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 全集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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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就不愿意冯姨娘封号吗?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还想当侯府夫人?父亲,你觉着陛下会同意?还是说各府贵夫人小姐想要和这样一个出身的官妓同席?”宣平侯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怒骂道,“逆女,这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她?”“我母亲这会在地下长眠呢。对了,父亲,你轻点拍,这一张黄花梨的桌子可是我母亲的陪嫁。我母亲亡故,她的嫁妆归我,一会我会让人把这一张桌子搬到我院子里去。还有姨娘睡的床也是我母亲的陪嫁。”“当年,我母亲就死在那张床上的,不知道父亲和姨娘晚上睡在那一张床上的时候,有没有等到我母亲的哭泣时,有没有看到我母亲留下的血泪呢?”屋子里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冻结。宣平侯被沈昭宁这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他的双眼瞪...

章节试读

“父亲,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就不愿意冯姨娘封号吗?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还想当侯府夫人?父亲,你觉着陛下会同意?还是说各府贵夫人小姐想要和这样一个出身的官妓同席?”
宣平侯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怒骂道,“逆女,这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她?”
“我母亲这会在地下长眠呢。对了,父亲,你轻点拍,这一张黄花梨的桌子可是我母亲的陪嫁。我母亲亡故,她的嫁妆归我,一会我会让人把这一张桌子搬到我院子里去。还有姨娘睡的床也是我母亲的陪嫁。”
“当年,我母亲就死在那张床上的,不知道父亲和姨娘晚上睡在那一张床上的时候,有没有等到我母亲的哭泣时,有没有看到我母亲留下的血泪呢?”
屋子里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冻结。
宣平侯被沈昭宁这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儿。
“你......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宣平侯颤抖着手指向女儿,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她是你的继母,在府中多年,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对你也是关怀备至,你怎可如此污蔑她?”
沈昭宁冷笑着,眼中满是嘲讽:“关怀备至?父亲,您可真是睁眼说瞎话。自我母亲去世后,她对我明里暗里使了多少绊子,您当真一无所知?还是说,您根本就不想知道?”
宣平侯正要反驳,却被沈昭宁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父亲,您为了一个出身卑贱的官妓,罔顾我母亲多年的情分,如今还妄图为她谋得封号,您对得起我母亲吗?对得起我们侯府的名声吗?”
沈昭宁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宣平侯的心中。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沈昭宁一步一步走近宣平侯,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父亲,您与其在这里对着我大呼小叫,不如想想,一会怎么告罪吧。”
宣平侯猛地站起身来,“逆女,你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我一会就让人来拿我母亲的遗物,父亲应该不会阻拦吧?”沈昭宁毫不畏惧地与宣平侯对视着。
“父亲,还有一件事,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在官府可是备过案的,你可记得让冯姨娘好好地把我母亲的嫁妆不齐全了。否则我可就要去京兆府告冯姨娘侵吞我母亲的嫁妆了。”
沈昭宁抬了抬眉,冷笑一声,“冯姨娘,你头上的金钗应该是我娘的遗物吧。”
冯姨娘连忙说道,“小姐,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小姐可不能冤枉妾身。”
“你娘家?当年你娘家抄家,被发配边疆流放。难道你家里还能够给你留下金钗?”沈昭宁勾唇,“翡翠,你把王嬷嬷她们喊过来,她们原先是我母亲的陪嫁,我母亲的东西,她们最熟悉了。让她们给我搬,全部都搬到我院子里去。”
“若是有谁敢阻拦,我就去京兆府转告宣平侯妾室抢夺我亡母遗物。”沈昭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冯姨娘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侯爷,你看大小姐,她简直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妾身这些年对她也算尽心尽力,可是她对我,还是那么大的仇恨。”
宣平侯垂了垂眼眸,低声说道,“既然都是白氏的遗物,她要拿走,你让她拿走吧。我先上朝去了。”
金銮殿内庄严肃穆,日光透过琉璃瓦折射进来,映照着满朝文武凝重的脸庞。
御史台陈大人率先发难,他向前一步,身姿挺拔,声音洪亮且掷地有声:“陛下,臣弹劾宣平侯,其行径奢靡无度,罔顾朝廷节俭之规,实乃有负皇恩,败坏朝纲!”
