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完结版秋月苏离》,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辞失魂落魄拿着虾饺离开,想了想,又回头要了一碗粥。林丽娘快步回到府里,离开太久怕起疑心。楚辞早已摆好食物等着她,看到林丽娘回来,楚辞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吃一些吧,你也半天没吃东西了。”楚辞心里清楚的,她不会吃的。望着那简陋至极的食物,林丽娘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她如今怀着身子,一个人吃两个人的份,饺子都要吃上两笼才够,这区区两个,怎能满足?还有那粥,稀得清水一样,毫无半点食欲。她以害喜为由,谎称吃不下,但为了不露出破绽,她还是勉强喝了两小口。这两口粥下肚,差点没把她肚皮撑破。用过饭后,她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到院子里溜达去了。楚辞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懊悔不已。他懊悔自己给了苏离那么多银子,若不是那贱人拿走了银子,丽娘又怎会出...
楚辞失魂落魄拿着虾饺离开,想了想,又回头要了一碗粥。
林丽娘快步回到府里,离开太久怕起疑心。
楚辞早已摆好食物等着她,看到林丽娘回来,楚辞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吃一些吧,你也半天没吃东西了。”
楚辞心里清楚的,她不会吃的。
望着那简陋至极的食物,林丽娘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她如今怀着身子,一个人吃两个人的份,饺子都要吃上两笼才够,这区区两个,怎能满足?
还有那粥,稀得清水一样,毫无半点食欲。
她以害喜为由,谎称吃不下,但为了不露出破绽,她还是勉强喝了两小口。
这两口粥下肚,差点没把她肚皮撑破。
用过饭后,她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到院子里溜达去了。楚辞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懊悔不已。
他懊悔自己给了苏离那么多银子,若不是那贱人拿走了银子,丽娘又怎会出去偷吃?如今府里一贫如洗,除了摇摇欲坠的大门和两张破旧不堪的床,就只剩下一些残破的桌椅。
幸亏当年没有将这些东西烧掉,否则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楚辞也没有心思吃饭,他端起桌上剩下的粥和两个饺子,朝梁氏的房间走去。
梁氏一见到楚辞,原本还想喋喋不休地骂上几句,怎奈她饿得浑身发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已经大半天没有喝过一滴水了。
看到食物,两眼放光。
“娘,这是如意楼买来的粥,您吃一些吧。”楚辞说完,便将粥放在了床边,也不管梁氏是否能够够得到。
梁氏早已饿得两眼昏花,哪里还顾得上粥是否烫嘴,她急忙撑起身子,一把抓起碗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楚辞看着梁氏那模样,又联想到了林丽娘,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
他用手捂住鼻子,满脸鄙夷地说道:“娘,您慢点吃,还有呢。”说着,他将手中那两只原本打算给丽娘的虾饺移了过去。
梁氏接过虾饺,二话不说就往嘴里塞。
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如意楼的饺子了,别说是饺子,就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没有。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
似乎自从苏离发现了丽娘的存在,她的院子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好东西了。
大意了,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和离!
自苏离带着下人离开后,一天一夜了,没有人帮忙擦过身子,大小解也没能及时换掉,屋子里就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还有楚宁那死丫头也不回来瞧她一眼,白疼她了!
白眼狼!
楚辞强忍着屋内的异味,他来到院子里,心中满是惆怅。
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都怪那妒妇,他不过想要个后而已,为何非要与他和离?
她以前也给自己纳过妾的,如今怎就变得如此善妒,容不下他人了?
他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梁氏的呼喊声传来,他才如梦初醒。
“娘,您……吃好了?”楚辞站得远远的,仿佛那股异味是瘟疫一般,生怕沾染到自己身上。
身居高位久了,他早已忘记了来时的路,忘记了曾经的艰辛。
他忘记了,在遇到苏离之前,他们的生活更加困苦不堪。
“丽娘如何了?怎不见她来?”梁氏对丽娘的行为有些不满,刚刚填饱肚子,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她的消息。
不是,这是同一个人吗?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宁远侯独气的牙痒痒,又被宰了!
到了苏宅,白婉儿正在院子煮菜,看到定远侯,也不起身行礼,依旧忙自己的事。
定远侯原本该抱着娇妾洞房的,结果没进又花了几千两,心中恼怒正好没地方撒火,他沉着脸开口:“你倒是会潇洒!”
