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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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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看着手机页面上的票已售罄,轻叹了口气,熄掉了屏幕。
这场话剧是她一直很喜欢的,国内最后一场演出门票没有抢到,以后去了国外便难看到了。
安浅本就想把这件事当成遗憾,却没想到周时序会拿着票找到她。
“我记得你读书时候就一直喜欢这场话剧,我感觉你最近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加价买了票,我想和你一起去看。”
周时序将票递到她面前,眉眼带笑。
安浅本不想和周时序一起去看的,可是周时序的表情让她一愣神。
她回想起最初,周时序捧着花求她和他在一起时的表情,也是这般的真诚纯粹。
她最后还是答应了,却没想到在话剧院会看见温千瑶。
“温律师说她也喜欢这场话剧,她也想来,我正好我多买了张票,就让她一起来了。”
周时序见安浅微蹙的眉头才想起来解释,安浅没有多说,只点了点头。
剧院内,温千瑶拉起安浅的手,甜声开口,
“安浅妹妹,左边空调吹的有些冷,你坐那好不好?”
剧院四周都有空调出风口,安浅看穿了温千瑶只是想坐在周时序旁边的心思。
“不好。”
周时序听完有些不大高兴般,
“不过是换个位置而已,你坐哪不是都一样。”
安浅被他们吵的有些不耐烦,只想安心看话剧,站起身将周时序旁边的位置让给了温千瑶。
“温律师她最近感冒了,所以不能坐出风口。”
周时序将外套披在了安浅背上,解释道。
“我只是想好好看话......”
安浅话没有说完,天花板出现“咔哒”一声,随后发出刺耳的炸响。
剧院天花一个水晶灯坠落了下来,掉在了安浅前面一个空椅上,玻璃碎了一地。
剧院内许多观众站起来身,慌忙向外走去,害怕还会有水晶灯坠落。
安浅刚一扭头,就发现周时序和温千瑶的位置空了。
等安浅走出来,才发现周时序拉着温千瑶早就出来了。
或许是真的太心急,一向小心谨慎的周时序,这次竟然与温千瑶十指相扣着。
周时序见到安浅走过来,才赶忙松开手。
安浅触及到他们身上,很快便挪开了,像没看见般转身想离开。
周时序心一惊,扯住安浅的胳膊试图解释些什么,却被身后嘈杂的人声掩盖住了。
后出来了观众许多,人群一瞬间向他们这边涌来,他们步子迈的很急。
安浅想赶紧离开,免得遇到什么意外,却感觉被人推了一把,她栽倒在了地上。
周时序的手还拉着安浅的胳膊,他刚想把安浅拉起来,身后的温千瑶惊呼了声。
“时序,有人挤我!”
周时序瞬间撒开了手,两只将温千瑶护在了怀里。
人群将周时序与安浅冲散,混乱中安浅手被无数人踩踏过去。
等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已经在医院了,病房电视里播放着剧院发生的踩踏事件。
安浅抬了抬手,看着自己手上缠上了绷带。
来查房的护士见她醒了,告诉她没什么大碍,注意休养几天就好了。
临走前护士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里带着羡慕,
“送你来的是你老公吧,这么多家属里就他是最着急的,吓得我们以为需要抢救呢,你们感情真好啊。”
安浅回想起昏迷时,迷迷糊糊看见了周时序那张慌张的脸,她低下头苦笑。
很快就是前夫了。
躺了一下午,安浅身上有些酸痛,想出病房透透气。
她跟着人群走出了电梯,出来才发现她到的是妇产科。
她意识到走错了楼层,刚准备离开,余光瞥了一眼妇产科里面。
安浅按电梯的手僵住了,她浑身血液似凝固了般。


安浅呆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节目。
“QY律所与周氏集团达成长期合作......”
安浅本双目放空打算着未来,没有心思看电视,可电视里的话让她心脏一紧。
周氏集团是周时序的公司,QY律所......是温千瑶的。
安浅瞬间明白了周时序为何今天那么着急的离开。
周时序公司的事情安浅不太懂,可她至少明白,周氏集团是有法务部的。
完全没有必要去与一个不大的律所长期合作。
可见他为了温千瑶的事业,真是废了许多心思。
安浅自嘲笑了笑,牵扯起抽痛的心脏。
看清电视上显示的地址,安浅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打了车,去了温千瑶的律所。
到了目的地,安浅走进门发现律所内有许多人在,大多都是周氏集团的员工。
周时序坐在中间,温千瑶坐在另一侧。两人指着面前的文件,似乎在认真议事。
可桌下,安浅看见温千瑶踢掉了高跟鞋,脚似水蛇撩起了周时序裤腿。
被撩裤腿的主人,截住了温千瑶试图再往上的腿,像教训般轻掐了下她的大腿软肉。
一场挑情结束。周时序终于看见了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安浅,他一愣。
“浅浅,你怎么来了?”
