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容君珩阮芷写的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
容君珩阮芷写的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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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甜姐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君珩阮芷写的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自己不心虚,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人会乱想。可在容澈和谢东东的注视下,男人大掌在她腰间停留时间未免太长。就在她耳根滚烫,咬牙准备挣开他禁锢时,男人手指动了动,行云流水般自然地从她腰上滑走。容君珩凌厉幽眸扫过容澈和谢东东,偏头沉声:“云海,我把人带走,场子你处理干净。”多年老友,慕容云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保证在场所有目睹容澈行凶的人都乖乖闭上嘴,并清除所有人手机里的照片视频。当然,还有那个差点被嘎了,吓瘫在地上的苦主也要处理掉。工程量挺大,但他好歹也是

章节试读


只要自己不心虚,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人会乱想。

可在容澈和谢东东的注视下,男人大掌在她腰间停留时间未免太长。

就在她耳根滚烫,咬牙准备挣开他禁锢时,男人手指动了动,行云流水般自然地从她腰上滑走。

容君珩凌厉幽眸扫过容澈和谢东东,偏头沉声:

“云海,我把人带走,场子你处理干净。”

多年老友,慕容云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保证在场所有目睹容澈行凶的人都乖乖闭上嘴,并清除所有人手机里的照片视频。

当然,还有那个差点被嘎了,吓瘫在地上的苦主也要处理掉。

工程量挺大,但他好歹也是

容家老宅。

容澈刚送老太太上楼午休,手机就响起信息提示音。

见到号码,他眼底掠过嫌恶。

犹豫一瞬,还是点了进去。

可下一秒面色骤冷,凌厉眸子死死盯着对方发来的照片。

两个面色红润,笑靥如花的女人头靠头,一起看向手机镜头。

入镜的背景明显是在春苑路那套公寓的餐厅,餐桌上还有两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

昨晚他才用那杯子喝过酒。

后面几张也都是两个女人微醺状态下的亲密自拍,一看就是感情很好的闺蜜。

怎么样,我跟你女朋友谁更好看?

喔,对了,你昨晚脱在沙发上的内裤被她看到了,还好我反应快,没让她发现那是你的。

他脸上寒霜密布,眼底淬了冰,手机被他握得咯咯作响。

这女人……

是在找死!

手机响起男人专属铃声,夏珊勾唇,等了十几秒才接通:

“你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是不是?谁让你把阮阮带过去的,你他妈的想恶心谁?”

男人压低的嗓音带着咬牙切齿愤怒和阴冷。

“别误会啊。”

夏珊挑起一缕头发缠在指尖:

“是你女朋友说想来帮我庆祝搬家的,我们是好姐妹,总不能拦着她不让来吧。”

“你别紧张,她什么都没发现呢。”

“不过就是看到你昨晚在我身上折腾出来的印子,还有……你的内裤而已。”

容澈站在庭院走廊上,听着女人娇笑着拉长尾音,笑声颤颤,握住木质栏杆的手,青筋暴起。

心底则懊恼不已,昨晚就不应该鬼迷心窍接这女人电话。

只要一想到阮阮什么都不知道,跟这女人开心合照的模样,一股强烈愧疚感在心头翻涌撕扯着他。

“昨晚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过去,我警告你,你要敢在阮阮面前乱说一个字,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从榕城永远消失。”

男人狠戾话音落下,电话倏地挂断。

夏珊缠头发的手指顿住,美艳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眼含嘲讽与一丝疯狂。

享受完了就想甩掉她?

可以啊,鱼死网破呗。

她得不到,他跟阮芷也别想好过。

*

三楼阳台。

阿星抱臂侧身倚在栏杆上,看着容澈阴沉着脸匆匆穿过庭院,开车离开。

“容生,你真不打算管管?”

他目光转向躺椅上吹着冷风,悠闲喝茶的容君珩,好奇问。

“怎么管?你教教我。”

容君珩掀起眼皮扫他一眼,搁下茶杯,揉了揉太阳穴。

这才刚吹了会儿风,他竟有些头疼了。

年轻那会儿,在北方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里一站就两天两夜,依然精神抖擞。

啧啧,看来是真年纪大了。

“……”

这倒把阿星问倒了。

容澈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总不能叫老板把他阉了吧。

想到那画面,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夹紧腿,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都疼了。

“连个女人都摆不平的话,你觉得他还适合继承容家,做家主吗?”

容君珩手撑住扶手起身,深邃淡漠眉眼直视阿星。

阿星神色变得正经,他知道容生是真的在问自己,并不是否定式的反问句。

他毫不犹豫道:“在我眼里,除了容生,谁都不配。”

容君珩微挑眉,刚想骂他又拍马屁,哪知他又说:

“但您不是生不了嘛,澈少爷是您唯一的儿子,他再不合您心意,您也得把他扶起来啊。”

阿星皱眉忧心忡忡:

“港城那边将来好歹还有明珠小姐,可容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总不能让三姑和姑爷再给您生个弟弟吧?”

“滚蛋!”

容君珩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差点要被气死。

他是生不了,可他爸妈都六十了,还生?

被容君珩狠狠瞪了一眼,阿星蹭了下鼻尖讪笑:

“Sorry啊容生,你懂我的,我就是心直口快。”

“口快就把嘴缝上,多做事,这两天盯紧点。”

容君珩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室内。

阿星看着他背影,摸着下巴状似沉思。

自己怎么觉得,这容生对妹妹仔的关心还多过他亲生儿子?

