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后续+全文
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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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瓜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如颜谢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打手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献计,得承庆侯大赞“好啦。”秦如颜甩甩酸困的手腕,将几张纸铺开待墨迹全干。“哇,姑娘写得什么?”菱儿不识字,看着洋洋洒洒的字迹只觉厉害。“这就是世子失利负伤的原因——作战时兵器与地势要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效用。上次作战本是战车之地,适合车骑,但世子惯用长戟,才会失了防备......”菱儿听得云里雾里,姑娘说了一大堆,好高深呀。她一句都听不懂。可是,床上的谢亦洲懂啊!此刻他恨不得疯狂点头。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想自己为何会失利。秦如颜几乎是把他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那姑娘要去找侯爷说明吗?”“先去找婆母。”谢游并不知自己重生一事,她直接在承庆侯跟前露脸恐生事端。还是由沈氏出面稳妥。沈氏回屋歇息,正和周嬷嬷夸秦如颜,就听下人通传少夫人来了。“儿...

章节试读

献计,得承庆侯大赞
“好啦。”
秦如颜甩甩酸困的手腕,将几张纸铺开待墨迹全干。
“哇,姑娘写得什么?”
菱儿不识字,看着洋洋洒洒的字迹只觉厉害。
“这就是世子失利负伤的原因——
作战时兵器与地势要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效用。
上次作战本是战车之地,适合车骑,但世子惯用长戟,才会失了防备......”
菱儿听得云里雾里,姑娘说了一大堆,好高深呀。
她一句都听不懂。
可是,床上的谢亦洲懂啊!
此刻他恨不得疯狂点头。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想自己为何会失利。
秦如颜几乎是把他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那姑娘要去找侯爷说明吗?”
“先去找婆母。”
谢游并不知自己重生一事,她直接在承庆侯跟前露脸恐生事端。
还是由沈氏出面稳妥。
沈氏回屋歇息,正和周嬷嬷夸秦如颜,就听下人通传少夫人来了。
“儿媳担忧世子,更不希望这样的意外再发生,所以想了一些办法,不知能否帮得上忙,烦请母亲一阅。”
沈氏随手翻看两眼又折好,笑盈盈望着她,越看越喜:
“我对这些一窍不通,颜儿,你有这般本事,母亲带你直接去找侯爷。”
奇了,怪不得儿媳做事稳重利落,竟还是个军师。
她儿子这不是娶了个媳妇,是娶了个宝贝啊!
“母亲抬爱,颜儿不胜感激。只是拙计恐扰公爹正事,母亲能否帮颜儿转交?”
沈氏只当她是不自信,又想着秦如颜确实不便出面,于是点头:
“放心,正好侯爷一会儿过来,我让他瞧瞧。”
承庆侯拿到后起初只简单翻过,可匆匆看了几眼后,顿时变了脸色,凝眉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沈氏瞧他不语,着急道:
“侯爷,怎么样啊?”
“等等,我再看一遍。”
承庆侯意犹未尽,目光定定落在纸上,细细品读。
半晌,狐疑地看向沈氏,又惊又喜:
“你写的?”
沈氏白了他一眼:“侯爷连我的字都不识了?”
“厉害,实在厉害,角度奇特,分析得甚是有理,每一条都对实际行军很有帮助!”
“当真?!”
沈氏眸光晶亮,眉目舒展,没想到承庆侯的评价这么高。
“是啊,夫人从哪儿认识这等高人,可否引荐引荐?”
沈氏捂嘴轻笑:
“此人无需我引荐,侯爷也认识。”
闻言,承庆侯更加好奇,抓着夫人的手,温柔惬意:
“夫人莫要再卖关子了,惹得为夫好生着急。”
沈氏“扑哧”一笑:“难得见你如此心急。”
她故意又顿了一下,看见夫君眼中好奇更甚,才笑着说:
“此人正是咱们儿媳。”
承庆侯大惊,他只当秦如颜闺阁女子,不想竟有这般见识格局。
“好好!此书我收下了,儿媳想要什么奖励尽管提出来,我都会满足。”
承庆侯再坐不住,他要去书房研磨,受秦如颜启发,他满脑子新想法!
沈氏看他风风火火的样子,笑着拍手对周嬷嬷道:
“快,快去请颜儿来。”
*
一趟敬茶下来,秦羽瑶只觉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胸中郁结无处发泄。
谢游更是颜面扫地,气得回屋就一顿狂摔。
“秦如颜反了天了,我必要收拾这贱人!”