“还不随本侯回府?!”施威的语气,若是往常的白婉儿,早就吓得瑟瑟发抖。
可这次白婉儿连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又将烧火棍往里面放了放。
烧饭的婆子方才回家了,她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接替。
这些日子她学会了不少技能,烧水煮饭做菜。
还别说,基本的生存能力够了。
“哼!!离开我上哪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你看,还不是在这里当烧饭婆子!”
“回府里这些事多的是丫壞下人做,走吧。”定远侯说的理所当然,他料定白婉儿会跟他走。
何必揪着不放?
好好的侯府夫人不当,就不该让她与苏离那厮一起。
白婉儿停下手中的动作,火烧的很旺,不需要添柴了。
“侯爷今日前来,若是与我说这些 ,你可以回去了。”
定远侯贴了个冷屁股,当下就不乐意了,冷哼了一声:“本侯来接你你还想怎样?”
“难道定远侯府还比不上这破地方不成!”定远侯气的声音都大了些,简直不识好歹!
白婉儿冷笑:“侯爷当我是什么人?阿猫阿狗般丢弃了,想起来了就来看一眼吗?
“那你想怎样!”定远侯的耐心快没了。
白白损失了三千多两银子不说,他都亲自来了,还想怎样?
若不是那贱人威胁,他还不来呢!
“我想和离,侯爷允吗?”白婉儿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定远侯愣了一下。
“我只想要和离。”白婉儿以为定远侯没听到,又说 一遍。
定远侯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离?你莫不是疯了?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定远侯觉得白婉儿也疯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哼!少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走在一起!”
定远侯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苏离。
白婉儿平静地看着他,“侯爷说疯便疯吧。”
她出来一个月,感觉比这辈子任何时间过的都快乐。
一开始她也问过自己,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无数夜里她也反复问自己。
她从懦弱的性子,变成现在淡定从容的样子,全靠慈安堂。
难道注定要再回到那个恩宠全靠施舍的地方吗?
定远侯恼羞成怒,他气的扬起巴掌,“你莫不是以为本侯离了你就不行?本侯不过是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就得到这个结果?
这银子,这银子是那么好挣的吗?
纳个小妾不过百把两。
白婉儿不闪也不躲,“侯爷的夫妻之情真是廉价。”
“你到底回不回!”
这时,一旁的丫鬟小声提醒定远侯,“侯爷,若是夫人真闹起和离,传出去对侯爷声誉有损。”
定远侯眉头紧皱,他深知其中利害。
白婉儿到底是太尉嫡女。
但让他就这样同意和离,他又不甘心。
沉思片刻后,定远侯缓缓开口,“本侯可以答应你一些条件,但和离之事休要再提。”
“除非侯爷答应和离,否则我不会跟侯爷回府。”白婉儿说罢低头继续添柴,半个眼神都没在给定远侯。
定远侯气得拂袖而去,边走边嚷道:“本侯绝不会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丽娘听后,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
她从后面轻轻环住楚辞的腰,柔声道:“爷,妾身上次从显通寺回来,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哦?什么好消息?”楚辞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宠溺,轻轻地刮了刮丽娘那小巧的鼻子。
楚辞对苏离和林丽娘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丽娘那原本猪头般的脸,瞬间娇羞无比,她低着头,声若蚊蝇般说道:“妾身让显通寺的住持替妾身把了脉,住持说这一胎,可是个男胎呢。”
“真的?确定是住持大师亲自把的脉?”楚辞激动得将林丽娘一把抱起,完全不顾及她那惨不忍睹的面容,对着她就是一顿猛亲。
“嗯,住持大师还说妾身会心想事成呢。”
“哈哈哈……我楚家!我楚家终于有后了!”
“我看今后还有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丽娘,你,你可是我们楚家的大功臣啊!”楚辞激动得语无伦次,心中的喜悦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
“丽娘,你放心将孩子生下来!他以后就是我太傅府的嫡子!哈哈哈哈!我楚家有后了!”随后,楚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小心翼翼地将丽娘轻轻放下。
“只可惜这桩喜事不能让岳丈大人知晓,府里也不方便带你回去。”
林丽娘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她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柔声道:“爷不必忧心,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就好。”
楚辞紧紧地握着拳头,在屋中焦急地来回踱步。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丽娘,我在城郊有一处偏僻的庄子,那里绝对隐蔽,我送你过去待产,再安排下人伺候,他们定然不会知晓你的下落,你看这样可好?”
