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苏袅谢沉砚的小说清冷太子逐渐开始不对劲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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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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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苏萱那些人跑不了,回头可以慢慢对付,唯有这个前世毒死她的人,若不趁早收拾了,往后就再不可能报仇雪恨!

想到前世谢沉砚帮着叶琳琅针对她,极尽嘲讽,而后登基,在她磕头认错后,分明说不会与她计较以前被她羞辱之事……可一转眼,先是让谢永泽休弃她,然后给她灌了毒药。

出尔反尔的伪君子……毒杀之仇,不共戴天!

三日后,一行队伍洋洋洒洒出了京城直奔云州。

云州距离京城只有不到两日路程,翌日中午,苏袅便进了云州城。

长街繁华,摊贩的吆喝声中,行人摩肩接踵。

苏袅一身华丽绫罗带着贴身丫鬟立春走在街上,头戴帷帽四处打量着。

半透明的轻纱并不会遮挡她的视线,却可以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免得引来一些让她厌恶的注视。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像是被人推了下,毫无预兆撞到她腿边,爬起来后便是恐慌得一边道歉一边连忙逃离。

然而,逃离的身形却被立春一把揪住。

立春将人揪住后直接一巴掌呼过去:“交出来。”

那乞丐眼见逃不掉,忙战战兢兢将刚刚撞上一瞬拽走的荷包交了出来。

周围人这才看到,原来是个偷儿。

可就在众人以为偷儿乖乖交出荷包就会被放走时,却见那带着帷帽衣饰不俗的千金小姐冷声开口:“你那脏爪子毁了我裙子,准备如何赔偿?”

华丽繁复的裙摆上,一个黑乎乎的手印。

乞丐噗通跪下来磕头求饶直道赔不起,然后众人就听到那声音很好听的小姐似乎冷笑了下。

“一句赔不起便完了?”

说话间,她伸出手来……手里握着一条皮鞭,皮鞭一抖,便啪的一声抽到偷儿胳膊上。

方才她就注意到这乞丐了,在城门口立春给那些小乞丐施舍时便是他抢走了好几个小乞丐的铜钱,如今竟一路尾随伺机偷窃。

那乞丐胳膊上被抽出一道血痕,疼的大叫起来。

众人只见那千金小姐犹不解气,抬手又要抽下来,就在这时,斜地里一只手伸出,蓦然抓住了她的长鞭,速度之快竟让苏袅身后几步远的护卫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护卫上前,那身量颀长的男子松开长鞭后退一步,缓声劝道:“他年岁尚浅且是为了果腹,小姐大人有大量,又何必下此狠手。”

苏袅正觉得这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然后就被围观行人的议论打断思绪。

“得饶人处且饶人。”

“穿的那么好却为富不仁,啧啧。”

苏袅没理会那些愚民,嗤笑了声冲那出手的男子道:“你既说他可怜让我饶恕,那便替他赔我裙子,这是云烟纱,折银五十两。”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

隔着轻纱,苏袅看不清那男子的神情,见对方也不说话了便是一声嗤笑:“果然慷他人之慨就是简单,到了自己出力的时候便不说话了。”

“虚伪刁民!”

红唇轻启,语调不屑,苏袅一脚踢开那偷窃的乞丐,迈步继续往前。

她还有要事,懒得跟这些愚民纠缠。

前世,苏袅曾无意间听到叶琳琅与人说过自己与谢沉砚相识的情形。

说是中元节正午,失忆的大皇子替婶母求药购买血参,云州府唯一一支血参却被她买了,然后便遇到了求药的大皇子。


“男人又怎样?”

苏袅被他言语中的恐吓激怒,恶狠狠威胁:“你若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本小姐回去就把你阉了送进宫做太监!”

可话音落下,她就看到谢沉砚好整以暇往身后看了眼,云淡风轻说:“这深山密林,想要回去也不容易……”

一句话,就看到因愤怒而竖起全身羽毛的小孔雀瞬间惊醒,然后将全身的羽毛都收了回去。

“我,我说着玩儿的。”

苏袅抿了抿唇,然后明晃晃提醒谢沉砚:“本小姐对你可不薄,我、我给了你血参救你婶娘。”

陈砚点头:“嗯,然后让我做三个月下人。”

苏袅立刻道:“我还救过你妹妹。”

陈砚颔首:“然后欺骗我弟弟的感情拿他气别人……”

“谁欺骗他感情了,是他自己见色起意。”

下意识怒辩一句后她连忙又压下火气,强撑着道:“那我还替他作证免了牢狱之灾,没让他耽误秋闱……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陈砚看着她:“或许是因为在那之前半个时辰,你将他兄长卖进南风馆,所以良心不安……”

苏袅理屈词穷,忍耐也到了极致,终是再伏低做小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抱着自己躺到木床上。

她再给他示好一句就是猪!

