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有为张翠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61:从大兴安岭打猎开始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黑是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有为被村民们认同为打猎队的队员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与此同时,那个关于棕熊就在村子不远处的山林中游荡的消息,也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家这些日子除了干农活外,都显得格外小心,谁也不敢离家太远,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棕熊的口中食。张有为的日子也不好过。原先,他至少还能在饭桌上吃上两个粗粮窝窝头,虽然不多,但也能勉强填饱肚子。张和远被打的尿裤子的事情,也不胫而走。可自从这件事之后,张和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样,每次吃饭都盯着他,仿佛生怕他多吃了一口。张长根为了给自己儿子张和远出气,他以张有为手受伤为由,不用下地干活。借此减少了他的口粮。如今,张有为每天只剩下一个窝窝头,一天也就吃两顿饭,三顿饭都很少能吃上。对于一个1...
与此同时,那个关于棕熊就在村子不远处的山林中游荡的消息,也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大家这些日子除了干农活外,都显得格外小心,谁也不敢离家太远,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棕熊的口中食。
张有为的日子也不好过。
原先,他至少还能在饭桌上吃上两个粗粮窝窝头,虽然不多,但也能勉强填饱肚子。
张和远被打的尿裤子的事情,也不胫而走。
可自从这件事之后,张和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样,每次吃饭都盯着他,仿佛生怕他多吃了一口。
张长根为了给自己儿子张和远出气,他以张有为手受伤为由,不用下地干活。
借此减少了他的口粮。
如今,张有为每天只剩下一个窝窝头,一天也就吃两顿饭,三顿饭都很少能吃上。
对于一个18岁的小伙子来说,吃这点东西,别说长壮实了,就是长个子也难。
不过,张有为这次也学聪明了。
他知道,靠家里那点口粮是没法过活的,得自己想办法。
正好,他被派去巡山,和打猎队的人一起。
这让他看到了希望,至少巡山的时候,他能有机会找到些吃的。
他和王大彪分在了一组。
王大彪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对张有为倒是挺好。
他看张有为就吃一个窝窝头,心里不是滋味。
出门巡山的时候,他总是会多带点干粮出来,王大彪的婆娘做的窝窝头和烙饼,他都会多带两个给张有为。
“有为啊,你这身子骨正长呢,就吃这么点怎么行?来,吃我的。”王大彪说着,递给了张有为一个烙饼。
张有为接过烙饼,心里感激不已。
“彪哥,谢谢你。你放心,我张有为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等以后我好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说啥报答不报答的,咱们都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王大彪拍了拍张有为的肩膀,笑道。
自此,王大彪对张长根家里人也有了坏印象。
觉着这一家子人都是一肚子坏水,没有好人。
两人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山林。
山林里的空气格外清新,但也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们时刻保持着警惕,生怕突然窜出什么野兽来。
“有为,你看这地上的脚印,像是棕熊的。”王大彪指着地上的一串大脚印说道。
张有为凑过去一看,果然,那脚印又大又深,很明显是棕熊留下的。
“彪哥,咱们得小心点了。棕熊可不是好惹的,一不小心就可能丧命。”
“嗯,我知道。不过咱们也不怕它,只要咱们小心谨慎,别惊动它就行。”王大彪说着,拿起了手中的猎枪,检查了一下弹药。
两人继续往前走,突然,王大彪停住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有为,你听,那边好像有动静。”
张有为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果然,他听到了一阵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动物在草丛里走动。
“彪哥,咱们悄悄走过去看看。”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草丛,只见一只野兔正在那里猫着。
张有为举起枪,瞄准了野兔,轻轻一扣扳机,“砰”的一声,野兔应声倒地。
“哈哈,有为,晚上有兔肉吃了!”王大彪高兴地喊道。
张有为也笑了。
“有为,你的枪法真准。”
“还好吧,不过,这野兔也得分你一半啊,我可不能白吃你的干粮。”
“说啥呢,这野兔本来就是你杀的,你家里又不止你一个,你吃饱了,你娘和你妹妹可都没吃饱,都带回去。”
王大彪说着,将野兔捡了起来,放进了张有为的背篓里。
可张有为坚持着一人一半,“这半只够我娘仨吃的,多了又得被他们家抢走。”
“哎,这长根一家也忒不是人了。”
感叹过后,还得继续巡山。
刚刚发现了棕熊脚印是真的,这棕熊过来还在附近。
不过听到他们的枪声,不会这样露面。
确认脚印就好了,这样可以缩小捕猎范围。
他们巡山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一半。
另一半任务就是一起合围这只棕熊,将其击杀!
