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程偲元谢景书结局免费阅读情尽七零,爱意成空番外
程偲元谢景书结局免费阅读情尽七零,爱意成空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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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绪微微梦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偲元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程偲元谢景书结局免费阅读情尽七零,爱意成空番外》,由网络作家“流绪微微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寿宴接近尾声,谢景书才再次出现。谢景书和程偲元出门去送客人。程父不好意思让俞秋絮一个人收拾,虽然年纪差了几十岁,但其实他们是同辈的。他主动提出帮忙打扫,还让程思思也干活。程偲元跟谢景书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尖叫。“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是俞秋絮的求救声。程偲元跟谢景书一起往发出声音的房间里冲。谢景书一脚踹开门,只见俞秋絮衣衫不整地扑在程父身上。“景书,救我!”俞秋絮扭头求救。谢景书愤怒地上前,重重地一把推开程父。程父今天刚好六十岁,又是一个教书匠,哪里经得起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这么一推。他顿时踉跄几步,站立不稳地摔倒,头磕在了木头床上。“爸!”程偲元嘶哑着嗓子,拼命叫喊出声。事情发生的太快,等程偲元跑过去时,程父已经闭着眼睛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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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接近尾声,谢景书才再次出现。

谢景书和程偲元出门去送客人。

程父不好意思让俞秋絮一个人收拾,虽然年纪差了几十岁,但其实他们是同辈的。

他主动提出帮忙打扫,还让程思思也干活。

程偲元跟谢景书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尖叫。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是俞秋絮的求救声。

程偲元跟谢景书一起往发出声音的房间里冲。

谢景书一脚踹开门,只见俞秋絮衣衫不整地扑在程父身上。

“景书,救我!”俞秋絮扭头求救。

谢景书愤怒地上前,重重地一把推开程父。

程父今天刚好六十岁,又是一个教书匠,哪里经得起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这么一推。

他顿时踉跄几步,站立不稳地摔倒,头磕在了木头床上。

“爸!”程偲元嘶哑着嗓子,拼命叫喊出声。

事情发生的太快,等程偲元跑过去时,程父已经闭着眼睛动不了。

俞秋絮还在哭诉,“我...我不活了,我进来找东西,没想到偲元她爸会跟进来,还对我...对我...”

程偲元刚刚强行出声,现在嗓子痛得厉害,说不出话,但她知道她的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一定是俞秋絮诬陷她父亲的。

她恨不得扑上去将俞秋絮撕碎,可现在更重要的是救她父亲。

程思思听见楼下的动静,从楼上跑下来。

姐妹两个合力将父亲送到医院去。

可程父刚醒,就有警察来,以强 奸未遂的罪名带走了他。

程偲元知道是谢景书做的。

他那么爱俞秋絮,现在俞秋絮给她父亲扣上了强 奸的罪名,谢景书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们?

程偲元只能去找谢景书。

哪怕她知道父亲是冤枉的,可有俞秋絮这个当事人指证,再加上谢景书的背景。

哪怕没什么证据,父亲也会坐牢的。

程偲元回到原本属于她和谢景书的家。

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的摆设全变了。

谢景书冷着脸,说,“你还有脸回来?你父亲为老不尊,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别想给他求情。”

听着他这样说她父亲,程偲元心里难受得要命。

可她不得不低头。

她拿出写好的信,交给谢景书,她说那可能是个误会,她父亲一辈子教书育人,在母亲过世后,一手拉扯大两个女儿,绝不会做出猥 亵强 奸的事。

可谢景书只扫了一眼,就将信撕碎。

他冷哼一声,“那天的事,我亲眼所见,你还在这狡辩!”

程偲元想说,燕窝的事,他也亲眼所见,可实际上呢?

他从来没有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一切都是俞秋絮口述。

但谢景书不会相信她的。

程偲元又写,“那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我父亲出来?”

俞秋絮一脸春 色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哪里有受到半点惊吓的样子。

她叹息着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父亲是个流氓,女儿是不好受的。”

程偲元瞪着她,她父亲才不是流氓!

