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七郎洛清仙的现代都市小说《杨七郎洛清仙结局免费阅读开局骗到绝色娘子,我软饭硬吃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有三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了杨家小院。杨七郎并未直接去往碧春阁,而是打算找经验丰富的好友陪同。毕竟第一次进青楼之地,难免不适应里面节奏。加上有妻令在身,不能失身狎妓。若一个人去,那太没意思了。把持不住时,还有人拉不是?......腾达酒楼,当牛马之地。杨七郎风风火火刚踏进门槛。还没找到好友,就被掌柜的指着鼻子大骂:“杨七郎,昨日你胆敢旷职,还想不想干?”“这月的月钱,扣一贯。”扣月钱一贯?杨七郎闻言眉头挑了挑,转而面色一黑:“李掌柜,感情我还要倒给你五百枚铜板?”在大秦仙朝,钱币有金锭,银锭,碎银,铜钱之分。金锭,银锭一般都是五两,碎银是二两。1两金锭=10两银=10贯钱=10000铜板。寻常吃一顿饭也就十几枚铜板而已。而原主身为腾达酒楼的厨师之一,月钱却...
杨七郎并未直接去往碧春阁,而是打算找经验丰富的好友陪同。
毕竟第一次进青楼之地,难免不适应里面节奏。
加上有妻令在身,不能失身狎妓。
若一个人去,那太没意思了。
把持不住时,还有人拉不是?
......
腾达酒楼,当牛马之地。
杨七郎风风火火刚踏进门槛。
还没找到好友,就被掌柜的指着鼻子大骂:“杨七郎,昨日你胆敢旷职,还想不想干?”
“这月的月钱,扣一贯。”
扣月钱一贯?
杨七郎闻言眉头挑了挑,转而面色一黑:“李掌柜,感情我还要倒给你五百枚铜板?”
在大秦仙朝,钱币有金锭,银锭,碎银,铜钱之分。
金锭,银锭一般都是五两,碎银是二两。
1两金锭=10两银=10贯钱=10000铜板。
寻常吃一顿饭也就十几枚铜板而已。
而原主身为腾达酒楼的厨师之一,月钱却是最低的,其他人都是一贯,他只有五百铜板。
原本酒楼也不要厨艺不精的原主,但酒楼掌柜之子李艺是原主儿时玩伴,关系甚好。
也全得李艺说服老爹,原主这才有了这份养家糊口的饭碗。
起初是做学徒,月钱只有三百。
后面晋升后,却只涨了两百。
掌柜的还美其名曰:“作为新手,五百不错了,其他老伙计们都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
......
酒楼里,李掌柜听杨七郎如此一说,愣了片刻。
这才记得给这家伙的月钱只有五百。
相比于同级,的确少了。
短暂沉默过后,他也不脸红,收手负背叹道:“罢了罢了,念在你最近厨艺大涨,那只扣三百铜板吧,快回工位。”
我呸!
“我去你大爷!”
杨七郎闻言,当即啐了一口唾沫。
骂骂咧咧怒然甩袖:“谁爱干谁干,小爷我不干了!”
气晕忘却来此地的缘由,转身就走。
然而这时,楼上啪嗒啪嗒跑来一名气宇不凡的青年。
青年下楼便一把抓住杨七郎手臂,同时责怪地看了掌柜的一眼:“爹,七郎这几天做的新菜,可是为咱酒楼招揽了诸多客人,你怎么能扣他月钱呢?”
“依我看,他月钱得涨到七贯。”
嘶!
七贯!
杨七郎看着好友李艺,一阵唏嘘。
七贯的月钱,他可是想都不敢想。
而李掌柜听到独子的话,嘴角狠狠抽了抽。
内心不禁暗骂:“吃里扒外的东西。”
的确,杨七郎这几天做的什么八宝鸭,什么蚂蚁爬树,让酒楼生意火爆。
若放其离开,那是舍不得的。
但是开七贯月钱,他更舍不得。
李掌柜琢磨片刻,轻咳了声:“七郎,看在你最近勤奋的份上,昨日旷职之事我不计较,这月的月钱也给你涨到一贯,如何?”
“才一贯?”
杨七郎还未说话,旁边的李艺眸子一瞪,义愤填膺轻哼:“父亲,你太吝啬了吧,一贯怎么能行?六贯,不能再少了!”
