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诡画皮刘桂芬江暮远前文+后续
诡画皮刘桂芬江暮远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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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桂芬江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诡画皮刘桂芬江暮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兽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可看到满是油垢的筷子,脏到粘手的桌子,我实在下不去口。我勉强低下头,小口扒拉着米饭。饭吃得差不多,刘桂芬从怀里取出水壶,给江暮远倒了一碗猩红色液体。“儿啊,喝了这碗鹿血,保证你今儿晚上龙精虎猛!”刘桂芬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江暮远一双贪婪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大口的吞咽着鲜血。看他饥渴的模样,仿佛要把我连皮带肉的吞下去。我浑身被冷汗打湿,偷偷打量向门口的方向。院门已经被刘桂芬紧锁,外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高烧刚退双脚发软,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深夜,我和江暮远被关在西边屋子里。江暮远点燃一盏油灯,凑到我的身前,贪婪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我。他刚喝过鹿血,嘴唇和牙齿上沾染的猩红,看上去诡异至极。房门外,黑狗的呜咽...

章节试读

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可看到满是油垢的筷子,脏到粘手的桌子,我实在下不去口。
我勉强低下头,小口扒拉着米饭。
饭吃得差不多,刘桂芬从怀里取出水壶,给江暮远倒了一碗猩红色液体。
“儿啊,喝了这碗鹿血,保证你今儿晚上龙精虎猛!”
刘桂芬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江暮远一双贪婪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大口的吞咽着鲜血。
看他饥渴的模样,仿佛要把我连皮带肉的吞下去。
我浑身被冷汗打湿,偷偷打量向门口的方向。
院门已经被刘桂芬紧锁,外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高烧刚退双脚发软,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深夜,我和江暮远被关在西边屋子里。
江暮远点燃一盏油灯,凑到我的身前,贪婪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我。
他刚喝过鹿血,嘴唇和牙齿上沾染的猩红,看上去诡异至极。
房门外,黑狗的呜咽声,听起来更加凄惨。
我紧张的望着江暮远,颤抖声音问:“你……你到底是谁?”
江暮远挠了挠头,憨憨的冲我一笑,“俺娘说了,你是俺媳妇,俺是你男人!”
他一步步将我逼到床边,像野兽似的扑了上来!
曾与我缠绵悱恻过无数日夜的江暮远,如今变得陌生且恐怖!
慌乱中,我下意识抓起烛台,砸在江暮远的脸上。
他惨叫一声,捂着脸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借着昏黄灯光,我看到江暮远的左半边脸,整个凹陷下去。
他的脸皮扯着下巴和鼻梁,都扭曲出诡异的弧度,活像是被捏扁了的橡皮泥。
江暮远捂着脸,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
他一边逃,还一边哭喊着,“娘啊,媳妇把俺的脸打烂了!”
对面房间里,传出刘桂芬关切的声音,“哎呦,怎么伤成这幅样子。”
“别怕,娘这就给你缝上。”
我倚靠着房门,心脏狂跳不止,生怕刘桂芬和江暮远会报复我。
等了好一会儿,对面房间也没什么动静。
忽的一阵风吹来,虚掩着的房门
打开,森白月光照亮客厅。
我注意到,客厅里放着我包裹的木柜,此时并没有上锁。
江暮远被我打成重伤,刘桂芬忙着给他治伤,压根腾不出时间管我。
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捂着嗵嗵直跳的心脏,蹑手蹑脚的出门,趴在刘桂芬卧房门口,悄悄查看里头的情况。
同样破烂肮脏的卧房内,刘桂芬借着油灯昏暗的光,缝着一张白花花像床单似的东西。
她一边缝,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摩着皮料,“啧啧,真是细嫩的一张皮,俺们村可养不出这么漂亮的皮囊。”
在刘桂芬的床上,坐着个皮肤剥落裸着肌肉,眼球凸起,牙床裸露的怪物。
怪物的模样,活像是被生生剥了皮的猴子!
一瞬间,强烈的恐惧感攥紧心脏,我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房门外传来阵阵狗叫声,那叫声拖着怪异的长腔,听起来像是在喊——快逃!
我强打精神,扶着颤抖的双腿,打开了客厅的木柜,取回我的背包。
谢天谢地,手机还在!
此刻,我只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拨打报警电话就能获救!
可转身的刹那,我的脑袋轰一声炸了。
眼前惊悚的一幕,瘆得我头皮噼噼啪啪发炸,一股冷气顺着脚底窜到脑门心。
刘桂芬扯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正帮剥了皮的‘怪物’一点点的穿着。
很快,那张人皮紧密的贴合在怪物的身上,变成了江暮远的模样。
江暮远朝着我咧了咧嘴,猩红的嘴唇露出憨憨的笑容。
“媳妇,大半夜的你要去哪?”

