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结局+番外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结局+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好运咸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银针?”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

章节试读

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
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
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
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
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
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
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
“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
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
“银针?”
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一边,而肩膀和手臂的位置确实有女子所说的银针。
“小姐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春竹听到动静焦急道。
“没......没什么。”在对上男子带有警告的目光时,叶宛卿道。
在让春竹停下马车时,她便跟告诉过春竹无论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要掀开车帘。
一来是医治时不能受到打扰,二来便是对方毕竟是个男子,将衣服扒开也是医治无奈所为。
“本......我的衣服是你扒开的?”
萧时衍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朝叶宛卿逼近,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叶宛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抿了抿唇角,语气艰难,“你身受重伤,体内又中寒毒,若是我不这么做无法医治。”
“公子,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
萧时衍一顿。
看叶宛卿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你知道寒毒?”
“在这世上,知道我秘密的不多了......”
萧时衍压着声。
叶宛卿神色一变,自是听出这人要杀自己。
虽不知对方的身份,可仅凭着刚才的动作,还有她医治时曾观察过,这人是常年习武之人。
这种情况下,不仅是她连带着春竹也有危险。
叶宛卿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比起杀了我,公子就不想活着吗?”
萧时衍唇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墨色的眸子望着她,深不见底,明明是在笑却冷若冰霜。
“说下去。”
“身中寒毒之人,要是在半年内找不到医治的办法,必定会七窍流血,死状极为痛苦。”
“而据我所知,寒毒是世间罕见的毒药,所记载的医治办法早已失传。”叶宛卿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缓缓说道,“而我却知道如何医治。”
“我凭什么信你。”
叶宛卿稍显安定不少,“就凭你已经醒了。”
“这样的回答可让公子满意?”
说话间,外面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守在马车外的春竹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快速跳下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
“还请姑娘将马车里的人交出来?”
春竹脸色大变,马车里只有小姐和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不管对方指的是谁都来者不善。
“不可能!”
叶宛卿自是听到春竹跟那些人的打斗声,只是她手腕还被扣着。
“公子,你这条性命还是我救的,难道还要恩将仇报不成?”
“云风,住手。”
伴随着男子清冽的嗓音,外面的打斗声也戛然而止。
萧时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看着手臂处的银针,意有所指。
反应过来的叶宛卿知道对方是信了她的话,当即将上面的银针取了出来。
此时风掀开车帘的一角,停止打斗的人正好能看到里边的情形。
云风睁大双眼,他家主子不是受伤了,怎么会......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不可思议,小姐不是说医治吗,怎么连带着衣服也......
叶宛卿脸色通红,直到车帘被萧时衍拽住。
她别过脸不再看他。
“银针已经取出了,还请公子赶紧将衣服穿上。”
叶宛卿提醒道。
萧时衍倒也没刻意停留,穿上衣服后随即出了马车。
“主子。”
“小姐!”春竹快跑上前,叶宛卿见那男子已经走出不远,忙对春竹道,“快。”
春竹瞬间明了,驾驶着马车飞奔离开。
“不好,她们!”
“不必追了。”萧时衍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想到马车内女子所说的话。
“主子您的伤还有毒......”云风忧心不已,每月十五便是主子体内寒毒发作的日子。
偏偏在这时,有好几批的刺客出现。
“已经被压制住了。”
“压制?难道是刚才那位女子?”
他们是跟着刺客追到妙华寺的山脚,而后发现马车的不同猜测主子很可能就在车内,一路追来。
萧时衍轻嗯一声。
“看她们是朝京城而去,云风,你去查查,那女子的身份。”
......
直到进京后,叶宛卿和春竹悬着的心才稍显安定。
“小姐,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刚才......”
