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枭景白夕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权枭景白夕颜的小说被我嫌弃的他,竟成了我的港湾》,由网络作家“木晚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枭景低笑两声,看着抓狂的女人,“那谁让你栽我手上了。刚刚要不是我,你会发生什么还不好说。”白夕颜沉默。绑架她的凶徒,有五个人之多。如果她没有遇到权枭景的话,后果确实是不堪设想。“可是权枭景,我不喜欢你。”“可是白夕颜,梁北凡也不喜欢你。”“……”“你跟我走,到了帝都我们就结婚。”“不要。”白夕颜说:“我要去南州。”“去南州找梁北凡?”权枭景不留情面地戳穿,“他要是喜欢你的话,还用等到现在?”白夕颜再度被他打击得无言以对。“况且,你回白家的路上就遇到了绑架,保不齐就是白家的人做的。南州,根本没人欢迎你,也没有人值得你留念的。”白夕颜:“你嘴唇抹了砒霜吗?”“我嘴唇抹了砒霜,你还能活到现在?”“……流氓!”权枭景干笑两声,恢复正色,“...
权枭景低笑两声,看着抓狂的女人,“那谁让你栽我手上了。刚刚要不是我,你会发生什么还不好说。”
白夕颜沉默。
绑架她的凶徒,有五个人之多。
如果她没有遇到权枭景的话,后果确实是不堪设想。
“可是权枭景,我不喜欢你。”
“可是白夕颜,梁北凡也不喜欢你。”
“……”
“你跟我走,到了帝都我们就结婚。”
“不要。”
白夕颜说:“我要去南州。”
“去南州找梁北凡?”
权枭景不留情面地戳穿,“他要是喜欢你的话,还用等到现在?”
白夕颜再度被他打击得无言以对。
“况且,你回白家的路上就遇到了绑架,保不齐就是白家的人做的。南州,根本没人欢迎你,也没有人值得你留念的。”
白夕颜:“你嘴唇抹了砒霜吗?”
“我嘴唇抹了砒霜,你还能活到现在?”
“……流氓!”
权枭景干笑两声,恢复正色,“这样,折个中。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后,你要是还没和梁北凡在一起,你就跟我走。”
白夕颜低头,沉默地想了想,“好。”
反正对她而言,如果不是梁北凡的话,那是谁都一样。
……
慕风和蒋升在外面待了两个小时才上车。
白夕颜披着权枭景的外套,坐在男人身边。
“嫂子好,我是慕风。”
“嫂子好,我是蒋升。”
慕风和蒋升一上车就喊人。
白夕颜皱眉:“我不是你们嫂子。”
权枭景薄唇勾了勾,问他们:“刚刚在外面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蒋升回忆了下,“没什么异常啊,这地儿人烟稀少,就几个男人来过。”
“然后呢?”
“看到我们就跑了,我还打算问个路来着。”
在外面待着看大G跟超市门口的摇摇车似的,燥得慌。
蒋升想找个地方吃饭,刚打个招呼,那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白夕颜见状去看慕风和蒋升。
蒋升是一米九、两百斤的壮汉,穿着白色背心,纹了一只手臂的刺青。
慕风面庞瘦削,骨感分明,冷脸的样子很吓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的口袋里,都别了枪。
正常人看到都要跑。
何况是一群原本就作奸犯科,害怕被抓住绳之以法的凶徒。
慕风反应过来:“所以是那几个人绑架的嫂子?”
蒋升听到这话,已经拉开车门下去了,慕风也跟了过去。
他们再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白夕颜就着一瓶矿泉水,在吃压缩饼干。
“那几个人收拾一顿扔警局去了,审问过了,他们是拿钱办事的,没有直接和雇主交易,不知道内情。对方是想把你卖去南洋,只不过那群人看你漂亮,临时起了色心,才给你灌了药。”
白夕颜听着权枭景的话,脸色一沉。
权枭景问:“你在南州得罪了什么人?”
白夕颜摆头。
半晌,她薄凉开口:“或许真的如你所说,是白家的人干的。以祝寿的名义,让我回来,最后让我这个白家的耻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带有男人温度的高定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
同时,男人高大的身影,往她边上一站,她整个人,便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什么视频,让我也欣赏一下。”
他舌尖抵了下腮帮,笑得神鬼莫辨,朝她伸出手来。
白佳珍被那样的眼神盯着,像被操控了一般,茫然地把手机递上去。
“权先生,我姐姐她……”
“ART。”
他把手机还给她。
白佳珍的话被打断,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僵了,“什么?”
