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恩恩傅之初的女频言情小说《郁恩恩傅之初的小说朝暮烬忘川阅读》,由网络作家“瑞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之初顺着郁恩恩指的方向看过去。监控正明晃晃地对着她们所处的位置。他脸上掺杂着几分疑虑,郁子安却两眼一翻,晕倒在傅之初的怀里。“安安?安安你没事吧?”傅之初手忙脚乱抱住郁子安,着急地朝外跑去,完全忘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的存在。郁恩恩冷眼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轻扯了扯嘴角。周围的人眼神怪异,郁恩恩也不多解释。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当天晚上,傅之初怒气冲冲回了家,他不由分说,拉着郁恩恩的手就要往外走。“走,跟我去和安安道歉。”郁恩恩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态度强硬:“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傅之初拧眉。“安安大度,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要去。”郁恩恩浑身写着抗拒,奈何敌不过傅之初的力气,被硬塞进车里。她被傅之初带到了一家酒吧。最大的包厢里来了许多人,郁...
傅之初顺着郁恩恩指的方向看过去。
监控正明晃晃地对着她们所处的位置。
他脸上掺杂着几分疑虑,郁子安却两眼一翻,晕倒在傅之初的怀里。
“安安?安安你没事吧?”
傅之初手忙脚乱抱住郁子安,着急地朝外跑去,完全忘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的存在。
郁恩恩冷眼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轻扯了扯嘴角。
周围的人眼神怪异,郁恩恩也不多解释。
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
当天晚上,傅之初怒气冲冲回了家,他不由分说,拉着郁恩恩的手就要往外走。
“走,跟我去和安安道歉。”
郁恩恩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态度强硬:“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傅之初拧眉。
“安安大度,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要去。”
郁恩恩浑身写着抗拒,奈何敌不过傅之初的力气,被硬塞进车里。
她被傅之初带到了一家酒吧。
最大的包厢里来了许多人,郁恩恩被傅之初按按着肩膀坐下。
“恩恩姐。”
郁子安出声说话,郁恩恩才发现傅之初左手边坐着的郁子安。
她面无表情别过脸,不想跟郁子安说话。
“安安跟你说话呢。”
脸强硬得被傅之初掰过来,郁恩恩只觉自己脸上的骨头都被捏得咯咯响。
她咽下心里的屈辱,硬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桌上的人看出不对劲,招呼他们玩游戏。
很老土的真心话大冒险。
前几局转到别人,问了一些男男女女八卦的话。
第五局的时候转到傅之初。
有个穿得五颜六色的公子哥儿,举起酒瓶当做话筒。
“请问傅之初先生,你和老婆在什么地方做得最多最爽?”
郁恩恩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下意识看向傅之初,眸里带了几分恳求。
傅之初面不改色,无视郁恩恩的眼神:“卫生间洗手台上。”
“哦~”
现场一片哄笑,大家都用玩味的眼神在郁恩恩和傅之初之间来回扫视。
“看不出来,嫂子平时玩这么花?”
“傅哥下次录点声音给我们听听?我都还没和女朋友试过洗手池呢,今晚回去就试。”
“嫂子的声音肯定很销魂吧~”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感到难堪偏傅之初一脸坦然,丝毫没察觉到她的难堪。
又转了两局。
第八局的时候转到了郁子安。
又是那个穿得花花绿绿,拿着酒瓶子当话筒的男人:“请问郁子安女士,和几个男人睡过?被谁草得最爽?”
“砰!”
傅之初一脚踹翻茶几,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拳头挥到花花绿绿男人的脸上。
很重的一下,那男人的嘴角当场渗出血来。
“什么东西,安安也是你能开玩笑的?”
说着,又是一阵激烈的拳打脚踢。
傅之初一向斯文,结婚多年,郁恩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
错愕之后,众人连忙上前,将暴躁的傅之初拉开。
傅之初嘴里还是骂骂咧咧。
甚至放话让他家好看。
包间被砸,酒吧经理过来,给他们换了一个。
郁恩恩心里堵得慌,去卫生间洗把脸透透气。
没一会,郁子安也跟了上去。
郁恩恩摘下面纱,盯着洁白无瑕的脸看了一会,捧起凉水泼了两下,正要重新带上,没想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
醉酒男人一看到郁恩恩姣好的面容,瞬间眼睛都亮了。
他肥腻的手抓住郁恩恩的手臂,浑浊的酒气喷洒在郁恩恩的脸上。
“多少钱一晚?”
