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傅伯渊凌烟绮番外笔趣阁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傅伯渊凌烟绮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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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园圆圆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伯渊凌烟绮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傅伯渊凌烟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园园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句话瞬间将矛盾挑拨到了他们身上。瞬间,傅明德眼神完全变了,尤其是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更是带上了满满怀疑。刚才形势逆转,分明傅明德也心中怀疑,甚至于已经决定松口去做亲子鉴定。只可惜私生女手段高明,不过寥寥数语就让他将矛盾转移到了他们身上。傅伯渊顿时急了,他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手腕就被人给拽住了。他诧异回头,身后是凌烟绮那双清醒澄澈的双眼。她冲他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口型。“别提对方还有后招,让她一气儿都使出来。”那攥着他手腕的手指冰凉一片,阵阵凉意顺着手腕慢慢传遍全身,让他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让他心中无比顺畅。他最终轻轻点头,安静站在原地没有贸然动作。反而是江盈珍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身体摇摇晃晃就往地上倒。要不是...

章节试读

一句话瞬间将矛盾挑拨到了他们身上。
瞬间,傅明德眼神完全变了,尤其是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更是带上了满满怀疑。
刚才形势逆转,分明傅明德也心中怀疑,甚至于已经决定松口去做亲子鉴定。
只可惜私生女手段高明,不过寥寥数语就让他将矛盾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傅伯渊顿时急了,他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手腕就被人给拽住了。
他诧异回头,身后是凌烟绮那双清醒澄澈的双眼。
她冲他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口型。
“别提对方还有后招,让她一气儿都使出来。”
那攥着他手腕的手指冰凉一片,阵阵凉意顺着手腕慢慢传遍全身,让他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
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让他心中无比顺畅。
他最终轻轻点头,安静站在原地没有贸然动作。
反而是江盈珍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身体摇摇晃晃就往地上倒。
要不是旁边傅老太太动作快将人扶住了,这会儿她可能便已经晕倒在地上。
江盈珍抬手指着傅明德,嘴唇不停抖动。
“你,你,你什么都信这个小狐狸精的!她简直就跟她母亲那个骚狐狸精一个样,要不怎么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刚才她明明都已经暴露了,你居然这个时候还向着她,你简直不可理喻!”
傅明德被这一顿骂,顿时暴跳如雷。
“江盈珍,注意你的身份,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你体面,你注意身份了吗?你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也不可能在外面胡搞弄出这么一个狐狸精来!”
气氛再度紧绷,双方矛盾一触即发。
“啧!”
凌烟绮叹了口气,原本局势一片大好。
虽说被私生女给转移了矛盾矛头,但只要耐心从中周旋两句,依旧能够挑起傅明德心中怀疑。
她无奈抬头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江盈珍。
只能说是受到伤害的女人心死如灰,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否则不能把这一手牌打成这么烂。
如今局势再次倒向私生女,她肯定得有后招。
果不其然,下一秒私生女便开口。
“阿姨,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身份。可是就算有错,也是我母亲她当年爱慕父亲,犯了痴心的妄念。”
“可是我是无辜的,我愿意配合亲子鉴定,但是得寻找公立医院,才能保证结果的真实性。”
她揉着刚才被掐青的小腿。
“还有我的腿今天实在不方便,等到两日后,那时我跟你们亲自去医院,来定我是否跟父亲之间有血缘!”
她说这番话说的极其坚决,没有丝毫犹豫停顿。
她扭头忽然看向凌烟绮,眼中隐约闪过一抹怨毒。
“只是父亲,虽然哥哥不欢迎我,可是他依旧是我的至亲血亲,我也不忍心看他上当受骗,过去道教那套早就已经被证明是迷信。”
“哥哥可是家中长子,将来还要继承家业,绝不能被这种江湖骗子给迷了心智,刚才我不同意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不相信她手里那套!”