林丽娘心中万分不愿,她才不要东藏西躲。
“爷,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呢?”林丽娘仰望着楚辞,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你莫不是想回娘家?那不行,我不放心。待你生完再回不迟,也许岳丈就不会动怒,我会安排好奶娘下人,你听我的就成。”楚辞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丽娘满脸凄楚,“可妾身无时无刻不想与爷相依相伴!孩子出生,妾身就盼着爷能亲眼目睹。”
出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她爹的性子,别人或许不知,她又怎会不知?
林丽娘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她已将话表达得如此直白,可那人却佯装糊涂。
“妾身只想常伴爷左右,妾身不求名分,难道姐姐连妾身这点奢望都不能满足吗?”
“妾身渴望孩子能认祖归宗,妾身愿去恳求姐姐,哪怕让妾身为奴为婢,妾身也甘之如饴。”
“爷,孩子是无辜的啊!妾身去求求姐姐!妾身去求她好不好?若是走漏了风声,妾身娘家,定然不会给妾身留一丝活路的!”林丽娘双膝跪在楚辞脚下,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这一哭,犹如一把利刃,直插楚辞的心窝。
字头上一把刀,更何况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皆是自己一手造成。
“咱们回府!我的嫡亲孩儿,决不能流落在外!”楚辞左思右想,觉得没有任何地方比在自己的庇护下更为安全。
“让阿离侍奉你,她的库房中更有上等的燕窝,各种补品堆积如山,还有无数奇珍异宝,届时,你在我眼前,我也能安心些。”
“爷,此话当真?”林丽娘急忙拭去眼角的泪水,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早有此意,嫡妻又怎样?
待她诞下太傅嫡长子,府里那位即便如吞了苍蝇,也只能乖乖听她的话。
“那是自然,她不过是强撑罢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服软。”
“听爷的!”
楚辞还在做着美梦,楚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苏离自被禁足后,便将掌家权交还于老夫人。彼时,刚苏醒的老夫人听闻此讯,如遭雷击,两眼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苏离又令人在西苑开了座小厨房。禁足期间,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无需操持家务,这般惬意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快乐乐。大鱼大肉,吃得不亦乐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大圈。
苏离感慨,自己醒悟得太迟了,这才是她应有的生活啊!过去那十年,简直是没苦硬吃。
那天,在茶楼目睹楚辞为外室焦头烂额后,她便彻底放下了。
她的人生,不应是围绕着婆母和夫君打转,将自己视作卑微的下人,还傻乎乎地觉得幸福。
如今,她反倒不急于和离了,急又有何用?那外室在显通寺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做给她看的吗?就让她去急吧!
她倒要看看,楚辞究竟能为了那外室做到何种程度。
“哎哟我的小姐啊!您再这般胡吃海塞下去,这衣裳可又得换新的了!”秋月风风火火地从院子里走进来,一眼瞧见苏离正在大口吃肉,她眉头紧蹙,作势要夺走苏离手中的烤羊排。
苏离手握着硕大的羊排,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见秋月,赶忙囫囵吞下,又狠狠咬了几口。
秋月气得直跺脚,小姐真是越来越放纵了!
自从姑爷被禁足,西苑这边的狗都胖了一圈。再这么吃下去,可就没人要了!
啊呸呸呸!
她家小姐才不会没人要!
“可……可香了!不信你尝尝?”苏离将羊排双手呈给秋月,她的双颊鼓起,说话含混不清,那模样甚是滑稽。
苏离的五官生得极为精致,即便时常遭受磨难,可她有银钱傍身,又善于保养,岁月并未在她的面庞上留下太多痕迹。
秋月见状,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半晌才摇了摇头,她心想,小姐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忧心,才故意如此的!
“小姐,其实,其实你不必假装开心,你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些!”
“我......我都听说了!姑爷他那是有眼无珠!咱们不能为了他要作贱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秋月说的情真意切,苏离惊呆了。
有没有可能,她这是高兴过头了?
