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安刘青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当纨绔王爷,万民请愿逼我做皇帝李安刘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乏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就不用了,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王虎一脸阴险的冷笑。众人被押进大牢,李安把田其叫到书房。取出之前被标记好的地图展开,“老田你看这份地图,我根据清水县的地貌,大致画出了修渠的路线布局......”李安细心的和田其介绍着。“这个山谷平日里荒无人烟,穿插过清水县和下面三县,我们可以把江水引入这个山谷之后,以山谷为主流,再挖出数道分支水渠......”“这些我画了横线的地方设置闸口,控制水流,则可避免水流过大冲毁庄稼......”田其越听越入神,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安。他本以为李安这些天就是在花天酒地游手好闲,没想到李安居然规划了这么多!这可真应了王爷之前那句诗:“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王爷的境界,自己这一辈子怕是都无...
众人被押进大牢,李安把田其叫到书房。
取出之前被标记好的地图展开,“老田你看这份地图,我根据清水县的地貌,大致画出了修渠的路线布局......”
李安细心的和田其介绍着。
“这个山谷平日里荒无人烟,穿插过清水县和下面三县,我们可以把江水引入这个山谷之后,以山谷为主流,再挖出数道分支水渠......”
“这些我画了横线的地方设置闸口,控制水流,则可避免水流过大冲毁庄稼......”
田其越听越入神,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安。
他本以为李安这些天就是在花天酒地游手好闲,没想到李安居然规划了这么多!
这可真应了王爷之前那句诗:“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王爷的境界,自己这一辈子怕是都无法企及啊!
“还有两个半月就到播种时节了,水利工程,必须在两个半月内完工,若是到时候完不成水利工程,老百姓这半年又注定要颗粒无收了!”
“可是王爷,水利工程太过庞大,虽然我们可以以山谷为主体,但挖通各村各镇,将水引至田亩之间,两个半月的时间,怕是很难完成!除有神助!”
田其满脸为难,李安的规划是很详细,但他该去哪找这么多工人呢?
除非是全县的人口都去挖渠,但这现实么?显然不现实。
“老田你什么时候变得神神叨叨的了?”李安白了田其一眼:“求神干什么,万事靠自己,神顶个屁用!”
“王爷,不可胡言。”田其连忙止住李安。
在思想封建的古代,神灵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每个人的心底都对神灵有敬畏之心,出言对神灵不敬,那是会遭天罚的。
“瞅你那怂样子。”李安一脸无语:“不就是神嘛,我就是神!”
田其眉头微皱,王爷受什么刺激了?胡言乱语的......
“你现在就去招工,按照地图上的挖渠,多派些人实地考察,该改变路线的就改变路线,机灵一点。
“若是挖掘的途中遇到岩石地带无法挖掘的就先放着不管,之后我会去处理。””
“是,王爷。”田其躬身走了出去。
当天下午,县衙门口就贴出一张招工告示,顿时就引起了百姓的围观。
“王爷打算修水利工程?”
“水利工程是什么?”
“就是找人挖水渠。”
“挖水渠干嘛啊?”
“谁知道呢,谁也不在乎,不过这工钱挺高的,一百文一天呢!”
“什么,一百文一天?那岂不是十天就是一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三两银子了?”
“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说是如今一穷二白的清水县,就算是京城也找不到这么高工钱的工作啊!
“大哥,你去挖渠不?我想去。”
“我可不去,要去你去。”
“为什么啊?”
“往年来帮朝廷做事死的工人还少?干徭役的有几个能够活着回来的?不在工地上累死就被官老爷们用鞭子抽死了!
给的工钱再多,也要有命花!你死在工地了,钱还不是进官老爷的腰包了?”
男人的话一出,那些激动的百姓瞬间冷静下来,他们也下意识的把朝廷的招工当做了徭役。
本来给百文一天的工钱对他们是巨大的诱惑,但联想到徭役,他们又不免的胡思乱想。
给这么多钱,不就是买命钱么?
“算了,我也不去了,反正现在县衙施粥,有县衙养活着我们也饿不死,干嘛赶着上去送命呢?”
