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继军蒋红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完结版小说陈继军蒋红斌》,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任前十天,陈继军才知道调任函被换给了军花未婚妻的白月光蒋红斌。她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为的是让陈继军随军,彻底放弃调任。“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和你结婚,不比什么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她不知道的是,陈继军如果继续留在炮兵团,会彻底聋掉。于是,他撕掉了结婚申请,换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走之前,他将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军花未婚妻和她的白月光。1“你不知道吗?徐团长撤回了你的调任!”陈继军怔愣着,因为助听器前几天被蒋红斌故意踩坏,他听不真切。“我的调任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调任函都准备下了,怎么还能撤回?”档案室周大姐笑着抖了抖另一张纸,“你竟然还不知道?徐团长打了结婚报告,也给你安排了随军就业安置,你也没必要申请什么调任...
调任前十天,陈继军才知道调任函被换给了军花未婚妻的白月光蒋红斌。
她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为的是让陈继军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和你结婚,不比什么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她不知道的是,陈继军如果继续留在炮兵团,会彻底聋掉。
于是,他撕掉了结婚申请,换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他将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军花未婚妻和她的白月光。
1
“你不知道吗?徐团长撤回了你的调任!”
陈继军怔愣着,因为助听器前几天被蒋红斌故意踩坏,他听不真切。
“我的调任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调任函都准备下了,怎么还能撤回?”
档案室周大姐笑着抖了抖另一张纸,“你竟然还不知道?徐团长打了结婚报告,也给你安排了随军就业安置,你也没必要申请什么调任了!”
陈继军的眼神死死定在随军就业安置的岗位那一格。
播音站?她明明知道他听力受损,助听器最怕的就是无线电机器干扰。
“小陈,播音站多好,工作轻松,离家也近,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以后你们结了婚,还能多照应家里,徐团长是真心待你好呢。”
陈继军攥紧了那张结婚申请,几乎要将那张纸捏碎。
周大姐将结婚申请扯了回去,用力压平,“诶呀,申请书皱成这样,可是要作废的,你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
陈继军这才发现,结婚申请旁边是蒋红斌的调任函。
那单位名称分明是他申请的沈市学校。
明明他拒绝了徐秀英的软磨硬泡,坚持不肯将这个调任换给她的白月光蒋红斌。
但终究,她还是用一纸结婚申请,用团长的身份,将这纸调任换走了。
甚至都没有知会他一声,他今天来取调任函的行为越发像个小丑。
周大姐发觉了陈继军的目光,急忙将蒋红斌的调任函塞进抽屉,打着哈哈,“反正都是喜事,你啊,就等着跟着徐团长享福吧!”
享福?这场婚姻不过是她为了让蒋红斌的调任顺利完成罢了。
亏他今日特意带上了自己攒下来的肉票出门,打算包顿饺子和徐秀英庆祝自己的调任。
“周大姐,这结婚申请上面我还没签名呢,反正这张也皱了,我去政工处重新打一份,签好再给您一份!”
“这样才对嘛!徐团长人美心好,你又等了他这么多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他从周大姐手里接过那张被抚平的结婚申请,那熟悉的曾经让他无数次心动的签名,此刻却如同要将他困死的枷锁,让他喘不过气。
出门,他便将那份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随后直奔检定所所长办公室而去。
他气喘吁吁,“所长,之前说的那个导弹基地机密项目,还没人申请吗?”
“是啊,毕竟得去西北戈壁,一去就是三五年,苦就罢了,升迁还困难,招不到人咯!”
“所长,我能申请吗?”
所长不解,“三五年都是机密状态,没有个人生活,徐团长不会同意......”
“所长,我能做自己的主,希望组织安排!”
“我听说你的调任申请被徐团长撤回了,但你耳朵受伤是因为炮弹事故,组织肯定要给你交代,就算是随军岗位,肯定也有优待......”
“所长,我申请机密调任!”
