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初夏沈安澜的女频言情小说《将爱埋葬于过去虞初夏沈安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桥枝枝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初夏做了一夜噩梦。醒来后,她立刻打电话喊来回收垃圾的工作人员,将沈安澜送给她的东西都扔了。怕一下子处理太多东西让沈安澜起疑,虞初夏去沈安澜那间私人小画室,数了下沈安澜给她画过的那些画,打算等她离开那天再做处理。沈安澜进来时正好看见虞初夏将手搭在那块白布上,吓得他连忙冲过去挡在那幅画前,又强装镇定地看着虞初夏。“老婆,发生什么了?外面怎么都空了?”虞初夏压下心中的酸涩,随口解释,“家里的东西太多,我想整理一下。”说着,她又装作好奇地想要掀起手上的白布,“这幅画是什么?你带回家来还没让我看过一眼。”沈安澜见她还没发现什么,暗自松了口气,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这幅画是我打算献给你的珍宝,现在还不能看。”珍宝......虞初...
虞初夏做了一夜噩梦。
醒来后,她立刻打电话喊来回收垃圾的工作人员,将沈安澜送给她的东西都扔了。
怕一下子处理太多东西让沈安澜起疑,虞初夏去沈安澜那间私人小画室,数了下沈安澜给她画过的那些画,打算等她离开那天再做处理。
沈安澜进来时正好看见虞初夏将手搭在那块白布上,吓得他连忙冲过去挡在那幅画前,又强装镇定地看着虞初夏。
“老婆,发生什么了?外面怎么都空了?”
虞初夏压下心中的酸涩,随口解释,“家里的东西太多,我想整理一下。”
说着,她又装作好奇地想要掀起手上的白布,“这幅画是什么?你带回家来还没让我看过一眼。”
沈安澜见她还没发现什么,暗自松了口气,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这幅画是我打算献给你的珍宝,现在还不能看。”
珍宝......
虞初夏心口一紧,反复念着这两个字。
和自己学生搞在一起的珍宝吗?
却还借口说是给她准备的。
虞初夏闻到沈安澜身上染上了刺鼻香气,不受控地想起那幅画的内容,恶心地干呕了起来。
沈安澜紧张地摸了摸她的头,连忙去给她冲了一杯感冒灵,自责道:
“是不是昨晚等我感冒了?都怪我,早知道我就该回来的,但霜霜突然晕倒,这些天是我对她太严格了。”
“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她自己又没办法照顾自己,我就在那里守了一夜。”
虞初夏酸涩说:“她现在一个人在医院?不如你再去照顾她几天吧。”
沈安澜不太满意地皱了皱眉,“霜霜只是我的学生,我一直照顾她像什么话。”
“老婆,昨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我没赶回来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让我去照顾她还怎么补偿你。”
从知道沈安澜出轨那刻起,虞初夏就不要他了。
更不需要他的补偿。
“再怎么说也是你害她住的院,怎么能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我们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老婆,你怎么这么善良。”
沈安澜没再拒绝,心情愉悦地想要吻虞初夏,被她挡开了。
她从柜台上拿了一份文件递给沈安澜,“把这份文件签了。”
沈安澜签完才想起来问:“老婆,这是什么?”
虞初夏将离婚协议书收了起来,故意用沈安澜说过的话对他说:“一份送给你的惊喜,现在还不能看。”
沈安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没多想。
有沈安澜在身边,虞初夏睡意全无。
她找不到事情消遣的时候喜欢和网友连麦直播,想了想,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另一间杂物房。
可刚开播没多久,她又收到了苏霜霜第三次的连线。
“小夏姐,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老师爱我爱到恨不得让我死在他身上。”
“老师答应当我男朋友后就迫不及待地和我去开了房,他不光年龄大,那个地方又大又骇人,根本就是个凶器,把我嘴撑破了不够,进入我的身体都快要了我的命。”
“给他老婆打电话的时候还故意发狠弄我,我求饶了好几次,嗓子都喊哑了,他也不放过我,我们在床上、窗边、洗漱台、浴池......所有地方都尝试了。”
“他的种将我的肚子灌满了还不肯停下来,直到我肚子疼流了血,他才肯结束,惶恐地将我送进医院,却发现我已经怀孕了,好在我们的孩子没事。”
“小夏姐,听说你也有丈夫,你的丈夫也会这么淦你淦到怀孕吗?”
苏霜霜的声音很哑,却能明显地听出来炫耀的口吻。
虞初夏久久无法回神。
苏霜霜说的每句话都如利刃般狠狠地捅在虞初夏的心脏上,让她痛不欲生。
她忽然想起来那一闪过的粗重喘息。
原来沈安澜跟她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在跟苏霜霜做那种事!
仗着她不知道,肆无忌惮,还搞大了她的肚子!
