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云鹤不归锦梦中结局+番外
云鹤不归锦梦中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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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声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鹤姜若锦的女频言情小说《云鹤不归锦梦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秋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眼前的人赫然是裴昊之!裴昊之显然也没料到他在这里,大喝:“妖孽,你竟然还敢出现!”几乎是一瞬间,刀剑出鞘,剑光直奔沈行鹤而来。沈行鹤躲闪不及,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最后仍是招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他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双手,心中苦笑。若是以前,裴昊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早在数日之前,姜若锦就以帮他藏匿气息,躲避追捕为由,封住了他的一身修为。现在的他与凡人无异,根本承受不住裴昊之凌厉的剑法。裴昊之抬剑又想劈来,却被姜若锦的声音打断。“住手!”见到散落一地的残局,她快步跑过来隔在两人中间,却是用身体微微护着裴昊之。“行鹤,你没事吧?”沈行鹤觉得可笑,她并非不记得自己已没有修为,可仍然担心他会用什么妖术伤害裴昊之。“行鹤,我跟阿……昊之哥谈...

章节试读

现在眼前的人赫然是裴昊之!
裴昊之显然也没料到他在这里,大喝:“妖孽,你竟然还敢出现!”
几乎是一瞬间,刀剑出鞘,剑光直奔沈行鹤而来。
沈行鹤躲闪不及,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最后仍是招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他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双手,心中苦笑。
若是以前,裴昊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早在数日之前,姜若锦就以帮他藏匿气息,躲避追捕为由,封住了他的一身修为。
现在的他与凡人无异,根本承受不住裴昊之凌厉的剑法。
裴昊之抬剑又想劈来,却被姜若锦的声音打断。
“住手!”
见到散落一地的残局,她快步跑过来隔在两人中间,却是用身体微微护着裴昊之。
“行鹤,你没事吧?”
沈行鹤觉得可笑,她并非不记得自己已没有修为,可仍然担心他会用什么妖术伤害裴昊之。
“行鹤,我跟阿……昊之哥谈一谈,你先回房休息吧。”
说完,姜若锦急匆匆拉着裴昊之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沈行鹤心中苦涩,从前她议事,从来不会避着他。
二人身影交叠。
沈行鹤再听不下去,踉跄着离开院内,心脏好像被人攥紧了般抽痛,他硬撑着一直走到后山,才终于脱力地跌坐在水潭边上。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地颤抖。
沈行鹤心中杂乱,取出袖中竹笛,为自己吹奏清心曲。
遥想当年,他和姜若锦一笛一琴,声振林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姜若锦将自身部分修为化为竹笛送他,他也取出心头血,为她做成一张举世无双的琴。
他们是良人,也是知己。
可如今,她却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男人。
笛声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一如他们之间的感情,凌乱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姜若锦终于寻来,却是带着裴昊之一起。
“我和昊之哥谈过了,他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他愿意站在我们这边,帮你躲避追杀。”
“昊之哥是掌门之子,和掌门亲近,此时再回清心派难免被人发现,不如就让他在这住下吧?我已把偏院清理干净给他住,你觉得如何?”
沈行鹤看着眼前的两
找不到他。
却偶然听见裴昊之在与姜若锦交谈。
“什么雀妖啊,身体真不抗造,居然这样就死了。”
沈行鹤脑中五雷轰顶,发疯般地冲进去,却只看见雀妖化为原形,了无生气的尸体。
他疯了一样向裴昊之冲过去,一旁的姜若锦皱起眉头,将他一掌拍出门外。
“不识好歹,你竟还想伤他!”
“有什么好哭,不过一只妖而已,你赶紧把他扔出去。”
姜若锦大手一挥,雀妖的尸体随之飞出,砸落在沈行鹤面前。
眼前一片血红,沈行鹤小心地捧起那具幼小的尸体,起身向外走去。
他在后山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将雀妖安葬。
他的尸体只需要一个很小的土坑,沈行鹤几乎都不需要费力气。
他还那么小,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还不会完全化为人形,还没有听见他起的新名字……
沈行鹤眼眶泛红,雀妖说过喜欢他笑,可他怎么能笑得出来。
回到家中时,沈行鹤眼底已经没有一丝神采。
他在厨房忙了一夜,打算做一些吃食放到雀妖的坟前。
次日,沈行鹤端着食盒到后山,却见此处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竹林,裴昊之和姜若锦正在竹影间舞剑。
沈行鹤急忙冲过去找寻他昨日留下的标记,却遍寻不到!
