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小说姜圆殷东
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小说姜圆殷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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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谷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小说姜圆殷东》,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酒喝进去,是个人都会倒,这丫头在玩命。许晖拦住她,“别喝了。”姜圆神智还很清醒,只是脸颊微微发红,她又去拿酒。许晖知道她太天真,真以为酒场上的男人会说话算数。心里着急,许晖转头看向光头男人,“豹哥,她这么喝会死人,你让她走,算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补偿你。”光头男人眼睛盯在姜圆仰起的细长脖颈上,憋了许久的欲念一瞬爆发:“找机会?我今天就要定了,都给我滚出去!”有几个男人推搡着其他人从包厢里出去。许晖不由分说,拉起姜圆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却被最后剩在包厢里的三四个男人一把抓了回去。门被人锁上,包厢里只剩下许晖和姜圆两个女人,以及算上光头男人在内的五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殷东和季川在梁舟衡这里待了一会儿算是给他捧了场,站起来要走。梁...

章节试读


这些酒喝进去,是个人都会倒,这丫头在玩命。

许晖拦住她,“别喝了。”

姜圆神智还很清醒,只是脸颊微微发红,她又去拿酒。

许晖知道她太天真,真以为酒场上的男人会说话算数。

心里着急,许晖转头看向光头男人,“豹哥,她这么喝会死人,你让她走,算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补偿你。”

光头男人眼睛盯在姜圆仰起的细长脖颈上,憋了许久的欲念一瞬爆发:“找机会?我今天就要定了,都给我滚出去!”

有几个男人推搡着其他人从包厢里出去。

许晖不由分说,拉起姜圆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却被最后剩在包厢里的三四个男人一把抓了回去。

门被人锁上,包厢里只剩下许晖和姜圆两个女人,以及算上光头男人在内的五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殷东和季川在梁舟衡这里待了一会儿算是给他捧了场,站起来要走。

梁舟衡起身去送他们出去,房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酒吧经理。

那人走到梁舟衡身旁,低声道:“这边有点事要跟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

“前两天刚放出来的秦豹,今儿来咱这儿了,包了隔壁包厢,来了一大拨人说是今晚给他接风洗尘,但是刚才十几口人都被赶出来了,服务员听见出来的女孩说,里面恐怕要出事。”

“我寻思今天咱们刚开业,在咱这闹事,真把警察招来,这不是给您添堵吗?”

“您要不过去看看?”

梁舟衡脚下一滞,“哪个包厢?”

经理:“我带您过去。”

梁舟衡一转头,看向另外两人,“都闷了一晚上了,要不一块过去看看热闹?”

经理叫保镖把包厢门打开的时候,女人的呼喊声一下子涌进几个人的耳膜。

梁舟衡皱了皱眉,几个保镖已经冲了进去,经理大声喝斥:“干什么呢?什么人也敢来这撒野?”

四五个男人从沙发的位置上慢慢转过身。

已经骑在姜圆身上的秦豹一扭头,顺手抄起一瓶红酒就朝经理身上砸了过来,“谁他妈不长眼,坏老子好事?”

只是那瓶酒在半空中就被眼疾手快的保镖拦了下来,随后保镖一反手,那瓶酒又原路砸了回来,不偏不倚正砸到秦豹的头顶上。

“砰”的一声脆响,酒瓶跟他的光头撞击之后裂开,一整瓶红酒哗啦啦地从他的光头上洒下来,跟开了花似的。

“操!”

秦豹被砸得天旋地转,从沙发上踉跄着下来就朝保镖扑了过来,却被保镖一拳抡倒在地。

跟他一起的那几个男人愣了一下刚要动手,十几个保镖从门外一齐涌了进来,几个人瞬间瑟缩住了。

“这才刚放出来几天就想故地重游了?你想进去直说,来我这耍酒疯,你有几条命?”

男人的语调不急不徐,由远及近。

姜圆听见声音的刹那,绷紧的身体倏然一松,她快速地爬起来,上半身那件单薄的衬衣早已经被撕扯烂了,她抓起刚才被几个男人扒下来的羽绒服套到身上。

梁舟衡迈步往里走,当看清包厢正中沙发上的女人面孔时,他眉心猝然一紧。

“姜圆?”