春竹想到车帘内的情形,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医治而已,并非你想的那般。”叶宛卿回道。
她之所以出手救治无外乎是应了前世的承诺。
如今毒素已经被压制,那就与她无关了。
“春竹刚才幸亏你反应及时。”
面对那么个似想要她性命的陌生男子,叶宛卿要说一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小姐您无事就好。”
“我们赶紧回府,到了将军府就安全了。”
叶宛卿点头。
突然注意到角落处有一白玉玉佩,这玉佩上的纹路跟她那晚所得的好像。
只是这块玉佩,是整块,而她的只有半块。
叶宛卿心下一惊,细想着当时的情形。
这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感。
对于那一晚的记忆,她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可在感觉上......却仍旧残留着些许的画面。
玉佩定是从男子身上掉出的,难不成这人跟孩子的生父有关?
哪怕没有关系,对方也定是知道什么。
若她顺着玉佩上的纹路找寻,是否能得到些许线索?

“你与陆闫的这门婚事乃一年前朕所赐,如今你想和离,势必得拿出一个足以让众人信服的理由。”
“叶宛卿,你要知道口说无凭。”
叶宛卿垂下眸子,思索片刻道,“皇上您是说若我能找到陆闫让人掉包孩子的证据,您便应允和离一事?”
“你得让他亲口承认。”
“好。”叶宛卿知道和离一事没有这么简单,可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放弃。
看着女子目光中的坚定,皇帝倒生出几分欣赏。
从寿康宫出来后,春竹快步迎了上前,“小姐,太后娘娘如何了?”
“已无大碍,只是......”
正当叶宛卿想说和离的事时,却见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小姐,这位沈院首方才就等候在这,还向奴婢询问小姐您是否会医术一事。”春竹站在叶宛卿身旁,小声道。
“院首大人等候在这,可是有事想问?”
叶宛卿面不改色,朝沈煜看去。
“侯夫人,方才见着您所用的针灸甚为熟悉,不知可有师承?”
叶宛卿一愣,当年她是在陆瑞三岁三年遇到的那位老者,紧接学的医术。
当时她也曾问过对方的名字,那老者却说你我师徒一场,名字并不重要。
虽说只相处了几个月,可对方传授医术这份恩情,她一直铭记于心。
“不瞒沈院首,这针灸是一位老者所传授。”
“老者?”沈煜眸光亮了亮,接着方才的话又道,“侯夫人,那你可知对方姓甚名谁?”
“他并没有告知名字,我只记得他一头白发。”
“小姐,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春竹看出这位沈院首话里有话,经过太后一事,还是稳妥起见来的好。
“好。”
叶宛卿点头,也没想和这位院首有太多的焦急。
那些终究是前世的事情,这个时间点,那位老者怕是并不认识自己,若真追究起来,她也无从解释。
在听到对方是一头白发时,沈煜顿时就不淡定了,他就说为何这位侯夫人的针灸为何会如此熟悉。
原来是出于师傅的教导。
这些年师傅一直游历四方,而他自担任太医院的院首后,只能靠着书信与谷中的师弟保持联络。
竟没想师傅还收了一位小师妹。
沈煜欣喜不已,正准备与其相认时,眼前早已不见叶宛卿的身影。
看来只能改日登门拜访。
正要到宫门时,叶宛卿便见着被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前行的宁瑶瑶。
“哼,叶宛卿,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
宁瑶瑶显然也看到走来的叶宛卿,整个人怒火中烧。
“郡主分明是你做错了事,怎倒成了我家小姐看你笑话。”春竹挡在叶宛卿面前,反问道。
此时有不少人陆续从宫中出来,看到这一幕时窃窃私语。
宁瑶瑶受了杖责,又见有人围了过来,哪里受得了这等议论,气急攻心下晕死过去。
“小姐,我看这位郡主就是自作自受!”
春竹看着宁瑶瑶被人抬着上了马车,只感觉快意的很。
这时,一辆马车朝这而来。
春竹连忙拉着叶宛卿退到一旁,马车并未在宫门处停下,而是直接进了宫中。
在路过她身旁时,车帘被风吹起一角。
叶宛卿愣神,这香味怎么和上次的男人身上的有些相似。
她抬头顺着车帘吹起的角落看去,却没想视线与对方刚好相撞上。
是他!