秦羽瑶只是拭泪,故意对婢女青莲道:
“把婆母的敬茶礼好生收着。”
谢游敛起怒意,讪笑着牵起她的手:
“瑶儿,除了秦如颜的礼,其他都在我预料之内吧。”
他又竖指发誓,
“我若骗你天打五雷轰,那簪子真是意外,等以后发达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买。”
秦羽瑶这才转了脸色,她自然希望谢游真是重生,毕竟他的确说中了一半。
“我信夫君,不过妹妹只是在气头上,夫君还是手下留情莫要伤她。”
秦羽瑶泪盈于睫,依偎谢游怀里,眼底却闪过一抹狠戾。
谢游心更软了几分,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紧紧吻住。
秦如颜那么张狂,瑶儿还替她说话。
他本想等父亲消气,现在看来,得提前行动。
待他谋得军中要职,收拾秦如颜都不必他亲自动手。

双双重生,渣夫誓要换亲
“前院喜乐还在吹奏,你却把新娘晾在一边,嚷着换亲,脑袋被驴踢了吗?”
秦如颜还未睁眼就听到这一声怒喝。
换亲?什么换亲?
她刚刚不是被夫君一剑穿心了吗?
秦如颜猛然抬头,入眼是挂满红绸的承庆侯府侧厅,上首坐着怒不可遏的侯爷和满脸不虞的侯夫人。
下面跪着的是她,她的夫君谢游以及嫡姐秦羽瑶,三人皆是一身喜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谢游出声顶撞。
“若能与大哥换亲,儿子愿付出任何代价!”
秦如颜眉梢轻挑,肩头微不可察地一颤。
谢游是庶子,他怎敢请求换娶嫡女?!
秦如颜怔怔看向谢游,却见他满眼深情地望着秦羽瑶。
她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重生回到了新婚夜。
而谢游也重生了。
但很明显,他比自己早来一阵,已经迫不及待地求娶心上人了。
这意外,竟正合她意。
前世尚书府姐妹与侯府兄弟结亲,是那年满京传扬的大喜事。
嫡姐秦羽瑶嫁给侯府世子谢亦洲。
秦如颜嫁给庶子谢游。
但谢游空有其表,她耗尽心血为其铺路,所以侯府主母才能在谢亦洲意外暴毙后,选择将爵位继承给谢游。
他才能不够,秦如颜便亲自上阵,帮他打通升官路径。
甚至谢游上疏朝廷的奏章,都是她点灯通宵写成。
在她终于将谢游扶持成权势滔天的权臣后,却意外发现他早已经和嫡姐秦羽瑶苟合,甚至有了孩子。
秦如颜如遭雷击,却意外得知秦羽瑶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还没等她告知谢游,秦羽瑶却留下一纸遗书消失了,控诉她如何受秦如颜逼迫。
谢游甚至不等秦如颜说话,便一剑将她穿心......
思及此处,秦如颜心中升起浓烈的恨意。
既然老天爷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她定要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谢游语调拔高,对正首的承庆侯夫妇道:
“若不能与相爱之人在一起,此生都将是痛苦和悔恨!儿子不愿过那样的日子!”
沈氏怒道:
“孽障!你与秦家姑娘只见过两面,胡诌什么相爱!”
胡说八道的庶子,简直丢尽了侯府的脸面!
谢游低头抿唇,似是在下什么决心,忽又仰首朗声道:
“大哥双腿已残,至今昏迷,若咱们侯府一昧瞒着,怕是对秦大姑娘不公平!”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承庆侯夫妇脸色大变,他怎么敢将侯府秘密如此大庭广众的喊出来?
秦如颜唇角轻勾,暗暗冷笑。
还是那个不管他人死活的无赖。
分明是想借谢亦洲的伤病吓唬秦羽瑶,趁机得逞。
在他眼中,秦羽瑶天真娇柔,胆小脆弱。
却不知,秦羽瑶才不会害怕,她只会权衡利弊。
秦如颜猛地“扑通”跪地,厉声喊道:
“世子本就是姐姐的未婚夫,还请二爷遵循你我婚约,不要让姐姐难做!”
她要推秦羽瑶一把,极力相争,让她生出危机感。
沈氏眼见事情愈发荒唐,心头生疑。
谢游不惜利用洲儿也要娶秦羽瑶,莫非他二人真有什么苟合之事?