很快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只有一个妇人还满脸纠结的站在告示前。
这个妇人,正是当初李安和王虎救下的妇人。
“娘,王爷不就是那天救我们的大哥哥么?”她们娘俩也是后来才知道李安的身份。
妇人点了点头,看了眼身旁的女孩。
思索片刻,她从衣服里取出两个铜板递到女孩的手心,这是这些天刚讨到的所有身家。
“丫头,这些钱你收好,娘要去修水渠了。”
女孩看着妇人,眼眶瞬间就红了,总感觉娘亲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
“娘亲,我也和你一起去修水渠。”
妇人笑了笑,伸手慈爱的抹了抹女孩头:“别添乱,你才多大,连锄头都举不起来,挖什么水渠。”
随后,妇人有些紧张的朝着负责登记的衙役走了过去:“你好,请问修渠是在这里登记么?”
见终于有人来报名,衙役激动得不行:“对对对,就是在我这登记,姓名籍贯,什么时候可以上工?”
妇人报出自己的姓名籍贯,登记完毕后伸手抹了抹眼角,不舍的看着女孩。
此去徭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但王爷的恩,她得报。
王爷是个好人,自己要是死于徭役,王爷应该会派人把自己的抚恤金送给丫头的吧?
衙役此刻也看向女孩,出声询问:“孩子你有地方安置么,没有的话我们县衙可以代为安置。”
“啊?”妇人愣了一下,直接对着衙役跪下:“大老爷,她还是个锄头都举不起来的孩子啊,她挖不了水渠的。”
妇人下意识的以为,衙役是打算把女孩也送去服徭役。
衙役见妇人误会,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抓她服徭役,是王爷说了,挖渠工人的孩子可以放在县衙寄养,
县衙负责她们的一日三餐,还有先生教她们读书!”
“真的?”妇人满眼的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啥,你快起来,要是被王爷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百姓了,那王爷不得把我的皮给扒了啊!”衙役连忙说道。
他可是记得,前几天一个同伴就是因为踹了街上的百姓一脚,直接被王爷打了板子赶出了县衙。
这个王爷,可是非常关心百姓的。
妇人在衙役的搀扶下起身,擦了擦眼泪,恭恭敬敬的朝着县衙的方向鞠了一躬:“我们在县城里没有去处,就麻烦你们帮我照看孩子了。”
......
翌日,李安打着哈欠,柳依依正小碎步跟在他的身侧帮他系腰带。
“王爷,你不能穿好衣服再出门么?”柳依依小声抱怨。
刚出房门,还未来得及享受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田其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到田其,李安笑得很阴险:“老田,这么急,有好消息汇报?”
“噗通~”田其直接跪在地上,“王爷,下官无能,告示已经发出去一夜了,但到今早,愿意挖渠的工人不足百人!”
“哦,这样啊。”李安一脸淡然,似乎早有预料。
儒士穿街过巷,逛了一圈又一圈,依然半个人影没有看到,不由的更加紧皱眉头。
“听说之前清水县闹过瘟疫,难道是瘟疫复发了?”
儒士瞬间脸色大变,连忙用一块布遮住口鼻,快步朝着县衙方向赶去:“不行,我得先去县衙看一看,王爷可不能出什么事了。”
朝中只要不蠢的人就知道,李安虽然被皇帝发配南疆了,但依然是皇帝最看好的皇子。
老皇帝只是把他发配来南疆磨砺一下心性,日后大概率是要召回京城的。
快步赶至县衙门口,儒士终于是看到人影了,激动的跑了过去:“我要见王爷!”
两个守门的护卫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看了过去,也没听清那人说了什么。
儒士冲到近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还不等他气喘匀,两个护卫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他了。
“你们干什么?”儒士有些发蒙。
护卫轻车熟路的询问:“有病没?”
“你才有病,会不会说话?”儒士大骂,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
一上来就问有病没,难道清水县真的又爆发瘟疫了?
“看样子是没病了。”护卫自顾自的说着,然后取出一纸文书:“先把这个画押了,名字之后再登记。”
儒士看着眼前的文书,眉头微皱:“劳动合同,这是什么?”