上次躲在马车内被她救下且身中寒毒的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要知道不管是文武大臣,还是亲王,都必须将马车停在宫门处,步行进宫。
可这人竟直接驶入宫中,宫门处的守卫纷纷低着头,恭敬不已。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马车内。
萧时衍单手撑着脑袋,俊美的面容,眸底一片寒凉,似没有任何事物能引得他注意。
可在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时,他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停下。”
“殿下,出什么事了?”
萧时衍掀开车帘,却只看到女子远去的背影,眸中闪过兴许玩味。
“无事。”
他重新放下车帘,想着那日云风带回来的消息。
“叶......宛......卿......”
“呵,当真有意思。”
回将军府的马车上,叶宛卿全程有些心不在焉。
“春竹,你可知方才那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为何能直接进宫?”
“小姐,那是摄政王殿下的马车。”
“什么?”
叶宛卿惊住,也就是说她那日救的人是摄政王?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些。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并没有太多交集,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身子一向不太好。
想到他身中的寒毒,以及老者的话。
难道前世,老者在最后一次出现嘱咐自己相救的正是这位殿下?
只是没想后来将军府出事,云宛揭露陆瑞的身世,而她没来得及应现老者的所托。
这一世的遇见,是否是对前世的一种弥补。
那玉佩呢......这又怎么解释?
这位殿下是否知道一些与辰景生父有关的事。
叶宛卿心里乱成一片。
“小姐?”
春竹看着沉默不语的叶宛卿,忧心道。
“我没事。”叶宛卿笑了笑,不知该不该将心底的猜测告诉春竹。
直到车夫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收敛心神,决定先将心底的疑惑放一放。
刚进府,她便直接到了辰景所在的房中。
屋内,一个奶娘抱着孩子,还有几个丫鬟拿着拨浪鼓,很是热闹。
“小姐您回来了。”
叶宛卿轻应一声从奶娘怀中接过辰景。
看着小小的一团,叶宛卿内心软成一片。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外面传来叶奕尘的声音。
这几日他不知从哪找来各种各样的小玩意,什么拨浪鼓,陶响球,还有能发出声音的铃铛,应接不暇。
“小妹,太后那边的事我听说了,此次真是多亏了你!”
叶奕尘看到叶宛卿,自豪不已。
“举手之劳罢了。”
“来,小辰景,让舅舅抱抱。”
叶奕尘已经张开手臂,迫不及待的想将孩子接过去。

上山的路是由一级级阶梯而成,整条道路向上攀岩,而妙华寺坐落在半山腰,周围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小村庄。
哪怕只到山脚,也能听到寺中僧中敲击佛钟的声音。
一路上春竹紧挨着叶宛卿身旁,生怕上阶梯途中会出现点不测。
“小姐我们好好的来这妙华寺做些什么?”
快到寺门时,春竹看着周围的人群,扶着叶宛卿前进的同时才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想请串佛珠手串作为这次寿辰的礼物。”
春竹恍然,“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可等她们进到寺庙,在上过香后,却被僧人告知今日的住持开讲佛经已然结束。
“小姐,奴婢还从那些僧人口中得知就在半个时辰前住持已有事离开寺中,您看我们如今......”
叶宛卿听此略有几分失落,原以为能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住持,却没想只差半个时辰。
看来在礼物上只能另外挑选......
既出来一趟,叶宛卿想着带春竹到寺中别的地方走走。
在走到一处稍显僻静的地方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不满声。
抬眼看去只见着一身着华贵的女子带着身边的仆从站在那儿,正对着一手拿扫帚的僧人大加呵责。
女子双手环胸,说话中带着十足的不屑与不同常人的优越感。
“你这和尚哪里不扫不好,非要挡在本郡主面前,你知道本郡主的这身衣服值多少银两吗?”
僧人拿着扫帚,面露歉意,“这位施主,是贫僧之过......”
未等僧人把话说完,跟在女子身边的仆从便已上前,伸手便夺过僧人手中的扫帚,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既然知道是你的过错,还不赶紧给我家郡主跪下道歉!”
春竹看到这一幕,愤愤不平,“小姐,这群人太过分了!”
下一秒便见春竹上前,对着那几个仆从呵道,“这儿是佛门重地,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和尚算怎么回事!”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什么事?”
