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竹马中了状元 全集
竹马中了状元 全集 连载
竹马中了状元 全集 冬瓜娘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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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娘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花潘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 全集》,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峻:「放了她。」管事嬷嬷弓腰凑近了去,语气不掩炫耀:「爷您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丞相家的……」没等她说完,黑脸汉子直接抬起剑鞘抽在她脸上,冷冷吐出两字:「聒噪!」「管你家主子是谁,爷只知道审案断案是官府的事,容不得你们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在爷眼前上蹿下跳,还不快滚!」被抽翻在地,吐出一颗带血大牙的管事嬷嬷捂着脸不敢说话了,。小厮们更是噤若寒蝉,恨恨地瞪了我两眼,一溜烟跑了。「可还起得来?」我点点头,咬着牙,手脚并用挣扎了几次终是艰难地爬了起来。「那伙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你抓紧时间家去吧。」民不与官斗,是流传千年都未变的至理名言。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今又得罪了丞相千金,哪还有家可以回呢?我悄悄抬头打量了黑脸汉子几眼,剑眉星目...

章节试读

冷峻:「放了她。」
管事嬷嬷弓腰凑近了去,语气不掩炫耀:「爷您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丞相家的……」
没等她说完,黑脸汉子直接抬起剑鞘抽在她脸上,冷冷吐出两字:「聒噪!」
「管你家主子是谁,爷只知道审案断案是官府的事,容不得你们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在爷眼前上蹿下跳,还不快滚!」
被抽翻在地,吐出一颗带血大牙的管事嬷嬷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小厮们更是噤若寒蝉,恨恨地瞪了我两眼,一溜烟跑了。
「可还起得来?」
我点点头,咬着牙,手脚并用挣扎了几次终是艰难地爬了起来。
「那伙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你抓紧时间家去吧。」
民不与官斗,是流传千年都未变的至理名言。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今又得罪了丞相千金,哪还有家可以回呢?
我悄悄抬头打量了黑脸汉子几眼,剑眉星目,配上如刀刻般轮廓分明的下巴颌,莫名给人坚毅踏实之感。
犹豫了几息,我开口唤住了一扬缰绳策马要走的他:「壮士请留步,今天幸得壮士出手相救,我身无长物无以报您的救命之恩,甘愿为奴为婢侍奉在您身侧。」
「哎,你莫要害我!」
黑脸汉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策马连退几步,黝黑的脸皮涨的通红:「我尚未娶妻,倒先有了个贴身婢女,这成何体统?」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还是就此别过吧。」
说完他都没再看我一眼,就跟屁股后有狼追一般,骑着马,「得得得」的就跑远了。
想抱大腿没抱成,马车也没了,沮丧的我只能先回城再做打算。
路过城门时,告示墙前围满了人,有几个识字的人正热心的给围观的人读告示内容,「定南军」、「要人」、「随军大夫」等字眼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听,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挤进人群,一目三行地扫完告示后,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我揭下了告示。