“识字的?”护卫有些诧异。
儒士被劳动合同的内容吸引,没有接两个护卫的话。
护卫对视一眼,一人拿出朱砂涂在儒士大拇指上,直接就按在劳动合同上。
儒士还没反应过来,护卫直接架着他丢在一辆马车上:“送去工地。”
儒士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此刻马车已经走远,儒士只得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要见王爷!”
“谁不想见王爷?要见王爷去红杏坊啊,来衙门干嘛?”护卫一脸无语的说道。
“我是皇上派来的!”儒士的声音越来越远。
“他刚说黄什么?”
“管他黄什么的,明天休班,去挖一天渠去,挖完回来后去红杏坊放松一下?”
李安没有强制护卫去挖渠,但护卫们也眼馋挖渠的工钱,所以休班没事干的时候也会跑去离得近的工地挖渠,干日结。
李安从红杏坊回来,刚到县衙门口又被田其堵住了。
“我说老田,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嘛每天在县衙门口蹲我啊?”李安笑着开了个玩笑。
“王爷,下官找你有正事。”田其拱手行礼。
“什么事?”
“牢房里关着的那些富商怎么处理?老一直关着不是办法。”田其无奈道。
“啥,你还关着他们呢?”李安一脸诧异。
田其无语,得,王爷这是忙着和青楼女子吟诗作对,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啊。
“老田,这我就得说道说道你了,你还关着他们干嘛啊?钱和粮不是早就到手了么。”
“那下官这就把他们放了。”
“放他们干嘛?”李安看傻子一般看着田其。
田其一脸迷茫:???
李安自顾自的朝县衙里走:“不是我说你,老关着他们干嘛,他们在牢里吃的喝的不都是衙门的?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要是你夫人知道了,又得揪你耳朵了。”
“王爷,能别提我夫人么?”
田其一脸尴尬,赶忙转移话题:“那王爷是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这还用我说?直接把他们送工地啊,留着吃干饭啊?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一顿要吃好几个馒头,那么多粮食,用来养猪都得长好几斤肉了。”
“还要把他们送工地?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厚道?”田其都开始同情那些富商了。
家产全都被李安敲诈光了,又被关在牢房里折磨了这么久,现在还要送工地......
“厚道是对人的,不是对畜生的。”李安一脸不为所动:“你按照他们的罪行看着办,罪行轻的水利工程完工后让他们滚蛋。
罪无可恕的就让他们挖到死!”
......
时间流逝,这天,县衙内院突然传来一阵爆炸声:“轰~”
一瞬间,所有护卫朝着爆炸声围了过去。
内院中,一脸黑炭的李安站在原地。
“王爷,有刺客?”刘青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柳依依则是拿着一块湿毛巾,仔细的替李安擦拭脸颊。
“大爷的,弄火药太危险了,别哪天给本王自己炸死了,不行,得找个不怕死的来弄,狗命要紧。”李安喃喃自语。
随之看向刘青。
刘青对上李安的视线,没有说话,就等着李安吩咐。
想了想,李安从刘青身上移开视线,刘青是他手下武力值最高的人,保命的根本,也不能出意外。
最后,李安将视线停留在一脸好奇的王虎身上。
“怕死不?”李安问。
“?”王虎愣了愣,旋即抹着后脑勺憨厚的笑了:“王爷,我王虎可能会怕其他东西,但就是不怕死。”
“够爷们。”李安拍了拍王虎的肩头:“以后就由你来研制火药了。”
见李安一脸严肃的模样,王虎有些胆战心惊:“王爷,不会真的会死吧?”
“也不一定,有可能炸断条腿,或者炸断一条胳膊啥的。”李安轻松的说出令人胆寒的话。
王虎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王爷,要不你让其他人来?”
“今晚我请你喝花酒。”
“丫的,干了!”
......
