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乔季寒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冷残梦负痴心楚南乔季寒墨全文》,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伯的话刚说了一半,楚南乔便心急如焚地推门冲了出来。“李伯!我腹中饥饿难耐,劳烦您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吧!”季寒墨见楚南乔这般匆忙地现身,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这般急匆匆跑出来,所为何事?”他似乎并未听清李伯方才所言,紧接着追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楚南乔请了什么旨?”李伯见楚南乔如此紧张地冲出来阻拦,心中瞬间明白了几分,便不再多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默默退下了。楚南乔赶忙替李伯回答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近日府里在清理杂物,我让下人把那些无用之物都清理出去罢了。”季寒墨并未再多做追问,只是神色冷淡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随手扔到楚南乔手中,言简意赅地说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说罢...
李伯的话刚说了一半,楚南乔便心急如焚地推门冲了出来。“李伯!我腹中饥饿难耐,劳烦您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吧!”
季寒墨见楚南乔这般匆忙地现身,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这般急匆匆跑出来,所为何事?”
他似乎并未听清李伯方才所言,紧接着追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楚南乔请了什么旨?”
李伯见楚南乔如此紧张地冲出来阻拦,心中瞬间明白了几分,便不再多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默默退下了。
楚南乔赶忙替李伯回答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近日府里在清理杂物,我让下人把那些无用之物都清理出去罢了。”
季寒墨并未再多做追问,只是神色冷淡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随手扔到楚南乔手中,言简意赅地说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
说罢,他转身便走,可没走几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扭头,冷冷地说道:
“你为何要欺负梦澜?我分明早就跟你说过,她在我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事不过三,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
楚南乔轻轻摇了摇头,神色落寞地说道:“我从未欺负过她。若我说,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你会相信吗?”
季寒墨眉头拧得更紧了,语气依旧冰冷刺骨:“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楚南乔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丝无力的苦笑:“徐梦澜不会轻易放过我,往后,类似的事情必然还会发生第三次。你若不信,尽可拭目以待。”
季寒墨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不再看楚南乔,转身决然离去。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楚南乔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来。
自己真是天真得可笑,又何必跟他解释这些呢?
明明心里清楚,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
在他心中,徐梦澜自然是万般皆好,无可挑剔。
季寒墨离开之后,楚南乔便如往常一样,继续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府内的杂物。
凡是与爹娘、兄长有关的物件,楚南乔都小心地收起来,打算一并带走;而其余的东西,便都准备舍弃了。
在出征前的第三天,楚南乔最后一次前往双亲与兄长的墓地祭拜。
她跪在坟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戚之感,这才惊觉,或许这便是此生,他们一家人最后一次相聚于此了。
倘若自己不幸战死沙场,或许还能在另一个世界与他们团圆吧。
楚南乔缓缓上前,将坟前的杂草仔细清除干净,随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双亲的墓碑,声音哽咽地说道:
“爹,娘,兄长,南乔不孝,这是最后一次来看望你们了。女儿奉皇命,不日即将出征,此后便会一直驻守边疆,不再回京。京中没了爹娘和兄长,对我而言,何处都是一样。”
说着,她的眼睛不自觉地蒙上了一层雾气。
楚南乔向来坚强,可只要在爹娘和兄长面前,她便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受了委屈,就忍不住落泪的小姑娘。
倘若爹娘和兄长还在世,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般欺负了呢?
楚南乔轻轻靠在娘亲的墓碑上,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
“对不起,娘亲,我不该喜欢上季寒墨,不该毫无保留地付出真心,不该倾尽所有。我知道你们期望我能嫁人生子,安稳度过一生,可女儿实在无法完成你们的心愿了。不过,你们放心,女儿定会带领爹爹留下的军队,镇守边疆,护一方百姓平安。爹爹和兄长未竟之事,南乔定会替你们完成。”
楚南乔在坟前久久跪着,直到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洒在大地上,才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
就在楚南乔打算转身回府之时,不远处的树林里,徐梦澜竟缓缓走了出来。
出征前倒数第二天,皇宫大摆宫宴,文武百官皆被邀赴宴。
徐梦澜虽已与季寒墨指婚,因尚未成婚,宫宴上二人并未相邻而坐。
即便座位相隔几个,他俩依旧眉目含情,暗送秋波。
宴会进行到一半,数位官员千金前来向太子敬酒。
其中一位女子,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意外失足,竟一个趔趄,直直栽进季寒墨怀中,瞬间衣裙散开,大片香肩裸露。
季寒墨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当着众人面不便发作,只好脱下自己的斗篷,给女子披上。
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下。
这般插曲,让徐梦澜心里很不是滋味。
几位皇子趁机打趣,怂恿季寒墨纳那女子为侧妃,这话一出口,徐梦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眶泛红,站起身便冲了出去。
季寒墨见状,赶忙追了上去。
此时,楚南乔正在御花园醒酒,恰好听到二人争吵。
徐梦澜边哭边甩开季寒墨的手,季寒墨则耐心哄着:“梦澜,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打从一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你,动过真情的,也唯有你。其他女子,从未入过我的眼!”
