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致命吸引完结版贝贻然江知贺
致命吸引完结版贝贻然江知贺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能吃的咸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完结版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摁进车里,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吃饭期间,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再回去。”江知贺并没有下车,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他要是跟着上楼,贝贻然反而不自在。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她拉开车门,“谢谢江总。”一个小时后,贝贻然回来了,她坐在副驾上,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可是比起以前,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回到家,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

章节试读


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摁进车里,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

“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吃饭期间,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

“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再回去。”江知贺并没有下车,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他要是跟着上楼,贝贻然反而不自在。

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她拉开车门,“谢谢江总。”

一个小时后,贝贻然回来了,她坐在副驾上,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可是比起以前,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回到家,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的准备,可没想到江知贺就只是轻轻抱着她,没有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

贝贻然快要睡着的时候,江知贺突然开口,“你今天那个设计稿不错,小细节也勾勒得很完美,比起之前的设计更出彩。”

听着这番夸奖,贝贻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开心地笑起来,“谢江总。”

“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江知贺的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不知道是不是贝贻然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震动了一会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贝贻然依旧窝在江知贺的怀里,江知贺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庞,眼底尽是柔情,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角。

本来还在睡梦中,贝贻然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吻住,体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她睁开眼睛,眼前就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住两人之间的接触,可江知贺早有预料,她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她再仔细感受一下,似乎双手是被绑住了。

江知贺松开她的红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那赤.裸的眼神就这样盯着她,她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为了一会儿能够准时上班不迟到,贝贻然连忙开口,“江总,马上就要上班了,再拖下去会迟到的。”

“我给你放假。”江知贺完全不在乎她说的这个问题,公司是他的,人也是他的,要怎么样,都是他说了算!

“我,我不想请假。”这大白天的,贝贻然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江知贺放过她。

“我允许你迟到。”贝贻然的拒绝和借口完全没用。

江知贺再次堵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到一句多余的话语,她的红唇不是用来说这些废话的。

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现在佣人都开始干活,这几天范于宣时不时也要来一趟,她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能发出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

江知贺的手指在贝贻然的红唇上摩挲着,眯着眼看着她略微有些抗拒的模样,抗拒中还带着些羞涩,他微微俯下.身,“乖,今早我特意通知了佣人,等午餐的时候再来。”

这话一出,贝贻然微微皱起眉头,她没有想到江知贺居然下了这样的通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别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江知贺继续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很是性感。


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

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

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

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

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

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

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

“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种文件。

到她的声音,江知贺抬起头,“有事?”

贝贻然脸上都是错愕,把她喊进办公室的人是他,现在问自己有事的还是他。她一会儿还要去医院,不想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江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让你出去了?”江知贺看着她,眼中充满不悦,感觉这样还是不够,“过来。”

贝贻然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地走到江知贺身边,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去。

“你……”贝贻然身体紧绷着,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面对贝贻然的挣扎,江知贺早就习以为常,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最后总归都是臣服。

鼻腔中全部都是江知贺的气息,贝贻然被他紧紧包围住,无路可逃。

谁能救救她,把她从这一片黑暗中拯救出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贝贻然吓得一把推开江知贺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范于宣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提着精美的点心,精致的大.波浪,一副得体又大方的模样,“知贺,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繁忙,所以今天特意给员工们一点小福利,你不介意吧?”

“贻然也在啊?”范于宣看着贝贻然,眼底充满仇恨,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友好的。

“范总好。”贝贻然低头问好,然后转过头对着江知贺说道,“江总,报告我会在下班前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上。”

她低着头准备走出办公室,范于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很甜,“贻然,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放在你的桌子上,你一定要记得尝一尝。”

“谢谢范总。”贝贻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走出办公室,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身后那道淬了毒的目光。

贝贻然离开之后,范于宣走到江知贺身边,“知贺,你的伤好点儿没有?”

前几天贝贻然那事一直有人来调查,范于宣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还有工作要忙。”江知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的身影愣在原地。

面对他冰冷的态度,范于宣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江知贺打消他调查的心思。

贝贻然回到工位上,直接把那精致的小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自己是什么人不了解吗?人家范总和江总,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就是,稿子也不知道是抄袭谁的,真不要脸。”

对于这样的话,贝贻然早就免疫,她整理好报告发送给江知贺,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容白刚好也在,贝贻然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容大哥。”

她的声音有些压抑,曾几何时,她把容白视为她的救命稻草,可真相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今天工作累不累?阿姨今天状态很好,你不用担心。”容白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不累。”贝贻然摇摇头,“所以就来陪陪妈妈。”