在春竹跟他们争吵上时,叶宛卿也走了上前,待她靠近,原本还嚣张着的几人已被春竹按在地上。
只留下女子一脸惊恐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春竹住手。”
叶宛卿出言制止住春竹的行为。
春竹这才收手回到叶宛卿身旁。
女子顺着声音寻去,当看到来人的面容时,神情一怔,“叶宛卿,怎么是你?”
方才女子背对着自己,叶宛卿也只听着声音熟悉,并未往别处多想,可眼下,对于眼前女子的身份她却是认识的宁瑶瑶,宁王府的那位郡主。
说来宁瑶瑶的父亲和她父亲叶寒都是武将出身,都曾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因着在一次征战中受了伤,被封王爷。
前世宁瑶瑶从第一次见面便与她针锋相对,多有不和,而后将军府落难时,更是落井下石,直到后来她才知晓,宁瑶婉对她的敌意全都出自对陆闫的爱慕。
“原来是宁郡主,许久未见了。”
叶宛卿面不改色,对着宁瑶瑶轻声道。
宁瑶瑶冷哼一声,“会跟你许久未见,你这丫鬟将我的人伤成这样,你身为主子是何道理?”
“别以为你身为侯府主母,就能不将我宁家放在眼里。”
“春竹虽有不对,可妙华寺乃佛门清修之地,郡主带着人在这欺负一个僧人难道就是对的?”
叶宛卿语气平和,说出的话却是铿锵有力。
“郡主可有想过事情传到旁人耳中,会是怎样后果?”
宁瑶瑶脸色一变,声音虽有不甘可明显有了忌惮,“叶宛卿你是在威胁本郡主?”
“这僧人将落叶差点扫到本郡主这儿,你若是要为他出头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衣服的损失由你来赔?”
“阿弥陀佛,女施主,若你认为是贫僧的过错,贫僧愿一力承担,何必连累旁的人。”
叶宛卿看着僧人的言辞,以及另一旁堆积在一起的落叶,怎么都跟宁瑶瑶说的不沾边。
“好。”
叶宛卿的话让在场的人惊住,就连宁瑶瑶也感到错愕。
“和尚今日算你走运!”
宁瑶瑶轻哼一声,“叶宛卿,你可别忘了答应的事。”
叶宛卿却是面色如常,轻声应下。
宁瑶瑶见此情形只觉得无趣,低声喃喃道,“真不知道陆侯爷看上你什么了,什么闲事都管。”
“我们走。”
“小姐......”
春竹对此一脸担忧,有些懊悔方才冲出去的举动,
“无妨。”
叶宛卿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那僧人的声音。
“女施主还请留步。”
叶宛卿停下脚步,朝后看去,却见那僧人已近了一步,双手合十,朝她行了个礼。
“方才多谢女施主的解围,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女施主觉得此番值得吗?”
叶宛卿笑道,“师父言重了。”
“此番本就没有值与不值,既是遇上,也算是结个善缘。”
“女施主所说让贫僧受教。”
“贫僧这儿也没什么可报答,唯有一串佛珠手串相赠还请女施主收下。”
僧人从手腕中摘下佛珠手串。
叶宛卿一愣,她出手相助仅是看不惯宁瑶瑶的所为,并不为其他。
如今这佛珠手串却是和她此番的目的相对上。
她伸手接过,当看到佛珠上的莲花印记时,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
前世她便听闻妙华寺中除了住持,还有一位高僧,曾历经各国,宣扬佛法,每行一处都会留下莲花印记,备受皇家以及各国君王敬重,难道眼前这人就是......
“莫非您是无尘大师?”
叶宛卿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阿弥陀佛,女施主,相逢即是有缘,但愿这串佛珠能助你顺心如意。”
僧人再次双手合十,捡起地上的扫帚,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春竹,我们走吧。”
叶宛卿握着手中的佛珠手串,心中又有了不同的感悟。
出了妙华寺,春竹跟着叶宛卿走下阶梯,“小姐,您方才所说的无尘大师,难道是曾到各国宣扬佛法,又消失在众人视线那位?”
