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结局+番外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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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旌予微微眯起眼睛,眉宇间酝酿出凛冽的讽刺:“洛南音,让你离薄温言远一点,就这么难吗?”“我......”洛南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想和他吵了,她淡淡的笑了:“薄旌予,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在......

章节试读

薄旌予微微眯起眼睛,眉宇间酝酿出凛冽的讽刺:“洛南音,让你离薄温言远一点,就这么难吗?”
“我......”洛南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想和他吵了,她淡淡的笑了:“薄旌予,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在......
洛南音一脸平静,凉薄一笑:“薄旌予,我和外面卖的有什么区别?”
男人俊美的脸上染上一层寒霜,深沉幽冷目光低头注视清凉的女人:“你比外面的干净。”
原来是这样......
洛南音呵呵一笑,说话的调子极其冷漠:“薄少爷,游戏玩够了吗?”
她所有的情绪都要配合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这和丧失人格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薄旌予突然没了兴致,居高临下的盯着女人,嗓音低沉,似乎极力的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怎么?你不乐意?”
女人只是静默的抬眼看他,清亮的眸子冷静又蔑视。
薄旌予眼底戾色更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洛南音,这个游戏你没有资格喊停,在你被我抓住的那一刻,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头皮很疼,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淡漠的盯着男人不可理喻看了良久,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又一次被这个女人轻视。
薄旌予双目充血,手下了力道也失了分寸,随即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洛南音,你想方设法的拒绝我,还不是因为你的心里想着薄温言?”
当初那个跟屁虫一样的女人,整日里嚷嚷着嫁给他的那个女人,脸上的笑容从不夹杂一丝伪善的女人,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女人,她去哪里了?
两张脸慢慢重合,薄旌予竟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你不是她,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薄旌予的洛南音,已经回不来了。
“薄旌予,我还是那句话,别拿自己我龌龊去衡量别人。”洛南音凉凉的笑着,沉着冷静的望着情绪失控的男人。
眼前,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鼻间还充斥这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洛南音心中凄凉,多年前瞎了眼,看上如今对自己百般折磨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猛地松开,洛南音光洁的身子跌进柔软的大床中,男人修长的腿抬步向门外走去。
经过房门,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插兜,眼底是不可一世的桀骜不驯,他的语气凉薄到了极致:“洛南音,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薄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款步离开,毫不留恋。
洛南音,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好冷......”洛南音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孤寂的身影,如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里,洛南音刻意回避与薄旌予接触,好在他本周还有一趟国外要飞,所以,除了薄老爷子大寿那天,他也没闲功夫来找自己的麻烦。
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的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想到洛家又开始作妖。
洛南音平静的望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淡漠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朱唇微微抿起,良久,才接通电话。
“喂?”
“南音吗?今天晚上有空回来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洛乾盛鲜少露出慈父的慈爱。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洛家,早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不用了,我没时间。”
洛南音直接拒绝,和心怀不轨的后母,自私无情的亲爹,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多好的饭都吃不出滋味来。
“回来吧,我们有事情和你商量。”洛乾盛见她直接拒绝,顿时失去了伪装慈父的耐心。
洛南音无声的笑了,果然别有目的。
“行,我知道了。”趁这个机会,也许能问清母亲的死因。
“晚上八点,别迟到了。”洛乾盛冷漠的语气,不像是嘱咐自己的女儿,倒像是命令自己的下属。
洛南音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眸子里晦暗复杂的神色,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和洛家的人有来往。
再次踏进洛家的大门,洛南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被他们用恶毒手段戕害。
再次抬起眸子,眼睛里闪着坚毅的光,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大步向屋子走去。
洛家的大厅里,一家三口正紧绷着一张脸,危襟正坐。
“不是说叫我来吃饭的吗?”清亮的眸子落在了洛乾盛的身上,眼底,是丝毫没有掩饰的梳理。
洛乾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声吼道:“你个忤逆女,你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洛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进门这么长时间,她连声“爸”都不肯叫,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您要是对我来说是陌生人的话,我怎么会被您一个电话就叫回来了?”洛南音撩了撩唇角,大方的整理自己凌乱的长发。
“你......”洛乾盛气的一口气几乎没上来,指着洛南音的鼻子哆嗦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周婕连忙从身边站起,扶着他坐下。
“洛南音,他好歹是你爸,有你这么跟你爸说话的吗?”周婕终于隐忍不住了,帮腔道。
她淡淡的笑了两声,轻飘飘的开口:“实话实说。”
从她一进门,就阴沉着一张脸的洛夕音,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讽刺道:“洛南音,明知道薄温言是我的未婚夫,你还要招惹他,你真的好不要脸。”
洛南音哂笑:“原来你们绞尽脑汁的把我叫回来,是为了这事儿啊?”说完,洛南音捂住唇笑了起来。
“你就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吧?”洛乾盛眉峰竖立,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
“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洛南音清亮的眸子,一一扫过眼前的三人。
口口声声质问她是不是洛家人,在她进门后没有一句关心的话,上来就诘问她和薄温言的关系。
“当然重要了,你不要脸,洛家还要脸呢!”洛乾盛一声冷喝。
洛南音扁扁嘴:“原来是这样啊......”