面对她这有些冷淡的情绪,“是知贺为难你了吗?你今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听到容白这么平淡地提起江知贺,贝贻然感觉自己变成碎片的心再次被扔到地板上,被人不停的践踏,“容大哥,一直以来麻烦你照顾妈妈,以后我可以照顾好妈妈.的。”

逐客令脱口而出,容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

原本以为可以恢复安静,没想到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来。

“贻然,听同事说你一下班就走了,我想着你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带一些,味道肯定比不上店里,你将就吃一点,别把身体饿坏了。”贝贻然这才注意到范于宣手里精致的餐盒。

贝贻然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范于宣,她今天是吃错药了?频频对她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知贺也在一旁说道,“于宣非要过来看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下班的时候他原本是想带贝贻然回家,走出办公室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办公桌,询问之下才知道贝贻然早就走了。

“谢范总。”贝贻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

范于宣一脸友好的劝和,“知贺,你别生气,我跟贻然之间有误会,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误会只要解开就好。对了,新的设计稿我看了,贻然真的很有天赋,当年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明面上贝贻然被她抬得很高,暗地里每一个字都在说贝贻然曾经抄袭她的事情。

江知贺轻哼一声,眼中的不屑没有丝毫掩饰,“贝贻然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未婚夫妻,贝贻然也觉得,确实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吃完跟我回去。”这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都呆住。

贝贻然想的是:江知贺在挑事,想让范于宣针对她?

江于宣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江知贺这么不给她面子,赤.裸裸地挑衅,她绝对不能放过贝贻然。


“这次设计稿反响不错,接下来的流程你也参与进去。”江知贺把手中的文件递给贝贻然。

贝贻然眼中充满惊喜,她真的可以参与进整个项目吗?

“不愿意?”江知贺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

贝贻然立刻伸出双手接过文件夹,“谢江总的信任,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行了,出去吧。”江知贺难得看到她露出这么开心的笑容,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见她高兴,他也开心。可是这份高兴不是因为他,他又不开心。

贝贻然正准备离开办公室,突然停住脚步,看着江知贺,嘴巴刚张开,江知贺就说道,“去医院可以,晚上要回银河景苑。”

“谢江总!”贝贻然笑得更加开心。

她已经整整一周没有去过医院,今天能够把这个消息给母亲带去,母亲知道了也一定很开心吧?

贝贻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刚刚江知贺给她的文件,这时一个小姑娘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来到她跟前。

“你就是贝秘书?”小姑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似乎有点瞧不上贝贻然。

不过比起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贝贻然反而觉得这小姑娘没什么心机。

“我就是。”贝贻然一边点着头,一边接过她手里的资料。

小姑娘见她伸手直接把资料全部塞到她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是设计部的助理,这是刘设计师让我给你送来的资料,说是让你好好学习,别丢了我们风和的脸。”

贝贻然低头看了一眼,都是各种基础的资料,眼前这个小姑娘应该还是实习生,要不怎么会让她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好的,谢谢你,我会认真看完的。”她转过身把资料放到自己的桌面上,然后递给她一张纸巾,“你擦擦汗吧。”

小姑娘有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摆着手拒绝,“不用,我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如果没有出那个抄袭事件,她应该也会进入一家公司,像她一样从实习生做起,朝着自己的梦想去努力。

过程肯定会很累,可是也一定有收获,最后她也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只是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她不相信这些资料真的就只是基础资料,她必须大概地看一遍,防止到时候被人为难。

贝贻然抬起头扭动着自己僵硬的脖颈,她周围的人一个人都没有,一看时间,早就下班了。

她看得太认真,居然连时间都忘记了,她连忙提起包,朝医院奔去。

直到晚上十点,贝贻然才从医院走出来,银河景苑离医院有点远,现在已经没有公交车,她只能打车回去,想到那高昂的打车费,她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贝小姐。”一辆高档的商务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贝贻然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江知贺的司机。

“麻烦你。”看来江知贺是害怕她晚上不回去,特意派司机来这里等着她。

贝贻然上了车,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她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自由?什么时候可以能够光明正大地发布自己的作品?

熟悉的景色提醒着贝贻然已经来到银河景苑,她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再次对司机道谢之后,才缓缓走进家门。

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江知贺,她有些踌躇地走到他身边,“今天我看资料看得时太认真,错过下班时间,所以去医院的时间就晚了点,回来就晚了一些。”

听到她的解释,江知贺轻哼一声,丢下一句话,“早点回房间。”

贝贻然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洗完澡之后,推开了卧室的门,江知贺早就躺在床上。

她站在床边,有些胆怯地开口询问,“江总,今天还没有给你的伤口换药,需要换吗?”