陈继军坚定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把调任时间也选了与之前的一致。
十天用来告别,足够了。
“你是因为巨大冲击造成的耳内损伤,不太适合再在频繁试验的炮兵团,这会加剧你的听力下降”,医生看了看陈继军已经露出电线的破旧助听器,“助听器还没配上吗?徐团长去沈市随便带一个回来就行。不是我吓唬你,你再这么耗下去,真的会聋的”。
陈继军胸口一阵发闷。
他才二十三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他也不想耗成聋子。
他曾三次拜托徐秀英去沈市带回助听器,但蒋红斌总能搞出问题。
第一次,助听器才拆封。
蒋红斌偏偏为了感谢他,端着汤过来,好死不死汤锅翻了,还偏偏翻倒在助听器上。
蒋红斌跪着向他道歉,徐秀英却勒令陈继军收拾残局,“不就是一个助听器吗,有必要让红斌跪着道歉?”
第二次,助听器还没拆封,蒋红斌的女儿蒋苗苗非要帮忙拆封,拆完盒子,就带去和小伙伴玩,回来的时候已经被踩坏。
而徐秀英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下次再买一个就是了”,便不了了之。
第三次,助听器压根就没到她这。
原因竟然是蒋苗苗出于愧疚打算亲手交给他,但玩得太高兴,将助听器忘在了他们吃饭的国营饭店。
这次徐秀英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还是陈继军问了警卫员才了解到原因。
陈继军自知不能等徐秀英,于是打了外出申请报告,打算自己去沈市购买。
徐秀英却不予批准,甚至还以军区试验需要保密的原因要求他避免不必要外出。
陈继军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助听器,在她眼里原来是“不必要”的理由。
那之后,他便申请了沈市学校的调任,毕竟他因公致残,组织也承诺给他补偿优待。
而最后他的调任不明不白地被撤回了。
他曾问过军医,他耳朵恢复的可能性。
“难,你本来就是巨大声波冲击造成的损伤。之前也和你说过,必须静养,避免一切噪音刺激,更别说你还在炮兵团工作,三天两头实验,你这耳朵,聋是迟早的事儿。”
所以,陈继军在机密项目申请的时候特意写下了自己的病历,希望组织考虑他的情况,他也愿意静默地在戈壁中奉献。
他刚出检定所,碰巧看到徐秀英带着蒋红斌和蒋苗苗从军区吉普车上下来。
三个人喜气洋洋,警卫员帮忙搬下来大包小包。
陈继军却躲无可躲。
蒋红斌故意急急忙忙地开始脱身上的毛呢子大衣,“诶呀,姐夫,我路上怕冷才披上的,这是秀英给你买的,你赶紧试试”。
那件大衣是蒋红斌喜欢的颜色和款式,连尺码都刚刚好。
蒋红斌个子比陈继军矮一些,喜好也千差万别。
陈继军这一天身心俱疲,实在懒得戳穿。
偏偏,蒋红斌却不想放过他,刚脱下一点大衣,他便作势打了个喷嚏。
徐秀英眼疾手快地把大衣给他拉了上去,“你穿着吧,下次我再给他买”。
蒋苗苗抱着洋娃娃欢呼,“干妈,沈市可太好玩了,下次我也要跟着去”。
原来,他们去了沈市。
陈继军嘲讽,“徐团长不是说非必要不出军区吗?”
可陈继军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
终于,医生走到陈继军身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眉头紧锁,然后叫护士准备手术。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徐秀英的脸,她正温柔地笑着,对他说:“继军,我愿意跟着你,照顾你一辈子。”
他醒来时,被医生告知他的听力严重受损。
接下来的几天,徐秀英来看过他几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地问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而他也从医生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如果发生事故之后能得到及时处理,他的听力损害可能不会这么严重。
大概徐秀英也是愧疚的,于是她积极争取了这次事故的评估结果,“因公负伤致残”这一认定结果也让组织给了几个调任选择。
只不过,被徐秀英要求换成蒋红斌。
为此,她软磨硬泡了好几天,她甚至没有发现陈继军没有助听器的辅助,根本听不清长句子内容。
“红斌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学校给分房,在学校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城里也方便孩子上学。再说,炮兵团演练的时候噪声那么大,会影响苗苗成长的。”
“本来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测量的数据,调任机会本来红斌也有份,反正你年纪还轻,总有其他机会”。
“我们结婚行了吧,正式向组织报告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你耳朵都要聋了,什么都干不了,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拧呢?”
