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结局+番外小说

本书作者

归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温迪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将腰板挺得直直地,死死地盯着那女人,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姜月柔嗤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就凭她今天坐在这,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她瞪着我,眼睛是那样美,可又是那样狠毒。我站着没动,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见我半天不动,姜月柔拿出手机,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她嗯了免提。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喂您好,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我看着她,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姜月柔,你......”“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姜月柔!!我跪下!求你了!”我...

章节试读

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将腰板挺得直直地,死死地盯着那女人,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姜月柔嗤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
“就凭她今天坐在这,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
她瞪着我,眼睛是那样美,可又是那样狠毒。
我站着没动,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
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
见我半天不动,姜月柔拿出手机,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她嗯了免提。
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
我看着她,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
“姜月柔,你......”
“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
“姜月柔!!我跪下!求你了!”
我几乎毫无思索的跪在了地上,快速爬到了姜月柔的脚下,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红着眼求她快点撤销刚才的命令。
仁和医院是姜氏集团名下的私人医院。
当年母亲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四处寻医无果,唯有仁和医院的植物人治疗技术最成熟和出名。
我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积蓄将母亲送进了仁和医院。
也是在那,我再次和姜月柔相遇。
她说会把我母亲的病治好,然后和我再续前缘。
就是我当年的草率,才造就了如今任人拿捏的局面。
母亲已经有很多遗憾了,我不希望她这辈子都在那张病床上度过,所以我不得不坚持下去。
姜月柔的眼底闪过一阵戏谑,然后挑起眉看向刚才那个女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我跪在她的面前。
她的电话还没有挂,命令也还没有撤销。
我别无选择。
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朝着那女人缓缓移去。
短短的几步,我却有一种踩在刀尖上的痛苦。
那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嘲弄和不屑,那是人在看狗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忍下心里的疼,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脚下。
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和你说话,请你原谅我。”
说完后,我的心好似被狠狠地堵住,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那女人浅浅一笑,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后看着我道:“光道歉有什么意思,来,喝了这杯酒,才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我尴尬地看着那杯酒。
是一杯老牌威士忌,酒精浓度极高,光是闻着我的心脏就已经充满了不适。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她笑着晃了晃手上的手机,眼神中是胜者的笑容。
我望着酒,脑子里想到医生的话。
禁烟戒酒,尤其是酒,后果不堪设想。
不堪设想,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死了吧?
想到这,我竟觉得一些解脱。
反正我也没有一百万去做手术了,两个月后死和现在死不过是时间的差距。
我拿着酒杯,此刻在我眼中它既是能终结我生命的毒药,也是能让我获得解脱的钥匙。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眼角落下一滴泪。
“月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原谅我了?”
姜月柔的眸色微微一顿,紧接着就是一阵冷笑。
“萧景城,为了不喝酒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
我苦笑道:“姜月柔,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
说罢,我还未来得及看到姜月柔眼底闪过的一丝诧异,便一饮而尽。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划过我的喉咙,再到胃里产生炙热的翻滚。
发作得很快,我的胃部和胸腔内顿时疼得我浑身起了冷汗,甚至连周围的人嘲讽的声音都跟着隔绝在外。
我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就在我意识消失前,我好似听到了姜月柔焦急的声音。
“萧景城!!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应该是幻觉。
她怎么会为我担心呢?