他们还得继续跟踪一下脚印,缩小范围。
这些天张有为也抓到了不少猎物。
雪兔,花鼠抓了不下5只。
不过是张有为下的捕猎陷阱抓的,王大彪和捕猎队的人不知道。
今天遇到这只雪兔,还是第一次开枪击杀。
这山林边缘很少遇到大型的野生动物。
像狍子、紫貂、驼鹿这些在山林边缘根本看不到。
不过,他们要抓的棕熊在这外围,只要耐心点,估计很快就能吃到熊肉了。
而满汉全席中,那道“玉掌献寿”的主要原材料熊掌,他也能嗦嗦味。
“有为,你说咱们真的能抓到棕熊吗?”王大彪突然问道。
张有为想了想,坚定地说:“彪哥,我相信咱们一定能。”
不久后,上山巡逻的其他两人也赶了过来,是祁连山和一个名叫刘永元的青年。
打猎队现在加上老支书和张有为,总共有8人,每4人一组,每组又分成2个小队,各自负责不同的区域。
张有为和王大彪自然是一队,而祁连山和刘永元则组成了另一队。
刘永元原本是打猎队里最年轻的一个,他身高一米八,加上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在打猎队这群“歪瓜裂枣”里算是最帅气的一个了。
不过,随着张有为的加入,他这“最年轻猎手”的头衔也被夺走了。
但刘永元并没有因此心生不满,相反,他对张有为那天的壮举——一枪打断张和远嘴边的大前门,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枪法,简直神了!
“你们开枪干啥呢?”祁连山一走过来就大声问道。
王大彪笑着回应道:“有为打到一只野兔,这家伙,枪法真准!”
说着,他还从背篓里拿出了那半截兔子,兔子身上还沾着些泥土,但看得出是新鲜猎获的。
他们自己打到的东西,一般都自己留着享用。
除非打到多只,才会先自己分一分,最后才会考虑给公社。
毕竟,小野味分的人多了,大家也吃不到什么肉,还不如自己拿回家里煮了吃。
俗话说得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他们打猎的也一样,有点私藏也是情理之中的。
王大彪把兔子递给祁连山,说道:“给你们分吧,有为第一次打到猎物,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祁连山接过兔子,心里明白这是王大彪的主意,也是打猎队里的传统。
新加入的猎手打到猎物,大家都会一起分享,算是对老人的“孝敬”。
大家有啥经验,也不会吝啬传授。
祁连山笑着对张有为说道:“有为,你小子行啊,这才没几天就打到野兔了,以后肯定是个打猎的好手!我当年半个月才捕猎到一只傻狍子,它那皮子还在我家墙上挂着呢。”
张有为他感激地看了王大彪一眼。
接着对祁连山说道:“也是运气好,刚好碰到这家伙出来。”
刘永元也凑了过来,他盯着那半截兔子,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
这半年里,他每次出猎都几乎是开空枪,收获寥寥,也就是在做陷阱的时候偶尔能捕猎到一些小动物。
看着张有为这么轻松就打到了一只雪兔,他心里既羡慕又佩服。
不过,刘永元可不是那种容易沮丧的人,笑道:“有为,你枪法这么好,以后可得教教我啊,可别私藏什么秘诀哦。”
张有为哈哈一笑,豪爽地说道:“行,等咱们把这棕熊解决了,我有的是时间教你。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得先把这棕熊找到再说。”
祁连山也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严肃的神色,说道:“对,我们在赶来这边的时候也发现了棕熊的脚印,你们追到这是不是也有什么发现?”
王大彪点了点头,他指着前方密林深处。
“嗯,我们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些新鲜的棕熊脚印,还想再往前看看,尽量缩小搜索范围。这棕熊狡猾得很,咱们得小心谨慎,别让它溜了。”
“好!好!好!”
