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烬叶梢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换嫁流放?揣条街携傻夫称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海盐三分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想独吞,快交出来!陆烬的大伯娘,气势汹汹冲过来,本是想要揪住叶梢儿的头发。但叶梢儿早有准备,迅速侧身闪避开了。大伯娘收势不及,整个人直挺挺撞到了树干上。“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大伯娘一声惨叫。就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微胖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天抢地撒起泼来。“你个下贱胚子,从叶家那个脏窝子里爬出来,把晦气全带到了我们陆家,害得我们好苦啊。识相的,就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叶梢儿挑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叶梢儿,你就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三婶子假惺惺走上前几步,脸上挂着虚伪的慈悲。“你那丧尽天良的娘家,把我们害成这样,我们还肯接纳你,那是我们陆家心善。你啊,要是还有点人性,就赶紧把印玺交出来,也算替你娘...
陆烬的大伯娘,气势汹汹冲过来,本是想要揪住叶梢儿的头发。
但叶梢儿早有准备,迅速侧身闪避开了。
大伯娘收势不及,整个人直挺挺撞到了树干上。
“砰”的一声闷响。
伴随着大伯娘一声惨叫。
就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微胖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天抢地撒起泼来。
“你个下贱胚子,从叶家那个脏窝子里爬出来,把晦气全带到了我们陆家,害得我们好苦啊。识相的,就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叶梢儿挑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
“叶梢儿,你就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三婶子假惺惺走上前几步,脸上挂着虚伪的慈悲。
“你那丧尽天良的娘家,把我们害成这样,我们还肯接纳你,那是我们陆家心善。你啊,要是还有点人性,就赶紧把印玺交出来,也算替你娘家赎罪了。”
大伯娘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应和:“就是,你别给我装蒜,咱的家主印玺,可是一大坨......”
大伯娘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外人后,从地上爬起,怼到叶梢儿跟前,压低声音,接着说。
“金子!一大坨金子!你个扫把星,别想独吞,快交出来。”
她们压根就没瞧一眼陆烬的伤势,一心只想抢家主金印。
叶梢儿寻思着,原小说里,也没这一出啊。
更何况......
“那玩意儿怎会在我这儿?抄家的时候,不是已经......”
三婶子急忙用手挡了挡嘴,打断她的话:“没抄出来,阿烬身上,我们也找过了,没有。”
叶梢儿无语了:“他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
“搜他怎么了?他根本就不配做我们陆家人,更不配当家主。”
大伯娘嫌弃地,白了一眼昏迷的陆烬。
“若不是他贪污军饷,通敌卖国,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我家砚卿又怎会丢了乡试资格。都怪他!”
叶梢儿皱眉,有些听不下去了,回了一句:“他没有贪污军饷,更没有通敌卖国,你们是他的家人,他为人如何,你们还不清楚吗?”
尚有一丝意识的陆烬眼皮微动。
若不是他事先知晓叶梢儿的细作身份,还真会以为这份信任,情真意切。
大伯娘暴跳如雷。
“你个不知廉耻,勾三搭四的贱货,少在这假惺惺装情深。你俩肯定早就勾搭上了,你才会设计嫡姐,换嫁进我们陆家。他又这般护你,不是把印玺给了你,还能给谁?”
一阵微风拂过,万物皆有声。
叶梢儿发现她不仅仅能听懂兽语,还得到了风儿带来的信息。
她无奈冷笑,当场回怼大伯娘:“你别血口喷人,转移注意了。印玺明明塞在你的发髻里,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三婶子一听,脸色瞬间一变,转头狠狠瞪向大伯娘,质问道:“好啊,你是不是早在陆烬身上搜出了印玺,想独吞?”
说着,伸手就要揪她头发。
大伯娘心慌意乱往后躲着,嘴上反驳道:“你别听这小贱人胡说,我没找到!”