郁恩恩紧皱眉头,作势就要走。
醉酒男人也上了头,直接将郁恩恩按在洗手池上。
“装货,哥有钱,还能让你爽,走什么?一晚上一万够不够?”
傅之初正在包间里喝着酒,有人急匆匆闯进来。
“不好了,女卫生间有人骚扰你们包间的客人。”
傅之初下意识扫了一眼包间的人,而后立马丢下酒杯朝外奔去。
郁子安声音不小。
她这么一说,周围不少人都朝她们这个方向看过来。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些奢侈品牌的常客,一眼就认出了郁子安身上的裙子。
“呀,这不是CD家最新款的高定吗?”
“前两天我还问这条裙子,柜姐跟我说被傅总定下了。我还羡慕傅太太这么好的福气,原来是给外面的女人买的。”
“不过我听说傅太太的脸被火烧得可吓人了,傅总没跟她离婚就知足吧。”
郁恩恩不太懂什么高定。
听别人说了,她这才仔细看郁子安身上的衣服。
不管是面料,款式,还是做工,都比她身上这件好得多。
尤其是胸前。
布料完美贴合郁子安的身体。
怪不得她穿得勒,原来是郁子安的尺码。
郁恩恩怔怔地看着傅之初,硬生生憋回去的眼泪,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红。
傅之初心虚地别过脸。
当着郁子安的面,他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过了半分钟,他才拿出手机给郁恩恩发了条微信。
恩恩,这事有误会,你别生气,我回家跟你解释。
郁子安就跟刚发现自己说错话似的,慌乱地捂住自己嘴巴:“我好像说错话了,恩恩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郁恩恩没说话。
郁子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上前握住郁恩恩的手。
“恩恩姐我知道你恨我,但今天我来这是有重要的事,等结束了我再好好跟你道歉好吗?”
说出的话软得不行。
郁子安握住郁恩恩的手却在悄悄用力。
郁恩恩吃痛,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谁知道郁子安轻飘飘地跟没骨头似的,一下倒在傅之初的怀里。
傅之初紧张得不行,手忙脚乱扶住她。
“郁恩恩,一件衣服而已,你没必要这样吧?”
郁恩恩的脸也沉了下来:“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郁子安的......姐夫?”
察觉到周围的议论声,傅之初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郁恩恩没什么待下去的兴趣,和陈总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走,奈何陈总一再请求,说还有些技术类的问题想要请教,推脱不掉的郁恩恩只好答应。
陈总一露面,郁子安眼睛都亮了。
警告性地瞥了郁恩恩一眼,她立马堆满笑脸迎上去。
郁恩恩无所谓地笑笑,随意找个角落待着。
离得有些远,郁恩恩不太能听得清楚两人说什么,不过看郁子安难看的脸色,应该是不太顺利。
主办方不太想搭理,郁子安锲而不舍。
最后主办方实在是不耐烦,声音大了不少:“我说了你们的技术和西南研究所相差太多,不考虑合作,你是不是听不懂?”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郁子安瞬间涨红了脸。
嘴唇差点咬出血来。
傅之初当即就皱起眉,将郁子安护在身后,冲主办方吼:“道歉。”
郁恩恩端着酒杯,面无表情看着。
突然间的一个对视,让郁恩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就见哭得梨花带雨的郁子安朝她的方向小跑过来,声音发抖,看起来委屈极了。
“恩恩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这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求求你别跟主办方说我坏话。”
郁恩恩的目光一点一点沉下来。
郁子安哭得更凶了:“这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求你别从中作梗。你生气,想怎么惩罚我都行,骂我,扇我耳光,或者我给你跪下。”
说着,郁子安真的就要跪下。
郁恩恩自然不可能扶着她。
郁子安膝盖都还没弯,就被傅之初扶起来,他面带怒意看着郁恩恩。
“郁恩恩,你太过分了。安安她做错什么了,你居然让她跪下。”
面向郁子安,傅之初的眉眼都柔和下来。
“安安,你别跟郁恩恩计较。她就是个家庭主妇,什么都不懂,我去帮你和主办方说。”
郁子安的眼泪这才稍稍止了一些。
“谢谢你,傅哥哥。”
傅之初一走,郁子安干脆不装了。
她擦了擦眼泪,看向郁恩恩的眼神,不屑中还夹杂着一些恶毒。
“脸都成这样还不忘记勾引男人,恩恩姐的这套功夫,我可学不会。不过这主办方的口味还真重,对着你这张脸也能下得去嘴。”
“你爸妈眼里只有我,你老公眼里也只有我。郁恩恩,你还真失败呢。”
“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郁恩恩冷冷地看着她,并没有郁子安想象中的情绪崩溃。
她扯了扯嘴角。
“郁子安,你这个样子,敢让他们看到吗?”