从前,我确实崴过一次脚。
那天是因为姜月柔在宿舍发烧,可学校已经到了门禁,我就翻出去为她买药。
结果回去的时候路太黑,从墙上掉下来,脚腕险些断了。
那时候她还没退烧,为了不让她担心就没告诉她。
后来她知道了,心疼得一边哭一边拉着我去住院。
硬生生让我在医院住了二十四天。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二十四天里的每一天她都会给我讲一个笑话逗我开心。
那二十四个笑话,我至今都还记得。
许是莫名勾起的回忆让我内心再次掀起波澜,看着身侧的一脸得意地萧衍,愤怒夹杂着委屈在心头交织,情绪瞬间涌起。
竟朝着她吼了出来:“我是疯了吗?会愚蠢到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但凡你这几天有来看过我一次,你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我凭什么奢望你来看我,你满脑子都是和萧衍的那些莺莺燕燕,既然你这么喜欢和他偷情,还不如放我走!”
“萧景城!!”
她的脸色霎时间阴沉得可怕。
“对!我就是和萧衍在一起,我就是喜欢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你却想逃却逃不掉!”
“你凭什么在这和我叫嚣!说到底,你就是个狗!谁给你骨头就会认谁做主人!”
“我不过只是三天没给你教训,你竟然就敢和我这么说话,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你就不配有尊严!”
猛烈的咒骂声还是不遗余力地朝我袭来。
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这些口不择言的话,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猛地抽疼起来。
我忽然就冷静了下来我忍下泛起的酸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姜月柔,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对!而且你更恶心!我都给你那么多钱了,可你还是那么的不听话!”
“甚至还会反咬我喂你的那只手!!”
说着,她眸色掠过一层阴狠。
“我忽然想到,我好几天没给医院打电话,问问你母亲的病情了。”
我的心猛然一颤,脚步不自觉地向后一撤。
母亲,又是拿母亲威胁我!
这是她对我的专属狗哨。
我低下头,脸上再次挂上讨好的笑。
“月柔,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不是骗你的,你看我的伤!”
说着,我还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丑陋的伤痕给她看。
此刻,我真像一个狗,用尽浑身力气去祈求主人的原谅。
可惜,姜月柔恨毒了我,看到我浑身伤痕累累,她只会更加兴奋。
“哦,原来你受了这么多伤啊。那要不你就做点简单的事情吧。”
说着,她目光落在一侧一脸得意地萧衍身上。
“海鲜粥闻着真香啊,阿衍,你想不想吃一点啊?”
不等他答复。
她迫不及待地说道:“让他喂你吃吧,以前的时候,他经常喂我吃东西,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了呢?”
她的话就如一盆凉水,浇得我可笑又狼狈,成功击垮了我全部的自尊。
让我给差点害死我和我母亲的人做那种事,她真的不如现在一把刀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了紧,手臂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也拉扯着神经。
“我不。”
我的语气很坚决。
可这两个字就像两滴雨点,在姜月柔的眼底掀不起一丝水花。
换来的只有她无尽的嘲弄。
“阿衍,你看他,他就是这么天真,还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萧景城,你可能还没明白,我之所以能站在今天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要把你的全部生路都堵得死死的,我要看着你的尊严被我一点一点,放在地板上磨没,看你生不如死!”
我的目色瞬间麻木了下来,反应了好一会,才冷然地看着她。
“姜月柔,你就那么恨我?恨我恨到不惜耗尽自己的幸福来折磨我?放不下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我?”
姜月柔的眸色明显的一颤,终于舍得抬起眼瞪着我了。
“萧景城,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要折磨死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低声吼道。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因为我很快就要死了。
姜月柔一愣。
许是我刚经历车祸,她对这些话有些不同寻常的敏 感。
她看着我瘦得吓人的惨白模样,还有身上大小的伤,心里竟有了没了底。
良久,她缓缓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人知道,她藏在真丝睡袍衣袖下的手竟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月柔,不要,能不能帮我叫救护车,我好难受。”
姜月柔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她拽着我的领子便将我扔在了床上。
我努力的挣扎起身,她却将被子狠狠地压在我的头上。
原本就呼吸困难的我顿时一阵窒息袭来,我拼命地挣扎,可我现在很虚弱,根本无力和她对抗。
心理上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同时加注在我瘦弱的身体上。
“月…月柔,我要死了…”
我微弱地呼救着。
她总是这样,对我有着近乎变态的折磨。
姜月柔听着我的呼救反而越来越兴奋,压着被子的手又用力几分,狰狞地喊着:“死?你这条命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松死的!”
我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泪水,眼神望着她眼神中对我恨,悲凉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意识也逐渐涣散。
如果死了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还是死了吧。
我微微闭上眼,任凭她带走我全部的呼吸。
在闭眼后的一片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不远处亮着一盏昏黄的路灯,路灯下站着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一双杏眼中闪动着星河,黑色及腰的长发随着风肆意飘动,望着我时的眼神里充满了浓厚的爱意。
那个时候的姜月柔真美,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恨我。
不知这算不算人死前的走马灯,我缓缓地朝着她走去,心里期盼她可以将我带走。
可下一秒,我便听到耳边闪过一道凌厉的嘶吼。
“萧景城,你要是敢死,我就要你妈妈的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了眼,入目是一片惨白的墙壁,鼻息间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果然,我又住进了医院。
自从和姜月柔结婚以来,我住进来的次数便越来越多。
起初我还担心她会发现我的病情,可后来我才明白,她因为当年我的不告而别,对医院留下了阴影。
那次病情稳定后,她便再也没踏入过医院。
只会任由救护车把我带走,只要我没死,就把我拉回去继续折磨。
我动了动干涸的嗓子,努力撑起身子准备接一杯水。
可我的身体太虚弱了,连水杯都拿不住,玻璃杯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这时,医生推门进来了,将一份报告递给了我。
他推了推眼镜,严肃地看着我道:“萧先生,你这次的过敏加上一些过激的行为导致你的心脏遭到了二次受伤,心肌供血功能严重受损。”
“哪怕是保守治疗,您恐怕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寿命了,还需得尽快手术!”
“拖得越久,手术的成功几率也会越低…”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欣喜。
我终于要解脱了。
医生走后,我拿着报告看了很久,最后我将报告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内。
这时,我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仁和医院,我母亲的医院。
“萧先生,您母亲的肺部感染扩张,现在恐怕需要急救,请您快点过来签字吧。”
我的心顿时紧缩起来,我不顾身上还未换下来的病号服,急忙打车朝着母亲那敢去。
到了医院,我及时的签了字,便无力地靠在墙边等待着抢救。
我拿出手机,看到了姜月柔打来的两个电话。
同时还有一条威胁意味满满的短信:萧景城,三分钟内我看不到你人,我就让你母亲死在手术台上!
望着短信,我的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颤。
她是个疯子!
我将母亲拜托给了这里比较熟悉的一位医生,一边朝外走去一边给姜月柔拨打去了电话。
可接起电话的不是姜月柔,是她的助理安妮。
“萧先生,姜总现在在天元夜总会,麻烦您直接来这找她吧。”
天元夜总会,姜月柔最近总是去那喝酒。
我立刻打车赶了过去。
天色逐渐暗下,夜总会内的气氛越发火热,可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的心脏有些不舒服。
我提前吃下药,穿过纷乱的人群找到了所在的包间位置。
隔着门缝看到了里面正左拥右抱的姜月柔,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他们曾经的大学同学。
看到这,我的心跟着一紧。
当初我们结婚时,周围人便都对我冷嘲热讽。
说我是赘婿,说我是看姜月柔东山再起才来和她复合。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婚姻我才是被逼的。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要死了。

