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琴顾知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没有她的北海道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子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知书睡了一晚上的沙发,第二天便昏迷不醒。等再睁眼时,发现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沈琴倚靠在床边,看见顾知书醒了,又惊又喜。“你醒啦!”她上手想要去拉顾知书的手,却被他抽出。这样的沈琴,他不习惯。“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要逞什么强!”张口的第一句不是关心,是指责。顾知书觉得头疼,轻轻地闭上眼睛。沈琴放轻语气,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护士喊了去。“您是沈女士吧?傅先生说感觉身体不舒服,您要不要去看看?”原来今天也是傅声做化疗的日子,怪不得她会守在医院。苍白的脸上多了双空洞的双眸。沈琴焦作的转头,顾知书甚至都猜到她要说的话。“你去吧。”“那我等会再来看你。”在她的心里,傅声始终比他重要。沈琴走后没多久,他便遇见了熟人。“顾知书?...
等再睁眼时,发现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沈琴倚靠在床边,看见顾知书醒了,又惊又喜。
“你醒啦!”
她上手想要去拉顾知书的手,却被他抽出。
这样的沈琴,他不习惯。
“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要逞什么强!”
张口的第一句不是关心,是指责。
顾知书觉得头疼,轻轻地闭上眼睛。
沈琴放轻语气,刚想说些什么。
却被突如其来的护士喊了去。
“您是沈女士吧?傅先生说感觉身体不舒服,您要不要去看看?”
原来今天也是傅声做化疗的日子,怪不得她会守在医院。
苍白的脸上多了双空洞的双眸。
沈琴焦作的转头,顾知书甚至都猜到她要说的话。
“你去吧。”
“那我等会再来看你。”
在她的心里,傅声始终比他重要。
沈琴走后没多久,他便遇见了熟人。
“顾知书?你怎么在这?”
穿着大白褂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清纯的眉眼间带着成熟的魅力。
顾知书抬眸,对上了她清澈的眼睛。
第一眼他就认出来了,是崔雪,他的大学同学。
崔雪当年也是他们系里出了名的系花,不仅人漂亮家境也好。
当时的他们经常针锋相对,除了顾知书,谁都会高看她两眼。
只是没想到,当初的那个女孩,竟然当上了医生。
顾知书轻轻一笑,梨涡泛起。
“没事,出了点事故。”
崔雪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直到沈琴的出现,打破了此刻的平静。
“她是谁?”
“我的大学同学,刚好也是这里的医生。”
沈琴将崔雪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对顾知书说道:
“知书,傅声那边就快结束了,你也知道他必须得有人照顾,我就没时间照顾你了,我给你请了阿姨。”
“或者你自己回去也行。”
崔雪皱了皱,轻声打断。
“不好意思啊,我多说一句,顾知书的病不是小事,建议还是要多观察,不然会出问题的。”
顾知书最清楚自己的身体,全靠着一口气撑着。
沈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老公的身体我难道不清楚吗?他一直都挺好的!”
“而且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又不是什么大事,哪有时间一直陪他?”
崔雪努了努嘴。
“他是为了你受伤的,你应该多关心他的身体。”
沈琴冷下了脸。
“我怎么没关心他了?我都给他请了阿姨来照顾了。”
“平日里都是他把我宠着捧着,他都不怪我,有你什么事?”
“再说了,车祸出事的又不止他一个人,怎么我们都好好的,就他有事?”
这句话刺在了顾知书的心上,让他哽咽在喉。
他们好好的难道不是因为他把所有的伤害都扛了下来吗?
为什么她还可以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他不理解,猩红的双眸对上她的眼睛,皱了皱眉。
听见她还在说着种种。
“傅声现在也生病了,都没有见他那么矫情过!”
她的话里话外都是贬低和嘲讽。
就当她准备继续说时,却被一声吼叫打断。
“够了!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顾知书!你别太过分了!”
顾知书在昏睡中被喊醒,只觉得头痛欲裂。
神经的疼痛甚至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缓缓的问道:
“怎么了?”