周时序迅速将自己的不自然隐藏好。
“浅浅,这不是你该来的场合。我在和合作方谈事情,你先在外面等吧。”
安浅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从前周时序说过,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在他工作时找她。
现在这样是因为她影响他们调 情了吗?
也许是安浅扰了他们兴致,会议没开多久就结束了。
周时序走了出来,像是看穿了安浅的情绪,他环住了她的腰,柔声开口。
“刚刚谈事情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利益上的争执,我怕把情绪带给你,所以才让你出去的。没怪老公吧?”
安浅淡淡摇了摇头,她知道哪有什么利益冲突呢?即使有,周时序也会选择让给温千瑶的。
温千瑶这时也走了过来,她的助理跟在她身后捧着几杯咖啡。
“开这么久会辛苦了吧,喝点咖啡吧。”
她端起一杯递给周时序,眼神耐人寻味,同时也让助理给安浅递了一杯。
安浅道了声谢,将杯子放到了旁边。
温千瑶看向安浅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挑衅,端起了杯子,试图塞到安浅手里。
“安浅妹妹,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之前帮你办案的律师,没有我你还得多在里面待几年呢。”
提及狱中,安浅手一哆嗦。咖啡杯落地,四分五裂。
滚烫的液体撒在了安浅的手背上,安浅还没来得及呼疼,温千瑶却尖叫了出来。
本在旁边与人寒暄的周时序闻声跑了过来。
“安浅妹妹,我不过是想关心下你出狱后过怎么样,你为什么要泼我咖啡?”
温千瑶噙着泪看向周时序,样子楚楚可怜,又指了指自己被咖啡溅到的脚背。
周时序脸上覆上寒意,看向安浅眼神里带着指责。
“你在闹什么?还是因为上午的事情吗?我有没有说过我有尽力去查了,可是没有查到!你冲温律师撒气有意思吗,你当时减刑她可是帮了大忙!”
“温律师,不好意思。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周时序扶着温千瑶胳膊,带她离开了,动作小心又克制,让人抓不到把柄。
徒留安浅扶着被烫伤的手,站在原地,会议室的人闻声都走了出来。
“你觉得她眼不眼熟,像不像当时很火的演员,后来撞了人坐牢的那个。”
“嘘,小声点。就是她,她那个案子好像就是温律师帮忙办理的。怪不得这么快出狱了。”
“小声什么啊,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就该回监狱里!人家温律师帮她减刑,居然恩将仇报!有没有良心?”
一道道议论的声音扎进了安浅耳膜,直达心脏,让她一颤。
安浅想大声反驳说她没有撞人,可开口却变成了小声的哽咽。
没有人会信她,就像没有人会信,办理这个案子的律师就是逃逸者一样。
她自嘲一笑,推门去洗手间想冲洗烫伤,在门口时却僵住了。
她透过门缝看见温千瑶坐在洗手池上,周时序蹲在地上小心端详着她脚背的烫伤,替她上药。
温千瑶的脚却不老实的在他领口处游荡,周时序捏住了她的脚腕,声音暗哑。
“别乱动,开会时我就快忍不住了。”
温千瑶红唇轻启,声音带着蛊惑。
“你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吗?”
周时序眸子一沉,再也无法忍受,站起身将温千瑶压在了身下。
薄薄的一扇门后传出暧昧的声响。让安浅险些栽倒在地。
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就在这窄小的卫生间里,与另一个女人这般......她没办法接受。
胃里一阵恶心袭来,她忍着反胃走出了律所。
“戴先生,请问您在江城有认识的律师吗?我要和我丈夫离婚,我有他出轨的证据。”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几秒,轻笑了声。
“有意思,发过来吧。”


周时序站在妇产科门口,焦急地询问医生,
“医生,我爱人她没事吧,我也不知道她怀孕了,她和孩子有没有被挤伤啊!”
医生似乎被他担心的样子逗笑了,安慰他说。
“你带她撤离得很快,孩子和她一点都没被伤到。倒是你,从来没见过一个家属急成这样的。你也太爱你老婆了。”
周时序听完笑容舒展开来,连连向医生道谢。
他一只手小心扶着温千瑶,一只手提着一个保温桶。
“我和宝宝都不想喝,太油了,倒了吧!”
温千瑶指着保温桶,嘟着嘴撒娇,
周时序道了声好,手轻轻抚摸着温千瑶的小腹,语气带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阿瑶,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温千瑶吻上了周时序的脸以示回应,她余光看向站在电梯口的安浅,笑容挑衅。
安浅惨白着脸,摁电梯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好几次才摁中。
温千瑶居然怀孕了......
