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南叙淡忘致远川宁南叙邱致远全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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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南叙邱致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南叙淡忘致远川宁南叙邱致远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南叙又抬头看了眼那道几乎快看不见的背影,苦涩的扯了扯唇。曾经的邱致远,会因为她一点都没破皮的小擦伤,缠着医生两个小时再三确认她的伤要不要紧。可现在,他一颗心都在别人身上了。宁南叙独自进了检查室,和医生说明了情况。当即,医生就为她处理伤口。打完针后,宁南叙和这位同事告别,却遇上大雨。医院离家并不远,宁南叙索性就将包抵在脑袋上走了起来。虽然尾椎骨还在发疼,但好在没有影响活动,这点痛她还受得了。可是雨水都是斜着打在宁南叙身上的,到家以后,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发烫的厉害。躺在床上,宁南叙想起了以前她发烧,邱致远都会赶回家喂她吃药,还会给她带好吃的酥糖。那个酥糖,是家老字号,生意很好,酥糖需要预约,从这里去,开车都要一个小时。可直到现在,邱致...

章节试读


宁南叙又抬头看了眼那道几乎快看不见的背影,苦涩的扯了扯唇。
曾经的邱致远,会因为她一点都没破皮的小擦伤,缠着医生两个小时再三确认她的伤要不要紧。
可现在,他一颗心都在别人身上了。
宁南叙独自进了检查室,和医生说明了情况。
当即,医生就为她处理伤口。
打完针后,宁南叙和这位同事告别,却遇上大雨。
医院离家并不远,宁南叙索性就将包抵在脑袋上走了起来。
虽然尾椎骨还在发疼,但好在没有影响活动,这点痛她还受得了。
可是雨水都是斜着打在宁南叙身上的,到家以后,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发烫的厉害。
躺在床上,宁南叙想起了以前她发烧,邱致远都会赶回家喂她吃药,还会给她带好吃的酥糖。
那个酥糖,是家老字号,生意很好,酥糖需要预约,从这里去,开车都要一个小时。
可直到现在,邱致远都没有一个信息。
这边的邱致远到了病房才知道孟蕊只是不小心崴脚而已。
她身上连个剐蹭都没有,孟蕊就是故意的。
刚看到邱致远,孟蕊就直接贴了上来,刻意将自己的胸脯贴在邱致远身上。
病房里的确没什么人,但邱致远还是有些瞻前顾后的,他一直在乱看,试图挣脱孟蕊。
孟蕊却像是腿断了一样,直接趴在他身上,邱致远十分严肃将人推开。
“出去。”
知道邱致远什么意思的孟蕊立刻不装了,直接拉着他就走。
他们一起上了车,直直向着市中心的一家高级酒店行驶过去。
在车上,孟蕊一直缠着邱致远不让他打电话,还一直抱着邱致远的手撒娇。
甚至还在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刻意夺过邱致远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这样大胆的举动与宁南叙完全不同。
孟蕊是个极其胆大性感的女人,她知道邱致远就喜欢自己这样,所以她的眼神还透着赤裸裸的勾引。
邱致远深吸一口气,将她甩开,只是开车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一些。
孟蕊看着邱致远明显有些脸热发红的耳尖,自信地笑了一下。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邱致远才从酒店出来,给宁南叙打了个电话。
但直到听完了完整的铃声和机械的女声语音播报以后,电话也没有接通。
这让邱致远有些慌乱,他上车赶到了宁南叙的小屋里,在看到门口的平底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并没有看到家中亮着灯。
走到房间里才发现宁南叙开着一盏微弱的白炽灯,正躺在那里。
他走近,看到了宁南叙皱着眉毛,脸上不正常地泛着红。
邱致远一摸,发现烫的厉害。
他赶紧跑去客厅翻开小医药包,将药拿出来,叫醒了宁南叙:
“南叙,起来先把药喝了。”
宁南叙现在的脑袋昏沉,意识更是模糊不清。
她紧紧皱着眉,睁开眼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影是邱致远,她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我吃过了。”
说着,宁南叙就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邱致远察觉到了宁南叙的不耐烦,感觉有点不舒服,多看了两眼宁南叙,但却归咎于是宁南叙生病,没有继续深想。