“羽瑶,亦洲只是征战时受了伤,正在医治,并非我们有意相瞒。你可愿换亲?”
沈氏死死盯着秦羽瑶,若她点了头,便大为可疑了。

姑娘哪里变了?
秦如颜紧抿薄唇,深吸口气,眸底霎时通红。
若真是这样,她必须尽快找出幕后之人,保住谢亦洲性命。
以他绝艳英才,自可前途无量,届时她亦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亲手了结那对狗男女!
退一万步,若谢亦洲仍那般短命,她还可生个孩子,再加上沈氏助力,谢游也不可能再承袭爵位!
窗外窸窸窣窣,守房丫鬟们的议论,因房内的寂静显得格外清楚。
“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隔壁满院都在忙活,听说已经叫三次水了。”
“能有什么动静?世子八成是不中用了,不然那秦家嫡女怎会同意嫁给二爷那个庶子。”
“真是可惜,世子活着的时候多英武啊,画像满京流传,哪个女子见了能不倾心。”
“你瞎扯什么?世子还没死呢!”
“我看呀,离死也差不多了。”
......
菱儿气得直跺脚:
“姑娘,奴婢出去打她们一顿!背后嚼舌根,也不怕烂掉舌头!”
说完觉得憋屈,也跟着痛骂起来,怕秦如颜伤心,她不敢提谢亦洲,只是骂道:
“大小姐真是糊涂,情爱能值几个钱?谢二爷几句好话,便把她的魂儿给勾走了!
还有那谢二爷,原来竟是个登徒子,趁人之危明目张胆地抢媳妇!没得惹人笑话!
姑娘没嫁他倒也好,那品性可配不上姑娘!”
秦如颜看她小脸涨得通红,叭叭说个不停,不禁“噗嗤”一笑。
菱儿愣住,都这种时候了,姑娘竟还笑得出来?!
“好菱儿,凡事往前看,嫁给世子并非坏事,经此一遭,倒让咱们涨了教训。
你记住,以后留意提防着二房,包括秦羽瑶。”
菱儿怔怔点头,眸中满是诧异。
她怎么觉得姑娘哪里变了?
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她似乎一点都不惊慌,还直呼大小姐的名字。
原先姑娘对大小姐总是格外怜惜,虽是妹妹,却时常护着嫡姐。
看来这次,她是真被伤了心。
“走吧,伺候我沐浴更衣,世子病着,倒省了入洞房的流程。”
如今她表面上是个羞涩稚嫩的新妇,内里却已成婚十载,早没了对新婚的期待。
菱儿应了声,主仆一起走出卧房。
谢亦洲听着她们离去的脚步,食指缓缓抬起,半晌,终是无力落下。
枫华院。
芙蓉帐内,秦羽瑶双颊绯红,娇软地依偎在谢游怀里。
经过这一晚,她心中仅有的那点后悔也没了。
想到秦如颜洞房夜冷清孤寡的窘境,她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
谢游说谢亦洲受伤极重,命不久矣,秦羽瑶深信不疑。
只是谢游还一直强调他将来能继承爵位,成为权臣。
秦羽瑶很是费解。
继承爵位这事暂且不说,毕竟侯府仅有谢亦洲一个嫡子,谢游虽为庶子,但排行老二,却有可能。
可成为权臣这事......
但她也并未反驳,反而双臂缠住谢游脖颈,撒娇道:
“二郎真厉害,其实瑶儿早听闻二郎才名,对你亦有好感,可惜父母之命不可违。
若不是二郎的坚持,你我便只能各自相思了!”
谢游听着她的夸赞崇拜,愈发飘飘然。
他自小活在谢亦洲的光环下,从不被人在意,身边所有人都说谢亦洲是个天才,说谢亦洲才是侯府的未来。
但他们都错了,最终撑起侯府,成就大事的人,是他!
他才是那个天才!