徐梦澜抽抽噎噎地哭诉:“话虽如此,可你是太子,日后难免会有三宫六院。今天纳个侧妃,明天再娶个侍妾,长此以往,我实在难以忍受。殿下,我这一辈子,只盼能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要是你做不到,就放我走吧!”
季寒墨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楚南乔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满脸惶恐,生怕失去一切。
“我绝不放手!梦澜,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拉着徐梦澜的手,往回走,眼神坚定,“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
没一会儿,他俩来到陛下面前,双双跪地。
季寒墨恳请道:“父皇,儿臣恳请您赐下一道圣旨。儿臣日后只娶梦澜一人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求父皇成全!”
陛下虽知他宠爱徐梦澜,却没料到他痴迷至此,顿时勃然大怒,猛地将桌上的杯子砸了出去,骂道:“混账!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皇后也在一旁焦急相劝,可季寒墨心意已决,不为所动。
陛下无奈,咬着牙说:“好!很好!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成全你。要是你能承受钉刑,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朕就准许你此生只娶徐梦澜一人!”
说完,看向楚南乔,“南乔,朕命你监刑!”
皇宫大殿,庄严肃穆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
楚南乔身姿笔直,毅然决然地跪在当朝天子面前,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若金石掷地:
“陛下,臣女恳请出征边疆。若此战失利,臣女愿以身为国捐躯,若侥幸得胜,臣女亦愿终身驻守边疆,守护好一方百姓的安宁!”
陛下目光柔和地落在台下这位面容尚且稚嫩的女子身上,眼眸中满是怜惜之色,缓缓开口道:
“南乔啊,楚家世代忠烈,你的父兄三年前在沙场上英勇战死,你的母亲也因悲痛过度随他们而去,如今楚家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人。边疆战事艰险万分,朕又怎忍心让你再去涉险出征呢?”
然而,楚南乔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陛下,为国捐躯乃是楚家无上的荣耀,还望陛下成全臣女的一片赤诚之心!”
见楚南乔如此执着,陛下最终无奈地妥协:“你忠心可嘉,朕便应允了你的请求。只是七日后便是太子大婚,你与太子自幼一同长大,此去边疆,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不如参加完他的大婚再出城,你看如何?”
楚南乔微微垂首,季寒墨那冷峻孤傲的面庞,不由自主地在她眼前浮现。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恭敬地回禀天子:“战事紧急,臣女心系边疆百姓,已决定七日后即刻启程,恐怕无法参加太子殿下的大婚了。”
陛下见楚南乔心意已决,便不再勉强。
楚南乔手持圣旨,跟随在首领太监身后,准备离开皇宫。
当途经御花园时,恰见季寒墨正陪着未来的太子妃徐梦澜赏花。
二人并肩伫立在灼灼盛开的桃花之下,身姿婀娜,气质非凡,当真如天造地设的一对,般配得让人移不开眼。
季寒墨脸上洋溢着楚南乔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他轻轻抬起手,为面前的徐梦澜拂去发顶飘落的花瓣,眼神中满是缱绻的柔情。
楚南乔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三天前,那时的他还与自己情意绵绵,在浓情蜜意之时,甚至情难自抑地说出恨不得与她生死相依的话语。
可转瞬之间,他便在皇上面前请旨,求娶徐梦澜为太子妃。
身为太子,季寒墨的性情向来让人捉摸不透。
但楚南乔万万没有想到,在感情之事上,他竟也如此薄情寡义。
犹记得,当楚南乔看到他求娶徐梦澜的文书时,内心既震惊又悲痛,冲动之下,径直冲到他面前质问。
季寒墨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神色冷淡,仿若毫不在意地说道:“求娶梦澜,自然是因为本太子喜爱她。”
楚南乔只觉如坠冰窟,声音颤抖地问道:“那...... 我呢?”
与他共度的无数个日夜,那些缱绻缠绵的时光,她在他心中又究竟算什么?
季寒墨微微皱眉,语气中满是嫌弃:“太子妃之位,又怎能由舞刀弄棒的武将之女担当?这岂不是有失体统?” 他的话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楚南乔的胸膛。
楚南乔满心绝望,无力地看着他,质问的话语脱口而出,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那你为何这些年要与我...... 做出那般事?”
