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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后续+全文 落日孤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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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孤舟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多谢大公子想救!”霜月垂头福身道。面前的人脚步微微一顿,很快就转身走远了。霜月望着顾玄风渐渐远处的身影发起了楞,若没有他今天相救,自己肯定要被柳姨娘送去官府不可。柳姨娘身子不舒坦本来心里就窝火,刚刚被顾玄风在自己院子里人面前拂了面子,更是火大。顾玄风在的时候不好发作,这会儿待人走后便开始在院子里大有动作了。屋子里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是柳姨娘在屋里摔东西。外面守着的几个婢女个个都垂着头,噤若寒蝉。霜月在外面听得心头突突跳。这位柳姨娘脾气是出名的坏,在外人面前装得妩媚娇弱,发起火来是地动山摇,不管不顾。“有个儿子做了官就了不得了?一个个天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要不是那短命的死得早,我怎么被那姓董的压一头。”顾老爷多年前就撒手人...

章节试读

“奴婢多谢大公子想救!”霜月垂头福身道。
面前的人脚步微微一顿,很快就转身走远了。
霜月望着顾玄风渐渐远处的身影发起了楞,若没有他今天相救,自己肯定要被柳姨娘送去官府不可。
柳姨娘身子不舒坦本来心里就窝火,刚刚被顾玄风在自己院子里人面前拂了面子,更是火大。
顾玄风在的时候不好发作,这会儿待人走后便开始在院子里大有动作了。
屋子里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是柳姨娘在屋里摔东西。外面守着的几个婢女个个都垂着头,噤若寒蝉。
霜月在外面听得心头突突跳。
这位柳姨娘脾气是出名的坏,在外人面前装得妩媚娇弱,发起火来是地动山摇,不管不顾。
“有个儿子做了官就了不得了?一个个天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要不是那短命的死得早,我怎么被那姓董的压一头。”
顾老爷多年前就撒手人寰,据说是上任时发生了意外。府上就剩下大房董夫人和柳姨娘这一房姨娘。顾老夫人常年身居佛堂,基本不管府上的大小事。
虽说管家大权在董夫人手上,可柳姨娘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总要和正辉堂那边闹上一闹心里才痛快。
陈嬷嬷好似在一旁细声细语地劝慰,“姑娘消消火,这些话要是被有心的人传出去了,又该闹起来了!”
“闹就闹,我罚个奴婢怎么了,我就算现在把她打死!谁还敢说个不字,嬷嬷你出去把那外面丫头带来。”
霜月听到说自己,心神不定,听让自己进去更是惶惶不安。
柳姨娘和正辉堂的那位董夫人不合是众人皆知的事,柳姨娘心里不快势必要将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很快陈嬷嬷就开了门,眼神剜着她,硬着喉咙道:“耳朵聋了?还不快进来,没听到姨娘喊吗?”
霜月惴惴不安地上了台阶进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花瓶和茶盏碎片,柳姨娘坐在圆桌的圈椅上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霜月躲过目光,“不知道姨娘唤奴婢有什么吩咐?”
“你跪下!”柳姨娘语气平平地让她跪下来。
霜月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眼前的娇媚的妇人,不明所以依言轻轻地跪了下去。
“再往前跪一步。”柳姨娘轻飘飘说道。
霜月的心里跳了跳,她的面前是手掌大凹进去的一块瓷片,柳姨娘这是要让她跪到瓷片上。
一旁的陈嬷嬷催道:“磨蹭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抬上左膝跪了上去。一刹那仿佛有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扎进了膝盖,殷红的血很快就从她的膝头渗了出来。
那是她的血啊!她想。
这样的日子不是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靠她现在的月钱,攒够五年她才能赎身出府。
见霜月乖乖的跪在了瓷片上,柳姨娘满意地开口问:“连大公子今天都为了你出面,你是不是觉得特别风光?”
