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川陈杳的女频言情小说《岁月易抛珍珠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财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摸上脖间的珍珠坠子,果然在隐秘的地方摸到粗糙。心脏猛然刺痛,脑袋乱成一团,我没办法思考,只能失神地盯着眼前的画面。林寒川拿起项链,耐心地撩开陈杳的头发帮她戴上。他满意地揉着陈杳的耳垂,满意地笑笑,“还是配你最好看。”陈杳娇蛮地压住林寒川,手指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却被截住手腕。他蹙眉,“不行,我今天陪珍珍来的,你别胡闹。”陈杳没意思地收回手,赌气般从林寒川腿上下去。纤细的身体缩在沙发角落,故意和林寒川拉开距离。她漂亮的眸子溢出泪水,模样楚楚可怜。“那我和沈珍珠你最喜欢谁?”眼泪模糊视线,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出血。我听见林寒川的声音,“宝宝,我喜欢你。”我不敢再听下去,慌乱逃走。技师早在房间等我,看我眼眶通红,她担心地问。“林...
我摸上脖间的珍珠坠子,果然在隐秘的地方摸到粗糙。
心脏猛然刺痛,脑袋乱成一团,我没办法思考,只能失神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林寒川拿起项链,耐心地撩开陈杳的头发帮她戴上。
他满意地揉着陈杳的耳垂,满意地笑笑,“还是配你最好看。”
陈杳娇蛮地压住林寒川,手指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却被截住手腕。
他蹙眉,“不行,我今天陪珍珍来的,你别胡闹。”
陈杳没意思地收回手,赌气般从林寒川腿上下去。
纤细的身体缩在沙发角落,故意和林寒川拉开距离。
她漂亮的眸子溢出泪水,模样楚楚可怜。
“那我和沈珍珠你最喜欢谁?”
眼泪模糊视线,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出血。
我听见林寒川的声音,“宝宝,我喜欢你。”
我不敢再听下去,慌乱逃走。
技师早在房间等我,看我眼眶通红,她担心地问。
“林夫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快速摇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我没事。”
银针泛着寒光,脑海里浮现林寒川梦呓的画面。
他无意识地呢喃,“宝宝,宝宝…”
我以为他是想要孩子,所以这几年我坚持喝苦中药、每月针灸调理身体。
粗略算来,有几千根针曾扎入我的身体。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技师给我递来纸巾。
她轻声安慰我,“林夫人,你别太担心。”
“你坚持了这么久,一定能怀上宝宝的。”
我苦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熟悉的大掌搭在腰间,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林寒川拎着小蛋糕站在我身侧,满眼心疼。
“珍珍,怎么了?”
“太害怕我们就不针灸了。”
他将我搂进怀里,温柔地轻抚我的后背,跟哄孩子似的。
我瞥见他衣领处的口红,脖颈还有淡淡的红痕。
胃里翻涌,我忍着恶心挣开林寒川的怀抱,对着技师点头。
“开始吧。”
我躺在冰冷的床,正好对上林寒川关切的眼神。
他蹲下身紧握我的手,轻吻我的额头以示鼓励。
“别怕珍珍,我陪你。”
结婚七年,林寒川永远是温柔宠溺的模样,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尖锐的针扎进我身体的每个穴位,我疼得浑身颤抖。
眼泪随着疼痛落下,我紧紧咬住下唇。
林寒川见我难受地掉泪,冷声训斥技师。
“你下手轻点,看不到珍珍难受吗?”
技师不敢抬头,她放轻手上的动作,尽量不弄疼我。
可心里的痛,胜过身上的千倍万倍。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
天花板隐约映出我苍白的脸,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
林寒川心疼地抱住我,小心翼翼地帮我穿好衣服。
我盯着他红肿的嘴唇,心头的委屈迅速漫开。
“阿川,你刚才去哪了?”
林寒川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他指着桌面上快要融化的小蛋糕。
“我去给你买小蛋糕了。”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你刚才看不见我,是不是很害怕?”
我轻笑,没再和林寒川争执。
可我忍不住想,他到底骗过我几次呢?
管家见我愣住,笑意更甚,他感慨着。
“那都是先生特意为您挑选的,是现在小姑娘最喜欢的味道。”
林寒川跟着我身后,他眉宇间压着不耐烦。
我不想和他碰面,快步上楼。
走进卧室,桌面上摆满了新香水,柜子里也添置了新衣服。
公司好起来后,林寒川让人每周给我送新款。
我至今还记得他眼睛发亮,抱着我一遍遍重复。
“珍珍,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眼眶发酸,我轻轻吸鼻子,将泪意压下。
林寒川追到房间,他烦闷地扯下领带。
“珍珍,你今晚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不就是一个贴面礼吗?”
