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1960,我窝在深山打猎林风谢芳全局
重生1960,我窝在深山打猎林风谢芳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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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风谢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60,我窝在深山打猎林风谢芳全局》,由网络作家“皮皮虾的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风,搞好没有?”姐姐在山上的小木屋里,都快疯了,她现在真的好想跟着弟弟一起出去,自由自在的放飞自我,至少可以呼吸一下竹林里的新鲜空气的。呼…林风把坐在冰冷磨刀石上的屁股给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磨得雪亮,而且有些锋利的刀口,朝着自己的指甲盖上,轻轻的刮着。自己指甲盖上的残屑,便轻轻的被刮掉了一层,被一阵刺骨的寒风,给吹到了好远的地方去。“姐,这一把有着木头把手的弯刀你拿着。”带着木把的弯刀,在这冻得双身有些生疼的大冬天,还不至于摸着冰冷的铁把那样刺骨头。林风始终心疼自己的姐姐。“你把那把带铁的给我。”“不行。”林风把带铁把的弯刀卡在自己的腰间,顺手的把另一把带着圆木把柄的弯刀,递到了姐姐的手中。“姐姐,这雪都快下一个月了,天天这样下,...

章节试读

“林风,搞好没有?”
姐姐在山上的小木屋里,都快疯了,她现在真的好想跟着弟弟一起出去,自由自在的放飞自我,至少可以呼吸一下竹林里的新鲜空气的。
呼…
林风把坐在冰冷磨刀石上的屁股给站了起来。
他把手上磨得雪亮,而且有些锋利的刀口,朝着自己的指甲盖上,轻轻的刮着。
自己指甲盖上的残屑,便轻轻的被刮掉了一层,被一阵刺骨的寒风,给吹到了好远的地方去。
“姐,这一把有着木头把手的弯刀你拿着。”
带着木把的弯刀,在这冻得双身有些生疼的大冬天,还不至于摸着冰冷的铁把那样刺骨头。
林风始终心疼自己的姐姐。
“你把那把带铁的给我。”
“不行。”
林风把带铁把的弯刀卡在自己的腰间,顺手的把另一把带着圆木把柄的弯刀,递到了姐姐的手中。
“姐姐,这雪都快下一个月了,天天这样下,何时是个头来的。”
他们踩着厚厚的积雪,嘴里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立刻的便凝固成了冰块子,朝着地上掉去。
林欣把带在木柄的弯刀,给捌在了自己的后腰上,把两只手塞进了有些宽大的袖口里,同林风一起,继续的迈着步子,朝着茂盛的,几乎被积雪压弯下腰的竹林里前行。
“往年这里下雪,至少都在4个月以上,十月,冬月,腊月,正月,直到第二年的二月,大雪小雪才会停止,冰雪才会初融,春暖花才开。”
姐姐在原生家庭里,是读书人,后来亲爸爸死了,读书肯定就成了一种嗜望。
林风也跟着亲爸爸跑了一段时间的风水相术手什么的,后来爸爸在村长的点名下,去大炼钢铁去了,林风也没有再跟着爸爸跑龙套,这风水相术,还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自然的也就冒飙了去。
他后来又跟着姥爷跑了一段时间的山,学会了一些求生的本领,可是都是一些皮毛功夫,就在他学会把脉看病的时候,亲爸爸的噩耗传来,他被母亲给接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姥爷这里。
如今,林风带着一身的技能,替代原主重回这大山里,也算是替这小子,把一生的心愿了了。
“姐,你出口成章,而且文化比我高,将来有一天,你还想着回到校园里读书吗?”
