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岁聿重重地吸了口气,筋络分明的大掌掐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人捞在怀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哑意,:“徐漪沅,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徐漪沅手脚被他缠住动弹不得,眼尾殷红,眼角那颗美人痣愈发夺目,平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慌乱:“伯母要进来了!”她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媚意,嗓音沉哑,勾得人更加心神旌荡。“门锁了。”贺岁聿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抚道:“她进不来的。”“有备用钥匙。”贺岁聿抿唇,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被打扰到的躁意,“怕什么?看到便看到了。”“不——”要!话还未说完,下一个字便被男人吞进口中,呼吸被夺走,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吻下来,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这种在家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贺岁聿明显感觉...
贺岁聿重重地吸了口气,筋络分明的大掌掐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人捞在怀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哑意,:“徐漪沅,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徐漪沅手脚被他缠住动弹不得,眼尾殷红,眼角那颗美人痣愈发夺目,平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慌乱:“伯母要进来了!”
她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媚意,嗓音沉哑,勾得人更加心神旌荡。
“门锁了。”贺岁聿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抚道:“她进不来的。”
“有备用钥匙。”
贺岁聿抿唇,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被打扰到的躁意,“怕什么?看到便看到了。”
“不——”要!
话还未说完,下一个字便被男人吞进口中,呼吸被夺走,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吻下来,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
这种在家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贺岁聿明显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比刚才更加兴奋,压不住的在身体里翻滚、叫嚣。
陆晴晚就站在门外,徐漪沅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也接受不了,她挣扎得厉害。
男人也很难受,他蹙着眉,眉宇间带着浓重的煞气。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阿聿?”
……
贺岁聿深吸了口气,终于松开她,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来,按断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衣柜拿了件真丝睡袍穿上,动作矜贵优雅。
徐漪沅身上裹了张毯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从地上拣起自己的衣服,赤着脚往浴室方向走。
贺岁聿漆黑的眸盯着她纤细的背影,未曾发泄出来的欲//火让本就桀骜的眉眼更加幽暗,直到浴室的门关上,他才轻轻抿唇,揉了把脸,转身去开房门。
“妈,叫魂儿呢?”
“怎么说话的?”陆晴晚精明的双眼打量了他几下,看他睡袍带子束着活结,脖子以下被遮得严实,狐疑地问:“无缘无故的,换睡袍干什么?”
她刚才好像听到房间有动静,探着头往他身后看。
贺岁聿上半身撑住房门,双臂抱胸,勾着嘴角,懒洋洋说:“看什么?想捉奸啊?”
他让了让身子,很好脾气似的:“进去吧,看看有没有金屋藏娇。”
他的语气很平静,和平常区别不大,但是,若细心观察的话,就能听得出来,他无波的嗓音里带着被人打扰好事的躁意。
陆晴晚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金屋藏娇?你要真能藏娇,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谁不知道,她这个儿子这些年比吃斋的和尚都要洁身自好,读书时代注重学业也就罢了,工作之后也是清心寡欲,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头扎进公司里,似要和公司地老天荒似的。
有好事者戏称,贺氏太子爷三米内只见陈特助和公文包,恐怕连他养的动物都是雄性。
贺岁聿嗓音轻懒,不知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吊儿郎当说:“看看吧,说不定真能找到娇娇儿。”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藏在浴室里的徐漪沅听得一清二楚。
她纤细白皙的手下意识抓紧毯子,柔软的羊毛毯子被抓得起了褶皱,发白的手指透露着主人心情不平静,心尖被他一句话挑得猛得跳起,背后冷汗直流。
陆晴晚本就没有多少疑心,听到他这混不吝的话,更加确信他是玩笑话,摆了摆手,“要是里面有娇娇儿,大概得等太阳从西边出吧?赶紧换好衣服下楼,我去喊元元出来。”
她边说边转身往徐漪沅的房间走。
“客人们都来了,张家少爷也来了,她得去说几句话。”
张家少爷是她为徐漪沅新物色的相亲对象,虽还未正式介绍,大家已通过气,都心知肚明。
不知哪句话挑起了贺岁聿的神经,他的脸色瞬间冷了几个度,在她身后拖着调,声音不冷不热,“您找四妹哪~~”
“是啊,元元不在她房间吗?”陆晴晚回头问。
“她……”
“啪”得一声,浴室里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陆晴晚站住,转身看向他的房间,脸上带着几分犹疑:“谁在里面?你房间真的有人?”
