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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麻团

    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桉程桉的其他类型小说《交叉告白向桉程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油炸麻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桉忽然出现死死攥紧了我的手腕。“云冉,你在干什么!”我依旧盯着林妓,咬着牙道:“我在看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在回想她是怎么狠心留下一笔债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我一个人流离失所受尽苦楚的。”“林妓,你不配做人。”她看我的眼神微微变了变,投身进了向桉的怀里,豆大的泪滴开始连成线地落下。“我根本没见过她,我叫岑薇,不是什么林妓。”“你看不惯我可以直说,请不要给我乱扣这么大的罪名,我担待不住。”向桉将我推到一边,弯下腰给她轻轻抹泪。“不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亲昵的动作看起来像刚热恋的情侣。我看向一边林妓手机里被中断的游戏界面,和昨晚向桉打的游戏一样,而他们脚下的鞋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款。原来她就是向桉外面的女人。一切都有迹可循,老天总能安排...

章节试读

向桉忽然出现死死攥紧了我的手腕。

“云冉,你在干什么!”

我依旧盯着林妓,咬着牙道:“我在看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在回想她是怎么狠心留下一笔债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我一个人流离失所受尽苦楚的。”

“林妓,你不配做人。”

她看我的眼神微微变了变,投身进了向桉的怀里,豆大的泪滴开始连成线地落下。

“我根本没见过她,我叫岑薇,不是什么林妓。”

“你看不惯我可以直说,请不要给我乱扣这么大的罪名,我担待不住。”

向桉将我推到一边,弯下腰给她轻轻抹泪。

“不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这亲昵的动作看起来像刚热恋的情侣。

我看向一边林妓手机里被中断的游戏界面,和昨晚向桉打的游戏一样,而他们脚下的鞋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款。

原来她就是向桉外面的女人。

一切都有迹可循,老天总能安排出千奇百怪的命运。

没人在意我心里的海啸,向桉扬声替她解释:“岑薇心地善良,不会是你说的那个人,我能替她担保。”

“你这么莫名其妙发疯,怪不得你爸妈不要你。

这事是你的错,你不该随便冤枉打人,你要向她道歉。”

当他说完话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心痛的发麻不是形容词。

我的初恋,我的爱人,心疼着别人的假装,不肯偏向我半分。

望着向桉,明明走几步就能碰到的距离,却觉得他离我好远好远。

我想冷静严词地讥讽他的不忠,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不住颤抖:“你以什么身份替她担保,情人还是金主?”

“你们这一出情真意切的戏码,我看着很恶心。

想让我跟她道歉,除非我死!

不然下次我还是会扇她耳光!”

“我们离婚,看你多一秒我都嫌脏!”

我把离婚协议书摔在他脸上,推开围观的人,没理会他错愕的目光。

曾经发现向桉出轨的痕迹时,我也哭着质问想要解释。

可他总是把脸扭到一边,“你真有意思,一天到晚动不动就哭。”

那时候我就发誓不会再因为他流一滴泪。

可每次眼泪都是不知不觉就溢出来了,仰着头也抑制不住。

很多个瞬间,哪怕他站在我面前,我依旧会浓烈地想他。

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思念的是那个会红着耳朵给我塞情书的少年,我想念的是那个会爱我心疼我的向桉。

但他留在了那个夏天,所以我才总是流泪。

走出公司大门,来来往往的车流和行人在我身边穿梭。

我仰起头看着漂浮变化的云,这次我的泪没有落下。

云冉,也会做一朵自由自在的云。

回到家,我就立马收拾了行李。

向桉打了很多个电话,我都没接。

在去酒店之前,我拖着行李到很久没来的餐馆吃饭。

在我和向桉重逢之初,我经常拉着他到这家苍蝇馆子。

他每次都坐在最偏僻的位置,只对凉拌黄瓜动筷,别的一概不碰。

我知道,他是怕被别人看见。

他怕别人又觉得他卑微,他怕和“贫穷”又挨上边。


“云冉,非得逼我把你挑明吗?”

他凌厉的眼神直盯着我。

向桉说出了他深埋已久的话,尽管我已经有所预料,心脏还是感到了刺痛。

我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那双眼睛,和流着泪说心疼的向桉一点都不像。

高二的一个周末,我给他发了我盖六张薄被子的照片,笑着说像个千层蛋糕。

那个时候还是冬天,他沉默没回话。

星期一放学后他就把一张厚棉被放在我怀里,哽咽地叮嘱我,“不要着凉,要睡个好觉。”

之后我就不太敢和他分享我的生活,本来觉得还过的去的事情,被人心疼后反而觉得很委屈。

而现在,我不想和他争论我们之间谁更加不堪。

我站起来,平静地说:“既然这样,我们离……”话音未落,向桉忽然打断,“公司还有很多事,我不想和你吵。”

在他离开把门摔了关上时,摇摇欲坠的鞋盒顷刻散了一地。

连续几天,向桉都没回家。

我没问他在哪,没给他发一条信息。

只是看着他的微博背景换成了一张大手拉小手的照片。

三天后收到律师发来草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立马打车到了向桉的公司。

一进去所有员工都悄悄地打量我,掠过他们的目光,我直走向他的办公室。

却在门口一下子停住脚步。

我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女人的身影,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她穿着棉麻的连衣裙,给人的感觉很熟悉。

我走过去,试探性地喊:“林妓?”