林欣把自己塞在袖管里的在右手,从有些暖和的袖筒里伸了出来,抬手捋着前额面庞上的,一缕的被冰冻在一起的秀发,把它们弄到了自己扎着一根红色橡皮筋的秀发上拈着。
“老弟儿呀,我们现在吃喝拉撒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哪里有时间去想那些遥远的事情,我看这事儿还是永远都不要再去想了。”
林欣现在的要求一点也不高。
有一个住的地方,有一顿饱饭,有一套舒舒服服的衣服穿着,就是她最大的希望。
他们娘仨,就住在这一间烂木屋中,在一张大床的中间,用一张破烂的花布给用绳子隔开的。
幺弟儿一天比一天大,自己和母亲又是女的,这样长期的住在一间小木屋,真的有些的尴尬的。
“姐,这些问题,做弟儿的,会慢慢的解决,你也不要急。”
现在大雪封山,除了利用空余时间打猎,也没有其他的可以干的事情。
砍树造房子,要等积雪融化了才能干,而且做泥头砖,也要等雪水化掉,要不然就算你把泥砖做好,放进窑洞里烧制,烤出来的砖也是废品来的。
前世的林风,生活也是颇为坎坷的,先后当过泥瓦工,木工,建筑工,赤脚医生,风水相师,当兵打仗…
人生七十二行,他是行行都干过。
林欣把捋完秀发的双手,又给放回了袖管里。
她冲着林风呲牙咧嘴的一笑。
“姐才不急呢,只是难为你和姐姐一起,在这冷得刺骨的大山里,艰难的熬着这个大冬天。”
“姐,我们可是一家人,只要大家团结一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林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林欣莫名的有些感动。
幺弟儿真的一天比一天懂事。
一阵感慨之后的林欣,朝着已经走出好远距离的林风追了上去。
“林风,你走那么快干嘛?”
“姐,我看见竹林里有几只野鸡,我去逮他们。”
“算了吧,这些野鸡儿可是带着翅膀的,你以为像狐狸那么的好整的。”
林欣在后爸的家里,逮家鸡进笼关着的时候,都要费好大的劲,才可以把它们关进那个编成花篮的上面像个碉堡,只留一个圆形的洞口,下面是敞开着的鸡笼里的,何况这是在冰天雪地的一群,无人看管的野禽。
“姐,我对付这些野鸡,自然有些的办法,你帮我打下手就行。”
林风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蹲下身子,把绑在自己屁股上的弯刀给取下,迅速的抄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些野鸡,似乎没有发现已经蹲下身子的林风和林欣。
它们正在茂密的竹林里,低着头到处的寻找着竹林中的野草果子。
竹林里因为有茂盛的竹叶挡着天上的片片雪花,掉到林子里的积雪,相对于竹林的外面,还是要少着许多的。
咕咕咕,咕咕咕…
林风学着野鸡的叫声,捂着嘴儿的叫了起来。
一阵叫声过后,林风二姐弟,已经躲在了一个野鸡无法发现他们的地方。
“姐,你像我这样的,学着野鸡鸣叫…”
林欣从来没有学过野鸡叫的。
她听林风这么一说,有些的难为情。
“老弟儿,我叫不出口。”
“这有什么,你把野鸡引到这边来,我才好动手。”
林欣犹豫了一下。
她蹲着身子,学着自己弟儿的样子,用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嘴儿,红着脸的有模有样的小声的叫了起来。

他们娘仨赶回小木屋的时候,熊熊燃烧着的木柴旁边,几张毛发光亮的狐狸皮,已经全部的烘干。
林欣蹲下身子,把冻得有些通红的双手,给烤得热乎乎的,这才同谢芳一起,把烤干的狐狸皮,给收进了小木屋中。
他从小木屋中的床底下,拿出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小竹篮子来。
这个小竹篮子,下边是一个圆形的竹托盘,中间是编的梅花扣,上面用细竹条收的敞口。
在敞口的中间,写着1958年的竹编字。
谢芳把竹篮里的一把有些变了颜色的剪刀,一个针盒,还有几团青线和黑线,白线都拿了出来。
“这是你姥姥在山上来陪你姥爷时留下来的,他们现在下山去了,这东西再也用不上了,正好我们要做衣服裤子,刚好的派上用场。”
林风这才想起,姥爷这木床的下边,还有着很多很多的东西。
当年他在山上,跟着姥爷跑山的时候,可是看见姥爷亲自放到床底下去的。
妈妈这么的一说,林风这才突然间的想起这件事来。
他朝着堆满着杂物的床下一看,果真如此。
要不是这小木屋太小,他现在就。想把床下的那些东西,都全部的拿出来。
林风把弯下去的腰给直了起来。
“妈,你真的会做衣服裤子吗?”
