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裴清砚楚惜宁的小说也曾爱你入骨
裴清砚楚惜宁的小说也曾爱你入骨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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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清砚楚惜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裴清砚楚惜宁的小说也曾爱你入骨》,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楚惜宁吃着佣人送来的早餐。她醒来的时候,裴清砚和林念娇都不在家,难得的清净。床头有裴清砚的留言,说是公司有事,急着去处理了。他们大概是庆祝林念娇怀孕去了吧。刚吃完饭,楚惜宁就收到了林念娇的消息。“我跟清砚说肚子不舒服,问了大师,说是你那个孽种冲撞了我。”“要想我的孩子平安,就得把那个孽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呢。”紧接着,是一个小视频。画面里,裴清砚和林念娇站在墓地,旁边的人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楚惜宁眼前阵阵发黑,目眦欲裂,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转身就往外冲。车在墓园门口停下,她推开车门,踉跄着往里冲。雨后的道路湿滑,义肢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险些摔倒。快到孩子的坟墓时,脚下一个趔趄,她重重摔在地上。因为剧烈的冲击,右腿的义肢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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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楚惜宁吃着佣人送来的早餐。

她醒来的时候,裴清砚和林念娇都不在家,难得的清净。

床头有裴清砚的留言,说是公司有事,急着去处理了。

他们大概是庆祝林念娇怀孕去了吧。

刚吃完饭,楚惜宁就收到了林念娇的消息。

“我跟清砚说肚子不舒服,问了大师,说是你那个孽种冲撞了我。”

“要想我的孩子平安,就得把那个孽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呢。”

紧接着,是一个小视频。

画面里,裴清砚和林念娇站在墓地,旁边的人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

楚惜宁眼前阵阵发黑,目眦欲裂,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转身就往外冲。

车在墓园门口停下,她推开车门,踉跄着往里冲。

雨后的道路湿 滑,义肢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险些摔倒。

快到孩子的坟墓时,脚下一个趔趄,她重重摔在地上。

因为剧烈的冲击,右腿的义肢脱落而出。

截断的残肢暴露出来,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汩汩地渗了出来。

她挣扎着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了让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孩子的坟,已经被彻底挖开。

那个小小的骨灰盒,此刻正在林念娇的手里!

“啊——!”

楚惜宁张大了嘴,无声的、撕心裂肺的痛喊在胸腔里炸开。

裴清砚似乎有所感应,猛地转过头。

看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断腿淌血的楚惜宁,他脸色瞬间煞白。

“宁宁?!”

他惊慌失措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你怎么会来这里?”

楚惜宁猩红着眼,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裴清砚被打懵了,怔怔地看着她。

她愤怒地颤抖着,嘴唇翕动,无声地嘶吼:

“把宝宝......还给我!”

裴清砚如梦初醒,立刻扭头冲着不远处的林念娇厉声喊道:“把骨灰盒拿过来!”

林念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将骨灰盒递向楚惜宁。

就在楚惜宁颤抖着手,即将碰到的那一刹那,林念娇故意脚下一滑,向一边倒去。

“啊呀!”

骨灰盒脱手而出。

擦过楚惜宁的指尖,“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色的骨灰洒落出来,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剩下。

楚惜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空荡荡的地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医院。

裴清砚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睛布满血丝,神情恐慌。

“宁宁,你终于醒了?别吓我,求你了......”

楚惜宁木然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裴清砚见她这样,急忙开始解释。

“宁宁,你听我说,你最近总是睡不好,我很担心你。”

“我偷偷去问了大师,大师说......说你太牵挂孩子了,这样他走不了,无法往生。”

“大师说,孩子的骨灰不能留......我怕你不同意,怕你伤心,所以才......”

楚惜宁在心里冷笑,谎言编得真快。

也罢。

看来,他们之间注定与孩子无缘。

这个孩子也好,刚刚失去的孩子也罢。

都不屑做他裴清砚的孩子。

她没有提骨灰的事,转过头,冰冷地看着裴清砚,无声地问。

“林念娇,为什么会在那里?”