随即而来的是沈琴不屑的语气。
“你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什么要针对傅声!我上次难道跟你说的还不清楚吗?”
顾知书摇了摇头,嘶哑的说着:
“我没有针对他。”
“我头疼的厉害,先不吵好不好?”
顾知书知道,后天或许就是他的死期。
身体也因此撑到了极限,只是他没想到,原来会那么的疼。
“一提到傅声你就头疼?你能不能别装了!”
“要不是你告密,我妈怎么会知道我和傅声的事情!”
“我看你压根就不想要我和他孩子出生!你真的很恶毒!连救他一命你都不愿意吗?”
顾知书努力的思考着才知道她说的什么。
救傅声一命,那谁救他。
他苦笑着。
“我没说。”
沈琴似乎听不进去任何的解释,怒火中烧。
“不是你还能有谁?就属你最盼不得我们好。”
盼不得她好?
他当初拼了命也要救下她,是为了什么?
仅仅是因为傅声的事,她就否定了这五年他对她的好。
想到这,的确有那么一刻,他后悔了。
他不后悔救她,却后悔和她相爱。
“傅声从没针对过你,你为什么容不下他?”
“是不是非要我们离婚,你才能消停!”
这句话冲破了顾知书的耳膜,直冲大脑。
他愣了许久,缓慢的抬眸。
“你说什么?”
她只看见顾知书脸上闪过的诧异。
却看不见他心口上的血滴。
她竟然为了傅声,要跟他提离婚。
他的嘴角忍不住的颤抖,直到发出冷笑。
“所以你早就想和我离婚了是吧?”
沈琴猩红着双眼。
“我没有想和你离婚,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傅声!”
不论顾知书说多少遍不是他做的。
沈琴都听不进去,在她的心里,已经给顾知书判了死刑。
他笑着,第一次明白原来无助是这种感觉。
他低着头,也抵挡不住从眼角滑落的泪水。
他快速的擦去,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
“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沈琴的嘴角弯起。
“一直以为你是个听话的,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不用等什么后天了,我明天就会去打掉孩子!”
“就算没有傅声,这个孩子也不配出生!”
难听的话对她来说总是那么容易说出口。
而在一起的五年,顾知书却从不舍得伤害她。
这一刻,他甚至都懒得去争辩。
“等你打完回来,我们就离婚吧。”
顾知书心灰意冷的说出这句话,他也知道,自己等不到了。
沈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系统的声音在顾知书的耳边响起。
“宿主,你的老婆马上要进行人流手术了,你确定不去阻拦吗?”
听着系统说的话,他的脸上充满了疲惫。
“不了,在我最后的时间里,请帮我减轻一下痛苦吧。”
他拿出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颤抖的手指划过他的名字,这一刻他如释重负。
半个小时过去,顾知书的痛苦加剧。
他知道他要走了。
手机显示沈琴打来的电话,他没有接。
只是轻轻地闭上眼。
“沈琴,希望我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但他第一眼还是认了出来,就是沈琴。
而她的手挽着傅声,原来他说的散心,是与他重游校园。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路过那棵银杏树时,沈琴的头倚靠在了傅声的肩膀上。
顾知书想起以前,她也会带着顾知书来参观她的校园。
手牵手漫步在树下的情景,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第一次看见那棵银杏树时,沈琴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安静的看着,随即红了眼。
顾知书明白,这或许对她有着深刻的意义。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看见树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想的一直都是傅声。
想到这,心头就如万般蝼蚁撕咬着。
就连呼吸,都感到疼痛。
想起今天是来陪孩子们的,顾知书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看见那群小孩灿烂的笑容,他也曾幻想过和沈琴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但是他明白,不会再有这天了。
“知书,你怎么在这?”
熟悉的声音响起,顾知书愣住了手上的动作。
似乎没想到沈琴会来到这个福利院。
“我来看看孩子们。”
沈琴一笑,有一瞬就似回到了最初。
“是吗?我也是带傅声来看看的。”
“傅声你看!那个小女孩好可爱!”
