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吕轻歌徐璟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打误撞的爱情,甜的发齁啦小说吕轻歌徐璟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桑榆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我……”“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徐璟打断了她的话,“吕轻歌,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过错往自己的身上归咎。”吕轻歌看着他。“我妈妈……”“你已经成年了,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应该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一味的让你母亲代替你做决定。”徐璟把护住她口鼻的围巾往上拉了拉,“你先是你自己,然后才是女儿。”吕轻歌有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徐璟点了一支烟,走到距离吕轻歌有些距离的拐口去抽烟。烟气被风稀释了,很淡。吕轻歌仰头看着他的背影。徐璟转过身来,刚好和她对视。他站在墙边,她坐在墙角,眼神交汇。吕轻歌一直记得这个时候。任何杂质都不曾掺杂的,她的眼里,一心一意的只有他,他教她为人处世,教她该如何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已经十点多了,开车回程,需要一个半小时。...
“抱歉,我……”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徐璟打断了她的话,“吕轻歌,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过错往自己的身上归咎。”
吕轻歌看着他。
“我妈妈……”
“你已经成年了,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应该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一味的让你母亲代替你做决定。”
徐璟把护住她口鼻的围巾往上拉了拉,“你先是你自己,然后才是女儿。”
吕轻歌有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徐璟点了一支烟,走到距离吕轻歌有些距离的拐口去抽烟。
烟气被风稀释了,很淡。
吕轻歌仰头看着他的背影。
徐璟转过身来,刚好和她对视。
他站在墙边,她坐在墙角,眼神交汇。
吕轻歌一直记得这个时候。
任何杂质都不曾掺杂的,她的眼里,一心一意的只有他,他教她为人处世,教她该如何成为一个独立的人。
已经十点多了,开车回程,需要一个半小时。
徐璟先开车送吕轻歌回去。
“那宋律师呢?”
“我先送你回去,再来接他。”
车子发动,平稳的驶出村子。
大灯照出前方的大片亮光。
明明已经到了深夜,明明应该到了入睡的时候,可吕轻歌没有什么睡意。
车程很长,但是和徐璟在一起,即便是不说话,时间也过得很快。
下了高速,便已经进入了C市的地界。
徐璟的手机响了。
徐璟侧头看了一眼吕轻歌,见她没睡,“接电话。”
吕轻歌点了接听键,按下了免提。
宋韫:“孩子是在村头的另外一户里,刚刚从后门送回来了,我录下来了。”
宋韫冻的简直想要骂娘。
“天真特么的冷!快把老子冻成冰棍了。”宋韫哆哆嗦嗦的说,“你俩人在哪儿呢?啊?车呢?”
宋韫回到停车的地方,发现停车的地方空无一人。
“妈的车被偷了?”
徐璟:“没被偷。”
宋韫:“……”
徐璟:“我开走了。”
“你开去哪儿了快特么回来,冻死老子了。”
“刚下高速。”
宋韫:“?”
徐璟:“我送过轻歌就回去接你,你先继续守着,别叫那孩子被转移。”
到达吕轻歌家楼下。
十一点四十五。
能看到,整栋楼里,只有一户还亮着。
这就是吕轻歌的家。
吕轻歌透过车窗玻璃,都能想象得到,此时母亲坐在桌边,是如何一边等她,一边焦急的看表。
她内心有两股力量在撕扯着。
“我不想回家。”
长久后,吕轻歌忽然开口说。
徐璟笑了一下,倾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唇,“小轻歌,你记住,任何决心,都要在尚未成型之前下好,且不要轻易更改,否则就是在找麻烦。”
吕轻歌:“我……知道了。”
她知道徐璟的意思。
他既然答应了母亲要在十二点前送她回来。
徐璟没有下车,目送她走向家属楼内,老旧的楼道内,等到声控灯一层一层亮起,再一层一层灭掉,他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吕轻歌回去,自然也少不了给母亲解释徐璟。
“以前怎么不清楚你们学校还有一位教国际法的徐教授?”