谢游热血沸腾,一把揽住秦羽瑶细腰,俯到她耳边低喃:
“瑶儿,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秦羽瑶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显露,故意埋在他脖颈嗔道:
“瑶儿不信,二郎待瑶儿这么好,哪会有秘密瞒着我。”
谢游感动得看着秦羽瑶,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瑶儿总是这般天真,不但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全身心地信任他。
“瑶儿,这个秘密我只与你说。”
谢游心底的男子气概再抑制不住。
他要让秦羽瑶更崇拜自己,让她对自己更刮目相看。
他双手捧住秦羽瑶的脸,四下环顾,才神秘兮兮道:
“其实,我是重生来的。”

谢老太太要为谢游撑腰
“父亲,儿子惭愧,没能为您分忧,若父亲还有需要儿子的地方尽管吩咐。”
谢游失落地耷拉着眉,袖中双手攥得极紧。
承庆侯倒有几分欣慰,毕竟有上进心是好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还真有个难题。”
他将近来军粮调度一事细细说与谢游,拍了拍他肩膀:
“你可以回去想想,过几日给我答复。”
谢游当即面露喜色:
“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
承庆侯欣慰点头,快步离去。
回去后,谢游便把承庆侯所说写在了纸上。
“夫君,这是什么?”
秦羽瑶看见带字的东西就头疼,只瞥了一眼便不想再看。
“这是父亲困扰之事,特地属意我解决。他对我很是赏识,不久就会封我进军中做校尉呢。”
秦羽瑶眼前瞬间一亮。
校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二郎,我就知道你最厉害!”
谢亦洲还在床上躺着呢,她的夫君就已经成军中校尉了。
想来这阵子的冷落只是暂时,不等谢亦洲死,谢游便能承袭爵位了呢。
“夫君,我相信你,你定可以出人头地。”
她倩然一笑,坐到他怀中,一把夺过谢游手中毛笔,忽又垂首失落道:
“只可惜瑶儿帮不上二郎的忙,若是......”
谢游忙问:“若是什么?”
问罢又清清嗓子,轻抚她脸颊,哄劝道:
“瑶儿只需享福就是,我怎舍得你受累呢。”
秦羽瑶感动道:
“若是我那些嫁妆还在,对二郎可是莫大助力。”
谢游眼眸顿亮,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那本就是你的东西啊,走,咱们现在就去要回来。”
秦羽瑶想到上次被秦如颜扇的那一巴掌,莫名心有余悸。
若直接去栖梧院,谁知道秦如颜又会发什么疯?
“妹妹最是爱财,直接去要我怕她会接受不了,再闹到父母跟前,咱们即便占理也说不清了。”
谢游迟疑,他刚和父亲亲近一些,还真不能再出岔子。
可沈氏不可能帮他,姨娘又说不上话。
思起前世秦如颜跟着府里众人的关系,他蓦地挑眉:“咱们去找祖母。”
*
秦如颜一早收拾妥当,先去给沈氏请了安,转道去谢老太太住的益善堂。
是时候见见这位爱装病的故人了。
谢府老太太原非承庆侯生母,是前侯爷的平妻。
承庆侯母亲去世得早,她便成了侯府默认的老夫人。
若说这谢府谁最势利,必是这位老夫人莫属。
明明自己出身极低微,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通房丫鬟。
却最会拜高踩低,恨不得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偶感风寒不过是借口。
她故意不来敬茶礼,好专让两房新妇特地去请安,给她们单独训规矩。
前世秦如颜就因为庶女出身,便三天两头被她叫去当丫鬟用。
谢游袭爵后,谢老太太更是联合莫姨娘一同刁难她。
孝道这座大山,谢游这个亲孙子没背一点,全压在她身上。
最后秦羽瑶怀孕,那老太太竟喜出望外,撺掇谢游休了秦如颜。
这一世秦如颜再不做那个谨小慎微的孙媳,更不会任她拿捏!
“老夫人,少夫人来请安了。”
李嬷嬷进来报信时,谢游和秦羽瑶也在。
谢老太太收起脸上笑意,揉揉眉心,鄙夷地挥手拒绝:
“不见,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谢游唇角轻勾,眼珠滴溜溜一转,起身拱手道:
“祖母能替孙儿做主,孙儿感激不尽。”
谢老太太欣慰点头:
“咱们侯府岂是不讲理的人家?你们先去,若她敢不从,祖母自当为你撑腰。”
打从听说孙辈换亲之事,谢老太太便心有不甘。
这么大的事,沈氏自作主张就定了下来。
世风日下,什么不入流的庶女小丫头也能世子夫人。
把侯府的面子往哪搁,传出去只会平白惹人笑话。
不过,谢游这小子倒是可塑之才,平日不显,关键时候敢求娶嫡女,最后还真让他成了。
不图他许下的那点财物,就看在他有勇有谋的份上,她就愿意帮他出面。

成了渣夫大嫂,对前世意外生疑
秦羽瑶瘫软在地,像樽极易碎的琉璃盏。
脑子却在飞速转动——
沈氏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她想嫁的是那个风采绝艳,气宇轩昂的世子。
不是个生死未卜,前途渺茫的废人!