安浅晃着神回到了病房里,周时序不久也回来了,他一边打开保温桶,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安浅揣着答案,闷声问。
周时序收敛了两分喜色,将汤捧到了安浅面前。
“我特意问了医生,他说这家的猪蹄汤熬的最好,我特意跑了好远路才买到呢。”
进来给安浅换药的护士看到这一幕,又发出羡慕的感慨。
“你们夫妻两感情真好,我说你老公怎么刚刚不见了,原来是给你买汤去了。”
安浅内心自嘲一笑,护士肯定想不到,就在刚刚,她的老公正在妇产科陪另一个女人做检查。
而这碗汤,是那个女人不想喝,周时序顺手带回来哄她的罢了。
安浅想着想着眼眶有些发热,她扭过头不想让周时序看出异常。
周时序轻笑了声,说安浅像小孩,他拿起勺子舀了勺汤,吹了吹放到她嘴边。
没等安浅张嘴,周时序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脸色瞬间一变,马上将碗放到一边。
“浅浅,你自己慢慢喝,公司有些事,我去处理一下。”
安浅并没有阻拦,因为她看见是温千瑶给他发的消息。
安浅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便早早出了院。
距离日历上那个画圈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东西。
一副相框里夹着一束被做成干花的玫瑰,是周时序向她告白时送她的,她想将这爱意永久保留下来,就做成了干花。
一对对情侣摆件,是安浅说像他们两时,周时序偷偷买下来了一整个系列的。
还有每个节日纪念日,周时序为她拍下来的珠宝,全被安浅装在了纸箱里。
这一个不大的纸箱,装着她这些年自认为是爱的回忆。
安浅将能丢的都丢了,剩下来的一些送给了家里的阿姨。
周时序回来时,正好碰见安浅将最后一件东西送给家政阿姨。
阿姨正推脱着不肯收,觉得这是周时序送给安浅的,她不能要。
“没事的阿姨,你收着吧,这些东西于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
周时序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发现家里少了许多东西。
“浅浅,什么东西没有意义了?”
安浅摇了摇头,语气听不出情绪波动。
“没什么,只是处理掉了一些没用的东西。”
望着安浅那双似墨的眸子,周时序心脏漏了一拍,不知什么时候起,安浅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变了。
周时序又扫视了一圈,发现家里少的大多是他送安浅的东西,他心脏瞬间狂跳。
“浅浅,我们的结婚照呢?还有我送你的那些东西呢?”
“我收起来了,都结婚这么久了,摆出来干嘛呢?”
从前的安浅恨不得将家里每一寸地方都摆满他们之间的回忆。
周时序眉头皱了起来,一股失控感让他心烦意乱,他扫视着家里希望能找到点什么。
终于,看见一个放在桌子上的日历,三天后有个日子被圈了起来,描了许多圈。
一瞬间,他的心落了下来。
“浅浅,你描那么多圈,是怕老公忘记吗?放心吧,我没有忘记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哦。”
安浅顿了两秒,随即想到离开那天确实是他们的纪念日。
或许是上天想让她从那天开始,就从那天结束吧。


安浅把证据提交给律师后,又带着护照去了出境管理局。
得到只需要七天就能拿到签证的答复后,安浅道了声谢,缴完了费用。
还有七天她就可以离开江城,离开周时序,重新开始了。
回到家,安浅发现周时序比她提前回来了。
“你怎么先走了,没有等我一起?”
周时序说着拉起安浅的手开始端详。
“我去给你拿烫伤膏了,回来你人就不见了。”
安浅内心轻嘲,并没有作答。
周时序抹药的目光,落在了安浅另一只手拿着的文件袋上,疑惑的问。
“浅浅,你手里拿的这是什么?”
安浅将手里的护照袋子随手放在了一边,垂眸开口。
“过几天要出国探望朋友,今天去办签证了。”
“要去几天?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周时序看见安浅这种态度后,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拉着安浅的那只手不自觉用了分力。
“只是出国几天,你很害怕我离开吗?”
安浅挪开了周时序的手,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周时序对上安浅的眼睛,却又下意识躲开了。
他总觉得安浅今天有哪里不一样,难道是看见了他和温千瑶......
周时序被自己内心的猜测惊住了,他很快认为这不可能。
安浅那么爱他,如果真的看到了,肯定会闹的,怎么会这般平静。
“别说你离开了,就是你出国几天我都会难受的。别离开我好不好,浅浅。”
周时序将安浅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表情认真开口。
安浅盯着周时序的脸看了许久,却看不出一丝破绽,那眼里的柔情不似有假,她不禁想问,他在这谎言里掺杂着点真心,究竟是想要困住谁呢?
可没有等安浅开口,周时序手机响了起来,他猛的站起身。
他手上的药膏盒砸在了安浅的手背上,安浅痛的低呼了声,周时序却像没听见般转身接起了电话。
“时序,你好坏,你把我弄得现在走路都腿软......”