中午去竹林里的时候,林风只是为了不让姐姐去竹林,故意那样对着她们这样说的。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真的会做皮草衣服。
林欣走到了小竹篮的旁边,把身子给蹲在了地上,从竹篮里扯出一条软皮尺子来。
软皮尺子上都是一些用红色竖线标记着的尺寸和数字。
不等老妈回答,林欣便把软皮尺子,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用软皮尺子,把林风的腰部围起来的时候,一张伶牙俐齿再次的翻飞着。
“老弟儿呀,妈妈当年可是村子里的能干的女人,你和爸爸的衣服裤子,可都是妈妈做的,只可惜爸爸再也回不来了。”
谈到这些的林欣,整个眼圈变得有些红红的。
爸爸是好人来的,可好人怎么就这么多的苦难。
谢芳的眼泪,或许是早已经哭干的。
她的脸上,表现得十分的淡定。
“欣欣,往事随风,都不要再提那段让人揪心的事了,赶紧的帮你弟儿,把腰围,腿长,还有上身的长度,都量下来记好。”
林欣还是很听话的。
她把快要滚出眼眶里的泪水,给快速的收了回去。
“弟儿,你站着别动哈,姐姐这就帮你量屁股到脚底的长度…”

好大的一会儿,林欣把弟儿的上下身的长度,胸围都量好,还用一截烧过的木炭,给一一的记了下来。
“妈,你们忙着吧,我去外面把毛竹给先断开来…”
林风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可是说过的。
他要把这破烂的木门给换掉。
为了在天黑之前,把竹编的门给弄好。
他低头弯着腰的走出了小木屋…
啌啌啌…
小木屋的外边,响起了林风用弯刀破竹的声音。
他把一根比较结实的毛竹,按照小木屋的门框尺寸,给截成几截之后,又把截断的圆竹筒,用刀咔的一声划了开来。
破…
随着圆竹的空响声,竹片被对开了去。
紧接着他又把破开的竹片四开和八开…
这编织竹门,可是一门细致的手工活。
他几岁的时候,就跟着爸爸干着这样的手工活儿。
今天干这个活儿,他觉得一点的也没有什么困难。
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把竹片给全部的剖开,而且还剃掉了竹片里面的竹节。
弄完竹片,接下来他又开始用锋利无比的弯刀,把一根长竹剖开来,分成十六片,再把它们一片片的用刀给煸成了细竹条。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后。
他蹲下身子,把八片宽竹片整齐的分开,摆在了小木屋的屋檐下,认真的用竹条,把八块竹片给压一穿一的编了起来…

“妈,你忙吧,我出去弄些干草回来…”
烂木屋四处都透风,人还没有往木床上躺,整个的身子都冷得生疼。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地黑下来,林风简单的交代母亲几句之后,便冒着风雪出去了。
屋外的风雪越来越大。
林风朝着不远处的一堆堆满着积雪的草垛子走去。
这个堆得高高的草垛子,也是姥爷在守山的时候,去深山老林里割回来的。
他已经没有机会再用这些草垛子了。
这些草垛子倒是可以帮上林风娘仨的大忙。
林风把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他这才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草垛子,艰难地走去…
一会儿的功夫。
林风的手里抱着一大捆的干草,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又回到了木屋里。
他把这些干草,把漏风的小木屋里的缝隙都塞满了干草。
一圈忙完之后,整个小木屋里暖和了一些。
“风儿,你天天在冰天雪地里转来转去的,你盖这床被子…”
林风忙着的时候,谢芳已经做好了一副做工粗糙的被子,虽然做得有些难看,但是盖在身上,肯定是暖和的。