“景书,你看她的眼神,我好害怕啊。”俞秋絮柔弱无骨地靠在谢景书身上。

谢景书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说,“什么样的父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有你在前想陷害小妈,你父亲做出这种禽 兽不如的事,也不奇怪。”

程偲元被羞辱得浑身战栗。

他们才是禽 兽,是会在亲人丧礼上偷情,不顾人伦的禽 兽!

他有什么资格说她和她父亲?




程偲元送走参加公公葬礼的最后一批客人,裹紧衣服往回走。

刚走到灵堂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声似痛似泣的嘤咛。

程偲元顿时僵在原地,寒毛直竖,是...闹鬼了?

“呜...景书...不要,这是你父亲的灵堂。”

是谢景书小妈,俞秋絮的声音。

听着这暧昧的声音,程偲元不由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看向室内。

灵堂角落,谢景书正把他的小妈按在墙上,亲得难舍难分。

他的手伸进俞秋絮旗袍下摆,正在激烈地动作。

谢景书声音嘶哑,“小妈,从我二十岁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狠狠压着你,这样做了。”

俞秋絮脸色绯红,喘着说,“不能,我们不能,这样既对不起你父亲,也对不起偲元。”

她说着这样的话,手却紧紧地环在谢景书的脖颈上。

只听谢景书不屑地嗤笑一声,说,“我爸已经死了,至于程偲元,我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你罢了。”

谢景书娶她,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小妈?

在谢景书心里,她只是一个替身?

程偲元软着腿倒退两步,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心像是被人撕碎了一样,痛得她简直无法呼吸。

难怪,当初谢景书见她的第一面,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她看。

同事都打趣他对她一见钟情。

谢景书的确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谢景书是大院子弟,而程偲元只是他们单位的一个播音员。

他英俊又浪漫。

会每天给她送花,给她带没吃过的国外零食,去吃很贵的西餐厅。

在她被欺负时,会替她出头。

程偲元很快沦陷,没多久,谢景书就跟她求婚。

所有人都说她命好,婚后谢景书对她也是呵护有加。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爱是假的,呵护是假的。

谢景书对他小妈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禁忌念头,却碍于他父亲,不能怎么样。

所以,他对她的好,都是把她当成是他小妈在做的,根本不是给她的。

程偲元死死咬着唇,浑身颤抖。

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离婚。

大概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谢景书温柔地给俞秋絮整理好衣服。

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在她耳边呢喃,“不能光我的手指享受,别的地方也得享受一下这种紧致。”

说完,他像是掩饰什么似的,穿上了大衣。

程偲元脚步沉重地走进去,谢景书看见她通红的眼圈,只当她是在伤心公公离世。

要是以往,谢景书看见她哭,一定会哄她。

现在,却像是急不可耐似的,他声音不自然地说,“我...我有点不舒服,晚上你先替我守灵。”

他明明知道,她最怕黑了。

尤其现在灵堂中间,还摆放着尸体。

刚刚当着亲生父亲的尸体,两人都能不顾人伦做出那些不知廉耻的事。

现在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着急跟他小妈偷情?

程偲元忍不住悄悄跟上二楼。




程偲元将离婚证明交上去,但调走的事还需要再等等。

她嗓子受伤,领导让她改为撰写每日广播的稿子。

只是播音员的人选成了难题,他们这单位,女生本来就很少。

谢景书领着俞秋絮进来的时候,程偲元僵在原地,动弹不了一点。

一看到谢景书,她就能想起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谢景书说,“你们这不是少个播音员吗?要不让她先试试?”

广播站是个可有可无的部门,谢景书手握实权,他开口,领导一口答应下来。

他们走后,俞秋絮笑着跟程偲元说,“诶,我只是随口跟景书说说,想来广播站工作,没想到,他真让我来了。”

程偲元不想理她,一心想找机会离开。

可俞秋絮不依不饶,“前几天他还跟我说广播站没空位,你看,你嗓子一受伤,这不就有空位了吗?”