“这个视频,是用ART合成的,是不是?”
ART是目前全球最强大的AI技术软件,虽然是A国研发的,但因为某些功能违背了A国条例,没进入A国市场,但在国外很火。
“当……我不知道。”
白佳珍下意识要否认,但转念一想,否认不就代表和自己有关了?
干脆,她就装不知情。
反正,就算她是用ART合成的视频,权枭景也查不到她头上。
“不知道?”
他眼睛眯起来,俯身幽幽盯着她。
“小朋友,说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佳珍莫名心惊胆战,咽了口唾沫。
“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你问我有什么用?就算没有这个视频,白夕颜她私生活混乱,身上全是草莓印,这也是铁证!”
“私生活混乱?”
权枭景抱臂,轻笑一声,冷冷淡淡睨着她,“你年纪不大,懂的倒是挺多。你凭什么说她身上是草莓印,有证据吗?”
“我……”
白佳珍一时被问懵了,“……这不是很明显吗?”
人群里,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是啊,权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草莓印还能认错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权枭景一个眼刀扫过去,硬生生打断。
白夕颜这会儿过了刚刚的慌张无措,情绪稳定下来,脑子也恢复正常运转。
“我前几天去刮痧,这是刮痧留下的痕迹。”
白佳珍:“你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去刮痧了?!”
“在我来南州之前,不行吗?”
“你……”
权枭景拿着手机,拖着懒懒的调子打断:“137XXXX7364,是你的号码吧?”
白佳珍一怔,不明所以看着权枭景。
“昵称比奇堡珍珍,半小时前,登录ART,在线时长五分钟。需要我继续说,你做了什么吗?”
“你……”
白佳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怎么能拿到ART的后台用户信息……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权枭景:“这个视频一发到我手机上,我就追踪过手机号源头。白佳珍,你还想抵赖?”
白佳珍彻底慌了。
事发突然,她确实是用自己手机号操作的。
反正事成之后,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白夕颜身上,谁会去注意是谁发的视频?
“什么意思啊?这视频假的啊?”
“视频假的,草莓印也是假的?不能吧,我这老流氓的眼睛还能看错?”
“原来是白佳珍搞的鬼。小小年纪,真是不得了。”
“当年白夕颜离开白家,也是她搞的鬼,这小孩,心思真是阴暗歹毒,大人没教好。”
……
“你,过来。”
权枭景对着一旁的侍者,勾了勾手。
他拿起托盘里残存的半杯酒,在女侍者惊大的眼眸中,放到鼻下嗅了嗅,凉凉地笑一声。
“这什么破酒?能喝吗?”
今日的寿宴是白家瑞这个白家长子一手安排,见状,他当即回答:“这是白朗姆酒,权先生见多识广,难道闻不出来吗?”
“呵。”
他轻笑,把手中的半杯酒递给白家瑞,“还真闻不出来,得请白少帮我品鉴一下了。”
白家瑞以为权枭景故意找茬,结果接了酒,他脸色当即变了。
“大哥,这是什么?”
边上的白佳莹问他。
不等他回答,白佳莹已经凑上去闻了,“是卸妆水。”
众人哗然。
在场诸位都是人精,好好的酒换成了卸妆水,而且恰好泼到白夕颜身上,露出她身上的痕迹,引得在场众人围观,加上那传的到处都是的合成视频,时机如此凑巧,定然是有人精心安排。
白佳珍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个进展?
不,白夕颜身上就是吻痕!
可是权枭景为什么帮她?为什么如此颠倒黑白?
“够了——”
人群传来一声厉呵。
白仲原黑着脸走过来。
他瞪了眼白佳珍,她当即噤声,心虚地垂下眼眸。
白仲原这时看白夕颜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之意。
就算他们两人一唱一和,逆转局面。
可白夕颜身上的,根本就不是刮痧留下的痕迹。
所以,那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到底是谁?
“佳珍,你给我过来!”
白仲原把白佳珍带到别处审问。
白佳珍从小最怕白仲原,求助地看向胡丽姝。
胡丽姝道:“仲原,这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白仲原狠狠推开她,厉声:“你养的好女儿,在我的生辰宴作乱,丢尽了白家的脸面!”
经过这么一件事,宴会自然就结束了。
离开时,众人吃了满满的瓜,路上聊的全是白家的事情。
梁北凡心不在焉,一路上都在给白夕颜打电话发消息。
一旁的温曼见了,不冷不淡开腔,“她都有男朋友了,你还联系她做什么?”
