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完结版

本书作者

月落华

    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圆圆苦着脸,“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已经喝了碗粥。”沈青河听着这略带撒娇求饶的语气,心里热热的。“庆生有吗?给他送去吧?”沈青河收起笑脸,“鹿儿不让我吃,要给庆生?”鹿圆圆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还和自己侄子抢。她笑着哄道:“当然是青河先吃了,你吃饱再给庆生。”沈青河美滋滋,“好吧,我给庆生送去。”少年拿着肉包去了堂屋,陈秀花正打算喂庆生第二个肉包。他说道:“嫂子,鹿儿让我拿过来给庆生的。”庆生高兴的接过,对着陈秀花大声的喊道:“娘,我娘子给我的肉包。”陈秀花赶紧把包子塞他嘴里,小心翼翼瞟了眼沈青河。“他说啥?娘子?”沈青河把肉包子从他嘴里抠出来,“你说啥?”陈秀花知道二郎现在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解释道,“二郎,他只是觉着圆圆好看。还不是你...

章节试读


鹿圆圆苦着脸,“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已经喝了碗粥。”

沈青河听着这略带撒娇求饶的语气,心里热热的。

“庆生有吗?给他送去吧?”

沈青河收起笑脸,“鹿儿不让我吃,要给庆生?”

鹿圆圆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还和自己侄子抢。她笑着哄道:“当然是青河先吃了,你吃饱再给庆生。”

沈青河美滋滋,“好吧,我给庆生送去。”

少年拿着肉包去了堂屋,陈秀花正打算喂庆生第二个肉包。

他说道:“嫂子,鹿儿让我拿过来给庆生的。”

庆生高兴的接过,对着陈秀花大声的喊道:“娘,我娘子给我的肉包。”

陈秀花赶紧把包子塞他嘴里,小心翼翼瞟了眼沈青河。

“他说啥?娘子?”

沈青河把肉包子从他嘴里抠出来,“你说啥?”

陈秀花知道二郎现在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解释道,“二郎,他只是觉着圆圆好看。还不是你哥教的,说每个男子都要有娘子,他今天第一次见圆圆,就胡说八道了。”

沈青山说道:“我是教你每个男子都要有娘子,可我没教你抢别人的娘子。”

庆生不服道:“我抢谁的娘子了?姐姐又没成亲。”

沈青河大声的说道:“我的。以后要叫小婶。”,“再叫姐姐,小心我揍你。”他扬了扬手,吓的庆生大哭。

沈青河满意的走了。

沈青山悠悠的说道:“活该。还没长毛,就敢抢人。”

陈秀花轻叹口气,“你们叔侄还真像,看上就往自己窝里叼。”

庆生止了哭,“爹,长了毛就可以抢人了吗?哪里长毛?”

问的沈青山一噎,他沉声道:“不许再叫她娘子,她是你小叔的。”

庆生一脸的坚定,“我要长毛。”

陈秀花憋着笑。

沈青河刚到东厢房门口就喊道,“鹿儿,我去给你煮药泡脚,烧水擦洗。等我。”

他把恭桶清洗干净重新装好草木灰,又放回原处。笑嘻嘻的盯着鹿圆圆看了会儿,便去厨房忙活了。

沈青山嘟囔道:“自从那女子来了,柴火都费不老少。”

陈秀花斜了他一眼,“你咋不在青河面前说。你呀,一边给人家准备东西,一边又发牢骚。今天又买了细棉布,是给圆圆准备的吧?”

“唉,也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把人留下。看他那热乎劲,别是热脸贴冷屁股。”他忽然问道:“你今天见到她了?”

“嗯,比你之前安排的村花都好看。就是身世有点苦。”陈秀花把鹿圆圆告诉她的又给沈青山讲了一遍。

沈青河在厨房兑好了两盆温水,端到东厢房。

“鹿儿,先擦洗吧,汤药还要再煮一会儿。”

“我要把你抱到外间,里屋弄湿了,你睡着不舒服。”

鹿圆圆轻轻点头,“谢谢青河。”

沈青河弯腰抱起,看到鹿圆圆脖子里的玫红色系带,衬得她雪肤更白了。他抿抿唇,耳朵尖尖又慢慢泛红,直到整个耳朵。

“左手边的水,我放了澡豆,右手边是清水。这是帕子,这是要换洗的中衣。”

鹿圆圆一一摸过,“我知道了。青河,牙刷牙粉呢?”