裴昊之此时走近向他炫耀:“怎么样?阿锦知道我喜欢舞剑,就用法术帮我变出一片竹林。”
“哦,你在找那个死鸟啊。他的尸体太臭了,我和阿锦把他挖出来扔得远远的,现在他估计在哪个荒郊野岭吧。”
“你!”沈行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一旁的姜若锦闭口不言,沈行鹤脑中却响起了她温柔的传音。
“别担心,我已妥善安置他,就在山脚下的迷雾林中。”
沈行鹤被情绪冲昏头脑,没再细想,急急朝迷雾林的方向跑去。
迷雾林中云雾缭绕,伸手不见五指,沈行鹤只能朝着姜若锦在她脑中指引的方向行进。
突然,迷雾中飞来几道剑刃,直直奔向他的手脚,一下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沈行鹤痛呼一声跪落在地,此时迷雾渐渐散去,他这才发现,周围影影绰绰,竟站了许多人。
“姜女侠神机妙算,这妖
人,有些不可置信。
裴昊之一副餍足的模样,而姜若锦更是领口处还有没遮住的暧昧痕迹。
他们还嫌背地里偷情不够,还要当他的面日日宣淫!?
沈行鹤怒火攻心:“住进来做什么?好让你们二人提早行夫妻之实吗!?”
姜若锦脸色瞬间变了。
“你休要胡说!”
下一秒,她突然挥出一掌,正落在沈行鹤胸口处,他被打入水潭中,瞬间浑身湿透。
姜若锦一愣,随即又想到他是妖,就算没有修为,身体也比凡人强上许多。
她气急了,冷声责问:“昊之哥心地良善,我更是一心为你,你怎如此善妒,居然怀疑我们!”
沈行鹤呛了水,止不住地咳,声音很浅。
“你想嫁给他……咳咳……不是吗?”
被戳中心思,姜若锦沉默了。
过了片刻,她才冷漠开口。
“行鹤,你是妖,我为人,我能帮你隐藏,已是仁至义尽了。”
“你一定不会再为难我,不会再妄图娶我吧?”
潭水冰凉刺骨,沈行鹤的身体却早已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妄图”,真是好一个“妄图”!
他和姜若锦,明明早已定过终身!
那时,他们担心师徒之情会不被允许,只敢以天地为证,在桃花树下共饮合欢酒,也早已行过夫妻之事。
后来二人屡屡合力击杀作乱妖兽,名声颇高,众人发现他们二人之间有情,并没有人反对,反倒问他们何时能喝上喜酒。
沈行鹤不知如何回答,姜若锦总是替他解围,说等自己攒够了嫁妆,一定让沈行鹤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请大家一定要来捧场。
从那时起,沈行鹤就不住想着着姜若锦身穿嫁衣,嫁给自己的模样。
可现在,一切终成泡影,成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沈行鹤心下苦涩,赌气似的回应:“是啊,我也不想娶你。”
听到这样的回答,姜若锦却更加愤怒:“是吗?既然如此,那你把竹笛还回,我要把它赠给阿昊!”
沈行鹤猛地抬头。
裴昊之在此时适时开口:“阿锦,让我们兄弟间单独聊聊吧。”
姜若锦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待她离去后,裴昊之立刻对刚爬上岸边的沈行鹤施了一个法术
大喊着让姜若锦停下,可她根本听不见,只能眼睁睁看着雀妖在自己面前受刑。
不知过了多久,裴昊之终于撤去了施在他身上的术法,将他扔在山脚下。
想到雀妖还在受尽折磨,沈行鹤忍痛爬起来,一刻不停地向家里奔去。
慕容预见到他恨得牙痒痒,一掌劈来,让他再站不起来逃跑。
沈行鹤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着问她:“雀妖呢?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真的不知情。”
姜若锦将他甩开,一脸冷漠:“你要是不乱跑,他也不会受伤。”
沈行鹤跪在地上哀求:“阿锦,我求求你,求你给他治伤。”
看见他破碎的双眼,姜若锦心口一颤。
“我答应你给他治伤,但你也要保证不再乱跑。”
“好,我保证,我保证。”沈行鹤脱力地倒在地上。
房间内,姜若锦正在向被安置在床榻上的雀妖输送灵力。
砰的一声,裴昊之突然闯入,打断了她的救治。
“阿锦,你还留着这只妖做什么!”
