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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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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说罢,兰贵妃朝晋帝欠了欠身,道:“臣妾中午要款待客人,就不服侍陛下用午膳了。”

晋帝颇是无奈,苦笑道:“我也守了儿子好几日,却不见你谢谢我?”

堂堂一国之君,竟似在向贵妃撒娇抱怨,落在一众宫女奴才眼里,众人不觉惊愕住了。

陆晚倒一点都不稀奇,因为晋帝,一生最爱的就是这位兰贵妃。

但偏偏这位出身民间的兰贵妃,性子孤僻寡淡,并不太将他的宠爱放在眼里。

可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晋帝越是对她爱不释手,别的后妃是抢着争宠,到了她这里,却是晋帝想在她的尚梨宫吃顿饭,都得看她的眼色。

就像此刻,哪怕晋帝这般示好,兰贵妃也无动于衷,淡然道:“陛下既然劳累了,就好好休息,臣妾不打扰了。”

说罢,也不管晋帝同不同意,起身拂然离开。

兰贵妃住的尚梨宫地势偏远,陆晚跟在她身后一路行去。

看着眼前身姿如兰的美妇,她不禁想起关于兰贵妃的一些轶事来。

这位兰贵妃,不但最受晋帝宠爱,也是后妃当中,最有争议的一位妃子。

她出身民间,在遇到晋帝之前,已嫁作人妇,还育有一子。

当年,晋帝微服私访时偶遇到她,第一眼就惊为天人,奈何佳人已为人妇人母,晋帝只得打消念头,黯然回京。

后来,兰贵妃的前夫与当地乡霸发生争执,那乡霸竟将前夫与儿子推下山崖,父子二人双双遇害,兰贵妃为了替夫君儿子申冤,孤身来到上京状告乡霸,于是又与晋帝重逢了。

重逢之后,晋帝再难掩心中爱意,也怜她孤身一人太过可怜,就不顾太后与众臣的反对,执意将她带入后宫,封为兰嫔。

没过两年,兰嫔为晋帝生下皇四子,晋帝欢喜不已,封她为妃,后又晋为兰贵妃……

上一世,陆晚嫁给晋帝做冲喜皇后后,鲜少在后宫见到这位兰贵妃,有人说李睿当太子后,他的母妃荣妃因一直妒恨兰贵妃专房专宠这么多年,所以在执掌后宫后,就将兰贵妃软禁在尚梨宫。

再后来不久,就传出兰贵妃薨逝的消息……

坊间曾有谣传,说翊王最后领兵造反,是为替兰贵妃报仇。

可据陆晚所知,翊王与兰贵妃的感情并不要好,母子间多有嫌隙,不然为何李翊常居北疆,除去圣旨诏他回京,他从不主动回来看望母妃,甚至连兰贵妃最后离世,他都不曾回来……

“陆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觉间,陆晚已跟着兰贵妃来到了尚梨宫,兰贵妃令人摆好午膳,等陆晚回过神来,身边的宫人已被悉数挥退,偌大的暖阁里顿时只留下她与兰贵妃两人。

陆晚敏感察觉到,兰贵妃今日请她过来用膳,恐怕不单是酬谢她这么简单。

果然,宫人们一撤,兰贵妃就盯着她问道:“那日在船上,陆二姑娘可有看清那刺客相貌?”

陆晚心口一颤,顿时不安起来。

兰贵妃这般问她,难道是知道那日出事时,李翊与她在一块?

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李翊是在她的房间里遇到的刺客,否则就等同于告诉大家,李翊与她关系非同一般……

不等她想好措辞,那兰贵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不必瞒我,我知道翊儿当时与你在一起。我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

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

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

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

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

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

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求你……放过我吧……”

她颤巍巍的开口求他放过她,眸子凝上一层水光,噪音带着哭腔,却越发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你挑起了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至此,陆晚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不该招惹他?

可转念一想,整个大晋,除了他,谁敢得罪睿王、敢睡准睿王妃?