这话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众臣交头接耳,一道道目光如炬,齐刷刷射向宣平侯。
只见宣平侯面色骤变,由红转青,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朝服。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凝视着宣平侯:“宣平侯,陈御史所言,你作何解释?”
宣平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明鉴,臣冤枉啊!臣向来奉公守法,恪守本分,绝无奢靡之举。陈大人所言,不知有何凭证?莫要听信小人谗言,污蔑微臣。”
陈大人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高举过顶:“陛下,这是臣收集的证据。宣平侯夫人曾在何尚书府上扬言,宣平侯府一顿膳食就要花销百两银子。而且府中日常用度,餐具皆为纯银打造,奢华程度令人咋舌。这些皆有各家夫人给的证词。”
皇帝眉头紧皱,接过太监呈上的文书,细细翻看,脸色愈发阴沉:“宣平侯,你还有何话说?”
宣平侯心中一沉,他没想到陈大人竟收集到如此详实的证据。此刻,他脑子飞速运转,思索着对策,开口道:“陛下,臣府中确有膳食花销银子多,那是因为仆从人多,并非是奢靡享受。至于餐具,那是祖上留下的传家之物,臣一直妥善保管,并非刻意追求奢华。”
这时,一旁的御史李大人站了出来,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陛下,宣平侯府祖上哪里那么多的传家之物。当年,宣平侯若不是迎白氏女,只怕连侯府都要典当了。如今,白氏身故,宣平侯府吸着白氏的血,铺张浪费。在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边疆战事吃紧,百姓生活困苦之际,身为朝廷重臣,更应以身作则,节俭度日。宣平侯此举,实在难以服众。”
众臣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上对宣平侯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宣平侯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金銮殿内气氛凝重压抑,皇帝高坐龙椅,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如刀般射向下方跪地的宣平侯。
“陛下,臣冤枉啊!”宣平侯声泪俱下地喊道,可皇帝不为所动。
“宣平侯,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皇帝怒拍龙椅,“奢靡无度,败坏朝纲,朕今日便要重重罚你,来人,将宣平侯拖下去,杖责五十!”
御林军如狼似虎地上前,架起宣平侯便往外拖。
宣平侯一路挣扎呼喊,可回应他的只有皇帝冰冷的斥责。
五十杖责下去,宣平侯皮开肉绽,气息奄奄地被抬回侯府。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
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
“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
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
“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凡事都得讲个规矩和道理。冯姨娘平日里行为不端,害得父亲被陛下杖责,冯姨娘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我将她关在柴房,已是从轻发落。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沈昭颜身边的丫鬟金玲见状,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大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夫人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定是遭了什么误会。您若执意如此,恐怕旁人会说您心胸狭隘,容不得人。”
沈昭宁眼神一冷,扫向金玲,“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这是侯府主子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刻有两个婆子上前,架住那丫鬟就往外拖。金玲
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嘴里还喊着:“大小姐饶命啊,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婆子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和丫鬟的哭喊声。
沈昭颜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她深知沈昭宁的脾气,你若是和她作对,她会一直发疯,死死地盯着你,直到咬下你的一块肉下来,她才会松口。
“大姐姐,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沈昭颜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沈昭宁一声厉喝,“二妹妹,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吗?你公然顶撞我这个嫡长女,还纵容丫鬟以下犯上,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这侯府还不得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沈昭颜停下脚步,咬着牙道:“你还想怎样?”
