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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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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要通高速公路,爷爷留下的破瓦房突然价值百万。

奶奶冷冷地说,房子都留给小叔一家。

我爸说让小叔五十万买回我们家那份。

小叔笑我爸臭教书的没见识,这就把上百万的房子给贱卖了。

当高速公路改道的通知正式下来。

小叔倾家荡产违规搭建的楼房一文不值,他哭着求我爸买回去。

我奶控制欲强,我爸天生反骨。

考上大学那年,我奶逼我爸辍学,跟小叔去承包鱼塘。

我爸拿着爷爷塞的几百块钱跑了。

大学毕业后,我奶要我爸回去,给小叔的鱼塘打工,我爸做了高中老师。

我出生以后,我奶嫌弃是个女孩,要我爸生二胎。

我爸把一堆假的欠条放我奶面前说:“可以生,养不起。要不妈给帮补点,保证你想要几个生几个。”

我奶不吱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接到过奶奶的电话。

我妈是护士,她常说,我们家虽然发不了大财,小康水平已经胜过很多家庭了。

但打我记事起,我们家吃穿用度,全是最高档的,我还认了一堆非富即贵的干爹干妈。

我一度觉得爸妈是隐形富豪,我是富二代。

后来才明白,作为市里最好的私立中学的明星教师,和顶级私立妇幼医院的护士长,加上我爸妈广结善缘。

死工资虽然发不了财,人脉足够用了。

在爸妈的庇护下,我的成长也一帆风顺。

直到我们接到小姑的电话,爷爷去世了。




月月姐趴在堂弟耳边说:“今晚的小包间只能坐五个人,我还请了两个位规划局的领导来。”

见堂弟把小叔和小婶叫到一边,我凑过去竖起耳朵听。

“爸妈,晚上的饭局位置不够,你们就别去了,等我好消息。”

小叔一脸不悦,“不行,合同是你签,但我们得去帮你把关。”

堂弟马上黑了脸,“爸,我又不是傻子,想坑我没那么容易”

小婶也帮堂弟说话,小叔背着手气呼呼地走了。

饭局上,堂弟一幅大老板的派头,跟交通局的岑叔推杯换盏。

我爸跟两位叔装作不认识,只闷头吃菜。

堂弟给我爸倒上一杯酒说:“二叔,我敬你三杯,喝了就让蕾姐把协议签了。”

我爸不提杯子,“大侄子,二十万我们家亏了,你再加十万,我把公证书一块给你。”

堂弟皱眉道:“二叔,说好的二十万怎么又加十万,不行。”

岑叔嘬了一口酒,轻飘飘地说:“现在搞拆迁补偿,最怕的就是产权纠纷,涉及到纠纷的房子拖个十几年的都有。”

赵月姐今天特意穿了条紧身裙,挨着堂弟耳边说:“十万算啥,岑科长说了,这次拆迁房屋面积按测量总面积算,叠层也算。”

堂弟眼珠子一转,说:“二叔,这是最后一次了,只加十万,多一分也不行。我们家已经没有现金了,先给你打个欠条,等补偿款下来,再给你。”

我爸刚拿出公证书,又作势要收回去:“不行,远水就不了近火。你要实在拿不出来,把县里的房子押给我,等你拿到钱给我以后,再解压。不影响你们居住。”

堂弟急了,伸手去拦喊:“你,你等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赵月姐姐朝堂弟的脖子呼出一口热气,“原来小秦总自己不能做主吗?”

堂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点头说:“我当然能做主,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不是给我爸的。二叔,房子抵给你,现在马上签字。”

我爸假装叹气,“行,现在签,抵押合同也一起签。”

说着递给赵月姐一个眼神,赵月姐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抵押合同。




我奶在电话里说:“你爸明天就下葬,反正你来不及赶回来,把下葬的钱打到你弟弟卡上。”

我爸很内疚,如果不是爷爷偷偷打生活费,他靠自己做兼职很难撑到毕业。

我妈当即请了假,老王干爹派了车和司机,连夜驱车六百多公里,我们顺利赶回村。

我奶和小叔一家见到我们,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我奶还倒打一耙,说三兄妹就我爸最后不给丧葬费,我爷爷没法入土安息。

我爸不想在爷爷入土之前生事,对于我奶的行为,暂时没有发作。

我爸说:“让秦蕾去看看爷爷。”

说起来,我只在出生后的第二年,见过爷爷一面。

我奶却说:“孙女不能进灵堂,孙儿才可以。”

我和我妈愣住了,我爸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我妈脸上堆起笑容:“都听妈的,这是我们那份丧葬费,那我们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爸沉着脸不说话,我妈忙着给付干妈打电话。

我妈:“姐,村里的席,三个厨师就够了,哪用得着八个。”

我爸对司机说:“小吴,左转,去趟村支书家。”

我爸笑嘻嘻地把贵重礼物递到村支书手里。

村支书脸上虽然喜笑颜开,却不接礼物:“奋娃子,你要让大家伙去你的席上吃饭,这不是下你妈的面子嘛,你爸刚走,一家人和和气气最好。”

