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林彦儒刘璃
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林彦儒刘璃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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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彦儒刘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林彦儒刘璃》,由网络作家“视力零点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着邻居的面,刘璃故意没有说透,但民警显然听懂了,看着她一个劲的点头。刘璃和胡医生正要走,突然听见ICU的走廊里响起了狂奔而来的脚步声,大家一起回头,一个斯文的年轻男人从楼层口健步如飞的跑过来,一脸急切。“哎呦,曾哥,你总算现身了。”邻居大哥大声吆喝,“我们找了你一晚上了,你老婆这次可真吓人……”斯文男人对着邻居夫妻两人长揖到地,不胜感激:“大恩大德,真的是大恩大德,我真的感激不尽……”这个斯文男人曾某,就是田恬的老公。曾某说,他的手机晚上自动关机了,因此一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上开机之后才看到。”曾某用手微微用力的按着胸口:“当时真的感觉到心跳都要停止了,快要急死了……”刘璃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一个环保无纺布袋,好心提醒:“曾先...

章节试读


当着邻居的面,刘璃故意没有说透,但民警显然听懂了,看着她一个劲的点头。

刘璃和胡医生正要走,突然听见ICU的走廊里响起了狂奔而来的脚步声,大家一起回头,一个斯文的年轻男人从楼层口健步如飞的跑过来,一脸急切。

“哎呦,曾哥,你总算现身了。”邻居大哥大声吆喝,“我们找了你一晚上了,你老婆这次可真吓人……”

斯文男人对着邻居夫妻两人长揖到地,不胜感激:“大恩大德,真的是大恩大德,我真的感激不尽……”

这个斯文男人曾某,就是田恬的老公。

曾某说,他的手机晚上自动关机了,因此一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早上开机之后才看到。”曾某用手微微用力的按着胸口:“当时真的感觉到心跳都要停止了,快要急死了……”

刘璃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一个环保无纺布袋,好心提醒:“曾先生不会是因为太着急,连行李都落了吧?”

“啊,行李放在家里,”曾某说,“我老婆爱干净,所以我先回家收拾了她的个人物品来。”

无纺布袋里,有田恬的贴身衣物和常用的小翅膀。

刘璃的视线长久的留在曾某的脸上,他说他感觉心跳都停止了,却先回家,甚至有可能吃了点东西,因为他左侧切牙的牙齿缝里,还有坚果的碎渣渣……

他说他快要急死了,可他全身上下除了头发乱了,没有一处不妥帖,扣子扣对了,袜子成双穿好了,裤子上还系着皮带……

她在急诊科见过形形色色的真正的“快要急死了”,没有一例是他这样的。

田恬说“证据在家里”,而知道田恬出事后,曾某却第一时间回了家。

刘璃的心在往下沉,她看到胡医生脸上的笑也不见了。

“哎哎哎,老曾,这钱不对,”邻居大哥说,“你给多了。”

“不多不多,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激,请你们一定要收下……”

也就是说,他不缺钱,那想必不会是因为经济问题。

刘璃和胡医生对视一眼,同时往回走。

走进留观室,胡医生安排:“刘璃,你去看看田恬醒没醒,醒了再详细问问有什么证据。”

而他自己转头交代:“今天白天,在民警有结论前,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田恬出院。”

而刘璃来到了床边,田恬颦着眉睡着了。

她摸到田恬的内关穴,一边用力点按一点唤醒:“田恬,你老公已经回来了,你父母下午才能到。”

“你老公,现在就在ICU外面。”

田恬睁开了眼睛。

“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保单,”田恬说话清楚了很多,“三百万的保单。”

杀妻骗保?

“还有吗?”

“中药,”田恬用力拉着刘璃的手,“他自己说他杀过人。”

她的眼睛流出眼泪来:“我不是第一个。”

“他用什么方法杀人?”

“我不知道。”田恬大喘了一口气,“如果……知道,我……我就不会……”

在刘璃要出去之前,她殷切的拉着刘璃的手:“请让我一直住在这里……”

然而在下班后的中午十一点,刘璃接到了来自民警的反馈。

“医生,会不会是病人没好好吃药,抑郁症犯了?”