虞初夏痛得无法呼吸。
半年前,沈安澜就很少跟她上床,她引诱勾搭了无数次,又说想要个孩子,就算成功了,沈安澜也只会温柔地应付她几分钟。
她以为沈安澜性冷淡了,原来只是对她冷淡了。
苏霜霜还要烧把火,“小夏姐,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滋味吧,老师正好给我们拍了些视频,我私发给你解解眼馋,就当作你昨天帮我的谢礼。”
她通过私聊发来十几条信息。
那些图片和视频比沈安澜画的那幅画还要恶心千倍万倍。
向来斯文温柔的沈安澜在苏霜霜面前却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他紧紧贴在苏霜霜的身上横冲直撞,咬着苏霜霜的耳朵,双眼迷离地问:“老婆,爽不爽?”
虞初夏恶心得浑身发颤,胸口更是阵阵刺痛。
她大口喘息,好久,她才平复下来,强忍着痛楚将那些图片和视频都保存了下来。
她没回房,在客厅坐了一夜。
沈安澜醒来之后给苏霜霜打了个电话。
不知道聊了什么,沈安澜嘴角满是笑意,连虞初夏脸色发白、眼睛肿了都没发现。
挂掉电话,沈安澜像往常那样给了虞初夏一个早安吻。
“老婆,我去医院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虞初夏在客厅坐了一夜坐的头疼,没躲过去,忍着恶心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沈安澜离开,她立刻跑去洗漱间刷了十几次牙,洗了十几次脸。
但头更加昏沉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到了晚上,虞初夏才醒来,下意识找手机给沈安澜打电话。
可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
虞初夏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
她这才迟钝地想起来,沈安澜去照顾苏霜霜了。
她苦笑一声,艰难地站起身,随意套了件外套便去了附近的诊所输吊瓶。
第二天早上,沈安澜才紧张地回电话。
“初夏,是不是出事了?”
如果真紧张她,沈安澜早该像从前那样赶回家了,而不是做做样子问她一句。
虞初夏说了声没事,挂断电话后联系了下律师。
这几天,虞初夏把家里有关她的东西都清了。
沈安澜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出院的苏霜霜。
他跟虞初夏解释,“老婆,霜霜住院这段时间被舍友排挤了,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将她接回家来让她暂住几天,等处理好舍友矛盾后再离开。”
苏霜霜紧紧贴在沈安澜身边,直勾勾地看着虞初夏,别有意味地说:
“师母好,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是我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老师的摧残,也不会耽误你们的五周年纪念日。”
“接下来这一段时间可能又要打扰到你们了,师母不会讨厌我吧?”
她特意强调了摧残二字。
虞初夏听出她指的是什么,心口隐隐作痛,淡淡说了句,“不会。”
沈安澜笑了笑,“你乖巧听话,你师母怎么会讨厌你。”
虞初夏沉默得进了屋。
沈安澜和苏霜霜进屋后一直在说笑。
还绅士地蹲下身来为她脱鞋,见她难受哼叫,也不嫌弃地给她揉了揉脚,将自己的拖鞋给她穿。
让她在沙发上坐着,怕她受凉,又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仿佛这间房没有虞初夏。
“我去帮你收拾房间,你在这坐会。”
沈安澜一离开,苏霜霜彻底不装了,走到虞初夏面前,随意评价。
“难怪老师睡腻你了,都人老珠黄了,就你这样也配和我抢老师?师母,昨晚给你发的那些视频感觉怎么样?”
虞初夏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苏霜霜嗤笑一声,嚣张说:“都听了我和老师的爱情故事,见证了我们成为彼此身体里的一部分,当然是让你主动退出的意思。”
“跟你连了这么多次麦,你怎么还有脸继续霸占我男朋友的?”
原来苏霜霜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找她连麦时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在挑衅她。
虞初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气得怒声低吼,“苏霜霜,你知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他是有妇之夫,是你的老师!你这种行为叫作小三!”
苏霜霜被某个称呼刺激到,冷下脸扇了她一巴掌,又得意扬扬地指着肚子的某个部位。
“那又如何?他最喜欢顶到我这里,只要我喊他一声老公,他就会灌一次,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他这样灌出来的。”
“你识相点就乖乖退出,成全我和老师。”
苏霜霜扇的时候故意伸出美甲。
尖锐的长甲在虞初夏的脸上划了道口子。
虞初夏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她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被人扇了一巴掌还不反抗,反应过来重重地回扇了苏霜霜一巴掌。
“苏霜霜,你还要不要点脸?!”
苏霜霜早已一手捂着脸柔弱地倒在了地上,一手又小心捂着肚子,还装得一脸害怕地看向虞初夏,可怜兮兮地流着泪,“师母,我错了,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疼,我和老师真的没什么,你都误会了。”
虞初夏直觉苏霜霜有问题。
一扭头,果然看见沈安澜急急地跑过来将苏霜霜抱在怀里,确认她没有流血后,微微松了口气,又朝虞初夏吼道:“虞初夏,你在干什么?!”