她上前几步,想去浴室检查,手已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
徐漪沅站在浴室门后,裸露出来的肌肤贴着冰冷的墙壁,控制不住打了个冷战,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贺岁聿不慌不忙走近,伸手扶着陆晴晚的肩膀,仍是那惫懒的调儿,“您还真以为有娇娇儿啊?不过是猫儿打翻了漱口杯而已。”
“猫?”陆晴晚顿住,语气不可置信,“你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什么时候养的猫?你还让它进你的房间?”
贺岁聿有轻微洁癖,有毛的东西几乎都不能近他身。
贺岁聿扶着陆晴晚往门外走,嗓音轻慢懒散,“没养,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野猫。”
陆晴晚眉头轻皱,“家里来野猫了?狗来富,猫来穷。无缘无故怎么会有猫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吃食吸引了它?那可不得了,我得让佣人宴会结束后仔细做个大扫除。”
这么一想,陆晴晚越发心急,连刚才要做什么都忘记了,抬腿往外走,边走边嘱咐贺岁聿:“我先下去了,你也赶紧下来,记得顺道喊元元一起。”
陆晴晚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梯间。
徐漪沅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出来。
贺岁聿听到声音抬眸看过去,姑娘已经穿戴整齐,脸上也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和疏离。
若不是她眼尾还带着潮//红,都看不出来她方才在他身下情//动过的痕迹。
徐漪沅沉默片刻,没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只是没走两步,手臂被人扯住,下一秒就撞进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他身上淡淡的带阳刚的冷杉木香扑入她鼻腔。
“放手。”
贺岁聿非但没放,手臂一紧,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炙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住,她想后退,却根本半分都动弹不得。
贺岁聿漆黑的双眸紧紧擢着她,眸中有几分欲念未满的怨念,还有因她拍拍屁股就走人的狠绝而起的委屈。
“我还要……”
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他身体贴着她,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想要并非虚言。
徐漪沅:“……”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别闹,伯母他们还在楼下等着我们。”
男人眸子幽深,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处有一块红痕,那是方才他们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他眼神暗了暗,喉间干渴得想咳嗽,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压着欲念。
“完事再下去。”
徐漪沅:“……”
贺岁聿眸底聚着戾气,走到他面前,锃亮的皮鞋泛着清冷的光怼着他的鼻尖。
王亚男瞳孔一缩,舌头打结,要说的话噎了回去,他想往后缩,但身体像被什么固定住似的,动都动不了,他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咯咯作响。
贺岁聿眉骨轻挑,“就这点出息,还敢跑到我家人面前辱骂人?谁他妈的给你的胆子?”
王亚男狼狈地瘫在地上,嘴唇蠕动,“我,我,是,是陆……”
陆什么?他舅家就是姓陆,这样低端的离间伎俩早就上演过了。
贺岁聿轻抬起腿,一尘不染的皮鞋踩上他的手背,用力碾了碾,“我要听实话。”
他俯下身,如墨的黑瞳如毒蛇般盯着他,“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咔嚓”一声,安静的包厢内,响起指骨碎裂的声音。
“同样,也不能污蔑我的亲人!”
他不担心找不出始俑作者,王亚男胆小懦弱一看就是受人指使。
他不在意他现在不说实话,马脚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
王亚男本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五官因疼痛变得扭曲,不一会,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难以描述的气味。
贺岁聿嫌弃地收回脚,吩咐旁边的保镖:“恶心,将他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儿。”
“是。”
他抬腿阔步往外后,手扶着门把手时,回头道:“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一句骂我家人的话,否则……”
他的未尽之语,王亚男听懂了,他咽呜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等会将那块瓷砖挖了换掉。”这话是对身后的保镖说的。
恶心!