“哦,在这里,我再去端碗清水。”

他端来水放在桌子上,“鹿儿还有啥需要的?”

“没了。”

“我在外面守着,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鹿圆圆点点头。

沈青河蹲在东厢房门口,听着屋内的水声,回想第一次见到鹿儿的情景。

那身奇怪的衣裳紧紧包裹着鹿儿的身子,大胸细腰都展露无疑,小屁股那个翘啊,还有那双笔直纤细的腿。他狠狠吞了下口水。仰头望夜空,啥时候才能成亲啊。


沈青河一听,提着斧头就往山下跑,沈青山紧跟在后面。

这边,

郭家已经到了沈家小院门口,丁春莲喊道:“沈家二郎。”

庆生看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害怕的往鹿圆圆身后躲了躲。

鹿圆圆拍着他的手,“庆生,别怕。告诉我是谁?”

“我不认识他们。”

沈秀花从厨房出来,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找勾引沈家二郎那个狐狸精。”

沈秀花一听就猜出了是谁,“你们少在这胡说八道。哪里有狐狸精。”

周梅说道:“我妹子月英认识吧?从你家回去,就跳河自尽了。”

沈秀花一听,瞬间傻了眼,王四凤说道:“只是着了风寒,现在养着呢。”

周梅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你哪头的?”

王四凤斜了她一眼,“谁家有理,我就帮谁。”

沈秀花问:“你们要干啥?”

周梅上前走了一步,说:“干啥?当然是来打狐狸精的,勾引我妹的男人。”

沈秀花冷哼一声,“你妹的男人?我们家就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你妹的。你妹到底几个男人?是不是记错了门,找错了人?”

围观的村民哄堂大笑。

周梅气红了脸,被噎了半天。

丁春莲说道:“你是沈家大嫂吧?那后面坐着的就是那个狐狸精了?”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鹿圆圆。

周梅也才注意到她,那长相,那身段,有作狐狸精的本钱。

“沈家二房啥时候多了个美娇娘?”

“这是沈家二郎的女子?”

“长的真不赖啊。”

“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昨天那个退了?”

“昨天闹的时候,没看见她的脸。被二郎死死护在怀里。这小模样,如果是我,我也会护着。”

后面的村民们七嘴八舌。

丁春莲和两个儿媳向着鹿圆圆走去。

陈秀花拦在前面,“站住!我又没请你们,谁准你们进来的?”

周梅上手推搡陈秀花,被陈秀花抓住胳膊,两人扭打起来。

王四凤一看,帮着陈秀花一起撕扯周梅。

阿彩一看两人打一个,开始扯王四凤头发。

王四凤的彪劲上来,摁着阿彩打。

四人打作一团。

郭家大郎看自家媳妇吃亏,欲上前帮忙,被村民拦住,“婆娘们打架,你插啥手。”

虽然看热闹,但是他们也分得清同村和外村。即便平常有不对付,但是一旦有外来的危险,肯定立刻就一致对外。

庆生哭喊着:“娘。”

被鹿圆圆拉住,“庆生,回屋,闩上门。”

庆生吓的小脸全是泪,紧紧抓着鹿圆圆,可还坚持说:“爹说我是男子,要保护娘。”

“等你长大。快进去。”

庆生带着小哭腔,“圆圆,你和我一起进去吧,你看不见。”

“不,她们是来找我的。你快进去,听话。”

丁春莲步步逼近,“你就是勾引二郎的狐狸精。”

鹿圆圆听不出她这话是问句还是陈述句,说道:“我不是。而且这和你无关。”

丁春莲冷哼一声,“我刚才都听他们说了,昨天二郎把你护在怀里。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我女儿的?”