思此及,陆晚再无怨念,任命的闭上双眸……

不去过去多久,男人终于餍足松手。

陆晚没了支撑,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如濒死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叭嗒!”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两清了!”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的妓子了。

也只有他,胆敢把堂堂镇国公府之女这般糟践……

青槐阁。

丫鬟兰草四处寻人,急得快疯了。

今日是镇国公府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的寿诞,镇国公府宾客云集,不光达官贵胄登门贺寿,众皇子也来府上给大长公主拜寿,连皇上也摆驾镇国公府。

彼时,龙驾已至前街口,马上就要到府上了。

众人都去大门口接驾,自家姑娘却自午宴结束后不见了人影,遍寻不着,怎叫兰草不急。

若是怠慢接驾,可不止挨家法这般简单。

正在兰草急得快哭时,陆晚终于回来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奴婢都快急死了。”

陆晚全身酸痛,仿佛散架了一般,那里还有力气同兰草解释?

“快替我更衣梳妆,龙驾快到了。”

兰草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主子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时间紧迫,她连忙扶陆晚回屋。

可替陆晚更衣时,兰草再次被惊到。

“小……小姐……”

纵使兰草不经情事,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刹时白了脸,手中的衣裳都拿不稳,哆嗦着掉到了地上。

站在铜镜前,陆晚冷眼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掐痕。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特别是颈间的几处咬痕,清晰的看得到牙印,还留着血渍,特别扎眼。

他是故意的。

一面将她当妓子打发,一面又故意在她身上落下痕迹,够无耻的!


穿堂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刮在陆晚身上,透心凉……

她手脚冰凉,强撑着笑意问兰贵妃:“是……翊王殿下同娘娘说的么?”

当时房间里只有她与李翊在,陆晚自然以为是他说出的一切。

只是不知道,他同兰贵妃都说过些什么?会不会将两人之间更隐秘的事说出来了……

兰贵妃却摇了摇头,语带埋怨道:“他哪里会同我说这些?不过是他昏迷之际,我心急绑了长亭拷问,他才不得已告诉我说,当时他并没有跟在他身边,与阿翊在一起的,是陆姑娘你。”

闻言,陆晚心口骤然一松——若没有李翊许可,长亭绝不敢将他们之间的事告诉兰贵妃。

也就是说,兰贵妃只知道李翊遇刺时她也在场,关于他们之间更隐秘的事,并不知情。

也是,若是兰贵妃知道了她与李翊有那种关系,怎可能是如今这副样子?

高悬的心放了下来,陆晚道:“当日船上出事,我四处寻找我的贴身丫鬟,无意中撞见了殿下与刺客在交手……”

“你可有看清那刺客的相貌?”兰贵妃似乎相信了她的话,神情紧张起来。

陆晚如实回道:“那刺客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样子。”

兰贵妃蹙眉想了想,又问:“那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陆晚摇头。

她确实没有听到那刺客说什么,他们一交上手,她就赶紧离开了房间,等她再回去,那刺客已经不在了,房间里只有受伤的李翊在。

兰贵妃眉心不由蹙得更紧,神情蒙上了一层急色,担忧道:“阿翊所中之毒很厉害,虽说已经脱险,但要解清身上的余毒,却要从刺客里拿到解药。”

原来如此!

陆晚先前还好奇兰贵妃为什么一直追问刺客的事,原来是为了拿到解药。

她安慰兰贵妃道:“娘娘不用担心,我听说陛下已下令关闭九门,全城捉拿刺客。而我们陆家也在派人四处搜捕,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这名刺客,从中拿到解药。”

兰贵妃点了点头,可眉间的愁色不减反增,饭菜没吃几口,就闷闷的放下了筷子。

陆晚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见兰贵妃停了下来,也就放下筷子,正要借机告辞,门外传来脚步声,宫人在外面禀道:“回娘娘,四殿下派了长亭过来,说是要请陆姑娘过去一趟。”

屋内二人皆是一怔。

陆晚没想到李翊要见自己,兰贵妃冷哼一声道:“他这是知道我要打听他的事,故意将你支走呢。”

陆晚尴尬的呆着,不敢接话。

兰贵妃道:“罢了,你去吧,免得他又要闹。”