“你到底在瞎想什么?”
林寒川的质问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表情狰狞,额头青筋暴起。
我低笑,几乎是冲到他面前,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块蕾丝布料。
林寒川伸手去抢,拳头不小心砸在我的颧骨。
痛意漫开,我将轻薄的布料团在手心,失去理智地怒吼。
“那你说啊,这是什么?”
林寒川回避我的视线,他紧攥拳头,气氛僵持不下。
眼泪滑落,我嘲讽地勾起唇角,将这团脏东西砸在林寒川脸上。
寂静的空间,林寒川的手机忽然响动。
他来不及收起,我瞥见他给陈杳的备注,“小野猫”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林寒川想关机,却手滑按下接听。
陈杳勾人的声音传出,“哥哥你什么时候来酒店啊?”
“人家还等你送衣服穿呢。”
林寒川后知后觉地捂住扬声器,他慌乱地解释。
“珍珍,她打错电话了。”
纸早就包不住火,林寒川却还要强行圆谎。
我用力拽断脖间的项链,将珍珠坠子摊在手心,追问林寒川。
“阿川,这是我们的珍珠王吗?”
林寒川拧眉,他大口呼吸,随即放柔语气。
“珍珍,这当然是珍珠王。”
他心虚地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将坠子用力砸在他身上,愤怒叫喊。
“你骗我。”
林寒川表情疑惑,他上前攥住我的手腕。
“珍珍,你在说什么?”
我再也抑制不住被背叛的痛苦和委屈,崩溃地哭出声。
“林寒川,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眼底流露出恐慌,用力把我圈在怀里哄。
“珍珍,我没有事情瞒你。”
我攥紧拳头发狠地捶打林寒川的胸口,眼泪打湿他的衬衣。
管家端着中药敲门,“夫人,药煎好了。”
我似乎闻到苦涩的药味,眼泪肆意地流淌。
林寒川还没回神,他弯腰抵住我的额头,声音沙哑。
“珍珍,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他捡起珍珠坠子,小心地擦去上面的灰尘。
“它就是我们培育的珍珠王,这世界上唯一的珍宝。”
我凄惨地笑,将珍珠上的瑕疵指给他看。
“林寒川,这颗不是。”
林寒川送我第七十二颗珍珠那天,我撞见了他和陈杳的婚纱照。
人们都说我是最幸运的富太太——他每周赠我珍贵珠宝,名下资产全归我。
可没人知道那些深夜,他西服领口沾着陌生香水,连订婚戒内圈都刻着CY。
婚纱照上的他眼含热泪,与当年在出租屋向我求婚时一模一样。
我摘下无名指的钻戒压在那张照片上,主动离开,消失在林寒川的世界。
他却满世界找寻我,求我回来。
...
我盯着发亮的店招牌,用力呼出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
陪着林寒川创业那会儿,为保证珍珠的品质,我几乎是住在养殖场。
双腿每天泡在刺骨的水里,膝盖不堪重负得了风湿。
来养生馆调理身体,一方面是想治疗风湿痛。
另一方面是想养好身子骨,为林寒川生个可爱的宝宝,作为我们爱情的见证。
林寒川发觉我在害怕,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
“别怕,我在呢。”
我朝他灿烂一笑,用力点头,“嗯,我不怕。”
前台登记时,眼神直勾勾落在我和林寒川十指相扣的手上。
她语气羡慕,“林先生和您的感情真好。”
“每次都陪您来调理,还拿小本子记好注意事项。”
我瞥向林寒川被撑鼓的口袋,不自觉勾起唇角。
可林寒川却不停地望向门口,心思明显不在我身上。
我靠在他肩膀,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困惑地问。
“阿川,你在找什么呢?”
林寒川立刻收回视线,温柔地抚过我的头发,“没,刚才在想事情。”
前台登记好后,引着我们去房间。
我照旧进隔间换衣服,出来却发现林寒川消失不见。
调理需要扎针,没有林寒川陪在身旁,我压根就不敢。
心脏剧烈跳动,我小跑出门,到处寻找林寒川的身影。
走廊异常空荡,只有一扇门稍微开了条小缝隙。
我推开房门,试探地喊林寒川的名字,“阿川,你在里面吗?”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面玻璃墙。
而林寒川,出现在玻璃墙的对面。
他惬意坐在沙发上抽烟,眼眸含笑。
我欣喜地往前靠,朝着林寒川招手,“阿川。”
可他却像听不见般,目光紧盯门的方向。
忽然,有个女孩娇俏地探头,走进房间直接跨坐在林寒川身上。
我的心仿佛落下重锤,那女孩我曾有过一面之缘,是林寒川新招的秘书,叫陈杳。
林寒川掐着陈杳的腰,唇瓣热切地吻上她的脸。
看着亲昵的动作,我的心像被针扎似的刺痛。
气氛被点燃,林寒川和人吻得难舍难分。
陈杳搂住林寒川的脖子,气息紊乱,“哥哥想我没?”