“轰隆~”
“轰隆~”
一声声爆炸传入耳中,一开始县衙的护卫们还会被吓一跳,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当夜,侥幸没死的王虎一把抓住李安的胳膊:“王爷,你这工作比挖渠还危险啊,不行,你现在就得请我喝花酒,不然到时候你不认账了。”
“我李安是那种人?”李安义正词严。
王虎点头。
李安靓仔白眼,旋即看向田其:“老田,今晚一起去喝一杯啊?”
“王爷你是知道的,下官向来不喜烟柳之地,而且我家夫人......”田其尴尬的笑了笑。
李安又劝说了半天,但田其就是不去,无奈,李安只得带着王虎离开。
“王爷,你干嘛非得拉着田县令去啊?”
“老田不去谁结账?我们也不能一直喝花酒记账吧?县里的四家青楼咱两都记个遍了。
再白嫖下去,咱两非得被青楼拉黑名单不可!”李安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王爷之前不是抢了那么多钱么?”王虎不解,王爷从那些富商手里敲诈了很多钱,但王爷一直都很节俭,从来不大手大脚的花钱。
每次去喝花酒都是记账。
“钱要花在刀刃上。”李安感慨一句。
王虎则是觉得,王爷就是舍不得用自己的银子去嫖......
“可......”田其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李安头也不抬依旧在研究地图,用毛笔在地图上圈圈画画。
“可一旦衙门开始施粥,十里八乡的百姓都会闻讯来乞粥,虽然王爷手中有万两白银,怕也是撑不过一周啊!”
“下官知道王爷心系黎民百姓,但这治标不治本,不是长久之计啊!”
“那简单,不要让周围十里八乡的百姓过来县衙乞粥不就行了。”王虎随口说道。
不就是人太多,王爷养活不了这么多人么,那少养活一些不就行了。
闻言,李安冷冷的看向了王虎,王虎顿时一颤。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王虎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既然已经施粥救灾,哪有区别对待的道理?”李安淡然的说道。
“王爷所言甚是,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王虎连忙拍彩虹屁。
田其也是一脸崇敬的朝着李安抱拳。
王爷的风骨是好的,但现实就是很残酷,他们就是养不活这数万灾民。
得到李安的同意,田其只得派人去县城的粮商采购。
看着一袋袋天价粮被搬上马车,田其心疼的心都在滴血。
看到粮商们都快咧到耳后根的嘴角,田其多想提刀就剁了这群奸商!
这群大发国难财的畜生,最好别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不然有一个算一个,他拼着官职不要了,也要砍了他们!
第二天的时候,清水县衙就多了一个施粥的官棚。
和田其预料的一样,当天晚上的时候,清水县的大街小巷就挤满了闻讯前来乞粥的灾民。
是夜,富商们照旧去红杏坊潇洒快活。
人间疾苦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那满大街小巷的灾民阻挡了富商们马车的去路。
“这群贱民,怎么还没死光?”一个富商骂骂咧咧,旋即对着家奴怒斥一声:“把路给我清出来,不走的直接打死!”
“是!”家奴们弓腰行礼,握着拳头就朝着灾民走去。
不一会,灾民的哭喊哀嚎声传遍了巷子,与热闹揽客的红杏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今夜,李安又来红杏坊体察民情了。
刘青去办他交代的事去了,所以他就带着王虎这个老色批一同前行。
终于能去青楼快活了,王虎一路上都是激动的搓着手。
本来心情挺好的,但当看到作威作福的家奴们后,王虎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
王虎是个暴脾气,他紧攥着拳头看向李安。
“看我干啥,我等着吃席。”李安淡然的说道。
和李安鬼混久了,王虎也知道李安口中的吃席是什么意思。
王虎邪魅一笑,活动着筋骨就朝着家奴们走了过去。
一个家奴正抬脚欲踹一对母女,女人满是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小女孩更是已经被吓得泪流不止。
家奴见状不但没有同情,反倒是脸上升起癫狂病态的笑容。
他们已经入了奴籍,在大华属于最底层的人,甚至可以说不是人了。
只有欺负比他们还要羸弱的人,才能让他们自卑空虚的心灵得到满足。
妇人只得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护住小女孩,哪怕她也恐惧得浑身颤抖。
“敢挡我家少爷的路,去死吧,贱民!”家奴怒喝一声,大脚落下。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啊~”凄厉的惨叫声传遍小巷。
不是女人的惨叫声,而是男人的声音。
妇人愣愣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要殴打她的家奴已经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她的身前多了一个粗犷雄伟的身形。
家奴们也注意到了王虎,旋即一个个,怒目圆瞪,朝着王虎蜂拥过来。
“壮士小心!”妇人恐惧的提醒一声。
王虎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去,对着妇人咧嘴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旋即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转身冲向了人群。
王虎犹如一头下山猛兽,每出一拳都必见血。
拳拳到肉,血花飞溅。
之前还凶神恶煞的家奴们,此刻犹如猛虎面前的羔羊一般,瞬间失去了战斗力,一个个被打得头破血流毫无还手之力。
李安就站在一旁满意的欣赏着这暴力美学,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王虎这开打之前先装波逼是跟谁学的?