沈昭宁沉思片刻,道:“念在你我姐妹情分,今日便罚你在这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
沈昭颜哪里肯跪,她梗着脖子道:“我不跪,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沈昭宁向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沈昭颜强行按跪在地上。沈昭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昭宁,你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沈昭颜泪流满面,对着沈昭宁喊道。
沈昭宁不为所动,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沈昭颜在院子里跪着。
两个时辰过去,沈昭颜的膝盖早已麻木,她的泪水也哭干了。待她被允许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今日之事,你给我记住了。若再敢放肆,我定不会轻饶。”沈昭宁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
沈昭颜咬着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昭宁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她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怨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沈昭宁,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而此时的沈昭宁,坐在房中,手捧着一杯茶,神色平静。
她知道,今日与沈昭颜的冲突只是个开始,冯氏在侯府经营多年,人脉错综复杂,想要彻底扳倒她们,还需要步步为营。
冯氏被关了三天柴房才被放出来。这三天,沈昭宁只让人每顿给她送一碗白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冯氏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她身形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也满是污渍,踉跄着迈出步子。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氏便瘫倒在榻上,双眼满是怨毒:“沈昭宁,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旁的李嬷嬷心疼地为她端来参茶,轻声安慰:“姨娘,您先喝口茶缓缓,咱们从长计议。”
冯氏却一把打翻茶盏,怒吼道:“从长计议?我在那柴房受了三天罪,每一刻都在想怎么收拾她!”
沉思片刻,冯氏唤来心腹,低声吩咐:“去,给我散播消息,就说沈昭宁苛待继母,心狠手辣,让侯府沦为京城笑柄。”
很快,京城中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就传得沸沸扬扬。
沈昭宁坐在主院,听到下人的汇报,神色平静,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小姐,这定是冯氏的诡计,咱们该如何应对?”翡翠焦急地问。
沈昭宁勾唇冷笑:“她以为这样对我会有影响?太天真了。我的名声早就已经坏了,还怕什么,多一条也不算什么。”
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名声,所以做什么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她突然觉着什么名声不名声,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了。
“母亲,我们得把我大哥喊回来。我们两个对付不了沈昭宁。她现在就是一只疯狗,逮谁要谁,一点道理都不讲。她甚至连名声都不在意了。”
冯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以前,她遇到沈瑾轩那个病秧子的事情,才会发疯。自从法华寺回来之后,不管是谁,她都在发疯。”
“母亲,可能宋文轩的事情,她知道是我们谋算她了。”
冯氏冷笑一声,“她以为过了宋文轩这关就万事大吉了?她的婚事还是捏着我的手里。”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一会去看看你父亲,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沈昭宁的婚事。”

冯氏送走了方夫人和方大公子后,她便去了宣平侯的房间。
沈昭宁一边哭一边说道,“父亲,方大公子是一个放荡的浪子,他虽为娶妻但是在外面流连青楼,这样的人,我如何能嫁。”
冯氏连忙说道,“方大公子年轻,年轻的时候就有些轻狂。等他成亲了也就稳重了。至于去花楼,世家公子,哪个不去。我也问过方夫人了,方大公子至今没有同房,身边干干净净的。除了去花楼喝酒外,也没有和哪个花魁娘子有染。”
“既然方大公子这么好,姨娘为什么不把方大公子留给二妹妹呢?二妹妹也就比我少了几个月。而且姨娘和方夫人原先又是手帕交,想来,这门婚事二妹妹更加合适。”
冯氏连忙说道,“大小姐呀,这婚事终归是要先来后到。你都没有出嫁,怎么能让昭颜先定婚事呢。”
宣平侯轻咳了一声,“昭宁,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你名声不好,家世好一点的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若是让你嫁一个举子,我也舍不得让你嫁过去吃苦。”
沈昭宁不可置信地看向宣平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颤抖:“父亲,我的名声为何不好?还不是因为这些年冯姨娘在府中对我处处刁难,传出诸多不实之言,您又何时为我正名过?如今却拿这莫须有的名声,逼我嫁给一个浪荡公子,这就是您对我的好?”
