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吕时慢江星河全局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吕时慢江星河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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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时慢江星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吕时慢江星河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平常,吕时慢根本不会和他吵架,可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经麻木了。可今天,心底的火气却像是浇了油似的,怎么压也压不住,当即反唇相讥:“我没听过,未婚夫能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鸽了未婚妻66次,你们还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都要感动了。”“不如趁此机会,在一起得了,也省得次次找借口。”江星河清俊的眉皱起,眉宇间升起一股隐约的不耐:“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明天陪你去民政局就是,今晚我不想和你吵......”话落,淋浴间的门摔得哐当响,像往常一样房间里是窒息的冷漠。手机这时传来震动,吕时慢不用看,发消息的人是沈微微。手机一划开,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江星河正贴在沈微微浑圆的丰硕上,正舔得起劲,喘息声仿佛能透过屏幕。每一下,都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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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吕时慢根本不会和他吵架,可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经麻木了。

可今天,心底的火气却像是浇了油似的,怎么压也压不住,当即反唇相讥:

“我没听过,未婚夫能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鸽了未婚妻66次,你们还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都要感动了。”

“不如趁此机会,在一起得了,也省得次次找借口。”

江星河清俊的眉皱起,眉宇间升起一股隐约的不耐:

“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明天陪你去民政局就是,今晚我不想和你吵......”

话落,淋浴间的门摔得哐当响,像往常一样房间里是窒息的冷漠。

手机这时传来震动,吕时慢不用看,发消息的人是沈微微。

手机一划开,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

江星河正贴在沈微微浑圆的丰硕上,正舔得起劲,喘息声仿佛能透过屏幕。

每一下,都带出女人猫叫似的呻吟。

沈微微信息露骨:

“看到没,我哥这样的清冷佛子,也只有我才能叫他燃烧,对着你,恐怕他都挺不起来吧......”

吕时慢盯着屏幕仔仔细细地看,似是要将这一幕深深刻进脑海里。

好半晌,她敲出一行字:“辛苦了,我会多给你点小费!”

随即,她转了100块过去,锁上屏幕,坐在窗口发呆。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江星河的终极舔狗,还是舔到死的那种。

却没人知道,她的出现,只是因为那个人的心,在他身上。

江星河自小爱好佛学,成年后便手持一串佛珠在家修行,原本他不近女色,一心修佛。

直到吕时慢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甩都甩不掉,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习惯。

在江母的施压下,江星河最终妥协,答应和她在一起。

可沈微微出现,让她所有的努力变成了笑话,幸好,她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图的也只是那颗心。

想到这,她低下了头,逼回眼底隐隐蓄起的泪。

刚一转身,对上的却是江星河极力压抑,却隐隐发怒的脸:

“你刚才到底和微微说什么了,她为什么一直哭?你说清楚!”他一把攥紧女人的手,一副不说清决不罢休的架势。

手腕像是要被猛力捏碎,吕时慢皱着眉看着他,心底一阵酸疼。

江星河平时冷着眉眼,并不与人亲近,像一尊冷面佛,偏偏对沈微微才有了七情六欲,像个活人。

衬得她阻挡在二人中间像个棒打鸳鸯的小丑,她忍着疼,唇边无奈地溢出苦笑。

“你笑什么?我问的话很搞笑?”




“什么意思?”他难得错愕。

“字面意思,你说的取消婚约,我同意。”

她慢条斯理开口,起身将玻璃杯里的温开水从沈微微的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再次冷笑着开口:“沈小姐,你送我66次伤心,我送你一杯温水,不过分。”

吕时慢的举动,出乎两人意料之外。

直到头发上湿答答一片,沈微微才反应过来,惊叫了起来,“啊——”

江星河心疼坏了,一把将沈微微拉进怀里,反手将人重重一推。

瞬间,餐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盘子碗碟的落地声,所有人的视线纷纷转了过来。

吕时慢因为惯性撞到餐桌摔倒在地,打翻了正烧着的火锅,炭火泼了她全身,连刘海上都沾满了菜叶子。

后腰被桌角撞击的地方,像是刺进了一把钢锥,更是疼得钻心。

她傻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江星河,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可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沈微微的身上,轻柔的哄声传进耳底:

“微微,你有没怎么样?”

男人蹙紧的眉,在听到女人一句“没事”后,才缓慢松了下来。

转头,眼神像是含了一把冰刃,一刀刀剜着她,恨不得将人劈个稀巴烂。

“吕时慢,你真挺贱的!”

女人没有理会他,手脚并用从满地狼藉中,慢慢爬起来。

在大厅众人或讥笑或怜悯的目光中,她扬起一抹突兀的笑。

那笑中带泪,隐含一丝忧伤,冷硬如江星河看到她这副模样,面色也复杂起来,刚要开口,怀中的沈微微娇呼了一声,“星河哥,我难受......”

他便再顾不得什么,转身抱着人急匆匆冲了出去。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大厅经理简单给她处理了下伤口,吕时慢才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等坐进了出租车里,她像是才回过神,视线落在被蹭破的伤口上,血糊糊一片。

“小姐,你男朋友呢,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吕时慢扯了扯唇,露出几分苦笑:“谢谢,不用了”。

男朋友?