女人也是一顿,疑惑地抬起头来。

在看清她脸的那一刻,我用尽力气扇给她一个耳光。

“啪!”

巴掌声瞬间吸引很多员工围过来。

“你还敢出现?”

“你知道那些钱,我刷了多少盘子才还清吗?!”

林妓捂着脸瞪着我,带着讥诮的神情。

在高中辍学后,我在餐厅打第一份工时,遇见了林妓。

从她的名字就能知道她不被家里人待见,甚至厌恶,这也是她离家出走的原因。

那个时候的林妓,还是个留着短发爱打架的假小子。

两个被世界抛弃孤苦流浪的女孩,不用说太多话,就能读懂对方眼神里的惺惺相惜。

没人会同情你可怜的遭遇,他们只会把这看作成欺负你的底气。

对于刚踏进社会的我和林妓,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哭着安慰彼此要坚持活下去。

我们一起约定攒钱去大城市,可在出发的前一天,她偷走我所有的钱突然人间蒸发。

在催债的人讨上门来时,我才发觉她之前让我在白纸上签下的字,让我顺理成章地成了帮她还贷款的人。

那段还债的日子,苦的让我连星星都不敢抬头看。

“你是谁?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打人吗!”

林妓捂着脸,眼泪快要滴落。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又加了几分鄙夷。

我扯起嘴角冷笑,离她又进一步,“不认识我?

再扇一巴掌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林妓闭紧眼偏头,在我的手快要甩到她脸上时。


少女心事就已经萌芽发酵。

幸运的是,和大多无疾而终的暗恋不同,我的这份喜欢有了回应。

可在看到课本里夹杂着向桉偷偷放的情书时,我把情书藏在最深处,当作没看见。

那个下午,我没有去操场赴向桉的约,而是像平常一样,回到破旧的瓦房给爷爷煮碗临期泡面。

小时候,我的妈妈被我爸家暴致残,偷跑离家,找不到踪迹。

我爸后来因抢劫被判坐牢,也没再回来。

家里只剩我和被我爸逼疯的爷爷。

爷爷最爱骂人,看到谁都骂,路过的人也要遭批。

他用尽难堪的词汇痛骂每一个人,好像这样就能排解他心底的愤恨。

“阿云,要吃饱饭,没钱了和爷爷说。”

这是他每天和我重复的话,也只会说这句话,说完后再递给我一把落叶,让我买糖吃。

向桉没计较我的失约,很多时候,他还是眼底闪着光地问我,“云冉,你要考哪所大学,我们一起好不好?”

可他不知道,当一个人顾不上明天吃什么的时候,是没有什么长远的规划的。

爷爷生病,被催缴费的医药单,馒头兑水的早午餐,缝缝补补开胶的鞋子,这些都不得不让我对那份情书视而不见。

生日的时候,向桉攒了很久的钱给我送了一双小白鞋,款式简单,包装用心。

而班里的富二代周辞将一双名牌限量的高档跑鞋放在我的桌上,扬眉对我说:“做我女朋友,我会给你比这还贵的礼物。”

然后,在向桉和所有同学的面前,我答应了他,做了见钱眼开的拜金女。

周辞很大方,在一起时他给了我很多钱,这些钱我都拿来给爷爷看病。

再后来,向桉转学,我和周辞的事被他妈发现,他妈在学校闹得纷纷扬扬,大骂我爱慕虚荣狐狸精。

老师要叫家长,劝我退学。

爷爷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冒着大雨拖着踉跄的身子一个人走来。

如石子般的大雨重重地拍打在他佝偻的背上,在那个房子的院子门口,掉落的树枝把爷爷压倒,再也没有醒来。

夜晚很安静,依稀能通过窗台看见外面闪烁的路灯,能听见向桉耳机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女声。

而他专注地打着游戏,听不到我小声的哭泣。

第二天起床后,我和向桉坐在桌子两端吃早饭。

桌子上还放着他昨晚拿的鞋盒。

“你为什么总是送我跑鞋。

是因为自卑吗?”

我出声打破沉默的氛围,他抬眼皱着眉看我。

我继续说道:“那时候我穿周辞送的名牌鞋,没收下你的,所以你这些年送鞋是想要证明自己成功了。”

“那你和我结婚,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吗?”

很多时候真相都藏在时间里,我一遍遍地回忆,似乎找到了当初领证拍结婚照时,向桉没有露出笑容的原因。

鞋柜处那些垒的高高的鞋盒,有些摇摇欲坠。

向桉一下子站起来,压着怒气说道:“你又发神经是吧,你一天想东想西的累不累?

送双鞋都能扯那么远。”

“我的成功不需要别的来证明,而你和我结婚才证明了你的虚伪拜金不是吗?

如果我没钱你只会像当初一样对我视而不见。”


“冉冉,我这些年遇到的苦太多,看在我们几年朋友的份上,不要破坏我和向桉的幸福好不好?”

