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海阔山遥不相见秦淼江宴川
海阔山遥不相见秦淼江宴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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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淼江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海阔山遥不相见秦淼江宴川》,由网络作家“柳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对面传来欣喜的声音,“太好了,凭你的天赋和身姿,五年时间定会成为巨星!”秦淼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这些年她心中一直想念着发光的舞台。在她第一次参加选秀节目时,就被江宴川安排的导师刷了下来,他暗暗用力掐她的腰,“阿淼不乖哦,雀儿就应该乖乖呆在家里,你出去如果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江宴川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只允许她参加日常的拍摄工作。收回思绪,秦淼坚定出声,“导演,一周后我会到达训练基地。”挂断电话,秦淼走到书房打开保险柜,密码是她的生日,她曾经问江宴川为什么,明明保险柜里的东西都很重要。江宴川笑着说,“因为我的雀儿也很重要。”这是秦淼第一次打开保险柜,她拿出里面的一叠合同。上面每一份商业大楼、商业街,以及新建的公园和游乐场等,全都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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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对面传来欣喜的声音,
“太好了,凭你的天赋和身姿,五年时间定会成为巨星!”
秦淼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这些年她心中一直想念着发光的舞台。
在她第一次参加选秀节目时,就被江宴川安排的导师刷了下来,
他暗暗用力掐她的腰,“阿淼不乖哦,雀儿就应该乖乖呆在家里,你出去如果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
江宴川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只允许她参加日常的拍摄工作。
收回思绪,秦淼坚定出声,“导演,一周后我会到达训练基地。”
挂断电话,秦淼走到书房打开保险柜,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曾经问江宴川为什么,明明保险柜里的东西都很重要。
江宴川笑着说,“因为我的雀儿也很重要。”
这是秦淼第一次打开保险柜,她拿出里面的一叠合同。
上面每一份商业大楼、商业街,以及新建的公园和游乐场等,
全都是以乔伊的名字命名的。
遗嘱两个字闯进秦淼视线,
“本人江宴川名下所有财产都由乔伊小姐继承。”
原来就算没有联姻,江氏的一切也会归乔氏千金乔伊。
秦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一个雀儿还想奢望什么呢?
将包养终止协议放进去,秦淼合上保险柜门,转身撞进男人温暖有力的臂膀上。
陌生的栀子花香传进她的鼻腔。
江宴川挑挑眉,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动保险柜了?”
秦淼点点头,“一周后是我们的十周年纪念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在保险柜里。”
江宴川微微惊讶,笑得春风和煦,
“这还是阿淼第一次送我礼物,七天后我一定会记得打开。”
江宴川视线落在秦淼脸上的纱布上,眼底的温情瞬间消散,
大手用力捏的她肩膀生疼,
“你的脸怎么了?我说过,你的脸不能受一点伤!”
秦淼双眼蓄满泪水,身为金丝雀,她自然很懂得怎么扑灭金主的怒火,
抬头吻上男人的唇,看上去可怜极了,
“医生说不会留疤,只是不小心磕到了。”
秦淼不知道为什么,十年来江宴川最在意的,就是她那张脸。
江宴川轻叹了口气,将她抱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秦淼肌肤上,
正准备进一步时,秦淼小心翼翼推开男人,“我,我不方便,下次再做可以吗?”
江宴川动作停下来,眼中泛起一层迷雾,
这些年除了生理期,秦淼从未做过叫停这种扫兴的事情。
“我带你去医院。”
江宴川觉得她是生病了,不容分说的将她带到了医院。
助理去取药时,江宴川陪秦淼坐在走廊上,他伸手将秦淼的头放在他肩上,
“阿淼累了就靠着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江宴川伸手刮了刮秦淼的鼻尖,“唯一的依靠,知道吗?”
秦淼抬眸对上男人满是占有欲的眼睛,正想要开口,头顶传来悦耳的女声。
“宴川?”
闻声江宴川下意识地站起来,秦淼失去支撑倒在椅子上。
秦淼站起来,乔伊穿着干练的西装,气质卓然。
两人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惊讶。
原来如此。
一群记者突然冲过来围住他们,闪光灯不停闪烁着。
“天呐,秦小姐长得好像江总未婚妻阿!”