“妈,我的手热乎着呢,你和姐姐盖就行。”
林风看了一下。
这床被子,是妈妈前几天在大山里找了一些松毛和蓑草装进被套里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派上用场。
“风儿,你别骗妈了…”
谢芳冲着儿子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林欣这个时候去妈妈的手上,把被套给抢了过来,在手里不停扬着的,跑到了林风的面前。
“林风,你盖上吧,妈妈都哭了…”
“行,明天我又去山上转…”
林风把被套放在木床上盖上被套,整个身子真的暖和了不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林风就打开小木屋的门,走了出去。
今天,天上的大雪小了一些,但还是在不停地飘落着。
要想他们三人,在这山上熬过这个冬天,没有御寒的衣服裤子,肯定是不行的。
兔子,野鸡那些小东小西的,只能够填饱肚子而已,真正地做衣服裤子的话,还是要狐狸,豹子,老虎这些的皮子。
林风的手上,用得上/的武器,几乎是什么也没有,要想打狐狸和老虎那些,手上要有枪。
这个时候,只有村长手里才有枪。
姥爷当年守山的时候是有枪的,但是他下山之后,必须把枪交给村子里去。
当时,镇里还没有禁枪,但是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守山的猎户可以进山打猎,枪支和子弹镇里发下来,但是不干了,必需的把枪和子弹交还到村子里。
所以,要找到枪,林风还得下山去舅爷家,他是村主任来的,他在管理这个枪支和子弹的事儿。
林风的村子与娘的村子,都是一个村的。
村主任谢洪,是他的堂舅爷。
他得想办法地下山去,找他的堂舅爷借枪去。
想到这些的林风,去山里转了一下,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小动物,只得硬着头皮地往着山下走去。
山下的日子也不好过。
林风踩着积雪来到堂舅爷的家门口,拍掉了身上的雪渣。
咚咚咚…
他的那一双结实的双手,轻轻地敲着堂舅爷的家,有些陈旧的木门。
吱呀…
紧闭着的木门,被轻轻地打了开来。
一个戴着黑色瓜皮帽,身上穿着厚厚棉大衣的,胡子拉碴的老男人,伸出了半个的脑袋来。
“林风…”
“舅爷…”
谢洪一眼地便认出了,门口站着的林风。
一阵的寒暄之后,谢洪把他给让进了屋子里。
“大侄子,我听你亲舅爸说了,你们娘仨被林家给赶了出来…
谢洪对林风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的心情有些郁闷,而且想着要把他们娘仨给接下山来。
但是,接下来,也没有他们娘仨的口粮,他们是外嫁的女人,户口那些已经迁走了的,就算大家能互相的接济一下,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因为,他们村子里,同样的日子也不好过,上面都把做的公粮收走了,现在每天一人也只能分到二两的玉米面。
在山上就不一样了,运气好的话,兔子野鸡什么都可以弄到的,开春之后,山里的人参,木耳,当归,榛子等,漫山遍野都是,只要人勤快,这些都可以卖钱的。
林风他们娘仨,现在只差钱又差吃的。
但是,他没有想着要下山来。
靠山吃山,他还不信了,在山上还会饿死去。
看着堂舅爷有些为难的样子,林风抿着小嘴儿说开了。
“舅爷,你的家里不是有枪吗?”
“什么?”
堂舅爷一听林风这么一说,吓得一屁股的,从坐着的木头凳子上跳了起来。
这小子才16岁,对打枪的知识一无所知,就算把枪借给他,也是浪费子弹而已。

大山里的夜晚,来得比较早。
林风在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是有一块名牌手表的,但是他在摔下悬崖的时候,已经全部的报废了去。