民警谨慎的说,“她说的保单,在一年前已经停交了。保险业务员说,曾某当时宁愿亏钱都坚持停,因为他老婆看到了害怕,不想刺激到自己心爱的人。”

“而且这个保单,曾先生给自己夫妻俩、他爸妈、岳父母都买了的,每年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送走刘璃,林彦儒赶去了离周海伟老婆落水处只有十分钟路程的又一个案发现场。

一路上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被突然通知来加夜班的同事已经就位了。

林彦儒轻声的说了一句:“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

绍水河公园地广人稀监控少,除了五里亭那一段还热闹点,其他地方简直安静得只剩飞鸟。

现在,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女人。

女死者头朝上趴在斜坡的草地上,穿着贴身的秋衣,一滩鲜血在她身下蔓延。

现场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件,她的黑色羽绒服被团着塞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

如果不是少了一件外套,这个案发现场看起来像是女死者在这里换衣服的时候突然被杀害。

林彦儒端详着女死者的脸,问:“赵坤,你看女死者像不像李芳?”

李芳,34岁,16年前是周海伟的女朋友,虐杀刘璃母亲的帮凶,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受到刑罚的十八岁成年人。

都跟当年有关?

林彦儒再一次想起刘璃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她来这里,真的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晨曦从窗户玻璃透了进来,室内金光浮动。

经过一夜的不眠不休,痕检在现场的羽绒服扣子上,找到了一枚疑似周海伟老婆的指纹,更欣喜的是,在羽绒服被撕破的口袋里,找到了小半截来自周海伟老婆手指上的美甲。

根据罗卡定律,两个物体接触,必然发生物质转移。

同时确认了两个事实,女死者是李芳,李芳也正是要杀周海伟老婆的人。

林彦儒有了初步的判断。

“来吧,现在我们来做一下小结,”林彦儒敲了敲黑板提醒大家注意看,“凶手有可能不止一个人。”

“林队,”赵坤问,“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我们先说周海雄的案子。”

林彦儒将周海雄尸体的照片投影在黑板上:“动手杀他的是个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说过,虐杀的本质是为了欣赏痛苦,如果不能欣赏自己给他造成的痛苦,虐待这个行为就是多此一举。”

“凶手既想让他痛苦,又没有信心在体力上压制住他。”

“对死者进行阉割这个行为,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凶手和死者有过性或者情方面的纠葛。”

“还有案发现场被收拾打扫的方式,相对来说更符合女性对家务的能力。”林彦儒将现场的照片一一贴上去,各个房间的、整洁的地面的、干净到毫无破绽的卫生间的这一类放在左边。

左边满满当当,而右边,他只放了一张是死者尸体的照片。

“所以除了仇杀,我们不能排除女性情杀的可能。”

“那周海雄的死和李芳的死有联系吗?”

“有,包括周海伟老婆的案子,”林彦儒肯定的说,“刘璃同时出现在两个案发现场的附近,她将三个案子联系在一起。”

她的出现必然是代表某种意义的。

是为了十六年前而复仇吗?

“刘璃是不是其中之一?”赵坤问,“她在明牵制住我们的注意,另一个隐身在暗处动手?”

林彦儒难得的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这一次的问询,刘璃暴露了一个问题。”

“大家仔细看她的微表情。”林彦儒截出几张关键的照片来。

一张是说到周海伟七岁的儿子时,刘璃收紧了手,低下了眼帘。

这是她在表情管理上的一次失误。

另一张是说到两个孩子年幼失怙时,刘璃的眼角在轻微跳动。

但这时她已经尽量控制住自己了。

最后一张照片,是林彦儒说出周海伟老婆的身份时。

“脸部两侧不对称,表情停留时间超过两秒,”林彦儒说,“还有,她的瞳孔没有任何变化。”

不管是多训练有素的人,在接二连三真情实感的刺激下,她的眼睛都会暴露她的心。

这是一次无效的假表情,刘璃在演戏!

赵坤:“所以在车上你是故意刺激她,然后……”

“对,我可以断定,刘璃不但见过周海伟,还见过他老婆。”

“她是故意出现在五里亭的。”

刘璃又一次撒谎了。

林彦儒说:“我们现在有几个疑问,第一,李芳为什么要杀周海伟老婆?”

“第二,刘璃是怎么知道她的计划,又恰好守在河边的亭子里的?”

“第三,刘璃和周海雄起过冲突,这一点是不是事实?如果真是刘璃,动手杀李芳的又是谁?她从哪里去找另一个合作者?”