为什么都不联系我?”
“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江暮远直愣愣的站着,表情僵硬,看向我的眼神陌生得很。
刘桂芬叹息一声,向我解释了事情经过。
一年前,江暮远来这里支教时,不留神被山上的落石砸中脑袋,失去了记忆。
刘桂芬看江暮远痴痴傻傻的可怜,就收留他当干儿子,留在家里照顾。
一个月前,江暮远忽然恢复些许记忆,说出了我的名字和身份讯息。
刘桂芬根据他提供的讯息,成功联系上了我。
我看着院落里,正赤着胳膊挑粪,浑身污垢的江暮远,再次忍不住心酸落泪。
以前的江暮远,是很爱干净的人。
他的白衬衫永远干净得发亮,靠近时能嗅到淡淡的薄荷馨香。
没曾想短短一年,江暮远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我擦干眼泪,从兜里取出一千块,递到刘桂芬的面前。
“刘阿姨,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等我带暮远去医院治好病,再一起回来看您。”
刚才还笑吟吟的刘桂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劈手夺过我的背包,连同桌上的钱一起,扔进客厅墙角的柜子。
我急忙过去抢,“你干什么!?”
刘桂芬给柜子上了锁,粗壮的手臂钳制住我的胳膊,将我推搡到椅子上。
她一脸阴森的笑着说:“江暮远是我儿子,他哪儿也去不了。”
“你也留下,给我当儿媳。”
“你是城里娃子,长得细皮嫩肉,肯定能给我生下漂漂亮亮的大胖孙。”
刘桂芬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强壮,我两只手也掰不开她一条胳膊。
我惊慌朝着门外喊:“暮远,救我!”
正挑粪的江暮远,迷茫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光。
他阴沉着脸,快步朝着我走来。
我心中既激动又欣喜。
江暮远视我如命,哪怕忘记一切,也不会忘了保护我。
江暮远走到我面前,高高扬起巴掌,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贱人,不许打俺娘!”
铆足力气的一巴掌,抽得我头晕眼花
,晕眩半晌才反过神。
我简直不敢相信,江暮远居然会打我!
江暮远性格温柔,举止优雅,相恋五年从未和我说过一句重话,更没伤过我一根指头。
面前的男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浑身粪臭味,我实在无法将他和江暮远联系在一起。
门外,被关进铁笼子的黑狗,正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它那双眼睛更加悲切,仿佛让人看上一眼就会碎掉。
不知为什么,我对这条黑狗,总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刘桂芬假模假样的拦住江暮远,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傻小子,这可是你媳妇,打坏了怎么办?”
听到‘媳妇’俩字,江暮远的眼睛都亮了。
他伸出黢黑的爪子,要抓我的领口,被我惊恐的下意识躲过。
江暮远又把触碰过我面颊的那只手,放在鼻端吸了一口,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
我被他猥琐的模样恶心得够呛,肠胃不免一阵翻涌。
刘桂芬将装有我手机、身份证的包锁进柜子里后,又对我进行搜身。
我最后的一点零钱,尖锐的发簪,都被她一并没收。
我颤抖声音说:“你这样做不仅犯法,我家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你愿意放了我,我回去后会给你一大笔钱……”
刘桂芬冷笑着打断我,“我去镇上买点东西,你待在家里千万别乱跑。”
“山里狼多。上次有个想逃跑的大学生,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恐吓过后,刘桂芬将我反锁在东边的小屋。
房间只有一张破木床,床上发黑的被褥,透着一股子霉臭味。
江暮远拎着把铁锹,就守在院门口,不时透过窗户,用贪婪的眼神打量我。
我蜷缩在床尾,泪水簌簌落下。
短短一年时间不见,我深爱的江暮远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呢?
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发起的高烧,没多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我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薄荷味。
半梦半醒中,我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江暮远。
他温柔的眼眸中带着哀伤,俯下身轻
吻我受伤的脸颊。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紧紧抱着江暮远,声嘶力竭的大哭。
江暮远轻吻我的耳垂,用沙哑的声音说:“芷兰,你一定要逃走!”
“他们都不是人,是两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被江暮远的话,吓得猛的睁开眼。
映入我眼帘的,并不是江暮远的脸,而是那条一人多高的大黑狗!
黑狗趴在床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我的面颊。
我心里一阵犯恶心,下意识把黑狗推开。
黑狗抬起爪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近距离下,我能清楚看到黑狗的眼睛,长着和人一样清澈的双瞳。
它嘴里没有獠牙,而是长着和人一样整齐的牙齿。
最奇怪的是那四条粗硕的爪子。
正常犬类只有四根指头,它却有整整五根像人手指一样的指头。
在黑狗左边爪子的第四根头指上,还嵌套着一枚钻戒。
我急忙取下狗爪子上的钻戒,放到眼前仔细打量。
借助门缝处昏暗的油灯,我依稀能分辨出,戒指上印着‘ZL’两个字母。
刹那间,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涌出。
一年前,江暮远向我求婚时,曾买了一对钻戒。
他的那枚戒指上,刻着我名字的首字母缩写‘ZL’。
我们的订婚戒指,怎么会出现在这条黑狗的爪子上!?
我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个荒唐的念头。
难道说……面前的这条黑狗,才是真正的江暮远!?
我仔细打量黑狗,发现它的肚子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这道疤痕几乎贯穿了整个腹部,足够将它整个剖开两半。很难想象受这么严重的伤势,是怎样活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刘桂芬拎着烧红的火钳,劈头盖脸的朝着黑狗一顿猛抽。
黑狗惨叫哀嚎着,却趴在我身上,不愿意逃跑。
火钳戳在皮肉上,留下一个个深可见骨的血洞,屋子里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
我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一把抓住刘桂芬的胳膊,朝着她吼了一声:“别再打了!”
刘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