温曼也是人精,要是白夕颜身上的东西真如此清白,权枭景没来之前,她为何不说是刮痧?
梁北凡道:“妈,她没有男朋友。”
梁北凡说这话时,嗓音低沉暗哑。
温曼皱眉,语气不善,“没有男朋友,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这样乱来,难道还值得骄傲?”
梁北凡抿着薄唇,不言不语。
“北凡,我知道你从小拿她当妹妹看。可她到底不是你妹妹,你们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你也该有点距离感。”
梁北凡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淡淡:“我知道。”
白夕颜刚刚还嚣张的气焰,在看到那个忽然出现的温润如玉的男人,一下子偃旗息鼓。
她避开视线,莫名的心虚起来。
“梁北凡,你他妈的圣父当上瘾了是吧?你和她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替她出头?”
杜光是南州有名的纨绔子弟,女朋友比衣服换得还勤。
而他呢,也享受惯了这种奢靡的日子,一直都是女人捧着他哄着他,把他伺候得飘飘然,可没有哪个女人像白夕颜这样不怕死,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杜光颜面受损,这会儿当着几个损友的面,怎么说也是要找回场子的。
“杜光。”
梁北凡一如既往的沉稳,静静看着他,说着波澜不惊、又字字强硬的词句,“白董最疼夕夕,要是让他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不会放过你的。”
杜光恢复了点理智。
白仲原以前确实疼这个女儿,可白夕颜都离开南州多久了,别人不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他们还能想不到为什么?
但,梁北凡把事情摊开了讲,他就不能装不知道,否则这事传出去,就是杜家不给白家面子。
“行。”
杜光嘴上还是丝毫不饶人的,“今天就算了,白夕颜,你以后千万别落我手里。”
说罢,杜光转身离开。
梁北凡去看一旁忽然安静下来的女人,白夕颜也看向了他,轻声:“谢谢你,北凡哥。”
两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
上次的事情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
她捧着咖啡杯,低头看着上面精致的熊猫拉花,坐得端端正正,却是一言不发。
梁北凡看了她一会儿,才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下,打破沉寂。
“夕夕。”
他说:“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伶牙俐齿了。”
梁北凡带着几分笑意,玩笑的口吻,意在缓和气氛,可白夕颜心里的弦却绷得更紧。
她苦笑了下,“人都是会变的。”
梁北凡眉目微动,看着面前温顺的女孩。
她小时候是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跟谁都玩得来。
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后,她才慢慢变得话少沉默。
之后,她朋友越来越少,有什么话,她也只和他说。
后来离开了南州,她也一直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她在外人面前安安静静,在他这里却一直是鲜活灵动的。
可不知哪一天起,她在他面前也成了安安静静的样子。
他想靠近她时,她却往后退一步,直到他再也找不到接近她的窗口。
刚刚她骂杜光时,梁北凡在后面遥遥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舞动,给她周身镀了层耀眼的金辉。
恍惚中,梁北凡仿佛看到了多年之前的白夕颜。
那个爱笑爱闹、骄傲明艳的白夕颜。
“夕夕确实长大了,和哥哥都有了秘密。”
这一声温柔的“哥哥”,一下子唤起白夕颜许多回忆。
她第一次见到梁北凡,是在一个阳光温暖的下午。
她的风筝落进了他家里,白夕颜害怕梁家院子里的大狗,不敢进去拿。
正好这时年幼的梁北凡从二楼窗外探过头,对着她喊:“你是谁?”
她仰头,看到阳光下男孩熠熠发光的脸,一下子看呆了。
后来,他帮她捡了风筝,她甜甜地喊“谢谢哥哥”。
之后,她就总来这边转悠,找梁北凡玩。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一直喊他哥哥。
温曼觉得她有趣,她又一直想要个女儿,就干脆认她作了干女儿。
“北凡哥,我……”
白夕颜看着对面男人温润平静的眼眸,她可以对任何人撒谎,可唯独面对梁北凡时,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话到嘴边,就噎住了。
她不知道梁北凡会怎么看她。
或者说,她最在乎的,还是梁北凡的看法。
似是看出她的为难,男人浑不在意地浅淡一笑,“跟你开玩笑的,别紧张。夕夕,你是成年人,你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情爱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只要是和你喜欢的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夕颜眼眶红了,脑袋一下子埋下。
她死死咬住唇,想要把忽然崩溃的情绪堵回去,可越是这样,就越是压制不下。
即便梁北凡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温柔地、坚定地站在她这边,理解她的一切。
只是,那一句“喜欢的人”,却让白夕颜猝不及防崩了心态。
她的第一次,不仅不美好,还是和一个流氓,在车上……
梁北凡皱起眉头,疑惑她忽然的失控。
“夕夕……”
他低声试探,却见女孩的肩膀细微地抖了起来。
她,哭了?