裴清砚眼神闪躲,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她是去帮助理送一份合同的,正好送到墓地那边赶上了。”

多么拙劣的谎言。

楚惜宁别过头,不再看他,神情冷得像冰。

裴清砚看着她漠然的侧脸,只当她还在为孩子骨灰没了而难过。

他放柔了声音,带着讨好。

“再过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到时候,我为你好好庆祝,我们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楚惜宁闭上眼。

还有两天,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和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永不相见。




裴清砚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抚楚惜宁。

手机不断地响了起来。

垂着眼眸的楚惜宁,平静地打了个手语:“去吧。”

裴清砚看着她淡漠的侧脸,心里莫名窜上一股恐慌,感觉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悄然流逝。

可林念娇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来,他还是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公司有急事的理由离开了。

这一次,楚惜宁只觉得裴清砚离开让她心情舒畅了很多,她真的一秒都不想与那个男人待在一起。

不久后,她惯例地收到了林念娇的视频信息。

视频中,裴清砚正趴在林念娇身上疯狂耕耘着。

他摸着林念娇平坦的小腹,低喘着。

“乖宝......爸爸进来看看你......”

林念娇发出娇媚入骨的呻 吟,迎合着他的动作。

楚惜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交缠的肉体,随后将视频保存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会如之前一样心痛如绞。

奇怪的是,她除了觉得画面恶心,只剩下麻木。

就连眼泪,也再流不出来。

她明白了,这段让她付出一切的感情,终于彻底死了。

距离她计划离开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天。

她离开了医院,回到别墅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自己的痕迹。

所有裴清砚送的昂贵珠宝首饰,她悄无声息地全部变卖。

剩下的,所有带着她印记的东西,衣服、摆件、所有她的照片,包括和裴清砚的婚纱照,都叫人打包,送去了裴清砚亲自设计的“宁忆馆”。

裴清砚回来看到变得有些空荡的房间,慌张地抓住她的手。

“宁宁,你东西呢?”

楚惜宁平静地抽回手,唇语:

“那不是我们的回忆馆吗?所有和我们有关的东西,当然要放在那里才对。”

她的神情太过坦然,理由也合情合理。

裴清砚虽然心里那股不安愈发强烈,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勉强笑了笑:“你说得对,是该好好珍藏。”

终于到了她离开的这天。

楚惜宁起了个大早,独自去了户籍中心。

看着工作人员在她的户籍信息上,盖下了那个鲜红的“注销”印章。

从此,世上再无楚惜宁。

之后她去了裴清砚为她打造的庄园。

找到庄园的负责人,要求将酒窖里所有的酒,全部搬运到“宁忆馆”里。

说今晚要和裴清砚在那里品酒,回忆过去。

接着,她又在手机上打字:

“明天是我生日,今天给大家放一天假,明早再回来上班。”

看着负责人有些迟疑。

她又补充:“今晚我和裴总有个约会,不想有其他人在。”

负责人想起裴清砚之前交待过,这座庄园是为楚惜宁而建,她拥有一切决定权。

他不再犹豫,立刻点头同意,将酒全部搬到宁忆馆后,安排所有员工提前下班离开。

偌大的庄园,只剩下楚惜宁一个人。

她独自走在精心修葺的花园里,花香四溢。

据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倾注了裴清砚对她的爱意。

她拿出手机,给裴清砚发去信息。

“今晚零点一过就是我生日了,我们在‘宁忆馆’约会好吗?一起回忆我们走过的这六年。我有给你准备了惊喜。”

裴清砚的信息几乎是秒回:“宁宁,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呀?我好期待!”

看着屏幕,楚惜宁神情冷淡。

“你到时就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发过去一句:“裴清砚,你爱我吗?”

裴清砚的信息迅速回了过来:

“当然,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宁宁,没有你,我会疯,会活不下去的。晚上我一定准时到,爱你。”

楚惜宁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回了一个字。

“好。”

晚上十点半。

楚惜宁关掉了庄园内所有的监控和警报系统。

之后她走进富丽堂皇的‘宁忆馆’。

里面全是与她有关的物品,婚纱,他们一起滑雪用过的雪橇,一起从海底带回来的珊瑚,还有一箱箱上万支她用过的针剂......

墙上挂满了裴清砚每日记录关于她瞬间的照片,还有一比一还原他们相遇的场景,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宣布婚礼誓言的礼堂......