李青云连声叫好。
接着,李青云的鼓掌声也响了起来,清脆而有力,为这片刻的寂静添上了几分生机。
祁东山脸上的麻木逐渐被欣喜所取代。
有这么一个百发百中的枪手在,他们打猎队如虎添翼!
张有为微笑着,看着两位前辈的认可,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枪法,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肯定。
好歹是特种兵啊,这么打一个目标还打不中,那还不如让那头棕熊吃了算球。
在部队的打靶,都是打红心点,那红心点也就硬币大小。
那玩意他都能百发百中,就别说这石头了。
“你小子,不错嘛,快赶上我一半的水平了。”
祁东山故作夸张地说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这话一出,李青云都瞥了他一眼,心里暗笑。
“还真是不要脸。他清楚记得,祁东山最开始拿枪的时候,十枪打出去,就中了一枪,九枪脱靶,还有三枪打在了隔壁木桩上。现在的水平,也就是十枪中十枪能打中木桩,要是真打石头,还不一定能打中几次呢。”
不过,李青云并没有揭穿他,而是笑着对张有为说道:“有为,你这枪法和谁学的?这么准,简直是个天生的神枪手。”
张有为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怀念:“我跟我爸学的。他以前教我打弹弓,说打弹弓和打枪其实原理差不多,都要讲究准头、力度和心态。我那时候天天练,练得手臂都酸了,但就是没放弃。后来,我爸走了,我就自己琢磨,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祁东山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样也可以!怎么没见张长根有什么枪法呢?”
他话一出口,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看向李青云。
李青云咳嗽了两声,轻声说道:“有为应该说的是他亲爹。不说这些了。有为,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么出息,一定会很骄傲的。”
张有为把这一切都推给了他那死去的老爹,死无对证了现在是。
“哦哦,不好意思。”
祁东山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他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勾起了张有为的伤心事。
“都过去了,现在我能成为打猎队的一员了吧?”
“可以!”
“哈哈!”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他们一起回到公社,办理了相关手续,正式将张有为纳入了打猎队。
登记签名好后,祁东山从库房里拿出了一把猎枪。
竟然还是把M1卡宾枪,递给了张有为。
只是这把枪是全新的!
“有为,这把枪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待它,没事的时候可得好好保养。”祁东山严肃地说道。
这把枪在张有为手里,一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张有为接过枪,紧紧地握在手里,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冰冷的触感。
这不仅仅是一把枪,更是一份责任。
他以后就要跟着打猎队一起活动,保护村子里的安全,为村民们提供食物和保障。
“东山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把枪的。我会用我的枪法,为村子做出贡献的。”
客道话,都已经说了。
张有为背着那把崭新的M1卡宾枪,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公社的大门。
然而,刚一出大门,他就愣住了。
只见公社门口挤满了一堆人,熙熙攘攘,议论纷纷,都在看着什么。
张有为好奇地凑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他挤过人群,终于看到了大门边那两块大白墙上,贴着的一张大字通告。
通告上的字迹清晰有力,每一个村民宣告着什么重大的消息。
那就是棕熊在离村子不远的山林里,让大家最近不要去那边。
“这通告上写的啥呀?”张有为旁边的一个大妈好奇地问着旁边的村民。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这通告上说,咱们村子附近发现了一只棕熊!就在离咱们5里路的地方呢!”一个中年汉子神色紧张地说道。
“棕熊?那可不得了!这要是跑进村子里怎么办?”大妈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担忧,有的害怕,还有的则催促着打猎队赶紧行动。
“这些天先别出去吧,等打猎队进山把棕熊打了再说。”一个老者沉稳地说道。
“是啊,打猎队得赶紧去呀!这要是棕熊进村可就迟了,咱们可没法对付那大家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附和道,他的语气中满是焦急和不安。
张有为听着村民们的议论,他也很想去把那只棕熊打掉。
他倒是想一个人把那棕熊办了。
这样熊肉,熊皮,熊掌......都是他的了。
也能在系统里兑换出各种好东西出来用。
到时候兑换个电饭锅,再兑换个太阳能蓄电池。
这样也能自己煮饭吃,还可以用各种电器。
想想都美,只是第一次捕猎。
先跟着打猎队行动,熟悉了以后再单独行动就好。
毕竟这么的大的猎物,他也没打过。
他环顾四周,发现来看通告的人真的很多。
他们村子里有300多户人家呢,现在外面看通告的人都有五六十人之多。
大家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
张有为是大早上来的,现在10点多钟的样子,很多村民也忙活完了。
虽然有很多荒地,但是没有公社组织,谁也不能随便开垦荒地的。
这地多了,这姓“资”姓“社”的就不好说了。
大财主家能有余粮,贫民可不能。
“这棕熊可不是闹着玩的,它要是真进村了,那可就麻烦了。”一个村民担忧地说道。
“是啊,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对付它,到时候大家还能分到棕熊肉吃。”另一个村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时,祁东山走了出来。
略带嘲讽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现在想起我们打猎队了?我们去巡山的时候,一个个怎么说我们的?说我们浪费粮食,在山里转悠半天,是在山里面偷懒。”
“是谁胡说八道的,打猎队那是去巡山,是看有没有危险的动物靠近村子里。”
“对对对,下次谁胡说八道,我撕烂他们的嘴。”
“东山呀,你们什么时候组织人去猎杀那棕熊呀?”