梁舟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姜圆身前,手臂本能地伸出去,作势要抱她。

姜圆腥红的眸子一抬,却越过他看到了站在包厢门口的殷东,他的目光不知何时早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从进包厢到现在,姜圆已经坐了十分钟的冷板凳。

身边的这个男人叫殷东。

来之前晖姐曾跟她说过,越是有权势的男人眼界越高。

像殷东这种权贵中的权贵,即便是天仙下凡,也不见得能让他一见倾心。

更何况姜圆不是天仙,她长得也算不上绝顶漂亮,但用晖姐的话说,姜圆这张脸长得乍看清纯,细看风骚,特别招男人疼。

可现在,二百多平的顶级包厢里,男男女女几十口人,一起来的姐妹有的已经给身边的男人点上了烟,有的已经喝上了交杯酒,还有的已经被上下其手......

姜圆自从脱了身上的外套后,就在殷东身边端端正正地坐着,时不时地拿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肩宽体阔,哪怕是岔开腿坐在那里,依旧看得出他超乎寻常男人的身高体型优势。

他从上往下一身黑色,衬衣袖子卷了几圈,露出来的小麦色手臂上几缕青筋隐现在遒劲的肌肉线条里。

两只手肘支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两只手,一只夹着烟,另一只握着手机翻看。

姜圆忍不住瞥了一眼。

原来他在看股票走势,屏幕上一片飘绿,亏损数额那里,有八位数。

姜圆学的是金融,她壮着胆子轻轻出声:“我今天也赔了不少,看来今天大家财运都不好。”

男人像是突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猛地扭过头来。

深邃中透着阴冷的眉目令姜圆心头一颤。

男人深潭般的眸子亦是在她脸上定格了几秒,随后沿着她的下巴往下一寸一寸扫射下去。

姜圆面颊微微发烫,忍着面不改色。

“赔了多少?”

他视线一收,声音沉冷。

姜圆:“一千多。”

他嘴角不受控地动了动,类似轻嘲般地笑了一下,倒给这张冰冷的脸添上了一丝温度。

姜圆嘴角也跟着松了松:“不过是虚拟账户,还好我没钱炒。”

他微怔,随即按灭了屏幕,手机扔到了大理石桌面上,“啪”的一声脆响,再转过头来的时候,那张脸已经重新变得阴气森森。

“你在故意气我?”

他咬着牙根,故意压低了嗓音,但又并没有真的生气。

姜圆知道,她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姜圆身子往一旁稍稍躲了一下,语气认真又紧张,“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不信我拿给您看。”

她站起来,俯身去够搭在沙发上的外套。

她今天穿了件短款的白衬衫,下身是紧身牛仔裤。

背过身去的时候,雪白纤柔的腰臀线以及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圆润,不偏不倚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姜圆特意多停留了几秒,打开了手机屏幕之后,才转过身重新坐下。

她模样认真地划开屏幕给男人看,扭头的时候,男人灼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她耳畔。

“你叫什么?”

姜圆身体一僵,忍着没躲,暗自调整呼吸,还没张开嘴,后腰上蓦地一热。

她腰身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这一下倒不是装出来的,声音也跟着发紧,“姜圆”。


殷东没搭理梁舟衡。

梁舟衡走到办公桌前,盯着殷东问:“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真烦她,依你那脾气早把她开了,还留她到现在,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你明知道她铁了心想跟你,你留着她又不睡,你这属于暴殄天物知不知道?”

殷东掀起眼皮来跟他对视了两秒,“看不过?”