梁北凡心里一沉,连忙起身走到她边上。
他伸手,犹犹豫豫地把手掌放到她头上,从轻微试探的触碰,到慢慢温柔的抚慰。
白夕颜的情绪泄了一地。
梁北凡的脸色也越发地暗。
窗外,黑色迈巴赫的车窗,缓缓降下,一缕袅袅烟雾,从里头飘出来,四散在空气中。
十分钟后,侍者慌张寻到梁北凡。
“先生。”
他为难看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搂着、一个依偎着的二人。
如此和谐的俊男美女名场面,他也不想打扰的啊。
梁北凡眉头轻蹙,看向他:“什么事?”
“南AXX688是您的车吗?”
“是。”
“那个……您的车,被人撞坏了,您去看看吧。”
“……”
梁北凡拧起眉头,莫名得很。
停在停车场的车还能被人撞了?
他只得先松开了白夕颜,“夕夕,我去看看,你等我。”
白夕颜点点头。
梁北凡走了没多久,咖啡店的门再度被推开。
男人穿着绸缎质感的黑色衬衣,松松垮垮的垂坠感,慵懒又随性。
高定西装裤包裹着两条长腿,走到白夕颜身边。
“啧,怎么又哭了啊。”
“……”
白夕颜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无聊。”
权枭景随手就拿起她面前那喝了一口的咖啡,薄唇正好贴上那一抹口红印。
苦得他皱了下眉头。
白夕颜将脸偏开,不去看他。
放下杯子,他看着刚刚还委屈巴巴的女人,见到他后一副坚定能入党的脸,轻嗤一声。
“哭好了就跟我走吧。”
“去哪儿?”
权枭景笑了声,“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乐于助人的未婚夫,上次不是教过你吗?”
白夕颜大脑短路了一下。
然后,一个极其不美好的画面闯进来。
——“下次直接这么谢,懂了吗?”
白夕颜满脸黑线。
“你……”
“我要三个谢礼。”
“你这是趁火打劫!”
“噢,你答应了?”
男人玩味一笑。
白夕颜一愣。
权枭景收了笑,说:“地点告诉我。”
白夕颜说了名字。
“好,一个小时内赶到。”
说完他挂了电话。
白夕颜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受。
像一只苍蝇卡在喉咙,吐不出来,又不想咽下去。
权枭景挂了电话,进了包厢,穿上外套就要离开。
包厢里的几人瞧着他那满面春风的模样,面面相觑。
陆君麟:“你去哪儿?”
权枭景慢条斯理地扣着袖扣,动作矜贵又优雅,不慌不忙,像是故意杵在那儿,等着他们来问他。
陆君麟的话一落,他唇角就不留痕迹弯了弯。
“没办法,未婚妻太黏人了,我得去哄哄,你们几只单身狗慢慢喝吧。”
叶四少一口烈酒呛了喉,“……你特么哪儿来的未婚妻?”
江子宸闭上了眼睛,冷漠,“幻想症是病,得治。”
这没谈过恋爱的不值钱的样子。
人还没追到手,就自我陶醉成这样。
简直,没眼看。
白夕颜托着腮,等权枭景过来,满脸生无可恋。
秦桑朝她走来,“夕颜,你怎么一个人了?”
白夕颜掀眸看她,“模特忽然发病,我的秘书送他去医院了。”
秦桑惊讶,“怎么会这样?”
白夕颜摇头,“不清楚。”
说话间,楼梯下来了人,秦桑跟白夕颜打了个招呼,就上去了。
白夕颜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去找保安问了下,问他们客厅有没有监控,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可惜保安都是临时雇佣的,不清楚别墅里的情况。
只能等会儿上去问别墅的主人Jesse了。
等待权枭景的过程中,白夕颜一直在焦灼地抬手看表。
后面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这才过了半小时,已经到88号了,白夕颜有点慌。
终于,她手机响了。
权枭景没有登记,被拦在外头进不来,得白夕颜去接他。
“我马上到!”