林寒川将人往怀里扯,语气听起来万般难耐,“每天都在想你。”
陈杳嘟嘴,天真单纯地瞪着林寒川,“那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带礼物?”
林寒川宠溺地捏她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打开。
我错愕后退,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眼泪却大颗大颗落下。
礼盒里装的是一条珍珠项链,而上面那颗珍珠,是我和林寒川一起培育的珍珠王。
而珍珠王,只有一颗。
林寒川像是捧着珍宝般将我抱进副驾驶,帮我系好安全带。
引擎发动,我看见陈杳不要命似的挡在车前。
她疯狂地敲击玻璃,焦急地快要哭出来。
“先生,你能捎我一段吗?”
“我妈哮喘病犯了,我打不到车。”
话落,她的眼泪砸在车窗,我见犹怜。
林寒川蹙眉,警告般盯着陈杳,示意她离开。
我清楚地看见陈杳眼底的挑衅,她故意露出无名指的戒指,得意挑眉。
林寒川无奈叹气,他轻声问我。
“看她挺着急的,我们送她一段吧?”
我的心仿佛坠入谷底,彻底对他失望。
喉咙干涩发疼,我飞快抬手擦去眼角的泪。
“好。”
陈杳绕到副驾驶,她抱歉地笑,“可以把副驾驶让给我吗?我晕车。”
林寒川唇瓣微启,还没等他说话,我主动下车,滚到后座。
我靠在车窗,疲倦地闭上眼。
林寒川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杳熟练地找到车上的晕车贴,与此同时,小臂传来丝丝凉意。
我怕冷,林寒川开车时几乎从来不开冷气。
在我和她之间,林寒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
一颗泪悄然滑落,我稍微睁眼,却看见陈杳的手搭在林寒川大腿。
林寒川回头看我,见我似乎睡着,才压低声音警告陈杳。
“陈杳,我不是不许你出现在珍珍面前吗?”
陈杳娇气轻哼,她靠近林寒川,暧昧地咬他的耳朵。
“怕什么,她又不认识我。”
她灵动地笑,将手伸进林寒川的裤袋,“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气氛陡然升温,林寒川的呼吸声逐渐沉重。
他们俩沉浸在暧昧中,丝毫没发觉我的视线。
我假装睡熟,不堪入耳的动静接连往我耳朵里钻。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寒川总算舍得把人放在路边。
我揉着发酸的眼睛,看着陈杳蹦蹦跳跳下车。
年轻的女孩确实不一样,就连矫揉造作的模样都格外可爱。
也难怪,林寒川会喜欢她。
陈杳趴在车窗,她的目光掠过我,随即朝林寒川勾勾手指。
“先生,你能靠过来吗?”
林寒川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把头伸过去。
陈杳飞快地吻在他侧脸,热情地道谢。
“谢谢你。”
林寒川慌乱回头,他结结巴巴地和我解释,生怕我误会。
“珍珍,这是国外的礼仪。”
我冷静地看着他演戏,不在乎地回应。
“嗯。”
见我态度冷淡,林寒川倾身握住我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苦笑道,“你开了冷气。”
林寒川脸色巨变,急忙去后备箱给我找毯子,小心地包裹住我。
技师再三强调过,调理完绝对不能受寒,否则功亏一篑。
他愧疚地看向我,尽量把我抱紧,用体温温暖我。
我抗拒他的靠近,故意岔开话题,“早点回家吧,我没事的。”
林寒川开车很快,没多久,就到家了。
我先林寒川一步下车,径直走入别墅。
管家见我回来,立马笑盈盈地迎上来。
“夫人,最新款的香水都送到您房间了。”
脑子里不自觉回响起林寒川冰冷的声音,“你身上好香。”
“不像珍珍身上总是有股腥味,熏得我想吐。”
我不喜欢喷香水,但林寒川总爱让我喷香水。
他说,“珍珍,喷香水是一种社交礼仪。”
“就当是为了我,你努力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