张有为坐在热乎乎的炕上,身体被温暖包围。
他正盘算着,如何利用山林中的资源,为家人制作保暖的衣物,让他们在这个严冬里不再受冻。
这炕平常也就晚上烧一会。
这大冷天的,公社还有活要干,赚工分。
这公分到年底就能兑换成工钱。
他瞥了一眼系统仓库里的兔子皮和兔子毛,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那些兔子皮和柔软的兔毛,无疑是缝制帽子的绝佳材料,轻便又保暖。
当然只有帽子也没用。
还得找更大的野兽皮好毛发。
而貂皮和鹿皮,皮面宽大,质地厚实,用来做皮草外套,定能抵御最刺骨的寒风。
然而,这些野兽都藏在林子的深处。
可问题是,村口那片树林如今被一只凶猛的棕熊占据,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他们与山林深处的宝藏隔绝开来。
这构成了一个死循环,让张有为有些无奈。
想打破这个死循环,必须杀掉棕熊才行。
熊的皮和毛发也可以用来做皮草外套。
这玩意上千斤,足够他这一家人做的了。
要在这段时间好好谋划下。
正当张有为沉浸在思考中时,厨房里传来了秦秀莲忙碌的声音,温暖而又熟悉。
没过多久,随着“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一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白菜炖兔肉汤被秦秀莲端上了炕桌。
“善喜,快去厨房拿筷子和碗来。”秦秀莲轻声说道。
张善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跑去厨房,很快,三人围坐在炕桌旁,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虽然家里没有萝卜了,只有白菜,但在这巧手的烹饪下,白菜与兔肉的完美结合,竟也煮出了一番别样的风味,让人回味无穷。
主要是这肉加啥在里面,不香呢?
张有为也动不了筷子,手都痛死。
张善喜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着兔肉,一块一块地放到他的碗里。
等凉了些,再喂给张有为吃。
吃几筷子肉,喝口热汤。
可比那窝窝头和地瓜好吃多了。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温馨。
张有为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谁......”
张有为刚开口,话还没说完,门就被猛地一把推开,一股冷风夹杂着刺耳的谩骂声灌了进来。
“白眼狼,还锁门呢。”
三姐张翠翠一脸贪婪地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炕桌上的那锅白菜炖兔肉汤。
鼻子不停地抽动,仿佛能闻到每一丝香气,那模样就像是饿极了的野狗见到了美食。
“哟,这不是有为吗?打猎回来就躲在家里自己偷吃呢?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有好处就只想着自己,把我们都当外人了是吧?
亏我们还一直把你当兄弟,真是瞎了眼了!
你们这吃独食的德行,跟那街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野狗还知道摇尾乞怜呢,你们呢?就知道自己享福!”
张翠翠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骂道。
一句比一句难听,直刺张有为的心窝。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别以为打了个兔子就了不起了,哼,还不是靠运气!
要是没那运气,你们恐怕连兔子毛都见不到!
有本事去打只老虎回来啊,那才叫真本事!
别在这里偷偷摸摸地享受,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我们都欠了你们似的!
