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裴澜鹤帝霜的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
裴澜鹤帝霜的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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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麋鹿十七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裴澜鹤帝霜的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霜就在他身边,看他熟稔地挑拣比价,倒是比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要亲切很多。他正在挑选家里的摆件,在一堆可爱的无脸瓷娃娃前站定,而后顺手拿了个黑色的瓷娃娃。“干嘛拆散他们,”帝霜拎起一旁的同款白瓷娃娃,“人家是一对儿哈…”裴澜鹤挑眉,将两个小玩意儿拿在手里,发出疑问,“你确定?”她挑的那只白瓷娃娃明显做工精致,而且在价格上也贵很多。“买白脸娃娃的钱够买黑脸娃娃的命了。”他这么说着,将白瓷娃娃放回原位。帝霜执拗地重新拿回来,“你要棒打鸳鸯啊?”裴澜鹤低低笑出声,觉得有些荒唐,“帝霜,你很会乱点鸳鸯谱啊,牛的。”“它们在颜色和款式上就是很般配啊,”帝霜学着瓷娃娃‘抱抱’的动作,抱紧裴澜鹤,“而且拼在一起就是完美的抱抱!”他身形有些僵硬,...

章节试读


帝霜就在他身边,看他熟稔地挑拣比价,倒是比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要亲切很多。

他正在挑选家里的摆件,在一堆可爱的无脸瓷娃娃前站定,而后顺手拿了个黑色的瓷娃娃。

“干嘛拆散他们,”帝霜拎起一旁的同款白瓷娃娃,“人家是一对儿哈…”

裴澜鹤挑眉,将两个小玩意儿拿在手里,发出疑问,“你确定?”

她挑的那只白瓷娃娃明显做工精致,而且在价格上也贵很多。

“买白脸娃娃的钱够买黑脸娃娃的命了。”他这么说着,将白瓷娃娃放回原位。

帝霜执拗地重新拿回来,“你要棒打鸳鸯啊?”

裴澜鹤低低笑出声,觉得有些荒唐,“帝霜,你很会乱点鸳鸯谱啊,牛的。”

“它们在颜色和款式上就是很般配啊,”帝霜学着瓷娃娃‘抱抱’的动作,抱紧裴澜鹤,“而且拼在一起就是完美的抱抱!”

他身形有些僵硬,握着购物车的手攥紧了,“抱一次一百。”

帝霜眼眸亮起,嗓音拔高,“还有这等好事?”

她再次抱上裴澜鹤,“我先抱个一千块的!”

“每日限时限次数。”他伸出手指抵在她额头,将人往外推,“十秒钟到了。”

“OK!”帝霜松手很迅速,抱完人后心情很好,直接将他撂在原地,利落转身继续往前逛。

这回倒是裴澜鹤懵了一瞬。

“无情。”

他吐出两字,老实地将那只白瓷娃娃放进购物车,还特意挑了个不易磕碰的位置放好。



回去还是裴澜鹤开的车,帝霜在看他的购物小票,“白瓷娃娃要你半个月的工资啊?”

他侧目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多少?调查我呢?”

“随口一问就知道了…”帝霜摸了摸鼻尖。

裴澜鹤漫不经心道,“工资不多,小费倒是赚的挺多。”

“可惜你又不收人小费的。”

红灯亮起,他将车稳稳停住,撩眼扫过她,“这也问到了?”

帝霜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这瓷娃娃这么贵,你可以想办法把这钱赚回来啊…”

“比如呢?”

“比如让我多抱两次。”

裴澜鹤:“…算盘珠子打到我脸上了。”

裴澜鹤租的房子在三楼,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是物业在维护小区环境方面还是尽职尽责的。

“这小区的物业不错,鲜花都送到家门口了。”帝霜盯着裴澜鹤家门前的那束粉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珠,送花的人应该没走多久。

她眼尖地注意到了藏在花束中的明信片,“第一次见你,你就像是北三城这雪色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意识到这可能是封情书,帝霜没再往下看了。

裴澜鹤就像是没看见那束花似的,也丝毫不好奇送花的人是谁。

“裴小鹤,这么多人喜欢啊?”

