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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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生眯着眼,想起这烫手山芋如今是没人敢接,他又想起陛下难看的脸色,心中却隐隐有些兴奋,这,可就有意思了。想到此处,安生冷笑一声,随意指派了两名太监,意味深长道:“此次随咱家出宫办差也算你们的造化,上次皇后宫中送来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回公公,那宫女荷花目前正在浣衣局。”安生冷哼一声:“咱家夫人缺个服侍的,就带上她吧。”……阿梅同干爹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院门口传来动静,竟是安生回来了。“这么快就走?”阿梅微微张着嘴巴,语气带着惊意。安生眉头一挑,没好气道:“给陛下办差谁敢耽搁,咱家要不是还得带上你,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阿梅一听,顾不得吃惊,这就要跑去收拾细软。还是安贵低咳了一声拦住了她:“急什么,先让生儿进屋,亲家公和小豆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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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眯着眼,想起这烫手山芋如今是没人敢接,他又想起陛下难看的脸色,心中却隐隐有些兴奋,这,可就有意思了。

想到此处,安生冷笑一声,随意指派了两名太监,意味深长道:“此次随咱家出宫办差也算你们的造化,上次皇后宫中送来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

“回公公,那宫女荷花目前正在浣衣局。”

安生冷哼一声:“咱家夫人缺个服侍的,就带上她吧。”

……

阿梅同干爹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院门口传来动静,竟是安生回来了。

“这么快就走?”阿梅微微张着嘴巴,语气带着惊意。

安生眉头一挑,没好气道:“给陛下办差谁敢耽搁,咱家要不是还得带上你,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阿梅一听,顾不得吃惊,这就要跑去收拾细软。

还是安贵低咳了一声拦住了她:“急什么,先让生儿进屋,亲家公和小豆子还没见过生儿呢。”

阿梅连忙点了点头,还没叫人么,转头就连阿梅爹和小豆子听着动静从屋里出来。

阿梅爹头回儿见到自己的女婿,有些局促。

倒是小豆子一下子扑在姐姐的怀里,探出头眨巴着眼睛瞅着安生,好奇中带着一点兴奋:“姐姐,这就是姐夫么?”

安生原本板着一张脸,闻言一愣,嘴角微微上扬。

“对,来豆子,叫姐夫。”阿梅脸上微微发红,抿了抿嘴,使劲点点头。

豆子眼神一亮,喊了一声:“姐夫!”

安生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垂着眸子盯着小豆子看了看,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倒是个机灵孩子,呐,咱家赏你了。”安生随手将挂在腰间的玉勒子接下来递给小豆子。

一旁的阿梅当即摆了摆手,喏喏道:“夫君,这太贵重了,小豆子还小,回头再摔坏了。”

安生冷哼一声,神情不屑:“不就是个小玩意,即是咱家的小舅子,一天摔一个玩又如何!”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着后面的爹爹,一时有点紧张,绞着手,回头看了爹一眼,小声介绍:“爹,这就是我夫君。”

阿梅爹神情有些不自在,干笑了一声:“女婿。”

安生脸色不算太好,低头看了眼低头绞手的阿梅,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却也唤了声:“岳丈。”

没有平常翁婿之间的寒暄,场面确实有些清冷尴尬。

阿梅爹心里发怵,也不敢多看安生,想了想,还是咬牙道:“贤婿啊,阿梅就交给你了,这孩子打小命苦,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也不是个机灵的,日后若是哪里惹女婿生气,女婿莫要跟她计较。”

安生面上不显,心里却嗤笑一声,心道这丫头可是越来越机灵了,黑漆漆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梅,幽幽道:“岳丈放心,阿梅是咱家的人,只要阿梅听话,咱家自然会好好护着她。”

阿梅听着爹爹和夫君说道自己,一时又羞又急,一抬头就对上了安生似笑非笑的黑眸。

阿梅被看的有些发慌,结结巴巴开口:“夫君,我,我去收拾收拾,还着急出发呢。”

然后一溜烟跑了。

“大人,这安公公谱摆的也太大了,我们几百口人等他一人,真是狂妄至极,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一个太监不成!”

