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医者不自医结局+番外
医者不自医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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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雨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仁泽江愈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医者不自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南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仁泽的手机屏幕突兀地闪了闪。他眼神迷离,手指不听使唤地在屏幕上划动,好不容易才解锁了手机。看清消息之后,酒意瞬间散尽,他绷着脸骂了一句,“该死”。紧接着,大手一扬直接摔了手机。江愈安手扶着石膏走进宴会厅时,环顾四周,里面除了一脸怒容的许仁泽,空无一人。一股不安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许仁泽回头,用力掐灭了手中还燃着的香烟,看向江愈安。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在看见江愈安打着石膏手肘。瞬间愣了一下,眼中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很快消散。他快步上前,“怎么弄的?”“不小心摔了一跤。”江愈安冷淡回答。许仁泽看出来她在撒谎,刚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又窜了起来,他咬牙切齿问。“我问你到底怎么伤的?!”江愈安身形微微一颤,却依旧硬着头皮,...

章节试读




许仁泽的手机屏幕突兀地闪了闪。

他眼神迷离,手指不听使唤地在屏幕上划动,好不容易才解锁了手机。

看清消息之后,酒意瞬间散尽,他绷着脸骂了一句,“该死”。

紧接着,大手一扬直接摔了手机。

江愈安手扶着石膏走进宴会厅时,环顾四周,里面除了一脸怒容的许仁泽,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许仁泽回头,用力掐灭了手中还燃着的香烟,看向江愈安。

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在看见江愈安打着石膏手肘。

瞬间愣了一下,眼中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很快消散。

他快步上前,“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江愈安冷淡回答。

许仁泽看出来她在撒谎,刚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又窜了起来,他咬牙切齿问。

“我问你到底怎么伤的?!”

江愈安身形微微一颤,却依旧硬着头皮,重复道:“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许仁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见江愈安不说话,许仁泽知道她是准备冷处理了,而许仁泽最烦她这种态度。

许仁泽在国外谈生意时经常去打拳,玩命的那种。

他抬脚踹翻了一旁的桌子,玻璃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江愈安,你宁愿自残,也不愿意给我生个孩子?”

许仁泽眼底猩红,把江愈安怼在墙边。

“可笑?”江愈安将头撇了过去,“许仁泽,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给一个强奸犯生孩子?”

许仁泽怒极反笑,他把头埋在江愈安的脖颈,咬牙切齿。

“江愈安,我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江愈安觉得许仁泽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之前用各种手段威胁自己,甚至不惜用江父的救命医疗器械ECMO来威胁她,逼她就范。

如今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想和她好好过日子。

许仁泽温柔的吻了吻江愈安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开口。

“给我生个儿子,你要什么医疗器械我都给你。”

江愈安知道这是许仁泽在人质置换。

如果她能做到在生了儿子之后,抛弃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不管,带着重病父亲一走了之。

那在最开始,许仁泽就不可能用ECMO威胁到江愈安一星半点。

江愈安也不会妥协和他结婚。

分明变相胁迫,但江愈安没得选。

她知道,许仁泽的话只要一说出口。

那不管她答不答应,孩子都是要生的。

她连人权都没有,又怎么会真正拥有自己子宫的支配权?

江愈安想到这里,眼眶泛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睛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微微仰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说,“好。”

许仁泽笑了起来,他拿出为江愈安准备的玉刀,刀身泛着温润的光。

他将刀背轻抵在她的脸颊上,眼神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

掌心不断往下游走:“江愈安,你要永远听话陪在我身边。”




她主动拽过陈济生的手,咬牙对许仁泽道。

“你猜的对,我确实没有病,所以不妨碍许总约会调情了,再见。”

话落,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拽着陈济生离开了。

刚出医院门口,江愈安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直至天色渐明,江愈安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家”。

她抬起酸痛的眼睛,只见身形挺拔的许仁泽靠在沙发上。

窗帘未开,室内昏暗,许仁泽见状起身亮灯。

明晃晃的白炽灯照下来,刺得江愈安眼睛生疼。

她半晌才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正想开口,就听见许仁泽低沉的声音响起。

“江愈安,你这辈子都别想救你爸!”