帝霜斜靠着门框,眼含着笑意看他,调侃的意味很浓。

“爱我没结果。”裴澜鹤开完锁。

默默在心里补充一句:帝霜例外。

门开了,他抬脚就要进去,结果被帝霜一只手臂撑了过来拦住去路。

“得,”裴澜鹤收回迈出去的脚,懒懒扫过她,“有家不让回,没天理了。”

帝霜还是拦着他,抬手拨弄了下耳边碎发,狐狸眼漾着美酒似的,撩拨且令人痴醉,“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

裴澜鹤安静地望着她,没说话。

“放心,我不碰你。”她又添了一句。

“我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娘子吗?”裴澜鹤直接抬脚将门踹开,家门彻底对她敞开,“进吧,大小姐。”

帝霜生怕他反悔,一溜烟就往里钻。


中年女人看清了帝霜的样貌,“是你,是你这个野种绑了我!你敢绑我,夫人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帝霜嗤笑一声,狐狸眼里淬着寒光,她咬下自己的皮手套,用力甩在那中年女人的脸上,“聒噪。”

中年女人名叫李蓉,是明湘从明家嫁到霍家时带来的女佣。

“你个贱人敢打我?”

李蓉模样疯癫,甚至被打了后想张嘴去咬帝霜的手。

帝霜笑出声,又甩了她一巴掌,“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到底,当年明湘想把她困在那场大火烧死时,眼前的李蓉还是帮凶。

“你这个野种,刚刚撞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李蓉的脸上浮现出两个清晰的红印,“你怎么不去死!是你毁了夫人的生活!你就该去死!你不要脸!勾引少爷,还敢勾引霍董!”

帝霜胃里泛着恶心,心里积压的怒火冲上来,“我勾引你大爷,明湘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让她自己去治,治不好就去死。”

她抬脚踩在椅子上,攥着李蓉的头发,将人的头皮往后拽,逼着李蓉抬起头,露出那张沾满污秽和血迹的脸。

随后帝霜朝后伸手,池州便将手机递了上来,“帝总,在你来之前我们的人就已经录下来了,李蓉亲口承认是她找的人撞您。”

“嗯。”帝霜能猜到。

她将手机对准狼狈不堪的李蓉拍了张照片发给明湘,又对着自己拍了张光鲜亮丽的美照一起发了过去。

我没死成,你气不气?

李蓉能这么迅速地找到人来对付帝霜,背后必然少不了明湘的支持。

帝霜将照片发过去,料她也不敢在霍玉成面前提起来。

不远处的桦树林旁停了辆低调的奔驰suv,黑色的车身与浓墨的夜色融为一体。

裴澜鹤懒洋洋地靠着车头,手里操纵着无人机,嘴里咬着袋酸奶,将仓库里发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他薄唇勾着,眼底对帝霜的爱意变得浓郁。

正如他初次见她时就说了——

大小姐有点脾气怎么了?

手机震动了两下,裴澜鹤拿起来看了眼,是他托人去买帝霜想吃的那些东西,对方已经买全了。

他收起手机,心里算着时间,也该往酒店的方向赶了。



此时,霍家。

明湘在家里焦急地踱步,说出门办事的李蓉现在还没有回来。

门外传来动静,她抬眼望去,见霍修临从医院回来了,“修临,你回来了。”

霍修临将外套递给佣人,摘下眼镜,直勾勾地盯着明湘,“霜霜出车祸了…”

明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什么?霜霜出车祸了?伤的严不严重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出车祸了呢?”

“妈,”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母亲,眼神逐渐冰冷,“是你让人做的吧?”

“当然不是!”明湘否认的速度很快,见霍修临对她仍有猜忌,她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儿子,你要相信妈妈,我…”

霍修临:“够了——”

他将人挥开,愤怒自心底翻滚,“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明湘被他这样的状态给吓住,“修临,你…你不相信妈妈吗?”

提到这个,霍修临不免自嘲了下。

“霜霜十七岁那年,从那场大火死里逃生,她和我说过是你让佣人送去的补汤给她,是你支走了家里的全部佣人,只是为了烧死她…”

他嗓音哽咽,眼眶跟着泛红,“那年我没信她的话,我选择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母亲。”


“这样啊…”他拖腔带调的,过了会儿又问,“那你那个保镖呢,也看不清吗?”

帝霜看他的眼神很宠溺,“嗯,也看不清。”

裴澜鹤了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早已乐的波涛汹涌。

“那你怎么认人?”他不免好奇。

她抬手抚上他的眼尾,“靠眼睛。”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裴澜鹤初遇帝霜时,她会夸他的眼睛生的不错。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裴澜鹤:“没了。”

“可我有要问你的,”帝霜直接与他面对面,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

他扫了眼她的动作,懒懒搭腔,“…你很喜欢禁锢我。”

“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不是怕你又跑了吗?”

帝霜已经吸取教训了。

“你问。”裴澜鹤双手环在身前,银色的发被灯光拓的耀眼。

“亲你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不是说了,感觉被电了。”

帝霜这次可不打算由他糊弄,整个人都往前一步,与他贴着。

裴澜鹤身形猛的僵住,眼底闪过惊讶之色。

“你…”

她狐狸眼亮晶晶的,带着小勾子似的,“你不说我也…感受得到。”

“帝霜,”他呼吸渐重,明显有些受不住,将人推开了些,“你带坏我?”