傅声的脸上洋溢着宠爱,点点头。
“的确很可爱,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的。”
顾知书一愣,在他的面前,他们甚至都不愿装了。
“反正很快,我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沈琴灿烂的笑着,明明肚子里的,也是她的孩子。
顾知书冷笑着,她想要的不是孩子,是和傅声的孩子。
“知书,为了后天的手术,我和傅声准备去医院看看,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毕竟这个孩子出生后,也会喊你爸爸的。”
顾知书觉得可笑,冷冷道:
“不了。”
傅声的脸上带过一丝的难堪。
“知书,你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这个孩子就是我最后的心愿,如果你实在不想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沈琴皱了皱眉,对上顾知书的双眸。
“知书,你在医院明明答应过我的,这是改变不了的!”
顾知书懒得争辩,只觉得头疼。
“嗯。”
顾知书转过身去,沈琴看着他的背影一愣,收起了笑容。
心里说不上的悲凉,明明才几天不见,怎么感觉他瘦了。
可他之前明明很硬朗的。
沈琴伸出手想去触碰顾知书的背,却被傅声突然喊住。
“小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快去快回吧。”
沈琴收回了手,立马搀扶住傅声。
“小心点,我们走吧。”
顾知书陪着他们参观着实验室,看着他们用心的听教。
似乎他们都在盼望着那个孩子的出生。
他看着沈琴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一阵难受。
“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没等沈琴开口,他跑出了医院。
沈琴回来时已是傍晚,只见她对着电话那头吼着。
“这些是不是顾知书跟你说的?”
“当初要不是你,我和傅声会分开吗!”
“宿主,你的妻子似乎决定在一周后打掉孩子,这可是您最后一次机会了。”
顾知书点了点头,沉默良久。
“知道了。”
“如果我死了,请消除这个世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连尸体都不要留......”
话落,系统再次消失在眼前。
顾知书将准备好的安胎汤放在桌上,看着沈琴从楼下走来。
“小琴,这是安胎的,不苦,你趁热喝了。”
沈琴轻轻地瞥过一眼。
“不想喝,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为了做这一碗汤,顾知书天没亮就起来了。
知道沈琴怕苦,他便特意去学中药配料,就是为了能够让她满意。
这最终花了三个小时熬的药,她甚至都没有看一眼。
顾知书看着桌上冒气的汤药发愣,一阵寒意传来。
这已经是沈琴第十次拒绝喝汤药了,而每次都会有不同的理由推辞。
最开始他只觉得是汤药太过发苦,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是沈琴根本没打算要这个孩子。
思绪涌上头,一个月前顾知书为了救沈琴和她的恩师,差点死在那场车祸中。
是系统,再次给了他生命。
作为交换,系统给了他一次机会。
只要在规定期限内要沈琴顺利生下他们的孩子,顾知书偏会一直活下去。
然而正好一个月前,沈琴检查出了怀孕。
顾知书怀揣着喜悦,定下了十月期限。
只要再过九个月,等待孩子出生,他便能一辈子陪在沈琴的身旁。
这一切,就如安排好的一样。
直到他意外的听见沈琴和她恩师傅声的对话。
病重躺在床上的傅声,用轻弱的语气。
“我这一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的子女。”
沈琴拉着他的手,泪流满面。
“我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
傅声比她大八岁,是她在研究院的恩师,却在去年意外患了癌。
车祸的事故,更让他的身体不如从前。
沈琴为了照顾他,甚至主动推去了所有的工作,日夜伴在左右。
“可你肚子里的,始终不是我的孩子。”
傅声叹了口气。
沈琴擦了擦泪,语气坚定。
“我决定一周后打掉这个孩子了,我们去做试管!”
傅声瞪大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医生说你本就是不易孕体质,你真的想好要这样做吗?”
“顾知书他知道吗?”
沈琴睫毛微微一颤,听见顾知书的名字,她沉默了。
“他不重要,我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提着保温盒的顾知书,呆愣的站在病房外,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手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们相爱了五年,这五年,他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所有事。
甚至为了保护她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而他现在只想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想要活着陪在她的身边。
可她却没有和他商量就下定决心打掉他们的孩子,只为了给她的恩师留下一子......