话语愤慨,言辞激荡。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受害者呢。
“逆子,你,你给我住口!”
李掌柜嘴皮抖了抖,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
而后面色一变,苦口婆心朝沉思的杨七郎道:“七郎,以你的厨艺,一贯自然少了些。但其他厨师都是一贯钱呐,伯父我也是为了公平。”
“待咱小酒楼做大做强,再给你涨月钱如何?”
他觉得杨七郎会答应,毕竟这家伙穷困潦倒,还娶了个花瓶娘子,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最重要的是,杨七郎这人重感情。
自己儿子与他情同手足,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其定不会拒绝。
至于杨家所谓的家传至宝......
李掌柜是不信的。
以往杨父天天来酒楼吹牛皮,他起初挺感兴趣,出高价想购买,但杨父始终拿不出。
渐渐地,便认为那宝物根本不存在。
“啧,这个饼,真大!”
杨七郎抿嘴瞅了李掌柜一眼,思忖几许缓缓点头:“可以,不过我今日找李艺有事,不能在职,请假一天可以吧?”
这世界人分三六九等,有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不容易,月钱一贯,他还是能接受的。
何况李家父子对家传至宝没兴趣,若少了明争暗斗,倒是难得的安稳。
“哈哈,行,没问题!”
李掌柜得到满意的回复,摸着胡须哈哈一笑。
请假之事也欣然答应。
......
迈步出了酒楼。
李艺见杨七郎火急火燎往一个方位疾走,不由得一愣:“杨兄,我们这是要去哪?你可有什么要事?”
他很狐疑,看发小急匆匆模样,莫非要去杀人放火不成?
奸淫掳掠可以考虑,但杀人放火可不行啊!
杨七郎步伐一滞。
沉吟片刻负手背起,意味深长慢悠悠道:“去青楼。”
啥??
李艺目瞪口呆,顷刻满脸古怪:“前些天我说带你去里面玩玩,你不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吗?”
“我还以为你家有绝色娘子了,对青楼那些胭脂俗粉无感呢,今天怎么这么有雅性了?”
杨七郎轻咳一声,昂首满是骄傲道:“我娘子怕我无聊,特意允许我去青楼逛逛!”
“吹牛皮!”
李艺撇了撇嘴:“哪家娘子会允许相公到青楼鬼混?定是你想尝尝野花,偷偷溜出来的。”
“我呸!”杨七郎轻啐,目光望向“碧春阁”方向,轻哼道:“爱信不信,你就说去不去吧?”
“行行行,难得你有如此兴致,哈哈,我刚好也想去里面放纵一把!”
李艺没有当场揭穿杨七郎。
哈哈笑后不再迟疑,大步朝碧春阁方向走去。
清平县有诸多青楼,但是在县西地带,就碧春阁比较出名。
里面的姑娘最为嫩润,最为水灵。
碧春阁,李艺二人刚踏入门槛,老鸨立马笑嘻嘻迎了过来:“哎呦,李公子又来了啊,快快上楼。等樱桃陪完客人,我立马让她来找你。”
自始至终,她完全无视粗布麻衣、相貌平平的杨七郎。
想必认为是随从,不做理会。
也很显然,李艺是里面的老熟人了。
楼中。
李艺贼兮兮瞥了眼徐娘半老的老鸨,拍了拍她臀部后,便拉过杨七郎,兴奋道:“姬妈妈,樱桃的事先不说,快给我兄长来几个美人。”
他今年十八,而杨七郎十九。
称兄长也合理。
兄长?
老鸨听闻李艺的话,微微一怔。
撇头瞅了瞅身穿布衣的杨七郎,霎时捂唇咯咯笑了起来:“这是公子兄长?哎呦,莫要开玩笑了。”
语气之中,满是不信和鄙夷。
李家在县西还是很有名的,而且李艺是独子,怎会有兄长?
故而确定,这李家纨绔是故意挑逗她玩的。
真坏!
“你觉得本公子很幽默?”
李艺见老鸨这般态度,不由面色骤沉,话也冷了几分。
杨七郎看着柳烟儿递来的一杯茶,眼眸微眯了番,接过后轻轻摩挲:“烟儿姑娘可不要乱说话,我娘子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怎么可能是魔女?”
“杨公子,背着良心说话有意思吗?”
柳烟儿抿了抿嘴:“你夫妻二人大街上手挽手看似和睦相处,背地里却分居而睡,想必琴瑟不调吧,何必自欺欺人呢?”