她虽是武将之女,可也是恪守礼仪廉耻的女子。这些年,她不顾世俗的眼光,陪他在东宫、后花园、城外草地...... 诸多地方留下了亲密的痕迹。
她一直以为,他终会娶自己为妻,故而放下所有的矜持,全心全意地取悦他。
季寒墨目光冷淡,神色平静地说道:“梦澜身娇体弱,我不愿日后因经验不足而伤了她。所以,才想在求娶她之前,找个女子多加尝试。那些通房丫鬟,我实在不愿沾染。那次醉酒之后,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才发现你我甚是契合,所以才有了一次又一次。”
他看向楚南乔,眼中竟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甚至还冷漠地说道:“你也不必恼怒,我们二人如此,你不也同样欢愉吗?”
那天,楚南乔身上还留着他的吻痕,却只能眼睁睁地听着他在仆人面前,仔细叮嘱要为徐梦澜准备怎样的聘礼,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用心。
空旷的宫殿内,楚南乔仿佛真切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那一刻,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彻底放下这段错付的感情。
思绪被拉回现实,不远处的徐梦澜眼角余光瞥见楚南乔,顿时脸颊绯红,羞涩地松开了季寒墨牵着的手。
她莲步轻移,主动走到楚南乔面前,轻声问道:“楚姑娘,你手中拿着圣旨,不知是领了什么旨意?”
季寒墨顺着徐梦澜的目光看过来,默不作声,似乎也在等待楚南乔的回答。
楚南乔紧紧握住手中的圣旨,神色平静地说道:“这旨意上的内容,是我为徐姑娘和太子殿下准备的惊喜,待二位大婚之日,自会知晓。”
她清楚,自己的决然离去,对他们而言,或许真的算得上是一份 “惊喜” 吧。
言罢,楚南乔从怀中掏出一枚珠钗,这是季寒墨这些年唯一送她的礼物。
她一直视若珍宝,珍藏许久,一次都舍不得佩戴。可如今,这珠钗已不再属于她。
楚南乔将珠钗递向徐梦澜,说道:“徐小姐,这是太子殿下送给未来太子妃的。”
徐梦澜还未伸手,季寒墨便一把夺过楚南乔手中的珠钗,冷冷地扔到一旁,嗤笑道:“这等廉价之物,怎能配得上梦澜?不过是我在地摊随手买的小玩意儿罢了,聘礼中比这珍贵的物件多不胜数。”
那曾被楚南乔视若珍宝的珠钗,在他眼中,竟如此一文不值。
就如同楚南乔对他的深情,在他心中,同样毫无分量。
楚南乔看着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的珠钗,微微一怔,随即释然地笑了笑:“的确,它配不上徐小姐。”
“七日后便是二位大婚,在此,楚南乔提前恭祝太子殿下和徐小姐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语毕,楚南乔毅然转身,大步离去,再未回头。
楚南乔绝不愿就此轻易放过徐梦澜。
回城之后,她径直写了一纸诉状,将徐梦澜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到了陛下跟前。
虽说楚家如今的地位,比不上国公府,可楚家满门忠烈,爹爹和兄长多年来镇守边关,最终为国捐躯。
难道他们死后,还要遭受这般羞辱吗?
于情于理,楚南乔都要为楚家讨回一个公道,让徐梦澜给个说法。
楚南乔跪在大殿之上,声泪俱下地恳请陛下主持公道,还楚家一个清白。
文武百官见此情形,纷纷为楚南乔求情,希望陛下严惩徐梦澜,以告慰楚家忠魂。
然而,楚南乔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是非对错面前,季寒墨竟会为了徐梦澜,公然颠倒黑白,歪曲事实。
他亲自上前,为徐梦澜求情,更是将事情的真相肆意篡改。
“父皇,楚家坟地起火之时,梦澜一直与儿臣在一起,片刻未曾离开儿臣身边,又如何能去放火烧山呢?更何况,梦澜与楚南乔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做出这般恶劣之事?想必是楚南乔自己在祭拜时焚烧纸钱,不慎引发大火,却想将责任推卸到梦澜身上罢了。”
楚南乔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之人,从未想过,他竟会为了护住徐梦澜,如此信口雌黄,毫无底线!
楚南乔只觉心脏一阵剧痛,几近抽搐。
她跪在地上,重重地叩着头,直至额头磕出鲜血,仍不肯罢休:“陛下,臣女愿以性命起誓,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恳请陛下严惩徐梦澜,还我楚家一个公道!”
陛下面露难色,再次询问楚南乔:“你可有其他证据,或是证人?”
楚南乔每次祭拜,都是独自一人前往荒郊野外,又怎会有旁人在场作证呢?
季寒墨一心袒护徐梦澜,如此一来,楚南乔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徐梦澜分毫。
楚南乔满心绝望,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陛下念及楚南乔此刻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并未追究她的罪责,只是向她承诺,定会派遣工匠,将楚家墓地重新修缮。
接下来的几日,楚南乔整日闭门不出,深居府中。
然而,季寒墨与徐梦澜的消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中,传进了楚南乔的耳中。
“太子与徐家小姐马上就要大婚了,听说这几日东宫挂满了红绸,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东宫的下人们都得了丰厚的赏赐呢!”