“她没有这个财力能买动别人。”林彦儒说。

这是个没有争议的事实。

刘璃,十五岁时已经是孤儿。

刘建军病逝前,将父女两唯一的房子卖出,大部分用来给刘建军治病,仅仅余下一小部分用来给刘璃求学。

所以她之后的生活,是从一个宿舍到另一个宿舍,高中宿舍,大学宿舍,医院宿舍……

她是贫困生,她能顺利读大学靠的是助学贷款和奖学金。

她打过很多零工,但进入医院规培后没有时间继续打工,所有的收入来自医院一个月不到一千的规培补助。

年幼失怙的她过得很清苦。

但林彦儒没有后悔去用这一点刺伤她。

这个女孩太冷静,唯有刺伤她,才可能换来一丝精神上的松懈。


众人鄙夷的切了一声,对,工服穿到吐,最好还是工装裤。

“还有还有,警局里小伙子多,伙食肉菜可多了,吃肉吃到饱。”

“你看你身无二两肉,来我们这里,只要半年准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刘璃好像都不感兴趣。

“还有,女法医找对象轻松。”肖哥继续推销。

小段切了一声:“女法医等于女恐龙,找对象那是挺轻松的,因为根本没人找。”

刘璃不为所动。

“真的,一听说你是法医,那些心术不正的男人指定都吓跑了,留下的就都是真心人了。”

这,肖哥你能不能再要点脸。

“再说,法医最大的好处是没有医患关系呀,这医患冲突跟我们不搭噶的。”

监控里,刘璃终于露齿笑了。

林彦儒说:“大家辛苦了。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明天起,我们的工作就是将口供、证据落实成闭环证据链,然后递交上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今天都回家睡去,养精蓄锐,明天再战。”

大家“呜呼”的欢呼了几声,顿时做了鸟兽散。

林彦儒带了杯热咖啡去大厅。

肖哥还不困,精神抖擞得像要诱拐小孩的怪蜀黍。

“我同你说,刘璃,医院急诊可不是人干的,干最累的活,担最大的风险……”

“肖哥,该回家了。”林彦儒打断了他。

刘璃一看到他,眼睛顿时就亮了,她在热切的等一个答案。

这是她第一次流露出这种不一样的鲜活的表情。

“我送你回医院,路上说吧。”林彦儒柔声说。

“林队,那你捎上我,”肖哥不客气的说,“我还有些掏心窝子的话要跟刘璃说。”

于是林彦儒拉上了这两个人,肖哥一路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的工作经历:“……艾玛,这一刀划下去,我顿时心里就有谱了。”

“这死者绝对是死后被人挂到房梁上去的,绝对错不了……”

林彦儒在后视镜里看了两眼,刘璃听得认真又疏离,但居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偶尔还简短的应和两句。

林彦儒先送肖哥到家,肖哥依依不舍的加了刘璃的微信才走。

“林警官,他们说了吗?”刘璃目光烁烁的看向林彦儒。

“十六岁,”林彦儒说,“周海雄的姨夫承认了,当年他利用医院保存的空白老病历更改了出生记录。”

车子里变得很安静,只有刘璃略显沉重的呼吸音。

良久,刘璃呢喃了一句:“可惜……”

“可惜,你爸没等到这一天。”林彦儒说,“刘璃,当年的事,我很遗憾,好在我国的司法一直在进步。”

但刘璃没有再说话了,她长久的沉默了下去,直到林彦儒将车停到医院宿舍楼下。

她说了句谢谢就下车了。

林彦儒开车走的时候,从倒车镜里看到刘璃单薄的身影在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没有上楼。

说不出是什么微妙的感觉,林彦儒调转车头,在医院出口拦住了刘璃。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送你。”林彦儒打开车窗对她说。

“我想去万安公墓。”

那里,葬着她父母。

一路上路灯昏暗,树影婆娑,车厢里只有林彦儒特意打开的音乐在低吟浅唱。

刘璃下车后,林彦儒下车跟了上去。

刘璃显然很诧异:“林警官,这太麻烦您了。”

林彦儒温和的笑:“我陪陪你,一会再送你回医院,这个时候你打不到车的。”

“谢谢您。”刘璃轻声的但由衷的说。

一路走来,刘建军王萍夫妻俩的墓地很偏,不是什么风水好地。

爬了很多台阶后,林彦儒提前停了下来:“我在这里等你,慢慢来,我不急的。”


