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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湘

    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旦她这枚棋子毫无用处后,李羡栩也不会留她的性命。她不想,也不会掺和进来。从戏楼出来后,祝妙清没再四处闲逛,而是直接回了府。-大夫人寻了个空档,将谢寒照纳陆雅进院的事跟老夫人说了。老夫人没拒绝。府中的流言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大夫人也没免去被责怪了一番。纳妾的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初八。这一切都没和谢寒照商量。大夫人也不想同他废话了,就准备日子一到,便直接将陆雅送去。陆雅这几日被要求着多去谢寒照面前转一转。她自己也想在正式纳她前,多见几次谢寒照,最好能打探打探他的喜好,日后她也好顺着他的喜好讨好。当日她便亲手熬了雪梨汤来见他。吟秋院的人也听说了陆雅要进院的风声,往常陆雅一来,他们都不去谢寒照面前通报。今时不同往日,这位日后毕竟是谢寒照的...

章节试读


一旦她这枚棋子毫无用处后,李羡栩也不会留她的性命。

她不想,也不会掺和进来。

从戏楼出来后,祝妙清没再四处闲逛,而是直接回了府。

-

大夫人寻了个空档,将谢寒照纳陆雅进院的事跟老夫人说了。

老夫人没拒绝。

府中的流言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大夫人也没免去被责怪了一番。

纳妾的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初八。

这一切都没和谢寒照商量。

大夫人也不想同他废话了,就准备日子一到,便直接将陆雅送去。

陆雅这几日被要求着多去谢寒照面前转一转。

她自己也想在正式纳她前,多见几次谢寒照,最好能打探打探他的喜好,日后她也好顺着他的喜好讨好。

当日她便亲手熬了雪梨汤来见他。

吟秋院的人也听说了陆雅要进院的风声,往常陆雅一来,他们都不去谢寒照面前通报。

今时不同往日,这位日后毕竟是谢寒照的身边人,他们也不能再怠慢了。

小厮进去通报后,谢寒照这次破天荒的竟然愿意见陆雅。

陆雅受宠若惊,拎着食盒跟着小厮迈进了书房。

谢寒照坐在棋盘前正与自己对弈,听见开门声他连头也没抬,手中拿着黑子正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表兄。”陆雅低声叫他,“我给表兄带了碗雪梨汤,秋日干燥,表兄喝了润润嗓吧。”

她把食盒放在桌上,将雪梨汤端到了谢寒照面前。

他却没接,视线一直落在棋盘上,不温不火的问:“会下棋吗?”

陆雅微怔,不明所以的扫了他一眼,快速的回答:“回表兄,会一点,但下的不好。”

他又问:“你觉得白子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她认真的看了看棋局,白子已经十不存一,黑子攻陷大半,胜局已定。

以她的能力是绝无力挽狂澜的可能性。

她只好说着好话恭维:“表兄棋艺高超。这盘棋的白子在雅儿眼中已经输了。”

谢寒照手里又拿起一枚白子,静观着棋盘上的局势。

他没过多的犹豫,指尖捏着的白子落在盘上。

再看这局棋,白子又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枚白子如同冲锋陷阵的先锋,以一子之力,扭转局势。

谢寒照顿时觉得这局棋没了意思,他将手里剩下的白子扔回了棋罐中。

“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他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她,只是那眸底的情绪太寒凉,“你入不了我的棋局,也不在我的谋划中,于我而言只是一颗多余的棋子。”

陆雅胸口忽然被堵住了一口气,他不明白谢寒照的意思。

只能眉心紧蹙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将话说清楚些。

“纳妾的事情作罢,大夫人的安排也不做数。今日我肯见你也是为了将此事说清,免得日后再惹来什么麻烦。”他话说的半分温度都没有,一字一句都如同冷箭一般射向她。

陆雅倏地红了眼眶:“表兄,我……”

“我会让大夫人为你寻一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去做正妻,你想回永州也可,你自己选择。”

他说完这番话后,便从棋盘前站起身,独自出了书房。

陆雅也没想到谢寒照竟然会拒绝的如此明了,她本就是家中送来讨好安定侯这门远亲的。

如今若是又原封不动的送回永州老家,只怕她再也嫁不出去了。

陆雅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准备寻个机会去问问大夫人该怎么办。


谢寒照的脾气到底是没发作,“母亲那边兴许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既说了要娶你,侯府就没人敢嫌你碍眼。”

祝妙清主动抱上了他的腰,乖巧的靠在他怀里。

她没忍住,故意试探他:“刚刚听完大夫人的话,妙清心里倒是有些想念锦官城的父亲了,我想回去看看他。”