虞初夏怔住了,干涩开口,“你喊我什么?”
结婚以来,沈安澜只喊过她老婆、夏夏、初夏,从未如此恼怒地喊过她全名。
苏霜霜哭个不停,“老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更不应该跟你那么亲密让师母误会。”
沈安澜看得心疼,皱紧眉头质问:“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我跟霜霜,竟然还打她!”
“老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
好一个老师和学生。
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
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
“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
“老婆,跟霜霜道歉。”
虞初夏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安澜,“所以你就觉得我会因为嫉妒她而打她?”
在沈安澜的心里,她竟变得这么不堪了?
“老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霜霜的身体本就虚弱。”
沈安澜实在是心疼苏霜霜,有些不耐地斥责了虞初夏一声,便抱起苏霜霜将她放在沙发上,又快速找来冰块为她消肿。
苏霜霜委屈地靠在沈安澜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挑衅地看着虞初夏。
虞初夏被这一幕刺得心口疼。
她摸了摸被苏霜霜美甲划伤的地方,鲜血染红了手指,沈安澜却什么都没发现。
她苦笑一声,独自回到卧室贴上创可贴。
房门并没有关上,外面说的话,虞初夏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你不要责怪师母好不好?是我太依赖你了,我的脸已经好了,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快去看看师母吧。”
“霜霜,我没想到她在家里待了五年竟变得胡搅蛮缠了起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只要有老师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还是你懂事。”
没过多久,沈安澜推门进来。
他从身后抱住虞初夏,像往常一样轻声哄着她。
“老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错了,霜霜她跟说我了你不是故意的,我当然相信你。”
虞初夏浑身一僵,抗拒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沈安澜以为虞初夏还在闹情绪,不悦地皱紧了眉头,看见虞初夏脸侧贴着的创可贴,又担忧问道:“怎么贴创可贴了?是不是刚才碰到了?怎么不叫我?”
虞初夏顿觉好笑地看着他,“被苏霜霜打的,可惜你刚才眼里只有她。”
沈安澜冷下脸,“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跟我闹是吗?”
“对!”
沈安澜不想吵架,也没了哄她的心情,烦躁地拿了衣服便出门,“算了,你今天情绪不好,先一个人冷静冷静,我今晚在客厅睡。”
虞初夏冷眼看着他离开,自嘲了一声。
外面声音不断,沈安澜又和苏霜霜聊在一起。
这动静到了天亮才停止。
一晚上,三个人谁都没睡。
沈安澜和苏霜霜倒是神色自然,仿佛昨晚在客厅里面胡搞的人不是他们。
苏霜霜还热情地招呼,好似她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师母,早餐已经做好了,你快过来吃吧。”
说完,她又扭头娇嗔地瞪向沈安澜,揉着肚子打趣,“老师,我实在是吃不下了,不要再喂我了,我都有些反胃了,你说我是不是怀了?这里鼓鼓的。”
“要是等我以后真生了小宝宝,就认师母当干妈怎么样?”
沈安澜停止投喂,看向苏霜霜微微鼓起的肚子,一脸温柔宠溺,“我和你师母一直没有孩子,你师母当然愿意,等孩子生出来是不是也该喊我声爸爸。”
虞初夏看着沈安澜,只觉得好笑。
原来沈安澜也想当爸爸了。
只不过,他更喜欢苏霜霜给她生。
即便清理过,虞初夏还是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完全没了吃早餐的欲望。
“我没胃口,你们吃吧。”
沈安澜这才注意到虞初夏不舒服,瞬间忘了昨晚上得不愉快,“老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去医院。”
虞初夏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沈安澜一愣,“什么噩梦?”
虞初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梦见你背着我出轨,还将人带到家里来乱搞。”
沈安澜惊得心脏漏了一拍,随即又脸色难看地反问:“怎么可能,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苏霜霜委屈地起身,佯装要走,“师母,老师带回来的人只有我,都是我的错,你别跟老师生气了好不好?我现在就走。”
沈安澜倒是迅速地抓住了她。
又有些发恼地看着虞初夏,“你到底怎么回事?霜霜一来你就针对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我爱的人是你,怎么可能会背叛你!”
“老婆,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了吗?”
虞初夏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真想问问,他那些种都把苏霜霜的肚子搞大了,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但她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律师给她打电话了。
虞初夏也不想跟他吵了,“都说只是噩梦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和霜霜吃吧,我有件事要去处理。”
沈安澜叹了口气,“你肯定是太在乎我了才会做这种莫须有的梦。”
虞初夏淡淡嗯了一声,离开这里。
苏霜霜挑明之后,这一天没少给她发挑衅信息,还故意拍了几张沈安澜用过的小孩嗝屁套。
师母,听见昨晚的动静了吧。
老师是不是很久没碰你这种老女人了,满身的欲火就知道拿我发泄,连我怀孕了都还要,看你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听了一晚的活春宫?