“我派人出去找一下,等会马上回来!”
说罢,她就起身准备去找,可却被萧衍拉住手腕。
“月柔,现在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视线也不清楚,你出去的话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他握着她的手,竟然还能感受到她发颤的手。
姜月柔无措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
萧衍看着她,忍下心里的紧张,上前试图握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月柔,你听我说,我大哥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一直以来都可以为了利益不管不顾,六年前不也如此吗?月柔,你能不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骗了,你也该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吧!”
听到这,姜月柔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眼睑微颤。
萧衍以为她这是有了回应,便紧了紧握在她身侧的手。
“月柔,其实早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默默地......”
铃铃铃——
突然,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姜月柔几乎条件反射般得挣脱开萧衍的手,冲过去拿到手机。
“喂!”
“那个,请问你是姜月柔吗?”
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对面的人不是我,眸色微沉,心逐渐沉下。
“嗯,我是,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找我助理。”
姜月柔的声音冷得吓人,让电话那头的穆涛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不愧是冰山美人,丈夫失踪一整晚也不担心。
“我…我是萧景城的朋友,昨天萧景城在长河路出了车祸,现在正在红叶医院。”
姜月柔听到后,心底那颗悬而未决的巨石轰然倒塌,让她攥着手机的手都跟着发颤。
车祸?
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眸色霎时冷然成灰。
见对面一直没说话,穆涛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所以他暂时可能回不去家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
就在穆涛以为是不是已经挂了准备拿下手机看看的时候,却传来冰冷地声音:“知道了。”
紧接着被|干脆挂断。
穆涛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吐槽:“这人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你债主啊,压根不管你死活啊!”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心里泛起一阵悲凉。
是妻子,也是债主。
可欠她的,注定要还一辈子了。
挂了电话后的姜月柔神情一阵恍惚,心里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撑在桌上扶着额头。
一侧的萧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缓缓问道:“月柔,刚才是大哥吗?”
她缓缓抬眸,好像才发现这还站着个人似的,脸色恢复一如既往地冰冷。
“阿衍,今晚辛苦你了,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她的声音不温不火,与方才的慌张判若两人。
萧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起拳头,眼底泛起一道阴狠。
可表面依旧平静得滴水不漏。
“月柔,你还没告诉我,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他有没有事?”
他追问道。
“他没事,听说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没事了。他那样的人,死了才真实便宜他了。”她咬牙切齿得说道。
她心里莫名的不爽。
觉得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让她的心里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她应该盼着我死才对,应该不在乎我才对…
萧衍见她出神,索性也坐在了她的身边,语气温和道:“月柔,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姜月柔表情微微一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他又说道:“你放心,我就坐在客厅,守着你…”
他的表情十分小心,看起来经有些委屈。
她这才想到他也陪着自己熬了一夜,眼底也有了些明显的红血丝。
她抬眼看了看外面还在淅沥的雨,语气缓和道:“对不起啊,害你陪我在这待了一夜。要不…你今晚睡在客房吧?让你一个客人睡在客厅,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衍的眸色逐渐亮了起来。
“好…好。月柔,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打扰的。”
她微微一笑,忽然觉得有个人陪在身边也不错。
不像我,只会把她一个人扔下......
“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可以安神。”
萧衍一边说一边朝着厨房走去。
姜月柔也没说什么,缓缓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绪好似也跟着外面的狂风,飘到了别的地方。
“啊啊!!”
“砰!”
厨房忽然传来萧衍的哀嚎和玻璃罐摔碎的声音。