无论郁子安怎么叫嚣。
都掩盖不了她表里不一,害怕别人发现她真面目的事实。
郁子安的脸瞬间难看起来。
“那又如何?你真以为我在乎他们啊?我想要的,从来都是郁家的托举,傅之初的付出,只要他们当狗围着我转就好了啊。”
郁恩恩笑了笑:“狗围着转的,你是粑粑吗?”
“你!”
郁子安突然冲我露出一些邪恶的笑容,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恩恩姐对不起,你真的误会我了。”
“郁恩恩你干什么?”
傅之初快步上前,心疼地扶起郁子安,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郁恩恩语气无辜。
“我干什么了?碰她一下了?”
缩在傅之初怀里的郁子安狠狠打了个哆嗦。
傅之初心疼地看了一眼。
“你是当姐姐的,就算安安有什么不对,你也不应该跟她计较。”
“她心思纯净,肯定是你误会她了。”
“跟安安道歉。”
郁恩恩冷眼看着,等傅之初把话说完,才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
“这有监控,发生什么一看便知。”
傅之初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急匆匆回来。
他给郁恩恩带了她最爱吃的早饭,是城南李记家的,每天生意火爆,需要排很久的队。
见郁恩恩在打理院子里的花草,傅之初连忙上前关心道。
“这些事我来就好,你去吃早餐。”
满院的玫瑰全是傅之初亲手种的。
其实郁恩恩喜欢栀子。
最初想在院子里种的也是栀子。
但傅之初说栀子寡淡,这满院带刺的玫瑰更衬她。
几年来,这些玫瑰全是他一点一点打理。
从不假手于人。
“抱歉最近忙了一些,都没有好好打理这些玫瑰。昨晚公司出了点事,忙完很晚,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回来。别生气,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说着,傅之初还从车上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郁恩恩没拆穿他的谎言,礼物盒连拆都没拆,随手丢在一边。
“恩恩,你手指受伤了?”
被傅之初那么一说,郁恩恩才发现食指不知什么时候被玫瑰刺伤。
她把手缩了回去。
“没事,小伤。”
“这怎么能是小伤?”傅之初如临大敌,心疼地吹了吹郁恩恩的伤口,连忙让人拿来医药箱,小心翼翼为郁恩恩上药。
郁恩恩抿着唇一言不发。
傅之初撕开一个创口贴,包裹住郁恩恩的伤口。
“以后这些活都交给我。”
郁恩恩语气冷淡:“以后我一个人,这些活也是要做的。”
傅之初顺势握住她的双手。
“郁恩恩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什么叫你一个人。除非我死了,否则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郁恩恩眼眸微动。
她不太能理解。
一个人的演技,真的可以好到这个份上?
面对不爱的人,他也能信誓旦旦说永远两个字?
热气腾腾的早餐被傅之初分好,摆在桌上,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的郁恩恩这会已经饿了,夹起一个小笼包就朝嘴里塞。
还是熟悉的味道。
一口包子还没咽下去,郁恩恩就注意到了傅之初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顺着傅之初的视线落在手里拿的筷子上。
“抱歉,我没注意。”
郁恩恩连忙把筷子放到傅之初餐具旁边。
傅之初有洁癖,结婚多年两人一直分餐,郁恩恩一时没注意忘记了。
“没事。”
傅之初去厨房又拿了一双筷子,碰都没碰郁恩恩用过的那一双。
没吃两口,傅之初就放下了筷子。
“恩恩,后面几天我都比较忙,也没时间陪你,你照顾好自己。等过了这两天,我好好陪你。”
郁恩恩默不作声抽回自己的手。
“没关系,正好后面两天我也有些忙。”
傅之初笑了笑,下意识说:“你能有什么好忙的?”
“什么?”