“那你藏在发髻里的是什么?”三婶子不肯罢休。
大伯娘哎呀了一声:“那是装印玺的锦线荷包,我看着漂亮,才顺手拿了......她、她这是故意挑拨我们!”
三婶子盯着大伯娘手里干瘪的荷包,半信半疑。
大伯娘皱眉,赶紧又朝叶梢儿发难了:“你个贱妮子,少挑拨离间,今天你不交也得交!”
说着伸手就要搜叶梢儿的身。
叶梢儿灵活往后一退,躲开了。
“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既然你们认定印玺在我身上,我若不交,你们肯定不会罢休。”
叶梢儿杏眸流转。
“这样吧,三婶子向来公道,我告诉你印玺藏哪儿了,怎样?”
大伯娘不干了:“凭啥不告诉我?”
叶梢儿故作怯懦,可怜巴巴地躲到三婶子身后,小手紧紧揪住她的衣角,眼底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三婶子“仗义执言”,挺起胸膛,挡住大伯娘:“你别吓坏孩子,告诉谁不都一样。”
说着,她又转脸看向叶梢儿,慈眉善目安慰道:“梢儿别怕,告诉三婶也一样,印玺在哪儿?”
与此同时,林中的暗哨,也不自觉竖起了耳朵......
贪官多如牛毛......使劲薅薅薅!
“你先别管我是谁。这些钱,可都是那些贪官从老百姓手里抢来的民脂民膏,现在,物归原主了。”
叶梢儿说着,拍了拍木箱。
“你把这些,分给战士家属和遗孀,先帮大伙把这难关渡过去吧。”
赵翊眼睛瞪得滚圆,盯着箱子里的金银财宝,一时说不出话来。
叶梢儿将叶府上好的止血膏和金疮药,给赵翊留了些,接着叮嘱道。
“待你养好身子,我还会再来。到时候,你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把之后的善款,分发给北边的农民,南边的难民,还有西边的移民,让他们也能好好活下去。”
赵翊眼眶一红,激动得不行,挣扎着就要从床上下来,给叶梢儿磕头。
“女侠!大恩不言谢,我替兄弟们先谢谢你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叶梢儿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他。
“可别这样!你和陆都督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我敬佩还来不及。如今陆都督蒙冤,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只能从贪官污吏手里,夺回些百姓的钱财,为大伙尽一些绵薄之力。”
说完,叶梢儿转身要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严肃道:“记住,这事得暗中进行,千万别声张,不然被那些贪官知晓,免不了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赵翊用力点头,目光坚定:“好!请女侠放心,赵某定不负所望。”
叶梢儿雷厉风行。
把叶府那些不义之财,一股脑全用来救济百姓了。
可她心里清楚。
昊穹国的贪官多如牛毛,叶侍郎不过是冰山一角。
这不,脑海里瞬间就蹦出一个更棘手的名字。
“卫公,贪污之首......”
本是街头一小混混,后来使尽卑劣手段,一路青云直上。
如今成为权倾朝野的大宦官。
谋财害命,诬陷忠良,贪污谋私,坏事做尽。
叶梢儿冷了脸:“卫贤,既然你是背后搅弄风云的那只黑手,就别想再舒舒服服躲在暗处逍遥了。”
她从赵翊家出来,一刻都没耽搁,抬脚就准备朝卫公公的私宅去了。
谁知。
叶梢儿再次推向烂铁门时。
烂铁门却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怎么也推不动。
“怎么回事?”
叶梢儿皱起眉头,满心疑惑。
这时,门上突然浮现一排文字:“卫贤一百零八处私宅,请问主人打算先去哪儿?”
“什么?一百零八处?”
叶梢儿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老太监得贪了多少啊!”