想到这,顾知书只感到心底传来的阵阵寒意。
就如同一把刀深深的剜着他的心头,让他生疼。
黑夜临来,大门敞开。
沈琴从外面回来,却看见沙发旁摆放着一个全新的婴儿床。
她先是一愣。
“这才一个月,你怎么买这些东西?你收起来吧,我不想看见。”
顾知书轻抬眼眸,对上她的眼睛。
“这是我们一周前一起去买的,你忘了?”
沈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张,躲开目光。
“最近一直忙着照顾傅声,哪还记得这些小事。”
“我先休息了,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见这些东西!”
话语涌入顾知书的脑海,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轻笑一声。
这些东西明明是她亲自挑选的,是她亲口说要为他们的孩子买最好的摇床。
还要让他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顾知书明白,这一天是不会再有了。
以为沈琴会同他商量,顾知书便等她到深夜。
直到天色微微亮起,顾知书才知道,等不到了。
第二天她早早就出了门,再回来时她的身旁多了一个男人。
看见傅声的那一刻,顾知书愣住了手上的动作。
沈琴熟练的搀扶着傅声,为他端茶倒水。
而这些事,相伴五年,沈琴却从没有为他做过。
看着在忙着收拾家里的顾知书,沈琴轻轻地瞥过。
“你去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傅声这几天就住在我们家了。”
“毕竟他身体不好,需要我的细心照顾。”
这句话刺耳的徘徊在顾知书的耳边。
而前不久的他为了救沈琴,在失灵的车里将她从主驾驶换了出来。
原本该撞上大桥的沈琴,也因此换成了顾知书。
那一刻,他倒在血泊中,却第一次看见她伤心欲绝的模样。
原以为那次过后他们的感情能变得如胶似漆。
可在傅声的面前,这些却如泡沫如灭。
傅声苍白的脸硬挤出一丝的笑。
“知书,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原本是不想来打扰的,沈琴说你在家没什么事做,她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来照顾我。”
“其实没有你之前,我也经常来这个家......你不会介意我住进来吧?”
顾知书呆愣的站在那儿,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比谁都清楚,傅声和沈琴有过一段感情。
因为年龄问题被沈母逼迫分开,而这却也成了沈琴的一个心病。
顾知书怎么会不知道她时常看着那张藏了五年的合照,只是照片中的人不是他。
没等他开口,沈琴摊开手坐在傅声的身侧。
“他有什么好介意的?你放心住下就行。”
顾知书的眼眸扫过她的脸庞。
“我有事,这几天我需要去复查,没有时间。”
他虽然被系统救活,身体却依旧带着伤痛。
只是轻轻扫过的一句话,却让沈琴红了眼。
“什么意思?你早不查晚不查,傅声来了你就要查!你是不是故意针对他?”
“你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是个病人吗?”
说出这些话时,她几乎是用吼的。
顾知书愣在了原地,一瞬,他不禁红了眼眶。
沈琴忘了,他也是个病人。
“不是......”
刚想解释的话语被打断,沈琴冷下了脸。
“你要出去的时候跟我说,我来照顾他,家里不能没有人!”
想起前段时间他浑身疼的不能起身,身边却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他理解沈琴要忙工作,却在半夜去卫生间时看见她趴睡在傅声的病床前。
看见这一幕,这种撕裂的疼,他不会忘。
顾知书低下了眸,沉默良久。
“好。”
“那你快去收拾吧。”
刺痛感传入他的大脑,让他一瞬无法反应过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是车祸时留下的后遗症,他努力的忍着疼,额头却还是不停地冒着冷汗。
他浑浑噩噩的走着,就快要站不住脚。
“小琴,我头昏......”
沈琴抬眸看他。
“你做点事就开始头疼了?”
顾知书没有解释,直到他撑不住昏倒在了地上。
隐隐约约听见耳边传来的担忧声。
“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