他是带着一个灵魂过来的。
不过,他的生物钟反应,特别的灵敏。
他编完最后一根竹篾条的时侯,把低着的头,缓缓的抬起,朝着远处的群山看去。
天边的乌云盖顶,鹅毛大雪正在满天的飞着。
“风儿,你编好没有,要是没有好,明天再弄。”
小木屋里已经亮起了油灯,妈妈和姐姐,早已经把针线活儿给收了去。
“妈,我还要忙着把鸡笼给编好,这是从山上逮回来的野鸡,要不然没有什么地方关。”
林风把编好的竹门,加上草之后,用竹条捆在了烂木门上。
他把这扇木门一关,小木屋里立刻的暖和了不少。
谢芳正忙着做晚饭。
为了犒劳一下林风今天所做的活儿。
她专门在锅里烙了几张玉米饼,顺便的把中午的烫给重新的烧开了去,这才冒着寒风大雪,去野外扯了几根的野大葱回来。
谢芳从野外回来的时候,林风已经把鸡笼给编好了,他正把捆着的野鸡,放进小木屋中,编好的鸡笼里,林欣正在烫着那只被砍掉头的野母鸡。
“风儿,你这么的能干,让你待在这大山里,真的是委屈你了…”
“妈,这大山里的日子比村子里好多了,我们天天有肉吃,有汤喝,接着还有皮草的衣服裤子穿,这种日子可是神仙过的。”
林风吃着热乎乎的玉米饼,带劲的咬着野大葱,嘴上笑嘻嘻的告诉着妈妈。
个中的滋味,只有林风心里最清楚。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难受而已。
林欣正端着一个大粗碗,在呼啦呼啦的喝着狐狸心肺汤,尽管没有什么盐,但是总比饿肚子强。
“妈妈,这山上的日子,真的比在后爸的家里,不知的强多少倍…”
谢芳听着两个孩子,这么的一说,心里多少的受到了一些安慰。
他陪着孩子把玉米饼和心肺汤,全部的喝完之后,这才起身的收拾着碗筷。
林风把剩下的两只,已经剥好皮的狐狸,拿出去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上,烤干了水分,还用木屋外的柏Y给熏得黄黄的,这才打找来一个夹背兜,把这两只熏得黄黄的,还不停流着油水的狐狸肉,给装进了背兜里,这才拿着背兜进入了小木屋中。
“风儿,这大冬天的,快把烂鞋子脱掉,烫过脚,要不然长了冻疮,在这个倒霉的冬天,那就完蛋了。”
妈妈把一盆烧得烫烫的热水,给放到了劳累了一天的林风面前。
林风的前世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他就是一个孤儿,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他重生在原主身上,第一次感到了,世上只有妈妈好。
“妈,尊老爱幼,是我们东北旮旯里的美德,今天晚上这个脚,还是你先洗。”
“哎呀呀,风儿这么的体贴当妈的,今天晚上娘就破一回例,占个先去。”
谢芳坐在长木凳子上的时候,脱掉脚上穿着的烂黄布胶鞋,把一双长满冻疮的双脚,给泡进了热水里。
林风蹲下身子,把冻得有些发冷的双手给伸进了装着热水的木盆里。
今天晚上,他要给自己的老娘洗个舒服的脚。
自己在前世里,也做过洗脚工的,对洗脚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忘记。

“妈,你这脚冻得这么的凶,如果不把红肿的地方消退,几天过后破皮化脓,那这个冬天就惨了。”
林风一边的帮他的老妈,用双手揉着脚背发红发肿的地方,一边的还帮她推拿着脚背处的穴位。
“风儿,你会做推拿?”
林风帮她按着脚背穴位的时候,谢芳发红发肿的地方,明显的感觉到症状减轻了不少。
“妈,你忘啦,我可是跟爸和姥爷,跑过一段时间的龙套的…”
林风的原主也会一些医术上的皮毛功夫。
如今林风替代原主孝顺老妈,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被这位脸上布满着忧虑的女人所接受。
“妈这段时间,老是喊全身的疼痛,你等一下帮妈推拿一下,看能不能好些?”