杨七郎家这情况,是她前天从宝儿那里得知。
故而推断洛清仙是为了杨家至宝而嫁,只是杨七郎耍赖死活不给,局面僵住了。
而她柳烟儿前面跟踪洛清仙,是还不知这情况,考虑宝物是不是落于洛清仙之手才去的,哪知被发现被重创。
既然洛清仙强大不可战胜,只得从杨七郎下手,让其帮忙下毒,先解决洛清仙。
后面的杨七郎,就完全不足挂齿了。
柳烟儿对自己的计划很是满意,也相信夫妻不和的杨七郎会答应这提议。
就在柳烟儿沾沾自喜时,杨七郎突兀眸子一沉,伸手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你是去我家行窃那女贼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家小屋改造之事?”
咳咳咳!
柳烟儿猛烈咳嗽,陡然一惊。
也才意识说漏了嘴。
脖子上的大力传来,她奋力挣扎却是无果,不由又恼又气。
若不是被洛清仙重创未愈,行竹裂痕道道不能使用修为,否则定将这不懂怜花惜玉的杨七郎一巴掌拍死。
“淫贼,赶快放开我家小姐?”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一名清纯女子持着一柄长剑闯了进来。
“你家小姐?”
杨七郎听到女子声音,不禁侧头一望,霎时眸子微眯。
这声音就对了,看来手中捏着的并不是女贼,而是女贼家的小姐。
杨七郎桀然一笑,大手一甩,不解风情将柳烟儿丢在地上。
随而目光不停打量前方持剑指着自己、一脸惊慌的宝儿,摸着下巴啧啧不已。
没想到前天晚上的女贼竟是如此漂亮,身材还火辣至极。
这种女贼,谁见了不想捉?
啧啧过后,杨七郎哈哈大笑:“小小女贼,你可让我好找,今天休想再逃。”
说罢,抬手就要抓去。
“杨公子,你真安心将一个危险人物放在身边吗?”
地面上,看到这幕的柳烟儿急喝。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难不成自己又错了,杨七郎夫妻是真的恩爱?
不对啊,若是如此,那为何要分床而睡?
杨七郎听到柳烟儿的话,步伐一滞。
片刻冷着脸喝道:“住口,你让奴婢去我家窃取宝物,才是危险人物。速将那什么可让功力修为全失的药交出,而后一同去衙门接受处置。”
对于娘子洛清仙,他有些复杂。
虽然其觊觎家宝,但也是一张保命牌。
若是没有洛清仙,杨七郎他不知已死多少回了。
不过,那能散去功力的药,倒是可以收下,关键时刻或许能用得上。
柳烟儿听到杨七郎的话,嘴角顿时抽了抽。
这贪婪的家伙,真是大人不做选择题,打算全都要。
“淫贼,你修要狂妄,有我宝儿在,定不会让你伤害小姐。”
一旁,破门境的宝儿虽然自知敌不过行竹蓝色一节境的杨七郎,但还是提起勇气,跑到自家小姐身前守护。
鼓着小脸瞪着眼,手持长剑警惕戒备。
“真是感人的主仆同心,好,那本公子就先将你这小女贼揍上一顿,再把你们送去衙门。”
杨七郎瞧着似乎不太聪明、不识时务的宝儿,轻哼一声,磨拳擦掌向前。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狂风吹开窗户,一道冰冷苍老的声音传来:“欺负我烟雨楼的人,小子,你该死了。”
飒,一道残影闪过,杨七郎便觉得喉咙被一只无情铁手掐住提起,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看到面前的人,不由得心惊肉跳。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满目阴翳的老者。
老者身上,散发着红蓝白三种杂色,乃是行竹二红一白一蓝四节境修为。
强大的威压感,让杨七郎如坠深渊,无力反抗。
就在老者要动手拧断杨七郎喉咙时,柳烟儿急忙道:“孙伯且慢,留着他还有用。”
“有用?”
名为孙伯的老者眉头一皱,目光看向被宝儿搀扶缓缓起身的柳烟儿,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小姐你可让我好找,可别耍什么花样逃脱,楼主可是让我务必将你带回呢。”
柳烟儿汗颜,她在烟雨楼时,的确耍弄了孙伯一番,而后带着宝儿外出闯荡的。
歉意笑笑后,便认真道:“孙伯,我可没耍花样,你手中的可是昔日战仙子嗣,家有至宝——万物造化炉。”
什么?