告诉你们,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张翠翠越骂越起劲,口水四溅。
张有为听着她的谩骂,脸色铁青。
立马站起身来,要不拳头受了伤,他得把这长舌妇打死不可。
“翠翠,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张有为起身就是为了要踹她,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不可能忍气吞声,打到她怕为止。
而张善喜则躲在秦秀莲身后,瑟瑟发抖。
她看着张翠翠这么凶,心里害怕极了。
秦秀莲则是一脸无奈,她看着张翠翠那张狰狞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这种争吵和谩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让家庭关系更加紧张。
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骂什么呢?这大晚上的不让人安生。”
很快张长根的声音传来。
“爸,他们打到兔子,吃独食呢。”
张长根也有些意外,他平常打兔子打不到。
这张有为这两天打兔子,他也是知道的。
没想到还真打成来了。
很快一群人走到了张有为的房门口。
大哥张大友、二哥张和远,以及大嫂丁玉春和二嫂王桂花。
都往他们屋里张望着。
“哟,这不是炖兔肉吗?怎么,有好吃的也不叫上我们?”
张和远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酸味。
接着,张长根开始发难:“有为啊,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有好东西只知道自己藏着掖着,也不想想我们这一大家子人。”
张大友和张翠翠也附和着,言语间尽是难听的话。
丁玉春和王桂花更是没闲着,一边指责秦秀莲偏心,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锅兔肉汤,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张有为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来,双眼如炬:“你们凭什么说三道四?这兔肉是我自己辛苦打来的,凭什么要分给你们?”
秦秀莲见状,连忙拉住张有为,生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但张有为已经忍无可忍,他转向秦秀莲,声音坚定:“妈,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一家人看,凭什么我们要一直忍气吞声?你跟张长根离婚,我们各过各的!”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死寂。
张长根等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随后是愤怒与不屑。
“你连爹都不喊,我养着你,给你住,给你吃,你这畜生还不知足?”
“放他妈的狗屁,我妈天不亮就起床,给你们这一大家子做饭,洗衣服。然后还要去地里干活,哪天的工分没你们多?我每年干完活的工分没给你们吗?吃就吃最少的,你们买了肉,一个劲的吃,我们一筷子都不能动。那凭什么我的兔肉要给你?”
张和远呵斥道:“你这小畜生,越来越大胆的,爸都敢骂?”
张大友立马冲进屋子喊道:“看我不打死你!”
就在这时,张善喜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虽小,却异常清晰:“早上大嫂还抢了我们的兔肉呢!说是从家里带来的,其实都是妈给我们炖的!”
丁玉春闻言,脸色一变,随即撒起谎来:“你胡说!那明明就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兔肉,怎么成了你们的了?”
秦秀莲看着这一幕,再这样下去,这个家真的要散了。
“别吵了,这是我的错,不是有为要独吃的,都是我的错。”
“妈,你求他们干嘛?”
“够了!”
秦秀莲拿起床上边上的笤帚就朝着张有为的腿打去。
“啪!”
张有为愣了!
全家人也呆愣了!
秦秀莲内心也在哭泣,这大冷的天,没个住的地方。
第二天就得死在外面。
一锅兔肉汤和自己命比起来,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
张有为看着好不容易抓来的兔子,被秦秀莲端给了张长根。
“长根,这锅兔肉你来分吧。”
痛!
一股如同烈火焚烧般的疼痛感猛然从掌心钻入,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同时扎刺,让张有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一间古朴的老屋,昏黄的煤油灯光摇曳,映照出墙上挂着的草药和褪色的医书。
这是村里的卫生所。
张有为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
他不是在山里捕猎来着吗?
还有老支书有没有杀掉那只棕熊?