“是。”
前后不到一小时,贺岁聿便回到悦澜华庭。
他极快地冲了个囫囵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床上的女孩睡得很安稳,对他外出又回来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轻手轻脚上床,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小心翼翼将蜷缩成一团的女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满足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梆梆梆——”
两人还在甜美睡梦中,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聿,阿聿……”
贺岁聿眉心蹙着,睁开双眼,冷酷的脸上锋芒一闪而过。
抽出枕在徐漪沅脖颈下的手臂,歪着身子,在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
5:45分!!
他深吸一口气,锋锐的眸子布满阴鸷,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低了几个度。
徐漪沅身子颤了下,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怎么了?”
贺岁聿一秒收敛身上的戾气,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徐漪沅的后背,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是我妈,没事,你继续睡。”
“哦~”徐漪沅眼皮颤了下,但实在太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贺岁聿打开门,挡在门口,“妈,您要早睡早起没人阻止您,大清早的敲我的房门怎么回事?”
声音是压低了,但微哑嗓音里的起床气比怨鬼还重。
陆晴晚敲完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带着歉意的笑,“你平时不也是六点多起床吗?又没早多少。”
“什么事?”贺岁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底一片水光。
“我刚才做了个梦。”
贺岁聿:“……”
他忍了又忍。
算了算了,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
但这事他没法帮。
“做噩梦?求抱抱?那得去找我爸。”贺岁聿闻此言准备关门。
陆晴晚挡住门,“我梦见你和元元S……在一起了。”
“哈…”贺岁聿动作顿住,眼睫微垂看着地上,“然后?”
“然后我就吓醒了。”
“……”漏风的夹克完全没有安慰心灵受伤的妈妈,反而挑眉:“我和元元睡了?吓到您了?我和元元是您噩梦的罪魁祸首?现在来我房间捉奸?”
陆晴晚额角狂跳,捶了他一下,“死小子,你说什么呢?你和元元是兄妹,说什么睡不睡的。”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说捉奸捉奸的,我是被你念叨念出的梦。”
“怪我罗?我又不是托梦大师。”
“总之就是你的错。”
好吧,和女人这种生物是不能讲道理的。
贺岁聿好整以瑕地看着她,“那您大清早的拍我门是几个意思?是想看看元元有没有在我房间,验证一下你的梦准不准?”
陆晴晚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想到昨晚上来贺岁聿无缘无故换了睡衣,总觉得儿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这次她不按套路出牌了,顺着儿子说,“这个主意不错。”
她推开儿子,挤进房间,“我还真就想看看是不是有妖精缠住我儿子。”
“……”
贺岁聿伸手拉住她,抿唇,黑眸盯着她,“妈,您懂不懂什么叫隐私?家里有没有来女人您不清楚?”
陆晴晚拍开他的手,“你是我儿子,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小时候拉屎拉尿还不是我帮你洗的吉吉和屁屁,光着屁股跑的场面我看多了,现在跟我谈什么隐私。”
贺岁聿眼皮跳了跳:“……妈,您一定要说得那么露肉又露骨吗?”
“还好吧,我不觉得有漏了什么。”
贺岁聿:“果然,五十女人猛于虎。”
陆晴晚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陆晴晚没纠结他说什么,“我突然想到昨晚你说金屋藏娇,你的行为有些古怪,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让我看看你房间是不是藏了个女人。”
贺岁聿想拍烂自己的嘴巴,让你多嘴!
再次睡过去的徐漪沅在贺岁聿出去之后猛然惊醒,刚才贺岁聿说什么来着?
他妈妈在门口?
下一刻,她从床上弹起来,拥着被子,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母子俩说话声音不大,她也隐约听到一些,听着听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等等等等等等!
陆晴晚说要进来?
徐漪沅鞋子都没穿,呲溜一下钻进衣柜里。
陆晴晚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是去看床,床上凌乱,被子搅成一团。
她嫌弃不已,“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还像小时候。”
贺岁聿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刚才还在熟睡的女人不知所踪,他一挑眉,“有意见?那赶紧走,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陆晴晚这看看那瞧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拉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很多,叠放得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白灰颜色,单调又统一。
徐漪沅就蹲在角落,贝齿咬唇,纤细的手抱着腿,手指由于紧张用力而发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短短不到半日,被抓奸两次,这事搁谁谁不疯?