她赶紧往外跑。
远远的,权枭景瞧见朝她飞奔来的女人,深邃的眉眼晕染开笑意。
“小心点,别摔了。”
他话音刚落,白夕颜步子就趔趄了下,权枭景变了脸,上前一步将人扶住。
白夕颜瞪他:“你乌鸦嘴。”
权枭景“啧”了声,“你白眼狼。”
要不是他扶这一把,她可就摔了。
白夕颜没空跟他拌嘴,跟保安说了几句,就赶紧拉着权枭景进去了。
权枭景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脸上又是一阵荡漾。
“快,你快去洗手间把衣服换了。”
白夕颜一进一出的功夫,这会儿已经到92号了。
她越来越慌了。
这衣服是白夕颜按照William的尺寸做的,权枭景个头和William差不多,只是,他比William要健壮些,不知道这衣服他穿上会不会太紧。
权枭景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眉头皱着:“这怎么穿?”
“就这么……算了,你跟我来!”
毕竟是设计大赛的服装,款式确实有些复杂。
之前,William试穿的时候,白夕颜也教过他。
她拉着他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不比洗手间,空间很小,两个人进去,就更显得狭小拥挤。
权枭景垂眸看着直接上手扒拉自己衣服的女人,眉梢高高扬起:“你做什么?”
白夕颜,靠着一张脸,硬生生把繁星盘活了。
白夕颜抬眸看向白佳珍,微微一笑,“佳珍最近不是忙着语言考试么,还有时间关心繁星的情况?”
“哼。”
说到这里,白仲原就生气,“她天天就知道出去玩,哪有心思在学习上?”
“仲原,佳珍从小学英语,肯定没问题的。”
“那学校的考试呢?她上次的考试成绩,能申请什么好大学?”
“那……”
胡丽姝顿了下,使了个眼色,低声:“到时候,你给学校捐点钱,疏通一下关系,再加上你这个校友身份,应该是没问题的。”
白夕颜低头吃着饭。
白仲原是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胡丽姝一心想让女儿高嫁,当然要去国外镀金。
白佳珍虽然就读南州最好的高中,但一直是中下游水平,以她的成绩,根本申不到这样的一流大学。
不过,资本主义么,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白夕颜支着耳朵,默默听完一席话,“我吃饱了,爸,胡阿姨,你们慢慢吃。”
说完她转身上楼。
……
促销活动结束,能卖的货物都卖出去了。
卖不出去的,白夕颜就捐给了山区。
繁星虽然半死不活,不过因为这几天的直播,股价涨了,知名度也上来了。
也恰好这时,梁北凡联系了她,告诉她,他帮她争取到了和Jesse见面的机会。
“太好了,北凡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梁北凡刚出差回来,此时人在机场,他听着电话里女人愉悦的话语,可以想象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俏丽可爱。
他薄唇微弯,“那等你请到Jesse,请我吃饭。”
“请,肯定请,我请你去海棠湾吃饭!”
南州最高档的西餐厅。
“好。”
梁北凡又说:“不过,要打动Jesse,还得靠你的诚意。”
“嗯,我会努力的!”
白夕颜知道,这种大师都是很苛刻的,对品味的要求出了奇的刁钻。
“对了,你最好带上自己的设计作品,最近找Jesse的人很多,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动他,靠实力说话最好。”
“好,谢谢北凡哥。”
挂了电话后,白夕颜在办公室高兴地原地起飞。
冯秘书敲门进来,正好看到白夕颜这失态名场面。
她微愣,尴尬地笑了一声,带上门,“老板,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你来得正好!”
白夕颜对她道:“定两张下周五飞M国的机票。”
“我们要出差吗?”
“是。”
白夕颜说:“还有,帮我找一个形象好气质佳的男模特,最好是混血儿。个子要高一点,不要太瘦的。价格高一点无所谓,条件一定要优质。”
“好。”
冯秘书放下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白夕颜回到办公椅,翻找出她当年的设计作品。
当初那届比赛,Jesse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在她之前,好几个选手都被骂哭了,还有的承受能力弱的,当场打车离开了比赛现场——那人后来拿了第三名。
白夕颜当时也是眼泪汪汪的,以为自己肯定没戏了。
结果,比赛结果出来,她居然是金奖。
奖杯是Jesse臭着脸给她颁的,还锐评了一句:“现在的时尚界就像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
白夕颜,就是Jesse从矮子里拔出来的将军。
后来她回去,并没有得了金奖的高兴,她一路上都在想Jesse给她的评价。
她在想,自己耗尽心血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在他眼里糟糕成这样?
她又该如何修改这幅作品,成为大师眼里的及格之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