还特么咧嘴一笑竖个大拇指,以为自己很帅?实则有够土的!
李安似乎忘记了,刚出京城时,他也来过一出英雄救美。
救下要被恶徒侵占的美人之后,他也是咧嘴一笑竖起大拇指,装逼的来了一句:“都交给我!”
结果到头来,逼装完了,也不是他出手,直接大手一挥,三千护卫冲了上去,还没开打就给恶徒吓尿了!
他这支队伍里的土跟逗比,百分之八十都是来自于他!
没一会,那群凶神恶煞的家奴便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
富商面目阴沉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冷冽的目光直逼王虎:“大胆贱民,你可知我是谁?”
闻言,王虎鄙夷的看了富商一眼,大拇指指向李安,狂妄的说道:“老子管你是谁,你再牛逼,能有我家王......我家公子牛逼?”
开玩笑,咱也是有背景的人!
富商被转移注意力,脸色阴沉的看着李安,“我乃是盐商李富之子,李青!”
“我管你奶是谁,再哔哔一句,信不信老子用双手成就你的梦想,当场让你变真瞎子!”李安轻蔑一笑。
李青愣在原地,嘴角抽搐,这人没读过书?
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他口中的乃,不是奶奶的意思啊?
还有瞎子是什么玩意?
用双手成就梦想?
这波跨服聊天,李青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胡言乱语,小子,别怪本公子没有警告过你,打狗还得看主人,今天你的人打了我的家奴,你们都得死!”
李青阴沉着脸警告一句。
“呵呵~”不等李安开口,王虎先是轻蔑一笑。
“想要我死,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老子杀过的贼人,都够写一本家谱了!”
语毕,王虎一脸凶相。
王虎浑身气息爆发,李青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他也意识到王虎是个狠人,只得阴沉着脸撂下一句狠话:“你们给本少等着。”
语毕,李青带着家奴们头也不回的跑了。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被救下的妇人,对着王虎磕头致谢。
“要谢就谢我家公子。”王虎还是很懂规矩的,功劳都是领导的。
闻言,妇人再次带着少女,朝着李安磕头。
李安表情不喜不悲,缓缓说道:“如此乱事,不出三月,清水县将不会再出现。”
语毕,他带着王虎转身,大大咧咧的说道:“干得不错,今天的花酒我请了!”
“公子大气!”
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妇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李安。
耳边传来少女疑惑的声音:“娘亲,喝花酒是什么?”
“小孩子别问,那不是正经人该干的事!”
少女一脸不解的看着李安的背影,这两个大哥哥不是正经人?
“阿嚏~”
李安打了个喷嚏,旋即怒视着王虎:“你丫骂我?”
王虎怔在原地,一米八几的壮汉手指着鼻子一脸委屈不解。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
“你要跟我讲律法?”李安冷笑。
“法乃立民之本,我等小民能够依仗的,便只有这大华律例了!”
李富义正词严。
“王虎,把人带上来。”李安道。
“得咧。”王虎回了一声,冷笑鄙夷的看了李富一眼,旋即他快步走了下去。
李富莫名心慌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不一会,两个黑衣人被架了上来。
看到这两人,李富猛地站起身来,这不是自己儿子身边的家奴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李老板这反应,是认识这些人了?”李安冷笑。
李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声说道:“王爷误会了,小民怎会认识他们?”