“你不是说不需要每天换药吗?”江知贺放下手中的杂志,转过头看着贝贻然,冲她招招手,“上.床睡觉。”

贝贻然爬到他身边,被他搂在怀里,鼻腔中都是那股霸道的气味。

这几天她总觉得江知贺很奇怪,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臭,但却又感觉他的态度不同,似乎变得温柔了一些。

有一种,僵硬的温柔?

这个矛盾的形容,贝贻然忍不住抿着唇轻笑起来。

“不困?”没想到的是,江知贺居然没有,声音突然响起来,吓得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要是不困,有精力活跃的话,我不介意做一点其他的事情。”江知贺的大手捏住她的腰部,用力收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贝贻然吓得连忙开口,“江总,明天我还有很多工作,晚安。”

这么一句简单的晚安完全没有办法安抚江知贺,他捏住贝贻然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刚刚你在笑什么?什么事这么开心?”

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恍惚间,贝贻然似乎在他的双眸之中看到一抹柔情。

“我就是想到今天给我送资料的小姑娘,觉得她很可爱。”贝贻然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她可不敢承认自己是在嘲笑江知贺。

听到这话,江知贺缓缓松开她的下巴,跟昨天晚上一样,把她的头摁进怀里,抱着她睡觉。

因为江知贺点名让贝贻然参与这次项目,虽然很多人看她不顺眼,除了暗中给她穿一穿小鞋之外,一般情况下,都不敢对她怎么样。

贝贻然也逐渐繁忙起来,加班都成为了常事。

那天给她送资料的小姑娘叫楚悦,是实习生助理,平时的工作就是跑腿打杂。

大家都不喜欢跟贝贻然接触,这件事自然而然就落到她身上。

这天贝贻然又留下来加班,楚悦也跟着留下来,她转过头看着那正在专心致志看合同的贝贻然,突然开口,“其实我发现,你也没有他们说得那么讨厌,只是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

“嗯?”贝贻然没有注意听,她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楚悦。

楚悦撇撇嘴,“没什么,你赶紧看完,我现在加班没有加班工资,想着都亏死了!”


“我在风和其实过得也不好,所有人都嫌弃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所以都很排斥我。接近你,是因为你跟我一样,都被人排斥。我现在都实话说给你了,你要是觉得我目的不纯,以后我们可以少来往。”

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贝贻然昏迷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江知贺对贝贻然的关心,楚悦有些羡慕,希望有个人能够关心自己。

贝贻然听到楚悦这别扭的话语,她忍不住笑起来,“你都没有嫌弃我这样的人,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下班以后请我吃面。”楚悦傲娇地说着。

“好,以后只要你想吃,我们都去吃。”贝贻然笑着应下。

她很开心今天楚悦能够跟她袒露心声,也很开心楚悦把她当作真朋友,这么重视她。

两个女孩挤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休息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们完全不知道,江知贺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他什么时候允许楚悦也躺在床上,而且还睡在贝贻然身边。

最主要的是,贝贻然还抱着她,那么亲密的动作!

贝贻然本来睡得很香,突然间觉得自己后背发凉,整个人就像是掉进冰窖里一样。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江知贺站在她的不远处,正在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她。

贝贻然下意识将楚悦护在自己怀里,支支吾吾的开口,“江,江总,楚悦最近加班也很辛苦。”

随着她说话,楚悦也慢慢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江知贺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江总,我,我,我,对不起,我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睡意。床上的东西,我会带回去洗干净再送回来。”

“出去!”江知贺看着楚悦那个样子,又想到刚刚贝贻然护着她的模样,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楚悦听到这话,不敢再耽误,“咻”的一下就窜出休息室。

贝贻然也连忙从床上蹿起来,慌乱地穿着鞋子,江知贺刚刚那句出去,应该是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的吧?

她刚站起来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江知贺直接拉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充满了不开心,“你要去哪儿?”

“你,你不是让我们出去吗?”贝贻然弱弱地说道。

江知贺皱着眉头,“我什么时候让你出去了?”

“你,刚刚,不是说,出去!吗?”贝贻然模仿了一下刚刚江知贺的语气,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看见江知贺深吸一口气,额头上和脖颈上青筋暴起,“贝贻然,我问你,这是我的床,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睡上去?”