孙伯一怔。
霎时仔细打量起手中杨七郎,片刻眉头一挑:“这小家伙普普通通的,会是杨战仙子嗣?小姐怕不是被蒙骗了吧!”
这也不怪他质疑,杨七郎相貌平平,也没有什么出众气质,一看就是个偶得机缘踏上修行的贫民。
和那什么战仙子嗣,完全不搭好吧。
柳烟儿见孙伯如此说,轻摇了摇头,道:“在清平县这段时间,从他父亲喝醉时的种种神貌来看,断定不会假,只是血统落寞而已。”
“孙伯,你快放开他吧,别掐断气了。”
额!
孙伯一愣,看着满脸涨红、呼吸急促的杨七郎,立马松开了手。
事关万物造化炉,可就不能随意杀了。
啪嗒!
杨七郎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大口呼吸着空气,些许才缓过来。
看了看站在房中虎视眈眈的二女一老,面色骤然沉重。
这下完蛋了,没想到柳烟儿背后还有个什么烟雨楼。
这名字一听,就很不俗啊。
而娘子昨夜说有要事离去,今日早上才疲惫回来,如今正在杨家小屋休息呢。
这下可如何是好?
“哼,杨七郎,你方才的嚣张气焰呢,去哪了?”
柳烟儿见坐在地上沉默的杨七郎,得意洋洋走了过去。
随后掏出一把小刀晃了晃:“交出你家传至宝,再按照我的吩咐给你娘子服用碎竹散,本小姐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嗯?什么意思?
杨七郎眉头一皱,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洛清仙轻叹了声,一反常态温柔捡起地上的衣裳为杨七郎披上:“难怪父亲说希望你不要看到那封信,原来竟是如此。堂堂战仙的后代,没想到也是那凄凉的家族。”
“相公,你还是不要知道过往为妙,好好修炼,目前找回家宝最为重要。”
洛清仙叹息过后,面容上闪过一抹凄凉,似乎被什么触动,感同身受般走进了小木屋。
“娘子怎么学起父亲了,话只说一半。”
杨七郎无可奈何,只能暂且作罢,改日再旁敲侧击洛清仙。
不过敢肯定的是,自己身世绝不简单。
很快,第二天来临。
杨七郎没去腾达酒楼。
开玩笑,有钱了谁还去上那个破班。
虽然没去,但还是偷偷约了李艺。
奈何李艺要准备进剑离宗的事,没空同往。
无法,他只能一人前往青楼“修行”。
碧春阁。
老鸨见杨七郎来到,立马乐呵呵迎接:“杨公子又来了啊,真是精力旺盛呢,快快请进。”
这位爷如今是宁家那小跋扈的结拜大哥,她可不敢得罪。
杨七郎瞅了瞅老鸨,眯着眼眸慢悠悠道:“昨夜行刺我那人,可是你阁中下人?”
今天才询问,着实是昨日有点酒醉,没有想到此点。
如今记起那汉子身穿青衣,像是下人服装,不免猜测是碧春阁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碧春阁的人,为何要杀自己呢?
他很不解。
老鸨见杨七郎兴师问罪,到场吓了一跳,连忙摇着手道:“不不,不是,我们碧春阁的伙计都年轻得很,可没那汉子粗犷。”
“至于身穿下人服装,杨公子,踏进碧春阁门槛,只要露出钱,就算你穿乞丐服也让进啊。”
哦?真的吗。
杨七郎眼眸微眯,没确凿的证据也未为难老鸨,大手抓出一块银锭:“给本公子来一百个姑娘。”
“要打一百个?”
老鸨目瞪口呆。
这公子开玩笑的吧,碧春阁的姑娘加起来也才五六十个,一口气要一百人,小身板吃得消吗?
微微琢磨片刻,老鸨目光紧盯杨七郎手中的银锭,顺手自然接过揣进衣袖。
笑呵呵道:“杨公子,碧春阁的姑娘加起来也没一百呢,更何况有些休息,有些在陪客。要不,我让有空的都来陪你?”
杨七郎眉头轻皱,想想后缓缓点头,率先往楼上走去。
说实话,他有些失望的。
若是行竹上诗的本意让于三千名青楼女子畅谈人生,体其心酸无奈。
那么远远一家碧春阁不足以让第一竹节变为金色。
只能先试试,有效果再去别的青楼转转。
......