这山上离山下的医疗站有点远不说,而且山下的赤脚医生,只会打个针什么的,根本不懂得怎么看病,不管大病小病,去看病的人,都是止痛片。
这时间一久,村里面的村民,也不再去她那里光顾,一般都是去田间地头,找一些草药,连汤和药渣的一起喝掉。
白天的时候,谢芳曾经的在山上,试着找了一下半枝莲,三七什么的。
可是这大雪封山都快一个月了。
她找了大半天,连一根药草都没有找到。
“妈,你主要是劳累过度,加上缺衣少食造成的,我帮你做一下全身的按摩,症状可能会缓解一些,但也是治标不治本,要想疼痛症状消失,还得多休息,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林风这么的一说,姐姐刚才还吵着闹着的嘴巴子,立刻的消停了下来。
她走到林风的身后,看着弟弟帮妈妈按摩着腿部的各个穴位。
“弟儿,你跟爸爸和姥爷,可是学到了不少的干货呀,早知道他们有那么多手艺,当姐的当时就不该读那么多书。”
姐姐也就把完中读完了,其实放在21世纪的话,也就是一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妹而已,可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她还是算学富五车的学霸。
“姐姐,读书还是有用的,如果不读书,在农村干活,还是挺辛苦的,你看,他们那些在镇上的人多好呀…”
林风的话,让谢芳也深有感触。
她的双腿稍微的挪动了一下。
“欣欣,你弟儿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要是哪一天山里的条件好了,你还还是回学校读书去…”
林欣学着弟弟的样子,也跟谢芳按起腿部的穴位来。
“妈,我都18岁了,去教室里坐着都是一个小大人啦,不被人家笑死才怪,要读书也该弟弟去读…”
林欣想着将来的条件好了,去读书的应该是弟弟。
“姐,我哪里是读书的那块料,这事儿你别争了,等我们挣钱的时候,你就读书去,我和老妈在这大山里养些鸡鸭兔的,供你上初中,高中和大学…”
“对对对,妈妈和弟弟,养这些畜牲供你读书。”
谢芳被林风这么的一提醒,心情特好的拍着林欣的肩膀。
小木屋里传来他们娘仨的欢声笑语声。
夜越来越深,小木屋外面的鹅毛大雪还在不停的下着。
林风已经帮妈妈按摩完了整个身体上的穴位。
谢芳在儿子帮自己这么的一推拿之后,全身特别的轻松。
她搂着林欣的身子,钻进了单薄的被子里,睡得十分的香甜。
林风担心姐姐和老妈,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冷着。
他把老妈还没有缝制好的衣服,给她们娘俩,搭在了单薄的被子上。
为了明天早点的下山去,林风匆匆忙忙的用热水烫了一下脚,便连衣裹着身子的钻进了被窝里。
第二天早上,林风起床的时候,谢芳已经在灶台上忙着帮忙做着一家人的早餐了。
林风把温暖的被窝里钻了出来。
已经烙好玉米饼的谢芳,把饼端到了桌子上。
“风儿,妈起了个早,给你把皮袜子缝好了,你要是不嫌当妈的做得粗糙,就凑合着穿在脚上,总比冻着强。”
林风听妈这么一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妈,只要是你做的,儿子都爱穿。”
他一边的回答着谢芳的说话,一边的把皮袜往着自己的脚上套去。
皮袜一穿上脚上,他的双脚立刻的就热乎了起来。
“妈,你白天也给姐姐和你都做一双,我们家现在有的是皮草,等从舅爷那里回来,我又到山里去转…”
林风穿好皮袜,顺便的把烂鞋子给穿在了皮袜上,拿着几个玉米饼,背着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的夹背兜,扛着那把自动步枪,走出了小木屋,冒着严寒风雪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一个小时后。
林风的身影,出现在了舅爷的屋门外。
他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咚咚咚…
林风把身上的雪花拍掉之后,再次的敲响了舅爷家的木门。
屋子里的舅爷,心情好像有些的烦躁。
“谁呀?”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诉说的无奈。
“舅爷,我是林风,今天来还枪。”
啪嗒啪嗒…
舅爷的木屋里,传来一阵拖鞋响动着的声音。
吱呀…
十分陈旧的木门,被舅爷给打了开来,一股刺鼻的寒风,吹得他接连的打了几个喷嚏。
胡子拉碴的舅爷,一夜之间,好像苍老了许多一样。
缺衣少食,婴儿又不停的吵闹,搞得他有些的心力交瘁。
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舅爷在林风的面前,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风,这么快你就把枪还回来干嘛?”
“舅爷,枪里的子弹已经没有了,而且这枪也不怎么好用…“
舅爷听着林风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的一会儿,他才从断片中回过神来。
“林风,昨天你走之后,我去镇里想帮你申请一把好一点的步枪,可是镇里现在也没有,不过,镇上给了我一根枪筒子,还有不少的火药和铁砂子,你要是会自己做一把火药枪,岂不更好。”
舅爷把林风让进屋子里,当风儿把夹背兜里的狐狸肉和毛皮取出,交到舅爷手上的时候,他有些激动的告诉着林风。
现在这手上的步枪不好用,而且镇里也不给子弹了。
他看着林风履行了自己的责任,不由得对林风增加了几分的好感。
他想着自己试着做枪的,可是他真的不会做,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了林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