“徐小姐可真是命好,被太子殿下看中,将来必定是要母仪天下的皇后。”
“是啊,我还听说太子殿下对徐小姐宠爱有加,简直就是个痴情种,京中的贵族小姐们,哪个不羡慕,都想嫁给太子殿下呢。”
有人似乎对此表示怀疑,反问道:“太子殿下对徐小姐当真有那么好?可我记得,以前太子殿下对咱们家小姐也很不错呀。”
其他人立刻纷纷叹气反驳道:“太子对徐小姐,和对我们家小姐,那可是天壤之别。
听说太子殿下亲自为徐小姐剥蟹壳,喂她吃饭,就连鱼肉,都会仔细剔除鱼刺后,才放到她碗里。
城外有一匹雪狐,他听闻徐小姐喜欢,便亲自骑马去将白狐猎了回来,送给徐小姐做斗篷。
太子殿下向来喜欢打马球,可徐小姐觉得危险,不喜欢他玩,太子殿下竟真的把这爱好给戒了!”
楚南乔静静地坐在窗边,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只觉心中一片寒凉。
他当真爱徐梦澜到了这般地步,为了她,连自己最心爱的爱好都能舍弃。
当初,他打马球时从马上摔下来,楚南乔心疼不已,苦苦哀求他不要再打了,可他却大发雷霆。
原来,不是马球难以戒掉,而是自己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分量罢了。
也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到的,竟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方才楚南乔满心沉浸在对亲人的思念与倾诉之中,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总之,她突然出现在这里,绝非什么好事。
楚南乔不想与她正面冲突,于是一言不发,转身便打算离开。
见楚南乔对自己不理不睬,徐梦澜也不生气,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缓缓走向坟头,在楚南乔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楚夫人的墓啊。也不知道楚夫人生前是何等样人,竟能教出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儿。想必,比起你来,楚夫人当年的风流韵事,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楚南乔原本向前迈出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她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扭头怒视着徐梦澜,警告道:“徐梦澜,你如何羞辱我都无妨,可若是再敢肆意诋毁我娘亲半句,我定不会轻饶你!”
见楚南乔发怒,徐梦澜反而越发得意起来:“哦?不会轻饶我?你打算如何不放过我呢?楚南乔,我说的难道有错吗?你不知羞耻地与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你娘是个恪守本分的人,又怎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们楚家,没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这般肆无忌惮的挑衅,彻底激怒了楚南乔,让她忍无可忍。
楚南乔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徐梦澜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到娘亲的坟墓前,厉声喝道:“道歉,立刻给我娘亲道歉!”
楚南乔身为习武之人,徐梦澜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可徐梦澜对楚南乔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
眼见楚南乔真的要动手,徐梦澜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火折子,竟猛地将坟墓边的枯草点燃。
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将整个坟头包围。
楚南乔见状,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扑灭火焰,挽救爹娘和兄长的坟墓。
可那火苗瞬间化作熊熊烈焰,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凶猛巨蛇,迅速吞噬了整片坟地。
“爹!娘!兄长!”
楚南乔撕心裂肺地呼喊着,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在大火中渐渐被烧毁。
那冲天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楚南乔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疼得仿佛要裂开。
这把火,如同烧在楚南乔的心上,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楚南乔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地盯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徐梦澜,一步一步缓缓向前逼近。
眼见楚南乔这般疯魔的模样,徐梦澜终于感到害怕了。
她转身想跑,可楚南乔眼疾手快,直接冲上前去,揪住她的手,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就在楚南乔还想继续动手之时,手腕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楚南乔侧目一看,只见季寒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身边,心中又气又痛,大声喊道:“放开我!”
季寒墨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冷地说道:“够了!再敢对梦澜动手,休怪我无情。”
楚南乔气得嘴唇都咬出了血,悲愤地说道:“我对她动手?是她,是她放火烧了我爹娘和兄长的坟墓!季寒墨,你眼瞎心也盲,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有第三次!”
季寒墨的脸色瞬间僵住,神色复杂地看向徐梦澜。
徐梦澜只是惊慌地拼命摇头,随后眼眶泛红,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没有,寒墨,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楚姑娘为何突然如此发狂。”
片刻之后,季寒墨什么也没说,松开了楚南乔的手,转而无比温柔地哄着徐梦澜,将她轻轻抱起,转身离去。
事到如今,他依旧选择相信徐梦澜,依旧毫无保留地偏袒着她。
无论发生何事,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徐梦澜身边。
只因为他爱她,信任她,全然不顾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