她抬手一巴掌,直接把鹿圆圆扇倒在了地上。

村民瞬间安静了,看着那柔弱的美娇娘被一个老农妇欺负,心里都不是滋味。

他们想着美人能起来打回去。可看看她那小细腰,又看看老妇人的虎背熊腰,这美人是输多赢少了。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丁春莲又弯腰抓住了她的发髻,把鹿圆圆拽的坐了起来。

发髻是沈青河早上出门之前给她梳的,戴着他挑的木簪。

他好一顿夸赞,说以后会学更多梳法,买更多的簪子。


西水村,

沈青木叩开月英家的大门,开门的是她的二嫂,周梅。

“嫂子,我姨母在家吗?”

“青木啊,娘在家呢,进来吧。”

周梅边走边喊:“娘,青木来了。”

周梅领着到了堂屋,他姨母丁春莲说道:“青木,你自己来的?”

“是,姨母。”

“咋?月英在你家还没玩够?”

沈青木为难的说道:“姨母,月英着了风寒,昨天夜里开始发烧。已经请了郎中,今早好了不少。我寻思接你过去,她也能安心。”

周梅看青木支支吾吾的样子,问道:“好好的咋着了风寒?既然请了郎中,也好了不少,养两天就行了。还至于让你跑这么远来接娘过去。”

沈青木知道瞒是瞒不住的,便说道:“月英昨天寻死,跳了河,被我堂弟救了,所以才着了风寒。她若再寻死,我担不起,姨母还是赶紧接她回来吧。”

丁春莲一定立马上了火,“我好好的闺女咋就要寻死了?是因为那个什么沈家二郎?也是你堂弟,对吧?救月英是他吗?”

“不是他,是另一个,是大伯的小儿子。”

周梅已经开始捋袖子,叉着腰,气愤的说道:“娘,月英妹子这是被欺负了啊。我们得赶紧过去。”

丁春莲一拍桌子,凶巴巴的说道:“去。把你爹,你大哥,大嫂,还有二郎都叫来。”

沈青山一看这架势,没敢再说啥,这可是在人家地盘。

月英姓郭,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成家。只有她,还待字闺中。

姐姐嫁给了白秀才,这一两年给月英介绍不少她相公的同窗,一心想让她这个妹子也作夫人。

可是月英一个也没看上,知道姨母,也就是沈青河的二伯娘来说亲,提起是沈青河。面都没见,月英就同意了。

每天在家绣喜服喜帕,高高兴兴等着成亲。结果又被退了。在家哭了好几天。

白秀才说,双方也没签下啥字据,没下聘,没交换庚帖,啥都没有,就一个口头约定的下聘日子。算不得退亲,对方也没什么错,顶多就是言而无信。

而且闹大了,对月英更不好。郭家才咽下了这个哑巴亏。

月英在家哭了几天,全家人一筹莫展。有一天,她忽然说想去表哥家小住几日,散散心。她爹娘忙不迭的同意了。

谁知才去了两天,就跳河自杀,还被一个男子救上来,这下彻底没了清白。

郭家浩浩荡荡到了山坳村。

一见到脸色惨白,几天就瘦了一圈的闺女,丁春莲嚎啕大哭。

沈青木偷偷的叫来庆有,“快去看看你堂叔和小叔在不在家。如果不在,赶紧找他们回家。快去。”

庆有看他爹很是严肃紧张,家里又来了那么多人,他知道要出事。撒丫子就朝沈青山家跑去。

一口气跑到沈家小院,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看到那个漂亮姐姐坐在椅子上,正和庆生说着话,笑的好看极了。

“庆生。”他喊道。

“哥。”

“你爹呢?”

“他和小叔上山砍树去了。”

他转头就往山上跑。砍树和打猎不一样,砍树有固定的区域,庆有找得到,只是他有点累,速度慢了下来。

沈青木家,

周梅提醒道:“娘,别哭了,你快问问为啥啊。”

丁春莲一抹眼泪,问道:“告诉娘,为啥要寻死?”