“她指定是个骗子,哥哥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刚才那符能飘起来指定是她使了某种手段,这一张图纸就让哥哥花出去三十万,家里面多少钱都不够填她这个坑的呀!”
呦呵!
凌烟绮眼眉挑了挑,饶有兴致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私生女。
这是准备跑路之前再给她挖个坑,报刚才之仇。
若非这私生女心眼太多,过于自私无法交往过密,她倒是有兴致跟她攀攀关系。
这年头有心思如此灵动的人倒也不多,这位也是个人才,八面玲珑真有意思。
可惜了她本来就是懒得自证的人。
信她者,自然有缘。
不信者,她也懒得跟其交往。
傅明德眼神骤然一变,看向凌烟绮的目光顿时带上几分不善。
傅老太太刚才看了那么一出,这会儿被气的胸腔一鼓一跳。
“你胡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孙媳妇儿,你搅黄了我儿子就罢了,如今你居然还想要搅黄我孙子的姻缘。”
“我老太婆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你打出去。”
傅老太太超级拐杖,踉踉跄跄就准备动手。
可惜两人站位远,凌烟绮没来得及阻拦。
江盈珍看着老太太气愤不平模样,也腾地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扑上去就准备挠花私生女的脸泄愤。
唉!
坏咯!
凌烟绮感慨一声,棋差一招,这小白莲花果然有手段。
看来刚才说那一番带着挑拨的话,简直一箭双雕。
即使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同样也是为了等待这么一刻。
几乎下一秒,私生女惊呼一声,跌跌撞撞闪躲开两人的攻击,转身就往门边踉踉跄跄跑去。
“我知道错了,奶奶妈妈,不不,阿姨老太太,我现在就走,我不碍你们的眼。”
虽然她走步看起来踉跄,但是几番折腾每一次都没吃亏,没被身后追来两人碰到一下。
大门被她一把拽开,私生女快步从家门当中逃了出去。
凌烟绮看着私生女背影,心中不由感慨。
“有这种心眼子,全部使到不正当地方去了。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想出了逃出去的计划,激化矛盾引发愤怒。”
“刚挑拨完正主江盈珍,发现这女人懦弱就来挑拨老太太,触怒逆鳞让老太太追打,她正好借势能逃出去。”
凌烟绮回头同情看了一眼傅伯渊。
就私生女这股子心眼儿,十个傅伯渊都敌不上这么一个私生女,难怪人家能够打上门来。
“不过......”
低头时,她眼中隐隐约约闪烁出傅珩封和傅伯渊两人耳后那两颗痣。
抬头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
私生女早就趁机逃得没了踪影。
“会是她吗?有这种手段和麻辣果敢的心思,想必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如果是私生女,她还真可能搞出这种手段来。”
“毕竟只要能够除掉傅珩封和傅伯渊,那么她可就是毫无疑问的唯一傅家继承人了,那诅咒之类的是她搞出来的吗?”

话音刚落,砰然一声巨响。
头顶上方原本吊着的水晶灯,吱呀一声猛然砸在地上。
凌烟绮飞出银行卡将众人吓得不轻,尤其是傅伯渊更是踉跄后退几步。
如今那水晶灯刚好掉在他刚才站着的位置上,飞出来的水晶碎片将他裤腿上划出几道伤痕来。
众人目瞪口呆。
江盈珍更是被吓得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就往下跌。
“这…这是…”
凌烟绮叹了口气,目光在形色各异傅家人脸上扫视一圈。
“我说了,没有外力干涉他活不过二十六!跟我结婚我当他的妻子,可以给他逆天改命,交易做还是不做?”
她抬手指着角落里甩飞的那张银行卡。
“当然你们也可以重新给我一张卡,但是百万侮辱谁呢?最起码给我翻个三倍,拿了钱我立刻就走,总归你家小少爷的命三百万总是值得吧?”
在场众人面色巨变,尤其是江盈珍,更是满脸不可置信。
她口中嘀嘀咕咕。
“不可能,明明已经换…”
看到凌烟绮靠近,她立刻收声,缄默不语。
“换了什么?”