“什么金丝雀,原来只是乔小姐的替身啊,正主回来了替身还不消失。”
江宴川将乔伊紧紧搂在怀里,杀出人群。
秦淼埋没在话筒里,路人听到动静也围了过来,咒骂声将她淹没。
“凭着跟乔小姐长得有几分像,就恬不知耻当小三!”
“听说以前是小模特呢,那倒是不奇怪了。”
“她爸爸还是赌鬼呢,说不定为了抵债,不知道将她送了多少男人了。”


江宴川打开狗圈冲进去,将秦淼紧紧护在怀里抱出去。
看着秦淼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江宴川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
佣人们纷纷低头没人敢回答,江宴川看向秦淼,
“阿淼,谁欺负你了?别怕告诉我,我替你做主,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秦淼眼泪滴在他手背上,正要开口,
身后突然传来悦耳的女声,“是我。”
江宴川下意识的松开手,后退一步,秦淼腿上满是伤痕,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乔伊满身香气走过来,勾住男人脖颈埋怨道,
“宴川你记性真是不好,昨晚你在床上可是说了,她只是一条狗,既然是狗就应该呆在属于她的地方,不是吗?”
江宴川眸子里闪过纠结的神色,低沉开口,
“她怕狗,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换个方式好吗?”
看到秦淼身上和她一样的裙子,乔伊眼里燃起怒火,
“如果我非要呢?你答应过让我管教她的,我保证不闹出人命还不行吗?”
犹豫片刻后,江宴川松开攥紧的拳头,微微点头后转身正要离开。
秦淼心痛如绞,哽咽着出声叫住他,“江宴川,你知道我怕狗的,你说过不会让人伤害我的....”
话还没说完,重重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
“秦淼,你只不过是宴川养的一条狗,狗还敢跟主人提条件了?”
江宴川脚步一顿,却还是抬脚离开了后厨。
乔伊让人牵来两只大狗,戏虐地打量着秦淼颤抖的模样。
“听说你十岁那年差点被狗咬断脖子?啧啧真可惜。”
“你说如果它们咬断你的手脚,宴川会不会怪我?”
秦淼惊恐抬头,浑身害怕的颤抖着。
她不能在这里发生意外,如果残疾她就再也没办法站上舞台。
想到这里,秦淼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
“乔小姐,我无意跟您争江总,您相信我,一周后我就会彻底消失在你们的视线里!”
“倘若您此时让我失去手脚,那我便永远无法离开了!”
乔伊俯身狠狠掐住秦淼纤细的脖颈,
“是吗,可是我要怎么相信你?”
秦淼用尽全身力气附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乔伊瞳孔微微一缩,松开了手心情愉悦的笑了。
“你最好不要说谎。”
秦淼刚松了口气,大狗却挣脱开了牵引绳朝她冲过来。
大腿上传来肌肉被撕扯的剧痛,她失去意识倒在了血泊中。
消毒水的气味传进秦淼的鼻腔。
再睁眼时,对上江宴川满是心疼的双眼,他紧紧握着秦淼的手。
“阿淼疼吗?乔伊都跟我说了,这是意外。”
秦淼露出苦笑敷衍道,“谢谢江总关心,我没事,您还是去陪未婚妻吧。”
江宴川微微一愣,这是秦淼第一次带着情绪跟他讲话。
她向来听话,听话的就像是没有獠牙的兔子,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照做。
视线落在秦淼狰狞的大腿上,江宴川心中泛起不忍。
江宴川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握着秦淼的肩膀将她转过来,认真的看向她解释道,
“阿淼,我知道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但只有这样,乔伊才会允许你的存在,你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忍忍好吗?等乔伊接受了你,就没事了,你放心我会跟她好好说的。”
秦淼充满泪水的眸子里闪烁着愤怒。
她只觉得可笑之极。
以前江宴川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自然没理由拒绝。
可如今他明明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执意要将她留在身边。
江宴川又凭什么认为,她就一定会愿意呢?
她可以是他的金丝雀,但不可以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秦淼闭上眼睛没有说话,男人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阿淼,很快一切就都过去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是我最乖的雀儿,唯一的雀儿。”
秦淼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是啊,一切都要过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保安驱散完记者,秦淼低头看手机,
江宴川的消息弹出来,“还不回来?”