梁舟衡嘴角嗔笑,“我意思你放着不碰,别耽误别人,我老早就跟你说过,这丫头我一眼就看上了,你见我对哪个女孩忍过这么长时间?我怕我迟早忍不住下手,除非你告诉我,这丫头,你看上了。”

殷东垂着眼皮神色淡淡,“你可以下手试试。”

梁舟衡吃不准他这算不算威胁,又往殷东脸上多看了两眼,突然咧开嘴笑了,“行,我懂了。”

姜圆有意避开跟殷东所有可能的接触,白天认真工作,晚上便跟着晖姐继续接活。

晖姐帮她接的大部分都是些高端的商务局,这种局上的人素质能高一点,有时候只是需要女人在旁边充当个花瓶的角色,陪在旁边添茶倒酒,撑一下门面而已。

但相应的这种活,钱挣得也不多,除非遇到大方的老板,可能一次性给个万八千的,大部分时候,一晚下来,不过只挣一两千块。

钱多的活牺牲也必然会大,姜圆明白这个道理,但想到每月30万的债务,心里还是着急。

周二晚上,晖姐说她接到一个大活,老板点名就要有品位有学识的女孩,只要求在谈生意的时候陪一下酒,对方愿意出高价,如果合作愉快,可以达成长期合作。

姜圆当天下了班便马不停蹄地回到出租的房子里,饭都没来得及吃,换好了衣服便跟着许晖一起打车去了客户指定的一家会所。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色已晚,两人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走进会所里面。

会所里面的装修看上去略显粗陋,像是在一家普通的餐厅基础上直接改造的,走廊里的灯光也不甚明亮,她们被人领进一个房间,工作人员告诉她们在里面稍等一下,随即便退了出去。

两人有些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房间,房间面积不大,也没什么装点,仅放了一张不大的圆桌,一张麻将桌和一套沙发。

许晖快速地拽了姜圆一下,低声催促:“我们快走。”

姜圆还在打量房间内的陈设,“怎么了?”

许晖没有过多解释,伸手去拉房门。

但连着用力拉了两下,门纹丝不动。

姜圆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脸色猝然一白,“晖姐,怎么办?”

许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面色冷静地出声:“恐怕又被人耍了,得赶紧想办法出去,试试,实在不行,只能报警。”

姜圆用尽全力跟许晖一起去拉门,但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姜圆奋力地抬脚去踹门,但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用。

“报警吧”

许晖掏出手机,但电话拨了几遍,怎么都拨不出去。

许晖气得破口大骂,“ctmd,信号被屏蔽了。”


姜圆说完这句话,转身拉开门出去。

殷东深邃的眉目,有些微的起伏,如暗潮轻轻涌动,但海平面寂静无波。

他又吸了两口烟,随手把烟头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姜圆回到包厢刚坐下,殷东也推门进了包厢,杨明先后往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忍不住浮想联翩。

后面的饭局,殷东与其他高管相谈甚欢,姜圆一声都没再吭,整个人仿佛游离在外。

当天下了班,姜圆回到出租房里,直接躺到了床上,她朝床里面扭过头去,死死盯着床头位置贴着的那张薛杉的照片,牙根不自觉地咬紧,再咬紧......

整整一晚,姜圆都没有闭眼,她跟着许晖进圈子一个多月以来,也结识了不少有权有势的男人,她翻来覆去地思考,除了殷家之外,她到底还能靠谁才能扳倒薛衫。

一夜无果,但姜圆决定先把东锦的工作辞了,毕竟每月不到2万块的工资对压在她头上的每月30万的巨额债务来说是杯水车薪。

她快速写好了辞职信发给了部门主管陈颖。

半小时后,她却接到了杨明打来的电话。

“小姜啊,怎么听说你要辞职?干得好好的,怎么回事?”

姜圆没想到杨明会亲自给她打来电话,“杨总监,是我的私人原因,我不想继续在公司干下去了,不好意思。”

“我记得你是上面的人推荐过来的,你辞职,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了吗?”

杨明之前不知道姜圆是被谁推荐的,但经过昨天的饭局,他不免有了些猜测。

姜圆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梁舟衡,“辞职是我自己的事,事后我会跟他说清楚。”

杨明挂了电话,不禁陷入揣测:难道是小情侣吵架了?