霜月望着地上宝蓝色的瓷器碎片和冒着气的龙井茶茶渣,痛的灵魂仿佛出了窍。她颤抖着声音道,“姨娘身子娇贵,大公子敬重姨娘,体谅姨娘身体,特地请了郎中过来,是怕失了错,污了姨娘美名。”
柳姨娘笑着看向陈嬷嬷说,“嬷嬷,瞧!这受了罚都会说话了。”
陈嬷嬷在一边讪笑着。
“你知道就好!以后你该明白,这院子里我的话就是规矩,就算你没错也是错,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了!”霜月乖顺回道。
柳姨娘这是在立威。
“今天你就先好好地在这屋里跪上半个时辰,好好想想下次该怎么做。”

顾玄风用的东西自然贵重,她一个奴婢本不配用这样的东西,可是他给她,她就欣然接着,他觉得她配,她就配。
他从第一眼看她就透着不同,如今又给她伤药,她更确定他对她与旁人不同。
若真的能攀上这位贵人,能帮自己赎身出府,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夜,她睡得很好。
到了第二日,柳姨娘吃过早食又提起让霜月将昨晚的芙蓉酥端上来,吃了半口就说不好吃让撤走了。
柳姨娘没有异样,霜月以为她昨晚偷偷给大公子送点心的事没有人知道。
直到她经过洗衣房,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霜月妹妹。”
霜月回头见是洗衣房的欣兰。
欣兰挨着她隔壁铺睡着,比她早到府里来,自打霜月来,两人也没说过几句话。
欣兰平时不怎么找她搭话,也很少和下人房的剩下几个说话。
霜月有几分诧异,“欣兰姐姐叫我?”
欣兰放下手中正在晾晒的衣裳,“有几句话我想和你说。”说着神神秘秘地将霜月拉到院子里不常有人经过的角落里。
霜月不明其意,催道:“有什么事欣兰姐姐快说吧!”
欣兰上下打量着她,勾起嘴角,颇有几分欣赏地看着她,开口就是直白的一句,“我知道你昨晚送点心到大公子的院子里了。”
霜月听完脑子一阵嗡嗡响。
怎么会,昨晚她分明没有看见欣兰。
欣兰继续又说,“你放心,让我不告诉柳姨娘也可以,除非你帮我做件事。”
霜月对她的话更纳闷了,连忙下意识问:“什么事?”
“放心,我不和你抢大公子,我想要的是三公子。”
欣兰说到“三公子”三个字的时候特地压低了声音。
霜月略一思索,看欣兰脸上神色不像有假,于是无奈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三公子是不是每天申时不到睡醒了都要吃你做的点心?”欣兰神神秘秘地问。
霜月惊讶地发现欣兰虽然人在洗衣房,却连对顾英杰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想说什么?”霜月警惕地问。
“我想说,从明天开始,糕点我去送。”
“我送过去都是交给他的随从罢了,你怎么近得了身?”霜月匪夷所思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
三公子顾英杰比二公子顾元修读书上进,文质彬彬的。
可这位三公子眉眼总透着些阴狠,霜月见过他几次,总有些怕他。
过去送点心,有时总会碰面。欣兰要是揽去了这个活,霜月高兴还来不及。
“你想成为三公子的人?”霜月有几分惊讶地问。
欣兰被点破心思,有几分恼羞成怒,“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你看看这院子里哪个下人不是找准了机会往上爬,难不成还一直干这些苦力活,再不济是个通房也比以后出来找个穷苦的嫁了好吧?你别说你攀上大公子不是这样想的?霜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欣兰说的不假,哪个院里没有这样的呢?欣兰是想依靠自己身体给自己谋条出路,而霜月她是想利用顾玄风出府,又有谁比谁高尚呢?
“要是三公子问起来呢?”
“放心,我有一套说辞,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让我帮你也可以,那我也要问你一个事。”
欣兰疑惑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听说你家有亲戚在城郊开了间包子铺。”
欣兰皱起眉头问,“是有,你要做什么?”
“一年能挣得多少银两?”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随口问问。”霜月讪讪道。
“一年生意好的的话百来两总归有的吧?”欣兰随口道。
百来十两也不是小数目了,至少现在就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你想将糕点拿出去卖?”欣兰一下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霜月心头一震,“我就问问而已!”