“娘,你别问了。”

大嫂子阿彩说道:“小妹啊,你被陌生男子救上来,他摸了你身子,得对你负责。咋能不说呢?他若不来提亲,如何是好啊。”

她还有两个女儿呢,如果有个不清白的姑母嫁不出去,怕是名声不好,她女儿也嫁不到好人家。


陈秀花回到家时,兄弟俩还没下山。她看着上了锁的东厢房,笑了笑,“这小子,是怕人家姑娘跑了,还是怕狼来了叼了去。”

她把菌子晾晒好,进了厨房。

最近二郎总是要熬精米粥。陈秀花不舍得再做米饭,今天还得吃饼子。

她边和面,边自言自语道:“唉,这大小姐以后要怎么养哦。”

有了沈青河,沈青山比预料的要早回来,他们提着三只野鸡,两只野兔,还有三只小兔子下了山。

沈青河扔下野鸡,洗了手就往东厢房跑。

沈青山瞥了他一眼,嘟囔道:“瞧那没出息的样儿,她还能跑了不成。”

他把三只小兔子交给陈秀花,“这三小只养起来吧。中午做只鸡。”

陈秀花接过兔子,找了筐,扣下来。

沈青山去处理那只野鸡。

沈青河进了东厢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停在门口。似是有点进退两难,他踌躇着不知该咋办。

良久,好像下定决心,去厨房端了盆温水,回了屋,插上门闩。

拿着布条围上眼睛,“放心,我什么都看不到。”

本想让嫂子帮忙,可是如果她长期卧床不醒,不能一直麻烦嫂子。早上刚说了会一直照顾她,咋能一直靠别人。

“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会更好的照顾你。”

掀开薄被,摸索着脱掉鹿圆圆的亵裤,又用沾了温水的帕子仔细擦拭她的身子。

沈青河小心翼翼,偶尔指尖碰到女子的肌肤,那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尖发颤。

鹿圆圆如果知道,肯定会想,神啊,请直接摔死她。

沈青河给女子重新穿好衣服,又换了床褥子,找了件他的衣服叠了下,铺在女子身下。

就开始动手拆褥子,和换下来的亵裤一起泡在水里,拿着被芯晾晒好。端着木盆直接去了河边。

午饭时间,河边几乎没人,他刻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沈青山看着拆掉的褥子,皱着眉头。这一直都是花娘在做,这小子今天发什么疯。

忽然,他眼睛大睁,又迅速垂下眼睑,闷声进了厨房。

“下午赶紧给那女子做中衣亵裤。襦裙可以先缓缓。”

“知道了。”

他坐在灶火旁,闷闷的往灶膛里丢柴火。直到陈秀花喊道:“好了,好了,你想把锅烧漏不成,那么猛的火。”

一心不想这弟弟受丁点委屈,可现在都开始给女子洗亵裤了。如果这女子一直不醒,他要一直这样过下去?

“咔嚓”一声,他生生折断了手里的木柴。

“咋了?”

沈青山闷闷的说:“没事。”

早上刚说服自己,不再逼二郎,由着他性子来活。可若是这样活,让他怎么放手,怎么放心,怎么舍得。二郎可还不到十八。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偷偷把这女子丢到山里?不行,她必死无疑,不能这么做。

“唉。”沈青山重重叹了口气,狠狠丢下柴火,出了厨房。

陈秀花看着他,不知道又咋了,不过肯定和二郎有关。

沈青山到河边找沈青河。正好碰到他端着洗好的衣物往家走。

他沉着脸,压低声音,说道:“如果那女子一直不醒,你就这样一直照顾她?”

“嗯。”

沈青山气的扬起了手,停在沈清河头顶,又握成拳,无力的落下。

恨铁不成钢,“你还不到十八,都没成过亲,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就开始过起了老叟的日子?”

“我本就打算独自过活。现在已是很好,有她陪着。”

沈青山怒瞪着双眼,“陪着?她这样,是陪你吗?是在折磨你。”

沈青河倔强的说道:“她迟早会醒。”,端着木盆走了。

沈青山闭了闭眼,这不能怪他。是他这个作兄长的没有照顾好幼弟,让他养成这样怪异的脾性。

沈青山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了家。

陈秀花端着饭食去堂屋,看到晾晒在院子里的亵裤,知道了她相公的意思。心里不是滋味。只盼着那女子赶紧醒。如果有婚配,就赶紧离开。别扰得二郎心神不宁。

“吃过饭就去请郎中,别等明天了。”沈青山说道。

“嗯。”