谢寒照没有回绝,却也不放她,“等你出了孝期,成婚前我带你回去。”

他果然是担心她有别的心思。

祝妙清不敢表现出分毫的不愿意,漾起一个温婉勾人的笑:“好,那到时咱们一起回去,爹爹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满意。”

她眼里翻腾起一阵憧憬,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

谢寒照心底深处不可自抑的窜出丝喜悦。

她对他们的以后有憧憬就好。

-

这几日祝妙清都在院中养身体。

谢寒照明令禁止她出门,她只能在府中闷着。

陆雅来看她,与她说了些闲话。

今日不知出了什么事,大夫人生了好大的气,摔碎了好几盏茶杯。

事情只要不出在祝妙清身上,她便没什么好掺和的。

一入了夜,若风突然过来了。

“少夫人,小侯爷请您去后院的水榭。”

这大晚上去什么水榭?

祝妙清不想去,却又没有不去的理由。

只好悄悄摸摸的出了门,跟着若风一起去了水榭。

水榭与侯府的后花园挨着,这边不在谢寒照的院中,只要有人想来,便谁都能过来。

她进入水榭的时候,谢寒照正在石凳上坐着。

她四下看了看,这边都是花草树木,若是有人经过,藏在灌木中,她根本发现不了。

“这么晚了叫我过来有事吗?”

谢寒照一脸正色:“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

没事叫她来干嘛?

故意给人看见?

祝妙清不敢表现出不悦,只是小声反抗:“这边容易被人瞧见。”

谢寒照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能瞧见。”

祝妙清还没来得及问是哪里,他便抓起她的腕子走了。

水榭边有一艘带着船篷的木船。

谢寒照先跳了上去,将她也拽到了船上。

他将泊绳放开了一些,船离开了岸边,却没飘太远。

这距离就算有人来了,也上不了船。

祝妙清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

谢寒照将船篷的帘子放下,两人一下子便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

“你要做什么?”她害怕的声音从喉中挤出。

这人莫不是要在船上与她做那种事!

这念头刚从脑中浮现,接着她就被谢寒照压到了身下。

祝妙清这才注意到,船舱里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一层锦被。

这个混蛋原来早有预谋!

离得近了,她才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他还饮了酒。

祝妙清知道自己是跑不脱了。

她声音极小:“我不想在这儿,硌的疼。”

谢寒照手刚探向她的合襟处,被她的声音叫回了神。

本想说她娇气,又忽然想起以往在床榻上时,她膝盖也总是淤青。

他将她圈在怀里,轻松翻了个身,让她处在了上-位。

他声音也低哑了几分:“那你在上面。”

祝妙清耳尖发热。

好在小船中太黑暗,谢寒照瞧不见她的模样,还有她脸上明晃晃的不情不愿。

还没容她拒绝,他忽然牵起了她的手朝着某处探去。

……

夜色孤寂,小船在湖边的枯萎莲叶中摇晃着,水中的一轮明月被荡漾的湖面勾起涟漪。


“你这个贱女人!”钟阳伯伸手要去打谢瑜敏,被太子的侍卫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开。

谢寒照今日必须将这事闹到太子殿下面前来。

太子早就有对付钟家的想法了。

但他缺一个理由。

钟阳伯用朝中官职行贿,这个理由足够了。

钟阳伯的长兄何尝看不出谢寒照与太子在一唱一和,他恨不得将这个弟弟千刀万剐。

钟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断送在这个混账手里了。

谢寒照冷冽的声音给今日这场闹剧收了尾:“瑜敏的清白已失,不如由太子殿下做个见证,让他们二人成婚吧。”

钟阳伯被人压制着,嘴却没停:“谢寒照你装什么?你怎么不敢说清楚你与你寡嫂的奸情?今日你那寡嫂也中了药,你下午可在围场?莫不是你们二人去哪里春宵一度了吧?”

太子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

他身边的太监怒喝一声:“大胆!小谢大人下午出围场是回刑部为太子殿下审理疑犯了,岂容你在这里诽谤编排!”

谢寒照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丝毫不慌,冷执淡漠的眼神与他对视。

钟阳伯的长兄本来还对他的话抱有一丝希望,谁知谢寒照出围场是为了公干,还是太子下的命令。

他忍无可忍,再这么激怒谢寒照,钟家的后果只怕是会更难看。

他走过去,使出全力给了钟阳伯一巴掌,“你再胡说八道!”