林妓带着恳切的哽咽,似乎她才是可怜的那个。

“你要是真的幸福就不会求我了。”

留下这句话,我走出那间屋子。

走到警局报案做笔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遭遇和报应,该讨的债我绝不会放过。

飞机落地老家时,是温暖的大晴天。

空气都是温暖的味道,多番周折打车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我买下的房子门前,观察着这里的每一处。

六岁那年,我拉着爷爷的手站在同样的位置,说以后要和他住在这样的大房子里。

可爷爷在这里倒下,房子也荒草丛生。

人对于时间毫无还手之力,但总要摊开双手让时间流过。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把房子和院子都装修成了我喜欢的样子。

在门前种下一颗橘子树,是专属与我和爷爷的“灯塔”。

沙发上的碎花,轻盈的飘窗和院子里冒新芽的蔬菜都能支撑起我平静幸福的情绪。

我没有什么事业心,守着自己的小屋当个废物就是我的志向。

只要吃好一日三餐,我的生活就会徐徐流动。

除了林妓因偷窃被判入狱的事,其他事情我都没再关注。

我躺在院子的藤椅上,细数着飘过的云。

手机铃声响起,这是自我回老家后,向桉打的第一个电话。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他才带着闷闷地沙哑声,断断续续道:“冉冉,岑薇……林妓的事是我错怪了你,对不起。”

“你要是真觉得抱歉,就赶紧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他又陷入沉默,在我快要挂断时,又开口说:“这段时间,我找了周辞很多次,上午我和他打了一架,他说……他没和你在一起,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向桉的哽咽声越来越重,我平静地接下他的话,“孩子是你的,已经死了。

医生说抢救及时的话还能有希望,但那时我一个人在家,你在陪你的小三。”

下一秒,向桉彻底崩溃,无助的哭泣声放大传来原来痛苦也是需要分享的,在听到他的哭声时,我心底竟然感到了一丝痛快。

可一眨眼,不知何时蓄满的眼泪就无声落下。

“以后如果不是因为离婚的事就不要打电话来了。”

他带着抽泣,心灰意冷问:“云冉,这么多年你还是没爱上我吗?

哪怕一点?”

我苦涩地笑了出来。

“这么多年,你从未用心看过我。”

阳光一点点爬到我脚边,日子也泛着光。

午觉睡醒后,我散步到村口的树下捡了一小袋板栗。

和一个嬢嬢简单唠家常,再买下半边土鸡和栗子一起煲汤。

秋天是有味道的,往日的哀愁与寂寥,都能被一碗热乎的汤所抚慰。

走回家后,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向桉。

他手上环抱着情书一双小白鞋和一盒纸星星,像个找到宝藏的小孩。

他瘦了一圈,眼中布满红丝,下巴的胡渣似乎多日未刮。

整个人疲惫又落魄。


我探究着他那湿润的眼,冷声拆穿道:“你今天穿上校服约我到这来,不停的用青春提醒我,是笃定了我会对你心软吗?

““故地重游只是刻舟求剑,你这样做,只会把我和你曾经最美好的回忆也变得肮脏不堪,以后我想起你只有恨了。”

我把洋牡丹又塞回给他,他蒙雾的眼又落下几滴泪。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等你这束花等了四年,等来了我最不喜欢的洋牡丹。

向桉,结婚这些年我流的泪比你多得多,你从没在意过,其实你没有多爱我,现在又在自我感动什么?”

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种种都该随时间埋葬,作为肥料,长出新芽。

向桉伸出又缩回的手,最后埋在他的脸上,痛苦呜咽。

他嘴里不断重复着“我真的爱你”。

但我不想听了,走出他编织的回忆,任他一人后悔破碎。

办离婚这天,又来了当初领结婚证的地方。

上一次谈话之后,向桉又去了一趟我的家。

他看了我种的橘子树,看了我挂在窗台上的风铃和新养的小猫。

最后终于妥协道,“如果分开能让你过的更好,那我愿意放开你。”

我和他坐在民政局等排号。

这里不乏满怀未来憧憬的新人和爱到最后相顾无言的我们。

我看着对面念着结婚誓词的男女,那时候我和向桉站在那,是真的想和他共度余生。

但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

纵使生命中产生交集的人都有缘由,也不必对离开的人再追怀,毕竟人的一生只和自己有关。

“今天之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偏过头,用视线描绘他五官的走向,才发觉他的鬓角多了许多白发。

向桉贪恋地看我,点头轻轻地说了声“好”。

我们沉默地对视着。

曾经很多个课间的午后,在不小心碰到对方的眼神时,我和他都害羞地闪躲。

现在最后一眼,我们都无话可说。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说尽。

接过工作人员递过的离婚证,走出大门,晚霞的红光笼盖在我身上。

向桉在我身后哽咽喊道:“可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舒缓的微风吹来,在一个晚霞满天的傍晚,我披着红霞向前走,步履不停。

一只蓝色的蝴蝶从我面前展翅飞过,爷爷也会为我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往后,能让人感到平静的日子都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