“怎么皇商就不舍得和离了?”苏离在一旁插嘴道。
那书生见她一脸茫然,又凑近了一些,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皇商啊!人家一天挣的银子,够咱们花上十辈子了!换成是你,你舍得吗?”
“我还听说那苏家女善妒,酸气四溢,不许新人进门,自己又生不出孩子,那太傅一气之下才和离的!”
“可听说十年前,那苏家就给能太傅纳过妾呀?怎么又变善妒了?”苏离看向小书生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哪里来的无稽之谈,将她传得如此吝啬,她何时不让新人进门了?
“这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的姑母在太傅府当嬷嬷,听她说那太傅夫人....啧啧啧,”书生边说边还露出鄙夷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
“怎么?”苏离好奇地追问,她又怎么了?
“听说那太傅夫人奇丑无比,那脸上犹如繁星点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牙齿还是龅牙!太傅大人能忍她十年,已是仁至义尽!”
苏离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暗自纳闷:啊?什么时候长的雀斑,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不说闭月羞花,自认为保养的挺好啊!
苏离面上装作恼怒的样子,“你们不要轻信传言,说不定那苏家女也是被冤枉的。”
大汉皱起眉头,“小兄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他们都这么说,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苏离挑了挑眉,“众口铄金罢了。也许那太傅本就品行不端,为了攀附权贵才娶了苏家女,如今利用完了便一脚踢开,找个借口污蔑苏家女善妒。至于说她奇丑无比,恐怕更是无稽之谈,若是真丑,当初太傅怎会应应婚事?”
书生和大汉一愣,觉得苏离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苏离觉得很是无趣,说完喊来小二结账回苏宅了。
苏言来了。
苏离前脚刚迈入家门,苏言后脚便快步走到她跟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后,眉头紧蹙,嗔怪道:“阿离,你又女扮男装?”
一见面,苏言本是不想训斥她的,可实在是按捺不住。
不过,看着她圆润了不少,苏言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向爹娘交代了。
苏离嬉笑道:“没做什么呀!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卤牛肉好不好?”
打小她就是这样贿赂苏言,卤牛肉多的是,可她说的是亲手卤的。
苏言拉着她进了屋,关上门后,脸色变得异常严肃,“阿离,你既已和离,就回家来住吧,哪怕一辈子不嫁人,苏家也养得起你。”
苏家可是家大业大,不说养一个,就是再养十个苏离也不在话下,又何必出来受苦。
苏离轻轻挣脱他的手,一脸不情愿,“哥哥,我不想回去。”
苏言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难不成这里的饭菜香一些?”
“爹娘都希望你能回府里住。”
“爹娘都知道了?”
“你将人家大门都劈了,闹的满城风雨,谁不知道?”
苏离依旧摇摇头,“哥哥,我不想回府,但我有一事相求。”
苏离拉住苏言的手,左右摇摆。
苏言最受不了自己妹妹这一招,无奈地点点头,“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苏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需要银子!”
还以为多大事,银子还用开口?
苏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苏离把椅子放在楚辞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林丽娘往前一丢。
“我来的时候派人去了一趟林家,两个时辰之内,我若没回去,下人便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给林家,所以,你们要抓紧了。”
“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我实在手疼,不如这样,你替我打,打到我开心了,我早些回去,如何?”苏离的声音如鬼魅,在空气中飘荡。
“打轻了可不算哦!”她特意贴心的强调。
她倒要看看,他们还爱不爱了!
苏离从腰间抽出一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眼神漫不经心。
“你敢!”楚辞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愤怒如火山喷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
她笃定苏离绝不敢对他动手。
“不打也不是不行,拿匕首划吧!这样还能省些力气。”
“你……”
“爷……对不住了!”林丽紧闭双眼,扬起手掌,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向楚辞。
“丽娘……”
“啪!”
“丽……”
“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辞从最初的硬气,逐渐变得麻木。
他如木头般呆滞地盯着苏离,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对了,苏家,睚眦必报的苏家。
错了,大错特错。
林丽娘也许是带着些私人恩怨,那巴掌凸了起来,打起来毫不留情。
直到将楚辞的脸打得和林丽娘的脸一般无二,苏离才喊停。
林丽娘刚想上前安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爷……”
“贱人!你休要动她!”楚辞全然不顾脸上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苏离的怒骂。
“丽娘,你怎么样?手有没有打疼?”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都怪这贱人!”
