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卿苏枕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残香燃尽新绿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夕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羹的杯盏砸向了我。杯盏擦着我的额角砸在地上,擦出一道血红的口子。鲜血瞬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真是灾星,今日枕雪敬香神,你却见血光!”“要是祭天香出了问题,就是被你连累的!”“还未进门,就如此无状,进了门岂不掀了天?”我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捂住还在流血的额头。冷笑的看着陆砚卿。“嫁你?做梦去吧!”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陆砚卿表情瞬间凝固。“那天你明明发誓会报答我,照顾我。怎么,现在想赖账?”“我现在就出去敲锣打鼓的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尽管去,正巧我想让大家看看,你这幅将我如此糟贱的嘴脸!”上辈子,叶氏香坊库房起火那日,他冲进火海,把我拖了出来。可浓烟熏瞎了他的眼睛,我愧疚难当,甘愿为奴为婢,任他差遣。想起上辈子他扔...
杯盏擦着我的额角砸在地上,擦出一道血红的口子。
鲜血瞬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真是灾星,今日枕雪敬香神,你却见血光!”
“要是祭天香出了问题,就是被你连累的!”
“还未进门,就如此无状,进了门岂不掀了天?”
我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捂住还在流血的额头。
冷笑的看着陆砚卿。
“嫁你?做梦去吧!”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陆砚卿表情瞬间凝固。
“那天你明明发誓会报答我,照顾我。怎么,现在想赖账?”
“我现在就出去敲锣打鼓的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尽管去,正巧我想让大家看看,你这幅将我如此糟贱的嘴脸!”
上辈子,叶氏香坊库房起火那日,他冲进火海,把我拖了出来。
可浓烟熏瞎了他的眼睛,我愧疚难当,甘愿为奴为婢,任他差遣。
想起上辈子他扔掉盲杖、飞奔救人的样子,我不由的恶心!
演得可真好啊!
二十年,他装了二十年瞎子,就为了让我这个对手永世不得翻身!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他的盲杖,递到他的手中。
“走啊,再晚点天都黑了,大家还怎么评理?”
他的手紧紧攥着盲杖,喉结滚动数次,终于说出话来,
“想走?除非我死!”
“你乖乖嫁给我,赎清你欠我的债。不然,我就登报,将叶家忘恩负义的事情昭告天下!”
上辈子,年迈的父亲在狱中得知,我放弃了叶氏香坊,选择嫁人时,气的吐血身亡,死不瞑目。
想到这,积蓄两世的怨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啪!“
我一巴掌扇过去,他的墨镜飞出去老远。
“陆砚卿,谁稀罕你救?!“
我盯着他错愕的脸,声音发颤,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我发蠢答应嫁给你!“
“你这个心里装着别人的脏东西,也配娶我?嫁给你?还不如嫁给一只狗!”
不等他再有反应,我直接将桌子上还没来的及喝完的明目羹收拾起来,甩袖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回到叶氏香坊
”
“用的可是西方最先进的治疗方法,效果绝对好!”
我情真意切的对着满头金黄头发的斯密斯医生说,
“医生,只要你尽心治疗,哪怕我倾家荡产,我也绝不犹豫。”
斯密斯医生让陆砚卿坐下,仔细的查看了他的双眼。
拿出一套精密的设备,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金针,陆砚卿的手快要把扶手扣破了。
“这是我们最先进的电疗技术,将金针插入眼睛周围,可将损伤的眼周神经再次激活。”
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着,陆砚卿只好闭上眼睛,让斯密斯医生将金针扎满眼睛,然后连上电线。
陆砚卿忍受着金针的疼痛,大叫着。
“这就是西洋秘术?根本不管用。”
“没有那个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赶紧收起你这套把戏。”
斯密斯医生没理他,将手摇电机的把手摇了起来。
顿时,陆砚卿惨叫了起来。
“还是得通上电,才管用。这位先生,还请您多忍耐一下。”
等陆砚卿疼够了,斯密斯医生这才将金针从他的眼睛上取下。
他忍着剧痛,大喊着,“别白费力气了,我眼睛还是看不见!”
斯密斯医生没生气,也跟着说,“看来这位先生的眼神经确实损坏了,再电下去也没有用了。”
这话一出,周围人的议论声顿时大了。
“连洋医生都没办法,看来这次叶家算是摊上事儿了喽。”
“再闹也没用,还不如成亲省事……”
这下,陆砚卿脸上更笃定了,语气都硬气了不少。
“叶挽香,你别想逃,这辈子咱们慢慢熬……”
斯密斯医生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不要急,我还有秘密武器。”
说着他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
现场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所有人满脸惊愕。
陆砚卿的脸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你这是拿了什么东西来害我?”
他小时候被蛇咬过,最怕蛇,上辈子,他看见井绳都要绕道走。
斯密斯医生解释道,“这是在我们西方最神圣的圣物。”
,看到父亲正在书房,研究配香古方时,我再也忍不住。
我一下子扑进父亲怀里,大哭起来,生怕这是一场梦。
父亲吓了一跳,赶紧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抚。
“怎么了?可是那陆砚卿的伤又不好了?”
我死死的咬住颤抖的嘴唇,眼泪砸在手上。
指尖抚过父亲手背的皱纹,终于挤出带着哭腔的笑,
“以后你想吃女儿做的羹汤,我都给你做,不给畜生糟蹋了。”
上辈子,我与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整日埋首香坊,连吃顿我亲手做的饭都是奢望。
我自幼随父亲研习制香之术,熟记千百种香料配方,深谙各地香料特性。
每一味香料的产地、品相、配伍,我都烂熟于心。
父亲毕生心血都系在这叶氏香坊上,就盼着我能将这份祖业发扬光大。
可恨那陆砚卿!