她撇了撇嘴,无语地嘟囔着:“那就先去他藏宝最多的一处吧。”
话音刚落。
咣当一声。
烂铁门缓缓打开。
叶梢儿熟门熟路,大步走进门内那道耀眼的白光里。
眨眼间,她就站在了卫贤的私院库房里。
可眼前的景象,让她直接傻眼了。
库房亮堂精致,但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叶梢儿有些发蒙。
她怀疑是不是任意门出了故障,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什么情况?不是说去藏宝最多的库房吗?怎么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
一个巨大的铁笼,快速从天而降。
咣当一声。
刹那间,就把叶梢儿结结实实,困在了里面。
抢什么抢,直接分家了事
叶梢儿嘴角一勾,挑衅地冲大伯娘挑了挑眉毛。
然后才猫着腰,凑近三婶子的耳朵,装模作样地“交代”起来。
为了不让大伯娘听去一个字。
叶梢儿还特意用手挡在嘴边。
三婶子的脸,一开始还带着点得意。
可听着听着,就皱成了苦瓜,五官都挤到一块儿,愣是啥也没听清。
大伯娘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脖子伸得老长。
叶梢儿终于讲完了:“好了,三婶,你快去取吧,印玺就藏在那儿。”
“啊?你说啥?三婶没听清啊,要不,你再讲一遍?”
叶梢儿故意叹了口气,斜眼瞅了瞅气得冒烟的大伯娘:“哎呀,三婶,你就别为难我了,你们自个儿去找呗。”
三婶子这下真急了,装也不装了,直接跳脚:“叶梢儿,你是不是在坑我?我可一个字都没听见,你让我上哪儿找去?”
叶梢儿两手一抱:“三婶子,大伯娘可眼巴巴看着呢,你要是不想和她分享,就明说,犯不着冤枉我,我可什么都告诉你了。”
这话一出口,大伯娘那暴脾气,哪还忍得住:“好啊,你个臭不要脸的,说好了平分,你敢独吞?”
三婶子憋屈:“你个老女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上哪儿独吞去哟!”
叶梢儿没有闲工夫看这俩泼妇扯皮。
她一心惦记着,给财神爷陆烬换个清静地儿,再找药救他。
哪晓得。
叶梢儿才刚把陆烬架到肩膀上。
陆烬那胳膊“啪”一下。
“不偏不倚”甩到了她腰间的硬疙瘩上。
这一下动静不大。
但却让林间暗哨的注意力,从打得不可开交的大伯娘和三婶子身上,瞬间又回到了叶梢儿这里。
叶梢儿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家主金印,真在我身上?”
她心里直犯嘀咕。
就在这时。
原主偷偷溜进陆烬书房顺走金印的记忆碎片,姗姗来迟。
叶梢儿无语至极,在心里疯狂吐槽:“原主啊原主,你偷这玩意儿图什么啊?难不成真就看上了这块金疙瘩?”
可是现在,叶梢儿哪还有时间想这些。
野草被林中的暗哨,压得“沙沙”抱怨。
她听得真切,知晓自己揣着金印,已经被暗处的黑衣人给盯上了。
叶梢儿没多犹豫,顺着陆烬那一下,不动声色地,把腰间的金印,轻轻拂到地上。
“咣当”一声。
黄澄澄的硬疙瘩,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大伯娘和三婶子脚边。
刹那间。
大伯娘、三婶子,还有藏在林子里的暗哨,眼睛跟装了几百瓦的灯泡似的,噌一下亮得刺眼。
陆烬微微挑眉,暗自思忖着:“难不成,她已知晓这金印是假的?”
叶梢儿压根没留意陆烬的异样。
她长舒一口气后,拖上陆烬,继续远离这俩疯婆子的战场。
大伯娘手快,一把捞起印玺,攥在手里,笑得那叫一个张狂。
三婶子眼睛都红透了,跟饿狼似的扑上去。
这俩又扭打成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揪你衣服。
“今天这事,没得商量了是吧?”三婶子气喘吁吁地喊着,脸上的肉都因为愤怒抖个不停。
大伯娘也不甘示弱,脖子上青筋暴起:“对,没商量,这金印我是绝对不会让的。”
三婶子知道自己力气不如大伯娘,再这么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行!那就按之前说的,一人一半,直接分家得了。”
叶梢儿本来都拖着陆烬走出去好一段路了。
听到这话,当即停下脚步,将双手举得高高的,差一点儿摔了肩上的陆烬:“我同意!我同意!”
