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知梁眠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孕晚期车祸时,丈夫抱着大嫂弃我而去完结版小说裴行知梁眠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搁了一会,我给你煲了汤,起来喝一些吧。]他贴心地帮我调高床板,将保温盒递到我的面前。是梁眠眠刚刚朋友圈里出现过的乌鸡汤。心重重坠下,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扑在床边止不住地干呕。[云祈,你怎么了?]裴行知连忙过来抚了抚我的脊背,脸上的担忧不像假的。[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喊医生?]眼里雾气氤氲了眼前的场景,我厌恶地蹙了蹙眉。[我不喝这个汤,你拿走。]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下楼帮我打包了一份热粥送上来。[我喂你吧。]裴行知主动拿过勺子,将粥吹凉了递到我的唇边。他有一双很深情的眸子,我曾经无数沉沦其中。而现在这双眼眸依旧透露着关心与温暖,可是现在我却只觉得恶心、反胃。[你现在假装担心我有意思吗?]我平静地同他对视,[我要和你离婚。][离婚后不...
他贴心地帮我调高床板,将保温盒递到我的面前。
是梁眠眠刚刚朋友圈里出现过的乌鸡汤。
心重重坠下,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扑在床边止不住地干呕。
[云祈,你怎么了?]
裴行知连忙过来抚了抚我的脊背,脸上的担忧不像假的。
[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喊医生?]
眼里雾气氤氲了眼前的场景,我厌恶地蹙了蹙眉。
[我不喝这个汤,你拿走。]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下楼帮我打包了一份热粥送上来。
[我喂你吧。]
裴行知主动拿过勺子,将粥吹凉了递到我的唇边。
他有一双很深情的眸子,我曾经无数沉沦其中。
而现在这双眼眸依旧透露着关心与温暖,可是现在我却只觉得恶心、反胃。
[你现在假装担心我有意思吗?]
我平静地同他对视,
[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后不管你心里有谁,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裴行知的表情凝在脸上,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压制下去。
[云祈,你在说是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担心你是应该的。况且我心里只有你,这种话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他过来拉我,却被我躲开。
裴行知的表情僵了一瞬,但还是耐下性子来安抚我。
[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寒了你的心。但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见我还是不吭声,他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僵持之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云祈,你恢复的怎么样啦?我来看看你。]
梁眠眠手里提着几袋水果,目光在我和裴行知来回流转,一脸歉疚。
[都怪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才……对不起,都是大嫂的错,你和行知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吵架,要怪就怪我吧。]
她貌似友好的话语,却好似一笔一划地刻在我心上,又深又重,直迸溅出一路血珠。
面对在我伤口上跳舞的女人,我的心底一股气血上涌。
[怎么怪你?你可以把孩子赔给我吗?]
[我……]
梁眠眠咬着唇,眼睛很快红了:
[云祈,你想让大嫂怎么做?大
他快点回来!]
看着裴父拨通电话,她又回过头来安慰我。
[云祈,我们会好好教训裴行知的,保证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离婚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吗?]
我回握住裴母的手,流着泪摇头。
[裴行知回医院了,我们出去找他。]
裴父拉着裴母,安抚着我:
[云祈,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会替你做主的。]
裴父裴母离开后,律师将离婚协议书送了过来。
[麻烦您还来跑一趟了。]
裴行知再回来时,浑身都透露着寒气。
[程云祈,你和爸妈乱说什么呢?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冲我来,你污蔑大嫂干什么?]
他劈头盖脸地一顿指责,眼神冰冷。
[你和爸妈多嘴说那些多话,现在把场面搞成这样,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是吗?]
裴行知面含怒气,脸色阴沉地站在我的面前。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吵架,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恼怒地斥责我。
胸口突地一跳,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
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空了,最后那点温存的感情也烟消云散。
我本来并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想给两个人保留最后的几分体面。
可惜裴行知硬要把这些怪罪到我的头上。
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我气得浑身发抖。
[裴行知,你要我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吗?]
我翻出梁眠眠的朋友圈,直接怼在他的眼前。
[你是因为堵车八点才来的吗?你是在忙着给别人做饭吧!]
[如果不是因为她更重要,你怎么会把你刚刚流了孩子的妻子扔在医院里整整三个小时!我连翻身刀口都会疼,身旁竟然没有一个人陪着。]
我冷笑着,胸口却因为情绪激动剧烈起伏。
我划到下面的评论区:
[梁眠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和我炫耀你更在乎她吗!]
4.
裴行知看都没看,伸手将我手机打翻在地。
我的手背一阵刺痛,刺耳的声音宣告着暴风雨的前夕。
他看我的眼神像淬了冰一样,再也没有半点感情。
[程云祈,你就非要这么针对大嫂吗?就只是一条朋友圈,你有必要这样过度解读吗?]
[你什么时候
变得这么恶毒、这么不可理喻了!]
[我恶毒?]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勾了勾唇角,
[那她过来嘲讽我车祸没了的还孩子算什么?算恶毒吗?还是算恶心?]
[她明知道孩子是因为你先救了她才没的,惺惺作态的给谁看!还补偿?她一句对不起,我的孩子能回来吗——]
[你够了程云祈!]
