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颂为梁听雪大张旗鼓地办了接风宴,在梁听雪的撒娇央求下,江梨也被允许参加。灯光鬼魅的酒吧内,四处弥散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一帮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欢呼玩闹。江梨独自缩在最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欢欣雀跃地一群人浑身发抖。她太过于惧怕这样的场景,过去种种可怕的记忆还在心头萦绕。梁听雪注意到了瑟缩的江梨,将她拉到中央,举杯对着众人开口,“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不如请江小姐为我们唱首歌来热热场吧?”梁听雪的话音落下,众人很快鼓掌欢呼,满口叫好。这些人都知道江梨是个哑巴,但依然兴奋不已,谁都想看这场乐子。江梨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央的祁颂身上,祁颂不为所动,而是满眼宠溺地看着梁听雪。那目光,温柔得能将人化掉。梁听雪将话筒递到江梨手边,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软弱,“江...
祁颂为梁听雪大张旗鼓地办了接风宴,在梁听雪的撒娇央求下,江梨也被允许参加。
灯光鬼魅的酒吧内,四处弥散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一帮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欢呼玩闹。
江梨独自缩在最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欢欣雀跃地一群人浑身发抖。
她太过于惧怕这样的场景,过去种种可怕的记忆还在心头萦绕。
梁听雪注意到了瑟缩的江梨,将她拉到中央,举杯对着众人开口,
“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不如请江小姐为我们唱首歌来热热场吧?”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众人很快鼓掌欢呼,满口叫好。
这些人都知道江梨是个哑巴,但依然兴奋不已,谁都想看这场乐子。
江梨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央的祁颂身上,祁颂不为所动,而是满眼宠溺地看着梁听雪。
那目光,温柔得能将人化掉。
梁听雪将话筒递到江梨手边,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软弱,“江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
江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接过话筒,跟着旋律努力地哼着,场内很快爆发此起彼伏的笑声。
“哑巴唱歌,可真有意思,这不比别的好玩多了?”
梁听雪带着笑意开口,周遭人也尽数跟着狂笑不止。
江梨被嘲笑与恐惧裹挟,她丢下话筒,落荒而逃。
入夜梦中,江梨身着暴露,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祁颂坐在中间,冷冷开口命令她当众跳舞。
江梨不敢反抗,只能缩着身子扭动腰肢,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冷气之中,周遭尽数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与阴森可怖的嘲笑,羞辱恶毒的话传入耳,冲击着她的自尊心。
她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这无异于将她扒光了放在街上供人赏玩。
可怖的记忆一遍遍席卷,江梨皱紧眉头,猛然惊醒。
汗水打湿了背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恐惧的后劲还没散去,眼泪夺眶而出。
偏巧此时门被推开,祁颂打开灯皱着眉看她,l眸中隐约闪过一丝关切。
“做噩梦了?”
祁颂的声音难得带着些许温柔,走到江梨身边坐下,可江梨却畏惧地向后缩了缩摇头。
祁颂拉开抽屉拿出安神药,一边将药倒在手心一边开口,
“她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包容一下。”
开玩笑?
江梨听着祁颂理所应当的语气,心头酸涩之余竟也生出几分好笑。
祁颂很清楚江梨的阴影,可他依然用一句开玩笑轻飘飘地带过,还要她大方包容。
祁颂端过水杯,连同手心的药递上,江梨垂眸看了看,又缓缓将头转过,无声抗拒。
“江梨,别不知好歹。”
祁颂的声音很快变得冷肃,江梨只能乖乖将药咽下。
关门声在江梨心头敲下重重一击,回忆过往种种,心中酸痛难耐。
明明曾经的祁颂也会为他撑腰出头,明明曾经的她也是父母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
泪花再眼眶中打转,江梨又想起了还在监狱中的父母,强逼着自己收回了眼泪。
她还要救出父母,没时间顾影自怜。
真皮沙发上,梁听雪面色潮红,双手勾着祁颂的脖颈,呻吟声清细动人。
浴袍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梁听雪婀娜的身姿,没有男人会不为之倾倒着迷。
娇吟拍打声交杂传入耳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江梨看着眼前色情淫靡的一幕,几乎要使尽力气才能堪堪站稳。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能承受这一切,可心却还是像被人狠狠攥紧,痛得有些呼吸困难。