林彦儒的一颗心噗通跳了一下。

香樟南苑,他知道的,这几天他正好整理过也联系过,那是“双胞胎虐杀案”里另一个帮凶陈红的现住址。

陈红,十六年前唯一一个对“双胞胎虐杀案”进行过劝阻并且没有对王萍实施过连续迫害的未成年少女。

“刘璃,请配合我们走一趟。”他示意刘璃上车。

“快,去香樟南苑,”林彦儒来不及对赵坤解释,快速拨打出电话:“通知最近的民警马上赶去香樟南苑,将陈红保护起来。”

十五分钟之后,民警回复说陈红已经被带到了香樟路派出所,同行的还有她儿子。

两人都安全,附近没有发现可疑。

“林队,发生了什么?”赵坤将车开得快要飞起来,他瞄了一眼安静坐在车里的刘璃。

“你怎么知道香樟南苑会出事?”林彦儒问。

“因为有人要引我去那里。”刘璃掏出自己的电话递给他说,“就像昨晚有人引我去绍水河五里亭一样。”

她无视两人错愕的表情,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

——你相信了吗?明天晚上九点,请你去五里亭坐一坐——

刘璃说:“周海雄死之前的晚上,我也接到了一个电话,但我没有录音。”

——你想有人替你报仇吗?明天早晨六点,请你去景芳三区走一走——

“而今天白天,我又收到了一个电话。”刘璃调出另一个录音。

“今晚七点,请你去香樟南苑……”

“我没有时间,也不会去,再见。”

……

刘璃说:“一开始我不懂,但第二天,你们告诉我周海雄死了。 ”

“说很高兴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

“但那之后,这接二连三的电话以及陆续发生的事让我思考,究竟是有人想帮我,还是打着帮我的名义害我。”

“让我出现在不同的命案现场,是让我看戏,还是让我成为戏中人,或者说,替罪羊。”

戏中人?替罪羊?

林彦儒端详着近在自己一手之隔的刘璃,车内氛围灯打开,昏黄的灯光流淌在她脸庞上,平和,冷静,和一点点藏在眼底的……嗯,可以说是高兴的狡黠。

到达香樟路派出所时,林彦儒说:“刘璃,请你在车里等一等。”

刘璃点头了。

赵坤将车门锁起来,又打开了一个手指缝宽的窗户透风。

“林队,我糊涂了。”赵坤和他并肩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刘璃故弄玄虚,还是真有人利用刘璃故布疑阵?

目的又是什么?

还没进派出所,林彦儒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派出所门口有人在跑,还有人在打电话,从动作来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他迅速亮出证件。

“我是刑警支队的林彦儒,发生什么了?”

“林队长,你要求我们带来的人出事了,喘不上气,需要急救。”

林彦儒飞奔回车:“赵坤,开门。”

车子“滴”的一声响。

林彦儒拉开车门:“刘璃,急救。”

派出所大厅,一个民警横抱着一个七岁的孩子,身后跟着一个已经哭不出声的女人。

“什么症状?”刘璃跑得飞快。

“不知道,他突然喘不上气来,海姆立克急救没用。”民警简明扼要的回答。

刘璃伸手将孩子接过来,迅速放平在地上。

林彦儒赶紧脱了外套垫在地上。

孩子的口唇、面色青紫,喉咙里发出了像狗叫一样“空空”的声音。

刘璃将他脖子托起,抬高下颌,展开气道,又将他的上衣扣子解掉。

锁骨上窝、胸骨上下窝、肋间隙明显凹陷……

“喉头水肿。”她说,“重度,危在旦夕。”

“有针吗?”

“没有。”

“有酒精吗?”

“有。”

“有小刀吗?”

“有这个。”

警用制式刀具,太大。

刘璃抬头看了一眼又问:“有圆珠笔吗?”