冯氏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委屈地看向宣平侯:“侯爷,您瞧瞧大小姐这话说的,我在这府里,哪一日不是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对待大小姐更是视如己出,怎么就成了刁难她了?”
宣平侯眉头紧皱,看向沈昭宁的眼神里有几分无奈和不耐:“昭宁,休得胡言乱语!冯氏为这府里付出多少,你都看不到吗?如今为你的婚事操心,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沈昭宁冷笑一声,“视如己出?我看是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吧。这些年,她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忍了。可如今涉及我的终身大事,父亲您却轻信冯姨娘的一面之词,要将我往火坑里推。”
冯氏脸色变得煞白,忙不迭地解释:“大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真的是为了你着想。”
宣平侯低声说道:“昭宁,不管如何,这门亲事肯定是要定下来的。”
沈昭宁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父亲,既然你非要逼着我嫁给方公子,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够答应了。只是我母亲的所有东西,我都要带走。”
宣平侯皱眉:“你母亲的嫁妆,按照惯例,那是你和瑾轩平分。你怎么能够全部都带走。”
如果不是为了贪图这一半的嫁妆,他们何至于想方设法让沈昭宁出嫁。
沈昭宁淡淡一笑,“母亲离开之前,曾经留下了手书。她说,她的所有东西偶读归我所有。瑾轩是侯府的嫡子,他有父亲照看呢,所以,母亲什么都没有留给他。而且,瑾轩也没有任何意见,所以母亲所有的东西都归我,我出嫁自然是都要带走的。”
沈昭宁淡淡一笑,“那我的婚事就劳驾父亲费心了,我先回去了。”
等到沈昭宁离开之后,宣平侯怒不可遏地说道,“好一个白氏,竟然还留有手书。我们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捞到吗?”
冯氏连忙说道,“侯爷,我都已经和方夫人说好了。大小姐的嫁妆,回头,我们两家平分。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
宣平侯听了冯氏的话,面色稍缓,可眼中仍有不甘:“那白氏留下的手书,也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昭宁她......”
冯氏上前一步,轻轻为宣平侯抚着背,轻声安慰道:“侯爷、她真的全带走了,等她嫁过去,还不是咱们说了算。方夫人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到时候找个由头,把嫁妆再弄回来便是。”
沈昭宁回到自己的院子,翡翠早已在屋内焦急地等候,见她回来,忙迎上去:“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这婚事......”
沈昭宁抬手示意她先别说话,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才缓缓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门婚事,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应下。”
翡翠一脸疑惑,刚要开口询问,沈昭宁却摆了摆手,“先帮我把母亲的遗物都整理出来,一件都不能落下。”
沈昭宁等到翡翠离开之后,喊了一声,“出来吧,既然都已经帮过我了,就别躲着藏着了。”
墨一走了出来,随后恭恭敬敬地行礼。
“沈大小姐,其实,你若是非要找个人嫁,我觉着我们家主子就挺合适的。他洁身自好,而且人长得也很不错。”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这些都是你们家主子和你说的?”