帝霜指向自己,“我吗?”

“是啊,”裴澜鹤的耳朵全红了,却还是要一本正经道,“不是你说我是祖国的花朵吗?怎么,现在是要辣手摧花了?”

一时之间,帝霜竟然难以反驳。

他哂笑,直起身来,“现在祖国的花朵需要良好的睡眠了~”

“所以,”裴澜鹤俯身,眼眸弯着,眸光潋滟如水,“晚安,帝总。”

男人说完便轻快地离开厨房。

留下帝霜凝视着他上楼的背影,魂都被他勾去了。



裴澜鹤回到房间,没有第一时间开灯。

他的指尖缓慢地触摸上自己的唇角,那里有帝霜留下的唇印,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她的唇,很软很软。

连带着她身上的弗洛伊德香气一同袭来,让他的每一处神经都在肆意叫嚣。

裴澜鹤借着暗色,一次次宣泄心中对帝霜的爱意。

他靠在门后,头微微仰着,手背搭上眉眼,唇角的笑意很深。

许是觉得不够,男人顺着门板慢慢滑落,就那么蹲着,将脸埋进臂弯里傻笑。

他爱她。

布雷特说过“爱情的开始就是智慧的结束”

培根也说“爱情和智慧不可兼得”

所以——

去他妈的智者不入爱河。

他以前真的很装。

窗外月光皎洁,雪色映着月色投进房内,落在裴澜鹤的眼中,闪着微暗的碎光。

眼下,帝霜对他确实有很大的兴趣。

他害怕她只是见色起意,也害怕她会腻,更怕的是轻易在一起后又被她抛弃。

他很贪心,帝霜口中那个与她同床共枕携手余生的人,得是他才行。

留在帝霜身边的每一步棋,裴澜鹤都走的小心翼翼。

他想要她的爱,想要她的眼中与心里只装着他一人。

尽管帝霜说“他是她朦胧世界中唯一清晰的”,但裴澜鹤也担心会有后来者居上。

说到底,他最怕的,终究是自己不是她的唯一。

裴澜鹤终于打开了灯,灯光贯彻整间卧室时,他还有些不适应,抬手遮挡了下。

等完全适应后又在宿舍群里艾特了全体成员。

HE:吃晚饭了没?我请@全体成员

靳:快十一点了,现在说请客是不是晚了点?

OK了老谢:就是啊!我们有对象的都开始黏着对象了!

换作平时,裴澜鹤就要向谢迟开炮了。


“帝总,你上来就给我一耳光,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帝霜直接坐在会议桌上,下巴轻抬,将那份与唐氏合作的合同扔到桌面上,“你要什么脸?昨夜在望夜阁还不嫌丢脸么?”

唐雄揉着脸,“热搜词条已经被人下了,视频也下了,望夜阁的事对我们今日的合作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啊帝总!”

“当然有影响,唐祺那样为难裴澜鹤,她不道歉就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女人轻掀眼皮,极冷地瞥了一眼他,“裴澜鹤,是我的。”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

唐雄费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帝总…我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那小子是你包养的,我绝对不会由着小女胡闹的!”

“帝总您别生气,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去,叫小女来当面给您和裴先生赔礼道歉!”

帝霜蹙眉,语调很轻却不容置喙,“现在?晚了!”

“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合作,我嫌恶心。”

“另外,你女儿生日宴上戴的那顶纯净之心是从我这出去的,当时是为了预祝唐小姐生辰快乐…”

“可现如今…”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新做的美甲,唇角勾起笑,“唐小姐貌似太快乐了点,反而玷污了纯净之心这就让我这个设计师很不快乐了。”

“所以,我现在要收回这顶王冠…”帝霜朝着唐雄走近,与他平视,“你可以拒绝,但要考虑能否承担的起拒绝我的代价。”

她面色平静,气场却很强大,将手里的合同当着唐雄的面撕碎,“这次的赌注…”

帝霜语速放缓,故意打量起偌大的办公室,而后明媚一笑,“也许会搭上整个唐氏集团。”

“就像我搞垮王氏财阀那样简单…”

“懂了吗,唐董?”