“正是他。”
“可他怎么会出现在妙华寺中,还是以这种方式......”

“小姐莫怕无论发生何事,哪怕豁出性命奴婢也定会护您和小公子周全。”
春竹只当是叶宛卿想到孩子被掉包的伤心事,走到她身旁,声音铿锵有力。
“好春竹,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莫说豁出性命这种不吉话。”
叶宛卿心头一暖,暗暗发誓这辈子定要护身边人周全。
直到第五日时,叶宛卿身体已无大碍,起了个大早在院中练起武来。
叶寒和叶奕尘都是武将,她从小也曾跟过他们学过武功,也是因为如此身体要比寻常人耐抗许多。
只是后来嫁进侯府后,陆闫和陆老夫人称女子就该安安静静,舞刀弄枪的不成体统,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练过武,时间一久也就荒废了。
如今想来那都是什么荒唐话!
简直是无稽之谈,只有自身变得强大,才能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
更何况她的辰景还这么小。
春竹进来时便见叶宛卿正挥舞着手中的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心中一颤,看来小姐真被侯爷做的事伤得不轻。
“小妹,好端端的你怎么练起剑来了?”
叶奕尘来时也见着眼前的一幕,目光中更多的是心疼。
“大夫不是说了,你当下最重要的便是先将身体养好,别的事有我和父亲替你挡着。”
叶宛卿收回剑,看到叶奕尘时淡然一笑,“大哥,我已经养了五日,若是再不活动会憋坏的。”
“刚才那几招,大哥觉得可有欠缺之处?”
叶奕尘回忆了一番,赞叹道,“小妹的剑法一向凌厉无比,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超过我和父亲了。”
“只是......今日来有一件事我想向小妹你商量一番?”
叶宛卿一顿,“大哥你我都是自家人,有事直说便是谈何商量?”
“今日我和父亲要去军营一趟,小妹,我想将辰景也一同带去。”
未等叶宛卿回话,一旁的春竹率先表达担忧。
“大少爷,小公子才出生几天,若此时带去军营会不会不妥当?”
叶奕尘点头,正准备放弃这个想法时,却听叶宛卿道,“大哥,这事父亲知道吗?”
“知道。”
“好,那辰景便有劳大哥了。”
叶宛卿回道,她知道将孩子带去军营的事要说叶奕尘是临时起意,那叶寒绝无这个可能。
想到他们先前说的那番话,怕是跟陆闫的事有关。
“小妹你放心随行的还有几个婆子,军营中守卫重重,辰景会很安全。”
“至于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将身体养好才是第一位。”
“好。”
在叶奕尘离开后,春竹才出言问道,“小姐,您当真同意让小公子被将军和大少爷带去军营?”
“为什么不?”
她一出生,母亲便撒手而去,父亲当时要处理着军中事务,经常将她和大哥带到军营。
那地方可比府中安全多了,更何况还有婆子随行。
趁着这几天她也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
在她和春竹说话之际,却听外边传来禀报声。
“小姐,侯府来人了。”
“侯府?”
叶宛卿和春竹对视一眼,由着春竹上前,对禀报的人细问,“来的可是侯爷?”
“是侯府的管家,称是有东西要交给小姐您。”
“将人带到后园,我随后便来。”
她虽是嫁到侯府,可在将军府,府中的人对她并未改变称呼,依旧以往常的小姐唤着。
如今听来可比那什么夫人听得舒坦来。
“夫人,您在这儿歇着,让奴婢去看看管家想做些什么?”
叶宛卿并未阻止,可在春竹时也同跟了过去,所站的位置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
管家未见着叶宛卿,有些许惊讶,还想多问缘由时被春竹打断。
春竹一脸不耐,“你要说的到底是何事,如若不然我可就走了?”
“是宫中送来的帖子,老夫人知晓,便让小的转送到将军府。”
直到春竹接过帖子,管家才继续道,“另外老夫人还让小的给夫人带句话,希望夫人能尽快归府,小公子终究是陆家的血脉。”
“我看你讨打!”