江盈珍眼神闪烁。
“没什么,我们娘俩私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明德则是呆愣愣盯着地面上摔碎的水晶灯。
茫然抬头看向房顶。
“这东西怎么能掉?管家,给我找当初的装修公司来,还有每年进行房屋检查审核的专员,给我把他们弄来,让他们给我解释这怎么回事。”
他气的暴跳如雷。
毕竟每年他们都会派专人来对别墅进行保养,每年花出去的百万简直就是笑话。
凌烟绮在一旁似笑非笑盯着傅明德,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
“这纯粹是场意外…”
傅明德说这番话时,眼神飘忽明显信仰也已经动摇。
“婚姻事情不能草率,你可先暂时住在我傅家…”
她话没说完就被凌烟绮打断。
“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也没想过你傅家居然这么穷,想白嫖?让我在这儿护着傅伯渊,还不给我名分?”
“行,我帮你们选择第二条,给我打三百万万我现在离开,只是下次再找我帮忙可就是得翻个倍的价钱了。”
傅明德被怼地哑口无言,他被落了面子,一时下不来台,气氛瞬间陷入僵持。
“哎呦,若是没了我孙子,那是要了我老太太的命,你是想让我富家断子绝孙啊,你这个不孝子!”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让那个私生女登堂入室,连自己正牌儿子都不要了?伯渊可是你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傅老太太忽然哭出声来,哭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傅明德被递了个台阶,连忙顺坡就下。
“我傅家绝不仗势欺人,你跟着傅伯渊,每日给你五万辛苦费,至于婚姻大事,还是须等我请示八字,请高人进行相配之后再做决定。”
“您意下如何?”
几乎就在傅明德问出这问题的同时,老太太哭声戛然而止。
她放下手来,眼睛透过手指往外偷看,但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泪痕,刚才分明是在借机假哭,逼着傅明德给个态度来。
凌烟绮只觉好笑。
这一家子人。
愚蠢的妈,大男子主义的爸,拎不清楚的儿子,只有这么一个明事理的老太太。
她抬头看向老太太面上福禄宫和子女宫。
“福禄宫有暗纹横生,但聚集红晕,制裁却偏偏天生便是个操心命。子女宫向下凹陷,有阴影分,子女都不让人省心。”
“这老太太单独撑起这个家,没老太太家里可得散。”
出于对老太太的喜欢,再加上自己命里却有一劫,反正都要跟傅伯渊结成夫妻,虽这家伙性格恶劣,但没更好选择只能顺应天命。
“我对付的恶鬼没上万也千只有余,真对对付你们来这一家子来,还是手拿把掐,行跟你们处处看,我倒是要看看这背后搞鬼之人是谁。”
凌烟绮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纸来,啪摁在桌子上!
“空口白牙,给我立字据!”
十分钟后,她心满意足,拿着字据跟着仆人上楼。
傅老太太其中周旋,迅速给她收拾出了最好的客房屋子,屋中阳光明媚,还带着一只硕大阳台。
“这日子是过得真好!”
凌烟绮在屋中转了一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可是越发觉得眼前似乎隐隐约约覆盖着一层阴影。
她抬手在面前晃了晃。
“那墙壁里面是什么东西?”
头顶上方白色粉刷墙壁内,居然隐隐约约透着几分血气。
“楼上是哪间房间?”
她从床上跳起来,拽上背包便往外走。
咔嚓拽开房门。
“啧!”
一声轻呼,跟着一道人影就踉跄跌了进来。
“谁?”