“睡吧,我在这陪你。”
像往常一样温柔体贴的语气,可宁南叙却将视线定在了他的脖子处。
邱致远一向讲究,可他现在身上穿着的外套里面,衬衫领子是向内卷着的。
宁南叙强制打断自己的思绪,想继续休息,可一直都没怎么睡着。
她胃里一阵翻滚,太多画面不断地在她此刻本就烧热的脑袋里播放着,像是在鞭笞她的灵魂。
她煎熬地一直紧锁着眉毛,心跳声越发快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南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邱致远去阳台说电话的声音。
随后,是关门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宁南叙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一滴泪顺着眼角,浸没在枕头里。
明天,一切就结束了。


邱致远开门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似乎是意外这么晚,她还没睡。
很快,他扬起笑脸,走过去抱住了她。
像是贪恋她的身上的气味,他的头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
“抱歉,南叙,晚上有个酒局推不掉,回来的有点晚,下次我提前告诉你,你先睡,不用等我等到这么晚,我会心疼的。”
宁南叙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和浓重的香水味,压根听不进他的任何一句话,翻滚的胃此刻叫嚣着。
她直接将人挣脱开,跑去浴室大吐特吐了起来。
恶心的一幕幕再次放映在宁南叙的脑海里,太多细节都在反复清晰地轮播。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她所有气力抽干殆尽。
邱致远也担心的跟了进来,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急得不得了。
“南叙,你怎么了?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男人的靠近,让宁南叙的生理反应更严重了一些,她此刻只想远离他。
刚想找个借口,邱致远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眼神里带着几分闪躲,扭过身子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邱致远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才道。
“这事非要我去才能解决吗?”
“好吧,我马上来。”
邱致远挂掉电话就迟疑地看向了宁南叙。
宁南叙苍白着一张脸,努力笑笑,云淡风轻:
“我没事,你去吧。”
邱致远迅速亲了下宁南叙的脸颊,着急忙慌地拿着钥匙关了门。
一声闷响,世界恢复了寂静。
宁南叙浑身虚脱般坐在浴室的地上。
这些事把她整个人包裹在一张网里,她被折磨的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宁南叙拖着疲累的身体准备去上班。
就在这时,邱致远提着早餐和一个礼物盒兴奋的走了进来。
“南叙,我给你带了早餐,先吃点再走。”
他看到宁南叙眼底的青黑,脸上的心疼溢了出来。
“对不起,南叙,昨晚公司有急事,我不能不去,你看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邱致远快速拆开精致的礼物盒,里头躺着的是一条做工极其精巧的土星项链。
“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浪漫的土星,看看这项链喜不喜欢?”
宁南叙拿起项链,嘴角勾着自嘲的微笑,勉强又心酸。
她最喜欢的从来不是土星,而是金星。
大学时,他们第一次一起去天文台,宁南叙特意拉着邱致远的手说的话一字一句,她现在还能复述出来:
“金星是我最喜欢的行星,因为它是启明星,也是永恒的坐标。”
“他就像是在说,即使宇宙膨胀,星河流转,我仍以你为中心公转。”
可现如今这个项链像是在告诉宁南叙,一切早就变了。
“你看你都看入迷了,我给你戴上。”
冰凉的项链挂在脖子上,像是有几斤重,压的宁南叙透不过气。
她想起了上个月孟蕊发的朋友圈,里头晒得就是一条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土星项链。
朋友圈文案是关于土星的:
你的眼中有整片银河的星,而我的瞳孔只反射土星的光,毕竟爱是偏心,是光年尺度的不客观。
还有昨天,那块生日大屏上,孟蕊戴的也是这条项链。
所以,这是孟蕊腻了不要的东西,拿过来送给她吗?