小命不稳......
碎片画面里。
有一只大手,不停地摇晃着眼前的闪光琉璃瓶。
然后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原主的头顶上方回荡。
“小叶子,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听咱家的话,这般痛楚,每月只会发作一次。届时只需吃下瓶中一只小虫,痛楚即刻消除。倘若你要背叛咱家,也没关系,最多痛上三回,就再也不会疼了,哈哈哈哈哈。”
“啊!”
叶梢儿捂着疼痛的胸口,再也支撑不住。
“扑通”一声滚到了地上。
她发现。
胸口的疼痛,越是加剧。
琉璃瓶中的小东西,就越发闪亮。
“吃小虫,就能不疼了?”
叶梢儿咬着牙,忍着剧痛,颤抖着手,伸向“小叶子”的琉璃瓶......
她的指尖刚触碰到琉璃瓶。
只听“嘎吱”一声。
库房里的防盗机关,再度启动。
这一次。
六面墙体“滋滋”往外喷白色雾气。
眨眼间就弥漫开来。
刺鼻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
叶梢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这雾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顾不上其他,忍着痛,连忙捂住口鼻,催动意念,直接把重达五百斤的实木盒子,连同里边五十个诡异的琉璃瓶,一股脑收进了意识迷你仓。
库房里的动静越来越大,门外的守卫们都听到了。
但是,守卫头头靠在墙上打起了盹。
他只当又是某个机关出了问题,并未打算理会。
可那木讷的小弟,再次发问:“头儿,咱们要不要,再进去瞧瞧?”
守卫头头一听,眼睛一瞪,扬起手就作势要打他:“怎么着,你小子是惦记上卫公的宝贝了?想进去捞一把?”
小弟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守卫头头狠狠踹了他屁股一脚:“不想死,就麻溜滚去看看工匠队来了没有!再在这儿瞎晃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小弟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跑开了。
叶梢儿像一滩软泥。
“扑通”一声瘫倒在意识商业街上,大口喘着粗气,心还在疯狂揪疼。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个透着诡异气息的琉璃瓶。
记忆碎片里提到的“小虫”,看着就像一颗颗圆润的小黑丸子,安静地躺在瓶底。
“这东西,真的管用吗?”
叶梢儿已经没时间多想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瓶里倒出一颗小黑丸子,放置在掌心。
谁知。
小黑丸子感受到掌心的温度,瞬间裂开,变成一只长着透明翅膀的小飞虫。
还没等叶梢儿眨眼,它就飞走了。
叶梢儿气得跳脚,对着飞远的小虫子破口大骂:“你跑了,我怎么办啊?会死人的!可恶......”
叶梢儿又气又急,连忙查看瓶中剩余的小黑丸子,数量已经不多了。
一想到这些小黑丸子关系着自己的安危。
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要是再放跑一只,我这小命可就又得折进去一个月了......”
叶梢儿忍着剧疼,开始同瓶里的小虫斗智斗勇起来。
另一边。
陆烬早已睁开双眼,看着空荡荡的石缝,神情冷冽,拳头不自觉攥紧。
身侧黑衣人见状,赶忙抱拳,满脸愧疚:“属下失职,没察觉到夫人,不,是叶家娘子的行踪......不过......”
陆烬负手而立,背后伤口还在渗血,却浑然不觉,冷声道:“不过什么?说。”
“赵翊飞鸽传书,说有个娘子给战士家属和遗孀送去几十箱金银。”
陆烬挑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哦?还有这事?那雪中送炭之人,莫不是叶梢儿?”