客厅一瞬陷入死寂。

江愈安瞳孔都在轻轻颤抖,从涩痛喉中挤出一句:“为什么……”

话未完,就被许仁泽打断:“就凭你不乖。”

江愈安心口满是钝痛,还想说些什么。

玄关传来一阵猛地关门声。

江愈安望着他凉薄的背影,踉跄在地眼泪制不止的溢出。

她张了张苍白的唇瓣,却哑然无声。

江母,她拉不住!

江父,她也保不住!

......

第二天,盛京医院。

院长办公室。

江愈安坐在院长对面,言辞恳切:“院长,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决意离职!”

头发花白的院长看着江愈安惨白的脸色,不由得叹气。

院长顿了顿,眼带怜悯不舍:“离职后,接受治疗吗?”

话落,江愈安眼中闪过几分悲凉。

她低下头去:“我现在已经进入渐冻症中期,像我这种情况,已经很难治愈了。”

听到这话,院长愈发可惜:“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怎么好端端就惹上了许仁泽呢?”

“把这一辈子都搭……”

说到这,院长有些说不下去。

见年过七旬的老人还为自己忧心,江愈安不由得有些愧疚。

她安慰道:“是我辜负了院长的心血,如果有可实行的治疗方案,我会积极配合的。”

话落,院长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抬头,看向江愈安的眼神有些复杂:“过几天有几个国外的神经科专家会来医院交流学习,他们今年在渐冻症手术方面有重大突破。”

“只是这个手术的风险很大,如果成功将有数以万计的渐冻症患者得到挽救,可要是失败……”

院长的话顿住。

江愈安明白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渐冻症本来就是无可治愈的病症。

只是她还没有想好是按照常规治疗争取多活一年算一年,还是用生命去赌一次。

生死相关的问题,院长明白她的顾虑。

他并没有催促,只定定的看着江愈安开口。

“愈安,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老师……”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院长不好了,48号床病人断治疗时间过长,主动脉破裂急需手术!”

江愈安刚平缓的心,在这瞬间彻底沉了下去。

她推开护士,跌跌撞撞地冲向手术室,急促的脚步声彷如她此刻破碎的心跳。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江父躺在病床上,原本身上插满的管子,此刻不翼而飞。

只剩监护仪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她双腿突然发软,整个人滑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抠住门框,眼眸满是恨意。

“是不是许仁泽命人断的治疗!”江愈安嘶吼出声。




说完,江愈安转身就走,留下宋熙和一个人坐在原地,气得咬牙切齿。

刚要走,宋熙和接到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宋小姐,江愈安的父亲正式确诊为突发性主动脉夹层。”

宋熙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知道江愈安最在意的就是她这仅剩的家人了。

电话那头问,“宋小姐,那我们接下来……”

“不急,江愈安扔了我的东西,先找人教训她一下。”

宋熙和不知道江愈安为什么嫁给许仁泽。

但她坚定的认为,江愈安不愿意离婚,是因为苦头吃的不够多。

中午,江愈安出去拿个外卖的功夫,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

江愈安手断了,肇事司机态度很好,带着她去了骨科。

固定的时候,医生没打麻药,江愈安疼得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江愈安前脚刚从科室打了石膏出来,后脚就接到了许仁泽的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许仁泽在医院里笼络了人心,对江愈安的行踪了如指掌。

“出了些意外,没注意。”江愈安掂量了一下回答。

她知道今天的车祸是人为,但她没有和许仁泽说的必要。

许家和宋家最近有重要药企项目合作,如果她出来搅局。

许家只会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她已经不想应付除了许仁泽以外的任何人了。

“来酒店找我。”许仁泽的语气带了些笑意。

“我还有手术没……”

“你不来试试?”许仁泽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愈安只能打车去许仁泽所说的酒店。

今天是江愈安二十五岁的生日。

许仁泽斥巨资办了一场生日宴,他没追过女孩,不知道怎么讨人开心。

和邓睿取经之后,决定从准备惊喜入手。

他迫不及待想看见江愈安的神情,如果不是江愈安执意要当医生。

他真想把江愈安永远锁在身边,不让别人看见一点。

宴会厅,邓睿看见了许仁泽手边,那把拍卖会上被他翻了十倍才拿到手的玉质手术刀。

“送江愈安的?”