“是原来的张教授临时需要出差,院长邀请来代课的客座教授。”
“他多大年龄?”
“唔,不知道,估计四十多了吧!”吕轻歌故意把年龄说大了点,毕竟在老一辈眼里,年龄就意味着资历和学问。
“你们去哪里出外勤了?”
“涉及到案子,保密!”最后吕轻歌烦闷的关上自己的房门,“我睡了妈妈!”
她大字瘫在床上,只觉得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像是有苍蝇在耳朵边叫。
她拿着手机,犹豫再三,没有给徐璟打电话。
吕轻歌在这一瞬,竟然会有些心虚的感觉,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挣开许柯的手。
结果没留神,崴了的脚沾地借力,痛的她踉跄了一下,一旁的许柯吓了一跳,丢了自行车手把就去扶她。
自行车摔在地上,动静不小,这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许柯:“我先扶你去教室吧。”
“不用,”吕轻歌单腿跳着把背包甩到背上,“我叫昭昭下来接我了。”
昭昭从楼梯上跑下来,帮吕轻歌提着书包,扶着她上楼。
在二楼楼梯拐口,吕轻歌停顿了一下,目光朝着教学楼对面望了一眼。
兴许是因为距离远,早晨的阳光金灿灿的,竟一时间让她没能看得清楚男人面上的神色。
昭昭:“看什么呢?”
吕轻歌收回了目光,“没什么。”
许柯没立即离开,在楼梯口等到吕轻歌的背影转过楼梯口彻底看不见,才骑着车离开。
徐璟嘴角蓦的勾起一个弧度来。
他拨了一个电话。
“周院长,我是徐璟,张教授的国际法我可以代。”
周院长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徐璟改变主意的。
法学院的张教授需要去国外学习一个月,周院长就临时找到了徐璟,只是徐璟当时并没有答应,他还发愁了好几天。
当天下午,法学院的院内公告就出来了。
“张老头去学习了啊!”
“太好了!是不是不用上这门课了。”
“有代课老师!徐璟……”
“天啊,不是吧,同名同姓?哪个徐璟?”
“徐璟怎么了?”
“徐璟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学法人了?!”
也不怪有人不知道。
徐璟行事低调,因为一起跨国公司的官司而知名,曾经在官方七点档的国际新闻播报中,出现了长达三十余秒的辩述镜头,自此,这个外形卓越,颜值和才学并存的国际律师形象才进入到国内的视野之中。
昭昭从网上收到了徐璟的照片。
“长得真帅,才二十八岁啊,这么年轻。”
吕轻歌眼光落在昭昭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上,脑子一时间有点僵。
“徐璟……要来代我们的课?”
昭昭:“是啊,院公告都出了,你看论坛都快翻天了。”
吕轻歌心里有点乱。
她拿起水杯,“我去接杯水。”
昭昭正在翻论坛看帖子,“用我陪你吗?”
“不用,我慢点走。”
走廊上不少学生都在议论着这事。
吕轻歌听着别人口中的他,好似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样,眼神都有点失却了焦距。
转过水房,前面有一个黑影一下闪过。
吕轻歌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气。
身后走廊上,两个女生交谈脚步声音渐近。
“你快点,我刚才看见个男人,像是徐教授!”
“就在水房那边。”
吕轻歌呆立在那里尚未有什么反应,手腕就被男人握住。
徐璟箍住她的腰,把人给带到了水房隔壁的储物间中,关上了薄薄的隔间木门。
储物间内空间狭小,她几乎被全部拢在男人的怀中。
吕轻歌的脚踝压迫的疼,抬眼去瞪他,就要挣他的手出去。
徐璟轻易把她的手包裹纳入在掌心中,微凉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你想要叫你的同学撞见吗?”