幸好还没入洞房,不然一切都晚了!
谢游看着盖头,想象佳人秀美面庞,轻声道:
“瑶儿,你信我,将来我定会功成名就。”
秦如颜长跪不起,声声乞求更切。
眉眼却冰冷,谢游如此笃定,不就是等着谢亦洲暴毙后,承袭侯府爵位吗?
可这次,若是谢亦洲不死呢?
若是自己在他死前,有了身孕呢?
她绝不会让谢游如愿!
闻言,秦羽瑶却再不摇摆,眼眸微眯,柔柔出声:
“谢二爷真心厚意,小女着实感动,小女......愿意换亲。”
成了。
秦如颜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强挤出几滴泪,一把掀起盖头,急急抓紧秦羽瑶衣袖:
“万万不可,姐姐三思啊!”
谢游嫌恶地将她推开,秦如颜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丫鬟菱儿赶紧上前扶她,欲待辩驳,被秦如颜一把拉住,默默摇头。
“好!你二人既都愿意,我便做主,允了这亲事!”
沈氏猛地出声,眼神威厉,语气却极是镇静。
很好,原来秦家嫡女就是这副德行,竟不如个庶女明事理。
品行不端的儿媳,她不稀罕!
谢游脸上愉悦已然按耐不住,心里擂鼓般激动。
“多谢母亲!”
不顾众人目光,他直接将秦羽瑶打横抱起,路过秦如颜时,故意停住脚步,眼中满是不屑,讥笑道:
“谢嫂嫂成全。”
秦如颜眼眸还噙着泪,对上谢游的笑,故意装出错愕难堪的样子。
待他走后,眼角却倏地扬起一抹锐利弧度,用嘴型无声回道:
“不客气。二弟。”
沈氏瞪着谢游扬长离去的背影,狠狠锤桌,咬牙怒叹:
“疯了,真真是疯了!”
秦如颜走上前向她恭敬行礼:
“请侯爷,夫人息怒,颜儿替姐姐赔不是,二位长辈莫气坏了身子。”
沈氏赶紧将她一把扶起,心疼道:
“好孩子,是那逆子做下的孽,不关你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秦如颜摇头:
“颜儿不觉得委屈,谢二爷这般坚持,就算我嫁过去,想必也不会幸福。
自此我便是世子的妻子,定会照顾他早日康健,与他举案齐眉,互爱互敬。”
沈氏原还怕秦如颜接受不了,听她这么说,心里极是熨帖,轻拍着她手背:
“你看得开就行,洲儿可比谢游有出息得多。
放心,我和侯爷也会为你做主,以后你便是我们侯府的嫡长媳!”
说着,当即褪下手腕上和田碧玉镯子塞到她手里。
玉镯清透温润,秦如颜对上她和善的笑,甚是感慨。
沈氏出身庆国公府,性情直爽,为人坦率。
前世她刚嫁来时,甚至比秦羽瑶这个亲儿媳更与沈氏投缘。
可谢游对此意见很大,多次和她翻脸,说沈氏到底是大哥的亲娘,向来苛刻,没安好心。
秦如颜在他教唆下与沈氏愈发生分。
袭爵后,谢游直接奉生母莫姨娘为主母,沈氏干脆去了京郊落英观清修。
临行前她嘱咐秦如颜小心提防谢游,那时秦如颜还不知其中深意。
现在想来,皆是肺腑之言。
栖梧院内。
大红喜烛燃烧过半,谢亦洲躺在床上,呼吸平缓,看上去像在熟睡。
秦如颜仔细打量这副刀削斧琢般的脸庞,只觉陌生。
记忆里,谢亦洲死得太早。
前世成婚后他的伤病本接近痊愈,可半年后却突然伤病复发,暴毙而亡。
正因死得太匆忙,没有子嗣,谢游才得机会承袭爵位。
那时秦如颜忙着帮谢游打理袭爵诸事,根本没想过谢亦洲的死因。
可如今谢亦洲成了自家夫君,她回想起来却愈加生疑。
不像意外,倒像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