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繁花难入深渊江宴白问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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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三心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宴白问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难入深渊江宴白问夏小说》,由网络作家“三心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魔宫仅三年,白问夏便被那位禁欲的魔尊强要了九百九十九次。又一次承欢后,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男人,带着一身吻痕下了床,小声念了一声口诀。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想好了?”夜洵的声音比夜色还凉。她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魔宫。”夜洵声音很淡:“你的命牌在魔宫,想离开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好。”白问夏点头。假死也好,改头换面也罢,总归只要能离开这魔宫,怎样都好。“半月后,我来接你。”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白问夏望着天边那弯残月,长舒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她本就不该是这魔界之人,进来也只是一个意外。三年前,她还是妖界蛇族最不受宠的下等蛇妖。她的嫡...

章节试读




入魔宫仅三年,白问夏便被那位禁欲的魔尊强要了九百九十九次。

又一次承欢后,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男人,带着一身吻痕下了床,小声念了一声口诀。

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

“想好了?” 夜洵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她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魔宫。”

夜洵声音很淡:“你的命牌在魔宫,想离开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

“好。” 白问夏点头。假死也好,改头换面也罢,总归只要能离开这魔宫,怎样都好。

“半月后,我来接你。” 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白问夏望着天边那弯残月,长舒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

她本就不该是这魔界之人,进来也只是一个意外。

三年前,她还是妖界蛇族最不受宠的下等蛇妖。

她的嫡姐白映晚是蛇族千娇百宠的明珠,血脉纯正,与当时还是凤族六王子的江宴两情相悦。

偏偏白父认为江时更有机会登上王位,强行拆散鸳鸯,将白映晚嫁与江时。

谁曾想最后江宴竟入了魔道,成了魔尊,统一妖魔两界。

魔尊震怒,蛇族被罚到灵气最为稀薄的栖山。

为了平息魔尊之怒,父亲把她这个不受宠的女儿送进宫当贴身宫女,任由他折磨。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宴时的场景。

年轻俊朗的魔尊一袭玄色龙袍,眼神阴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白问夏:“蛇王的女儿?”

江宴果真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她身上。

废掉她的修为,鞭刑、罚跪、寒冬里跪碎瓷片……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直到那夜,他醉酒,错把她当成白映晚,强要了她。

这一错,就是三年。

她夜夜承欢,实在承受不住,本想着三年期到,她可以出魔宫,可去拿命牌时,却被拦下了。

“魔尊有令,不放。” 侍女尖细的嗓音刺得她耳膜生疼。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或许都逃不出这座金笼了。

好在一年前,她无意中救了一个重伤的黑衣人。

后来才知道,他是妖族修为榜第一的夜洵。

“我欠你一条命,许你一个愿望。” 他曾说。

如今,她的愿望只有一个……

离开这里!

她转身,却在回殿的刹那,对上了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睛。

江宴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廊下,眸色沉沉:“方才,去哪儿了?”

“奴婢有些渴,去喝了口水。” 她强自镇定地撒谎。

江宴的眼神陡然转冷:“滚回来。”

她顺从地回到床上,却被他一把掐住下巴:“记住,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离开半步。”

“是。”

他满意地松开手,将她按进怀里。

她闻着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数着更漏等待天明。

翌日清晨,白问夏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江宴嗤笑一声:“没出息,要了几次就站不住了,坐本尊的轿撵回去。”

“奴婢不敢……”

话音未落,江宴便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殿外的步辇。

“魔尊!这不合规矩……” 她惊慌地抓住他的衣襟。

“闭嘴。” 他冷声打断,直接将她塞进轿辇。

轿辇行至灵植园时,江宴忽然抬手示意停下。

白问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穿粉色纱衣的少女正在侍奉灵草。

这个叫紫依的宫女,眉眼间竟有三分像嫡姐。

“那个宫女,让她今晚侍寝。” 江宴淡淡道。

净魔使立马会意,派人告知紫依。

紫依欣喜若狂,高兴了一整天,衣服翻来覆去试了个遍,甚至还来来回回沐浴了好几次,就等着夜幕降临。

白问夏却并不在意,昨夜江宴要得太狠了,她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身子格外沉重,发热得难受。

到了当值时间,净魔使见她久久没过去,便来找她。

“我身子不适,麻烦帮我告假。” 她躺在床上,无力地开口。

净魔使心疼得不行,连忙应声:“你好好休息,魔尊那边奴帮你去说。”

不一会儿,院子里再次回归平静。

白问夏烧得浑身滚烫,喝了药也不见好。

晚上,她意识模糊之际,紫依却红着眼睛跑了回来,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白问夏,你故意的是不是?!好不容易魔尊看上我,我魔尊的床都没上,你就在这里装发烧,他瞬间紧张得不行,丢下我,转头便要来看你!”