大部队前,此刻正一脸不忿说话的是崔大人的直系下属,名叫付林。

崔大人脸色也不好看,他瞥了下属一眼,神色不明,嘴上却道:“如今这安公公乃陛下年前的红人,此行本官与他共事,自然不能同他计较太多,先等着吧。”


阿梅一早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安生的身影,就像昨夜没有来过一般。

阿梅想到昨夜夫君特意回家,虽然没说太多,可是阿梅明白夫君还是在意自己的,二人心里没了隔阂,阿梅心里也舒坦了,整个人也明朗起来。

此刻宫里的安生却是面色阴沉的回了住处,不一会儿屋内传来摔碎杯子的声音。

门外伺候的小太监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进去收拾。

“哎呦,安公公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可不敢去碰这个霉头!”

“就是,这崔大人也真是,怎么说的这般直白,怪不得安公公生气!”

“还是陛下体恤,没听了那崔大人的。”……

起因是今儿早朝上,兵部和户部因为军饷的事又在朝上吵了起来。

后面便演变成了整个朝廷对户部的单方面的围堵。

追根究底便是户部收不上钱,国库不丰,所以引出这么多的麻烦。

户部尚书苏大人当即泪洒大殿之上,他也难啊,往年风调雨顺,朝廷一年税收最多能达到两千万两白银左右,可南方上半年有几个省份遭了水灾洪涝,这田赋收不上也就罢了,大头盐税关税却也只收上来了五成,满打满算如今才只收到了八百万两!

收不上钱苏大人比谁都着急,北方战事吃紧,户部却拿不出钱来,莫说圣上大怒,如今朝廷上上下下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现如今更是都朝着他们户部发难,他真是比那窦娥还冤啊。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作为当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历朝历代中,贪官污吏的现象普遍存在,只是为了制衡,往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今年不同往日,北方战事频起,战争耗的便是国力财力,这些个贪官污吏们还敢如此行事,皇帝恨不得将哪些个士族贪官们千刀万剐不解心头之恨!

“臣有事要奏!”

“此次税银收支实在是匪夷所思,臣恳请陛下定要严查明证,若是有奸佞小人从中作梗,则社稷不稳啊!”

……

皇帝最后钦点了崔古道大人为钦差,彻查此次税收问题,另外特许太监安生随钦差一同前往协助调查。

崔大人当即应了这差事,却提出安公公乃宫廷内侍,不通朝政,无职无权,协同办理不足以服众。

总之话里话外一句话就是安生作为太监不够格更不配代表天子同他一同办差。

这……

陛下最终驳回了崔大人的言论,另赐一队亲兵听令于安生,外人都道,俩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吱,紧闭的房门打开。

门外候着的几个小太监当即胆战心惊的闭嘴站在一旁。

安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凌厉的眼神扫过几人,突然,安生呵了一声,笑里似乎淬着毒一般:

“此次出行,咱家带俩人,你们有没有自荐的?”

此话一出,几人当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吭声,这是谁也不想去的意思。

安生双眼微微眯起,皮笑肉不笑:“小六子,你去不去?”

最左右的小太监当即磕头,声音颤颤巍巍:“安公公能记着奴才,奴才感激涕零,只是奴才这几日头疾发作,每日服药才有所缓解,实在是怕跟着去了不但伺候不好公公还拖累了公公啊。”

“哦,是么,那就太可惜了。”安生嗤笑一声,心道怪不得连陛下前个儿内定的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卧床告假,就连这些个奴才们也知道这趟差事不是个好差事啊。


这种情绪对于安生来说太过陌生,陌生的同时又觉得新奇,他不禁的想,怪不得干爹非要他一定要娶媳妇儿,这有了房里人,果真是不一样的。

安生抱着阿梅哄了好一会儿,阿梅这才止了眼泪,阿梅后知后觉的觉得丢脸,窝在安生怀中不敢抬头,声音轻颤:

“夫君,阿梅这般任性,是不是惹夫君生厌了。”

安生叹了口气:“你年纪小,不懂事,咱家比你年长,自然不会跟你计较。”

阿梅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安生一眼:“真的么?”

安生眉头一挑,轻哼了一声:“咱家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梅终于安心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脸颊亲昵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夫君最好了,夫君对阿梅就像娘亲对阿梅一样的好,阿梅好喜欢夫君。”

近乎诡异的沉默,安生许久没说话。

阿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她抬起头看向夫君。

才发现安生的表情有几分古怪瘆人,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像是暴怒的前兆,又似在隐忍克制。

“阿梅,你把咱家…当娘亲?”

阿梅愣了一下,没有听懂,但还是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没有啊。”

“那你把咱家当什么?”