薄旌予冷凝的眸子,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人事调动书,脸上的表情不温不火,看不出喜怒。
今天早上,他罕见的接到了爷爷的电话,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爷爷竟然要求他,给薄温言在公司里安排一个职位,而且不能是花架子的闲职。
安排职位这不是重点,一想到薄温言和洛南音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他这心里就窝火。
九点,薄温言准时的出现在他办公室。
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神情淡漠,不冷不淡的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并没有因为他在公司给自己安排职位,而有任何的感激。
薄旌予眼睛微眯,手里把玩着一根德国限量版的金属钢笔,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前的薄温言。
与他对立的薄温言也不惧怕,冷冷清清的眸子,平静的与他对视。
薄旌予勾起唇角,冷漠的嘲弄:“一个登不上台面的私生子,也敢在薄氏集团里面谋要职?”
站在他对面的薄温言,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随后冷漠的开口:“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宁愿这辈子不踏入薄氏,别把你的所作所为当做施舍,我不稀罕。”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住,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薄温言,表面上温文尔雅,尤其是那张脸还长得不错,更是令他厌恶:“别以为这是爷爷的命令,我就不敢违抗,薄氏,到底是我在做主。”
薄温言的眉毛一高一低的挑起,讥讽一笑:“你知道洛南音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你这副高高在上,自我感觉良好的做派,简直令人作呕。”
薄旌予瞳孔剧缩,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在试图激怒自己吗?薄温言似乎很不乐意到薄氏来。
“你可以来薄氏工作,但是我不会因为爷爷开口,而给你高位,反而你要从底层做起,能不能爬起来,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薄温言垂下眼帘,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漠,只是在薄旌予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他怎么会不想进入薄氏?
反之,他太想进入薄氏了,从小到大,别人都没有拿正眼瞧过他,只因他不光彩的身世。
他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要将曾经瞧不起他的人,统统都踩到脚下。
“以后,你就跟着市场部跑业务吧,刘家义会具体地将你带给部门负责人。”业务部的人都在扩展市场,很少出现在公司里,这样,就能避免他和洛南音的见面机会。
对于这个结果,薄温言似乎早有预料,一个做惯了公司当家人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搞出一个对手?
送走了薄温言,不知怎么的,他这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踏实,烦躁地对一旁随时待命的刘家义说道:“洛秘书最近在干什么?”
“洛秘书现在负责全公司的打印复印。”刘家义半弯着身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自从上次高层会议之后,薄旌予就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命令,让洛南音负责全公司的打印复印,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帮她,更不能给她安排别的轻松的任务。
这似乎是薄旌予找回丢失的面子的一种方式。
刘家义本来以为洛南音会跟上次一样,和薄旌予斗智斗勇,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平静的接受了,而且至今都没有惹出过什么乱子。
“你去把她找来,让她把工位搬回我的办公室。”从今天开始,她不准逃离他的视线。
“啊?”刘家义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刚把洛南音从总裁办公室请出去,还不到一星期,就再请回来。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没听懂我的话?还是不知道怎么把人给请回来?”薄旌予没好气的开口,将压抑在胸口的怒火,一股脑的全部到在了他的身上。
刘家义忙不迭地的点头,然后迅速的消失在薄旌予视线中。
二层公共办公区域,洛南音望着桌子上堆得像座小山的文件,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这几天一直盯着打印复印,简直枯燥透了,不过这样还好,薄旌予总算安生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内,薄旌予没有重要的工作教给她,她也乐得自在,全当打印复印消磨时间了。
这工作省心,还和以前拿着一样的工资,她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以为的好日子,过来刚刚两天,刘家义就再次找上门来了。
洛南音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刘大助理,你或者薄总,有什么指教啊?”
刘家义干笑了两声:“指教不敢,只是薄总让洛秘书把工位重新再给搬回总裁办公室。”
洛南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薄旌予让她去哪她就去哪,她简直就成了薄旌予的私有物品了:“你们薄总脑子有病,爱瞎折腾,你作为贴身助理,应该及时规劝,不去,我手上还有工作没处理完。”
刘家义彻底笑不出来了,这打印复印,本来就是薄旌予为了整她随口安排的,没想到她当真了。
“洛秘书,您还是尽快搬上去,免得......薄总又单独针对您。”刘家义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洛南音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她不怕薄旌予,但也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权衡利弊,她决定搬回去。
她抱着自己的公文箱,重新出现在总裁办公室,男人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俊美的五官看不出喜怒,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大方一笑,和她打招呼:“薄总。”
他薄凉的唇微微勾起,淡漠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冰冷:“告诉你个好消息,薄温言进入薄氏工作了。”
洛南音微微惊讶,薄旌予竟然有胆子放薄温言进薄氏,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开口:“所以呢?”