我爸说,丧葬嫁娶在村里都是大事,主家人要操办盛大的流水席。

来的人越多,越有面子。

而且来人都会带白包,也就是慰问金,算下来跟结婚收礼金一样,是只赚不赔的事儿。

我爸朝我妈使了个颜色,我妈笑道:“郑老,我们医院最来了一批专家,专攻儿童多动症,您孙儿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村支书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接过了我爸的礼物。




一到奶奶家里,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奶奶就要我签自愿放弃的协议书。

我爸假装难过:“妈,高速路的事我知道了,爸留下的房子现在值钱,这蕾蕾不能签,妹妹说了也不签。我们家还欠着债呢,你也为我考虑考虑。”

我奶脸色黢黑,“你爸说了,谁给他养老送终房子给谁。我们生病的时候,你和你妹死哪去了,还有脸来要房子。”

这时有人敲门,是村支书带着公证书来了。

村支书笑呵呵地问:“凤儿,孩子们都在哈。这是大志生前,在我和七叔公的见证下,写的公证书,在县里的公证处做过公证,有法律效力的。大志真是好人啊,要捐一间房子给村里盖祠堂。”

我奶咬牙切齿,“死老头还留了这手。”

我爸站起身来说:“既然这样,咱们一块去县里把过户手续办了。”

小叔急了,拉了拉我奶的袖子。

我奶说:“莫慌,奋娃你真不让秦蕾签?”

我爸一脸为难:“妈,我们家条件最差,你让弟弟签,他做生意他有钱。谁要这房子,除非花三十万从我这买走,妹妹那份一起。”

小叔眼珠子一转,嘴角微微上挑。

估计心里正笑我爸臭教书的没见识,三十万就把上百万的房子给贱卖了。

小叔:“二哥你先坐下,这样吧,我出十五万,秦蕾和陈晨那份卖给我。你们都需要现金还债,等房子拆迁款下来,不知道猴年马月了。都是一家人,我就帮帮你。”

我爸搓搓手:“弟,再加点,你能干会赚钱,二十万,不能再少了。”

堂弟看了小叔一眼说:“行,二十万就二十万。”

村支书拍拍手说:“好了,皆大欢喜,秦兵,那捐给村里修祠堂的事。”

秦兵:“村里的旧祠堂刚翻新,哪需要新的,不捐了。”

村支书抖了抖公证书。

秦兵:“公证书只管个人财产纠纷,要捐有捐赠协议吗。”

村支书冷哼一声,转身摔门而出。




研究生放假了,我来给我妈送饭,在走廊上被小婶遇到。

她伸手招呼我过去。

“秦蕾,你家有存款吗?”小婶脑子不好使,以为我跟她一样傻,我早就深得爸妈扮猪吃老虎的真传。

我摇摇头:“没有,前些年我爸学别人投资,把家里的钱亏完了,还欠了一些。”

小婶若有所思地打量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晚上我告诉爸妈白天的事,我妈一个劲儿地夸我:“我闺女就是聪明,你这几天去医院,不要单独去你小叔的病房,你小婶怕是在打你彩礼的主意了。”

果然,这天小婶带了两个男的进病房,其中一个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小婶把我叫进去,我虚掩着门,爸妈和医院的保卫就现在门外听着。

小婶指了指那个瘸腿男说:“秦蕾,这是我侄儿,腿有点毛病,但人善良,家庭条件好。你看你爸妈劳累了大半辈子,还要还债,你不心疼吗。我侄儿对你有好感,你们试着处处。他们愿意拿十万的彩礼出来,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以后你们家有困难,人家也愿意帮补。”

那瘸腿男看着我,笑得十分猥琐,我才刚冷哼一声,我爸妈就冲了进来,把我护在身后,生怕我受半点委屈。

我妈强忍不快,“陈岚,给我女儿说亲背着我们是几个意思?”

小婶没有半点心虚:“我也是看你们困难,想帮帮忙。我侄儿家愿意出十万彩礼。”

我妈:“十万彩礼,那我们要出多少嫁妆。”

瘸腿男的爸得意地说:“允许你们只出一半嫁妆,但是半年内必须得给我生个大孙子。”

小叔说:“如果你们拿不出五万块钱,我们家可以借给你们。就把你们那破房子抵给我们,你们还可以继续在里面住。”

我爸:“弟妹说得对,结婚了就是一家人。我投资亏了,用秦蕾的名义贷了一些款,不多,也就一百来万。结了婚,你们家帮忙还点,一家人就要互相帮忙。”

瘸腿男的爸顿时沉下脸来,“我儿子腿有点毛病,脑子可没毛病。陈岚,你这明摆着坑我们家呢,一百万我可以买多少个媳妇。”

小婶急了:“我不知道啊。”

瘸腿男的爸啐了小婶一口,站起身来要离开。

“周扬你是什么东西,敢吐我媳妇口水。”小叔怒了,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重重地砸在瘸腿男爸的眼睛上。

瘸腿男也怒了,冲上去朝小叔胸口重重地锤了两拳。

小婶尖叫着扑上去挠人,,四个人打成一团。

小叔的还吊着腿,被踢得嗷嗷叫。

我在一旁笑得肚子痛,我妈:“狗咬狗。”

我:“不许骂狗狗,狗狗那么可爱。”

我爸:“媳妇儿,他们都住了三天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