陆晴晚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关上柜门,眼尾往地上一扫,目光顿住。
“元元的鞋子怎么在你房间?”
衣柜里的徐漪沅汗流浃背。
昨晚她连自己房间都没来得及进,穿的还是宴会时的高跟鞋,刚才急着躲藏,根本没有时间找鞋子。
她指甲掐着手心,在黑暗中紧张地盯着柜门一动不敢动。
贺岁聿目光落在那“漏网之鱼”上面,吊儿郎当笑着:“哟,被你抓了个正啊,那不正好验证了你的梦吗?”
他面不红气不喘,淡淡定定地站在那儿,像是谈论天气那么简单。
陆晴晚犹疑地看着他,“你,你和元元,真,真的??”
贺岁聿勾了勾嘴角,半真半假问,“你觉得呢?”
郭月涵如实回答:“流过一次,刚结婚那年怀了,没怀好,是自然流掉的,后面就再也没有怀上。身体没有别的疾病,就是胆囊有息肉,不知这个算不算?”
“这个关系不大。”徐漪沅表示了解,“你这个叫月经先期,月经先期跟人体的体质有关,而你这种情况明显是脾气虚,寒气也重,当初小产月子是不是没坐好?”
徐漪沅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女性以血为生,脾肾功能不足,无法推动血液运行,气血运行不畅,堵在脉络之中,变成了淤血,你要小心一点,你这种情况很容易卵巢早衰。”
郭月涵一听卵巢早衰,脸色更加苍白,“医生,那怎么办?很严重吗?”
贵妇也说,“帮帮我女儿,她孩子都还没有生啊。”
徐漪沅很淡定,“你们别着急,倒也没很严重,毕竟年轻,现在调理也来得及。”
她给她开了药方,“你按这个药方先吃两周,注意煎药的方法,我这里都备注了,两碗半水煲成一碗,有个后下药,那个药煲两三分钟就可以了,煲好倒出来,再煲第二次,方法是一样的,煲好后两碗药混在一起,分两天喝,早晚各一次。记住药渣不过夜。”
郭月涵接过药方,“谢谢医生,那我吃完一个疗程再过来复诊。”
徐漪沅摇头,“不用,你等来完月经之后再来复诊。你这个病要慢慢调理,不要心急,如果你有吃开西药,也要暂停,西药也不是不好,但西药的药理不一样,你吃它就正常,一停,就又打回原形了。”
郭月涵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的确有吃西药,吃了就正常,不吃又不正常了,那我先停了。”
母女俩拿齐东西走了出去,徐漪沅开始叫下一个的号。
忙碌了一上午,徐漪沅忙得只喝了两口水,连洗手间都没空去,直到护士拎着她熟悉的饭盒过来,她才在一堆病历本中抬起头。
正吃着饭,护士一脸兴奋的来敲门,“徐医生,有人找。”
徐漪沅莫名,放下筷子走出去,一名鲜花外送员捧着一束鲜花问,“是徐小姐吗?”
徐漪沅点头。
对方说:“您好,您的鲜花,请签收。”
徐漪沅签了名,护士小姐姐眼睛闪啊闪,伸过头来去看小卡片,“徐医生,这次又是哪位追求者送的?”
徐漪沅长得漂亮,医术又好,追求者很多,经常有人送花到医馆,有次有个病患,说感谢她帮忙治好顽疾,要介绍她儿子给她认识,硬说她是她最适合的儿媳妇人选,热情得不得了,吓得她往后无论谁问起都说自己有男朋友。
久而久之,医馆的人都以假乱真了。
徐漪沅拿出卡片看了眼,不知道是谁的,和往常处理方式一样,将花往护士怀里一塞,“不知道,拿去给大家分了。”
护士乐滋滋地抱着花见人就派,不一会,十几名护士,人手一技花,还有剩余的,就插在护士站的花瓶里,病人看着也赏心悦目。
正在这时,徐漪沅手机震了震,张博森的信息进来。
张博森:收到了花了吗?
有人认领了,原来是他送的。
一元:收到了,谢谢!
一元:以后别破费了。
张博森:那你喜欢什么礼物?我下次送别的。
一元:不用,谢谢!