又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交给沈青河。

他们的收入都是沈青山在保管。沈青河也没什么花销,吃穿住行,哥嫂都给安排好了。这女子再不醒,聘礼都要折进去了。

沈青河又把老郎中请来了东厢房。

摸了脉,又翻了翻眼皮,老郎中说道:“我上次就说过她脑子里有淤血。我只能尽力,什么时候醒,得看治疗效果,我现在说不准。”

“嗯。”

老郎中行了针,又开了三天的药,“明天再来给她行针。”

又看了看受伤的脚踝,“嗯,不错,继续泡着,最多一个月就好了,不会留下病根。”

“嗯。”

沈青河拿了药回来,又进了厨房。

沈青山在屋里一直叹气,陈秀花在一旁着手做中衣,也不知该怎么宽慰他。

憋了好久,说了一句,“明天我去庙里拜拜,大家都说很灵。”

“别浪费那个银子了。”

“怎么是浪费,万一有用呢。”

“还是赶紧做中衣吧。”

“放心,晚上就能先做好一套。比襦裙简单的多。”

沈青山在家待着闹心,扛着锄头下地干活去了。

沈青河煮好了药,放在炕桌上,“又要开始喝药了,赶紧醒来吧,醒了,就不用再喝这苦药汁了。”

一口一口喂完药,又压了压粉嫩的唇瓣,“嗯,我养的还不错,是不是?可只能喂你一点米油,时间长了,肯定是不行的。”

他思索着还能喂点啥,稠一点的东西,他都不敢喂。万一呛到,她现在的情况可能会直接窒息。

“你睡一会儿,我下地干活。晚饭前就回来。”

沈青河扛着锄头去了田里。遇到了堂兄沈青木,“青河,好几天没见到你了。还以为你直接住在西水村了。”

沈青河皱着眉头,“我住那里干啥?”

沈青木嬉笑着,“你不是要和月英成亲了吗?万一她心急,不让你回来呢。”

沈青木在十九岁那年终于成了亲,是外乡逃难来的一个女子。日子也算过的和和美美。不再是孤苦一人,有了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儿,他也话多活跃起来。

“别瞎说。”

沈青木继续道:“月英可是我表妹。放心,绝对是个好女子。早知道你们能成,我早介绍给你了。”

“不准再提。”沈青河丢下一句,离开了。

“呵,还害羞呢。等你成了亲,就知道女人的好了。”沈青木嘿嘿笑着,继续干活。

沈青河愁闷不已,咋都知道了,这该如何是好。他哥这是要害死他,怎么都说不清了。

他把气都发泄在土地里。

沈青山看着他发狠的样子发愣,沈青河抬头,斜了他一眼,沈青山只觉着莫名其妙。

忙完地里的活,沈青河背着一捆草回了家。直接把草丢在装兔子的筐旁,洗手又进了东厢房。

沈青山在院子的角落开始扎篱笆,做个兔子窝。兔子繁殖快,反正都要去锄草,偶尔不得闲去打猎,还可以改善下伙食。

沈青河先掀开薄被看了看,又盖好,坐在炕沿,说道:“你可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我和那个月英啥关系都没有,我都没见过她。是大哥自作主张,我是一点都不同意。”

只听外面,陈秀花喊道:“大郎,洗手吃饭了。”

“好。马上就做完。”

沈青河出了东厢房,帮着大哥做完了最后一点。把三只小兔子放了进去,又撒了一些草。

“大哥,明天去镇上吗?”

“不去。”

“那剩下的野鸡和兔子怎么办?”

“给二伯娘。”

“为啥给她?”

沈青山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说好的下聘礼,结果又反悔,不得给人家赔礼道歉。就这,人家都不一定乐意。”

说起这个,沈青河也是一肚子气,“我从来都没同意过,都是你自作主张,现在全村都认为我要成亲了。”

“成亲怎么了?又不是丢人的事。不成亲才丢人。”

沈青河起身,和他说不明白,气呼呼的走了。

是夜,

沈青河给鹿圆圆擦擦脸,又擦擦手,“要睡觉了。明天一早就醒来,好不好?”