“适合她。”许仁泽摩挲了下玉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深情,像是在看自己爱人。

邓睿打了个哆嗦,猛灌一口酒,

“泽哥,一个生日你搞这么大阵仗,”

“你跟兄弟交个底,你真打算这么和江愈安过一辈子?”

许仁泽把玉刀收起来,不着调的反问,“不行?”

“行,可太行了,可别哪天把江医生逼急了,拿着这把刀,处处避开致命地捅你38刀。”

“以后兄弟保准逢年过节去看你。”邓睿打趣说着。

“她舍不得。”许仁泽笃定的说。

邓睿一愣,用看疯子的眼神看许仁泽,只觉得他没救了,但转念又觉得江愈安可怜。

许家算是他们这个圈子里情况最特殊的。

许仁泽小时候被人贩子抱走虐待到十八岁才回许家。

听说许家把人找回来的时候,许仁泽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

就被人一口气吊着,活不好,死不掉。

小时候的经历让许仁泽的性格有了些缺陷。

平时还好,但只要是面对自己重视的、渴望的猎物。

许仁泽就像是一只嗜血的豹子一样,只要咬住,就绝不会松口。

江愈安就是许仁泽有且唯一珍视的猎物。




两名实习护士赶紧搀起她:“江医生,你先冷静冷静!”

紧随其后的院长,满眼心疼的拍了拍江愈安的肩膀,便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无影灯将急诊门外江愈安的瞳孔照得发白。

她充血涨红的手悬在半空。

手术室内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彻空气:“收缩压70mmHg!”

“准备ECMO!”院长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器械台。

巡回护士慌忙扶住即将翻倒的冰盐水桶。

“院长,我们医院的新型体外循环支持仪器,昨日被许总送人了。”

趴在门边的江愈安听闻后,连忙打电话给了许仁泽。

手机疯狂震动,半响才被接通。

“许仁泽,我爸主动脉破裂,只要你能借我ECMO救他一命,我以后绝对不忤逆你了!”

江愈安的声音混着急促哭腔的嗡鸣。

电话那头传来香槟开启的轻响,宋熙和娇俏的笑声映入耳帘。

“江医生,许总正在谈审批呢!”

江愈安青筋暴起,泛白的指尖微微颤抖:“宋熙和,你把手机给许仁泽,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江医生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好,还谈人命关天的大事?”

宋熙和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江愈安,你知道仁泽为什么不接你电话,而是将手机给我吗?”

“那是因为我怀孕了,我破了许家十八代单传的咒言,仁泽当然得把我当个宝供起来!”

“怀孕?”泛白的指尖嵌入掌心,鲜血滴落。

刹那,电话那头没了尖锐刺耳的女声,取代而来的是夹杂心肺除颤的电击声。

“有事晚点说,我还在走新药审批。”许仁泽接过电话。

江愈安眼眸满是寒意:“许仁泽,我父亲的命在你眼里连个项目都不如,是吗?!”

许仁泽紧蹙眉宇,声音寒凉:“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你知道这个新药项目对熙和来说意味着什么?”

“算了,和你也讲不通,好好冷静冷静!”

说完便只留下一阵仓促的尾音和嘈杂的笑语声。

江愈安望着苍白无声的父亲,眼框蓄满泪花。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北城地震灾区,许仁泽作为医药代表为她包扎伤口时说的话。

“愈安,等你成为外科主刀医生,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

“院长,再没有ECMO进行A型紧急手术,患者恐怕坚持不住了。”

护士的喊声打断回忆,院长额间满是细密的汗,他回头看向江愈安。

江愈安额头青筋暴起,猛地向前嘶吼着:“让我进去看看我爸,我就看一眼!”