看着满满的回忆,她拿起几瓶烈酒,狠狠砸在地上。

随后摘下无名指上那枚价值连城的婚戒,随手扔在了破碎的酒瓶上。

她最后环顾了一眼四周,拿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扔进那片酒液中。

火焰“轰”的一下蹿起,缠上更多的酒瓶。

楚惜宁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离开了逐渐火光冲天的地方。

出了庄园,她上了一辆一直停在附近的车。

车子启动,直奔机场而去。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午夜十二点。

等裴清砚赶来赴约时,迎接他的,将是烧毁一切的火海。

所有与她有关的过去,都将在这场大火中,付之一炬,化为灰烬。

裴清砚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她会疯,会活不下去吗?

那她就用一场精心设计的假死,来成全他的深情。

她倒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去死。

不过,他以后是死是活,是疯是癫,都与她无关了。

从今往后,她与她,永不再见!




楚惜宁僵在那里。

林念娇怀孕了?

她伸手去拿身侧的手机,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拿起来。

关掉手机录音后,胸口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喉咙一阵腥甜,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没多久,楚惜宁还没有从刚刚的悲愤中走出来,再次收到了林念娇发来的视频。

她颤抖着指尖点开。

视频中裴清砚正将林念娇按在身下疯狂索取。

他嘶哑着嗓子,让她叫大声点。

而他们身侧,摆放着的赫然是他们死去的孩子骨灰盒。

楚惜宁死死瞪大眼睛,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楚惜宁猛地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呕起来,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裴清砚,你怎么可以?!

那可是因为他,才无辜枉死的孩子!

他怎么敢在孩子的骨灰前,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

更何况,她还刚刚因为他失去一个孩子。

血还未干,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她?!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生理性的反胃,她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外传来裴清砚焦急的声音。

“宁宁?宁宁!你去哪儿了?”

刚回来的裴清砚发现床上没人,瞬间慌了。

“宁宁?宁宁......”

他冲到护士站,声音都在抖,“看到我太太了吗?”

护士摇头说没看见。

他像是疯了一样,在医院里到处找她。

再次回到病房,看到已经回到病床上的楚惜宁,裴清砚猛地冲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

“宁宁,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不见了......宁宁,你千万别离开我,求你......”

楚惜宁在他怀里,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缓缓抬手。

“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裴清砚身体明显一僵,随后掩饰般地收紧手臂,把脸埋在她颈窝。

“你知道的,我看不到你就会发疯。”

是吗?

那她,等着他发疯。

......

翌日,天空飘起了细雨。

裴清砚撑着黑伞,小心地护着楚惜宁,送他们的孩子最后一程。

楚惜宁的心像被泡在冰冷的雨水里,又涩又痛。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而腹中刚刚失去的是她最后一个孩子。

她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滚落。

现在,她后悔了。

后悔冲进那场大火救他。

如果裴清砚死在那场大火,她虽然会痛,但至少,他留在她记忆里的,还是那个深爱着她的模样,纯粹而热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披着深情的外衣,内里却早已腐烂不堪,让她觉得肮脏又恶心。

她也不会为了再要孩子,经历打上万支针的痛苦。

更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陪着她。

裴清砚察觉到她的悲伤,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宁宁,别难过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难过。”

从墓地回来,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

裴清砚担心她淋了雨受凉。

回到别墅,他立刻去熬了姜糖水,哄着她喝下。

又拿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为她右腿断端换药,生怕弄疼她。

伤口不能沾水,他就打来温热的水,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哪里也没去,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晚上,林念娇敲门进来。

“裴总,我们今天还没有做心理治疗呢?”

裴清砚看着楚惜宁,眼中带着愧疚与自责。

“今天不做了,我要陪着宁宁。”

林念娇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这样啊,我今天还特意准备了新的治疗方案呢。”

裴清砚握着楚惜宁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

林念娇轻笑,离开前挑衅地看向楚惜宁。

“夫人,祝你......好梦。”

楚惜宁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裴清砚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宁宁,我会一直陪着你。”

深夜,楚惜宁被噩梦惊醒。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床铺发出的“吱呀”声。

楚惜宁翻了个身,没有像以往那样彻夜难眠,很快再次入睡。




从医院出来,裴清砚一路小心呵护着楚惜宁回到家。

打开卧室门,卧室里的人转身看向他们。

“这么快就回来了?夫人看看,裴总给你准备的新床怎么样?”