春竹怒起,管家眼看着情况不对,见话也带到,赶忙离开。
“春竹。”
管家走远后,叶宛卿才走了出来。
“小姐,我看老夫人就是故意的,想借着送帖子的名义让您早些回去,您可千万别中计了。”
什么陆家的血脉,小公子才跟侯府扯不上半点关系!
叶宛卿只是接过帖子,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确实是宫中送来的。”
“这上面写两日后是太后的寿辰,邀她进宫赴宴。”
不过她猜这帖子应是早就送到侯府,刻意不让她知晓,前世,陆闫这位母亲便是打着怕她太过招摇,会给侯府带来灾祸的名头将那些送进府的帖子都偷偷藏起来。
以至最后她渐渐淡出众人的视线。
可当下会让管家将帖子送到这,怕是陆老夫人没料到她会在刚生产完就带着孩子回娘家,想借着这个缘由来提醒自己。
“那不是您和侯爷商定回府那日。”
春竹看向叶宛卿,“夫人,那此次太后寿辰您去还是不去?”
她记得这一年来,不管是宫中还是世家夫人相邀,小姐都很少前去。
“当然去。”
叶宛卿垂下眸子,或许这次的太后寿辰是个难得的契机。
“春竹,今日是什么日子?”
“十五。”
叶宛卿似是想到什么,忙道,“你去将马车备好,我们现在就出趟府。”
上了马车,春竹问道,“小姐我们当下去哪?”
“西山妙华寺。”
她记得太后是礼佛之人,而京城西山有一处妙华寺,常年香火不断,每年的皇家祭祀,宫中都会请寺中的主持前往。
妙华寺内每逢十五,住持便会在寺中讲经说法,吸引不少香客慕名前往。
若她能够像住持请得一串佛珠,在太后寿辰上献上,既能投其所好,也算全了她一番心意。
“小姐妙华寺到了。”
叶宛卿掀开车帘,朝外看去。

陆闫进去时,便见孩子已被叶宛卿抱在怀中。
看着她满眼都是孩子的情形,陆闫怒气渐渐消散,目光中也多了怜悯。
“夫人既然孩子醒了,眼下时间也不早,我们收拾一下带孩子回府可好?”
陆闫只感觉在这将军府多待一秒都是煎熬,若不是叶宛卿挡在这里,在那一瞬间他真怀疑叶奕尘会动真格。
哪有回他侯府来得舒坦惬意。
“回去?”
正哄着孩子的叶宛卿听到陆闫的提议,手中的动作一顿,又怎会不明白他是何心思。
这陆闫不过是觉得在将军府不舒坦,想回到侯府作威作福罢了。
前世便是如此,只要陆闫在她父亲和大哥处受了气,便会到她面前抱怨。
通过拿捏她来让他们妥协。
“夫君,我当下还不想回去。”
叶宛卿的话让陆闫一惊,竟没想她竟敢驳了他的话,还是在屋内丫鬟和婆子都在场的情形下。
陆闫面色阴沉,目光紧盯着叶宛卿,一副好似要吃人的模样。
她竟敢在下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
陆闫握紧拳,难怪母亲从一开始便不喜欢叶宛卿,她这执拗的性子哪里比得上宛儿。
春竹悄悄来到叶宛卿身旁,自是将陆闫的眼神看得真切,从前怎的没有发现。
侯爷看自家主子的目光竟如此瘆人,让人不寒而栗。
“夫人,你刚生产完便带着孩子回娘家,要传出去定会引来旁人的猜想,难道你想让因及此事传出流言蜚语不成?”
“我家小妹行的正坐的端,怕什么流言蜚语?”
叶奕尘大步走了进来,板着脸对陆闫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小妹回娘家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
“若是真有,那也只会是你的问题!”