吕轻歌顿了下。
狭窄的空间中,近的只能听见两人躯体近乎交缠的紧贴在一起的呼吸。
吕轻歌背靠着墙面,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的目光看的她脸热,侧头过去,避开他鼻腔喷洒出来的灼烫气息。
男人的手落在她腰侧,向后轻捻了下她的尾椎部位,吕轻歌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轻易的撩开了她宽松的毛衣下摆,略带凉感的指腹向下覆上了她的皮肤。
噗通。
噗通。
是她的心跳声。
吕轻歌就这样定定的望着他,能看进他的双瞳里,几乎要溺毙其中。
他侧过头来,耳朵贴在她的心口。
“你……”
“别说话。”
男人手指指腹抵着她的唇。
他在听。
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握着她的手,纳在手心里,包裹着。
车辆就这样平稳如水的行驶着。
他趴在她的颈肩处,似是睡着了,呼吸都变得均匀平和。
车辆最终停在了别墅前。
助理在停车坪停好车,到后车门帮吕轻歌一起把徐璟给扶下来。
吕轻歌站在车前,望着这伫立的两层别墅,一时间有些踟蹰。
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夜晚来到他的住所,若是见到他的父母的话,又该如何去解释自己的身份。
助理似是看出吕轻歌的窘迫,主动说:“这是徐总的私人住宅。”
言下之意,这里只有徐璟一个人住。
门口是刷脸的电子锁,助理扶徐璟到沙发上,便麻溜的走了,顺带带上了门。
吕轻歌从未踏足过这样豪华装修的别墅。
她站在玄关处,望着厅内低调内敛却奢华精致的装潢,感觉到自己身份的云泥之别。
咚的一声。
从客厅传来了一阵响动。
吕轻歌连忙走了过去,从沙发上慌忙起身的徐璟,不留神撞翻了桌上的烟灰缸。
她站在卫生间外,听里面的水声。
“徐璟。”
她叫他,“你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里面是马桶冲水的声音。
“漱口水。”
徐璟微眯着眼,倚在墙上,语调懒散。
“哦。”
吕轻歌从洗漱台上找出漱口水,拧开盖子,递给他。
漱口过后,她又接了一杯温水给他。
她没见过他这样。
他半靠在沙发上,额头的发丝凌乱,眼睛微微阖着,眼角都晕上了红,叫吕轻歌感觉到一丝倾颓。
她蓦的想起了在酒吧走廊上看到的那一幕……
鬼使神差的。
她手里拿着纸巾,去帮他擦额头上的浮汗。
做这样动作的时候,她是紧张的,眼神却异常的专注认真。
他微阖着眼睑,眯着眼睛看她。
她避开他的目光,最后实在是被他看的毛了,把纸巾丢进一旁垃圾桶里就要起身。
“那我走了。”
手腕被一下握住。
在吕轻歌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翻转手腕,将她给压在了沙发上。
“小轻歌。”
酒精的气息,夹杂了一丝薄荷的清凉。
“今天晚上别走了。”
他贴着她的唇,喃喃的说。
他额头凌乱的碎发贴着她的鬓角,吕轻歌第一次体会到书里看到过的一个词语——耳鬓厮磨。
正是这种美好感,叫吕轻歌脑袋一片空白的点了头。
也完全忘了家里的门禁时间。
徐璟的主卧卧室是极简的法式风。
是她喜欢的那种风格。
虽然简单,却温馨。
大床,地毯,风景装饰挂画。
以及在窗台上的一束插在奶油色花瓶里的粉色郁金香。
他站在落地窗前,自背后拥住她的颈肩,大掌掌控着她。
她匍匐在他的身下,一遍一遍的哀求着叫他的名字,那细碎的声音,把掉落在地毯上不断震动的手机铃声彻底湮没。
夜风微凉,轻轻拂动着窗帘。
女孩侧身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累的极了,睡得很熟,从暧昧的痕迹从颈肩,一直向下蔓延到搭着毯子的纤腰。
男人踩在地毯上,捡起地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
18个未接来电。
阶梯教室内,坐在第三排的吕轻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手机把教授呈现在PPT上的重点拍下来,低头做笔记。
手机嗡了一声,弹窗下拉出现一条微信。
君悦酒店1308
她手中笔触一顿,脸颊燥红,将手机屏幕倒扣在桌面上。
身旁室友正在低头用手机刷直播间,明明没人注意到她,可她却无端感觉心虚。
等到课程结束,吕轻歌借口有事,婉拒了室友约饭。
吕轻歌独自一人来到酒店。
房卡寄存在前台,吕轻歌登记过身份信息,取过房卡。
她捏着房卡转身,压了下鼻梁上的口罩金属条,使得声音有些闷,“请问房间内有人么?”