林念娇是裴清砚名义上,帮他治疗勃 起功能障碍的住家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他众多出轨对象之一。

半年前,以方便心理治疗,住了进来。

林念娇指着卧室内新换的大床。

“裴总见你最近总是睡不好,特意花了一千万为你定制了一张更舒适的床。”

她顿了顿,笑容意味深长。

“裴总天天变着法地送你礼物,还真是爱夫人呢。”

楚惜宁走过去,指尖顺着床沿缝隙滑过,突然在缝隙中发现一样异物。

她的瞳孔猛缩,在缝隙中捏出了一条性感的丁 字裤。

这就是爱她?

一边心疼她睡不好,为她一掷千金换张好床。

一边,又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新床上翻云覆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

裴清砚看到她手里的内裤,眼神闪过慌乱,又转瞬即逝。

“应该是搬运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小心掉的吧,回头我说说他们,做事也太不仔细了。”

拙劣的谎言说得多么熟练,仿佛各种谎言早已经说过千百遍。

楚惜宁看着他,只觉得剜心蚀骨地痛着。

胃里一阵翻涌,她跑到卫生间用力搓洗着刚刚碰过内裤的手。

裴清砚跟着她去了卫生间,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洗过的手。

“都是我不好,没有让人好好检查,床我立刻就叫人搬走。”

之后他推了所有的工作,一直陪着她。

为了让胃口不太好的楚惜宁多吃一些,他让人送来了几百种精致的水果糕点小吃。

直到晚上将楚惜宁哄着入睡。

楚惜宁又陷入了刚得知裴清砚背叛自己的梦魇中。

一个月前,林念娇“不小心”将裴清砚的治疗资料文件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文件里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小视频。

每一个视频里都有裴清砚,只是他身下的女人不停变换。

裴清砚和她们疯狂地纠缠,一遍遍抚摸着她们光洁滑腻的大腿,喘 息着,命令她们叫得大声一点。

更让她如坠冰窖的是,每个视频都标注着日期。

而最早的那个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她刚刚出院后不久。

就是裴清砚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他因为大火“不行了”的那段时间。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背着她,和不同的女人疯狂做恨。

梦中,裴清砚与几个女人交缠在一起。

转头厌恶地对她说:“看到了吧?你又瘸又哑,这么恶心,谁会喜欢?”

楚惜宁被猛地惊醒,接着又是一阵恶心反胃。

她起身,想下楼找点梅子压一压恶心感。

刚下楼,她就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

一楼为林念娇准备的心理治疗室的门半开着。

裴清砚和林念娇赤露地纠缠在一起。

“清砚......我的腿好看吗?”

“嗯......就喜欢摸你这白嫩的腿......”

裴清砚喘 息着,摸上林念娇的大腿。

“还有你的叫声......真浪......叫得再大点声......”

林念娇拔高了音调,叫得更加卖力。

她一边方浪地叫着,一边带着哭腔撒娇:

“今天那条内裤真不是我放的......还不是你那天要试试那床做起来怎么样......结果你太疯狂给弄丢了,我正想去找呢......”

裴清砚粗重地喘 息着,很卖力。

“最好不是你,记住你的身份,若是敢让宁宁知道我的事......我会弄死你的。”

林念娇的声音断断续续,娇 喘着。

“人家知道了......你真的......就那么爱楚惜宁吗?”

裴清砚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

“是,我只爱宁宁......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他喘 息加重,“要不是你这声音......和宁宁以前有几分像......你以为你冒充心理师的身份就能住进来?”

林念娇更加放 浪地叫着。

“那我就多叫给你听......我好舒服......快要爽死了......”

裴清砚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对......就这样叫......”

......

接着便是更疯狂的肉体撞击声和床铺的吱呀声。

楚惜宁死死攥着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密密麻麻地疼着。

当初,她怕自己被嫌弃,明明已经主动选择要离开。

可是他裴清砚没同意啊!

既然是他选择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裴太太。

那为什么,又要嫌她哑?嫌她瘸?

甚至为了不碰她,不惜撒谎自己不行,转头却和别的女人疯狂做恨!

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这样羞辱她,背叛她?

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吗?

好啊。

那她就等着看,七天后,他到底怎么活不下去的!




火灾后他患上了勃 起功能障碍。

为了能和他有一个孩子,她三年间,打了一万三千针,试管婴儿终于成功了。

站在病房外,楚惜宁听见里面传出粗重的喘 息,以及毫不遮掩的男女肉体撞击声。

透过门缝,那个告诉她有勃 起功能障碍的裴清砚,正把一个护士按在病床上疯狂驰骋。

他那张向来冷峻禁 欲的脸上,此刻全是放纵的情 欲。

“裴,裴总......你好厉害......啊......”