钟阳伯也没想到谢寒照竟然有理有据,连太子身边的太监也亲自为他解释。

这一巴掌也把他打懵了,他一时无话可说。

太子也看累了这出戏,他眸色沉下来:“钟阳伯胆大包天!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谢家长子遗孀做出下三滥的事情!还敢拿着官职当儿戏随便行贿!想将他押下去,明日大理寺与刑部一同审理,将此事给孤彻查清楚!”

钟阳伯的长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英明!大理寺调查期间,钟氏全族一定全力配合。”

事已至此,钟家为了家族只能舍弃钟阳伯了。

只不过钟阳伯却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他一边脸颊肿了起来,忍着痛意刚想为自己喊冤,太子的侍卫直接将他一掌劈晕了过去。

等人散去,太子将谢寒照留了下来。

“刚刚钟阳伯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孤听完都忍不住要多想了。”他抬眸看着谢寒照,脸上挂着笑,只是笑不达眼底。

谢寒照微微躬身,黑沉沉的眸子晦暗如深海,“殿下贤明,又了解臣的为人,臣相信殿下不会只凭别人的几句话断定臣的为人。”

他没为自己解释,也将话说的太满。

免得日后娶祝妙清的时候再落下个欺君的罪名。

太子仍笑着:“你心中有数就好。”

从太子的营帐中出来后夜色已经浓重。

谢家的其他人已经回了府,谢瑜敏也差人送回了二房。

谢寒照也准备启程回府。

他翻身上马,刚出了围场,身后便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李羡栩骑着马来到了他身侧,与他并驾齐驱。

他扬唇笑着:“小侯爷,今日围场里好生热闹啊。”

谢寒照态度一如既往的疏离:“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若有需要帮忙的之处可以随时来找我。”李羡栩没有与他多说,他留下这句话后便扬起马鞭先行离去。

谢寒照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意味不明。


转天,天空阴沉沉的,滂沱的乌云一路蔓延到老夫人住的寿安院。

寿安园内香烛的袅袅香味浮动。

大夫人带着祝妙清和谢春晓过来请安。

今日谢奕舟的生母林姨娘染了风寒,便没来请安,来的是她的女儿谢春晓。

祝妙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每次林氏见了她总要挑些毛病数落,她厌烦的很。

大夫人今日还带了位未出阁的表姑娘一起过来。

老夫人高座堂上,手中端着一碗莲子羹,她先说起了谢寒照的婚事:“昨日为寒照议亲也没有着落,他的婚事你还需要上心。”

大夫人应道:“母亲说的是,已经让人又拟了册子,回头我好好再挑选几个合眼的。”

“嗯,你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有数就好。”

大夫人侧头跟身后坐着的表姑娘使了个眼色。

陆雅意会,赶紧起身跟老夫人请安:“雅儿见过老夫人。”

大夫人在一侧笑盈盈的介绍:“母亲,这是我娘家远亲的姑娘,自小饱读诗书,性子也沉稳。我想,等寒照娶亲后,将她送去寒照院中做个妾室如何?”

祝妙清悄悄打量了一眼陆雅。

倒也算得上美人。

前几日她就听说有位表姑娘进了府,大夫人一直没让人露面,原来是早有打算。

老夫人将莲子羹放在桌上,抬眼看了看堂中站着的姑娘。

“嗯,也好。寒照如今已满二十,房中并无通房,也无妾室,若是成婚前提前抬进院也可。”

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的有道理,他毕竟年轻气盛,院中早早有个人也好。”

祝妙清听着这话,有些想笑。

陆雅谢了老夫人和大夫人后,便乖乖的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二房与三房也相继而来。

谢寒照刚下了早朝,身上还穿着一身红色朝服,踏着晨露进来。

他问安后,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坐在角落的祝妙清,她正捧着碗莲子羹,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身上穿了件素白罗裙,长发绾成素雅的发髻,一支银簪点缀着,打扮的素雅,却掩不住那张芙蓉似的面容。

一屋子的人大多都在说谢寒照的婚事。

老夫人余光瞥到祝妙清的身影,忽然说:“妙清闲来无事,这几日也帮你婆母操持操持寒照的婚事,别总是闷在院子里不爱出门。”

本来还神游着的妙清,被老夫人的话叫回了神。

她哪里是不爱出门,分明是有人不愿意见她出门。

她先递给了大夫人个询问的眼神。

大夫人表情淡淡,没有阻止的意思,她才应下:“是,妙清会去帮着婆母操持的。”

她应话时,感觉谢寒照若有似无的撩起眼皮瞧了她一眼。

眼神冷飕飕的,让她脖颈一凉。

祝妙清只当察觉不出,一副听话柔弱的做派。

二房夫人远远的瞧了一眼祝妙清,笑容不明:“妙清虽然不爱出门,可耐不住有人往她院里钻。”

她用帕子掩着笑,眼神在祝妙清身上转了一圈。

这话说完,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身上。

各式各样的打量都有。

祝妙清倒也不慌。

平日里除了谢寒照会往她院子里钻,还有谁敢钻?