墨一轻轻摇了摇头,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沈昭宁,“我家主子想要和沈大小姐做一笔生意。他想要你名下的一处庄子。我以后就是小姐的人了。”
“用你换我一处庄子?”沈昭宁淡淡一笑,“这桩生意,怕是我亏了。”
墨一连忙说道,“小姐,我吃得少,睡得少。我什么都能干。而且,你让我往东我就绝对不会往西。你让我杀人,我绝对不会放火。”
沈昭宁唇角含笑,“看在你家主子曾救我一命的份上,他要的庄子,我给他了。回头,我让翡翠把契约找出来。至于你,算是我问你们家主子借的吧。”
墨一没有想到他家主子都不用卖身就拿到了庄子的契约,这财神奶奶也太大方了吧。他就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姑娘。
以后,他一定要抱紧沈大小姐的大腿,这样他就发财了。他这个人,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金子银子。
“小姐,我要不要帮你去把方大公子的腿给打断了。这样,他也就没有办法和你定亲了。”墨一认真地说道。
若是沈大小姐真的和方大公子定亲了,那他家主子那不就成了千年老光棍了。不行,不行,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还盼着以后伺候小主子呢。

沈昭宁带着翡翠去了文华院看完沈瑾轩。当年,宣平侯夫人白氏难产而亡故,而生下的嫡子沈瑾轩从小就体弱多病。
这些年,沈瑾轩一直靠汤药吊着命。前世,她的亲弟弟都没有能够活过十二岁。如今,她只想找大夫把沈瑾轩的病看好,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
“姐姐,你来了。”沈瑾轩听到门口有动静,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昭宁走到他的床前,看着病弱的沈瑾轩,突然有些发酸。
沈昭宁强忍着眼中的酸涩,努力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轩儿,姐姐来看你啦,今日感觉可好些?”说着,她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沈瑾轩的额头,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他。
沈瑾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用力地点点头:“姐姐,我今日感觉好多了,能见到姐姐,我心里可高兴了。”他的声音稚嫩却透着虚弱,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沈昭宁看着心疼不已,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块翡翠,递到沈瑾轩面前:“轩儿,你看这是什么?姐姐今日得了一块好翡翠,特意拿来给你瞧瞧。”
沈瑾轩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他伸出纤细的小手,接过翡翠,仔细端详着。翡翠在他手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映衬着他愈发苍白的皮肤。
“好漂亮的翡翠啊,姐姐,这是给我的吗?”沈瑾轩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道。
沈昭宁微笑着点头:“是呀,这是给轩儿的。希望这块翡翠能给轩儿带来好运,让轩儿的病快快好起来。”
沈瑾轩紧紧握着翡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谢姐姐,我一定会好好戴着它的。”
沈昭宁看着沈瑾轩如获至宝的模样,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治好他病的方法。
她知道对于沈瑾轩这种先天体弱、病症复杂的情况,普通的大夫可能束手无策。她必须要找到一位医术高超、经验丰富的神医,或许才能有一线生机。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打听神医玉清子的下落,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人。
“主子,沈大小姐这些年一直都在打听玉清子的下落,她是想要让玉清子给她弟弟治病。”墨一低声说道。
萧宁宴抬了抬眉,问道,“玉清子还在崔灏处?”
“是的,当年玉清子打赌输给了崔将军,所以这些年,玉清在一直都在玉门关给崔将军当军医呢。”
萧宁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案,良久之后,开口说道,“给崔灏传信,让人押送玉清子来京城一趟。”
“属下领命。”
“等等,她回侯府之后,可有人为难她?”萧宁宴突然开口问道。
墨一微微一愣,思索片刻后回道:“回主子,沈大小姐下山回府之前,先去了一趟陈御史府上。随后才回了宣平侯府。”
萧宁宴眼眸微眯,“所以,宣平侯被杖责,是因她之故。”他唇角上扬,淡淡说道,“倒是一个不肯吃亏的。先将玉清子带回再说。”
几日后,玉清子被一路快马加鞭押送至京城。这玉清子虽身着粗布麻衣,头发略显凌乱,可一双眼睛却透着精明与锐利。刚踏入萧宁宴的书房,他便四下打量,毫无畏惧之色。
“一路辛苦。”萧宁宴端坐在主位上,声音低沉却自带威严。
玉清子哼了一声,“萧宁宴,你无故将我从玉门关押来,究竟所为何事?莫不是你不行了,所以让我来一趟?”