叶奕尘怼了陆闫一阵,才觉得心里舒坦些,转而看向叶宛卿怀里的婴孩。
“呀,我的小外甥醒了,来,让舅舅抱抱。”
和在陆闫面前的阴沉不同,叶奕尘脸上满是欢喜。
陆闫心中怄的很,什么行的正坐的端,叶宛卿生的不过是个孩子生父到底是谁都不知道的孽种罢了。
叶宛卿和将军府这群人一定不知眼前的孩子是他和云宛所生。
至于真正的孩子早就被掉包。
陆闫看着叶奕尘对孩子的喜爱,心里顿时升起报复的快感。
“大舅兄我并非这个意思......”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叶奕尘抱着孩子,连眼皮都没抬,打断陆闫的话。
叶寒在这时进了屋,看到叶宛卿和自己刚才出世的小外孙时目光柔和不少。
“奕尘,你说话注意些,陆闫到底是宛卿的夫君。”
叶寒虽是嘴上数落了叶奕尘几句,却没真要做主的意思。
叶奕尘却是不屑一顾,“父亲,是陆闫自己说怕有流言蜚语的,我不过是问了几句怎的成了态度不好了?”
“陆闫你说对吧?”
叶奕尘话中的警告很明显,陆闫纵然脸色不好,也只能接话道,“大舅兄说的是,岳父大人方才是小婿的话有所偏差。”
叶宛卿看着被叶奕尘怼的敢怒不敢言的陆闫,觉得快意的很。
同时看向叶寒和叶奕尘两人,心里暖暖的,想到前世的种种,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春竹最先发觉叶宛卿的异样,担忧道,“小姐您怎么了?”
“无事。”叶宛卿垂下眸子,叶寒和叶奕尘也看了过来。
看到叶宛卿眼眶的发红时,心疼又添了一重。
陆闫一心处在愤怒的边缘,哪里有心思去管叶宛卿如何,既然叶奕尘这行不通,他只得走到叶寒面前。
“岳父大人,时间不早,小婿这就带着宛卿回去。”
“我说你......!”
叶奕尘怒起,小妹刚才已经说了还不想回去,他进来时意思也很明显。
陆闫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这儿还是将军府,陆闫便敢将意愿强加在小妹之上,回到侯府,还不得翻天不成!
叶奕尘气得牙痒痒的。
“奕尘。”
叶寒瞥了他一眼,阻止叶奕尘继续说下去,抬眸对着陆闫道,“你说的不错,眼下天色是不早,你也抓紧回去。”
“我......”
陆闫刚要应下又觉得不对,试探性的道,“岳父大人,您的意思是宛卿和孩子不跟我一块回府?”
“宛卿刚生产完,身子正虚弱着,能撑到这时已是万幸,难道你想她带着孩子来回奔波?”
“就算她答应,本将也绝不允许这事发生。”
在叶寒的威慑下,陆闫心里懊恼,却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岳父大人,小婿母亲还未见到出生的孙儿,可否让小婿先将孩子带回去?”
陆闫才不在乎叶宛卿回不回去,只要孩子回了侯府,叶宛卿不回来正好,让他和云宛有和孩子相处的空间。
叶奕尘呵斥,“陆闫,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一个大男人懂得怎么带孩子吗?”
“孩子这么小,怎么能离得开母亲!”
“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今日不管是孩子还是小妹绝不会跟你回府!”
叶奕尘斩钉截铁的说着,周身的气势也一触即发。
孩子在他怀中哇哇直哭,叶奕尘才有所缓和。
“小辰景不哭,有舅舅在,没有人能将你带走。”
叶宛卿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走了出来,将他拉到一旁,压着声道,“夫君,你也知道父亲和大哥的脾气,我先在府住上七日,待七日之后再回来可好?”
陆闫面色那叫一个难看,几乎是下意识开口,“还要七日?”
怕被叶寒和叶奕尘听到,陆闫将声音压的更低,“夫人,你明知母亲还在昏迷,我成日又事务繁忙,你若在府哪怕出事也能有个照应。”
“可现在......”
“夫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跟父亲说说。”
叶宛卿点头。
陆闫面色这才有了和缓,果然拿捏住了叶宛卿,便等于制住了叶寒和叶奕尘父子。
却见下一秒,叶奕尘将孩子抱到叶宛卿怀里,大步上前抬手便给了陆闫一拳。
陆闫来不及闪躲,嘴角顿时溢出鲜血。
“陆闫,亏你还是小妹的夫君,竟还想让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替你照顾母亲?”
“你这么做还有良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