“所以,请管好你自己,少在他面前晃悠,更不许和他单独见面。”薄旌予掸了掸身上的褶皱,笑意不达眼底。
“薄总以为这样能防止什么?或者说,薄总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龌龊的想法?”洛南音反唇相讥,精致的脸上笑意不减。

刘家义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渐渐的,爬上了额头,求助地看了薄旌予一眼,这些东西,都是他按照薄旌予的吩咐做的。
今天过来开会的,都是公司的高级领导层,洛南音这么做,明面上是给刘家义难看,实际上是让薄旌予下不来台。
身为集团总裁,连自己身边的助理都约束不好,岂不是令人质疑他的工作能力?
薄旌予冷峻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反而勾起嘴角,深邃的眸子里隐含的寒意,唯有场上的洛南音能准确的接受到。
洛南音一一列举完,脸上的笑意不减,目光灼灼的对上薄旌予的眸子,语调抑扬顿挫:“薄总,您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浪费公司资源,实在是令人痛心。”
“哦?你既然知道他是在浪费公司资源,为什么不及时制止?”薄旌予眸子,漆黑的见不到底,不温不火的开口。
会议室的众人,除了刘家义外,众人都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低头看着平淡无奇的会议桌面。
薄总这是有意难为这个小秘书,不关公司的发展大事,他们插不上手。
刘家义时刻关注这二人的一举一动,两位都是权谋论的高手,不动声色地将他装了进去,而他,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完成了薄总交代的任务。
薄旌予深沉敏锐的眸子,不动神色地盯着她看了良久,突然轻笑了几声,带着薄凉的寒意:“你的所做作为,同样在浪费公司资源。”
洛南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纠结的开口:“正因为我认为这个很浪费公司资源,所以我手里的资料没有复印,我领着薄氏集团的薪水,当然要站在公司的角度考虑。”
刘家义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洛秘书好厉害的一张巧嘴,简简单单几句话,不光把他拉下水,还把自己给洗白清楚了,顺便还不忘踩薄总一脚。
是他低估了洛南音,也高估了薄旌予,公司有这二位在,日后恐怕是永无宁日了。
薄旌予瞳孔剧缩,这个女人,真如狐狸一般狡猾。
“所以,这些资料我没有复印,薄总应该不会怪罪我吧?”洛南音脸上闪着精光,目光灼灼地对上他的眼睛。
他平淡的眸子,一一扫过在下面装傻充楞的高级管理层,这个情况下,洛南音已经让他没了里子,他要是再不出手,就连面子都没了。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刘助理的工作失误。”薄旌予薄唇微张,嗓音低哑深沉:“刘助理散会以后去人事部领罚款,一切都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来。”
刘家义欲哭无泪,平白无故的,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洛南音冲他得意一笑,男人冷峻的脸上如雕像般僵硬。
其实,她抱着拿箱资料,是想找个复印部花钱复印的,可是她将资料拿出来,发现这里面存在不少的问题,要是真的复印出来,拿回去,指不定薄旌予还会用什么奇怪的理由对付她。
再说,她也咽不下这口气,平白被他整一顿,受累不讨好,想想就窝火。
思来想去,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男人的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此时,他的脸色更冷,淡漠的语气,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来,我应该给你颁个奖,我的好员工?”
“如果薄总非要这样的话,我没有意见,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洛南音似乎十分的难为情的开口道。
会议桌上的众人,依旧保持着一副双耳不闻身外事的模样,心里的惊愕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这个洛秘书,实在是太厉害了,能怼得薄总哑口无言。
她倒会借坡下驴。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冷不淡的望着应对自如的洛南音,阴恻恻的开口:“洛秘书也不是那种贪图物质奖励的俗人,这样吧,你的奖励我会私下给你,保准让你满意。”
洛南音身子微微一僵,脸上依旧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那我就先提前谢谢薄总了。”
低调奢华的卧室内,柔软的大床上。
薄旌予矫健修长的身材,肌肉线条匀称好看,低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女人,细碎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怎么?对这个奖励还满意?”
“薄总的身体就这么廉价?仅仅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要和自己的女员工上床?”洛南音毫不退让。
男人阴郁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挑衅他,他真是好奇,扒开这层皮囊,这个女人拥有怎样的内在?