凌烟绮迅速躲开,反手拽出背包侧边插着的一柄折叠刀,对着那人就压了过去。
傅伯渊脚下不稳,直直往地上栽倒。
他原本来敲门,准备问问今天意外。
只是一想到那女人的臭脸,还有她那清高的模样,站在门口他便犹豫着半天不敢敲门。
隐约间他听到屋子当中似乎传出一声惊呼。
他诧异将耳朵贴在门上准备听听声音。
谁曾想这门居然被人从里面拽开,他完全没有防备,就这么踉跄差点跌到屋子地板上去。
好不容易他抬手扶住门框这才稳住身形。
结果抬头就迎上了凌烟绮那似笑非笑调侃的目光。
她抱臂站立:“若我没看错,你在偷听?”
“咳咳!”
傅伯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立即出声反驳。
“谁稀罕偷听你?我…我来找你…警告你别想着搞偷溜进房间那一套!是你非要嫁的,我可对你不感兴趣!”
凌烟绮嗤笑一声。
死鸭子嘴硬!
但她懒得跟他计较。
她上下挑剔打量了他几番。
迎着她那审视目光,傅伯渊不自觉挺了挺胸口,有意绷直双腿,让自己个子看上去更加高一些。
“电视新晋小鲜肉胡晋见过没?就是八块腹肌,一拳能干死你的那个,人家前两天还请我去吃饭。”
凌烟绮目光扫视,似有若无停在他胸上。
“就你这样的…倒贴给钱我也看不上!”

“真是的,盈珍性格火爆,但做事稳妥,从来都不是冒冒失失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傅老太太皱眉,将刚刚仓皇中被江盈珍撞倒的盆景扶了起来。
“怎么失魂落魄,冒冒失失的?”
老太太说完,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她目光沉沉,长长叹了一口气。
“八成是为了我儿子私生女那个事儿!那个不孝子,简直就是胡闹!”
凌烟绮并没把这些抱怨放在心上。
傅老太太虽然为人清醒正直,只可惜是个母亲。
若她作为法官或者身处其他职位上,定然会公正处置,不会有任何偏颇。
但老太太是傅明德的母亲,即使话说的再好,内心当中那杆秤还是会有倾斜。
如果真怒其不争,早就将人打出去了,又怎么会只是嘴上说说,实际没什么行动。
“江盈珍,看样子你有的苦头吃了。”
凌烟绮摇摇头,收回目光。
这傅家家宅里疑云重重,每个人都满腹心事模样,似乎心里都压着秘密。
“我倒是要找个机会把这一切全部揭开,看看你们这一家人到底都在搞什么鬼?”
现在去追江盈珍,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总之东西不可能消失,等到夜晚天黑,月黑风高再偷偷溜过去查看情况更好。
两人顺着楼梯来到大厅中。
大厅餐桌上已经已经摆上几道丰盛菜肴。
保姆吴妈还在厨房里面忙活。
屋中虽然摆设极为金贵,但是布局的还相当温馨,尤其家中正堂偏靠西北角当中,那里居然还摆放着供桌上面立着塑像。
香烟缭绕,蔓延香火味让她找到了几份在道观里的熟悉气息,跟着身心不由的放松下来。
想到那间充满血气的黑沉沉屋子。
凌烟绮巧妙将话题转到了傅珩封的身上。
“奶奶!”
她一把握住了付老太太的手。
“来这儿之后我还没能把人都给认全,尤其那位傅珩封,我甚至还没能跟他谈上一句话,他是您的什么人?”