包厢内。
杨七郎刚坐下不久,老鸨便带着十几名青楼女子来到。
打发老鸨后,杨七郎推开身边乱摸的女子们,正襟危坐轻咳:“本公子是正经人,今日只想跟诸位小姐谈谈人生。”
“小姐?”
青楼女子们微愣,当即捂嘴轻笑起来:“咯咯,公子怪有趣的,我们身份低微,如何能称小姐?”
轻笑之中,有些人带有心酸和自嘲,有些人则是打趣挑逗罢了。
杨七郎抿了抿嘴,不以为意。
叫青楼女子小姐?有何不妥吗?
沉思片刻,他面色一沉:“少废话,都说说你们过往经历吧,一个个来。”
青楼女子们见杨七郎板着脸,瞬间老实下来。
一个个开始说起过往......
说到情深处,不禁泪流满面。
很快包厢里只有女子的轻泣声。
杨七郎听后一阵感慨,这些女子,有自幼无父无母、被拐卖到碧春阁,有被赌鬼丈夫压迫过来......
有的则是嫌弃夫家贫寒,跑进来自力更生!
而杨七郎听到这些过往,自认为有所感触,奈何丹田里的行竹一节依旧是蓝色,力量也没加一分。
“怎么回事?难不成不对?”
杨七郎皱眉不已。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老鸨走进便一阵唏嘘:“公子当真厉害,将我碧春阁的姑娘们都弄哭了,称青楼知己也不为过。”
青楼知己?
杨七郎汗颜,转而抿嘴盯着老鸨:“你来何事?不要给我说一块银锭不够吧。”
从老鸨的话,能听出其在外面偷听有阵子了。
啧啧啧,没想到徐娘半老,还有这嗜好?
老鸨微微一愣,当即笑呵呵道:“烟儿姑娘听闻公子又来,故而让我叫你去一趟她房间呢。”
“杨公子,这是烟儿第一次主动邀请人哦,公子可愿赏脸?”
柳烟儿?
杨七郎眼眸微眯,刚想会一会她。
琢磨片刻起身,袖子一挥:“带路!”
碧春阁四楼,一间别致房间里,
檀烟袅袅,纱幔轻柔。
杨七郎负手站立在房间中,望着纱幔里抚琴的柳烟儿,淡淡道:“烟儿姑娘找我,可有何事?”
琴声骤停。
柳烟儿起身,揭开纱帘后含笑款款而来,携带阵阵香风。
在杨七郎身旁转了几圈后,双手挽住杨七郎脖子,口吐幽兰:“杨公子真是奇人,进青楼而不狎妓,体恤我等苦命女子,烟儿甚是欣赏呢。”
她话语温柔,此刻含情脉脉,媚眼如丝,像极了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莫要挨得那么近!”
杨七郎被撩得一阵悸动,但想到娘子洛清仙的话,立马君子之色显露,抬手按在柳烟儿胸膛,将之推开:“本公子可是有娘子的。”
噔噔!
也不知是不是力量太大,柳烟儿后退几步便摔倒在地,面色苍白了几分。
这让杨七郎不禁诧异。
这小妞如此弱不禁风,难不成真生病了?
“娘子?咯咯......”
在杨七郎狐疑之际,倒在地上的柳烟儿眸光微寒,慢慢起身后咯咯笑了起来:“你说你家那魔宗的娘子吗?被朝廷通缉,被各宗追杀的洛清仙?”
魔宗?仙朝通缉犯?
杨七郎一怔,面色惊骇。
自家娘子,竟然还有这身份?
见杨七郎惊讶,柳烟儿嘴角微微勾起,去到一旁倒了被茶水走了过去:“没错,你娘子乃是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的坏人。”
“公子,我有一药可让她功力全失,不知你可敢给她服下?”
“杨公子可要好好考虑哦,抓住她交给仙朝或者宗门,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及宝物呢。”
青楼三结义?
如此提议,宁悸微愣后拍手大喜起来:“甚好甚好,小弟家只有一个姐姐,若是拥有两位兄长,实乃幸事。”
说罢急忙拉着杨七郎和李艺,要就地结拜。
“疯了疯了!”