“爷,妾身动弹不得!是不是,是不是……”
苏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如鬼魅般走近楚辞,用匕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你既然如此在乎这外室,那我便让你好好尝尝失去的滋味。”
楚辞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苏离,“你若是敢动丽娘一根汗毛,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苏离却对此毫不在意,“是吗?可如今你自身都难保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喧闹声。苏离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太子今日来府里寻你,你猜我怎么说?”
“他现在估计还在府里等你呢。”楚辞心中一惊,顾不上其他,撒腿就跑,将身后的林丽娘抛诸脑后。
比起前程,一个孩子算的了什么?
大不了再生就是了。
屋里,林丽娘满脸绝望。
“你看,你的嫡子,没有他的前程重要呢!”苏离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丽娘。
回到府里的楚辞发现上当后,脸色一变,赶紧快马加鞭回来。
可早已没有苏离的影子,只剩林丽娘双手是血,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边上是一地的血。
“丽娘,你怎么样?那贱人…”楚辞一脸着急,忙看向林丽娘的腹中,“孩子呢?”
林丽娘依旧捂着脸痛苦哀嚎,丝毫没给他回应。
“丽娘,是我!”
“你睁开眼睛看看!”
“啊…!”
苏离收拾完林丽娘后,来到了春风楼,反正都已撕破脸皮,她才懒得回那冰冷的府邸,反正有暗卫盯着他们。
原本打算在春风楼小酌两口,结果好巧不巧,又在这里碰到了白婉儿。
白婉儿这次的境遇比上次更为凄惨,上次她尚还能坐在楼里,而这次,却是在楼里的后厨洗碗。
若不是她的手弄脏了,正打算去清洗一番,她都难以发现。
“婉儿?”苏离试探地喊了一声,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她心中有些迟疑,不太敢确认。
谁料那边的人听到声音,身子抖了一抖,慌忙将碗丢下,如受惊般一瘸一拐地跑了。
苏离急忙追了上去,她要问个清楚。
“婉儿?是不是你?”
“不是…不,你认错人了!”白婉儿拿手掩着脸,试图躲开。
她实在不想一次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丑样。
“你转过身来,否则我就让掌柜的将你驱赶出去。”苏离见呼喊无用,直接出言威胁。
“是…是我。”白婉儿慢慢地将身子转了过来,只是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苏离的眼睛。
“畜牲!一个小妾竟敢如此嚣张狂妄!”白婉儿昔日那白嫩的脸,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的苏离怒火中烧。
“我定要找他们好好算账!”苏离双拳攥得紧紧的,转身便欲离去。
却被白婉儿紧紧拉住,她满脸惶恐,“别,别去,那妾室如今正得宠,他为了那妾室,竟然…竟然要将我休了,呜呜…”
“他们竟然拿孩子来要挟我,看一次孩子就要上千两银子,我本就身无分文,又何来银子?我只能如那风中残烛般,来到这春风楼,央求掌柜的给我一份糊口的生计。”
“慢慢积攒吧。”白婉儿说完低头匆匆擦了擦手。
苏离越听越怒火中烧,欺人太甚!
一个小妾,胆敢爬到主母的头上,还妄图取而代之。
“那你日后有何打算?难道就这般任人欺凌下去?”
“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苏离!你给我滚出来!”
只见楚宁如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其手指几乎要戳到苏离的鼻尖,破口大骂道:“苏离,你可真是心如蛇蝎!殴打夫君,还不孝敬婆母,你还有没有半点妇德?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苏离一看是楚宁,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想霸占她的嫁妆么?这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些。
只可惜,除了看人走眼这件事外,其他事情,她可一点都不糊涂!
苏离看着楚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确定要在这春风楼闹事?”
楚宁看着身后围满了人,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心,此刻瞬间变得膨胀了起来。
“对!就是要在这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丑恶嘴脸!”楚宁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她转眼又看到站在苏离身旁的白婉儿,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哼!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告诉你,我们楚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人!”
“大家快来瞧啊!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