片刻后,木床微动……谢沉砚躺到了木床边缘。

他应该很是气血旺盛身体强健,即便受伤却还是热烘烘的,苏袅感觉好像周围一下就没那么冷了。

虽然与他争执斗嘴,但她知道这人根本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之辈,他那份定力比柳下惠还柳下惠,箭在弦上不得释放都没有服软让步……又怎会做出什么不符他人设的事情来。

于是没过多久,惊怕奔波大半日的苏袅就沉沉睡了过去。

睡着后没多久她就因为感觉有些冷而无意识去靠近温热之处……

柔软的身子靠过来的一瞬,陈砚倏然睁开眼,缓缓垂眸,就看到孔雀小姐不光靠过来,还伸出一条手臂抱住他。

这是对他得有多放心?

陈砚不理解千金大小姐对他这份没来由的不设防,他确确实实是个寻常男子,一个成年且身体健康的男人。

顿了一瞬,他开口:“苏小姐……”

“别说话……你身上好暖和。”

陈砚叹气:“因为我受伤中毒在发热。”

然后他就听到那孔雀小姐含糊却满意的声音:“真好,再热一些更好……”

陈砚:……

他早已知道,孔雀小姐是没有良心这种东西的。

清晨,苏袅睁开眼的一瞬,就发现自己居然手脚并用抱着谢沉砚,僵滞抬头,入眼便是他睡得沉沉的眉眼。

受伤加中毒,他的面色明显有些苍白,高挺的鼻梁往上,浓密的眼睫沉沉遮盖着。

苏袅小心翼翼想不露痕迹收回手,可刚一动,就看到谢沉砚倏然睁开眼。

苏袅嗖得收回手喝骂:“谁准你抱本小姐的,你不想活了吗?”

陈砚缓缓坐起来,看了眼自己躺着的位置,然后掀起眼皮看着对面睡得红光满面的千金小姐:“苏小姐不然还是看看自己的位置再来诬陷在下。”

苏袅哪里不知道是自己睡着后靠过来的,但她当然不肯承认,正想强词夺理,就见对面的谢沉砚淡声开口:“醒了就动身吧,我们还没出山。”

苏袅猛地想起自己的处境,登时偃旗息鼓,冲谢沉砚露出友好的微笑:“是我误会了,你这么正直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失礼的事情呢,我们快点走吧。”


苏袅蹭的缩回脚,咬牙:“滚出去。”

陈砚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起身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组织起来的猎狼队伍出发了。

原本是陈砚挑头的,但今日要送陈序去云州府,陈砚便没有进山。

苏袅则是在用过早膳后带着立春往城中大街上准备逛街去。

其实整个济宁县城里面能让她瞧上的东西委实不多,但时不时逛逛街买买东西对她来说是乐趣,享受的是过程,买的什么东西倒是其次。

可就在马车走过想巷口的时候,她看到陈家兄弟正在那里捣鼓租来的马车。

陈序要往云州府去,路途遥远,为了养好精神,便忍痛租了辆马车,可没想到,刚出门马车车架就坏了。

而这两日租车的学子很多,县城车行的马车都租出去了……眼见就要耽搁时间,陈砚看到了从后边过来的苏大小姐。

苏袅也看到了那两人,但她理都没理,马车也没有停下来问一句的意思。

陈砚知道自己惹了大小姐生气,但只犹豫了一瞬,还是上前拦住车子,开口求借车。

苏袅气笑了:“借车?你脸可真大啊。”

陈砚点头:“的确冒昧,但在下不得不讨这一通嫌……我知道小姐还生气,只要小姐愿意出手相助借车送阿序去云州府,在下任凭发落。”

又来这招?这人脸皮也太厚了吧!

苏袅往前一些:“那我要你求我。”

陈序连忙上前揖身行礼:“大哥是为我,苏小姐若是气恼,在下这厢……”

话没说完就被苏袅打断:“你滚开。”

陈序:……

陈砚上前一步抬头看着车里居高临下的千金小姐,神情温和:“我求您。”

苏袅却更生气了!

前世被她那样折磨都不肯说个“求”字,如今倒是骨头很软嘛!