“我劝你不要想这些没用的,免得没挣得什么便宜,反而将自己搭进去。几年前,这府中的一个厨娘就是干了这样的勾当,被主子打折了腿赶了出去。”
欣兰看她不说话,更觉得是自己猜对了,“要我说你拿下大公子就行了,大公子金尊玉贵,随便赏点你什么的,都够你一年的月钱了,就算你不想以后待在府里,赎了身有了银两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天半阴着,屋檐处透过来的一缕阳光照得人身上却是冷冷的。
送官,一旦坐实了罪名,霜月难以想象自己以后该是怎样的下场。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柳姨娘,以至于这小半月来处处被针对。
陈嬷嬷已经招呼左右两个小丫头拿来了绳索。
“姨娘管教下人真是好手段啊!”这时,长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廊下,缓缓往这边走来。
他身着一身白色氅衣,里面叠穿的亦是白色长衫,袖口是若隐若现的淡青色祥云图案,玉带临风,阳光下,周身光彩熠熠,恍若仙人。
柳姨娘有几分不自在地立马站起身来。
“远致公子真在大太太房里呢!”柳姨娘那样张狂的人,此时也生出一些肉眼可见的怯意。
原来这人就是大公子顾玄风,府里人都说这位大公子孤高自傲,洁身自好,二十有三了,院子里也没有任何通房丫鬟。
面前的男子不言语,周身气度非凡,不怒自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气息。
“刚刚听说姨娘要将毒害自己的下人送官?我刚好待会要去京兆尹一趟,刚好差人给你一并带过去?”
没等柳姨娘回来。顾玄风朝身边命道:“来人,将人一并带走!”
霜月瘫坐在地上,赶忙哀求道:“大公子,我没有下毒!”
顾玄风看也不看她,就有一个婆子过来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柳姨娘一脸笑意,可看到顾玄风身边的护卫过来要拿她的时候,立即敛了笑意,“大公子这是干什么?”
那长身玉立的公子缓缓道:“姨娘说有人害你,自然是连你一同带走细细审问!”
柳姨娘听罢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叫了一声,“嬷嬷快来,我肚子好像又痛了!快扶我去椅子上。”
“姨娘不舒服,应当唤郎中过来看看才对,以免耽误了。”顾玄风幽幽地说道。
随即就有一个郎中由下人引进了院子。
原来顾玄风早就有安排。没请府医,请的外面的郎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姨娘,请吧!”顾玄风淡淡道。
柳姨娘不好再推辞,由郎中在众目睽睽下诊了脉。
郎中诊断的果然和霜月说的如出一辙,“夫人这是寒凉之物服用过多导致,并非什么中毒。这两天吃些温补的好好调理下就能恢复。”
地上的霜月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郎中离开后,顾玄风淡漠地望了望柳姨娘,沉了脸色抬脚就走了。
霜月忍着身上的痛追上去,“大公子,请留步!”
身前的人半束发,银白色的发带在回头的一刹那任由风儿翻飞。
一种清新淡雅的冷香味扑面而来,说不清的熟悉感遍布脑海,霜月仿佛从前很久之前就闻过这个味道。
微微刺眼的光亮中,面前的人眉如远山,眼如碧潭,面若冠玉,五官精致绝美。
霜月敏锐地觉察到顾玄风望向她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讶色,但很快就被一种疏淡的神色替代。

欣兰的最后一句她是认同的,银子能实实在在傍身,没有银两赎不了身,她只能被困在这里,寸步难行。
霜月有把柄在欣兰手里,不得不答应她。
午后时分,她做好点心就找借口从洗衣房将欣兰叫了过来,欣兰怕被发现,还让霜月把衣裳脱下来给她穿着。
欣兰和霜月身段相仿,梳的发髻也相似,低着头踩着碎步,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一连两日都是如此,后来甚至就直接改成夜里才送过去,欣兰送过去一待就是半个时辰。
第六日就在欣兰侧身躺下的时候,霜月注意到欣兰心口的一道道红色痕迹,好奇问:“你这儿是怎么了?”
欣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待反应了过来,霜月涨红了脸低声问:“你跟三公子在一起了?”
欣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到被窝下说话。
欣兰也不藏着,在被子里将胳膊和心口的红痕都露给她看,附在霜月耳边小声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三公子说过阵子就跟柳姨娘说,让我做通房丫鬟。”
霜月想说什么,看看欣兰一脸娇羞,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柳姨娘管得严,三公子还没尝过女人呢,喜欢我喜欢得紧。”欣兰喜不自胜,边说边乐得咯咯笑。
柳姨娘一手遮天,三公子又没有娶妻,收通房这样的事肯定要经过柳姨娘点头才行,依柳姨娘的性子不动怒能答应还是另外一回事。
另外,三公子说不定图个新鲜,过几天将人忘到脑后也有可能,到时候欣兰又要怎么办。
霜月揭开被子大口呼吸了一会,下人房此时其他人都睡了,呼声震天。她又把头缩进被窝,小声道:“柳姨娘可不是那么好答应的!”
“怕什么?三公子一心保我,她这个做娘的还有法子不成?”