这是他不悦的表现,这些年秦淼从来没有超过十点回别墅,从未在外面过夜,
这都是江宴川对金丝雀的要求。
回到别墅,江宴川正坐在客厅面色阴沉,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淼还没回答,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乔伊,从楼梯上施施然走下来。
自然地坐在江宴川腿上,鄙夷的扫了秦淼一眼。
“无家可归的狗都知道摇尾乞怜,而你就知道在这里碍主人的眼?还不滚?”
秦淼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宴川,江宴川低头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她默默转身,身后传来乔伊颐指气使的声音,
“帮我温杯热牛奶,准备好玫瑰浴。”
秦淼的脚步没停,淡淡开口道,“我不是佣人,不会做这些。”
江宴川的眸子闪过诧异,嘴角不禁意上扬。
向来乖巧的金丝雀,竟然也会张口咬人。
深夜秦淼睡不着,坐在主卧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男女粗喘声,
还有江宴川隐忍着痛苦的声音,
“这样可以吗?痛的话我慢点,如果是在受不了我就停下,依依你不用为我忍耐的。”
声音里满是心疼,跟对秦淼说的时候语气完全不同。
终究是不一样的,乔伊是他想了二十年的白月光,他是真的心疼她。
而秦淼从来都只是,他养着玩的替身,让他尽兴的玩具。
卧室里乔伊轻喘着气出声,
“宴川你说实话,你和秦淼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宴川温柔的声音里鲜有的染上慌张,
“依依,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一只不听话的狗罢了,你放心我会让她听话的,江氏和我都只属于你一人。”
乔伊声音含笑,“既然如此我替你管教,你可不要心疼。”
像是有上万支细针扎在秦淼心口上,疼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秦淼擦干眼泪走到院子里,发现佣人们正在烧东西。
“真是晦气,大半夜在这里烧小三的东西,简直是脏了我们的手,江总都订婚了,还死皮赖脸赖在别墅里。”
火苗疯狂跳跃着,还未被烧尽的衣物落入秦淼眼里。
每一件都是她的贴身衣物,都是江宴川亲自挑选的。
他最喜欢给她买衣服,将她抱在怀里亲吻,
“阿淼真美,这些衣服有了阿淼的味道,真香。”
“将它们收藏起来好不好,这可是我和阿淼的美好回忆。”
可如今,他亲手烧毁了它们。
这个别墅已经容不下秦淼了。
秦淼嘴角扯出自嘲的笑容,正好省的她找借口扔弃它们。
第二日秦淼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保姆居高临下鄙夷命令道,
“还不赶紧起来,给江总未来夫人做早餐?真当自己是女主人,在江家白吃白住?”
还没来得及拒绝,秦淼已经被架到了厨房。
冷风吹在她打湿的吊带裙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佣人们并不是真的想让她做饭,而是把她扔进了狗圈里。
秦淼惊慌失措地呼喊着救命,没有一个人理她。
所有人都只是在欣赏她的狼狈和害怕。
她十岁时差点被野狗咬断脖子,从此以后她都很惧怕狗。
狗毫不犹豫冲上来咬破她的大腿和小臂。
秦淼绝望时,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秦淼掀开裙子,里面是皮质短裤。
男人见状不禁轻笑出声,“我的雀儿就是与众不同,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江宴川向秦淼伸出手,秦淼微微一笑没有伸手,纵身翻上马。
两人肆意在草原上策马,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风儿呼啸的声音。
和江宴川隐约的笑声。
“宴川!你来跑马怎么不叫我!”
乔伊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眸子里闪过怨毒和嫉恨,
“没看出来,秦小姐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可愿和我比一局?”
秦淼不想节外生枝,正要拒绝,乔伊狠狠一马鞭抽在她马上。
“容不得你拒绝!”
“驾!”乔伊挥动马鞭追出去,江宴川连忙跟在后面。
乔伊转头一笑,“你说我们两在他心里,谁跟重要?”
秦淼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淡然道,
“当然是乔小姐,您是他的未婚妻,而我今天就会离开。”
“是吗?”