裴行知厉声打断我,眉间压着化不开的怒意。
[大嫂好心来看望你,你却这样恶意揣测她。我说了,孩子没了你要怪就怪我,不用怨别人。]
看着他一副要维护梁眠眠到底的模样,心冷得彻底,反而冷静下来。
[好,你们我谁都不怪。]
我平静地转身,从枕头底下拿出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我只怪我自己给孩子选了一个这样的父亲,是我识人不淑。]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离婚吧。]
裴行知死死地盯着我,近乎咬牙切齿。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不好吗?就这一次,你为什么就是过不去,为什么就因为这一件事否定我,甚至要和我离婚?]
[是。]
病房里静默了一瞬,裴行知的助理匆匆闯了进来。
[裴总,总公司那边需要您到凌京出差洽谈合作,有点急。]
[现在吗?]
他蹙着眉反问。
[是。]
裴行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打开门。
[我需要先出趟差,离婚的事回来再说。]
趁他出差之际,我独自办理了出院,在附近的酒店订了间房。
我已经联系了公司复职,并且即将到遥远的绵城任职。
我不仅要离婚,还要永远离开这个令我伤心的地方。
明天就是我航班起飞的日子,我追问裴行知协议书什么时候签,他却只说还在出差。
我只能把离婚事宜全权委托给我的律师,我并不打算因为他改变我离开的计划。
凌晨三点,床头监控突然推送警报。
我打开手机,却看见裴行知摇摇晃晃地走进婴儿房。
我愕然,他不是说还没回来吗?
我盯着屏幕,只见月光下,他额头抵着空摇篮哼歌,是产检时我常听的胎教音乐。
[她没什么事吧?]
[没事,只是受了惊吓昏过去了而已。]
等到护士转身离开,他这才松了口气,想起了我。
[云祈……]
裴行知站在病床边,有些疲惫地开口:
[我先去隔壁看看大嫂,把她送回家,等会就回来陪你。]
对于我的漠视,他的目光依旧温柔,甚至还伸手帮我掖了掖被角。
[云祈,你等我回来,很快的。]
听到背后关门的声音,我闭了闭眼,拭去脸颊已经凉透的泪。
墙壁上的指针已经快到七,而裴行知仍然没有回来。
我虚弱地掀开被子,连翻身下体都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查房的护士见我咬着牙准备下床,连忙迎上来。
[你不能自己下床!陪护的家属呢?]
[我没有家属。]
我苦笑一声,还是在护士的搀扶下去了卫生间。
折腾了几番,小腹的绷带已经渗了血。
护士帮我重新换了药躺会床上时,我却看见了梁眠眠半小时前发布的朋友圈。
我明明没什么事,弟弟却非要给我做这么一大桌子菜补身体,我自己都嫌做起来麻烦。[笑哭]
配图是满桌子丰富的菜肴,各种菜品都是梁眠眠爱吃的。
我回想起刚结婚时,我第一次主动下厨做了水煮鱼,裴行知却破天荒地对我说了重话。
[大嫂不能吃辣,你做这个干什么?]
明明我们都是无辣不欢,婚后却再也没在家里吃到过川菜,都是因为他一直在照顾梁眠眠的口味。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真切的爱意是藏不住的。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往下翻了翻,我看到评论区有人问:
梁岩弟弟回来啦?
她回复说:
不是啦,是行知做的,我刚出院,说给我做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哇塞,行知他对你可真好。
满屏炫耀的意味仿佛利刃般,毫不留情地捅穿了我的心脏。
呼吸一窒,我颤抖着手给律师打去电话:
[麻烦帮我拟订一份离婚协议书。]
2.
快到八点时,裴行知终于赶了回来。
他手里提着保温盒,额前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等久了吧?路上堵车耽
孕晚期,丈夫裴行知载着我和他大嫂回老宅吃饭,路上出了车祸。
我在副驾上遭受严重撞击,当场破水!
[裴行知!快打120,我破水了!]
我惊恐的喊声没有回应,抬头看去只见裴行知抱着梁眠眠跑远。
听着羊水从座椅上流淌下去的声音,我心如死灰。
成婚三年,生死时刻我才看清丈夫深爱的是他已故哥哥的妻子!
再醒来时,我在医院,孩子已经破水缺氧已经没了。
裴行知站在我的病床前解释:
[云祈,你别太难过,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我沉默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需要了,裴行知,我们离婚吧。]
1.
裴行知愣了几秒,看我的眼神冷了几分。
他从柜子上拿了个苹果,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一边削苹果一边问我:
[这件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吗?离婚两个字都出来了。]
他的语气温和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为此失去了孩子,但在他的口中我好像只是摔了一跤,那么的无足轻重。
[你知道的,我欠大哥很多,他临终前将大嫂托付给我,我不能食言。]
[我当时情急忽略了你,我向你道歉,也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我看着这个整整爱了五年的男人,心里却只觉得陌生。
我心里清楚,人在危急时刻的反应才最为真实。
裴行知下意识抛下我,选择了带梁眠眠离开,这证明她比我这个妻子、比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更加重要。
孩子因此离开了人世,这要我怎么坦然接受他的这种说辞。
他如今的所有解释全都不痛不痒,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裴行知抱着她离开的一幕仿佛仍在眼前,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不用承诺了,裴行知。]
我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淡淡地开口:
[我只要离婚。]
我抽回手,撇过头去,泪水已经不自觉地滑落。
裴行知还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推门进来的护士打断。
[谁是隔壁病房2号床梁眠眠的家属?病人没什么事了,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
[我是。]
他迎上去,蹙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