陈继军听不清,却能从徐秀英夸张的嘴型和表情里读出她大概的意思。
他想笑,却笑不出声,想哭,眼泪却早已流干。
明明她只要问一问医生,就知道他因为听力损伤且持续下降的状态,无法继续留在炮兵团。
但是她没有,她心里只有蒋红斌生活是否便利,蒋苗苗能否在城里上学。
至于他聋不聋,聋了怎么办,根本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
于是,他一字一顿地回答,“我绝不会把调任让给蒋红斌!”
徐秀英当时甩袖就走了,陈继军以为他是放弃了,却没想到她“曲线救国”了。
而眼前,蒋苗苗适时哭闹起来,“我饿了,我要吃饭”。
蒋红斌急忙抱起来哄,还不忘拉踩陈继军,“姐夫,如果不愿意做饭提前说一声,我是无所谓,但秀英胃不好,饿着了怕是又要痛了”。
陈继军一阵耳鸣,只想找个地方躲清静,“你心疼她,你就给她做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徐秀英一把扯住陈继军,“你要去哪,还带着背包,团里都知道你和我要结婚了,你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笑话?我早就是个笑话了,我这个助听器还是那次蒋苗苗踩坏了重新粘起来的。你去沈市这么多次,忙着买点心水果大衣,可有一点想过我听力受损,还需要助听器辅助?你甚至连随军就业安置岗位都写了播音站,你可有一点想过组织给我调任名额的原因?”
徐秀英一时语塞。
蒋红斌叹了口气,“我不该拿那件大衣的,我就说姐夫肯定会不高兴......”
“大衣是我要给你的,那些东西也是我送你的,我俩还没结婚,他凭什么管我的钱怎么花,是他不懂事”。
蒋苗苗也跟着哭,忽然就晕了过去,徐秀英和蒋红斌顾不上和陈继军拉扯,急急忙忙抱着孩子往出跑。
每次都是这样,蒋苗苗打小就会配合她爸演戏的节奏。
他们没演累,陈继军也看累了。
好没意思。
他想走,却被冲进来的警卫员拽回了脚步。
是来自徐家的电报。
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母病危,速归。
回到家,陈继军就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爸妈早逝,他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
如今,他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
除了衣服,属于他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秀英写给他的信。
他翻出徐秀英写给他的第一封信,“陈继军同志,你好。我是徐秀英......”
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话梅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
他当时觉得好笑,难得她早年当兵还能有这样别扭又直接的表达。
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继军同志”变成了“继军”,再到“军哥”。
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
他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爱情。
可笑的是,他还留着徐秀英追求蒋红斌时的“证据”。
那是一张电影票根,夹在徐秀英写给他的信里。
那天,徐秀英约他去看电影,却临时爽约,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团里临时有任务。
后来,他在蒋红斌的桌子上看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根,时间和徐秀英爽约的时间一模一样。
他当时质问徐秀英,她却矢口否认,说是蒋红斌的前妻又来纠缠不清,她只是帮忙解围。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陈继军将那一盒子信件连同那张电影票,直接丢进了炉子。
火舌上扬,一下子吞没了一切。
仿佛也将他对她的感情烧成了灰烬。
陈继军将东西收拾好,才发现衣柜里只剩下一件他和徐秀英办酒买的呢子大衣。
虽然因为蒋苗苗拖着去放炮,烧了窟窿,没法再穿。
那时徐秀英劝她,“丢了算了,等咱们向组织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更好的,咱们就在训练场再摆一场酒,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可好!”
陈继军总觉得这件大衣是承诺的见证,一直没舍得扔。
如今看来这件破洞的大衣正象征着他与徐秀英之间的爱情。
她随意丢了,而他依然好好珍藏着。
只是,破了洞的大衣终究还是要扔的。
他终于狠下了心,将大衣塞进了炉子。
火光噼啪,他的心仿佛跟着一起过了一遍火,灼痛得厉害。
大概是大衣太耐烧了,远远看去仿佛这家做了什么大餐,一直冒着烟。
徐秀英带着蒋红斌还有蒋苗苗掐点回来吃饭,却发现什么都没准备,怒不可遏,“陈继军,你又闹什么脾气,不是你说今天要包饺子吗?”