说完,俞秋絮故作惊讶地捂住嘴,“诶呀,景书把你嗓子弄成这样,该不会是为了给我腾位置吧?”

竟然是这样?

那种灼热的感觉又冒出来,像是要把程偲元活活烧死。

她捂着嗓子,明明没有人碰触她,程偲元却像是要窒息一般,张着嘴大口喘 息。

最后,她忍受不了,夺门而出。

程偲元知道,这是受伤过重之后的一种幻痛。

可她无法释怀。

所以,谢景书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是冤枉的,还是为了让俞秋絮来广播站,故意弄坏她的嗓子。

好狠,谢景书好狠。

就算他不爱她,哪怕是一个陌生人,都不会下这样的毒手!

俞秋絮占了程偲元的位子。

可她文化水平有限,在七十年代,读不完初中高中的人占据多数。

俞秋絮更是连小学都没读完,所以,广播时,她磕磕巴巴,错字频出。

广播完,谢景书来看她时,她委屈地红了眼圈。

“景书,偲元她明知道我读书不多,还写这么难的稿子,她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啊?”

谢景书冷漠地看向程偲元,质问说,“你明知道小妈不认识生僻字,你还写这种稿子,你安的什么心?”

程偲元今天写的稿子,明明全是常见字,哪有一个生僻字。

稿子就摆在桌子上,可谢景书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指责她。

可程偲元的心已经死了,再不会为他痛了。

见程偲元不说话,谢景书更加恼怒,“你说话啊,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程偲元觉得可笑,他亲手烫坏了她的嗓子,明知道她说不出来话,现在非让她说话。

广播站的领导站出来打圆场,说,“那个...小程的嗓子烫伤了,说不出来话,她不是故意不说话的。”

“烫伤了?”谢景书疑惑地看向她,“不就一点燕窝吗?有这么严重?”

谢景书刚想拉着程偲元查看一下,俞秋絮就立刻站在中间,挡住了她。

俞秋絮问,“那个...偲元写的稿子我读不好,我能不能自己找文章来读啊,这样我也好提前预习。”

谢景书点头,领导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刚上二楼,谢景书就一把抱起俞秋絮,扔在了大床上。

很快,俞秋絮似痛苦似欢娱地叫起来。

谢景书呼吸粗重,动作激烈,“小妈,你知道吗?每次我睡程偲元的时候,都要把她想象成你。”

程偲元心中剧痛。

在床上的时候,谢景书总是喜欢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摆成侧位。

曾经有人说过,她的侧脸很像俞秋絮。

程偲元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结了似的,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

三年的婚姻,一千多个日夜。

原来,谢景书每一次每一次在床上,都看着她的侧脸,把她想象成他小妈!

程偲元看了一眼楼下黑漆漆的灵堂,眼泪掉得更厉害。

谢景书父亲的尸体就摆在一楼,尸骨未寒。

可是他却在二楼跟他的小妈做出这种禁忌的事。

谢景书父亲对他那样好,亲生父亲死了,他竟然一点都不伤心。

连等到他父亲出殡都不行,就这样急不可耐。

一心只想着跟他小妈缠 绵,简直没有人性!

程偲元咬着唇,暗暗发誓,她一定要离开他,绝不会替他们遮掩丑事!

可谢景书背景深厚,如果他不同意离婚,程偲元很难离开。

只能先找机会让谢景书签下离婚证明。

丧事结束,程偲元回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拿离婚证明,同时申请调离去别的单位。

晚上,程偲元没有再去谢家的小洋楼。

而是回到她和谢景书的家。

打开门,家里灯火通明,俞秋絮就穿着一件薄丝睡裙坐在沙发上。

她胸口的吻痕刺痛了程偲元的眼。

谢景书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见她回来,解释说,“爸刚没,小妈这几天都折腾病了,她一个人住也害怕,我就让她暂时先来跟咱们住一段时间。”

程偲元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这是藏都不藏了?

俞秋絮就比他们大十岁,哪有长辈当着继子的面,穿成这样的?

