握剑女子下一秒将要刺中我时，我才举起匕首挡了那一下。
穿淡黄色衣裙的女子对着我挥刀，我弯腰躲避后反割了一下她的左腰。
她捂着腰尖叫一声。
拿剑女子又要刺过来，我上前贴着剑刃转了个圈划开了她的脖子。
一下子解决两个。
穿粉色的女子左手抓住我的右肩，右手拿匕首想刺进我的心脏，我把匕首换到了左手，先刺进了她的心脏。
剩下一位世家女见此情景，转身就跑，我把匕首拔出，当飞刀扔出，正中她的后背，她步伐一顿，直冲冲倒地。
守在她们边上的暗卫，呆愣了几秒，回神后便飞走了。
陆仟鼓起了掌，「真精彩，谢小姐是学过武功么？」
我摇摇头，「本能反应而已。」
他挑眉，像是不信。
没理他，我绕过她们尸体，走进御膳房内，才看见灶台后面层层叠叠的有几具少女尸体。
原来她们四人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所以一开始她们才那么有信心的莽上来。
吃饱喝足后，又到了该换地方的时候了。
我望向全皇宫最高的楼，摘月楼，那个地方不错，可以看得到其他人的位置。
带上几个干粮和一壶水便起身前往。
不远处的陆仟接到一只信鸽，看了内容后，拿出纸提笔写了什么放进去，鸽子飞走。
「目前存活人数十八人，杀人最多排行榜，第一国公府何芸六人，夏将军之女夏雯雯五人，第三便是你了，谢通政使之女谢楹四人。」
陆仟告诉我的，都是宇文殊想告诉我们所有人的。
他在鼓励我们杀人。
来到摘月楼底，迈上层层台阶，我轻轻开口，「陆仟，你有没有怀疑过这个朝代？」
陆仟没懂，「什么？」
我重生了这件事，听起来就不可思议。
更像是一本书里的内容。
「如果我们人生只是一个话本，或者一部戏文，那我们该如何办呢？」
「如果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服务某个人，为了让他高兴，又该如何呢？」
已经走到了五楼，我看向不远处，一个女子狠狠掐住另一个女子的脖子。
陆仟顺着我的目光望去，「谢小姐问的问题还真是深奥，在下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那我换个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是暗卫？」
「额，因为从小便由皇室培养成暗卫。」
「不不不，是你的身份为什么是暗卫？」
「你是想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叹了一口气，完全想错了方向。
「我是谁，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三个问题，你好好想一想答案吧。」
我没再说话，让他静静思考一下。
终于爬到了顶楼，没想到楼上有一位玉骨冰肌似的女子，美人独自凭栏。
她是杨侍郎之女杨月，之前便入了宫，如今是纯妃。
高处不胜寒，我打了一个冷战。
纯妃应该早就看见我们来了，她淡淡开口，「你想当皇后么？」
我反问她，「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