傅老太太脸上浮现无奈叹息。
“我家这情况比较复杂,不过你作为我孙媳妇,情况迟早是要告诉你的,宜早不宜迟。你别看珩封跟傅伯渊同岁,两人却差了一个辈分。”
“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我在别墅区遇到了珩封,他当时孤孤单单一个人趴在垃圾桶翻垃圾,我以为是哪家孩子走丢了,赶紧把人抱了回去。”
老太太心善,吃斋念佛,看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在外面流浪。
她把人带回去之后,第一时间给孩子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带着孩子去了稽查局。
“我原本想着皮肤这么白净,看上去身上有肉应当是富养起来的孩子,怎么可能翻垃圾桶?不像是精神有问题我怀疑是走失。”
“只可惜送到稽查局后,配合稽查调查他身份才知他父母双亡,亲戚家属也将其拒之门外,这才在外流浪。”
傅老太太说着眼眶隐隐约约有星点闪动,显然已经说到了动情处。
“那样一个孩子,如果我狠心丢在外面不管可能真的要被饿死冻死了,稽查局说可以帮忙联系孤儿所。”
“但我看着那孩子却始终都不忍心,那地方也不是个好去处,后来我就想着干脆抱回去给我儿子他们养,看起来他跟伯渊也差不多大。”
凌烟绮心底感慨,这才是正常操作。
当时将孩子寄养在傅明德名下才是最合适之举,寄养在老太太这,多少有些差了辈儿,颇为显得怪异。
傅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
“只可惜将孩子送回去后,盈珍死活也不同意,说是绝对不可能养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而且不能记在名下争家产!”
“我一想也是,最终僵持不过,我干脆一气之下把这孩子收到我的名下,从小到大是我一点点拉扯起来的。”
难怪他们家关系如此复杂。
江盈珍那种利己性格,做出这种选择倒也无可厚非。
凌烟绮还想再多打听一些,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
傅老太太笑眯眯与她对视。
“你要真好奇,可以直接当着珩封的面直接问,他是个好孩子,为人和善肯定不会不答!”
慈母眼中出潘安,老话果然有道理。
就那个自打进屋之后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从头到尾连个笑容都没的傅珩封,会是老太太口中那脾气好的孩子?
老太太八成不会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吧?
但是此时傅老太太却直接牵起她的手,将她拽到了窗户旁边。
“珩封楼上虽然有房间,但是毕竟江盈珍不太欢迎他,他通常都不会在这儿住。”
老太太拉开窗帘,伸手透过窗户指着远处一栋气势不输傅家的别墅。
“看见那个白色尖顶别墅了没?他就住在那儿,你只管去找他,有什么信息当面问即可,就说我老太太让你打听的。”
凌烟绮目光悠远看着远处。
别墅前正对斜梁顶,上方有尖角煞,正对白色别墅。
这斜梁顶突出尖角部分,看起来和原本材质略微有些区别,好像更像是后期装修加上去的。
尖角煞正对正门,家中鬼魅祸患引进屋内,这分明是有人要害他!
凌烟绮瞳孔闪烁,忍不住抬头向头顶天花板看了看。
家宅当中有龙潭,对面别墅是虎穴。
无论住在哪,傅珩封可能都难逃脱被人算计和敌视的命运。
就连真正傅明德亲生子傅伯渊,即使命数短缺,可也不像傅珩封这般,简直被人处处盯上算计。
他这是得罪了多大一个人物,搞出这么多阵仗来对付他。
“唉!”
凌烟绮轻叹口气,缓缓搓了搓手指,扯出一张符纸来。
“原本不打算跟他接触太近,只是他身上秘密越来越多,或许突破口就在他那,还是得登门上前拜访一趟。”
他手指翻飞默默掐了个诀,趁着老太太不注意时,双指夹住符纸从上到下用力一捋,符纸无火自燃。
燃烧成香灰火球,她刚落下来的福指挥扫向掌心,装作不感兴趣般模样搀扶着傅老太太胳膊往外走。
同时悄悄抬手,将手中浮灰撒向家中四个角落中,驱邪避祟!

这水桶后面不会又有其他危险吧?
傅珩封顿觉不妙,连忙拦住名下员工。
“不必,我走楼梯就行。”
说完也不等员工反应掉头便向楼梯间走去。
总算是有惊无险,来到地下停车场钻进汽车,他骤然松了口气。
“现在应该安全了!”
长长舒了口气,他将钥匙插进锁孔,准备点燃火开车。
只是刚刚扭动钥匙,地下停车场靠右侧忽然传来喇叭声。
被声音吸引,他抬头去看。
结果刚好看到一辆车正往后倒车,而在那辆车视野死角处,那里居然坐着个小孩正在玩石子。
“别倒车了!”