萧宁宴不怒反笑,“你医术高明,我需你出手医治一人。”
玉清子不屑地撇嘴,“我如今在崔将军麾下,除了士兵将领,我可不会多干活。”
这时,墨一上前一步,冷冷道:“玉清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主子好心请你,是给你面子。”
玉清子却梗着脖子,“我行医,全凭自己心意。若不是心甘情愿,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出手。”
萧宁宴抬手示意墨一退下,而后缓缓说道:“我府上有二十年的陈酿,就埋在前院的桂花树下,你若是同意治人,这梨花白我可以给你两坛。”
玉清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可仍嘴硬道:“王爷,我可不是会被两坛子酒给收买的。”
“你不要呀,不要,那就算了。我原本就舍不得。”萧宁宴神色坚定,让人不容置疑。
玉清子心里格外焦急,这可是二十年的梨花白呀。他肚子里的酒虫都要被勾出来了。这萧宁宴和崔灏那斯一路货色,最擅长吊人胃口。
这不,他堂堂一代神医,现在沦落到在崔灏帐下当一个小小的军医,说出去谁信呀。
“五坛,一坛都不能少,否则我不治。”这是他堂堂神医,最后的倔强了。
萧宁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表面上却故作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三坛,这已经是本王的极限。梨花白酿造不易,存放至今更是珍贵无比。”
玉清子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佯装生气道:“萧宁宴,你这也太吝啬了。五坛酒,就能换来一条人命,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啊!”
萧宁宴饶有兴致地看着玉清子,觉得这神医为了酒这般讨价还价,实在有趣。
“四坛,不能再多了。本王向来言出必行,四坛二十年的梨花白,换你治好沈公子的病。”
玉清子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四坛就四坛,看在这好酒的份上,老夫就答应你。不过王爷,您可得先把酒给我。”
萧宁宴点头示意墨一,墨一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四坛梨花白回来了。玉清子看着那几坛酒,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坛,顿时,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他深吸一口气,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随后,玉清子收起玩闹的神色,一脸严肃道:“既然我答应救人,我一定会把人给治好。我先去休息休息,吃点饭菜,治病的事情,过几日再说吧。”

沈昭宁勾了勾唇角,浅笑,“你说这块帕子呀。正好是前天我丢的那一块。我记得,我还让朱砂你帮忙寻来着,朱砂,你忘记了吗?也不知道这贼人是从哪里偷了我这帕子来次污蔑我。”
朱砂皱眉,“二小姐可有证据,你丢的帕子就是这一块?”
“那他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块帕子就是我的呢?或者是有人拿这帕子来栽赃陷害呢。”沈昭宁坦然地问道。
宋文轩连忙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反悔了,前些日子你还说非我不嫁,送了我帕子当定情信物。如今却又污蔑我是贼人了。”
他怒不可遏地说道,“宁宁,你和我已有肌肤之亲,你的腰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我们在就已经行了夫妻之实,你总不能再和我撇清关系了吧。”
朱砂皱眉,“二小姐,你怎可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简直太丢侯府的脸面了。”
沈昭宁不顾众人鄙夷的目光,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眯着眼睛问道,“你说我腰间有胎记,你亲眼所见。那我问你,我这胎记是在左边呢,还是在右边,或者在中间呢?”