霜月还想劝什么,又听欣兰在她她耳边道:“大公子那边你要抓紧了!男人啊!你要是让他尝到甜头,他忘不了你。你还没尝过那种感觉吧?”
霜月怕听到什么听不得的,赶忙说:“不早了,快睡吧!”
欣兰叹了一声,“看吧!等你以后尝试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后来的一连几天欣兰还是依旧每晚去三公子顾英杰的沐香居。
霜月不想管这些,她但愿欣兰到时候有事,祸不及她。
她望着廊下发着呆,不知道子卿哥哥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在找自己?他的脚自小受伤落下了病根,一到雨天或者活动加剧便隐隐作痛,她不在他身边照顾他,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一天天凉下来。
一天夜里,欣兰在送完糕点后不久就从顾英杰屋子里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红着个眼睛来找霜月,眼神中充满怨怼,丢下一句“三公子喊你过去”就立马就跑开了。
这阵子,都是欣兰过去顾英杰这里,他平白无故地喊她来是为了什么,她摸不透。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奇怪的是,沐香居里的人见到她,都低着头退了下去。霜月不解,也无从问起,终究是忐忑不安地进去了屋里。

顾玄风幼时就患有咳疾,每年到霜降之后,便会复发。慕容英便每年提早熬制一小罐梨膏给他备着。
慕容英走后不久,陈兴又折返了回来,“公子,那个厨娘好像病了。”
顾玄风疑惑道,“病了?怎么回事?装的还是真的?”
“公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顾玄风刚起身抬起脚,又退了回去,“病了便病了,死不了人,你来喊我做什么?”
陈兴悻悻然,一时间欲言又止。
在陈兴正要退下的功夫,顾玄风又叫住了他,“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暗沉了下来,橘色的晚霞染红了天际。
顾玄风赶到时,发现她还倚靠在白天的墙角处,眼睛微闭,看样子好像不曾挪动过。一旁的曼罗拍了拍她的脸,“霜月姑娘,醒醒。”
霜月闭着眼轻轻的哼着。
另一旁抱着手站着的青枝催促道,“走了,管他呢?她要是死了也赖不上我们!”
陈兴提着灯笼,轻咳了一声,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曼罗和青枝见顾玄风来了,都是一惊,很快就走开了。
“将她扶起来,带上。”顾玄风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兴上前伸手去扶,喊道:“她身上好烫。”
顾玄风回过头,命令陈兴把外面脱了,陈兴愣了愣还是照做了。
他用衣裳包裹住她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间的外间。
“大公子要带我去哪?”
她的身上像个火球,浑身烫得不得了,身子轻飘飘的,抱上去仿佛柔软无骨。
“别说话!”
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软,身上还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怀里的人小脸红得不像样,滚烫的脸颊轻轻地贴着他的胸口。他走着走着自己胸口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顾玄风将她放在外间的一张床上,回头对陈兴道,“去请府医来。”
他慢慢地将怀里的人准备放下,谁知此时的霜月意识已经模糊,竟然抱住他不肯松手,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什么。
他凑过去去听,听得根本不清楚。她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紧闭着,唇微微地张着,唇色也是红润得沁出水来。
他胸腔里的一颗心跳得他自己都听得见,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面前的人,思绪毫无预兆地想起了深秋救她的清漓。
那时他外出时被一群刺客被围攻,那群人显然是为了要他的命,他的腿被淬了毒的钩子勾住,他疼痛难忍,意识模糊,只身一人滚落到山林中,是清漓救了他,那十几日里她对自己细心照顾,如果不是她,可能他已经命丧山野,尸骨无存。
怀中的人身子烫得不行,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脸上,他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拂上了她的脸颊,灼热又细滑。
他自己也是一愣,他没有主动碰过清漓,他腿脚那时不便,她给他擦洗身体,透着女儿家的娇羞,更多的是自然,眉眼中没有沾一些情欲,相比之下,自己的一些心思倒是显得龌龊。
他的心在她日日的照料中也逐渐发生了化,他期待看到她,甚至希望他的人没那么快找到他。
有一天她来给他擦身体外加换脚上的草药,一弯身,从她的腰上掉下来一个白色的帕子。他偷偷将那块帕子贴身藏了起来。
他甚至想到时候回京带上她,可她告诉他,她有个未婚夫,两人已经在筹备成亲。
感受到他的触碰,怀中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娇声娇气地喊着“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