许多的疑问萦绕。
“李爷爷,您快来看,我哥他醒啦!”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是张有为的妹妹张善喜,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焦急。
老村医闻声而来,“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这孩子,大冷天的,身子骨本就单薄,还跑到山上去,一冻就是好几个小时,差点儿就得了低体温症,也就是咱们常说的失温。要不是老支书他们打猎恰好遇见你,你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山里喽。”
老村医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庆幸。
张有为听着,心中一阵后怕,记忆逐渐回笼。
这身体真不耐造啊,想当年拿着狙击枪在山里一趴就是好几天。
不过当时穿的衣服可没这么破。
他只记得自己爬上那棵高大的樟子松,却不料眼前一黑。
整个人失控地往下坠去,直到此刻醒来。
“嘶......哈!”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掌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隐隐作痛,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这伤是如何来的。
“你这手啊,老支书说你从树上滑下来时,为了减缓下落速度,硬生生用手抓着树干磨出来的。”李爷爷解释道,眼神中满是心疼,“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了,可把大伙儿急坏了。”
张有为只觉得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浑身无力。
他看向窗外,夜色已深,星星点点,心中涌起一股回家的渴望。
“我们回家吧,妹妹。”
他轻声说道,目光温柔地落在张善喜身上。
张善喜今年11岁,比小他7岁。
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1米6的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出众,只是太过瘦弱,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好嘞,哥,娘还在家里等咱呢,说不定已经熬好了热腾腾的姜汤,就等着咱们回去驱驱寒气呢。”
“你们的药。”老村医看着两人要回到家,吩咐道。
张有为这才想起来什么。
“这药钱,我过两天来给。”
老村医笑着说道:“行,啥时候有钱了再来,不着急。”
张善喜从老村医手中,接过那包用白纸包好的药丸。
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衣兜里。
“2天要来换一次药,记得来。”
“好。”
张有为说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却感觉一股刺骨的寒风,顺着撕破的棉衣缝隙直往身体里钻。
他低头一看,棉衣在今天的意外中又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口,里面的棉花像是逃难似的往外涌。
张善喜眼里满是心疼。
“哥,你这棉衣都成啥样了,赶紧回家去,让妈给你补补。她手艺好,保证能给你缝得跟新的一样。”
张有为苦笑了一声,心里却暖洋洋的。
他抬头看向妹妹,关切地问道:“你病好了吗?”
张善喜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净无暇,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
“真的好了,哥。早上醒来就不发烧了,你看我现在,精神得跟个小老虎似的。”
说着,她还特意在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身上的活力。
张有为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两人走出了村卫生所,张有为可随即又想起了什么。
“今天的兔子汤好喝吧?”
等了许久,不见张善喜出声。
张有为眉头微微一皱:“那兔子汤呢?妈不是给你补身子炖的吗?”
张善喜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闪烁,她抿了抿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你倒是说话啊。”
“妈不让让我和你说。”
但在张有为犀利的眼神下,张善喜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是大嫂从娘家回来,刚好撞见妈在炖兔肉汤。她......她二话不说,就直接把锅端走了。”
张有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这群人怎么都这么二皮脸,我跟他们没完!”
张善喜见状,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
“哥,你手都这样了,还能跟谁斗?咱们还是回家去吧,别让妈担心了。她要是知道你为了这点事生气,肯定会更难过的。”
张有为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怒火。
他看了一眼妹妹,又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咱们回家。但是这件事,我迟早得跟他们算清楚。”
现在手受伤后,打猎也不方便。
不过有棕熊在村外不远的山林里,他这副躯壳也没多大作用。
现在要有猎枪,要锻炼身体,这样才能把威胁解除。
打不到猎物的话,他也没办法改善生活。
还是得想办法才行。
夜色已深,村里的小路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
张有为和张善喜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终于,他们来到了家门口。
接着推开他们房间的那扇破旧的木门。
他看到了母亲秦秀莲那忙碌的身影,正低头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缝补着什么。
“妈,我们回来了。”
张善喜兴奋地喊道,她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秦秀莲。
秦秀莲抬起头,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你们回来了啊,快进来,外面冷。”
她的目光在张有为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很快就注意到了他棉衣上的裂口,“哎呀,这衣服怎么破成这样?快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张有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脱下了棉衣,递给了母亲。
秦秀莲望着眼前风尘仆仆却满眼坚定的儿子,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她轻声细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与疼惜。
“有为啊,妈知道你孝顺,想让我们过得好点,可那山上危险重重,你万一有个闪失,你让妈怎么活啊?”