他声音小,郁恩恩没听太清楚。
傅之初的笑浓了几分。
“我说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想你。”
郁恩恩什么都没说。
正好,过两天她也有个行业内的宴会要出席。
走之前,她必须把研究所的事全部安排好。
接下来两天,傅之初就跟失踪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
他们一起去海边看日出,去品尝当地美食。
他们一起去爬山,郁子安的身上裹着傅之初的外套。
他们一起在天台上放烟花,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夜中看起来格外美好。
两人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宛若学生时代朦胧的初恋,青涩又美好。
郁恩恩随便看看就关掉手机。
这些,很快就和她没关系了。
傅之初不在家的时候,郁恩恩整日泡在实验室,根本不怎么打扮,宴会当天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服,最后才想起傅之初送给她的那条裙子。
除了胸口有些紧,裙子还算合身。
她和主办方陈总很熟,工作上的事直接进内室谈了。
这种场合郁恩恩没什么兴趣,合同定下来就准备走,没想到无意间一瞥,竟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傅之初和郁子安。
郁子安穿着一件粉色蓬蓬公主裙,头发做成公主发型,一颦一笑看起来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端起桌上造型精致的小蛋糕轻舔了一口。
“傅哥哥,这小蛋糕很好吃,你尝尝。”
傅之初浅笑低头,在郁子安舔过的地方咬了一口,任由奶油在嘴里化开。
“是不错,安安的品味一向好。”
郁恩恩自嘲一笑,掩饰眼里的难堪,心口像是被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割着。
鲜血淋漓。
疼痛顺着神经,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傅之初也会和别人分食一物。
只是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恩恩姐?”
郁子安一笑,蹦蹦跳跳跑到郁恩恩身边。
“你也在这里?傅哥哥都没和我说呢。”
傅之初眼神躲闪,下意识要解释,就听郁子安“咦”了一声。
“恩恩姐,你身上这条裙子好眼熟,好像是我这条高定裙子的赠品。”
能顶住各方面压力拿到省状元,郁恩恩自然不可能被毁容打倒。
傅之初不在家时,她自修了大学所有课程,用赚外快的钱成立一家研究所,专门研究灾害模拟。
沉寂八年,研究所取得突破性进展,即将推出一款可以监测周围环境数据,提前预知各种灾害的可能性。
消息一出,行业震荡。
已经有五六家公司想花重金买走这款app的数据,所里好几位同事都被他们私下堵过。
很不巧,郁子安所在的公司,是其中意愿最强烈的一个。
为了晋升,她自告奋勇揽下这次任务。
这次回国,八成也是为了这事。
郁恩恩笑了笑,不想让人听出自己刚哭过。
“想被官方收编吗?我可提前跟你们说,日子苦着呢。”
“想啊!”
对面的同事欣喜若狂。
“能光宗耀祖的事,谁不想啊!”
“行。”郁恩恩想了想,又说:“愿意去的人把名字统计出来,给大家十天时间跟家里告别。”
十天。
她也该跟现在的生活告别。
郁恩恩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整理资料,晚上冲了个热水澡,才终于觉得自己缓了过来。
研究所的资料交接完。
剩下的还有财产划分,离婚协议书。
郁恩恩不着急,她还有十天的时间谋划。
想着想着,哭累了的郁恩恩没多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身旁的床陷了进去,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揽入怀中,后背紧紧贴着温热紧实的胸膛。
郁恩恩还没清醒,傅之初的大手就从她睡衣下摆处探了进。
身体陡然一个激灵。
郁恩恩瞬间清醒。
她立马按下傅之初作乱的手,浑身僵硬。
“别闹。”
傅之初凑到她耳边,说话声音很有磁性。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害羞上了?但你越是害羞,它就越是激动。”
说着,傅之初大手一翻,完全包裹住郁恩恩的小手,把她的手朝自己这边拉。
“说了别闹。”
触碰到傅之初,郁恩恩收回自己的手。
她不想碰郁子安刚碰过的东西。
男人也是。
关着灯,傅之初没看出郁恩恩的异样,他将郁恩恩搂得更紧了些。
“今天都没尽兴,老婆我还想。”
没尽兴?
对着她这张脸,不是吃了药才行吗?
这个话题,郁恩恩不想再继续,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生理期到了。”
“生理期不是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又到了?”