张博森:好的,没关系,往后咱们多相处,我会慢慢了解你的喜好的。
徐漪沅没再理会,放下手机闭眼休息。
临下班前,张博森发了餐厅的定位,还说过来接她,她婉拒了,到点下班,她驱车来目的地。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周以牧冷声打断他们:“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等下贺爷要削你们别找我求情,我的面子没你们想象中的大。”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噤了声,转而聊其他话题去了。
钟可颖轻嗤一声,转过头去。
张博森低眸看着杯中的透明的酒水,脸色晦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题中心的两位主人公此刻坐在另一个小包厢里。
贺岁聿将徐漪沅逼到角落的位置,有力的双臂将她圈在怀里。
徐漪沅挣扎着,背后都出汗了,还是未能撼动半分。
“贺岁聿!”
贺岁聿将头埋到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别动,让我抱抱。”
徐漪沅控制不住地颤了颤,耳尖也热了起来。
“真敏感。”贺岁聿很满意她的反应,含着她的耳尖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好整以瑕地盯着她的反应。
徐漪沅眼睫轻颤,白瓷的肌肤很快染上了桃花般的粉红,像是熟透的桃子,诱着人去咬一口。
在没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贺岁聿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心底的欲//望,对着她的脸颊咬了一口,很轻,不像咬,像挑逗。
“想一口把你吞下肚子。”
像狼一样恶狠狠的语气。
“……”徐漪沅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别咬脸!”
脸上留了印,等下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不咬。”贺岁聿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声音连笑带哄,“我咬别的地方,好不好?”
说好的时候,尾音拉长,湿热的唇扫过她的手心,徐漪沅心尖像是有羽毛扫过,纤长的睫毛颤动,想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贺岁聿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像是草原的狼盯上了美味的猎物,亮得让人心颤。
徐漪沅看到这个眼神就知要遭,心下一跳,用力推他,“你……”
话刚出口,男人捏着她的后颈,让她的脸微微抬起,粗暴强横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来。
强势,侵略性十足。
徐漪沅想要反抗,但是她整个人坐在贺岁聿的大腿上,下半身被他用双腿夹紧,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是虱子挠大象,不痛不痒,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
她陷进皮质的沙发里,无力又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掠夺。
双方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吻着吻着,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徐漪沅感觉到身后有股凉意,猛地惊醒,挣扎着推开他,但是男人沉醉在深吻里无知无觉,她猛地合紧牙关,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嘶……属狗的?”
贺岁聿终于放开她,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眸中闪着嗜血的光。
徐漪沅胸口起伏厉害,清冷的眸子氤氲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她低声骂道:“你才是狗!”
随时随地发情的狗男人!
贺岁聿非但没发怒,还心情很好地亲了亲她的眼尾,“那正好,我们天生一对,简直绝配。”
比厚脸皮,徐漪沅是比不过他的,她无语地推了推他,“我真的饿了。”
因亲吻而起的情动还未消褪,她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落到贺岁聿的耳中,却如同染了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意,他喉结滚了几滚,眸色幽深。
他低下头,如同虔诚的信徒,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低沉带着气音,有旖旎的意味,“那我现在喂饱你。”
“……”
徐漪沅眨一双眸子潋滟灵动,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贺岁聿动作一顿,心软得不行,他喉结滑动几下,扫了眼身下,轻咳一声:“你想哪儿去了?说喂饱你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徐漪沅用气音发出一个“哼”字。
他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馋她身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贺岁聿好笑地刮了下她的鼻尖,“不信?”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可信,话刚落,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
贺岁聿松开她起身去开门。
服务员推着吃食的车子过来,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子。
徐漪沅是真的饿,也不跟他客气,径自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动作优雅,看着赏心悦目。
贺岁聿坐在她旁边,时不时拿筷子夹一些她喜欢吃的菜放到她碗里。
“离姓张的远点。”
徐漪沅抬睫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漪沅直言不讳,启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岁聿抬手捏了一下她嫩滑的脸蛋,戏谑道:“胆子越来越肥了啊,现在都敢骂人了。”
徐漪沅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嗓音冷清,“实话实说而已。”
“行,我不是好东西。”贺岁聿倾身过来,声音落在她的耳边,“今晚洗干净给我等着,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好东西。”
说完,还恶劣地在她耳朵吹着气。
徐漪沅忍住想缩脖子的冲动,将人推远一点,“吃饭呢,别挨过来。”
贺岁聿听了,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伸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把将人抱在大腿上,一只大掌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抓着筷子夹了菜喂到她嘴边。
“喂你,啊——”
徐漪沅对他这种行为很是无语,但她知道两人力量相差悬殊,连挣扎都懒得挣扎,张开嘴巴吃了,才说:“我自己吃。”
贺岁聿似乎对喂她很感兴趣,嗓音懒散,手上动作不停,“说好要喂饱你的,怎能失言?”