“有。”

林彦儒看她手脚飞快的将酒精一喷,左手手指在孩子气管上下一摸,用手指固定好位置后,干脆利落的将笔尖端插进气管里。

只听到“噗”的一声,孩子喉咙里呼哨作响的怪声顿时消失了,青紫的口唇开始转红。

陈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抱孩子又不敢碰,全身无力的软倒在一旁的地上。

“少儿,三凹症、犬吠样声,呼吸困难……判断为重度喉头水肿,病因待查,已用圆珠笔做环甲膜穿刺……”

刘璃在和急救联系的同时,林彦儒已经了解了具体经过。

民警到陈红的文具店时,没有发现异常,便按照要求将陈红和孩子带来派出所。

在车上,孩子说喉咙痛。

陈红解释说之前孩子喉咙里就不太舒服,民警给了孩子一瓶水喝。

但到派出所之后,孩子突然就说不出话来,民警立马拨打了急救电话,同时给他做了海姆立克急救……

林彦儒问:“喉头水肿有故意诱发的可能性吗?”

刘璃抬起眼睛:“除非病人有过敏史。”

“花生,我家孩子和我一样,对花生严重过敏。”陈红焦急的说,“绝对不能吃,沾都不能沾。”

“林警官,有人在陷害我。”刘璃说。


第三张牌面是塔罗牌的宝剑5。

志同道合的两个人一起克服困难,取得胜利。

这个其实很简单。

吃了火锅的孩子很容易口渴,周海雄又特意将水壶遗落在助理的车里。

带女儿去厕所前,他故意告诉周海伟老婆要给孩子买水喝。周海伟老婆很听话又怕黑,往上走的路比往下走的路要黑。

所以李芳就守在那里等着。

毕竟,周海伟老婆死了,周海雄才能成功骗倒所有人,李芳才能名正言顺的出现,共享这最后的成果。

第四张牌面是恶魔正位。

恶魔借助好听的声音,用原始欲望诱惑着奴隶,让他心甘情愿被控制、被驱使。

奴隶就是刘璃。

她就是被选择的替罪羊。

周海伟的现场没有办法布置成自杀,因为他的生殖器官和手指不能留在那里。

所以警方一定会发现是他杀。

发生了命案,警察找不到凶手,就不会停止侦查,那就送一个凶手到警察面前去,推出一个替罪羊。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想周海伟死?

或者说,想他们都死?——当年的受害者家属。

四年前,他们终于找到当年的受害者家属刘璃,又花了一段时间跟踪了解她。

刘璃已经在读大学了。她很穷,贫困生,成绩好,无亲无故,读书读傻了,人缘也并不好,没有人会很挂念她。

这种人,死了也就死了,百口莫辩的死了最好。手术刀、麻醉药、都是为了看起来更像是她动的手。

对陈红下手,不过是为了让“刘璃复仇”这个说法看起来更有可信度。

电话是周海雄提前录好的,而只要提到复仇,刘璃果然上钩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敢在冰冷的冬天下河救人,周海伟的老婆没死。

“李芳有个玩塔罗牌的大神网友,李芳说他一算一个准。”

“每次她想不明白时,她就去找这个网友用塔罗牌测一测,就心里舒坦了。”

“李芳动手之前自己还算过,她说那张牌和她以前在大神那抽到的一模一样。”

“这张牌表示她会和两个男人纠缠,但只有一个男人才是她正确的选择,那个男人就是我。我会像忠犬和骑士一样守护她。”

周海雄说:“塔罗牌说,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

可见,塔罗牌是不准的。

李芳没想到,周海雄给她一大笔钱买的不是房子,是她的命。

而周海雄也没想到,李芳偷偷将周海伟的睾丸保存了下来。

两个人都心有叵测各有打算。

以上,就是周海雄和李芳的计划。

以下,还有周海雄一个人的计划。

在李芳得意洋洋的筹划时,周海雄暗地里也在筹划。

他提前花大价钱请医院外的黄牛假装看急诊的人,趁着刘璃在急诊中心忙碌时,偷偷的拿到了她的头发。

在他成为周海伟的第二天,他怂恿了姨夫,他知道姨夫一家对周海伟有所求,在海外定居没有个千把万是做不成的。

所以他不但答应这个要求,还将刘璃的头发给了姨夫,让他放进李芳的衣服里,告诉姨夫,事情会有刘璃背锅,警察不会查到他头上的。

他将刘璃约去了五里亭,那里没有监控,刘璃将百口莫辩。

可惜……

“哈哈哈,你们知道吗?周海伟一进我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周海雄冷笑着。

12月3号下午,周海伟一进案发现场,就趾高气扬的说:“钱可以给你,但合同免谈,我不会留这么个明显的把柄给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