他感觉他们关系更近了,她已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不,是生命的一部分。他喜欢每次回来就看到她,每天睁眼就看到她。

少年抓着女子的手,俯身,慢慢的把脸放在她手心,轻轻磨蹭着。

少年那颗孤独的心,游荡的魂,似乎终于有了地方停靠。

陈秀花找出一些旧衣服,犹豫一下,又收了起来。重新找了些新的粗布,和新做的那套中衣一起交给沈青山。

“给二郎送去吧。”

沈青山拿着衣物,敲响了东厢房的门。沈青河把鹿圆圆的手放在薄被里,去开门。

沈青山把衣物塞到他怀里,转身就离开了。

沈青河看了看衣物,对着大哥的背影,轻抿了下唇。

他关好门,又坐回鹿圆圆身边,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嫂子给你做的新中衣,是细棉布,比你现在穿的舒服多了。明天就给你换上。”


“哥,你咋像个守财奴?钱进了你的手,就别想再掏出来。”

“我那不是给你攒钱成亲。”

“我要钱也是为了能成亲。”

沈青山摸出了十两给他,沈青河看了一眼,不耐烦道:“哥,我们可是刚赚了四百两。”

沈青山迅速捂上他的嘴,厉声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懂啊。你想把贼引到我们家去?”

沈青河摇摇头,那肯定不行,丢了银子事小,鹿儿出事事大。

沈青山又掏出十两,“今天只能花这些。”

沈青河撇撇嘴,接过银子。

他开始逛脂粉店,牙刷,牙粉,不同香味的澡豆。还有面脂,口脂,手膏,发膏,他的鹿儿皮肤娇嫩,一定需要这些,咔咔一通买。沈青山看的肉疼,这是打扮妃子呢,这个败家子。

又去了首饰店,他看中了一支银簪,沈青山不同意,沈青河又犯了倔,他的鹿儿值得最好的,以后还要买金簪子。

沈青山解释道:“我们那个小山村,没有一个女子戴银簪,如果只她一个戴,她就是那些长舌妇茶余饭后的编排对象。没人会愿意看到别人比自己过的好。”

沈青河想到了大伯,放下了银簪,挑了一支便宜但是做工精致的木簪。

最后挑了套成衣,沈青山又补了二两。

“如果不是我把着,你今天是不是要把这银子都花光?”

沈青河买到了满意的东西,一心要赶紧回去,才不会理会他哥说啥。

沈青山又买了油,盐,醋,猪肉。看看沈青河抱着的东西,也去给自家娘子买了匹布。成衣比布料贵很多,在乡下也穿不了时兴的款式,反而让人笑话。

又买了匹白色细棉布,预留着做里衣用。

直到两人都抱不了了,沈青河说道:“哥,我们买辆牛车吧?”

“买它干啥?又不是每天都来县上。”

“哥,我们猎了三年都没成功,鹿儿一到我们家,这次就成功了。我说这头雄鹿就是鹿儿带给我们的。”

少年喜滋滋的,眉飞色舞,“鹿圆圆,你看这名字多好。”

沈青山还真听进去了他的话,又想到陈秀花说的‘天赐良缘’。希望这个鹿圆圆真的能给他这个苦命的弟弟带来好运和幸福吧。

沈青河给自己买的东西就是几个肉包子。他留了两个给他的鹿儿,沈青山也留了两个。

那老牛晃晃悠悠,看的沈青河心急,他恨不得下去拉着车跑。

沈青山看着好笑,这小子也有猴急的时候,不是当初冷着脸说不成亲的时候了。

沈青河从怀里掏出鹿圆圆的头绳和发卡,说道:“哥,这是鹿儿给我的,还有个黄金的平安扣,让我当了。你说我应该听她的话吗?”

沈青山拿起看了看,“这对天鹅做的真好,还亮晶晶的。我们这里绝对做不出来。你都拿回来了,现在又问我该不该当。”

“当不当的,还不是看我怎么说啊。”沈青河宝贝似的又放进了怀里。

“她现在看不见又伤了腿,容易多想。她吃住在我们家,还要吃药,现在又需要人照顾,她肯定觉着过意不去。你如果不当,她会住的不安心。”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准备暂时骗她,你别说漏嘴。”

沈青山冷哼了一声,可是看弟弟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哥,你再给我十两。”

“又干啥?”沈青山立刻警觉起来。

“我给鹿儿,就说这是剩下的银子。这样才够真嘛。”

沈青山咬咬后槽牙,沈青河催促道:“快点,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