“这些年魔尊后宫空悬,唯独你一个人能侍寝,难不成你还想独占魔尊吗?”

白问夏烧得头晕眼花,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江宴怎会来看她?

“我发烧是真的……”

可紫依根本不相信,发泄似的胡乱扑打着白问夏。

“你个惯会勾引人的贱人、真是蛇性本淫,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张勾引人的脸撕烂!”

白问夏本就难受得紧,此刻面对莫须有的指控,更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我都要离开了,还勾引他做什么?”

“离开?”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江宴一袭玄色衣袍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得可怕:“白问夏,你要去哪?”




“多嘴!” 江宴猛地摔了奏折,“本尊的事轮得到你管?”

净魔使连忙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奴才知错,求魔尊饶恕。”

……

白问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对着铜镜抹了药膏。

进贡的药膏效果很好,不过一两天,她脸上的伤就好了许多。

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她整理着些许要带走的东西,将一些不实用的首饰换成了灵石。

直到这日,太后召见魔尊、白映晚及江时。

白问夏也被江宴带过去了。

午膳后,太后苦口婆心地劝:“魔尊后宫空悬三年,如今也是时候广纳后宫、开枝散叶了。”

江宴把玩着茶盏:“魔界妖界尚未完全融合,神族虎视眈眈,我无心后宫。”

闻言,太后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摇头叹气。

三年来,他没少拿这件事来搪塞她,她也无可奈何。

他究竟是为了谁才这样,太后心里也有数,于是便将矛头转向白映晚。

“映晚啊,你与阿时也该要个孩子了。”

“咔嚓……”

江宴手中的茶盏突然碎裂,鲜血顺着手掌滴落。

他一把拉过正在奉茶的白问夏,将她按在腿上:“给本尊包扎。”

血腥味扑面而来,白问夏突然一阵反胃。

“呕……”

她慌忙跪地请罪,太后却惊喜道:“这是有喜了?快传巫医!”

江宴脸色阴沉得可怕,白映晚更是委屈地红了眼眶。

诊脉确认后,白问夏如坠冰窟。

她竟当真怀了江宴的孩子!

“她身子不适,本尊带她回去休息。” 江宴冷着脸将她拽走。

回到寝殿,一碗漆黑的堕胎药递到白问夏面前。

“喝了。”

白问夏颤抖着接过碗,在宫女的钳制下,被迫灌了下去。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蜷缩在地上,双腿间鲜血淋漓,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江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一定是错觉吧?

他怎么会心疼她呢?

他心疼的,从来只有白映晚啊……

直到巫医确认胎儿已落,江宴才带着众人离开。

殿门刚关上,白映晚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把门锁上。” 她冷冷吩咐。

白问夏还没来得及反应,白映晚已经一脚狠狠踹在她腹部!

“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白问夏疼得弓起身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贱人!” 白映晚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敢怀上魔尊的孩子!”

“我没有……” 白问夏虚弱地摇头,眼泪混着冷汗滑落,“姐姐……我……身不由己……”

白映晚充耳不闻,对身旁的婢女厉声道:“给我打!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白问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白问夏颤抖着手摸向平坦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

这样也好……

本就不该存在的孩子,走了反倒干净。

一连数日,白问夏都未去魔渊阁伺候。

江宴竟也未曾过问,仿佛她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直到这天,江宴突然踏入她的院子。

他目光扫过桌案上密密麻麻的 “走” 字,脸色骤然阴沉。

“你想走?” 他一把抓起宣纸,狠狠撕碎,“白问夏,你做梦!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尊也会把你抓回来!”




白问夏怔住。

他明明还爱着白映晚,明明再过不久就能将她接回魔宫,为什么……还要困着自己?