徐漪沅:“……”
喜欢喂人吃饭?
真不知道大少爷哪儿来的恶趣味。
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扭开脸,“我饱了。”
贺岁聿手里还夹着菜,闻言,拐了个弯,将菜塞进自己口中,“饱了?那现在轮到你服务我了。”
徐漪沅:“!!”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徐漪沅纤细的手指拿着筷子夹着食物递到他眼前,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不太乐意的样子。
贺岁聿被她的表情气笑了,双手捏着她的脸颊,“不乐意?笑一笑。”
徐漪沅抬着手臂,神色不动,“我不卖笑。”
贺岁聿:“……”
说什么浑话?谁要她卖笑了?
贺岁聿低头吃了东西,却在她准备夹别的菜的时候,伸手抓住她洁白的手腕,俯身亲了下去。
“我是要这样的服务。”
陆晴晚走近才看到,他俩的距离虽然不远,但也算不上近,心头的重石瞬间落地。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她扫了眼餐桌上的粤式早餐,“哟,今天是粤式早点?”
徐漪沅抬起头问,“伯母,这个早点不是您让人送来的吗?”
听她这语气好像不知道,但阿姨分明说是她吩咐的。
贺岁聿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只虾饺塞到他妈妈嘴里,一边帮她回答徐漪沅的问题:“老人家记性不好,大概是自己说过的话也忘记了。”
陆晴晚好不容易吞掉虾饺,没好气地瞪自己儿子一眼,“小混球,你说谁是老人家?”
贺岁聿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自然是这里谁年纪大就说谁咯。”
陆晴晚拿儿子没办法,哼了两声坐到餐桌前吃早餐。
徐漪沅也暗暗瞪了贺岁聿一眼,“伯母,您别听大哥胡说,您保养得这么好,和我一起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贺岁聿挑着唇笑,她那一眼不是瞪,而是和他眉目传情。
谁家媳妇瞪人眼睛还水汪汪的,顾目四盼啊?
陆晴晚闻言也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唉呀呀,闺女就是贴心,哪像这个混球,疯言疯语的。”
“噢,这还是闺女好吧?”贺岁聿似笑非笑。
陆晴晚知道他意有所指,她的话也意有所指,“好不好跟你有关系?”
言下之意是,她再好,你和她也不可能。
贺岁聿下意识就往徐漪沅这边看,她垂着眼睫,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他眼底划过一丝担忧。
他眸色深邃,放下筷子,“妈,您慢吃,我吃饱了。”
说完,使了个眼色给徐漪沅。
“好。”
徐漪沅没甚所谓地站起身,“伯母,您慢吃,我也上楼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好,去吧。”
他们走后,陆晴晚招了佣人阿姨过来,“早餐谁让送的?”
阿姨回道:“回大太太,是大少爷吩咐的。”
陆晴晚的脸色变了又变。
徐漪沅上楼换好衣服,拎着手袋搭电梯下车库。
到了车库,贺岁聿颀长的身体倚着她车的车门,一副等她一起出门的架势。
徐漪沅瞅他一眼没说话,开了车门坐进去。
结果一转头,那个男人已经熟络地上了她的副驾驶室。
“你的车呢?”
贺岁聿低头扣好安全带,“今天不想开车。”
某人像二大爷似的舒服地靠着椅背,示意她开车。
徐漪沅也没多话,发动车子驶向大马路。
博达集团离悦澜华庭不远,徐漪沅开得不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博达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到了。”徐漪沅提醒。
贺岁聿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而是眼神幽幽地盯着她。
徐漪沅侧着头一双清冷的眸子轻眨了下,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还不下车。
贺岁聿,“我妈……”
徐漪沅打断:“放心,我没生气。”
没生气?