两个护士赶紧上前,一边安抚,一边牢牢拦住她。

江愈安的双腿不断挣扎,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另一边,许仁泽正在给宋熙和试戴新的卡地亚手镯。

心肺复苏半响,江愈安亲眼看着父亲的心电图由微曲线变成了平直线。

监护仪的警报声里,另边宋熙和的笑声格外刺耳:“仁泽,我能拿下这批项目多亏你从中协调!”

手术室亮着的红灯骤然熄灭!

江愈安呼吸倏地停滞。

手术室大门缓缓打开,穿着绿色无菌服的院长从里走出。

他面容疲惫,对着江愈安方向摇了摇头:“逝者已逝,生者节哀!”

江愈安失魂落魄的往江父方向走去。

可每走一步都好似在剜心窝子,不断将愈合的旧伤撕裂缝合。

三年前,她难产丧子时,许仁泽正在和宋熙和庆祝新药公司上市。

上个月,许仁泽说要陪她甲亢危象复查,却在赴约当天,飞去巴黎为宋熙和买了一条范克里宝石项链。

今天,她的父亲突发主动脉破裂,生死攸关,许仁泽却在陪怀孕的宋熙和举办庆功宴。

江愈安趴在床沿自嘲一笑,拿出手机发去了一条简讯,打字的瞬间泪珠滴落。

“许仁泽,我们离婚!”

此时白影灯下的心无限趋近于零。

江愈安对许仁泽仅剩稀薄的爱意,就在刚才彻彻底底破灭!




江愈安发颤的双手搭在江父宽厚的手背上,泪珠一滴滴滑落在地。

滴落的是成年人仅剩的依靠。

偌大的病房空荡寂静的可怕,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病房电视。

有了其他的声音,她才觉得自己不那么孤独。

连日的疲惫让江愈安昏昏欲睡。

突然,电视中插播的一则新闻如雷将她震醒。

“今天23点13分,江城突遭诺如病毒袭击,感染面积约达400万平方千米,据报道,因诺如遇难人数已超50万,感染人口保守估计超过300万......”

看着画面中江城动荡不安的画面,江愈安的心被狠狠揪起。

院长走至江愈安身后,率先开口:“看到新闻了?”

“刚刚看到。”江愈安声音微哑。

“国家已经启动一级应急响应,医院要马上组织医疗队去江城。”

院长停了停,才接着说:“这诺如病毒太可怕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医疗队是自愿报名的,你身体不好,就别去了。”

江愈安皱起眉头,想起害死父亲的罪魁祸首,突然觉得没人比她更合适去。

“院长,我想去。”她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

院长拍了拍江愈安的肩膀,满眼心疼,喉间溢出话却什么也没说。

交代完后续安排,她立刻回家收拾了行李。

临走前将一份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了许仁泽的书桌上。

也许,是时候放双方自由了......

江愈安拖着行李箱出门,去医院签了生死状后上了车。

盛京的夜,夹杂着暮春的风。

许仁泽回家时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

与以往不同,整个别墅好像空荡了许多。

许仁泽扫了眼客厅,才发现是因为江愈安不在。

他没多想,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便给昨夜关机的手机插上电。

正打算去补个觉,却被书桌上一份文件锁住了视线。

他的瞳孔猛地一紧,文件的最上方,赫然写着“净身出户”几个大字。

他缓缓翻开文件,看到女方已经签上了江愈安的名字,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么多年来,江愈安从未提过离婚,这三个字于他而言,像是晴天霹雳。

他立刻朝江愈安的房间走去,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沉闷忽然压在许仁泽胸口,他扔掉协议书,像疯子一样冲了出去。

盛京医院。

等许仁泽赶到心内科,发现江愈安的工位上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护士在清理杂物。

“江愈安呢?”他喉结滚动咽下腥甜,指尖掐进掌心。

护士愣了愣才回答:“江医生昨夜随院长医疗队急赴疫区了。”

许仁泽的耳膜被这句话撕开道口子,瞳孔在瞬间收缩成针尖!

她真的去援救了!?

那里可是当前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没有之一!!

她是怎么敢的!!

电视屏幕突然雪花乱窜,女播音员的声音像生锈的钢钉扎进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