“夫,夫君啊。”阿梅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安生的脸色不算好,他冷不丁想起洞房花烛夜那晚这丫头就抱着自己喊娘亲,想到此处,犹如不可碰触的禁忌,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阿梅见状有些害怕,怯怯的咽了咽口水,不安的动了动。

安生骤然收紧臂膀,幽深的眼底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怎么,想从咱家怀里离开?”

阿梅被安生勒的有些发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敢乱动,小声陈诉:“没有,夫君,你勒痛阿梅了,夫君不要生气,阿梅不走。”

“既然嫁给咱家,那生是咱家的人死是咱家的鬼,要是有朝一日敢动了离开咱家的心思,咱家扒了你的皮。”安生嘴里说着狠话,手上却松了劲。

阿梅喏喏的嗯了声,这话她早就听过了,没觉得怎么样,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阿梅拽了拽安生的衣领:“夫君,说好了住驿站的。”

“哼,咱家何曾说过假话?”

阿梅喜滋滋的抱着匣子就要下车,却被安生拦了下来。

“想住驿站就把匣子留在马车上。”

阿梅紧紧抱着匣子,可怜巴巴的瞅着夫君,就像母亲抱着孩子一般,恍若安生是拆散可怜母子的恶棍。

安生嘴角微微一抽,强行克制住要将这匣子珠宝砸碎的冲动,咬牙道: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日后这些首饰珠宝你想要多少咱家给你多少,现在咱家只说一遍,还想不想去驿站了?”

阿梅只得万般不舍得将匣子留下了。

驿站的上房还算雅正,不愧是专门为三品以上官员准备的房间,物事几乎一应俱全,阿梅如愿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坐在案几开始磨墨铺纸。

安生被崔大人派人请走,说是有公务处理,临走前给阿梅布置了练字的功课。

阿梅写的认真,一晃就写了一个时辰,等肚子咕噜噜叫到第二次,阿梅终于放下笔。

这时候外头传来荷花的声音。

“夫人,可是要传膳?”

阿梅自然是想等夫君回来一起吃饭,她刚要开口,就听在门外又过来了人,原是安生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太监。

就听那小太监捏着嗓子尖声细语小声道:“安公公吩咐奴才过来告知夫人,公公同崔大人还有要事商讨,嘱咐夫人不用等安公公一起用膳。”


“不……不要…夫君……在车里呢!”阿梅又羞又紧张,使劲推了推安生的肩膀,只得小声的抗拒着。

阿梅觉得快羞死了,同时也很纳闷,夫君明明正在教自己读书,最近她识得字多了一些,夫君就派人多找了些书给她认字,她今个儿随手翻了一本,似乎是一本什么杂记,她太多字都看不懂,就指着一开始“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水乳交融”的字样问夫君是什么意思。

阿梅只记得夫君沉默了一会儿,眸色中带有古怪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便将自己扑倒在了车中。。

阿梅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再笨也能想到这些字是关于夫妻间如何亲密的描写了,只是想到车厢外有车夫,还有好多跟着的人,阿梅脸皮薄,当即又羞又急,可是阿梅到底娇弱,怎么也推不动夫君。

“既然阿梅这么好学,咱家可要好好教教你了。”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逗弄,可是少女带有清香的嫩滑肌肤实在是令安生忍不住的再三亲吻流连,一下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直到娇娇软软带有颤意的嗓音传来。

“不要……夫君……还在车里呢,外头有人,阿梅害怕。”

安生这才止了动作,欲求不满的眸色一沉。

“有咱家在,怕什么?”他坐起身将阿梅牢牢的抱进怀里,然后低头轻轻细吻阿梅的脸颊,安抚怀里女人的怯意。

阿梅嘟起小嘴,埋怨的看向安生:“刚刚羞死了,外头这么多人,若让人听到了怎么办。”

安生知道阿梅是害羞,却故意道:“听到又如何,怎么,你是咱家的媳妇儿,还不让咱家碰了?”

阿梅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小声道:“没有不让夫君碰,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能在马车上啊。”

安生盯着阿梅,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接着问:“那能在哪里?”

阿梅羞的将头埋进安生的怀里,好一会儿,细软的声音才低低传来:“就,就是,晚上,只有我和夫君的地方。”

只见安生嘴角的弧度毫不掩饰的扬起。

这时,原本一直走动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外一官差道:

“禀告安公公,目前队伍已经到达闽江府辖地,请安公公示下!”