她垂下眼睫,低声道:“奴婢不敢。”

江宴盯着她惨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眉头紧皱:“既休息好了,从今日起,日夜在本尊身边伺候。”

接下来的日子,江宴又开始对吃食不满意起来。

灵膳房送来各种滋补药膳,他却只尝一口就扔给白问夏:“难吃,赏你了。”

白问夏只能被迫在他注视下,一口口咽下那些灵食。

而她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养好了起来。

魔界比试这日,江宴非要带白问夏同行。

场上,白映晚与江时并辔而行,他眸色骤冷,一把将白问夏拽上马背。

“啊!” 白问夏吓得惊叫。

“闭嘴!” 他扣住白问夏的腰,在耳边冷声道,“你和白映晚不是姐妹吗?她可不像你这般胆小。再叫一声,本尊就把你扔下去让马踩死!”

白问夏死死咬住嘴唇,闭着眼不敢再看。

江宴冷哼一声,带着白问夏猎了不少魔兽。

突然,林中窜出数十名黑衣人!

“保护魔尊!”

魔卫们拔刀相迎。

混乱中,白问夏和白映晚被掳走。

再醒来时,已身处噬魂崖。

噬魂崖凶煞无比,妖魔落下,轻则死亡,重则魂飞魄散

对方狞笑着将刀架在白问夏和白映晚脖子上:“江宴!你杀我全族,今日我也要让你痛失最爱的两个女人!”

江宴冷冷盯着他,竟笑出声来:“最爱的两个女人?”

“白映晚已嫁为人妇,本尊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

“倒是白问夏,入宫那刻起,就注定是本尊的人。”

“把她还给我,白映晚……随你处置。”

白问夏瞳孔骤缩。

他……选了她?

可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他明明知道,对方要杀的,是他最爱之人。

所以,他扯了谎,舍了她,只为护住白映晚……

绑匪果不其然狂笑:“好!那我就带着她一起死,让你痛苦一辈子!”

话音未落,绑匪猛地松开白映晚,拽着白问夏纵身跳下悬崖!

坠落的那一瞬,白问夏恍惚看见江宴目眦欲裂的神情。

他似乎在喊什么……

可她再也听不清了。

白问夏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从悬崖坠落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剧痛席卷全身,她在黑暗中沉浮,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

“姑娘可算醒了!”

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白问夏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净魔使那张满是褶子的脸。

“您要是再不醒,魔尊怕是要杀光巫医族的人了。” 净魔使擦着额头的汗,“魔尊派人找了一天一夜,总算在河下游找到您……”

白问夏怔住了。

魔尊?

江宴?

不是他亲手将她推入死路的么……他怎么会……

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大步走入。

江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是她熟悉的冰冷。

“没死就好。” 他冷笑,“本尊还等着继续折磨你呢。”

白问夏垂下眼睫。

果然,他救她回来,不过是为了继续折磨罢了。

“奴婢知道了。” 她轻声应答。




白问夏从昏迷中醒来时,后背的伤火辣辣地疼。

净魔使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见她醒了,连忙上前扶她。

“姑娘可算醒了。” 净魔使叹了口气,将药碗递给她,“您何苦跟魔尊置气呢?老奴伺候魔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打完人后,在殿外站了半宿。”

白问夏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

“魔使多虑了。” 她轻声道,“奴婢从未敢与魔尊置气。”

净魔使摇摇头:“姑娘别怪老奴多嘴。魔尊虽然对您严厉了些,但每次罚完您,都会……”

他顿了顿,“总之,您父亲当年一时糊涂,您受些连累也是难免的。等将来四王妃入宫,您顺着些,日子总会好过些。”

白问夏没有接话,只是从枕下取出一个荷包塞给净魔使:“多谢魔使这些时日的照顾。”

净魔使掂了掂荷包的分量,有些诧异:“姑娘这是……”

“一点心意。” 白问夏勉强笑了笑,“还请魔使收下。”

净魔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收下了荷包。

当晚,江宴突然传召她侍寝。

白问夏跪在龙床前,声音轻颤:“魔尊,奴婢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恐会污了您的眼……”