前台:“不清楚。”
“那……好吧。”吕轻歌没再多问什么。
吕轻歌乘坐电梯来到对应楼层,刷卡进了房,一下愣住。
粉色纱帐悬在一张超大水床上,床身随着水流轻轻晃动着,漾出一道道暧昧的水波纹,让她看了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在这上面……
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通。
听筒内,男声性感磁性,浸润她的耳膜。
“进来了?”
吕轻歌握紧了手机,嗓音出现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嗯。”
“面朝水床,转过去。”
吕轻歌按照他说的做。
男人的声音轻的似就在她耳畔,“左手边的架子上,有一套衣服,看到了吗?”
那边有个白色的衣架,吕轻歌走过去,“看到……”
话音陡然停下。
她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套只有几根带子连接的上下一体黑纱。
男人的嗓音从听筒内渗出来,“看到了,嗯?”
吕轻歌脸颊热的冒火。
“嗯。”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现在,”男人用命令的口吻说,“穿上它。”
她惊的向后退了两步,瞳孔收缩,攥紧手机,脱口而出,“这怎么行?”
男人的声音里含了些笑意,问她:“这怎么不行了?”
吕轻歌重重的抿了抿唇。
是啊。也没什么不行的。
设计出这种衣服,不就是叫人穿的么。
别人能穿,她怎么就不能穿了。
她的手指触碰到那纱衣,似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了手指。
男人也并不催促。
指关节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扣,清脆的哒哒声仿佛敲击在她的耳膜上。
“穿好后,沿走廊往里走,进入第三个房间。”
电话被挂断。
吕轻歌觉得自己天人交战了足足有十分钟。
她从小到大,全部都是循着父母规划的轨迹,每一步都沿着画好的直线,循规蹈矩了二十二年,保守听话。
现在即将发生的这一切,打破了她的一贯认知。
但是,很刺激。
让她觉得心跳加速,想要去尝试。
深秋的天气,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冷意从她的脊背往上爬,让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赤脚踩在地板上,沿着走廊往前走。
尽头是一扇门。
门是虚掩着的,只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里面没有开灯。
这个房间,有一面落地玻璃幕墙,窗外的自然夜光勾勒出他的颀长身形。
只有一个背影。
“关上门,戴上眼罩。”
男人声线浑然。
吕轻歌转身关了门。
手指触到金属门把手,她的指腹冷的瑟缩了下。
黑色的真丝眼罩悬于门后挂钩,她手指颤抖的去拿起眼罩,覆住双眸。
眼罩是单层的,隐约还有些轮廓线,但是在没有亮灯的房间里,并不太明显。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接近,陌生男人的接近让她紧张。
“你、你好。”
男人握住了她的肩膀。
她胸腔内像是住了一只兔子,突突的要跳出来。
男人的掌心火热滚烫,覆上她的颈肩。
吕轻歌自小就学舞蹈,有着漂亮匀称的直角肩,修长的天鹅颈,皮肤白皙。
男人的手指自颈肩后突起的蝴蝶骨留恋而过,吕轻歌轻颤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不受控制。
男人的嗓音很低,带着些夜深的慵懒暗哑,勾着她的腰让女孩原地转了一个圈。
“紧张?”