第二天,是做清除记忆手术的日子,趁着邱致远不在,宁南叙早早起来,把这件间屋子所有关于邱致远的东西都收拾了个遍。
他们第一次约会买的情侣白T,上面还有他们给彼此画的卡通画。
宁南叙清楚地记得,邱致远给她画的是只粉色渐变蝴蝶,当时他说:
“南叙在我眼里就是拥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翅膀的蝴蝶,我希望你可以永远展翅高飞,永远缤纷多彩。”
她还记得,邱致远为了这个蝴蝶找了多少参考图,选图片选了一个半小时。
她还记得,邱致远为那一个翅膀,调了一个小时的粉色。
她还记得,邱致远欣喜地画好以后,是多么郑重欣喜地望向她,眼里盛满了怎样夺目的阳光。
邱致远带她放的第一只风筝是一只粉色带花的蝴蝶,后来她踩断了线,风筝挂在树上,邱致远找了三个人才借到合适的棍子够到它。
邱致远给她养的第一只乌龟,龟背花纹是放射纹,由许多放射状的线条组成,形状像一个旋转的卫星,是邱致远特意在众多小乌龟里找到的,只因为她喜欢行星。
邱致远给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一个天文望远镜,他们在天文台亲吻彼此,在静谧的星河里相拥而眠。
所有一切宁南叙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现在,一个个甜蜜的糖果中似乎包裹着刀片,每一次吞咽,喉咙都被割裂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她再次回头看了眼整洁,又有点空落落的家里。
好在,她终于要忘记这一切了。
宁南叙打算当面和邱致远摊牌,狠狠甩了他。
这层破纸早就该撕破了。
电话接通了,宁南叙声音很平静:
“等会一起吃饭?在上次那家泰国菜店里。”
“好啊,不过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不在上班吗?”
宁南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邱致远感觉宁南叙有些奇怪,心中总是隐隐透着不安。
但想到晚上就见面了,他就没有深想下去。
到了晚上约定好的地方,宁南叙看着窗外的雨水一点点打在透亮的玻璃上,静静地看了一眼腕表。
她平静的点餐吃饭,直到她一个人吃完了这顿饭,都没有人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宁南叙自嘲着,用手机发了一条分手消息。
随后直接打车就径直前往研究中心。
此时的邱致远正在孟蕊的家中,她又是故技重施,刚刚还在电话里哭着骗他说她恶心犯晕,可能是怀孕了。
可当邱致远着急地跑过来打开门,却被孟蕊直接抱住了,这个活力哪里像是怀孕的样子。
邱致远有些头疼,他想起了和宁南叙的约定,当即挣脱孟蕊,可孟蕊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唇舌交缠的那一刻,邱致远有些卸力,这么一恍惚。
孟蕊直接扒掉了邱致远的衣服,紧接着就是抽走了他裤子上的皮带,急不可耐的样子让邱致远也把持不住。
反正还早。
这么想着,邱致远也主动了起来,他撕破了孟蕊碍事的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层堪堪遮住身体的一块丝绸布而已,很快眼前的女人就被剥了个精光。
孟蕊还是一如既往地主动疯狂,大胆的手正顺着邱致远的脖子一路向下。
情欲像是一团慢慢攀升的烈火,燃烧了整个房间。
这么一沉溺,就是好久。
邱致远一直在等电话,只要宁南叙打电话来他就立刻出发,可是一次又一次汗如雨下后,他都没有等来一个电话。
他越发放肆,可却也在窗外的大雨拍打下突然清醒了起来。
邱致远猛然拿起了手机,却发现了宁南叙的一条孤零零的信息:
“我们分手吧。”
肉眼可见地,邱致远慌乱了起来,他起身穿着衣服,压根没有理会在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孟蕊。
他焦急地拨打电话,可一直没有回应。
来到约定的餐厅,服务生说宁南叙早就离开了。
邱致远立即开车回了家,打开门的刹那,他连喊了三声:
“南叙!”