老鸨看着包厢里这三个酒疯子,无奈拍了拍额头。
青楼结拜,神人才想得出。
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诸多碎银,她咯咯一笑,上前收取后道:“那三位先结拜,烟儿身体虽然不适,但也不能扫几位雅兴,我这就去叫她。”
言毕快速出了包厢,深怕杨七郎三人反悔。
......
“我,李艺!”
“我,宁悸!”
“我,杨七郎!”
“于青楼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包厢里,杨七郎架不住两人,稀里糊涂、一腔热血结拜了下来。
没有香,只有血酒。
结拜过后,三人坐而相谈。
当谈到为何来青楼时,宁悸一阵唏嘘:“大哥二哥,小弟是快要去参军,听闻青楼能成为正真的男人,这才偷偷出来体验一番。”
“参军?”
杨七郎一愣:“三弟你是修行者?”
大秦仙朝,军队中人无不是修行者,骁勇善战,保家卫国。
只是很多都是白色行竹而已。
宁悸点头,朝杨七郎道:“是的大哥,家父有些门路,请了一名修行者用秘方为我破开修行之门,如今我已经是破门境了呢。”
“而之所以要去参军,是因为行竹第一节上的诗为:男儿何不穿银甲,狼烟四起战黄沙。”
“家姐和父亲琢磨后,遂让我去参军。”
男儿何不穿银甲,狼烟四起战黄沙?
真......霸气侧漏!
杨七郎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想到自己行竹上的诗句,一阵羞愧。
什么红尘,什么青楼,远远没有宁悸的热血沸腾好吧。
感慨过后,他又有些狐疑:“你既然是宁家独子,父母舍得你去沙场?”
宁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个,军中有我家亲戚。”
嘶!
杨七郎和李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宁家是清平县的大户人家,宁父更是县民口中的大善人。据说县令也惹不起,倒不知道居然还跟军队扯有关系。
这三弟,妥妥含着金勺子长大的。
狠狠羡慕过后,李艺之前的骄傲不再,叹道:“二哥惭愧啊,得过些日拜入宗门,才能踏上修行之路了。”
“无妨,只要入了宗,二哥成为修行者迟早的事?”宁悸说罢,目光看向杨七郎:“大哥想修行吗,我可以请家中那修行之人为你破门呢。”
杨七郎微微一愣,不由得一阵感动。
看来一腔热血结拜,并非坏事。
他沉默好一会儿,摇头笑道:“不用了,每个人的路不同,平平凡凡或许也挺好的呢。”
宁悸听此,眉头皱了皱。
虽然不赞同这甘愿平凡的话,但也没说什么,转移话题道:“都说碧春阁花魁柳烟儿美若天仙,也不知是何模样?”
李艺桀桀一笑,最有发言权:“柳烟儿我倒是见过,的确长得美,不过却比不上大哥家娇妻。”
说着,玩味看了杨七郎一眼。
宁悸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大嫂竟然比柳烟儿还美吗?若是如此,大哥的确好福气啊。”
屁的福气!
杨七郎嘴角一咧,有苦说不出。
家有绝色,却碰都不能碰,估计要绝后,这算哪门子福气?
就在他感叹悲催人生时,包厢房门打开,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女子面色些许惨白,五官倒是精致。
怀中还抱着一张古琴。
她见到包厢里杨七郎,倒是微微一愣。
片刻立即收回异样,作了个礼:“烟儿今日身体有恙,不能伺候人。不过三位盛情邀请,烟儿感激非常,今日便为三位公子弹琴可好?”
声若黄鹂,体姿妙曼。
“果真是美人!”
宁悸这少年郎看到万种风情的柳烟儿,眸子亮了几分。
又见柳烟儿面色苍白,不由心生怜悯,朝杨七郎和李艺道:“大哥二哥,既然烟儿姑娘身体抱恙,我们便听听琴声如何?”
这个纯情小鬼!
李艺额头乍起了几道黑线,难不成花这么多钱,就为了听曲?
虽然觉得不值,但也不能扫了三弟宁悸的兴致,最终点了点头。
杨七郎倒是无所谓。
反正就算要和柳烟儿滚床单,他也不敢。
自己只出了一块碎银,听听曲亏是亏了,但一想到有更亏的,霎时便觉得好受了很多。
随即点了点头。
柳烟儿见几人没有过分要求,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片刻于一旁盘腿而坐,抚琴弹奏。
琴声幽幽,余音绕梁。
像是在诉说一名女子迫不得已,在青楼的坎坎坷坷。
杨七郎闭目听琴声,似乎感悟到青楼女子的人生,丹田里行竹第一节颜色悄然变化。
由白色变为了蓝色,力量也强大了一倍半。
当察觉这一幕,他不由得欣喜万分。
“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
莫非诗句正真的用意是,去感悟青楼女子的人生?