你最好快点跟老师离婚。
虞初夏沉默地将那些全部截图放进一个文件里,跟律师说:“等我离开后,麻烦您帮我给他们送一份礼。”
律师收了钱办事,自然欣然答应。
“小夏姐,多亏了你,老师答应当我男朋友了!”
虞初夏是一名业余的情感主播,与她连麦的女学生说完这句话就激动地挂断。
她却如坠冰窟,只因苏霜霜刚才表白的人是她的丈夫沈安澜!
虞初夏记得苏霜霜的声音,在第一次与她连麦时就认出了她。
“我爱上了我老师,他比我大整整二十岁,还有个只知道花他钱的妻子。”
“可我们才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是对方的灵感缪斯。”
“我们经常赤裸着身体在画室、小树林、教室里相互画下对方的裸体,又疯狂做爱,为我们的画作多添加上一点色泽。”
“我们的身体为对方而生,老师还将我们做爱创作的作品当作珍宝拿回家收藏了起来。小夏姐,你说老师的妻子看见之后,会不会主动退出?”
苏霜霜说的话,让虞初夏想到了沈安澜。
沈安澜也曾说她是他的灵感缪斯。
什么样的姿势他们也都试过。
沈安澜也像苏霜霜说的那样,为虞初夏画过不少画。
但虞初夏自知沈安澜绝不会背叛自己,因为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师生恋,不止一次地跟她说:“对自己的学生下手,简直败坏师德,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老师!”
也知道沈安澜很欣赏苏霜霜,便以为苏霜霜是被沈安澜的同事欺骗,正要开导苏霜霜,她却断了连线。
但很快,又在虞初夏与沈安澜五周年纪念日这天,与她第二次连线。
“小夏姐,没有老师我会死的,我待会要向他表白,你会祝福我的对不对?”
虞初夏委婉地劝她,“如果他真的爱你,会给你一个名分,这是对你的尊重。”
“可我不在乎所谓的名分,他心里有我就好了。”
虞初夏正要继续劝解,就听见苏霜霜娇滴滴地说:
“老师,你总是故意将我的肚子灌的满满的,让我揣着你的种去见人,要是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紧接着有人将苏霜霜搂进怀里,熟悉的声音在虞初夏的耳边响起:“笨蛋。”
“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当男朋友?”
虞初夏的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瞬间冰凉,心脏更是绞痛难忍。
原来苏霜霜说的不是别人,而是沈安澜。
他背着她出轨了!
她听不清苏霜霜后来说了什么,意识回笼时,已经僵硬地来到沈安澜画画的那间房。
地上摆满了画着虞初夏的油画,唯有一幅用白布盖了起来。
虞初夏抖着手将白布扯下来,只见画上浑身赤裸的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污浊。
沈安澜竟真的画下他和自己学生做爱的画面,还摆在这里。
她艰难地大口呼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难怪他最近喜欢待在这间屋子里。
原来,是在欣赏自己和学生的“杰作”!
她对沈安澜的满腔信任到头来竟成了一场笑话。
虞初夏实在是忍不住,跑到厕所吐了。
又浑浑噩噩地回到客厅呆坐许久,眼泪也已流到干涸,没等来沈安澜,只等来了他的电话。
“老婆,有个重要比赛需要霜霜参加,但时间太赶了,我需要留下来辅导她,可能很晚才能回去,等我回去了再补偿你好不好?”
以前的沈安澜就算是再忙,也绝不会留虞初夏一个人过结婚纪念日。
究竟是在辅导苏霜霜画参赛作品,还是拿这个当借口在接受完苏霜霜表白后和她过二人世界?
见虞初夏迟迟没说话,沈安澜急了,“老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就回去!”
刚说完,虞初夏隐约听见一声极克制的喘息声。
但她崩溃至极,没有在意。
“我没事,你先忙你的。”
沈安澜不放心,“老婆,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
她真的重要吗?
那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这种话再激不起虞初夏半点暖意,反而讽刺极了。
她心如死灰地挂断电话,找到风影电台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请问您之前说得还算数吗?”
沈安澜怕虞初夏工作受委屈,结婚后让她当了全职太太。
但虞初夏实在无聊,偷偷当起了业余情感主播。
风影电台的负责人看过虞初夏的直播,觉得她有潜力,前几天联系过她,想邀请她当正式的电台主播。
可风影电台距离南城三千多公里,虞初夏就拒绝了。
“当然,距离公司正式培训还有一个月,我记得小夏你在南城,跟你先生商量好了,可以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过来。”
“不用跟他商量,我会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