“赵翊说那娘子虽蒙着脸,但有八九分像叶家娘子。”
“她回帝京了?”
黑衣人点头:“还把叶府的家底都给掏了。”
陆烬嘴角微微勾起,轻声呢喃:“有意思。”
可黑衣人却满面愁容:“这叶家娘子,到底想干什么?”
陆烬冷笑一声:“咱们瞧着便是。”
黑衣人依旧一脸担忧:“照时辰推算,她轻功在我之上,内力还藏得极深。将军把她留在身边,可得千万小心啊。”
陆烬神色淡定。
“放心,她还没找到卫公要的东西,暂时不会对本将军下手。”
和战神贴贴!痞吏吃味?
叶梢儿循声望去。
就见树干上斜躺着一个人,身上的吏卒衣服松松垮垮,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萧策原本漫不经心地叼着草。
在目光触及叶梢儿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嘴里的草,差点儿掉落。
往昔的记忆涌上心头。
曾经少女望向他时,那倾慕追随的眼神。
如今已变得冰冰冷冷,仿若从未相识。
萧策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呼吸都为之一滞。
他抬手挠了挠鼻子,将脸上的失落与不甘,强行压下:“打得好!大能哥好生威武。”
萧策翻身下树,漫不经心甩着腰间玉牌。
王大能以为来了帮手,赶忙叫嚷:“萧策,杀了他!”
萧策故作为难道:“头儿补给物资快回来了,现在杀了陆烬,恐怕不好交代。”
叶梢儿根本没心思听他们的对话。
萧策手中那块玉牌,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这东西......是皇宫之物?”这吏卒恐怕不简单。
此话脱口而出后。
叶梢儿才惊觉,原主也不简单啊。
一个户部侍郎家的小庶女,不受宠,不起眼。
平日里鲜少有出门机会,更别说进皇宫了,怎么会认得这块玉牌?
而且......这痞吏瞟她的眼神,也甚是怪异。
可叶梢儿搜遍了原主的记忆,又完全认不出眼前这张黝黑痞子脸......
身侧的陆烬虽满脸血污,一副懵懂的模样,可在叶梢儿认出玉牌的瞬间,耷拉的眼皮微微抬起,眼眸里闪过一丝冷锐与戒备。
但转瞬之间,他又紧紧扯上叶梢儿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喊起疼来,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完美隐藏。
叶梢儿才刚把陆烬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萧策随意抱在胸前的手,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而王大能那厮,竟直接吓尿了,连下体的疼痛都顾不上,连滚带爬地往远处躲去了:“你、你们别过来!赶紧滚回队伍,别再给老子惹事。”
叶梢儿眼神冰冷,对王大能的丑态不屑一顾。
此刻的她,只想查看虚拟钱包,现在扶陆烬这一下,又进账了多少。
可一看,顿时泄了气:“才10枚虚拟币,连药店的门把手都买不起。”
叶梢儿正盘算着,安置好陆烬,就去研究任意门,搞点流放路上的必需品和药品,先凑合凑合。
这才刚抬眼,便又撞上了萧策那别有深意的目光。
萧策极力压抑内心的波澜,表面上维持着随意的姿态:“陆家遭逢巨变,陆烬如今重伤痴傻,陆家人对你亦是冷漠无情。”
萧策凝视着叶梢儿的眼眸。
“小娘子,可曾为当日设计嫡姐,换嫁高门,有过一丝后悔?”
萧策微怒的语气里,隐隐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关切。
可换嫁又不是原主设计的。
叶梢儿后悔个什么劲儿啊?
只见,她眉头紧皱,迅速侧身躲开萧策下意识伸来的手,厌恶道:“离我远点!我跟你又不熟,干嘛告诉你。”
“不熟......”吗?
萧策脸上划过一丝愤怒和受伤。
虽稍纵即逝,但又被一旁装傻的陆烬,狡黠地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