等到他打开灯,环视屋内,他惊讶地发现属于宁南叙的东西都消失了。
空落落的感觉让邱致远更加恐慌。
他再次拨打了电话。
可熟悉的提示音却告诉他: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孟蕊听着同事的话,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邱致远,故意大声地说:
“哎呀,这我可不好意思带过来。”
邱致远察觉到什么,当即拉着宁南叙走到了湖边。
心虚的背影惹得宁南叙不自觉地发笑。
原来他还怕被发现啊。
当真是可笑。
邱致远此时正心不在焉,他的背脊还冒着冷汗,就连拉着宁南叙的手心都湿热着,有一层薄汗。
一阵猛烈打旋的风迎面而来,宁南叙穿的单薄,这么一吹,将她打了个激灵。
宁南叙下意识地看向了身侧的邱致远,但却发现他正在低头看着地上的草。
“怎么不说话?”
宁南叙主动开口,想要看看邱致远此时的表情。
暮色渐浓,地面上的影子随着西斜的夕阳逐渐拉长。
邱致远只是扯着嘴角笑着道:
“只是不想破坏我们一起在湖边的氛围。”
他此刻已经镇定下来,还主动摇晃着宁南叙的手,笑了起来。
此时徐徐的风伴着湖边的橙黄落日,确实是让人心情舒畅。
如果宁南叙不知道邱致远出轨的事实,也许会被他们此刻正牵着彼此的手漫步的浪漫氛围迷惑。
宁南叙轻微地咳嗽了一声,而邱致远却突然如释重负松开了她的手说:
“我给你拿瓶喝的吧。”
邱致远就这么走了,凉意越发多了起来,空落落的手和面前孤零零的落日伴着寒风让宁南叙越发孤寂。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邱致远开始装看不见。
看不见她单薄的衣裙,看不见她此刻的眼神里充满着孤寂。
他早就不是他了。
思绪刚一飘远,宁南叙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而随之而来的是突然从右边传来的响动。
等到宁南叙转头,就只看到了一大团的白狗将自己狠狠扑在了地上。
尾椎骨的疼痛让宁南叙还没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她的胳膊就被狠狠咬住了,这个痛随着大狗的牙齿变得越来越深。
宁南叙疼的直接叫出声来,而此时大狗的主人赶忙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将大白狗从宁南叙身上抱了下来。
看着还挺眼熟,宁南叙认出来这只大狗的主人应该是邱致远的同事。
“对不起啊!今天米花尤其兴奋,它一个爆冲我实在是没注意到,不好意思。”
说着,男人就要扶着宁南叙起身。
“南叙!”
邱致远在不远处拿着一瓶橙汁跑了过来,步伐急促,被风吹乱了头发,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脸上焦急的神情不像是假的。
但橙汁,是她最不喜欢的饮料。
自嘲着,宁南叙没有再等待,自己扶着地上,吃着痛站了起来。
下意识地有些歪斜,而身边那个同事看到,立刻伸手准备帮忙,却被邱致远直接一掌拍了下。
“我来吧。”
察觉到邱致远的敌意后,这个男同事也有些局促,收回了手,开始讲解刚刚的情况。
邱致远的脸色才稍微好了起来,这才拉住宁南叙的胳膊,扶着她。
“先去医院吧。”
“我也一起去!”
在车里,宁南叙看着邱致远正在埋头打着文字,她侧目,却被邱致远察觉,很快就将页面退了出来,点开了一个备注为医生的界面。
不过短短几秒,可宁南叙还是看到了“宝”这个字。
她不再看了,而是看着自己被咬的伤口,那里正渗透着一点血丝,疼痛的感觉其实没有那么明显。
淡漠地她移开了眼睛,邱致远却将她的胳膊拿过去,心疼地说:
“这也太严重了,打过疫苗没啊?”