宋文轩也没有想到沈昭宁竟然这般不要脸的和他讨论起胎记的位置。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往朱砂那边看。
“不是你说和我有肌肤之亲。你看朱砂做什么?难道和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朱砂。”若是换成别的姑娘,被人这般污蔑,只怕是要羞愧难当,恨不得撞墙而亡。但是她沈昭宁岂会是寻常女子,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而随意让人污蔑。
宋文轩连忙说道,“当时烛火昏暗,我没有看清楚。”
沈昭宁勾唇一笑,声音里带着魅惑,“我那胎记就在左腰上,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会瞧不见呢。”
她声音轻柔,放佛带着魅惑一般,勾唇一笑,盯着他看着。
宋文轩盯着她看得失神,连忙说道,“对,在左腰,我记起来了。”
“那真不好意思,那和你有肌肤之亲,和你有夫妻之实的姑娘,那肯定不是我。”
沈昭宁勾唇一笑,“朱砂,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给我验一下,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朱砂的脸上极为难看,连忙说道,“二小姐,奴婢自然是信你的。”
翡翠看着宋文轩一脸慌乱的模样,义愤填膺地骂出了声。
“宋公子,听说你还是举子,没有想到你竟然敢打我们小姐的主意。还污蔑我们家小姐。”
“我们大小姐是侯府的嫡出女儿,不是随便谁都能够高攀的。宋公子,你想要荣华富贵想疯了吧。既然敢这么攀扯我们小姐。”
“若是我们大小姐不强硬一些,只怕要被你逼得撞墙了。”
“你简直太可恶,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人这么攀扯,我们大小姐也太倒霉了。听说宋公子因为家境贫寒,借宿在法华寺,我一会要去找方丈好好说道说道,佛门之地,岂能收留宋公子这般的奸佞小人呢。”
宋文轩的目光变得狰狞。他原本觉着沈昭宁肯定能被他很好拿捏,谁曾想到她竟然这么难对付。
宋文轩一想到,他只要把她给骗走,以后他就是侯府的姑爷,还能够让这么好看的女子在他是身旁,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宋文轩朝着沈昭宁走了过去,他伸手想要抓住沈昭宁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将他整个人给踹飞了出去。
朱砂的脸色格外惨白,她看着站在沈昭宁身边的姑娘,有些不可置信。
沈昭宁冷冷一笑,“翡翠,把朱砂给我抓过来。”她顿了顿又说道,“把她绑在桃花树上。”
翡翠朝着朱砂走了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拖出去,把她的腰带给扯了下来,捆绑在最近的腊梅树上。
朱砂大声道:“二小姐,奴婢一直忠心耿耿,你抓我干什么?”
沈昭宁盯着她,眼神凶狠,却是倏然一笑,问道,“你对谁忠心了?胆敢让一个举子污蔑我的清白,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人污蔑二小姐的清白。”朱砂撕破喉咙吼叫着。
她一手抓住朱砂的发髻,用力拽了过来,一巴掌就劈打过去,狞笑一声,“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朱砂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救命呀,二小姐要杀人了。”
沈昭宁掐住她的后脖子,转身厉声说道:“你觉着有人能够救得了你吗?”
沈昭宁对着翡翠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翡翠便转身离开了。
朱砂声音叫喊道:“二小姐,我虽是奴才,可是你也不能够这样草菅人命。”
沈昭宁眸色一冷,她伸手就朝朱砂的脸就左右开弓,连续劈打了十几下,直打得朱砂喊声低沉了下去,她才略解恨。
翡翠很快就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黄色的纸包
沈昭宁捏住了朱砂的下巴,把纸包里的粉末全部都倒进了她的嘴里。
朱砂恶毒地盯着沈昭宁。
沈昭宁轻咳一声,“既然热闹看完了,就请帮忙把这两个人关进一个屋子里。”
墨一缓缓地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小姐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妥。”墨一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
沈昭宁伸手递给他一张银票,“工钱。“她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听闻今日,宋公子不少同窗会来找他,翡翠,别忘了一会让大家去宋公子的厢房找他。“
墨一看着手里的银票,惊愣了好一会,随即笑出了声。这位财神奶奶真的是出手阔绰。
“小姐,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尽管喊我。”墨一狗腿地对着沈昭宁的背影说道。
沈昭宁一边端起茶盏,一边开口说道,“翡翠,朱砂她受人指使,给我下了迷情药,找来一个举子,污蔑我的清白,她这是想要逼着我去死呢。”
翡翠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我都听小姐的,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姐打算怎么处置朱砂?”
沈昭宁眸光阴鸷,冷冷说道,“我不是已经成全她了,把她送给宋文轩了。至于宋公子会怎么处置她,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