他设计陷害,生生毁了我叶家百年基业。
更逼我嫁入陆家为奴为婢,整整二十年受尽折辱。
陆氏商行踩着叶氏香坊的尸骨蒸蒸日上,而我却要日日对着仇人强颜欢笑!
我原以为真心侍奉能换来他的怜惜,谁知他竟将我叶家祖传的香谱秘方尽数赠予苏枕雪!
临死前还要往我心口捅刀,说什么娶我不过是为了赎罪,说什么互不相欠!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若不是他栽赃我,在我赞助的香料中掺硫磺,我叶氏香坊何至于倾覆?
以我的制香手艺,早该名扬四海!
这个卑鄙小人用谎言囚禁我一生,最后还要摆出施恩的嘴脸!
每想起他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就恨不能吃了他!
想到这,我赶紧招呼家里的车夫。
“快!去香业公会!现在!立刻!”
冲进公会大门时,小伙计看到我有些惊讶,
“挽香姐,方才陆少爷来过了,说是找东西,从您柜子里拿了个盒子走的。”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那盒木香粉!
前世就是它,混着硫磺粉用在了苏枕雪制作的祭天香里。
比赛当日祭天时,她得香发生了爆炸,炸碎了叶家百年招牌!
我父亲还因此下了牢狱。
我
转身跑去了会长的厢房。
“会长,”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急切的说道“这批木香粉有问题,我要撤回。”
“这,不合规矩吧,这都已经登记在册了。”
会长脸色难看,显然十分不情愿。
“陆少爷刚拿来,你就要回去!”
“你马上就要嫁给他,他在大火中不顾生死救你,你却这般行事,配做他的妻子吗?”
我两眼含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会长,那天的火......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压低声音,指尖在袖中微微发抖,
“我明明已经逃出来了,陆砚卿却硬生生把我推回去!“
会长的眉头越拧越紧,我趁热打铁:
“他还说......制香师不过是下九流的行当,连进陆家祖坟的资格都没有。我进了他家,只有做奴隶得份!“
“混账!“会长猛地拍案而起,茶杯都震得叮当响,
“他陆家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别用我们制的香!“
“我这就去问问陆老爷,他们祖上是不是没烧过香!“
“使不得!“我拦住会长,“会长消消气,现在撕破脸,反倒查不出火灾真相了。”
“等我找到确凿得证据,再找他也不迟!”
看会长脸色稍有缓和,我赶紧补充道,
“这木香粉我也不白拿回去,叶家新到得暹罗沉香,比赛时我双手奉上。”
“还有,”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得珠宝盒,“这匣子南珠,给夫人穿串子玩儿,还请会长笑纳!”
会长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脸上神色柔和了许多。
他拿出册子,当场撕下了写有我木香粉得那一页。
“叶小姐办事我放心,既然香料有问题,拿回去便是。”
连同那盒木香粉,一同给了我。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回家得路上,我摩挲着木香粉盒子,心里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这盒最普通得不过的木香粉,竟然成了压死叶氏香坊的罪证。
踏进院门,我径直走向火盆,将木盒连同那张登记纸一同扔了进去。
“轰——“
火舌猛地窜起,木盒在烈焰中扭曲变
形,纸张顷刻化作灰烬。
前世压弯脊梁的千钧重担,此刻化作一缕青烟,散在风里。
火光刚刚消逝,我便听到前厅一阵喧哗。
我赶到一看,父亲脸色涨红,气愤不已。
“我叶家女儿金尊玉贵,凭什么要嫁你个瞎子受活罪?!”
“那日火场明明已经破开生路,偏被你个睁眼瞎挡了道。现在倒拿眼伤讹人!”
陆砚卿脸上带着嘲讽,缓缓开口,
“叶老爷,我知道你看不上陆家小门小户,但挽香这条命,可是我拿这双眼换来的。”
“我对挽香,是真心实意地想娶她为妻。为了她,即便付出生命,我也毫无怨言、在所不辞。”
“再者,当日挽香亲口答应会照顾我一辈子,您可是亲眼所见。”
父亲一时语塞,双手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谁都知道,我父亲重诺一生,既已出口的话,自是难以反悔。
左邻右舍的邻居,早已爬上了墙头,议论声而起。
“叶家表面重信,这显然是想反悔。”
“陆家的独苗苗眼都瞎了,他家的闺女却还在外面花枝招展的,真是丧了良心。”
我冷笑着看了眼地上的那可怜的二尺红布头,和一篮子鸡蛋。
“陆砚卿,你别演了,你不就是怕我抢了你心上人的风头吗?”
“这次比赛,我已经退出古法制香,你以后别来骚扰我了。”
陆砚卿显然没料到我如此说,他怔愣片刻,又再次开口。
“挽香,你就是嘴硬,这几日你待我尽心尽力,显然是对我动了情。”
“你照顾的这么好,离开你,你我这个瞎子怎么活?”
说着竟然摘下脸上的墨镜,擦起了眼泪。
这是演戏演上瘾了。
我立刻接上话茬,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你放心!为了治好你的眼睛,我定会拼尽全力,寻遍良方,不治好你,绝不罢休!”
话刚说完,沈墨白带着一头金黄卷发的医生,分开人群,快步向我走来。
“挽香,你让我找的医术精湛的西医,斯密斯先生来了。”
我转身对着陆砚卿,说道,
“这可是沈督军花了大力气才请到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