战战兢兢坐在副驾驶的那位男同事急忙道:
“打过的,米花疫苗打的很全。”
邱致远这才没再出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替宁南叙吹气,试图缓和她的疼痛。
“老板对女朋友可真好。”
“南叙值得。”
听着两人的对话,宁南叙没说话,而是看向窗外。
这么一句话像是打在了宁南叙的背脊上,她的睫毛不可察觉地颤动了两下。
医院里,邱致远都还没等宁南叙扎上针,就慌乱地接了个电话。
下意识他的反应有些大:
“医院?”
邱致远看了一眼宁南叙,他有些头疼地捏了下眉心,有些为难道:
“又有同事出事了,我等会再去看一下。”
但宁南叙却直截了当:“我没事,打针而已,你去吧。”
“有什么事我给老板你打电话。”
同事这么说着,还牵着那只叫米花的大狗,看起来十分靠谱的样子。
“那我去看看就回来。”
没再等她回应,邱致远匆匆跑开了。
紧接着,宁南叙的手机震动了下,是孟蕊的信息。
“宁南叙,看到了吧?一个电话,我就可以把他叫过来。”


宁南叙亲眼看着两个赤裸相对的人,在她眼前不远处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男人的背脊在月光下是那么熟悉,后脑勺的发旋都这么清晰可见。
而面对着宁南叙的,是一张此刻充满着情欲,正不断发出呻吟声的脸。
女人的眼睛早就定在了宁南叙的脸上,她嘲讽着冲着宁南叙勾了下嘴角,鲜红的嘴唇还示威一般咬在了男人的耳侧。
男人像是受了鼓励一般,更加卖力了起来。
“致远,谁让你更舒服?”
孟蕊的声音不大不小,清晰地传达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当然是你。”
男人几乎没有一点迟疑,甚至还主动去吻孟蕊,一点点攻池掠地,唇齿纠缠许久,孟蕊才喘着气和邱致远分开。
在清凉的风中,男人又补了一句:
“宁南叙太死板了,无趣的很,哪有你有趣。”
这么说着,冲撞声越发大了起来。
明明已经要放弃他了,可当真正看到这一幕,竟然还是不可避免地心里泛着苦水。
犹如带着弯刃的长刀紧紧钩着心脏,抽出来时都还带着弯刃上的血肉,漫长煎熬又让人痛不欲生。
宁南叙用力的按住心口,阻塞的感觉闷堵在心脏处,抓着她的呼吸,大颗大颗的眼泪就从眼眶掉了出来。
她转身离开,几乎是扶着把手,拼命擦着眼泪才看清的路。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以往的回忆完整又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子。
“南叙,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们恋爱了整整四年,邱致远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任何事,还说这种情事,一定要在两人的婚礼当天再做。
但在去年他的生日宴上,她主动将自己给了他。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唇瓣,脸颊,眼里甚至闪动着怜惜的泪光,只因为那时他知道,宁南叙没了家,她此刻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所以他万分重视,问了她五遍,真的想好了吗?
随后的每一步,他都尽量轻柔,时刻关注她的反应,当他们真的契合的那一刻,邱致远还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珍重地说:
“这颗心,以后只会属于你,南叙。”
“我爱你。”
“只爱你。”
即使上了出租车,打开了一路的车窗,宁南叙都像是被丝带狠狠缠绕住一般,缠的她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
直到踏进家门,那些繁杂的回忆才松开了纠缠,放任宁南叙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平复着此刻早就一团乱麻的心情。
恶心,好恶心。
凉薄的深夜里,宁南叙孤寂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猛地灌了一大杯冰水,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突然,手机响了几下。
她拿起来看了眼,孟蕊给她发了几张照片和消息。
“这可是致远特意给我留下的。”
照片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围绕了孟蕊脖子一整圈。
几乎是掐着按键,宁南叙将手机关上,胸膛不受控的剧烈起伏,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大脑不受控的被那些画面占据。
她只能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就要结束了。
离手术只有三天了。
等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时,开门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