“叫得真够浪!”他一手掐着护士的腰,一手抚上护士光滑的腿,“就喜欢听你叫!”

裴清砚身下用力,护士的呻 吟更加拔高。

门外的楚惜宁浑身冰冷,指甲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

平复心绪后,她转过头不再看,一步步挪向妇产科。

路过候诊区,电视上播放着,裴氏集团总裁裴清砚为她而建的梦幻庄园已经全面竣工。

耗时三年,斥资上亿,占地上万顷。

八天后,她生日那天,将对外开放一日。

候诊的人都在议论。

“裴总还真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

“听说庄园内还有裴总亲自设计的‘宁忆馆’,里面的物品全部与裴太太有关,说是方便以后老了和爱妻一起回忆。”

“真羡慕楚惜宁,又哑又瘸的,也不知道裴总到底喜欢她什么?”

“嘘!小声点!三年前有人当中笑了裴太太一句瘸子,那人全家一夜破产,听说人现在还在非洲挖矿呢!”

“还有去年那个当红女星,仗着漂亮想上位,宴会上嘲笑楚惜宁是哑巴。”

“结果呢?第二天头条全是她的艳 照,直接封杀,彻底凉了!”

......

楚惜宁听着,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宠妻狂魔?

爱她入骨?

所有人都羡慕她,虽然是残疾,却被裴清砚捧在手心,放在心尖。

就连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

六年前,裴清砚与还是主持人的她彼此一见钟情。

他不顾她是毫无背景的孤儿,为她举办了轰动全球的婚礼。

四年前,裴清砚意外困在火海。

怀孕九个月的她,疯了一样冲进去。

用唯一湿透的衣服裹住昏迷的裴清砚,拼死把他拖了出来。

她自己,却全身90%烧伤。

裴清砚醒来后,跪在ICU外哭得撕心裂肺,找来了全世界最好的专家,硬生生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烧伤的痕迹渐渐淡去。

可孩子没了,她以后也极难怀孕。

浓烟毁了她的声带和喉咙,她成了哑巴。

右腿严重烧伤,只能截肢。

当知道自己变成了又瘸又哑,再难生育的废人,她绝望地提出离婚。

他却紧紧抱着她,哭着求她别不要他。

“宁宁,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是不要我,我这条命就不要了!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便点头同意,不离开他。

出院后的那晚,他抱着她,细密的吻落下。

但在关键的时候,他停下了,尝试几次都不行。

几天后,他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大火损伤了他的功能,他不行了。

他抱着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宁宁,对不起,我会努力治病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心疼地抱着他,轻轻安抚着。

手机打字告诉他没关系,她爱的是他这个人。

为了再有一个孩子,她决定做试管婴儿。

因为再难怀孕,三年来她坚持打了一万三千针。

他保留了她用过的所有针剂,到现在已经装满了一百箱。

可就是这个口口声声爱她、没她活不下去,在她面前说“不行”的男人。

却背着她出轨上百次,和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地方,疯狂做恨。

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那样爱她的裴清砚怎么可能背叛她?

可在一次次的事实面前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他确实背叛了她。

这让她痛苦绝望到想死。

在彻底接受这个现实后,她决定,永远地离开他。

楚惜宁麻木地回到了妇产科。

没多久,裴清砚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插上吸管放到她手里,一如既往的深情。

“宁宁,累不累?”

他蹲下身先温柔摸了摸她还没有显怀的小腹,然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敷在她右腿与义肢连接的地方,帮她缓解穿戴义肢的不适。

要不是他脖颈上刺眼的吻痕和身上还没散尽的情 欲味道。

楚惜宁几乎要以为,刚才病房里那个与护士疯狂的男人,根本不是裴清砚。

旁边帮她做产检的小护士满眼羡慕。

“裴太太,您真有福气。”

“您怀孕这两个月,裴先生每次都亲自陪你来产检,还细心又体贴。”

楚惜宁扯了扯嘴角,满心苦涩。

福气?

就连她做产检的这点时间,他都要抽空去跟别的女人上床。

这样的福气,她宁可不要。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户籍处发来的信息。

“楚惜宁女士,您的身份注销申请已初步通过审核,请于七日后携带本人身份证及相关证明材料,前往户籍中心办理最终注销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