姜若锦早有对策,低声哄他:“阿昊不是说缺个下人吗?让他留下来做个粗粝下人如何?”
裴昊之本想拒绝,可随即想到他是沈行鹤的好友,于是问道:“你叫什么?”
雀妖还很虚弱,在姜若锦威胁的目光下回答:“我还没有名字。”
“那你以后就叫贱畜好了。贱畜,现在就去给我备洗澡水。”
“你听不见吗?还不快去!”
雀妖垂下眼眸,小声说了句是。
裴昊之存心折磨他,把所有脏活累活都给他做,更不让他继续接受治疗。
沈行鹤去求姜若锦,却没再得到回应,只好争抢着帮雀妖做事。
雀妖却宽慰他:“我没事的,行鹤哥。”
沈行鹤心疼地看着他,衣衫褴褛,形同枯槁,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说话间,裴昊之那边又在高喊着“贱畜”,雀妖急忙要走,又突然转过身来。
“行鹤哥,你有空的话,可以给我起个新名字吗?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好听。”
他有些难以启齿,匆匆离去。
沈行鹤想了一整夜,觉得小雀妖值得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
天亮后,他拿着一张写着几个备选名字的纸去找雀妖,哪里都

扑通一声,沈行鹤忽地落回水潭中央,又呛了好几口水,他一声不吭,又费力向岸边游去,游到岸边时,裴昊之却又掐了一个诀。
如此反复几次,裴昊之像是终于玩够了,这才施了一个定身术,将他定在水潭中央。
“我的好师弟,今日我和阿锦欢好,你听得可还喜欢?”
沈行鹤猛地抬头,他竟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看着水潭中震惊的沈行鹤,裴昊之满意极了,低头捡起岸边的竹笛。
“沈行鹤,从小你就什么都压我一头,如今落在我的手里,你一天也别想好过。”
说完,裴昊之头也不回地离去。
沈行鹤泡在水里动弹不得,冻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盼着姜若锦能来寻他,可夜色渐浓,潭中越来越冷,后山依然没出现半个人影。
直至天边微亮,定身术才自动失效。
他头脑发昏,硬撑着回到家中,一头栽倒在地上。
再睁眼时,沈行鹤躺在床上,浑身发烫。
一旁的姜若锦看他醒来,端过一旁的药碗:“行鹤,你染了风寒,快把药喝了。”
沈行鹤不予理会。
姜若锦叹了口气:“阿昊昨日说你想出去散散心,结果你就是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让我心疼?”
想起自己昨日的所作所为,她又主动道歉:“昨日是我说气话,我知道那竹笛对你来说至关重要,可你相信我,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
“你看,这块玉比那竹笛珍贵得多,我把它做成了平安扣,护你平安。我帮你戴上,别生气了好吗?”
姜若锦亲手将项链戴到他的胸前,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沈行鹤虚弱地没有力气推开她,只冷淡地说:“你出去吧。”
见他没有拒绝礼物,姜若锦也没再坚持,离开了房间。
一连几日,沈行鹤烧得昏天黑地。
姜若锦没再来打扰他,但他经常能听到窗外传来一笛一琴的悠悠曲声。
是裴昊之拿着从他这抢来的竹笛,炫耀似的和姜若锦合奏了一曲又一曲。
几日后,沈行鹤才能下床走动。
刚走进院内,就看见裴昊之正气得双目喷火。
“你的琴是他的心头血做的?你居然还留着它!”
姜若锦对他撒娇,可裴昊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