那就是不在意?
贺岁聿抓着她的手裹在手心,脸侧的肌肉绷紧一瞬,“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
“没有想法。”
“……”
“我妈她也就嘴上说说,她不能决定什么,不会影响到我们。”
“我知道,你下车吧。”
贺岁聿面容沉静,湛黑的眸紧紧擢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清的复杂。
但很快,他便收敛了,仿佛刚才那一眼是她的错觉。
他身体微微上前,“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徐漪沅没说话,也只静静看着他。
贺岁聿轻叹了口气,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现在呢?知道忘记什么了吗?”
徐漪沅眼神闪了闪,嗓音清冽:“有人。”
贺岁聿将自己的脸递过去,“怕什么?贴了防偷窥膜。”
徐漪沅清澈无波的眸子看着他。
他们又不是谈恋爱,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在她看来,他们大概连地下情人都说不上,大概用床伴或P友形容更合适点。
用不着那么多仪式感吧!
徐漪沅清楚这个男人的执拗程度,不亲他是不会下车的,她无奈解开安全带,学着他的样子也亲了亲他的唇角。
正要退回来,男人捧着她的脸,炙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徐漪沅:“……”
她就知道!
除了开始那一下,后面的吻很温柔,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暧昧在车内弥漫。
亲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贺岁聿指腹划过她红润饱满的唇,心情愉悦,“周以牧今天生日,晚上说要一起聚聚,下班我来接你,你的车放在医馆就好。”
“路上开车小心,晚上见。”
徐漪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岁聿回到公司第一时间把和王家有合作的生意或项目全部停了。
没道理跟着他吃肉喝汤,回过头来还掀他桌子的,要掀也是他掀。
这头,徐漪沅驱车来到岁元堂中医馆,下了车直奔科室。
岁元堂中医馆是徐漪沅用父亲留下来的钱开的,也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这几年中医兴盛,徐漪沅高薪聘请了几个老中医坐镇,慢慢也积累了一些口碑,在众多中医馆中打出了名堂。
徐漪沅如今也是医馆的坐诊医师,但因为她是医馆的管理人员兼医师,一周的班并不排满,而是只排了单数的班,其余时间也会在医馆,但多数是跟着几位老中医学习疑难杂症,或者是钻研古书留下来的病历。
在医学这一块,没有最精,只有不断钻研,才能让自己的医术更加精进。
她刚放下包包,打开电脑,助手小刘泡了杯咖啡敲门进来,“徐医生,您的咖啡。”
“谢谢。”
徐漪沅低着头擦着桌子,如葱白般细嫩的手看不到一丝毛孔,她垂着眼敛,长长的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却在抬眸时,那双清澈的眼睛熠熠生辉。
尽管徐漪沅还戴着医用口罩,尽管小刘已经在医馆也待了两年,依然折服于她的颜值,忍不住叹道:“天哪,徐医生,你真的太好看了。”
徐漪沅莞尔一笑,眉眼弯成月亮,“你再怎么拍马屁,我也不会给你涨工资的。”
小刘笑眯眯的,“不要涨工资,我只要和美女医生贴贴。”
徐漪沅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美女心善人美,看什么都觉得美。”
小刘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呜呜呜~徐医生说的话也好听。”
两人聊了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叫号看病。
忙碌了一上午,小刘拎着保温桶敲门进来,“徐医生,您家里阿姨给你送饭来了。”
徐漪沅正在整理上午看的病例,经她提醒才回过神来,“这么快就到中午了。”
“嗯,您先吃饭吧。”小刘羡漪沅地看着她桌子上的三菜一汤,“你家里人对你好好啊,无论刮风下雨,这午饭都没有中断过。”
徐漪沅点点头,她发现陆晴晚这人还挺矛盾的,一方面对她像防狼一样防着,早早就想让她嫁出去,但是在生活上,她又无微不至。
也因为此,对陆晴晚,她心里感动和内疚还有别的情感交织一处,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