心底一惊,他迅速拽开车门冲外喊了一声。
但是那辆车似乎没听见声音。
来不及顾虑,他迅速便冲向角落里那孩子。
让他终于拦停汽车将孩子从拐角抱出来,司机再三对他感谢。
“哎哟喂,吓死我了,这孩子是哪儿来的?我差点就直接撞上了,多谢你了先生,若非你帮忙,我今天可就摊上事儿了。”
傅珩封跟对方攀谈两句,交换了彼此名片。
没想到这人公司业务居然还能跟他们有所重叠,或许还能够发展一个新客户。
他拿上名片掉头转身,直奔汽车。
只是刚刚靠近汽车,他便闻到了一股浓烈汽油味儿。
味道相当明显,似乎就在附近。
他皱眉低头扫视地面,忽然一眼便看到后面油箱部分,滴滴嗒嗒往下流淌液体。
他骤然心底一紧。
下意识先后退半步,再仔细观察地面。
邮箱分明是泄露了,地面上积攒了一小摊油。
他确定刚才上车前,油箱底下地面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渗油。
“若非刚才那个孩子,我可能......”
他背后直冒冷汗,终于隐约回过味儿来,了解了凌烟绮为什么那么紧张。
距离他上班到现在,不过才刚刚不到一个小时。
仅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三次他差点命丧黄泉,与死神擦肩而过。
再这样下去,他都不一定能挺到晚上。
“必须得回去,这东西绝对有问题!”
步步是坎,处处该栽。
继续待在这,无异于是拿命开玩笑!
交通工具是暂时不敢坐了,但步行回去…
忽然他眼眸一闪。
傅珩封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块腕表,缓缓将其靠近腹部,干脆将腕表带子上卡扣别在了腰带上。
“凌烟绮告诉我,其腹部浊气能和腕表上血气相冲,或许我还有保命机会。刚才太急了,竟然没想起来这个。”
他试探性走出停车场,走到广场上刷了一辆共享电单车,拧上车把往回开。
中间途经喷泉水源,他犹豫着没有直接躲开。
确认穿过喷泉广场,傅珩封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已经骑行了将近两公里,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看样子这个方法真实有效。
“她到底什么身份?”
现在他分外笃定,凌烟绮绝不是个骗子,否则坑蒙拐骗不能准到这个地步。
她绝对有些真本事。
确认大致不会再发生意外,他立刻招了辆出租车,直奔郊外别墅区而去。
一番折腾总算回到家中。
如今身上还沾染着咖啡渍,腿上也有花瓶水洒过的痕迹。
他准备先回家简单换个衣服,再去隔壁寻找凌烟绮帮忙。
只是他刚刚急步向家门口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嘹亮口哨声。
顺着声音看去。
凌烟绮正大咧咧倚靠在门上,见他回来了冲他吹了声口哨,起身离开倚靠的大门板,目光颇为戏谑上下打量着他。
“哟,早上还光鲜亮丽的傅总监,怎么就成这么狼狈了?”
“让你不信我吧?不感谢感谢我,我可是专程坐在这等你呢!就知道你会回来。”
傅珩封狠狠剜了她一眼。
“明知故问!”
他上前一步推开她。
“开门,有事进来说。”
傅珩封眉头一挑,嘴角笑意压也压不住。
她老早就想进这家门看看了,只可惜自己会点儿窍门溜锁的小手段,没办法用出来。
都是别墅,附近门口全是监控。
真要是被人给抓到,解释倒是次要,被送进局子就麻烦了。
门被傅珩封打开,扑面而来便是一股冷清。
进入屋子一刹那,凌烟绮彻底傻在原地。
她目瞪口呆上下打量面前这间别墅装修,不可置信挤出一句。
“你住别墅图什么?你干脆进毛坯房得了!”