上一个为救她,死了,成了一捧灰。

这一个为了别人,向她捅了一把刀。

没有爱,活人也比不过死人。

回到了家,她拿出烫伤的药,对着颈边慢慢涂着药。

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道温柔的男声:“怎么那么不小心,又把自己搞伤了?疼不疼?”

忍了一路的眼泪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泄洪而下,眼泪流了满脸。

她声音都打着颤:

“临云,你不在......再没有人愿意保护我。”

“伤口不疼的,可是没有你的世界好冰冷......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眼泪模糊了双眼,她好像又看到了他那张到死都还带着温柔的脸。

那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她。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柏临云一定还在她身边,做她一辈子的骑士,保护她。

说不定两人早就从校园情侣,变成了领了证的爱人。

可是,所有的美好却被一声尖锐的刹车撞碎。

他将她从轮胎底下推开,自己却代替她成为车下亡魂,鲜红的血大片漫了出来。

他在她的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后来又变成一捧灰。

吕时慢遵守他最后的遗言,签了器官捐赠书,半年后来到了江星河身边。

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打湿了衣襟落在涂满药膏的伤口上,刺刺地疼。

“临云,是我不好,认错了人。”

“难怪我等了他66次,也捂不热他的心......”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道:

“幸好,我再也不等了,我马上就去找你。”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信不信由你!”

吕时慢用力推开她,只见手腕上一片红肿,她抿紧唇

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准备去客卧准备凑合一晚。

“你要去哪?”

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却被人躲了开去,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异,以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黏着他。

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紧紧贴着他心脏,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疏离?

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讽:

“怎么这是要玩欲擒故纵?我可不吃这一套!”

吕时慢拍开他的手,眼里平静无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个觉。”

直到房门合上,江星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心底也只是认为她在耍脾气,晾一晚就好了,她那么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气?

这么想着,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星河疯了似的不顾吕时慢的拒绝,将她带到一家餐厅。

这家餐厅是城内有名的情侣饭店,平时预约也要提前一周才能有座位。

她以为江星河是要为昨天的事道歉,直到看到座位上的沈微微,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对不起啊姐,昨天我都劝星河哥不用管我,可他非是不听,非要陪我走完红毯,说这两天再和你领证也是一样的......”

沈微微一边说一边笑,眼底的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是你的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我怎么能缺席......领证这种小事,什么时候都可以,时慢会理解的。”

此时的江星河完全没有昨晚的不耐和暴躁,话音里尽是温柔。

吕时慢只觉得荒谬,沈微微的新人奖是大事,他们的婚姻就只是小事。

原来爱和不爱,在江星河这里区别得这么明显。

突然之间,她再不想像以前一样息事宁人,反正都要走了,做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不是小事。”

江星河听到吕时慢淡淡回了一句。

“每次我和江星河一领证,沈小姐用各种小事将人支走,知道的当你生活不能自理,缺个吃奶的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存心搅局呢。”

“要是网上曝出当红小花耍诈,搅局别人的恋情,不知道影响大不大?”

这话一出,对面的沈微微气得面色通红,委屈至极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江星河。

“哥,我没有......”

果然,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责问:

“你在胡说什么!我看搅局的人是你吧,这顿饭我提前定了一周,本来只为庆贺她获奖,她想着昨天的事,要当面和你道歉,你就是这个风度?”

吕时慢没有说话,拿起一旁的酒一口喝干。

舌根到喉间辣得发苦,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给她道歉!我和微微都不会再计较!”江星河施恩似的补了一句。

“我要是不呢!”吕时慢抬头。

江星河一哽,好看的眉蹙得死紧,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愈发的胡闹,当即冷声呵斥:

“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你要不愿意,我们取消婚约。”

他以为用婚姻要挟,吕时慢一定软下姿态立即道歉,唇边的笑意冰冷中带着莫名的笃定。

可下一秒,她只应了一声:“好。”




江母见她神色坚定,最终长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只是在临走时塞给了她一张卡。

吕时慢当面接过,背地里又让秘书带了回去。

刚一回头,两个护士拿着病历本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眉宇间全是八卦的神色。

“江少对沈微微是真的好啊,不过就是掉水呛了下,就为她包下整栋楼给她做检查!”

“可我听说江少不是有了未婚妻吗?好像姓吕......”

“切!那就是个烟雾弹!你看江少有对她求过婚吗?有对她官宣吗?昨晚江少不但对沈微微跪地求婚,甚至还对媒体官宣了!这才是真爱!”

吕时慢拿着水杯的手很稳,甚至还慢条斯理抿了两口。

心底泛起自嘲般的涩意,自己等待的那六年竟然不如外人看得分明。

她这个未婚妻,可不就是个烟雾弹吗......