“敢问,他们是犯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晚我和王虎去红杏坊体察民情的时候,行至半道,这两个杀手便出来截杀本王!”
李富瞬间脸色煞白,刺杀王爷?自己那个蠢儿子居然敢做出这事来?
“居然敢行刺王爷,实乃胆大包天,王爷何不处死他们,还留他们的狗命干什么?”
李富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攒簇李安杀了这两个家奴,来个死无对证。
“杀了多可惜,本王还指着他们揪出幕后真凶呢。”
李富额头冷汗直流,这两个家奴是自己儿子的人,如果让李安查下去,先不提这事是不是自己的蠢儿子做的。
就李安的性格来说,只要这点把柄,就足够李安出手杀人了!
心一横,李富猛地抽出站在他身后护卫的长刀,飞速冲到两个家奴跟前。
“胆敢刺杀朝廷王爷,这等恶徒,死不足惜!”
刀光闪过,鲜血滴落在地上。
两个家奴满脸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躺在了地上。
“王爷,恕小民越矩,只是这两个恶徒太过狂妄,小民这才怒从心头起,还请王爷惩罚。”
“呵呵呵~”李安不以为意的冷笑着:“李老板帮我杀了刺杀我的杀手,我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降罪你呢?”
李富突然明白过来,自己似乎中了李安的套了。
怔怔回头看去,只见那个被他拔了刀的护卫,也是一脸轻蔑的笑着看向自己。
李安的亲卫,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可能被他一个普通人夺了刀?
除非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我算是看出来了,李老板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好百姓,你的做法本王非常满意,就不用你出资水利工程了。”
李安越是这么说,李富越是觉得背脊发寒。
他拼命思索着,李安的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
“本王还有一个忙要李老板帮我,之后你就可以走了。”
闻言,李富连忙说道:“还请王爷明示。”
他此刻只想快点逃离这龙潭虎穴。
“我抓到的杀手还有一个,也请李老板帮我处置了吧。”
话音落下,王虎架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李青走了出来。
“你们放开我,我舅爷爷可是户部侍郎,你们抓了我,我舅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李青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李富看着李青,脸色煞白,昨夜这个蠢儿子一夜未归,他以为蠢儿子又在红杏坊通宵达旦。
没想到居然是被李安抓了!
李青也看到了李富,气焰更加嚣张了:“爹,你快救我,你快上书给舅爷爷,让舅爷爷把这群刁民都给砍了!”
“你给我住口!”李富咆哮出声。
李青吓了一愣,缩着脖子。
此刻他也注意到地上已经死去的两个家奴,怒火瞬间升腾。
“你们敢杀我的家奴?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们死定了!”李青咬牙切齿。
“所以说,这两个杀手,是你派来杀我的?”李安冷笑。
“没错,就是本少,本少说过的,你们必须死!”李青咬牙切齿怒视着李安,他还不知道李安是个王爷。
只当李安是个县衙中的小官,或者是和县令有些关系。
这样的小官,他舅爷爷从京城中一纸文书下来,直接就是人头落地!
何惧之有?
“哈哈哈~”李安大笑,戏谑的看着李富:“这下省事了,都不用审了。”
语毕,李安将手中的大刀丢到李富跟前:“你帮我砍了他,然后就可以滚了!”
“小子你疯了?他是我爹,你让我爹砍我?”李青看傻子似的看着李安。
“孽障,给我住口!”李富再次咆哮出声,直接对着李安跪下。
“王爷,孽子不知你是南疆王,才会做出这等蠢事,还望王爷念在他无知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王,王爷?”李青不敢置信的看着冷笑的李安,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了。
自己捅破天了!
浑身力气被抽空,李青顿时就瘫软在地,泪流满面,鬼哭狼嚎的对着李富开口:“爹,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啊!”