思来想去,杨明一个电话打到了殷东那里。

他斟酌着语句道:“殷总,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我们部门的小姜,刚才递交了辞职信。”

他说完,电话里一直没声,等了几秒,他又补了一句,“我听说,她是股东推荐过来的,不知道是哪位?要不要先通知一下?”

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男声,“一个实习生离职需要大动干戈,东锦是招不到人了?”

杨明愣了一下,随即道:“我是觉得这个小姑娘才智出众,真让她走了,对东锦来说是人才的流失,您不是一向重视人才梯队的建设,我私心想把人留下,好好栽培,小姑娘说是私人原因,态度还挺坚决,那我按您的意思,就把辞职申请批了?”

话音落下,电话里迟迟没有回应,杨明脑子飞速地转动,刚要张嘴,电话那头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是你部门的,自己裁定。”

杨明:“好,那我回头就给她批了。”

他刚准备把电话挂断,没想到对面又悠悠地传来一句,“公司的这笔人才损失,算到你头上。”

杨明拿着手机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出声:“那我想办法把人留下?”

“我说了,自己裁定。”


直到她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刚摸索到喉结的位置,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被一股外力死死地扼住。

一切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游戏的结束。

呼吸在瞬间停滞,姜圆浑身泄了力,唯有瞪大的双眼,她想张开喉咙换一口气,喉咙却被堵塞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殷东用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脖子,活像是拎着一只野猫,声音在半沙半哑之间,“命都不要了,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姜圆两只手死死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扒开一丝空隙,白嫩的面孔因为缺氧,瞬间变得通红,眼里的神色逐渐转暗。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把她掐死,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逼近她的脸,“费尽心机地往我身边凑,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手指松了松,给她留出一丝回话的空隙,姜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喉咙里勉强发出声音,“殷少,我就是.....喜欢你。”

他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不说实话,找死是吗?我送你上路。”

姜圆下一秒,感觉脖颈似乎要被捏断了。

“我说.....”

他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姜圆觉得脖子似乎已经断开了,整个人气若游丝,她咳了许久,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重新点了颗烟,等着她咳消停了。

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声音哽咽,下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他深吸了口气,他指缝里那根儿刚点上的烟被碾成了两半。

姜圆眼睛一眨,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一秒,耳边传来他淬了毒的声音:“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婊*开始谈情了?你也配?”

这话可真够歹毒的,姜圆跟喉咙里吞了上千根银针似的,里外扎得疼。

她不知道婊.子的界定是什么,她这一个月跟着晖姐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陪他们吃饭、陪打球、陪谈生意、陪喝、陪唱、陪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嫌自己脏,其实被骂一句婊.子也不过分。

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尤其是一想到殷东这里彻底无望了,她忍不住心底泛酸,喉咙发堵。

这回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虽说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把戏演完:“对不起,殷少,我知道错了,我不配也不该觊觎你,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齿,我之前跟颜亦儒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目前为止,他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我接受,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今晚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眼里噙着泪,但硬是没掉下来,眼神透着七分坚强三分委屈,像是路边挨了欺负却不吭一声的小野狗小野猫。

她就用这双眼跟他凌厉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视着,泛着水光的粉润唇瓣最后蠕动了两下,“殷少,再见。”

她说完,立刻干脆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殷东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视线紧盯着房门,好一阵,呼吸只进不出。

半晌,门开了,梁舟衡边迈步进来,边笑吟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殷东:“什么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小姑娘怎么哭着走了?”

殷东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你哪只眼见她哭了?”

梁舟衡:“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得哟,你怎么着她了?不是,这都送到嘴边上了,你都没怎么着她?以前那些就算了,这个我看着还行啊,这都入不了眼?”

殷东的嘴唇上都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到现在还感觉湿哒哒的,他这辈子

头回被一个女人强吻,胸口说不出的躁郁,他白了梁舟衡一眼,“你倒是荤素不忌,好赖不嫌。”

梁舟衡咧嘴,笑得意味悠长,“别说,这姑娘我还真看上了。脸长得乖乖的,屁股圆圆的,打起球来可真带劲,你说,我改天约她,她能不能来?”

殷东视线一暗,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