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完结文
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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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萝卜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枫陆祥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奔跑的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身为律师的先见之明。“好,什么时候?”他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顿了一下。“明天就搬出去。”方彩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阿祥,别这么急,给夏小姐一点时间……”“不用,明天我就搬走。”我转过身,看着陆祥,“陆律师,还有别的事吗?”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像是不甘,像是愤怒,又像是……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没了。”他别开眼,“滚吧。”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等车。林岸开车过来接我,帮我把箱子搬上后备箱时。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袭来。我捂住嘴,跑到角落,摊开手心,殷红的血迹染红了整个掌心,甚至顺着指缝滴落。林岸脸色大变:“夏枫!血!这么多血!不行,必须去医院!”我虚弱地摇头:“没用的,林岸,这是代价。”林岸看着我苍白如...

章节试读

笑,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身为律师的先见之明。
“好,什么时候?”
他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顿了一下。
“明天就搬出去。”
方彩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阿祥,别这么急,给夏小姐一点时间……”
“不用,明天我就搬走。”我转过身,看着陆祥,“陆律师,还有别的事吗?”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像是不甘,像是愤怒,又像是……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
“没了。”他别开眼,“滚吧。”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等车。
林岸开车过来接我,帮我把箱子搬上后备箱时。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袭来。
我捂住嘴,跑到角落,摊开手心,殷红的血迹染红了整个掌心,甚至顺着指缝滴落。
林岸脸色大变:“夏枫!血!这么多血!不行,必须去医院!”
我虚弱地摇头:“没用的,林岸,这是代价。”
林岸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眼圈瞬间红了。
“值得吗?为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自己搞成这样?”
值得吗?
当陆祥的身体一天天好转。
当医生惊讶地宣布癌细胞奇迹般消失时。
我觉得,值得。
“别告诉他,永远别让他知道。”
林岸咬着牙,一个大男人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一样。
见他不说话,我放软了语气:“求你。”
他别过脸,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恶狠狠地骂道:“陆祥那小子,真不是东西!”
我没说话。
不是他不是东西。
是我逼他的。
他很好。
再次见到陆祥,是在市中心的咖啡馆。
我和林岸谈完一个客户的委托,准备离开。
却看到陆祥和方彩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无比登对。
方彩正笑着和陆祥说着什么,陆祥微微侧头听着,嘴角似乎也带着笑意。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穿透。
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好。
无论是身体的病痛,还是感情的伤害。
甚至,好像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我拉着林岸,想从另一边绕开。
方彩却眼尖地看到了我们:“夏小姐?”
4
陆祥转过头,看到我,
,羞涩又坚定地说:“陆祥,我会永远爱你。”
那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心脏骤然抽痛,密密麻麻,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我猛地掐住掌心,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不能回头。
夏枫,不能回头。
“永远?”
我嗤笑出声,语气轻佻。
“陆祥,你几岁了?还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鬼话?”
“山盟海誓能当饭吃吗?能换来我想要的包,想要的车,想要的生活吗?
“看看你现在!”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一个官司都打不赢的小律师,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
“我凭什么要在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病秧子身上浪费时间?”
我字字诛心,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贬低得一文不值。”
他踉跄着退后一步,脸色惨白如雪,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方彩,他那位温柔体贴的主治医生,适时上前。
2
她穿着干净的白大褂,气质温婉。
轻轻扶住陆祥的手臂,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阿祥,你别激动,身体要紧。为了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伤了自己才不划算。”
陆祥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差点摔倒。
“滚开!”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我,像濒死的困兽。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夏枫,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最近太忙,气我没照顾好自己,是不是?”
他的语气慌乱又无助,何尝还有半点律师的样子。
我笑了。
指甲嵌入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我想我笑得一定比哭还难看。
“陆祥,别自作多情了。”
“你还不明白吗?”
“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锦衣玉食,能带我进入上流社会的男人。”
“而不是你这种……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的……累赘。”
“累赘”两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方彩身上。
“好……”
陆祥看着我,眼神空洞,像是看
尽了他的脸。
“你的工作,确实挺‘适合’你的。”
陆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毕竟,你这种冷血无情、连心都烂了的女人,也就配和这些冰冷的尸体打交道了。”
“怎么?从他们身上学到怎么变得更麻木不仁了吗?”
“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种腐烂发臭的味道?”
他的话,像最肮脏的污泥,劈头盖脸地泼向我,将我的尊严和人格,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冰冷无情的眼睛里。
“是啊。”我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和喉咙的腥甜,扯出一个扭曲而凄厉的笑容。
“总比某些人,披着人皮,内心却早已腐烂发臭,连畜生都不如要好得多!”
我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他和方彩。
方彩脸色一变,尖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转向陆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陆律师,管好你养的……疯狗。”
陆祥看着我苍白如纸却依旧倔强不屈的脸,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你觉得在这里故作清高,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别做梦了!”
“你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甚至懒得再多说一个字,仿佛跟我这种人说话,都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他搂着方彩,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快步离开。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忍不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慌忙躲到无人的角落。
不能让他看见。
绝对不能。
5
我病得越来越重。
咳嗽越来越频繁,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身体日渐消瘦,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
林岸看着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他遵守承诺,没有告诉陆祥一个字。
而陆祥,也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听说,他和方彩的订婚宴就在下周,地点定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
整个城市,都在谈论这对金童玉女。
而在他们的订婚宴之前,方彩却找到了我。
她穿着名贵的套装,妆容精致,趾高气扬地站在我的小平房门口。