还得三千名?
杨七郎似有所悟......
柳烟儿一曲作罢,退离而去。
那婀娜背影却让杨七郎眉头一挑,怎么感觉像昨夜那女贼呢。
但也没有证据,不可武断妄动。
很快,时过晌午。
包厢里杨七郎三人相谈甚欢,喝得醉醺醺的。
杨七郎打听了碧春阁茅房后,东倒西歪出去放水。
没办法,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喝得太多了。
下楼走到后院,还没来得及去茅厕所在之处,就见走廊有一名青衣汉子沉着脸,快步冲他而来。
不知为何,看到汉子,杨七郎顿感不妙,酒也醒了几分。
果不其然。
汉子靠近,衣袖里便突兀滑出一把匕首,匕首上白芒闪耀,凶狠狠刺向杨七郎小腹。
“何方刺客,竟趁小爷醉酒行刺!”
杨七郎醉眼一凝,当即暴怒。
身躯上蓝色光晕弥漫,伸手抓住汉子手腕一拧。
咔嚓一声。
汉子面色扭曲,哀嚎跪在了地上。
杨七郎阴沉着脸,目光灼灼盯着面前这素未貌面的汉子。
从这家伙身体里传出的力量来看,是行竹白色一节境,若不是自己突破了,估计要交代在这里。
“说,为何杀我!”酒意彻底清醒,杨七郎黑着脸质问。
摸着良心,他虽然不是大好人,但也没得罪过别人......除了那骗妻之举。
跪在地上的汉子却不答话,咬牙忍受手腕剧痛,另一手握拳,白芒缠绕,一拳砸向杨七郎丹田。
“负隅顽抗,找死!”
杨七郎怒眉一挑,当即抬脚一踹。
男子被踹飞几米,口吐鲜血起不了身,趴在地上,一双目光依旧狠狠盯着杨七郎。
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杨七郎眉头轻皱,负手迈步上前。
正要继续审问时,碧春阁老鸨听到声响匆匆来到。
当看到趴在地上吐着鲜血的汉子,面色一滞,惊恐指着杨七郎:“杨公子,你,你杀人了!”
杨七郎回过神,眯眼打量几眼柳烟儿后,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继而面色一苦,无奈叹道:“烟儿姑娘,是你欲夺我家宝在先,怎么能说我嚣张呢?”
“如今落在你手,我自认倒霉。不过那家宝我真不知被父亲藏在何处,他临终前,也只说了一首诗。”
诗?
柳烟儿面色微微一滞,立马问道:“什么诗!”
杨七郎干咳一声,缓缓道,此诗为......
“我呸......无耻淫贼!”
柳烟儿和宝儿听到这诗,顿时面颊一红,侧头轻啐。
柳烟儿更是一刀插在杨七郎双腿之间,离那延续香火之物仅仅只有几寸距离。
嘶!这小妞太狠了!
杨七郎吓得往后挪了挪,咬牙急道:“千真万确,我父亲临终前就是这么说的,我和娘子都在琢磨这诗的含义,只是目前毫无头绪罢了。”
一旁边。
宝儿见杨七郎如此郑重,皱着眉头回想整首诗,但越想脸却越红。
这,妥妥的淫诗嘛,怎么会暗藏宝物?
琢磨许久,她突兀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朝柳烟儿道:“小姐,杨七郎家小院里处处有挖掘的新土,莫非这杨七郎已经解了诗迷,那宝物就在杨家小院地下?”
嗯?
柳烟儿一愣,当即目光盯着杨七郎:“说,是不是!”
杨七郎怔怔瞅了瞅宝儿,心中直直唏嘘。
这胸大的漂亮小女贼,怎么会如此想?
地下没有宝,只有具具尸体呢。
不过,这也正合心意。
杨七郎当即一脸惊诧,而后连连摇头:“不不不,没有,怎么可能在地下。”
“呵,不在你惊诧做甚?”