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如锤,敲打在张有为的心上。
张有为憨厚一笑,“妈,您别担心,我心里有数。我有我的办法,保证能让咱们家隔三差五地吃上肉。”
“不行,往后就给我在家待着,虽然你继父一家多刁难,但好歹能在家里吃个饭,不至于这大冷天的饿死。”
张有为见秦秀莲这么说,先答应下来。
反正现在手生疼,也打不了猎物。
休息好了,再去山上。
这些天得想办法把装备搞齐。
“那兔子的事儿,善喜都跟我说了,您别怪她,她也是心疼你。”
张有为转移话题说道。
秦秀莲听后,瞪了在一旁的张善喜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这臭丫头,就是嘴快,啥都往外说。”
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宠溺,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
张有为见状,心中一暖,他知道,无论外面世界如何风雨飘摇,这个家永远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他神秘一笑,转身快步走向门口,嘴里还卖着关子:“妈,您等着瞧,我今天可有大收获!”
说着,他一把拉开了门,寒风夹杂着雪花呼啸而入,但紧接着,一个沉甸甸的身影被他提溜了进来。
那是一只肥硕的兔子,估摸着有七八斤重,毛发和皮已经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身白花花的肉,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看,妈,这是我今天打的兔子,您给善喜炖了,咱们现在就吃了去,好好补补身子。”
秦秀莲看着那只兔子,眼眶再次湿润了,她知道儿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也明白这份心意有多重。
但她还是忍不住叮嘱:“有为啊,你也要注意安全,别让妈担心。”
秦秀莲把棉袄先缝好,让张有为穿上。
然后拿着兔子肉去了厨房。
而张善喜也在炕上跳了起来。
“有兔肉了。”
张有为笑着点头。
秦秀莲和张善喜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到过肉了。
张有为没有闪,要让张长根解气。
他不得不忍下。
这一会他想起了很多人。
韩信的胯下之辱;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伍子胥的草间求活,三年得以归报父仇。
“啪!”
一声巨响之下,张有为没事。
秦秀莲被这巴掌扇倒在地,捂着脸痛哭。
张有为做好了准备,但这巴掌他妈给他受了。
秦秀莲此时还推了推张有为。
“有为,你快回去睡觉。你爸已经打了,这事就过去了。”
张有为眼眶微红,还是走出了房间。
张翠翠不依不饶的喊道:“谁让你走的?你这废物。”
张有为回头凶横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色就像死神凝视,好像多说一句,她就要身首异处一般。
可怕的有些窒息。
张长根刚刚一巴掌也把自己打醒了。
这家里的事情闹的慌。
见张长根不说话,张有为也就走出去了。
想到了《三国演义》中邓艾的那句话:“出身寒微,并非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谨记潜龙勿用。
以后这巴掌和欺辱,他会双倍奉还!
不,十倍奉还!
“爸,你看他们样子,像是有悔改的样子吗?”
“好了,好了,明天还得去干活呢,这家一天比一天闹腾,别说了,赶紧睡吧。”
张长根说完,接着酒劲是倒头就睡,还有老大的呼噜声。
张翠翠气的牙痒痒。
她感觉没打到张有为,这气解不了。
得让他尝尝挨打的滋味。
张有为回到房间,心里琢磨着得把这冷清的炕烧得暖洋洋的,好让妹妹张善喜能睡个安稳觉。
他熟练地拾起门边的柴火,细致地摆放在灶膛里,点燃火折子,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映着他坚毅的脸庞。
“这年头,没个钟表可真不方便。”
都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不时地往灶里添着柴,直到炕上渐渐散发出温暖的气息。
他从系统里兑换了袋吐司面包,花去了仅剩的10块钱。
心里盘算着这半条兔子换来的钱已经见底,但只要能让家人吃上口热乎的,他就觉得值。
夜色深沉,张有为守在妹妹身旁,时不时轻手轻脚地探探她的额头,生怕她发起烧来。
“咕咕咕......”
鸡鸣声响起。
就这样,一夜没睡个好觉,时不时就要爬起来。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秦秀莲端着两个热腾腾的馍馍,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儿子疲惫的面容,心里一阵酸楚。
“有为,快趁热吃了。”
她把馍馍递到张有为手中,自己则在一旁坐下,满眼疼爱地看着他。
张有为接过馍馍,也不客气,三两下就吞进了肚里,仿佛那是世间最美的佳肴。
他抹抹嘴,关切地问:“妈,你身子怎么样了?”