李富此刻也是满头大汗,刺杀王爷,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若不是李青是他的独子,他早就想亲手砍了李青撇清关系。
“王爷,还请给我李家一个机会。”李富以头抢地。
“你觉得你儿子的命值多少钱?”李安看向李富。
李富哑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青,这狗崽子值个屁的钱,要不是他是独子,李富都想给他丢茅坑给溺死。
不过李安的话也让他明白了,李安这是想要求财,这才留了他儿子一命。
“王爷尽管开口,小民绝不推脱。”
“你的全部身家,换你儿子狗命一条。”李安不容置否的看向李富。
李富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可是全部身家啊!
给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儿子是可以再生,虽然他年岁已高,但努努力应该还能生出来。
但李青犯的可是刺杀王爷的重罪啊!
自己今天要是不答应,怕是九族都要遭难啊!
“我给。”这两个字,已经是抽光了李富全身的力气。
“既然如此,这次的会议算是圆满结束了。”李安站起身来。
跪在地上的众多富商终于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走了。
离开县衙后他们马上就会离开南疆境内,如今的南疆王杀气太重,再留在这里,指不定哪天就要掉了脑袋。
“小民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先行告辞。”一个富商颤颤巍巍的说道。
“大家都不用走了,我让老田在牢房里给你们安排了豪华包间。”
李安的声音传来。
“啊?”众人大惊,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安:“我们把钱都给你了,你为何还不放我们离开?李安,你卸磨杀驴!”
“看你这话说的,钱是你们投资水利工程的,跟我李安有什么关系,你们残害百姓贿赂官员的账不算了?
至于你们对水利工程的贡献,水利工程完工后,本王会立块碑把你们的名字刻上去的。”
语毕,李安转身就走。
众多护卫上前要押送着众多富商进牢房,富商们还在嘶吼喊冤。
王虎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都给老子安静点,你们该感谢我家王爷。”
“我家王爷明明可以直接砍了你们明抢的,但还陪着你们演了半天的戏,这得是多么仁慈的人啊?
你们知道我家王爷的时间有多宝贵么?知道红杏坊还有多少俏佳人等着我家王爷么?”
“那我们是不是还得谢谢王爷?”
县衙,那些没有跟着去抓赌的护卫们,在得知今天去的护卫每人都领到一两银子的打赏,一个个都嫉妒得发狂。
他们是亲卫,跟着李安来到了清水县,这辈子注定要在清水县安家立业了。
安家立业,结婚生子,哪样不要银子?
念及此处,一个路上和李安聊得来的护卫王虎凑了上来:“王爷,下次抓赌,带我一起去呗。”
李安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下次?”
“赌博危害人心,扰乱经济,身为王爷亲卫,我与赌博不共戴天!”王虎义正词严的大声说道。
“黄呢?”李安笑着问。
“啥?”王虎一愣,有些结巴:“王爷,青楼也要扫?”
在古代本来就没有多少娱乐项目,赌被扫了,再把青楼给扫了,那还玩个屁......
“呸。”李安啐了一口,“看你这老色批的样,能不能学学我,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明明王爷你昨天还带着刘统领去青楼了。”王虎小声嘟囔一句。
“嘿,造反呢是不是?”李安扬起巴掌。
“王爷,小人不敢了。”王虎吓得抱着脖子缩做一团。
半个月的相处,他们都摸清了李安的脾性,知道李安不是真的生气,这才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行了,本王也不亏待兄弟们,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去老刘那里领五百文的酒钱,这一路上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王虎搓着手,喜笑颜开的朝着刘青飞奔而去。
李安笑了笑,“我就喜欢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
吃过午饭,田其又抱了一大堆关税相关的资料和清水县地图送到案台上。
“田县令,昨天给你借的银子,连本带利还你二两。”李安取出二两银子。
田其也知道李安把城里一家赌坊抄了,虽然觉得李安明抢的做法有些欠妥,但他还是挺赞同李安这么做的。
不少赌徒在赌场输到卖儿卖女,道德沦丧礼乐崩坏,他早就想惩治了。
但在大华开设赌坊并不触法,而且这些赌坊的背后都是有背景的。
他一个小小县令,动不了这些人!