里里外外都有他的人在暗中盯着。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春晓便先一步发问:“二婶何出此言?”

大夫人暗暗侧目瞪了她一眼。

这个庶女并不在她名下养大,是林姨娘亲自教养的。

不像大户人家的姑娘,反倒是一股子小家子气。

谢春晓被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二夫人精光的很,这会儿又不肯多说了:“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许是看错了。”

祝妙清蹙眉,她这是在故意惹人多想。

她得将话说清楚:“事关我作为谢家妇的清白,二婶可不能随口说说。”

她又看向老夫人:“祖母,这些日子我院中除了小叔去过,就不曾再有男人踏入过了,还望祖母明鉴。”

她故意将祸水引到谢寒照身上。

二房盯她盯得紧,当初宴会上那杯带了春药的酒,跟二房脱不了干系。

二房得了机会,总要往她身上泼些脏水。

大夫人急急忙忙的要撇清关系:“寒照想来也是为了奕舟的事情过去的。”

说罢,她递给了谢寒照一个解释的眼神。

他顺势不温不淡的开口:“嗯,我去大嫂院中拿些旧物。”

视线不经意的从祝妙清身上划过,眼里的意味颇为玩味。

像是要看看她要整什么花样。

老夫人没多想,继续悠哉的吃着莲子羹。

祝妙清目的达成,懒洋洋的接了句:“那想来是二婶错把小叔看成某些不知廉耻的外男了。”

二夫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都不敢去看大夫人的脸色了。

她慌乱的瞥了眼大夫人:“大嫂,是我多嘴了。”

大夫人正襟危坐,脸也绷起:“无碍,寒照不计较就好。”

祝妙清继续装傻,只当没察觉这话不该说。

谢寒照手中摩挲着茶杯,声音又冷又硬:“不计较。”

二夫人在一旁冷汗直流,还想再训斥祝妙清几句,可眼睛还没转过去,便对上了谢寒照那双冷眸,她赶紧讪讪的闭上了嘴。

-

等从寿安院中出来,大夫人压着火气:“妙清,我与你说过多次,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都要谨言慎行。”

她只算得上祝妙清名义上的婆母,与她不太亲近。教她的内宅为人处世之道少之又少。

谢春晓在一旁拱火:“母亲,兴许二婶说的是真的呢,万一真有外男进过大嫂的院子呢?”

谢寒照眉尾轻挑,回头看了眼祝妙清。

她垂着头,慢悠悠的跟在大夫人身后,不敢逾越,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那般张扬。

陆雅瞧见他回头,还以为是在看自己,悸动的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满怀期待的看向他。

却发现他的目光在祝妙清身上。

她又涩然的垂下了头。

大夫人对谢春晓这副上不了台面的做派已经见怪不怪,她厉声训斥:“我看林姨娘没教过你规矩!春晓明日开始去我院中好好学学规矩。”

谢春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她哥死后,谁知道祝妙清到底安不安分?

可她又不敢反驳大夫人,只得咬着唇瓣,不情不愿的应下:“是。”

祝妙清似乎是察觉到谢寒照在看她,她悄悄侧眸瞥他一眼。

这才唯唯诺诺的回答大夫人:“母亲教训的是,妙清今后会谨记的。”

大夫人却不打算就此作罢,回头看她,“回去将《女则》抄写五遍,明日一早送到我院中。”

祝妙清:“……是。”

谢寒照视线落在她身上,半个眼神都没给陆雅,态度端的疏离又陌生:“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回了。”

祝妙清心里暗骂他虚伪。

面上却不表露出半分,也客气道:“小叔慢走。”

陆雅的一句“表兄慢走”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谢寒照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夫人心里有气,竟把正事给忘了。

想要叫住谢寒照时,他已经迈着大步走出了几丈远。

她拉着陆雅的手,将她牵到身边:“寒照性子稍稍寡淡了些,你这几日多去他院中走动走动。”

陆雅脸一红:“嗯,雅儿明白。”

祝妙清瞧着两人要说体己话,便带着丫鬟先回了春风院。

可前脚刚进了院中,后脚谢寒照身边的贴身侍卫便从屋顶跳了下来。

祝妙清院中清冷,若风来时并无人注意。

他垂着头,在门外低声道:“少夫人,小侯爷请您到吟秋院。”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