“这,这,我可以洗干净。”贝贻然连忙转身,开始收拾床单被套。

江知贺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所有东西被拆下来,贝贻然抱着东西准备去洗,江知贺再次一把拉住她,“回家洗。”

接下来就出现很搞笑的一幕,贝贻然手里抱着高档的四件套,被江知贺拉着在办公室里穿梭。

还好同事们都下班了,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回到银河景苑,贝贻然害怕江知贺不满意洗衣机洗出来的,她刚把东西放进水里,背后就传来江知贺的声音,“起来,让佣人洗。”

“啊?”贝贻然听到这话,转过头看着江知贺那高大的身影,“我会洗干净的,不会留下任何味道。”


她故作镇定地翻动着手边的设计稿,“我搞砸的就由我来弥补过错。”

江知贺提了根椅子坐在她身旁,双手环抱胸前,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贝贻然极其不适,手脚仿佛都失去了自由,她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画。

别小看一双鞋子,或者一件衣服,既要舒适,独特又需要符和大众审美,僵硬地画着,江知贺在一旁道,“可以看看我现在的人喜欢什么,大数据会告诉你。”

“哦……好。”

贝贻然木讷地应着,直犯嘀咕,江知贺会好心地提意见?吃错药了吧?

她打开网页,浏览着新鲜事,别说,没有灵感的时候,看看五花八门的东西,真的会促进思如泉涌。

虽然不大舒服,但贝贻然还是持续画出了雏形,接下里这一款运动鞋,就需要彩绘和上色。

“还不错。”

江知贺看不出喜怒地赞许,站起身,身长玉立地扣着西装纽扣,漫不经意道,“难得这么辛苦,今天都不忍心让你下不了床。”

前半句吧,贝贻然心头将好浮出喜悦,下半句吧,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

她还耷拉着脸,江知贺已经往外走。

走了一段路,他才发现贝贻然还在电脑桌前,凤眼微沉,“还要我抱着你?”

贝贻然下一子就能想到那画面,两条腿似踩了风火轮跟上去,“不用,我能走!”

江知贺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和。

夜已经深了,江知贺的作座驾就在路旁,他拉开了副驾的门,绕到了驾驶位,贝贻然几乎可以遇见,两人在一起,除了那档子事不会有别的。

冷风吹拂着脸庞,她猛地蹲下.身,捂着肚子,面色极其痛苦。

“我,我肚子疼。”

“嗯?”

江知贺轻疑,下来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突发急症了?

“上车,送你去医院急诊?”

他冷着脸,贝贻然那些小九九,心知肚明。

急诊?

贝贻然一怔,去了医院不就露馅了吗?

江知贺可太会了!

事已至此,她勾腰驼背地站起来,压着小腹道,“我,我来例假,不是生病。”

脸红的像是煮过的虾,偏偏还似要死鸭子嘴硬,江知贺指尖点在眉间,思忖少倾,“我怎么记得你刚来过不久。”

啊?

贝贻然脑子嗡嗡,这种事他都记得?

“可能是吃过避孕药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脸如黑炭,上了车,摔上车门,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尾气的气息还没挥散,车已经没了影。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个男人他又有什么不满?

贝贻然瘪了瘪嘴,不能睡就这么现实,连送她回家都不肯。

她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半晌后,她拨通了容白的电话。

“容大哥,你睡了吗?”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

贝贻然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你在哪啊?”

“喝酒。”

容白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来么?”

贝贻然念及白天的事,再怎么说她也应该跟容白道歉才对,好心地探望母亲,却被江知贺恶言相向。

她自知自己配不上容白,但是却不想让容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去。”

她捋着耳根的发,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等着容白告知了地址。

睦月酒吧,深夜的人们买醉狂欢。

贝贻然刚踏进门,哄闹的音浪迎面而来,她还穿着工装,小西装配白衬衣,包臀裙小黑丝,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她目光搜寻着,很快见到了卡座上的容白,他穿着运动衣,微卷栗色的短发,温润如玉地和身旁的人交谈着。

当贝贻然的目光落在他身旁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好比生吞了一只死苍蝇。

江知贺!

贝贻然脚步后撤,装作肚子疼躲过一劫,现在撞枪口上,不是找死么?

当下,她祈祷自己拥有隐身技能,提起脚,如做贼般,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只差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好死不死,容白还真眼尖地发现了贝贻然的身影,“小然,这呢!”

贝贻然想哭,这什么人间疾苦!

她停下逃跑的脚步,不敢回头,宛如芒刺在背般,闭着眼都知道江知贺那张脸有多阴沉。

“小然。”

容白走到她身旁,拽着她袖子,“我刚还跟知贺说,要对你温柔点,放心,别怕他。”

温柔?

贝贻然被容白拖拽着往后退,一时间五味杂陈。

听容大哥这语气,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医院的事,甚至在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贝贻然被迫坐在卡座上,下意识地去看江知贺。

江知贺并没有在看她,脸色着实不好看,在酒吧暗色的灯光下,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那个……”贝贻然艰难启齿,如坐针毡。

“闭嘴!”

男人两个字呵斥,一杯酒灌进喉头,甚至没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