她冷笑:“你真没骨气。”

陈砚从善如流点头:“嗯。”

只要能把人哄好,随她说什么。

可他这样平静,苏袅压根就没有得到什么羞辱敌人的快感,她磨牙冷笑:“想让我借车也行,你得跪下来求。”

陈序面色顿时一变:“大哥!”

苏袅抬了抬下巴,下一瞬,就见陈砚看着她,缓缓开口:“可以,但是要在只有小姐与我的地方,我单独跪小姐。”

苏袅存了心想折辱人,但对方答应的这么干脆,她却又有些嫌弃和怀疑。

可谢沉砚神情平静也很认真,顿了一瞬,她点头:“行,成交。”

陈砚颔首:“多谢小姐。”

他说:“我要去送阿序往云州城应试,等到从云州回来,我便去寻小姐履行交易。”

苏袅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可话已经说出口,临了反悔不是她的性子。

眼见两个臭男人上了她的车,其中一个还是仇人,她开口警告:“不许弄脏我的车子。”

“车里面的东西不准乱动!”

“我的东西都不许乱碰,听到没?”

陈砚看着她一一应下:“听到了。”

末了,苏袅只能撇撇嘴骂骂咧咧回去苏园……

华丽的马车缓缓驶出济宁县,沿着官道往云州府城而去。

苏袅不放心把自己的车完全给别人,就连车夫一起借给了陈家兄弟,陈砚不用赶车,和陈序待在车内。

千金小姐的车子比他们见过的马车都要宽敞奢华,里面的空间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陈砚看了眼铺在旁边粉白嫩黄的薄被,然后伸手将苏袅的薄被叠起来收到最里面,对陈序说:“你躺下抓紧时间休息。”

开考后要连着好几日没办法歇息,陈序因为听说过有名气的考生曾遭人下药而错过科考,也不敢提前住在云州府,只能晚些赶过去。


姐妹相争可是重头戏,一时间,这件事几乎要成为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定国公夫人柳如玉房中,秦嬷嬷低声劝阻:“事情已经传开了,夫人若再不决断,两个姑娘的名声就都要坏了……大小姐毕竟是夫人亲生,又素来柔弱乖顺,夫人……”

秦嬷嬷眼圈通红,柳如玉亦是神情憔悴。

她不是不怨自己奶娘,可她心里也清楚,当年的情形,若非奶娘决断寻了个孩子骗她,她在探亲回来的路上难产血崩,再受打击,怕早已成为黄土一抔。

可如今,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并非亲生,又与亲女儿闹成这般,便是柳如玉一向有主意,一时也有些乱了心神。

此番听到秦嬷嬷说到外边传言,心知是拖不下去了,长长吁了口气,柳如玉说:“将袅袅唤来吧。”

苏袅听到国公夫人传她便猜到了什么,果然,等她到了养母面前,便听到柳如玉说要送她往庄子上去避避风头。

苏袅沉默一瞬,点头应是,这下换柳如玉诧异了。

照小女儿的性子,听到要将她送走怕是不得闹翻天,毕竟谁都明白,这种时候将谁送走便等于是将所有过错与罪名按到谁身上了。

苏袅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可如今却一个不字都没说。

顿了顿,柳如玉看着垂手低头站在那里的小女儿,声音嘶哑,问她:“袅袅,你是不是恨上爹娘了?”

然而,苏袅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柳如玉看到,一惯娇纵的小女儿终于抬起头来,眼圈通红:“娘是不是……不要我了?”

一句话,柳如玉顿时涌出浓浓的心疼。

到底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便是骤闻并非血亲,可十几年的情分不是假的,如今再看到一惯张扬的小女儿露出这般不安又可怜的模样,柳如玉心疼不已。

她伸手将人拉到面前给苏袅抹掉眼泪:“娘怎么会不要你,你是娘从小养大的,可今日之事若无取舍,你与你姐姐往后的名声怕是都要……”

苏袅打断她:“我愿意去的,娘。”

柳如玉愣住,然后就见小女儿吸了吸鼻子无所谓一般:“反正我本来名声也不怎么样嘛,娘不必为难,女儿愿意去的。”

一时间,柳如玉心里一片酸软:“娘的袅袅长大了。”

她满眼愧疚与心疼:“委屈袅袅了,等半年后风头过了,娘就接你回来。”

话音落下,就见小女儿眼睛顿时亮了,然后笑开:“那说好了,我等娘接我回家。”