时心软,更多的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没有依靠,害怕沾惹是非,家里有个有秀才功名的男子,省得被有心人惦记。
但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我和他日渐熟悉,我在外忙碌,他苦读之余会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年我手上生了冻疮,奇痒无比,他冒着大雪去了深山,天黑透了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回来。
冻的嘴唇发紫牙齿直颤的他,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他从老猎户家求来的一小罐罐子油,仔仔细细的替我涂在手上。
带着余温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我低头看着这个蹲在我身前给我戴兔毛手套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了。
他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相信他会不一样,我们会不一样。
4.
吴毅升站在我面前,嘴唇嗫喏了几次,重重吐出口气:「对不起佩娘,母命难为,我……」
好一句「母命难为」。
我知道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已经彻彻底底走出了我的世界。
果然啊,在男人眼里,再多的情分在前途权势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偏过头,盯着从薄雾中探出头的太阳,眨眨眼,将尘埃落定的悲凉和五年感情付诸东流的心酸死死地压在心底,掏出庚帖给了他。
吴毅升面露不忍:「佩娘,你等等我。」
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等你什么?」
等你纳我为妾?
还是羽翼丰满后贬妻为妾,再来娶我?
不管哪样,都是笑话。
吴毅升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推起小车要走,他拉住了我,掏出张银票:「佩娘,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可以养活你了。」
我瞟了一眼,是张二百的银票。
我想我受之无愧。
这几年他上的是最好的书院,一季的束脩二十两,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准备各式节礼,尤其是他中举后今天参加诗会明天组织文会,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
为了供他,我的杀猪刀换了不下五把。
拿这笔钱做本钱去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就算跟他两清了。
我伸出手去,将将摸到银票的边,突然从
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
身为穿书女配,注定了要成为主角成功路上的踏脚石。
所以凭一把杀猪刀将未婚夫供成状元后,他悔婚另娶,众人等着看我撒泼打滚的笑话时,我却咬牙认了。
他娘亲当街羞辱我,我认了。
他媳妇逼我入府为妾,我认了。
哪知她们步步紧逼,非要把我这条小命攥手里,老娘不干了!
握紧我的杀猪刀,我给自己另寻了出路,他咆哮着质问我为什么不能等等他?
他说他要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还要为我请封诰命,许我一世荣华富贵。
可是我都要做侯夫人了,这小小的状元夫人真是不稀罕了呢。
1、
秋阳正暖,桂香浮动,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我操起杀猪刀熟练地剔下一扇排骨,再沿着骨缝卸下猪肘,三两下的功夫,案板上的大肥猪就被分门别类的切好了。
周围的摊贩们挤眉弄眼了一阵,终于有几个好事者按奈不住了,凑到我摊前高声问我:「岑娘子,今儿可是放榜的大日子,你怎不去看榜?」
「前几年吴秀才成举人老爷那天,附近的员外老爷们就都来了,鞭炮炸了一地,别提多热闹了,这要成了进士老爷,不得更热闹啊!」
「那可不,殿试放榜后进士老爷们就簪花打马游街,街上人多的哟,走都走不通,岑娘子你咋不去瞅瞅,见识下你家进士老爷的威风?」
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我的竹马吴毅升不仅成了进士,更是高中状元,一举成了寒门新贵。
我没回话,继续低头忙活,他们却越说越兴奋。
「想不到咱们这片小地还能出大贵人,等榜一张,岑娘子可就是进士夫人啦!」
「啧啧,捡个穷秀才,得了进士夫人的诰命,以后呼奴唤婢的,岑娘子你这个买卖做的可赚大发了!」
「哼!一个两个胡沁些什么!」
突然,一道冷哼声插了进来,众人回头,只见吴毅升的娘安氏带着个才留头的小丫鬟昂首阔步走来。
「我儿子中啦!如今可是状元老爷了!」
「你们懂不懂啥叫状元?那可是皇帝老子钦点的进士老爷中的第一名,是文曲星下凡,是你们能随便拿来嚼舌的吗?信不信我叫差人拉你们去打板子!」
众人
子面前分辨分辨,到底恩将仇报是个什么道理!」
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安母慌了神。
「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容易没良心,看把小姑娘欺负成啥样了。」
「可不嘛,这几年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佩娘风里来雨里去的养家,哪有她儿子如今的风光。」
「谁让佩娘无父无母呢,要我说佩娘早就该去告这起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儿子做不成官,她就老实了!」
街上的人围成一圈纷纷对安母指指点点起来。
到底几十年的老街坊,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以前畏惧权势不敢说,不代表有热闹可看时他们不会落井下石。
一听大家怂恿我闹大了好把她儿子的官职弄掉,安母更慌了,拼命挣开我的手,躲去了她儿媳身后。
潘明明不亏是名门出身,半点不见慌乱,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健壮的小厮迈步而出,四周扫视一圈,围观的人声音立马小了。
潘明明这才摇着扇子轻轻一笑:「不愧是屠夫的出身,岑姑娘的脾气也太火爆了些。」
「我一片好心,念着岑姑娘在我夫君微末时的悉心伺候,想成全了你和我夫君的这段露水情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既然岑姑娘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侍妾的名分,那便罢了。」
「惟愿岑姑娘将来能觅得有情郎,可千万别后悔了,再做出勾搭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举。」
扔下这句话,她施施然转身走了。
6.
那之后,我的猪肉摊就被人盯上了。
外城的泼皮无赖有事没事就来闹事,不是调戏前来买肉的女子,就是嚷着我卖的肉不干净吃了坏肚子,要我赔钱。
闹起来后,得了上头吩咐的巡逻衙役只当看不见,闹到衙门去,那些官老爷也不管。
半夜敲我家门的登徒子也纷至杳来。
「岑娘子,给哥哥开开门呀,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反正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何必在意那世俗的眼光,就跟着哥哥快活快活呀。」
「你的状元小情郎不要你了,还有哥哥要你,快开门让哥哥进去。」
直到我一把杀猪刀从门板后直穿而出,他们想起我是能将二百斤肥猪一刀毙命的屠夫,这才歇了那些不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