吕轻歌的眼前并非全黑。
真丝眼罩能隐隐透出一丝暖光。
她喉头酸紧,“……嗯,有点。”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朝前走。
吕轻歌不敢迈步,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跟着我。”
男人摩挲着她的食指和中指指腹有些轻微粗粝感,似是烙在她的腕骨。
吕轻歌舔了舔唇瓣,随着他向前走。
地面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短毛地毯,即便是赤脚踩上,也没什么冷意。
忽然,男人松开了她的手。
吕轻歌心中一紧,双手几乎是本能性的就向前去抓。
吕轻歌满面绯红,想要撤身,被按住腰后倾。
“啊……”
她轻呼一声,被带倒在床上。
“第一次?”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后颈,错落陌生感叫她不由得扣紧掌心。
“我会轻一点。”
昭昭吓了一跳,“轻歌。”
吕轻歌面皮本就偏白,一巴掌扇下去,就浮起了红痕。
吕母语气很严厉,“你最好是有什么理由。”
吕轻歌低着头,没让母亲看到她红了的眼眶,“对不起妈妈。”
吕母气的向前走了一步。
昭昭急忙把吕轻歌往身后拉,“阿姨,你别打人,有话好好说,这是派出所。。”
警员走了进来,让吕母签了字,就叫两人离开了。
昭昭的电话响了几次,是辅导员的电话。
昭昭瞥了吕轻歌一眼,“……没事,轻歌回来了……嗯,我知道,现在我们就回去上课了。”
她挂断电话,小心翼翼的对吕母说:“阿姨,今天上午有专业课,那我们先……去上课……吧?”
“可以,”吕母说,“课不能耽误。”
听到这话,昭昭松了一口气,忙拉着吕轻歌去拦出租车了。
其实,吕轻歌的失踪,本无伤大雅,可偏偏被吕母闹的人尽皆知,现在整个院系都给传开了。
到教室的时候,班上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看向吕轻歌,低头窃窃私语着。
“听说昨天晚上半夜,她妈闹了院领导。”
“不是报警了吗?巡逻车就停在我们宿舍楼下,那个灯晃的很。”
“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么,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子了。”
“闹的这么大,还真以为被绑票了。”
这些声音时不时的就窜入到吕轻歌的耳朵里,一直持续到下课。
下课后,昭昭陪着吕轻歌到院系写情况说明。
副院长也是差不多一夜没睡,顶着两个跟熊猫眼似的黑眼圈,语重心长,“吕同学,每个人的家庭情况不一样,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也尽量不要影响他人,凡事多考虑一点是吧?”
这话说的足够委婉了。
吕轻歌朝着副院长深鞠躬,“给您添麻烦了。”
出来后,昭昭察觉出来吕轻歌的情绪不对,“昨天晚上你从寝室出来,你去哪儿了?”
吕轻歌抬起头来,眼眶很红。
昭昭已经猜到了。
吕轻歌:“他来找我了。”
听到所谓的“女朋友”,昭昭一下拍桌子站了起来,气的都语无伦次了,“混蛋!有女朋友还来招惹别人,渣男!王八蛋!脑子有泡!”
昭昭几乎是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国骂脏字全部用上了。
“轻歌……”
吕轻歌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意,摇了摇头,“没事,我好了,如果早晚都要知道……”
不如早点知道。
早点抽身。
但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这样……难受,就像是在回南天里把永远干不透的衣服裹在身上,憋胀到发痛。
一个下午,吕轻歌都不在状态。
她几次看手机,不管是微信对话框还是通话来电,全部空空如也。
早上的时候,他没有追来。
甚至现在一天了,一句解释都没有。
她甚至在心里为他开解,他兴许是忙。
忙着做什么呢?
那位姓方的小姐,是不是还在他家里?
忽然,楼梯拐口,迎面有一个冲撞过来的高个子男生。
“啊!”
吕轻歌向后退了一步,台阶一下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