安生将怀中阿梅的衣裳细细整理好,然后将车帘掀开,目光落在不远处闽江地界的界碑之上:“传咱家口谕,走官道,去住驿站。”

“是!”

待这官差一走,阿梅好奇的问出声:“夫君,我们为什么要去住驿站,夫君不是要去调查闽江府嘛?我们直接进城不行么?”

安生捏着阿梅软糯的小手,耐心的用阿梅能听懂的词汇解释:“傻丫头,你记着,这无论是官是商还是民,只要跟钱和权扯上关系,那事多的呦,咱家都不屑去查,查案子是那姓崔的青天大老爷的事,和咱家这个太监可没关系,至于咱家要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况且,阿梅不是说要在晚上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才让咱家碰么,自然是驿站近些,咱家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等不及了?是阿梅脑子里想的那种事么?

阿梅被安生这虎狼之言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君,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安生盯着阿梅笑了一声:“咱家怎么不一样了?”

阿梅很诚实:“从前在家里,夫君夜里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吃阿梅,还,还摸阿梅。”


“嗯,咱家知道。”安贵点点头,接着道。

“门口还有马车等着呢,你也别耽搁太久,快回去吧。”如今正是宫里缺人的时候,安贵催着安生回宫。

安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老老实实抿着嘴站在原地眼巴巴瞅着自己的阿梅,心里没由的一热,然后他斜了阿梅一眼,哼了一声:“地上有钉子,不会动了?”

阿梅眨眨眼,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还是安贵对着阿梅指了指安生:“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送送你夫君。”

阿梅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跟了过去。

安生走在前面,阿梅低头小步的走在后头,踏过院子,安生停下脚步,后头的阿梅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头一下子撞到了安生的背上。

“啊!”阿梅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看着安生。

安生看着阿梅怯怯的神色,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躲着咱家了?咱家看你是根本不想咱家回来,咱家一辈子不回府你就自在了。”

阿梅摇了摇头,撇了撇嘴,委委屈屈的开口:“阿梅没有,阿梅想夫君,阿梅盼着夫君回家。”

阿梅这话说的安生心中一滞,不知为何多了一丝难言的欣喜,不过他面上不显,依旧冷着脸:“哦?说说你是怎么想咱家的?”

阿梅眨眨眼,老老实实的回答:“夫君不在的这些天,阿梅晚上都睡不好。”

的确是这样,自从和安生一床,阿梅每天都睡得很好,安生一走,阿梅睡不好不说,前几天还蹬了被子冻着了。

可这话落到安生耳中,安生想起自成亲后阿梅整夜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睡姿,眉头一挑,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行了,以后这些话除了咱家谁也不许说,就连干爹也不能说。”

阿梅重重点头:“嗯,阿梅听夫君的。”

然后安生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圆鼓鼓的荷包扔到阿梅怀里。

阿梅手忙脚乱的接着,不明所以的望着安生:“夫君,这是什么?”

安生不耐烦道:“是什么自己不会看?”

阿梅连忙打开,然后瞪大眼睛:“这,这么多银子!”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安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阿梅一眼:“平日出去看中什么想买什么就买,给自己多做几身衣裳,若是不够了,就去跟干爹要,要么就等咱家下次回家再给你拿钱。”

阿梅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她摇了摇头:“夫君,这么多阿梅也花不完啊,阿梅还是交给干爹保管吧?”

安生盯着阿梅看了好一会儿,又气又笑:“这点银子还不够贵人们随手的赏赐多,咱家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是咱家的人,出去代表咱家的脸面,日后再这么畏手畏脚小气吧啦的你就给咱家待在府里别出去了!至于干爹,他那不缺这星点半点。”

阿梅这才将银子小心的收了起来,心里吃了蜜一般的甜,脸上也笑了起来。

“谢谢夫君。”

安生看着阿梅的笑脸,心里也舒展不少,一高兴,将腰间的一个令牌解下来给了阿梅。

“这是咱家的私人令牌,若是家里有什么紧要的事,就拿着去宫门口找人,自然会有人通知咱家。”

阿梅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令牌,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雀跃起来。

“那阿梅没事可以去看夫君嘛?”

“呵,你以为皇宫是谁都…”望着阿梅期翼的眼神,到嘴的嘲讽到底是没说完,安生低咳了一声:“你若真想见咱家,每月初二是皇宫的探亲日,若咱家忙起来时间长了没回来,你就去递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