“脱。” 江宴冷冷地打断她,眼神阴鸷。

白问夏咬了咬唇。

明日就要离开了,她不想在这最后一夜还要承受他的折磨。

可若违抗命令,恐怕会节外生枝。

她颤抖着手指解开衣带,视死如归地准备脱下衣衫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魔尊!不好了!” 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四王妃中毒了!巫医说需要魔宫里唯一的昆仑雪莲救命,否则……否则命不久矣……”

江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问夏后背的伤,随即冷声道:“滚回去养伤,明夜再来。”

“是,奴婢遵命。”

白问夏低头应声,心中却松了口气。

没有明夜了。

回到住处,她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囊。

天刚蒙蒙亮,一阵轻微的敲窗声响起。

“时辰到了。” 夜洵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白问夏换上一身粗布衣裳,推开窗。

夜洵轻巧地翻进来,一翻施法之后,屋里出现一个与白问夏长相身材一模一样的女子,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傀儡。

为逼真,夜洵也分出一魂一魄附在傀儡身上,等傀儡死亡,魂魄便会归位原主。

一切弄完,白问夏松了口气,戴上夜洵提前准备好的面具。

面具贴在脸上,顿时变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妇人。

夜洵揽住她的腰,轻声道:“抱紧我。”

两人如鬼魅般掠过宫墙。

身后,白问夏住过的小院燃起熊熊大火,里面躺着一具与她身形相仿的女尸。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白问夏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囚禁她三年的魔宫,而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晨雾中。

从此,这魔宫之中,再没有白问夏。




白问夏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

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婢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

江宴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尊看你中气足得很。”

说完,便拂袖离去。

殿门刚关上,紫依就再次冲了过来。

“叫你勾引魔尊!我打死你!”

她一把揪住白问夏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

白问夏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

她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紫依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你以为魔尊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紫依一脚踹在她心口。

剧痛袭来,白问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

“魔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白问夏强撑着爬起来,透过窗棂看到紫依被绑在柱子上,两个魔使正轮番抽打着鞭子。

她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哭喊声越来越弱。

江宴负手而立,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察觉到视线,他转头看向窗边的白问夏,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没用的东西。” 他大步走进殿内,“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上报?”

白问夏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奴婢知错。”

江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蛇族送来给本尊发泄的玩意儿,除了本尊,谁都不能动你。”

“是。” 白问夏轻声应道,心里一片冰凉。

果然,他只是不想失去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见她并无大碍,江宴抬脚离开,只扔下一句:“跟上来,给本尊磨墨。”

白问夏跟着去了魔渊殿,小心翼翼地磨着墨。

未曾想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一滴滴落入砚台,将墨汁染成暗红色。

“啪!”

江宴拧了拧眉,有些愠怒,拿起一旁的药膏砸在她额头上。

“滚下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药膏盒子在白问夏额头留下一道红痕,又滚落在地。

她默默捡起来,听见江宴冷声道:“这两日不必来本尊这伺候,血月祭宫宴由你筹备,若再出差错,本尊要你的命!”

“诺。”

白问夏捂着红肿的额头,垂眸退下。

草草抹了药膏处理好伤口后,她便去开始筹备宫宴。

净魔使却跟了过来,欲言又止道:“姑娘别难过,魔尊这是心疼你手受伤,才特意让你来筹备这些的,他若是真的生气,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白问夏摇摇头,轻声道:“魔使说笑了。”

江宴向来恨她,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她?

不过是嫌她碍眼又笨手笨脚罢了。

见她不愿相信,净魔使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日后,血月祭如期举行。

魔妖两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白映晚和江时也来了。

二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牵着,亲密融洽得人人艳羡。

落座后,江时还体贴地为白映晚整理裙摆,琴瑟和鸣的样子,完整地落入所有人眼中。

“魔尊到!”

净魔使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无数人起身行礼。

白问夏跟在江宴身后,他明明面无表情,神色自若。

可她却隐隐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始终落在下方的白映晚二人身上。

他在嫉妒,却不露声色。

宴席有序进行中,江宴周身的气势却越来越压抑。

忽然,一只大手将她拽入怀中。

白问夏惊慌失措,直到听见衣帛撕裂的声音才猛然醒悟他要做什么。

“魔尊……不要在这里……” 她颤抖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