可谢景书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程偲元没说话,快步走进房间。

晚上,谢景书进来说,“那个...我爸刚去世,咱俩同房有点不太合适,最近我睡客房。”

程偲元觉得可笑。

谢景书在他父亲的灵堂之上,当着他父亲的尸体面前,跟他小妈做尽乱 伦的事,没觉得不合适。

反而说跟她这个合法妻子同房不合适。

没一会,程偲元打开一间没锁的客房门,如她所想,谢景书不在。

她走到另一间客房门口,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俞秋絮娇媚地说,“我们两个就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你跟程偲元离婚好不好?我希望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离婚会影响我前途,你就把她当个保姆,反正你是长辈,一边让她伺候你,还能一边当我们的挡箭牌,多好。”

“真的可以吗?”

谢景书笑着说,“怎么不可以?你随便使唤她,而且我保证以后不碰她,有你在,她这个赝品就显得更没劲了,她在床上像个木头,戳一下,动一下,睡只鸡都比她有趣。”

“真的吗?这么搞笑?”俞秋絮表现得很好奇,谢景书又说了些污言秽语,两个人笑成一团。

门口的程偲元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睛通红。

羞辱调侃的话不绝于耳,她的心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割下肉来,让她痛不欲生。

当初结婚的时候,谢景书发誓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受委屈。

可现在,他竟然让他的出轨对象,把她当成保姆,还把她和鸡比较。

简直就没把她当人看。

三年的甜言蜜语,竟然没有片刻的真心。




程偲元转身回去。

她写举报信,说明实情,可没有人相信她。

这天,家人来看她,妹妹哭着说,“姐,我听说现在严打,至少要判十年,怎么办啊?谢景书不是很厉害吗?他为什么不救你?”

程偲元看着父亲,沧桑许多的脸庞,愧疚得低下头。

看来谢景书是铁了心要她给俞秋絮顶罪了。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不能坐牢,她还有家人,还要离开谢景书。

最后,程偲元还是签下了名字。

她出狱这天,谢景书和父亲妹妹一起来接她。

谢景书将他们送回家,看着他们都不开心,他提议,“过几天是爸生日,这是个整寿,要不我来操办,办得热闹一点。”

程偲元摇头,程父也拒绝。

可谢景书不知是为了弥补还是怎么的,坚持要大办。

过生日那天,谢景书将程家三口人都接去。

寿宴办在谢家的小洋楼里,程家的亲戚朋友都到了。

谢景书牵着程偲元的手进来。

“老程,你可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

“看看,这布置的多喜庆,偲元嫁到这,真是享福了。”

“可不是,年轻前途又好,对偲元又好,听说对我们偲元可专情了,现在这样的男人不好找。”

程偲元想甩开谢景书的手,可谢景书却紧紧握着她不松手。

程偲元觉得好笑,谢景书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现在何必又装出这幅深情专一的样子。

很快,俞秋絮穿着礼服从楼上下来。

见到她,程家两姐妹脸色沉下来,程父不知前情,出于礼貌,跟她打招呼。

谢景书松开程偲元,借口有事,跟俞秋絮离开。

程父跟亲戚聊天,程偲元嗓子说不了话,被亲戚问得难受,一个人跑到二楼去。

经过主卧门口,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你好激动...景书...你也觉得这样刺激,对不对?在你岳父的生日宴上...”

程偲元脚步僵在原地,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毕竟是在亲生父亲丧礼上,都能跟小妈偷情的人。

现在她对这两个毫无廉耻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惊奇。

只是谢景书非要给她父亲办寿宴,原来是为了方便他们在她父亲的寿宴上偷情,找刺激。

这两个人将她和她父亲当成什么?

他们可以肆意践踏她,却不能这么不尊重她父亲!

程偲元真想冲进去,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两个人的丑态。

可是她不能。

父亲教了一辈子书,最重清誉。

如果让他知道,女婿和他小妈搞到一起去,还在他的寿宴上偷情,肯定会受不了的。

程偲元咬着牙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