梁听雪在祁颂面前撒娇要情趣,祁颂知道她想的心思,命令江梨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
一阵尖叫惊呼过后,梁听雪娇软地趴在祁颂怀中,呻吟喘息,祁颂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梨,挥手示意她将毯子拿过去。
江梨深深埋着头将毯子递上,祁颂并不多看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和梁听雪,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江梨看着完全贴合的二人,失力地向旁边倒去,扶着桌子地手指用力到泛白。
梁听雪洗完澡也是被祁颂抱着出来,头发已经被祁颂吹得干爽,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靠在祁颂怀中。
“我要吃西瓜。”
梁听雪撒娇,祁颂便递去一个眼神,江梨很快将西瓜毕恭毕敬地递到梁听雪面前。
俨然一副佣人的模样。
梁听雪拿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眼睛却瞄到了江梨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垂眸想了想,回头攀上祁颂的脖颈,
“好无聊,我想听她弹琴。”
骄傲肆意的话语听不出丝毫请求,祁颂却依然受用,依着她点头。
江梨看着插满刀片的钢琴,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梁听雪缓缓走近,温柔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可怖,“江小姐,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琴。”
刀片在阳光下闪过寒光,江梨将目光投向祁颂,心存侥幸地渴望着他能施予些可怜。
但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冰冷,他在默许梁听雪的行径,且不允许她有丝毫拒绝。
江梨的心宛如陷入一滩泥沼,可怜地挣扎了几下后还是向下坠去。
她缓缓挪步,坐在钢琴前,咬咬牙抬手按下琴键。
一曲作罢,梁听雪还不满意,祁颂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江梨只能忍痛继续。
直到血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祁颂才平静开口,“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转而又温柔地看向梁听雪,轻声哄着她,“我给你约了医生,让张叔送你去,好不好?”
梁听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乖巧地点头。
看着梁听雪上车离开,祁颂从柜中拿出药箱,将江梨拉到身边坐下。
江梨的手已是鲜血淋漓,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双手却依然剧烈颤抖着。
祁颂看着被鲜血浸透的手,皱眉啧了一声,从药箱中翻找出消炎药和纱布,语气中仿佛听得出一丝隐隐的安抚,
“先简单包扎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眼看着祁颂要将消炎药擦上,江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祁颂,缩着手摇头。
祁颂难得地耐心,“我会轻一点的,又不是小孩子。”
江梨依然躲他,祁颂正要继续开口,门口却适时响起管家的声音,
“先生,沈医生来送药了。”
“让他进来吧。”
沈叙白礼貌地向管家点点头,走进屋内时目光很快被江梨鲜血淋漓的手吸引。
“江小姐,您的手好像伤得很重。需要我为您包扎吗?”
沈叙白的话引起祁颂的不满,可没等他说话,江梨便点了点头。
江梨乖巧地把双手递上,仍由沈叙白上药包扎。
祁颂此时才明白,江梨不是怕疼,而是不想让他包扎。
看着眼前亲密的二人,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子烦躁,他不耐烦地打断沈叙白,拉起江梨毫不客气地开口,
“不麻烦沈医生了,我带她去医院。”
清晨一早,江梨便赶了回去。
祁颂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刀叉在瓷盘里发出刺人地声响,气氛压抑。
“你去哪了?”
祁颂锋利凉薄的眸子直直盯着江梨,尖锐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
江梨打着手语,向祁颂表达着昨晚她陷入昏迷,沈叙白将她送到了医院。
祁颂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梨,冷冷开口,“你们很熟吗?”
江梨弱弱地摇摇头,她不明白祁颂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就离他远点。”
祁颂丢下一句话后便拿起衣服离开,路过江梨时却又像想起什么般开口,
“月海好玩吗?”
那一瞬间,江梨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月海是她幼时发现的秘密基地,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块地方,只在日记中写过想和祁颂一起去。
所以,祁颂看到了她过去的日记。
江梨迟钝地点点头,翻腾起一股股欣喜。
可当晚的梁听雪的微博便打碎了她的期待。
江梨看着照片中那熟悉的景象与二人亲昵的合照,心如刀绞。
原来他只是为了带梁听雪去。她曾经的期望如今成为了他人爱情的殿堂。
心脏好像塌下了一块,酸胀钝痛,裹挟着江梨要将其摧毁。
次日午后,祁颂才牵着梁听雪回家。
江梨一眼便注意到了梁听雪手腕上的翡翠珠链。
察觉到江梨的目光,梁听雪笑着扬起手,“阿颂那天随手送了我一串手链,说是你做的?”