刚出门没走几步路,就突然下起了暴雨。
我出来的时候有些着急,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雨水打在身上,就跟针扎似的疼。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时间,如果真的靠跑那肯定是来不及的,我尝试着叫车,可是暴雨天根本没司机接。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打给了穆涛。
他是我一起送外卖的同事,也是我在海市唯一的朋友。
“什么?从你家到多宝阁就算开车也得四十分钟,这会还下着暴雨呢,这怎么可能啊!”
我咬着嘴唇,雨水夹杂着汗水流入我的眼中。
“涛子,能不能把你的摩托车借我用用,我必须要买到,否则…”
“否则她又要用阿姨威胁你对不对?她就会这一个办法!”
穆涛愤愤地说道。
我不由得叹气。
光是这一个招数,就已经足以拿捏我的命了。
当我骑上穆涛的车时,就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谁都知道二十分钟我不可能买得到,但我也不得不去,只要姜月柔看到我痛苦,她就会开心了。
好在我到的时候还剩下最后一份,老板见我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就还是卖给我了。
正当我要再次上车的时候,姜月柔打来了电话。
我匆忙摁开,一边接一边骑上了摩托。
“萧景城,你到哪了?这都已经二十分钟了,你母亲的命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她厉声喝道。
雨下得越来越大,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胸口疯狂跳动的心跳在我胸口疯狂跳动,牵动着我浑身的神经都跟着发疼。
艰难地回复道:“我马上,我马上…”
我一边应和,一边单手开摩托,因为力气太小所以车辆一直在路边歪歪扭扭,路面湿|滑得厉害。
电话里还充斥着姜月柔的怒骂声。
突然,就在我准备转弯的时候,左后方传来一道刺眼的车灯,我下意识转头,还没等我反应,便看到一辆车朝我直直地开了过来。
“嘶啦!!!”
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嘈杂的雨夜。
我只觉得身下一轻,耳边还能听到些零星的斥责声,身子在半空腾起,雨水仿佛短暂消失的片刻。
“砰!!”
随着一阵骨骼撕|裂的巨疼袭来,仿佛全世界都陷入了安静。
天旋地转后,我仅存的意识看到了飞出的手机被车辆无情的压成碎末。
这一刻我在想,如果我死在了给她买粥的路上,那她会不会就不那么恨我了。
这么想着,胸口泛起又疼又闷的碎裂感,意识也跟着涣散。
电话那边,姜月柔只听到一阵无比嘈杂的声音后,手机那边就传来了嘟嘟声。
“喂?萧景城?你再不说话小心我…”
她的心底忽然划过一道不安,威胁的话也跟着戛然而止。
一侧的萧衍似乎听出了什么,也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月柔你的脸色看着不怎么好。”
“电话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他…”她一边攥紧手机,一边抬头望向窗外还在狂下的暴雨。
雨天、马路、急促的刹车声…
她无法停止脑海中止不住的联想。
“好了,没事的,大哥他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了,他可能是嫌你一直催,索性把手机关机了吧。毕竟他以前也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萧衍意有所指地说道。
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姜月柔的表情,可她的脸上除了挥之不去的担忧,却什么都看不到。
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姜月柔在屋内踱步一阵后,还是打给了助理。
“喂,给我查一下,从我家这边到多宝阁的全部路线有没有发生交通事故!”
“好的,我现在就查!”
话音落下,姜月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道:“不准挂!现在就给我查!!”
“哦…好,好的。”电话那头的助理不禁被吓一跳,连忙打开手边的电脑开始查起来。
五分钟,姜月柔感觉过了有五个小时那么漫长,食指的美甲都被啃花了。
“有了!姜总,在十分钟前确实在长河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连手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什么…给,给我继续查,被撞的人是谁?”
半分钟后,助理答道:“似乎是个外卖员,被撞的车辆是个外卖车,目前已经被送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