说是这么说,傅之初还是毫不犹豫起身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一杯放了姜片的红糖水放在了郁恩恩的床头。
“把红糖水喝了再睡,我帮你揉揉肚子。”
郁恩恩不想说,埋在被子里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不想喝,肚子不痛。”
傅之初安抚地亲吻了一下郁恩恩的额头。
“别太担心,流点血而已,每个女人都这样,没什么事。”
郁恩恩心里堵得慌,她正想说什么,傅之初的手机响了。
是特别关心的提示音。
傅之初下意识看了郁恩恩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后,才歪着手机打开聊天框。
之初,我生理期到了,肚子痛,喝了红糖水还是没什么效果。
傅之初瞬间把郁恩恩的事丢在了一边。
他披上外套,急匆匆地往外走。
“恩恩,子安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决定离开的那一瞬间,郁恩恩就不在乎了。
她“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傅之初敷衍地哄了郁恩恩一句:“乖,毕竟是你欠她的。现在她独自回国,咱们多体谅她。”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郁恩恩也不想反驳。
反正在他心里,全世界都欠郁子安的。
没多久,郁子安屏蔽郁恩恩许久的朋友圈终于打开了。
生理期不舒服,这个男人就慌慌张张送我到医院,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他。
配图是傅之初在医院忙前忙后,给她挂号拿药的照片。
将图片放大看了一眼,郁恩恩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表演和真爱,还是能看出来的。
相爱八年,结婚四年。
他没让她碰过一点儿家务,清晨挤好的牙膏,晚上手洗的内裤,一人操持这么大的公司,还能将她的生理期记得清清楚楚。
他曾在她因毁容而抑郁到自杀时,跪在她面前紧握她的手,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他曾在所有人面前宣布,此生只爱郁恩恩一人。
他曾为她豪掷千金,只因她说一句喜欢。
这些行为,他好似对她不错。
但比起爱,更像是一种教科书式的表演。
他在表演爱她。
他从未爱过她。
郁恩恩起身去厨房,将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毫不犹豫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从此,她和傅之初再无瓜葛。
卫生间内,郁恩恩身上的披肩已经被扯掉,胸口的布料也被撕得有些碎。
她脖子被醉酒男人掐住,双手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被大力踹翻在地。
红着眼睛的傅之初宛若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砸在男人脸上的拳头蕴含着他滔天的怒意。
醉酒男人被打得瞬间清醒。
他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满脸是血,含糊不清地求饶。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傅之初掐着他的脖子,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郁恩恩戴上面纱后连忙扑过去拦傅之初:“别打了,再打他真的会没命。”
后追上的几人合伙拦下他。
傅之初的理智逐渐回笼,看清郁恩恩的脸后,才松了一口气地笑笑。
“还好,还好。”
当天晚上,傅之初很晚才回来。
他喝得烂醉,走路都打着飘,抱着郁恩恩就吻了上去。
郁恩恩推不过,没一会儿嘴唇就被他吻得发红。
傅之初高大的身体和墙形成一个狭小的空间,郁恩恩被困其中,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给我亲。”
傅之初的手强势地将郁恩恩的脑袋掰正,不安分的大手从睡衣下摆朝郁恩恩的身上探去。
郁恩恩恼了,用力将他推开。
喝醉的男人跟堵墙似的,根本推不动。
刺耳铃声响起,清醒一些傅之初放开郁恩恩回了卧室。
“喂?”
那边是费翰的声音。
“王家的事处理好了,王伟那小子看着严重,实际上没什么事,住两天院就能出来了。”
傅之初“嗯”了一声,跌跌撞撞进了卧室。
“倒是今天骚扰恩恩的男人,差点没被你打死,进了抢救室刚出来没多会,现在还在icu里躺着呢。”
傅之初冷哼一声。
“那是他活该。”
“我知道是他活该,但傅哥你下手也不能这么重啊,差点出人命。恩恩什么时候对你这么重要了?那那人口味也真重,对着郁恩恩那张脸也能起歹心。”
跟上来的郁恩恩听得清清楚楚。
还未等她作何反应,傅之初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
“我以为当时在卫生间的是安安。”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盆冰水,从郁恩恩的头顶泼下来,凉到她骨头都在发抖。
她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却在嗡嗡作响。
那句话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在郁恩恩耳边重复。
我以为当时在卫生间里的是安安。
是安安。
郁恩恩嘴角扯出一抹自嘲。
怪不得他会那么着急。
怪不得他看清是她后会松了口气。
她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傅之初在庆幸她没事,原来是庆幸被伤害的不是郁子安。
那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郁恩恩转身走时,还听到傅之初带着醉意的声音。
“早知是郁恩恩,我就不着急了。”
郁恩恩脚步一顿,咽下喉咙中涌出的血腥味,艰难地扯了扯有些僵的嘴角。
郁恩恩指了指离婚协议书需要签字的地方,柔声细语:“傅总,这里需要您签字。”
傅之初醉得迷迷糊糊,还是听话地拿起笔。
“哪里?”
郁恩恩的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点了点。
“这里。”
傅之初抬起笔就要在上面签字。
一个“傅”字跃然纸上,郁恩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窗外一阵风吹进来,郁恩恩用来盖离婚协议书的纸被垂落在地,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傅之初面前。
傅之初正在签字的手顿住。
“你要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