陆晚实在摸不准这对母子的状况,不敢夹在中间招事,连忙应下退出来。

临出门前,兰贵妃又唤住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翡翠镶金的镯子递给她,道:“说是请你吃饭,你也没吃上几口,这个镯子就当给你的谢礼。”

陆晚不肯收,兰贵妃却很执拗,将镯子套到她手上,附到她耳边低声叮嘱道:“若等下他问起我们说了什么,你只答咱们一块吃了饭,我什么话都没问。”

陆晚乖巧应下,退出房间后忍不住吐了一口长气。

长亭见她出来,一言不发的转身朝外走去。

他身形高大,又是习武之人,走起路来又快又急,陆晚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你们主子真的要见我?”

见长亭径直往乾清宫走,陆晚忍不住问道。


一见到李睿,本就处在惊慌中的刘嬷嬷等人,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一个劲磕头求饶。

李睿黑沉着脸踏进屋,让兰草扶陆晚去榻上歇着,留下兰英问起事情始末来。

兰英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将刘嬷嬷闯院抓人到烧毁嫁衣的事说得明明白白。

末了,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陆佑宁,冷笑道:“若无人指使,纵是这些人再大胆,也不敢这般折辱我家小姐,还求殿下给我家小姐做主,不然,真要被活活冤死了去。”

李睿脸上阴晴不明,瞧不出喜怒。

陆佑宁看了眼李睿,白着脸咬牙道:“只因姐姐那日去过东厢,府上出现闲言碎语……为了姐姐清白,我才让刘嬷嬷来的……”

李睿听完,瞳孔猛然一缩,目光倏地变得寒瘆起来。

下一刻,他起身来到榻前,突然伸手掐住陆晚的下巴,眸光落在她脸上,似笑非笑:“你去过东厢!?去干什么?嗯?”

此刻,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狠戾,陆晚再熟悉不过。

眼前浮现出他的另一道身影,一身明黄的太子朝服,掐着她的下巴用同样的语气对她道:“你竟怀了他的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嗯?”

重生以来,陆晚夜夜噩梦缠身,无数次梦到李睿亲手将红花汤灌进她的肚子里,残忍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

无论她如何恳求,如何挣扎,他端坐着纹丝不动,一直看到她双腿间涌出鲜血才满意放过她……

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狠啊!

咬牙压下心中翻涌的仇恨,陆晚迎上他的目光,神情幽怨:“表哥不信我……”

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李睿怔了怔。

她从未这般娇怯过,就像外面那些人说的,她虽长得娇媚,因从小在痷堂长大,言语举止就像个木头,勾不起人半点兴致和怜惜。

可此刻,她仿佛变了一个人,柳眉轻蹙,鼻尖通红,潋滟星眸盈满水光,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俨然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容。

她越哭越凶,抬手抹泪,手上被火燎伤的火泡映入李睿的眼帘。

他回想起方才在屋外看到她为护嫁衣,连手都顾不得的模样,心里的猜忌不由散去小半。

他缓下神情握住她的手,往她伤口处轻轻吹气,哄道:“我自是信你的。只是——你去厢房做什么?”

靠得近了,他身上的龙涎香直往她的鼻子里冲,陆晚咬牙忍住胃里泛起的恶心,啜泣道:“不过是抄了经书去小祠堂焚烧,路过那里,就被误会了……”

李睿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可转过身对遇安吩咐道:“去将世子爷唤来,今日他必定要将此事了结——一个婢女罢了,本王就不信找不出来。”

命令完,他回过头来看着陆晚,笑道:“三表妹先前说得也有道理,不如让嬷嬷看一看,好为你正名。”

陆晚心弦绷紧,身子一阵阵发寒。

这就是李睿,他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一点与大长公主尤其相似——皇族李氏的人皆如此。

那怕她用苦肉计烫伤自己,当着他的面撞柱,他也不信。

也就是说,厢房的婢女一日未找出来,他都不会真正相信她……

一旁的陆佑宁听到李睿的话,眸子一亮,立刻道:“表哥英明,不如就让刘嬷嬷替姐姐验身,也算让她将功补过。”

跪在外面惶惶不安的刘嬷嬷,听了陆佑宁的话,连忙起身进屋,向陆晚走来。

“二小姐,得罪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刘嬷嬷,陆晚彻底陷入绝望。

此刻,她就像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四面刀斧砍向她,却无一人出手救她!