外面看起来极其华丽漂亮的白色尖顶别墅,谁曾想进来之后居然跟个毛坯房差不多。
唯一区别就是这里墙面好歹粉刷了一层白色,但是大厅当中居然空荡荡的只在角落中扔了个椅子。
除此外。
这里居然空无一物!
凌烟绮不信邪,转身去开别的门把手。
直到将所有屋子几乎都走了一步,她回然看着楼梯下正拽过凳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双鞋正在更换的傅珩封。
“十几间屋子,除了一间你的卧室,全是大白墙?里面甚至连点灰都没有!这也就罢了,你卧室里面是什么鬼?”
她都不敢相信,堂堂一个总监,傅家老太太的收养子,那屋子里竟只摆了一张床和桌子。
那屋子起码得有五六十平米,床和桌子就占了小小一角,旁边还摆放了只衣柜,里面勉强塞着十几套衣服。
下面摆放着几双鞋。
除此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这里没厨房,也没任何人气。
基本上和一只毛坯房没什么区别。
傅珩封从抬头看向楼梯上凌烟绮。
“麻烦!”
“什么?”
“东西多麻烦!而且我也不需要。”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那双清冷眸子与她震惊双眼对视。
“带你来这儿只为了解决我身上麻烦,别多生事端,告诉我我怎样能恢复正常?”
凌烟绮彻底被面前这家伙搞得无语。
这地方她多待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就连卧室,也没有一丝人气。
这里与其说像是个别墅,不如更像是一口棺材。
把面前这个高大男人,彻底封死在了这儿!
她想到傅老太太对她所说,这人生平经历和幼年遭遇,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同情。
“以前幼年那些经历不会把这家伙弄成心理变态了吧?否则谁家正常人睡棺材似的房子里?”

“你叫凌烟绮吧?话不可妄言!”
傅珩封甩下这么一句,抽回自己的手,扶正腕表就准备离开。
“我还有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凌烟绮一看到嘴的鸭子要飞,顿时着急两步上前,以前干脆与他并排跑了起来。
昨日跟傅老太太聊过他的作息时间。
老太太直摇头叹气。
“他是最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每天雷打不动早上五点起床,收拾一些东西之后便离家出来跑步。”
“之后吃早餐完成后七点钟准时去公司,有时候连午饭也不吃,这一忙就到了晚上八九点。”
“之后也不见他去正经休息,反而是每日忙忙碌碌到深夜将近十一点,在再休息睡觉。”
傅老太太当时满眼都是对于他的心疼。
“孩子太苦了,我知道他或许着急给自己找立足之地,但是就这样伏案工作,真把身体搞坏怎么办?”
时间安排如此紧张,能碰到他的非工作时间段,好像也就只有早上晨跑这一小会儿。
今天要是把人放跑了,等下次想要再跟他谈事情那就得等明天。
她性格急可等不了。
“难道就真没怀疑过你情况不对吗?我是说真的,你这手表上绝对有问题。而且你家宅正对着这个尖角煞。”
“你看这凸起处明显是有人后修上去的,我听说你也是近几年才搬到那别墅里的,肯定有人在做局害你。”
凌烟绮信誓旦旦,说的口干舌燥。
只是旁边这一位全程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听到她所说一字一句。
凌烟绮心底那股火腾一声就烧了上来。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行,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在跟你扯谎,还是确有其事。你把手表给我!”
凌烟绮实在对这个冰疙瘩没了任何招。
这人油盐不进,好好说话压根不听,那就只能上点手段让他认清事实了。
“跟我走,你把表拆下来,我绝对能从里面给你找到东西。”
她死死扣着他一条胳膊,生拉硬拽想把人给带走。
她作为修道之人,身形本来就比一般女孩子要结实一些,而且个头也要高上许多。
像她这样一米七多的姑娘实在不多见。
但偏偏傅珩封身形高大,那个子硬生生比她还长出一头,看样子明显有一米九往上。
她扑上去伸手扯他手腕,准备将人带回别墅拆掉那只表,可傅珩封反抗极为强,两人争执间,距离越靠越近。
远处看去,便好像凌烟绮一头扎紧了傅珩封怀里一般!