着一个肮脏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夏枫,你真好。”
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
“你最好祈祷,这辈子,永远别后悔。”
“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被方彩扶着,一步一步离开我的视线。
那个曾经挺拔如松的背影,此刻佝偻得像个老人。
心口那个破洞,越来越大。
冷风裹挟着冰雨,狠狠灌进来。
林岸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演得不错,就是对自己太狠了。”
我没说话。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我强行咽下那口血。
不能倒下。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我必须让他恨我。
恨之入骨。
这样,他才能在我死后,彻底忘了我。
他一定要忘了我,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陆祥和方彩在一起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我猜,是方彩的手笔。
也好。
断得越干净,他伤得越浅。
在殡仪馆给一位老先生化妆时,手机响了。
是陆祥。
我挂断,他又打来。
我再挂断。
第三次,我直接关机。
林岸在旁边整理花圈,啧啧摇头。
“丫头,你这是在玩火。”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描摹着老先生安详的眉眼。
入殓师,要心静。
送走最后一程,不能有半分杂念。
手机开机时,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全是陆祥的。
还有一条短信。
“夏枫,我在你家楼下。”
我心里一紧。
他来干什么?
回到家楼下后,果然看到他靠在车边。
3
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些,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的旁边,站着方彩,两人姿态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目不斜视,准备上楼。
“夏枫。”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有事?”
“搬出去。”他语气冰冷,“这房子,我要收回来。”
这是他的房子。
当年他开玩笑说,以后结婚,再把我的名字加上去,不然,我要是卷着房子跑了怎么办。
我笑了
我是一名入殓师,双手碰过无数逝者。
所有人都嫌我晦气,只有男友格外喜欢亲吻我那双手。
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
直到他确诊了脑癌晚期,我毫不犹豫的甩了他。
他猩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
我挽着新男友的胳膊,笑得陌生又残忍。
“腻了,不行吗?陆祥,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识趣点,自己滚吧。”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仇恨。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他不会知道,我早已签下了血契,
用我未来所有的阳寿,换他一世安康。
代价是,我的生命只剩下三十天,并承受病痛折磨,直至七窍流血而亡。
1
“夏枫,你再说一遍!”
陆祥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那双曾经温柔凝视着我的眼睛,此刻充满血丝。
我想起高二那年,校外混混把我堵在墙角,他也是这样抓住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声音坚定地说:“别怕,有我在。”
那时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全世界。
现在,却成了我必须要挣脱的枷锁。
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和心口的窒息感,看向身边的林岸,一个与死亡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墓地看守员。
他冲我比了个“放心”的口型,眼里却满是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转回头,脸上是精心排练过的冷漠与厌倦。
“我说,我们分手,我爱上别人了。”
“林岸能给我你给不了的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吗?”
“陆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非要缠着我,你骨头就这么贱吗?”
我故意用了最刺耳,最践踏他尊严的措辞。
陆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更大了。
“十年……”
他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破碎感。
“夏枫,我们十年……从校服到婚纱,不是你说的吗?”
“你忘了你在许愿树下说过什么吗?”
“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高三毕业旅行,在那棵百年老树下,他第一次吻我。
我踮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