只可惜,陈继军忙着烧干净自己与徐秀英的过往,连热水都没顾上烧。
蒋红斌眼珠一转,“秀英姐,我就说姐夫生气了吧,还不快哄哄去!”
“有什么好哄的,他就是知道我打了结婚报告,以为可以拿捏我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惯着他!”徐秀英大手一摆,“陈继军,你知不知道,结婚报告就算交上去,我也随时能撤下来,和你那个调任一样,别给我作妖,赶紧做饭去!”
徐秀英不耐烦,“我们当然是有必要才出去的,谁像你,为了买东西就申请外出?”
她脚边还堆着刚从车上卸下来的点心、水果、衣服。
陈继军心底发冷,合着蒋红斌的需求就是有必要,而他的需求都是非必要。
“姐夫,怪我,我这不是要调去沈市嘛,秀英心疼我一个男人带着女儿不周到,提前和我去看看房子,姐夫千万别多想!”蒋红斌眼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秀英她打小就是热心肠,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呢!”
没变的怕不是什么“热心肠”吧?
陈继军和徐秀英、蒋红斌都是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的。
蒋红斌打小就俊,跟着做文艺兵的妈妈学跳舞唱歌弹琴,算是那一茬孩子里最出挑的,但没上成大学,早早跟一个歌舞团演员结了婚。
徐秀英当年不起眼,多年后却因为在东北做军官,成了距离蒋红斌最近的那一个。
偏偏,蒋红斌和歌舞团演员过得不好。
“他那个前妻不顾家,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往外跑,女儿生了都不老实”。
“红斌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他”。
那时,陈继军刚和徐秀英在大院里摆了酒,虽然没打结婚报告,但是已然将徐秀英的事当成自己的,也跟着帮忙。
“徐团长对我可没这么‘热心肠’”,陈继军话里藏刀。
“陈继军,你什么意思!?”
蒋红斌最会见缝插针,立刻拉了拉徐秀英的衣袖,“秀英,姐夫她怕是误会什么了,哄哄就是了。”
蒋苗苗跟着帮腔,“阿姨,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要惹他生气。”
陈继军被这父女俩的做派给气笑了,合着这唱念做打一套下来,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陈继军,别闹了!红斌过几天就要去沈市了,你就消停这几天行不行?”
蒋苗苗却嘟起嘴,“干妈,去了沈市,我是不是坐不了大吉普了?”
徐秀英笑着将蒋苗苗抱起,“能坐,去了沈市你也能坐,想坐就能坐!”
蒋苗苗张开小手开心地欢呼。
蒋红斌拉着蒋苗苗的手,半搂着徐秀英,“秀英,你可别太惯她了!”
如同温馨的一家三口,陈继军是唯一的外人。
陈继军曾经因为错过了去往沈市的大巴,请求搭徐秀英的车。
她那时当着警卫员,对他严厉警告,“这是团里的车,你怎么能让我给你私用?陈继军,你这是还没嫁团长,就想拿上军属的架子了?”
后面安排警卫员看着他写下了一千字的检讨书,当众朗读,保证不再要求公车私用。
陈继军清晰地记得他一边念检讨,周围清一色的嘲讽声。
“啧啧,真把自己当军属了,办事公车的便宜也想占?”
那之后,他生怕被人说了闲话,即便是徐母生病的时候,他也硬是顶着烈日走几公里,不问一句派车的事。
然而,对蒋红斌父女,随口便可承诺“想坐就坐”。
碰巧,警卫员正好就是看着陈继军写检讨的那一个。
小警卫员也有些尴尬,偏偏徐秀英无知无觉。
“姐夫生气了,你赶紧哄哄去,我和苗苗先回宿舍了”。
徐秀英斜了陈继军一眼,“他就是闹脾气,不用管他,我先让人把东西给你送上去”。
说着,三个人带着警卫员带着大包小包进了家属楼。
陈继军再一次被丢下,风吹起他的工装,他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