她每多说一句,唐雄的恐惧感便多上一分。

难怪圈里人都说帝霜是“蛇蝎美人”和“女阎罗”

唐雄两股战战,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额头。

他哆嗦着开口,“我…立马让人将纯净之心送还到您手中…”



从唐氏集团的大楼出来,帝霜顿觉神清气爽。

不用对着唐雄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就是好。

她现在急需找到裴澜鹤净化一下双眼。

顺带着安抚他受伤的心。

“那些视频和热搜,是谁介入后压下去了?”帝霜不免好奇,问正在开车的池州。

池州:“查到的是裴澜鹤所念大学校方那边在压热搜,应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学生。”

“哦这样啊,”帝霜由衷称赞,“那北三大学的校方很不错啊,看看能不能捐几栋楼给他们。”

池州闻言,透过后视镜看向帝霜,“帝总,关于裴澜鹤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嗯,我知道。”

“我觉得…”池州欲言又止,“…你应该抽空看两眼。”

帝霜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应付着,“有神秘感才有新鲜感,这样才能玩的长久啊…”

池州斟酌了下,他觉得帝总说得对。

“我现在送你去他的住处。”

“嗯。”

-

这次帝霜没有空着手过来,她带了应季的水果和新鲜出炉的小蛋糕来安抚他脆弱的小心灵。

到裴澜鹤家门口时注意到了放在门口的鲜花。

上次还只是一束,这回直接是堆成小山了。

果然男人太帅就是招人爱啊…

她来时给裴澜鹤发过消息,所以摁响门铃后没等几秒门就开了,男人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见到她来抬手摘下耳机,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家里带。

“怎么了?”帝霜见他神色不对劲,“怕什么呢?”


他稍稍退开,给了帝霜呼吸的空隙。

随后再次覆上,在她的唇上舔.舐.厮磨,将口中的酒气渡给她。

裴澜鹤与她额头相抵,呼吸洒在她脸上,“…帝霜,还来么?”

帝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刚才裴澜鹤吻她时,她耳畔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也听不见其他。

她凝望着他情欲浓重的眉眼,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咬上他的唇。

这次的吻比之前要激烈的多。

攻城略地,唇舌相缠。

帝霜挑开他衬衫的领扣,男人的衣衫半挂在腰身处,要落不落的最是勾人。

她与他深吻,拉他沉沦。

水晶灯安静的散着光亮,照了满室的暧昧旖旎。

帝霜被裴澜鹤压在她卧室门前,一双手腕被他单手扣在门上,他埋在她颈窝处,贪恋她的芳香。

——喜欢帝霜…

——错了,是爱帝霜。

他看着帝霜锁骨上的吻痕,暗自勾唇。

“亲都亲了…”帝霜亲他的下巴,嗓音含笑,“以后是不是能天天亲?”

裴澜鹤松开禁锢她手腕的大掌,他醉意上头,欲望像野兽般破笼而出。

帝霜裙摆高抬,顺着男人的腿侧往下滑,肆意绽放魅力,撩人至极。

他垂眼轻扫,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大腿,“天天亲,你试试看。”

女人眼眸含春,藏在身后的手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她仰起脸,又一次吻上他。

意图明显。

裴澜鹤由着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游走,也任由着她亲吻。

在被帝霜带进卧室时,他突然站定。

她疑惑之际,抬眼看他,待帝霜的唇从他身体上离开时,裴澜鹤便规规矩矩地退至房门外。

他上半身未着寸缕,皮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帝霜解开了,此时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男人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身形颀长,光影自头顶洒落,银色的发为他添了份散漫不羁。

他身上有不少她留下的暧昧痕迹,肌肉并不夸张,腹肌线条流畅漂亮。

特别欲的画面。

帝霜唤他,“裴澜鹤…”

裴澜鹤轻轻应了声,低笑着,“嗯,明天见。”

他很快就恢复了正经,眼底也清明许多,仿佛刚刚的干柴烈火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如果不是她亲自将金麦酒喂给了裴澜鹤,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清醒的沉沦了。



裴澜鹤的卧室就在她对面,帝霜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去了。

她甚至走近想看看裴澜鹤有没有关紧房门。

果然,人家连条门缝都没留下。

裴澜鹤一直都贴着门,也听见了帝霜走近时的脚步声。

欲望在他体内叫嚣的厉害。

再多一个吻,便会失控。

眼下他能确定的是——

帝霜对他有强烈的生理性喜欢。

他们身体的契合度很高。

比之从前,帝霜在心理上也开始更在意他了。

他最想看到的是帝霜对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

-

帝霜酒醉后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已经临近正午。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幕。

裴澜鹤吻她了…

她拉高被子挡住半边脸,脸上表情看不出娇羞,实则内心早已翻滚尖叫无数遍。

第一反应是,他好会亲。

唇看着薄,却很软,染着烈酒气息,洒在肌肤上有些许烫人。

与她勾缠时,酒气弥漫口腔,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亢奋起来。

帝霜猛的想起什么,拿起一旁放着的手机给教她追人的那位大师发消息,大师,我们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