不过李安明明抄了一万多两白银,就给自己二两银子,也太抠搜了一点吧......
那些护卫都赏银一两了......
本来田其是不应该接这二两银子的,因为李安是他的上司,想要在这个位子坐得安稳,该巴结还是得巴结。
奈何他家里也没有钱,也要过日子。
“谢王爷。”田其感激的接过银子。
“不用谢,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李安随口说道。
田其却愣在原地,还要找自己借钱?
早知道不接这二两银子了!
“唉~”田其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让如今的南疆王,是这样一个极品呢?
田其并未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有些局促的看着李安。
“有什么话就说。”李安问。
“王爷现在手中有银子了,还请王爷能施粥赈灾。”
闻言,李安抬头看了田其一眼。
田其再次紧张起来。
在他的内心认为李安很贪财,自己让李安出钱赈灾,会不会惹怒李安?
但为了受苦受难的百姓么,他豁出去了。
“嗯,这个提议不错,你去准备吧。”李安淡然的说道。
他去抄赌场,不就是为了弄银子赈灾么?
之所以没有主动提出来,只是为了试探田其。
“那钱?”田其紧张的看着李安。
“我从赌坊抄回来的银子,只要是用于赈灾,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李安一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啊?”田其愣住,他以为以李安抠搜的表现来看,自己还要多费口舌,还要说一大堆利害出来。
没想到这么简单李安就同意了?自己暗自组织了那么多劝诫的话哽在嗓子眼里,总觉得有些憋屈。
“啊什么啊?”李安瞪了田其一眼,“我是王爷,这些小事还要我亲自去?”
“不敢,不敢。”田其疯狂摇头。
柳依依一直一言不发的站在李安身后。
李安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漂亮的小脸蛋。
“识字不?”李安问。
柳依依点了点头,“村子里之前有个教书先生,他是个好人,也教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识字。”
“那就行,老田,把大华的律例给她一份。”
李安改变了对田其的称呼,意味着他对田其放下了防备。
不多时,田其又将厚厚的一大本大华律例抱了上来。
“你抓紧时间把大华律例看完,现在主要看的就是关税相关的这一块,懂了么?”
“嗯。”柳依依点头,抱着书站着就仔细的看起来。
“站着看多累,坐我身边。”李安道。
“王爷,奴婢不敢。”柳依依低头。
“有啥不敢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李安白了柳依依一眼,拉了个板凳放在自己身边。
不言而喻。
柳依依只得顺从的坐在李安身边,好在李安的注意力全在卷宗上,并未对柳依依动手动脚,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完卷宗,李安又取出一张清水县的地图,在地图上仔细研究起来。
近年来,清水县天灾频发,一整年基本都是大旱,好不容易挨过了旱季天降大雨。
种子刚播种下去,盼望着能有个好收成的时候,结果又是大水卷地。
清水县的降雨量不算大,之所以会造成洪灾,是因为在清水县上方有一条滚滚大江。
一旦到了雨季,大江上游频繁降雨,导致水位猛涨,江水决堤,清水县和下面其他县都将被洪水吞没。
洪水所过之处,房屋倒塌人畜不留。
洪灾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连串瘟疫,又让人口锐减。
根据卷宗记载,老皇帝登基初期,清水县是个大县,百姓三十多万人。
如今,死在瘟疫下、饿死的,逃离清水县的人不计其数,清水县境内,已经只剩下百姓不足十万人!
再过几年,清水县估计就要成为无人的荒芜之地了。
在古代,人口是第一生产力,没有人口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看着,李安只觉得头疼,难搞啊!
......
当天下午,一脸为难的田其又找到了李安。
“王爷,如今清水县境内粮价飞涨,一斗米已经涨到百文了,下官在想,要不要派人去江南采购粮食?”
一斗米百文,不知道还以为米粒藏了金豆子!
李安面色冰寒,奸商该死啊!
“去江南一个来回需要多久时间?”
“快马加鞭,只需七日!”
“时间太久了,就在清水县境内采购吧。”李安摆了摆手。
七日,足以饿死很多百姓了。
这些百姓,对李安来说还有大用,每个都是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