虚伪狡诈可以是她,将计就计也可以是她,妩媚动人可以是她,飞扬跋扈也可以是她。
他还没忘她扇自己的那一巴掌。
“今天在会议室,你的口才很厉害啊?”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反杀,不仅当着公司所有高层管理的面,让刘家义白白丢了半个月的工资,还让他的脸上的面子都有点挂不住。
“这一切,都是薄总逼我这么做的。”洛南音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在黑暗中分为清冷:“洛南音从不怕被区别对待,越是区别对待,就越是来劲。”
这话落在男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关于尊严的挑衅,脸色一黑。
“再厉害有什么用?你在我的床上,还是翻不了身。”男人眼角含笑,嘴角嗜血。
“如果薄总不介意把薄氏搞得乌烟瘴气,那我奉陪到底。”女人眼神倔强,冷冷的开口。
反正,薄氏集团又不是她的。
无疑,这种话在这种时候说,只能挑起男人更强的占有欲,丝毫不怜香惜玉,被折腾到天方大白,男人才放过她。
第二天,洛南音感觉直立行走,都是一种折磨,暗骂了一天薄旌予畜生,都没能解气。

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
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
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
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
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
什么舍得走了?
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一副听他解释的样子。
薄旌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还挺会装蒜:“薄温言一离开,你舍得走了?”
她被男人气笑了,呵呵的笑了两声,凉凉的开口:“难不成,我今天下午就在公司大门口办公了?”
他这话说的好有意思,什么叫薄温言一走她就走,两个人是恰巧碰上的,搞得他们跟提前说好的在这里会面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这会儿正是公司员工下班吃饭的时间,有不少吃完饭的员工陆陆续续的回来,路过这两个人的时候,都很自觉的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男人目光冰冷刺骨,眼底闪烁着黑云压城的怒气,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无时无刻的在挑衅这他最后的忍耐底线。
修长的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男人外套,衣服滑落的那一刻,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
洛南音慌乱的捂住身上的污渍,吼道:“薄旌予,你在干什么?”
她的身上沾了污渍,他就打算让她今天下午这样出现在办公区吗?
看着女人慌张暴躁的模样,薄旌予没由来的心情大好,微微勾起唇角,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洛南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喂,你去哪里?”薄旌予突然叫住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薄总,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有权利支配我的私人时间。”洛南音冷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洛南音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场,选了一身职业装换上,又在商场门口的小店里,随便吃了两口饭,呼吸着自由的空气,顿时不想回去上班了。
一想到薄旌予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她就感觉天空都灰暗了,整天里和一个神经病斗智斗勇......她微微抽了抽嘴角,没疯了,就很值得佩服了。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在下午上班之前,提前五分钟到了薄旌予的办公室。
男人双腿交叠,单手支在下巴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小憩。
估计一会儿睡冷了,又该怪她这个秘书不称职了,洛南音哀怨的想到。
转身找来一条薄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正准备给他盖上,男人锐利清亮的眼睛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被他瞅的有些手足无措,悬在半空中的毯子,落下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薄总......你醒了。”洛南音讪讪的开口。
男人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俊脸毫无征兆的放大,鼻间,是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修长的大手,熟练的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
他哑着嗓子说道:“薄温言有什么话要对你单独说?”
洛南音的一脸无奈,又来了,怎么在这件事上还过不去了呢?
“薄旌予,你有完没完了?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彩:“你就没有一个正当的解释对你的老公说吗?比如......恰巧碰到?”
“本来就是恰巧碰到。”她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还得让她怎么样?
这个男人处理公司的事情睿智冷静,这么偏偏爱在这种小事上钻牛角尖?
“太巧了,他遇见你,你的衣服正好脏了,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你披上。”男人喋喋不休,洛南音已经彻底放弃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她在他这里的印象就不好,也不差这一点了。
又是这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模样,男人的眸子里的黑色几乎要滴出来。
他突然附下身子,堵住女人柔软的唇,两人姿势暧昧,擦枪走火。
男人的吻并无温柔,更像是宣告主权的战役,他撕咬着女人的红唇,似乎要将她的这副伪装撕碎。
男人用力的啃咬,令她很不舒服,起初还挣扎着反抗两下,最后直接放弃,软软的倒在沙发里。
长长的一吻大概进行了有一分钟,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声音沙哑,蛊惑道:“你这种婚后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就是欠调教。”
洛南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顾凝小姐要是看到薄总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气的发疯?”
男人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眉眼间隐含着不悦,俊美的脸逆着光,显得有些阴沉:“你没有资格谈顾凝。”
至少顾凝还爱着他,而她呢?整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的心早就飞到了别处吧?
“所以,薄总也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会让人觉得很虚伪。”她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脸上却挂着和煦的微笑:“为你伤了双腿的是顾凝,不是我,所以,薄总不必把对顾凝的深情施舍给我,她不乐意,我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