那是江梨高中时亲手做给祁颂的,珠子细小脆弱,她为此差点熬废了眼睛。
她的精心准备,被他随手送人。
梁听雪从江梨的脸上找到了答案,笑着将手链取下,“既然是你做的,那就物归原主咯。”
江梨抬手去拿,可梁听雪却率先松手,一阵清脆的声响,链子分崩离析。
珠子在地上滚个不停,江梨很快附身去捡。
梁听雪垂眸看着在地上匍匐的江梨,满脸厌恶,“真贱啊,为了个珠子跟狗一样。”
祁颂并不说话,只是牵着梁听雪轻巧地避开那些珠子和江梨,仿佛避开一滩垃圾。
江梨攥着珠子,悲伤如洪流般涌上,将她淹没。
祁颂为梁听雪买了新的手链,又亲自将梁听雪送到医院。
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天边的霞色甚是绚烂,祁颂不知为何,突然想一个人走走。
他漫无目的地在医院附近的公园走着,不远处却渐渐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银杏树下,沈叙白抱着江梨轻声安慰。
爱恨纠缠反复折磨着江梨,她实在痛苦,只能来找沈叙白,问问能不能早点让她离开。
两人亲昵的模样将祁颂的怒火彻底点燃,他几个箭步上前,拽开沈叙白,毫不犹豫地落下一拳。
沈叙白杯打了个趔趄,祁颂将江梨拉在身后,看向沈叙白的目光狠厉可怖,
“他妈的离老子的人远点。”
祁颂的眸中泛着浓烈的怒意,撂下一句话后便拽着江梨离开。
祁颂把江梨拽下车,房门关上的瞬间便压着江梨发疯地吻。
他掐着江梨的下巴撬开她的齿关,唇舌长驱直入,太过猛烈的吻让江梨有些喘不过气,祁颂却将她箍得更紧,咬着她的舌尖唇瓣发泄着怒意。
他抱着江梨上楼,将她摔在床上,轻而易举撕碎了她的衣裙,冷风刺得她一抖。
祁颂脱去毫不犹豫地进入,狠劲挺动着。
前戏不够,又来得凶猛,江梨吃痛地呻吟出声,祁颂却丝毫不见心软,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嗯?”
祁颂快速抽动,江梨难耐地拱起腰身,发出阵阵呻吟。
怒火几乎将祁颂吞噬殆尽,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生气,只是当下,他发了疯般地想要占有江梨。
江梨浑身泛着红晕,眼尾因为疼痛而闪着泪花,猛烈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在晃动。
“不是说了离他远点么,怎么不听话,嗯?”
祁颂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梨难耐的模样,嗓音低沉的开口,他知道江梨无法回答,可他不想放过她。
祁颂发了疯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渐渐亮起,祁颂才终于愿意放过江梨。
江梨周身布满吻情欲的痕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格外勾人。
她浑身酸痛,下身已经红肿,祁颂耐心地为其涂了药,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哑,
“乖,听话些。”
祁颂说罢便穿了衣服离开,留下江梨独自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滴顺着眼角滑下。
在她最爱祁颂的那几年里,她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她是那么渴望祁颂的吻,渴望能被祁颂占有。
后来的祁颂真的要了她,每天发了疯地吻她,却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她是他的情妇,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敌,唯独不会是他所爱的人。
她恨祁颂,恨祁颂不爱她,毁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还爱他,亲自将利刃递到祁颂手中,给了他无数伤害自己的机会。
梁听雪一回家便看到了江梨锁骨处的咬痕,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没那么爱祁颂,可她恨江梨。
所以那粉红的吻痕便是赤裸裸的炫耀。
梁听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缓步走近江梨幽幽开口,
“今晚云海1801,你要是敢不来,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江梨看着眼前人,仿佛又看到大学时向自己耀武扬威地那个梁听雪。
夜色渐渐沉下,江梨思忖良久,还是推门走进包厢。
她不怕祁颂罚她,但她怕父母因此受难。
烟酒混杂的气息在包厢里弥漫,梁听雪看着江梨满意地笑,“来得挺准时啊。”
江梨快速地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没有祁颂,来人她都不认识。
是梁听雪自己组的局。
梁听雪将江梨按下,利索地倒下一杯酒端起,“江小姐,喝一杯。”
江梨并不去接,直觉诉她这酒不简单。
见江梨不动,梁听雪也懒得再装,转身冷冷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动手吧。”
江梨挣扎闪躲着周遭人蜂拥而上的触碰,恐惧地喊叫,梁听雪回头,说出的话让江梨浑身发寒,
“既然那么喜欢和男人睡,那今天就睡个够吧。”
女人的力气本就抵不过男人,何况是这么多男人,江梨心中渐渐被绝望和恐惧充斥。
“住手!”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梁听雪看清来人皱着眉开口,
“沈叙白?”