两人都是练家子。
傅珩封虽然没凌烟绮那种古怪的巨力,但他常年游走于拳管道馆,学得一身拳脚,掌握不少特殊格斗技巧。
虽然无法挣脱开凌烟绮的手,他还是有反抗余地和机会。
技巧弥补了力量上的不足。
两人争执间,交起手来居然有来有回,双方谁也没占上风。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两人纠缠间,远处小路上传来一声暴喝。
跟着一道身影冲了过来,抬起拳头就往傅珩封脸上砸。
“你给我松开,你想对她干什么?”
傅珩封皱眉闪身躲开,可傅伯渊像是失了智,一拳一拳不停往他脸上砸去。
“啧,你们夫妻俩发癫别带上我!”
傅珩封看着发疯的傅伯渊,那拳头几次差点砸到凌烟绮。
他叹了口气,只能将人往怀里一勾。
“别乱动!”
他伸手扣住她后脑,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迅速后退数步,跟着抬起右腿对准傅伯渊小腿轻轻勾了一下。
正好傅伯渊见他躲闪,冒劲往前冲。
不曾想反而被他借了力,两人小腿相碰,傅珩封借了个巧劲儿往上一勾腿,傅伯渊身体不稳便往地上栽去。
“凌小姐,东西还我!”
傅珩封无奈低头,摊开手掌。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于手表如此执念,刚才他在护着两人躲开傅伯渊,这女人居然趁机勾走了他腕上手表。
如今他手腕上空空一片,手表已然躺在了凌烟绮掌心当中。
“我说真的!你身上有诅咒,而且还有一部分怨气藏在手表内,这东西你继续带着,只会削弱你身上运气。”
她秀眉微蹙,手指点在他额头眉心命宫处前一寸地方停住。
“你看你命宫还有福禄宫都有黑沉郁气凝结,这表上煞气,它透过你手腕命门气口灌注身体,已经在你体内积聚到一定程度。”
“若我据你面相推断不错,你今日必有大灾。若真信我,你面向平稳山跟凸起,额头饱满本来是大福相之人,原本不应有此劫。”
“你若暂时还不完全信我,那就先不拆表,只是今日你务必不要将这东西带在手腕上,最好寻个别处将其藏好。”
“真非要随身携带,那也尽量将其藏于口袋当中,靠近腹腔出。腹腔五脏六腑乃气运五谷轮回处,藏污纳垢聚集浊气。”
凌烟绮抬手将手表重新递回到傅珩封面前。
“信我,表上煞气与体内腹中浊气相冲,能极大减缓灾祸程度,或能保你一命!”
傅珩封皱了皱眉,低头看向面前喋喋不休嘱托的凌烟绮。
“知道了,多谢。”
他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顺势从她手心当中拿走手表。
只是在空中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没往手腕上面带,而是被他顺势塞进了口袋。
凌烟绮顿时松了口气,眼中也隐约带上几分笑意。
“傅珩封,你命贵于玉,属金木,灾祸在东,小心金木器物,靠近玉可保你一命!”
话没说完,傅珩封早已经漫步跑远。
凌烟绮轻叹了一口气,遥遥看着他背影离开方向。
“傅珩封,你可千万别死!你身上诅咒,那可是我最大业绩,要是你没了,我还去哪儿找你这么合适的目标刷新我的业务去?”
她正沉思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回头,傅伯渊嘲讽看着她。
“怎么,你这是准备换目标了?勾引我不成,居然就换了我家小叔,刚才投怀送抱的是你吧?”
“你才刚刚跟我奶奶定了我俩婚约,你就跑到别人那里往人怀里钻,凌烟绮你这江湖骗子还要不要点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