话音刚落,乔伊取下夹子用力捅进两匹马屁股上。
马儿受惊狂跑起来,两人都被摔下马,
眼看马蹄要踩到乔伊时,江宴川冲过来紧紧将乔伊护在身下,
秦淼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两人,马蹄狠狠踩在她后背上,
她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地声音。
江宴川冲过来抱住她,“阿淼!你怎么样!”
秦淼擦掉额头的冷汗挤出笑容,“这是我欠你的,我没事,你先将乔小姐送去医院,我缓缓。”
看着一旁被吓得脸色苍白的乔伊,江宴川眼神中充满纠结和痛苦,
“好,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将她送去医院再来接你。”
江宴川将乔伊抱在怀里,转身看向秦淼,
“阿淼,一定要等我。”
秦淼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欺骗江宴川,也是最后。
看着男人彻底消失在马场,她强撑着站起来,脱掉身上的白色长裙,戴上口罩和帽子逃离保镖视线,
来到门口打车前往机场。
登机前,江宴川的消息弹了出来。
“阿淼,乔伊受到惊讶离不开我,我让管家去接你。”
“我已经离开了。”
对面秒回,“你去哪了?”
秦淼抬头自在飞翔的飞鸟映入眼帘,她没有回答而是说道,
“江宴川祝你幸福,保险柜里的惊喜记得看。”
说完她扔掉手机,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起飞,秦淼看向窗外越来越小的风景,轻轻开口,
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再见。”


接下来三天,江宴川都没有再来医院。
秦淼出院后去领取了护照,并来到销户窗口。
“你好,我要注销个人所有信息!”
导演说秘密培训五年,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家人,如果被找上门要赔付三倍违约金。
秦淼赔不起,以防外一,她的名字要彻底消失,她要让江宴川怎么也找不到她。
手机弹出江宴川的消息,“来万福大酒店。”
合同期内,秦淼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来到酒店推开包厢,数十双眼睛贪婪地打量着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愧是江总私藏的金丝雀,啧啧啧果然是绝色。”
“这粉红小嘴,水嫩嫩的一看就没少被江总滋润啊!”
“想不到江总竟然这么大方,不愧是有了未婚妻的人,金丝雀说丢就丢。”
听出他们话里的贪婪情 欲,秦淼震惊地瞪大双眼,转身正准备推门,
却被最近的中年男人一把拉过去,他脸上的肥肉艰难地堆出和善的笑容。
“去哪儿?你家江总没有吩咐你,今晚将大哥们伺候好吗?”
猥琐的笑声回荡在包厢里。
眼看中年男人的泛着油光的嘴巴,即将落在秦淼唇上,
秦淼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向男人的脑袋,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松开了手,鲜血汩汩流了出来遮挡住了他的眼睛。
秦淼趁机朝门口跑去,门却被从外面锁住,怎么都打不开。
“什么金丝雀,就是个小荡 妇!”
“看不出来还挺烈,可没有江总口中的那么乖,今天哥哥们就帮江总好好管教管教你!”
中年男人从身后抱起秦淼,秦淼尖叫着救命用脚踢着男人,
秦淼被狠狠摔在地上,大腿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流血。
三个双眼放光的男人搓着手靠近她,“救命!救....”
秦淼的唇被男人用手捂住,男人们撕碎她身上的衣裙,将她压在地上,
粗造的手用力磋磨着她的腰间,
“果然如江总所说,腰间这朵凤尾花可真是妖艳迷人啊!”
秦淼被压住无法动弹,眼泪无声的掉落在地板上。
脑海中回响着江宴川低沉的声音,
“这朵花,是我专门赐给我的雀儿的,可别让其他野男人摸脏了,金主我会生气的哦。”
正当中年男人们要彻底撕碎秦淼的里衣时,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江宴川怒不可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都给我滚开!”
中年男人们一顿,扭头看见江宴川阴沉的脸色,不解的面面相觑试探问道,
“江总您怎么来了?”
江宴川脱下外套盖在秦淼身上,将她抱在怀里,
眼底满是阴霾,“我的人你们也敢碰?”
男人们正想要解释,乔伊走进来阻止道,
“先把秦小姐送到车上吧。”
秦淼被江宴川抱上车,浑身剧烈颤抖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打湿了座位。
江宴川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见她情绪平静下来才低沉问道,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