柳烟儿瞅见杨七郎慌乱的眼神,不屑抿了抿嘴,片刻又摸着小下巴为难起来:“一定就在地下,只是杨家小院......这就难了。”
“这有什么难的,既然宝物在地下,老夫去掘地三尺,也要将它带回烟雨楼。”
孙伯不以为意,当即朝杨七郎喝道:“起来,速度带老夫去你家。”
杨七郎闻言眸子一亮,垂头丧气起身:“唉,行吧,我这就带你去。”
“孙伯且慢!”
然而这时,柳烟儿急忙开口。
学聪明瞅了杨七郎一眼,轻哼道:“这厮奸诈狡猾,莫要上当,杨家小院里可有他娘子坐镇呢。”
“他娘子?”
孙伯微怔,继而自负大笑起来:“一个穷苦人家小娘子,能奈我何?小姐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小娘子?
柳烟儿古怪瞅了孙伯一眼,唏嘘提醒道:“孙伯,她娘子,乃是洛清仙。”
“管他什么仙,难不成会吃人不成?”
孙伯负手轻哼一声,刚迈几步又急忙顿住,满脸惊骇:“等等,小姐你说他娘子是洛清仙?那个仙朝通缉的魔女洛清仙?”
他震惊了。
昔日,烟雨楼曾得到洛清仙位置,楼主亲自过去,但是回来却是伤痕累累,现在都还在闭关呢。
虽然楼主未提如何受伤,但孙伯知道,一定是被洛清仙重创了。
房间里,柳烟儿见孙伯惊骇,轻叹了声:“的确如此,我前些天追踪过她,被发现差点殒命。”
“如今的洛清仙更加强大了,似乎是......行竹金色六节境。”
嘶!
“六节金色?那魔女想干嘛,莫非想成为第二个杨战仙不成?”
孙伯闻言深吸了口凉气,看了看杨七郎后,低头沉思起来:“如此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以这毛头小子要挟?不行不行,洛清仙那冷血魔头可不会在乎什么相公。要不,我还是去通知烟雨楼的人全部过来围剿吧!”
柳烟儿闻言轻摇了摇头,否决道:“烟雨楼离清平县遥远,你一去一回也得两三个月,不妥。”
说着,她目光看向计策被破坏、正郁闷蹙起眉头的杨七郎,嘴角微微一扬:“不过,我有办法。”
“既能抓到洛清仙,也能得到万物造化炉。”
“哦?什么办法?”
孙伯一时间好奇起来。
如此一举两得的话,烟雨楼将会壮大,达到宗门那种强度只是时间而已。
柳烟儿不作答,而是上前一把捏开了杨七郎的嘴,接着摸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硬塞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自行钻入喉咙。
杨七郎满脸骇然,连忙手伸进嘴里,弓着身子,想引导呕吐出来。
奈何无果,只感觉心脏处,有一缕缕黑线浮现。
霎时,他不由恼怒瞪着柳烟儿,怒骂道:“妖女,你给我吃了什么?”
柳烟儿负手轻哼:“此乃噬心毒,解药只有我有。杨七郎,你识相的话就按照先前我说的做,否则就等着心脏化为浓水吧。”
“心肠好是歹毒的女人,你真该死啊!”杨七郎气得咬牙切齿,拳头也不由握紧了几分。
“该死?”
柳烟儿面色一沉:“之前好好给你商议你不听,非要逼我如此。你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吗,你不冷酷无情吗,那好,我再成全你。”
柳烟儿想到方才这家伙不解风情按胸大力横推,以及冷酷掐住喉咙甩倒的场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再次扳开杨七郎的嘴,又摸索出了一枚红色的药丸塞了进去。
“嘶,这是......”
旁边,宝儿看到那红色药丸,惊得娇躯轻颤,小脸煞白。
似乎那红色药丸,比之前的噬心毒还恐怖。
咳咳!
杨七郎努力咳吐,奈何红色药丸也是入口即化。
奇怪的是,那药丸进入身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没服用过一般。
“这又是什么东西?”
杨七郎内心一颤,目瞪口呆。
这种无形无色的东西,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然而柳烟儿不答,只是淡淡道:“按照我说的去做,你才能活命,自己考虑考虑吧。”
杨七郎愤慨咬了咬牙,思考许久后,起身手一抬:“碎竹散给我!”
柳烟儿撇嘴一笑:“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皆大欢喜。”
说着取出一小包药粉,放进杨七郎手中:“今晚行事吧,公子别妄想让你娘子过来夺取解药,那样,我会选择同归于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