昨天了那两下,张有为也心疼。
秦秀莲笑着摇摇头,“没事的,妈身子骨硬朗着呢,你不用替我操心。”
她的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
张有为握紧了拳头,“妈,我一定会让你过上衣食富足的生活,不用多久的。你相信我!”
秦秀莲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妈信你,有为。你是妈的好儿子,妈知道你能行。”
吃完馍馍,张有为站起身来,准备再次打猎去。
“妈,我去上山打猎,你在家看着妹妹。要是张翠翠还来打扰你,你回来和我说,我去治她。”
秦秀莲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他们一家子今天都出去了,刚吃完馍馍就走了。你放心吧,今天家里应该能清静些。”
张有为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真的?”
这可把张有为乐得合不拢嘴,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他对秦秀莲说:“妈,你等着,我给你拿样东西来。”
说完,他就像一阵风似的,自顾自地跑到门外。
从系统仓库中,变戏法般地拿出了两根水灵灵的萝卜和那半截肥美的兔子。
当他捧着这些“战利品”回到房间时,秦秀莲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满满的喜悦所取代。
她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别提多开心。
曾经那个窝窝囊囊、总是被人欺负的张有为,如今竟然能自己打猎带回来了食物,这怎能不让她感到欣慰和骄傲呢?
“哎呀,有为啊,这兔子是哪来的?”秦秀莲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张有为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哦,这是我和李大伟一起抓到的。我们商量好了,一人分一半。”
李大伟算是在村子里,唯一和他玩得来的朋友。
两人掏鸟蛋,下河抓鱼也都是一起。
秦秀莲相信了她儿子的话。
接过兔子,“好孩子,你真是长大了。这兔子肉,妈这就去给你们炖了,你们好好补补身子。”
张有为却摇了摇头,“妈,这兔子给你和妹妹吃。我还得继续去打猎呢。”
只有不断地获取猎物,才能换取更多的系统金额。
用以物易物的方式,进而换取到现实社会的钱。
他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用这些钱盖起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让家人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秦秀莲急忙喊住他:“有为啊,你小心点儿,注意安全啊!”
张有为回头,给了母亲一个灿烂的微笑:“放心吧,妈。我会小心的。等我回来,咱们就有更多的好吃的了。”
说完,他把几粒布洛芬药丸给到了秦秀莲。
交代道:“要是张善喜又反复高烧,就带着药去找老村医。”
秦秀莲站在门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默默地祈祷着,愿上天保佑张有为平安归来,愿他们的日子能够越来越好。
秦秀莲今天看着还在沉睡的女儿,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
“咱娘三命苦啊,可也不能怪谁,都是妈没用。这光景,能让你们活下去,妈受再大的委屈都重要。”
......
“嘿,你这小家伙,还想往哪儿跑?”
张有为在深山老林的雪地里,眼疾手快,手中的套索如同灵蛇出洞,精准地套中了一只进入陷阱,活蹦乱跳的野兔。
那野兔挣扎了几下,便乖乖地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得意地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野兔放血杀掉,收入了那系统仓库。
这玩意活物收不进去。
太阳已经高悬中天,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
张有为找了块背风的地方,开始忙活起来。
他先是熟练地清理出一片空地,然后捡来干枯的树枝和落叶,堆成一个小巧的火堆。
火舌舔舐着木柴,发出噼啪的响声,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之前兑换来的猪肉,那肉色红润,纹理清晰,一看就让人垂涎三尺。
张有为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手法娴熟地将猪肉切成薄片,每一片都厚薄均匀。
接着,他将这些肉片穿在事先准备好的光滑树枝上。
“烤肉啦!”
他兴奋地喊了一声,将肉串架在火堆上,不时地翻转着,让肉片均匀受热。
随着火光的跳跃,肉片表面渐渐泛起了诱人的金黄色,油脂滴落在火焰中,发出“嗞嗞”的响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令人陶醉的肉香。
张有为撒了一把盐巴在肉片上,瞬间让肉香更加浓郁。
他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烤好的肉片,那滋味,鲜嫩多汁,咸香适口,简直是久违的人间美味!
穿越到这后,还是第一次吃到肉。
后面得多打到点猎物,这样才能换取到更多东西。
突然,一声巨吼传来。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