电话里传来女人娇嗔的声音,周时序紧张看了眼安浅,见她没有抬头,赶忙将声音摁小,走进了房间。
隔了许久,周时序脸上带着笑意走出了房间,许是出于愧疚,他开口道。
“浅浅,我给你订了梵家的五花手链,你不是一直想条吗?”
安浅点了点头,没多问他刚刚在与谁打电话,她看完了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电子版,将手机息了屏。
“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回你一份礼物吧。等七天后再给你。”
距离安浅离开的日期越来越近,她开始为自己未来的事业发愁。
她太久没有拍戏了,已经淡出大众视野,这对她一个艺人来说是大忌。
为了以后在国外路能好走些,剩下这几天安浅一直在各个剧组间奔波,求一个出镜的机会。
“不好意思,你这种大咖我们剧组可不敢用。要是拍到一半你又搞出什么大新闻,那我们剧还拍不拍了。”
“什么咖,法制咖吗,哈哈哈哈哈。”
在一阵哄笑声中,安浅鞠了个躬,走出了剧组。
这是她今天第六次碰壁了。
每个剧组都说不敢用有案底的艺人,怕剧会风评不好。
安浅一筹莫展之际,手机叮了声,是今天上午试镜的一个导演发来的。
导演表示有一个跑龙套的配角可以给她试一试,安浅连忙回复道谢。
安浅刚喜上心头,却一瞬被苦涩覆盖了。
从前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沦落到,为一个龙套角色对人点头哈腰吧。
想到这,安浅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当是一切重新开始了。
安浅赶到了片场,换完衣服便匆忙开始拍摄,这个龙套角色镜头不多,一两天便可以拍完。
即使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安浅也不想敷衍,她刚进入到角色时,被一道巨大的踹门声惊到了。
“先生,里面在拍戏,您不能进去!”
“滚!让我看看是什么导演敢让这种贱人拍戏!你们剧迟早得黄掉!”


片场的门被几个壮汉踹开,他们径直走了进来,为首的壮汉龇着黄牙,指着正在拍摄的安浅开口。
“你这种肇事逃逸的贱人怎么还敢出来拍戏的!”
壮汉说完又扫视了周围一圈,声音吼的很大。
“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贱人,五年前撞了我儿子后逃逸了,现在这种人居然还敢出来接戏赚钱!要我说你们这种剧迟早得黄!”
壮汉说完,他身后的人也跟着附和,有的甚至开始朝安浅打砸东西。
安浅认出了这帮人就是温千瑶撞到那人的家人,没来得开口就被一个物件砸中了头,她捂着头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本就不大的片场乱成一团,工作人员阻拦不及。
等警察赶到时,安浅头发被扯的凌乱,额头和嘴角带着血迹。
“安浅妹妹,你没事吧,我只是和那家人提起你又开始拍戏了,没想到他们就找过来了,都怪我。”
温千瑶跟在警察后面走了进来,她话虽听起来自责,眼里却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安浅没有理她,挥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径直走到导演面前,鞠了个躬,
“王导,对不起。”
坐在椅子上的导演,看着地上被打砸的一片狼藉叹了口气,
“算了,你走吧。我这再也遭不住你的影响了。”
那家人被警察带回了警局,走的时候还指着安浅的鼻子不停的叫骂。
安浅苦笑了声,五年她早已经听这些骂声听到麻木了。
周时序赶回来时,安浅正在家里给伤口上药,他没有仔细看,冷着脸开口,
“温律师今天和我说,你遇到麻烦,她今天帮你报了警,结果你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她,是有这回事吗?”
安浅上药的手停了下来,心里蔓延出苦涩。
他既然知道她遇到了麻烦,第一反应却是问她为什么这么对温千瑶。
有时候,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你就是为了这个这么着急回家的吗?”
安浅扭过头,周时序看清了她的伤口后,眼里生出心疼,接过她手里的棉签小心翼翼替她上药。
“怎么弄得?怎么没和我说,疼不疼啊。”
“在片场拍戏时候被之前那家人打的。”
周时序手一顿,语气有些不悦。
“浅浅,你为什么抢着去当个戏子呢?现在又有几个导演敢用你?就算用了也不过是些龙套角色而已。”
周时序说完,看见安浅有些发红的眼眶,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关系,我们浅浅就算一辈子不拍戏,老公都能养的起你。”
安浅心里却没有感到任何安慰,只敢到发寒。
她早该明白,周时序能在五年前毁了她,那就代表他没有正眼瞧过她的事业。
哪怕那是她摸爬滚打许多年,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爬到的高度。
他只为了自己真正爱的人,就轻松将她推下了泥潭。用一句轻飘飘的,我养你,就想糊弄过去,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