她不由的想起李翊。

昨晚,他很尽兴,可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松口答应帮她……


“住口!”

大长公主一声断喝,止住了陆佑宁的话。

“你竟是疯魔了,这般胡诌的话也说得出口。”

陆晚已经与睿王定亲,这样的胡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可即便这样,大家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屋中央的陆晚,打量、探究、怀疑、鄙视,如一把把利刃,要将她戳穿。

一旁的兰草全身绷紧,几乎快晕厥过去。

她再愚钝,在看到自家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万一被大家知道,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唯有死路一条……

叶氏虽心疼女儿,却也知道陆佑宁方才的话太失分寸,连忙拉着她跪下给大长公主请罪。

“母亲息怒,宁儿一时失言,实乃无心之举,还请母亲勿怪。”

陆佑宁也被大长公主这声厉叱惊得回过神来,眼泪涮的一下就滚下来了。

“祖母,宁儿知错了……不过是恰巧看到大姐姐昨日晌午在厢房出现……怕万一、万一……”

陆佑宁看似在认错,实则言语间还是在抹黑陆晚。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一个小小庶女,竟能嫁给睿王那样一个光风霁月之人。而自己,明明是上京第一贵女,竟只能配与李翊那样不知羞耻的莽夫,老天实在不公!

听了陆佑宁的话,大长公主朝陆晚看过来,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双眸里隐然浮现杀气!

若真的如陆佑宁所说,与翊王私通的人是陆晚,那么,她非但不能嫁给睿王,还会得罪皇家,给镇国公府引来塌天大祸!

这样的祸女,唯有杀之,才能保全大局……

几乎一瞬间,一向杀伐果断的大长公主心中就有了主意。

那怕隔着距离,陆晚也清晰察觉到大长公主眼神里的杀气,她太清楚她这个出身皇家的祖母手段有多厉害,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她回头看着陆佑宁,淡定道:“若按妹妹的说法,妹妹昨日也在厢房出现过,是否也要被误会成与翊王私通?”

“你……”陆佑宁没想到自己会被陆晚倒打一耙,一时间竟驳不出话来,气得满脸通红。

陆晚朝大长公主恭敬一福,道:“昨日祖母大寿,孙女亲抄了《吉祥经》去小祠堂焚烧为祖母祈福,因此才借路东厢。”

陆晚神情坦然。

大长公主紧盯着她,见她一脸从容,不见半分心虚慌乱,顿时松下神情,转而对陆佑宁责难起来。

“你堂堂大家闺秀,毫无根据的事张口就来,殊不知胡言乱语会给府里惹来多大的祸事,平日真是太纵容你了。”

“方才的话,若有谁敢传出去半句,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大长公主虽气恼陆佑宁口不择言,但到底舍不得处罚她,只严令大家不许将方才的话传出去,而后挥手不耐的让大家退下。

叶氏连忙领着大家退出来。

众人一走,屋内安静下来,大长公主盯着走在人群最后面的身影,眸光渐冷。

金嬷嬷走上前去,轻问:“公主在看什么?”

看着背影消失在回廊折弯处,大长公主收回目光。

“你不觉得,二丫头最近有些反常?”

金嬷嬷有些不明白:“公主说的是?”

大长公主闭了闭眸子,“她一向呆蠢,遇事说不出半句话来。可方才却三言两语就问住了宁丫头,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金嬷嬷将泡好的参茶放进她手里:“这是好事,以前还担心她拴不住睿王,守不住睿王妃的位置,如今看来,倒不必担心了。”

大长公主沉吟片刻,吩咐道:“你亲自去祠堂问清楚,她昨日晌午可是去过?都干过什么?”

金嬷嬷一怔:“公主不相信二姑娘?”

抿下一口参茶,大长公主冷然道:“不过一个贱婢生的贱种,品性能好到那里去?况且她捉住睿王与沈鸢私通,能隐忍不发,单凭这份心机,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