沈叙白冲入屋内将江梨拉过,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梨身上,关心地询问,“没事吧?”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沈叙白心疼不已。
他回头瞪着梁听雪,冷冷开口,“梁小姐,做事注意分寸。”
眼看着二人走远,梁听雪正要发火,门却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站着的不是沈叙白,而是祁颂。
祁颂周身散着冰冷,幽深的眸子再晦暗灯光下折出浓浓杀意,压迫感十足。
他在包厢中睨了一眼,只是偏了偏头,打手们便一拥而入,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梁听雪被祁颂紧拽着,声音染上哭腔,“祁颂,你弄疼我了。”
祁颂听后放开她,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不复任何柔情,“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祁颂嗓音冷峻,阴翳的目光让梁听雪不自觉得缩了缩肩膀。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如果再敢未经我同意私自动江梨,就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梁听雪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心里发颤,纵使心中万般委屈不甘,也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梁听雪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江梨。
梁听雪难得地许久没有找江梨麻烦。
江梨倒也讨得个清净,她裹着纱布的手僵硬地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还有多久?”
她在问假死的时间。手机那边很快传来讯息,
“三个月。”
短暂的三个字后,又跟上一句简单的关心,“手好点了吗?”
江梨才发出个肯定的回复,便听到梁听雪娇柔的撒娇嬉笑声。
她看到江梨,转头对着祁颂笑得分外灿烂,“阿颂,我好饿啊。”
她要江梨为她做饭。祁颂扫了一眼江梨,纱布一晃而过。
他柔声开口,“宋姨新学了几道菜,做给你吃好不好?”
梁听雪撇撇嘴,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偌大的餐桌上只坐了三个人。江梨看着两人亲昵喂菜的模样,鼻尖有些酸涩。
她默默低头,自顾自地埋头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眼前突然出现其他的颜色,一只虾安静地躺在米饭上。
江梨抬眸看去,祁颂一脸平静地开口,“别只吃饭。”
江梨看着眼前那只虾,泪花不受控制地涌上,滴滴砸在饭上。
并不是感动,而是绝望与心寒。
祁颂耐心地为梁听雪挑去她不爱吃的菜,却全然不记得江梨海鲜严重过敏,吃了会致命。
江梨不敢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只能飞快地将饭咽下,端着碗慌乱地逃离餐桌。
......
因为梁听雪回国,祁家今年的慈善晚宴规模格外盛大。
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江梨站在角落里,向四周张望着。
她在等沈叙白,她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梁听雪注意到了江梨,端着酒杯缓步走近,
“江小姐怎么不过去一起玩?”
江梨警惕地看着她,转身想走,梁听雪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
“走吧,过去一起玩。”
梁听雪拽着江梨向人群的方向走,江梨却死命挣扎,拉扯间梁听雪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泳池摔去,连带着江梨也被带进水中。
祁颂听到动静很快赶来,脱下外套毫不犹豫地冲入水中。
江梨眼看着祁颂径直向梁听雪游去,窒息感仿佛又加重几分。
她不会游泳,祁颂不在乎,他的眼里就只有梁听雪。
沈叙白赶到时,江梨已经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立刻跳入水中将她救上岸。
祁颂跪在水池边关切地看着梁听雪,却突然想起她会游泳,随之猛然抬头看去。
他很快锁定了水池对面的身影。
江梨无力地倒在沈叙白怀中,一下一下地向外咳着水,沈叙白眼中流出赤裸裸地关心,轻轻拍打着江梨的背。
祁颂眯起眼,只觉那两个身影格外刺眼,心中莫名腾升出一股火,正要起身时又被梁听雪拉住,“阿颂,我好冷。”
怒意很快退散,祁颂温柔地将梁听雪打横抱起走进室内。
江梨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却又陷入昏迷。
江梨再睁眼时,眼前是温暖的灯光。
“你醒了?”
沈叙白满是关心的声音响起,他扶着江梨起身,将水杯递给她,“感觉怎么样?”
江梨看着沈叙白,良久以后,才缓缓开口,“谢谢你。”
女孩的嗓音还带着些沙哑,沈叙白看着江梨,久久才回过神,“你......能说话了?”
江梨点点头,她今天原本就是想告诉沈叙白这个好消息。
两年前江梨认识了沈叙白,自此沈叙白便一直竭尽全力为她治病,而一周前,江梨意外发现自己终于能再开口说话。
沈叙白眼角仿佛闪烁上几朵泪花,他激动地抱住江梨欢呼,“太好了,太好了!”
江梨愣了愣,片刻后,沈叙白也像意识到什么,缓缓放开了江梨。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和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