柳如玉忍不住伸手将女儿抱进怀里……她没看到,被自己抱着的小女儿脸上的泪意与笑意已经消散。

苏袅早已能猜到苏家的选择,从在皇宫里柳如玉毫不迟疑选择保苏萱时她就猜到了,与前世一样,养女与亲女,毕竟不同。

不抱有期望也就不会再失望。

与其闹得难看再被送走,倒不如自己主动,这样至少能先借着国公夫妇对她的愧疚与心疼,暂时稳住自己在国公府的地位。

她眨了眨眼,然后开口冲柳如玉像往常一样撒娇:“那我要买好多好东西带去庄子上。”

柳如玉当即摸出一叠银票:“买,喜欢什么便买什么,不够再和娘说。”

苏袅抱着她撒娇:“娘真好……”

看到小女儿果真被哄好了,柳如玉也终于能压下心底那几分愧疚。

另一边,苏萱在知道苏袅被娘亲叫去后就等着那道声音响起,苏袅知道自己要被送走势必会大闹,引起身边人的不喜,炮灰值必定上涨。


她要报仇了!

用血肉引狼群至少得好几日,苏袅不得不耐下性子等,左右闲来无事,她便让护卫将那两个人贩子和马套在一起,让他们拉着车前往县衙。

平安巷距离县衙有好长一段路程,很快,马车上居然套了两个人拉车的情形便引来一大堆人观看。

苏袅看着那两个人贩子被绑住和马一起拉车就觉得痛快,再想到自己刺痛的手背,也不管旁人看她,抬手便是一鞭子抽到那胖婆子头上:“拉快点。”

胖婆子哭哭啼啼讨饶。

周围的人不明内情,只觉得那拉车的两人都年纪大了竟然还要遭受这般欺辱,七嘴八舌开始指责起来。

“怎得还有这样的事,便是家中奴仆也不该当成牲口使唤。”

“可不是嘛,这小姐生得这般貌美却如此恶毒。”

“先前瞧见人,我还道是哪里的仙女下凡了,却原来是妖魔一般……太可怕了。”

天气太热,苏袅坐在车门处吹风,车架上便是陈序和赶车的陈砚。

陈序听到那些人的指责声,便欲开口辩解,却被苏袅啪得挥鞭声打断。

她鞭梢指着先前说话的人,勾唇冷笑:“再多舌便将你也套上来拉车,不信你再多嘴一句试试看。”

那人一看这富贵的马车和后边跟着的护卫,顿时悻悻缩回脖子不说话了。

旁边的人也都闭了嘴敢怒不敢言,只是看苏袅的目光愈发像是在看妖魔鬼怪。

苏袅这才满意。

陈序有些无奈:“苏小姐该让我说明实情的,免得您遭人误解。”

苏袅却是浑不在意:“他们算哪根葱,我为何要在意他们的误解?”

少女精致眉眼间一片漫不经心,绝美的侧脸灼灼如烈阳下娇艳的花朵,只管自己盛开的肆意。

陈序的目光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慌忙移开,不经意又看到了千金小姐手背上还没愈合的浅浅伤痕。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着,一惯内敛腼腆的书生竟是忽然生出史无前例的冒昧心思来。

很小心,又很大胆,他颤声说:“苏小姐手背的药膏蹭掉了,我帮您重新涂一下吧?”

要去县衙,又要带陈序这个苦主,苏袅嫌挤就没带立春。

看了眼手背上被蹭掉的药膏以及如瓷玉般的皮肤上那一片扎眼的伤处,苏袅嗯了声,混不介意伸出手背,是个被人伺候惯了的姿态:“药膏在小几上。”

陈序面颊滚烫,他转身在车厢里拿出瓷瓶和旁边的小玉勺,垂眼,挖了勺药膏后,用玉勺小心翼翼涂抹到娇小姐手背上。

分明是用的玉勺,他也很小心的没有触碰到半点少女手背上的皮肤,却仍觉心魂震荡,整个人飘飘如仙。

下一瞬,陈序便颇有些狼狈的将药瓶放了回去,再不敢往那边多看一眼。

自始至终,陈砚都在面无表情的赶着马车和马匹旁的人贩子,余光中,他看到弟弟通红的耳尖与怔忪失神的模样……

人贩子被送到了县衙,后边的事苏袅就懒得理会了。

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好不容易过了四天,护卫回话说已经开始有成群的狼在山上那一片区域徘徊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将陈砚找来。

“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恢复好了就早点继续干活,我还等着我的狐裘大氅呢……”

陈砚垂眼称是:“明日便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