明明只隔一步距离,他也没想过来看看她,唯一的电话都是恶意地质问。

不过,现在的她也释然了。

吕时慢以为和江星河会就此作别,连最后一面都省了。

隔天准备办理出院时,却在走廊上遇见惊慌失措的江星河,身后跟着那一帮朋友。

这六年,她见过江星河很多的样貌。

冷漠的,厌恶的,不耐的,暴躁的,却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脆弱和无助,额头的鲜血仿佛染红了双眼。

一见到她,那些人像是找到了救星:“快劝劝星河,他和沈微微出了车祸受了重伤,还死撑着不去治疗,硬要在手术室外等人出来......”

吕时慢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心脏,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柏临云的心脏,心跳才缓了缓。

她三两步冲到江星河跟前,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现在不去治疗,等她人出来,你没了......”

“滚!”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陪着微微!”江星河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惊慌。

“你这么拖着,是不想要命了吗!”吕时慢提高了声音。

“沈微微就是我的命!我要她活着!”江星河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佛子,也只是一个为了心上人担忧的男人。

即便释然如她,听到他这一番剖心的表白,心底也升起隐秘的钝痛。

她突然羡慕起躺在手术室里的沈微微来,爱她的人还在身旁,能看得到摸得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想着想着,她鼻尖一酸,突然落下泪来。

江星河蓦然一愣,喘了一大口气,才缓了缓情绪,沮丧地开口:“你走吧,我等医生的结果......”

空气一瞬间陷入胶着。

好半晌,江星河耳边响起一道冷静的声音:“你去手术,我帮你等......”

他筱然抬头,两人的眼神隔着惨白的灯光对视。

江星河的心尖一颤,一股复杂的情绪升了起来,耳边是好友们压低的议论声:

“吕时慢为了江星河竟然愿意等沈微微手术......简直是舔到家了......”

“我有点可怜她了,其实她人真的不错,一心一意地爱着江星河......”

过了片刻后,他才摇头:“不!我想陪她......”

吕时慢定定地看他一眼,没再继续劝,只找来医生和护士,在走廊上给他额头上的伤口做些消毒包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亮起。

听到医生说沈微微人无大碍后,江星河才吐出几口气,紧接着人软软倒了下去。

众人大惊连忙将人接住,送进急症室,可身后的女人却一动不动。

“吕小姐,你不去看看?”

她看了下时间,然后摇头,对那人回了一句“我不去了,我要走了”。

话落,人便径直离去。

吕时慢办完出院手续并没有回到江家,而是拖着行李直接去了飞机场。

在路上,她将与江星河有关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一一删除。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果断扔掉了电话卡。

从江星河的世界,彻底离开。




和京圈佛子领证的第66次,吕时慢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

连门口的保安大爷都知道,她又一次被人取消领证。

一张结婚证,她领了六年,还是没有成功。

第一次,江星河为了沈微微走失的猫,将她丢下。

第二次,沈微微的父母来京旅游,他说要去接待。

......

第六十六次,沈微微拿到了最佳新人奖,他说一生一次......

“小姐,这民政局的门槛都要破了,这结婚号你摇了66次,听人劝,换个人吧?”

她撕掉手中的摇号,苦笑着朝工作人员点头。

直到电话响起:“吕小姐,江先生不是你要找的人。”

瞬间,她手背青筋凸起,脸上刚才还麻木的笑容悄然退却。

“我们查到那一批接受心脏捐赠的人,有两位,都姓江,登记员搞混了......”

好半晌,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声,“好,知道了......”

“那另一位江先生的号码您还需要吗?”电话里的人声音带着歉意,问得小心翼翼。

“要的,麻烦您发给我,谢谢。”

挂断电话,吕时慢苦苦压抑的情绪才像藤蔓似的钻了出来,死死裹着她勒得人不能呼吸。

她看看手中被撕得粉碎的结婚号,露出一个苦笑,一个错误,生生耽误了她六年。

难怪江星河这么不在乎她,肆意地伤害她。

原来,他根本不是他。

吕时漫浑浑噩噩回到家,一脸的苍白,江星河像是刚回屋不久,参加红毯的礼服还静静地放在衣架上,周边还残留着沈微微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她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某一次她和江星河领证时,沈微微打电话哭诉,自己钟爱的香水瓶碎了......

于是,江星河再一次抛下她,当天飞到了伦敦,找设计师本人买到了这款限量版香水。

她习惯性地笑了笑,拿起他的衣物挂进衣帽间。

耳边响起江星河不算热络的嗓音:

“证咱们明天再领吧,反正只隔一条街,走路过去就到了。”

吕时慢身影一僵,刚刚隐藏好的酸涩因为这句话,又冒出了头。

是很近,也只隔一条街......

可是耐不住明天复明天,2000多个日夜,她也没拿到那张结婚证。

幸而,对象错了,她再也不用等了。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敷衍地开口:“不领了,反正也没必要。”

背着光的江星河立即沉了脸色,原本清幽的目色,隐约可见寒冷,出口的话似是覆了层霜雪,又冷又刺:

“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参加微微的颁奖典礼,你就乱发脾气?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他是已故朋友的妹妹,我只是照顾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