啧,果然枭雄难过美人关,就连容生也不例外。

*

阮芷从夏珊公寓喝了酒回来,倒头就睡。

晕晕乎乎的,她做了个梦。

又梦回十二岁那年的阴暗潮湿山洞。

她蜷缩在地上冷热交替,脚疼,全身都疼。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以为要去见已世的父母时,被人拍醒。

昏暗中,少年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格外显眼。

她见过他。

叔叔说,他是容家太子爷,榕城最有权势的家族唯一继承人。

她见过他冷着脸把围在他身边的那群人赶走的冷酷模样,他眼睛里带着天生的高傲。

此刻却皱着眉,不顾她满身污泥,硬是把她背起身,一步步挪出狭窄山洞。

趴在他单薄却异常温暖的背上,意识不清也能感觉到他的吃力,她让他放下自己,他不肯,咬牙坚持把她背了出去,一路上还紧张地叫她千万别睡着。

重见光明的那一刻,她才终于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跟谁说话,像是说救她的经过。

那道明显成熟许多的低沉男声夸了他一句:

“嗯,你做的很好。”

梦醒,她脑子还有些恍惚。

很奇怪,她完全记不得有这段记忆。

这次的梦里,却如此清晰地出现了。

最后那道男声,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容澈的父亲。

那年夏天……自己有见过他吗?

*

那天之后,她的生活似乎又恢复平静。

容澈没打电话,只是每天都会给她微信,发他日常动态,说最近天越来越冷,让她注意保暖,写稿别熬夜,注意休息。

那模样就仿佛每天都陪她身边,满满的存在感。

直到周二那天晚上,他弹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几天没见,他俊逸眉眼间添了些许憔悴,就连胡须也似几天没刮过,那张脸完全褪去了青涩感,成熟不少。

“阮阮,还记得我们明天要约会吗?”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像是生怕听到阮芷说忘了。

阮芷胸口泛起酸涩,点头:“当然没忘,这么重要的日子。”

“那我明早来接你?我安排好了一整天的时间。”

看着视频里笑弯了眼的温柔男人,阮芷犹豫一瞬,道:

“好,我把现在住的地址发给你。”

“……”

容澈唇角的笑渐渐敛起。

周三早上九点半,阮芷一下楼就感觉一股寒风扑面,裹着厚厚羽绒服都觉得刺骨寒气直往身体里钻。

容澈倚在黑色大G车旁,听到动静抬头,见她缩着脖子跑过来,忙取下围巾,兜头就给她脖子围了好几圈。

“你要搬出来也该找个环境好的小区,这里又旧又破,估计连暖气都没有,住的人又复杂,你怎么住?不行,你现在就搬出来,我给你换房子,或者先去我那……”

阮芷听他不满地碎碎念,五味杂陈,伸手扒拉开遮住口鼻的围巾,朝他弯起眉眼:

“人家都住得好好的,也有暖气,我怎么不能住了,我都住一段时间了,挺好的,你就别担心了,我又不是一个人住,宋染学姐跟我一起。”

宋染两个字,让容澈眉头皱得更紧。

可看着全身上下只露出张白皙小脸在外头的女孩,就说话的功夫,鼻子都冻红了。

“上车再说。”

他把薄怒压下去,揽过她肩头,拉开副驾车门。

车一直没熄火,暖气萦绕,阮芷舒了口气,解了围巾,又撸起袖子,拉开羽绒服拉链。

容澈眼神宠溺地看着她,刚想给她系安全带,目光不经意间瞥过她左手细腕,脸色骤变。

“手链很漂亮,什么时候买的?”

阮芷愣了下,手被他握起,仔细端详。

她轻声应着:“珊珊跟她男朋友去京市出差,买来送我的,我跟她一人一条。”

话音落下,她只觉手腕被捏得有些疼,诧异抬眸。

容澈微垂的眉眼阴沉沉的,气压极低,似在压抑着什么。

她怔忡唤了声

“什么都别问,先给我安排做男科检查。”

闻言,慕容云海神色一敛:“你怀疑当年在意大利的诊断有误?”

“不然怎么解释我能让她怀孕?”

容君珩眸色暗沉,与他对视,“还是在戴了套的情况下。”

慕容云海咬着烟没动:“……”

他确定不是在跟自己炫耀?

“会不会是人小姑娘体质特殊啊,不然怎么别的女人没怀,就她怀了?”

慕容云海替他分析,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容君珩幽眸瞥他:

“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认为我跟你一样是个很随便的男人?”

当年那场意外让他坐了两年轮椅,像个废人般生活了两年。

虽没影响男性功能,却丧失生育能力。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现实。

重新站起来后,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又旺盛,自然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他对找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

便将精力都放在整顿霍家暗脉上。

越惊险刺激的地方,他越带着人往里冲,为霍家军火版图抢下一个又一个市场,将所有想弄死他的人都踩在脚下,狠狠碾碎。

对他来说,打造自己的事业王国可比找女人刺激得多。

慕容云海不知他心思,夹着烟刚往嘴里送,手一抖,被气笑了。

“对,你不随便。”

他站起身,一手插腰,一手夹烟朝容君珩点了点:

“你他妈都跟你儿子女朋友搞一起,还让人怀孕了,还不随便?!”

话音刚落,就见一根猩红烟蒂猛地朝他面门弹了过来。

“我草!”

他惊呼闪躲,烟蒂擦过他耳侧头发。

“嘴干净点。”

容君珩冷着脸起身,狭锐眼眸睨着他:

“她跟小澈早分手了,现在是我女人,很快就是我太太,我孩子的妈。”

“你要娶她?”

慕容云海微怔后,正色道:“你让她跟小澈怎么相处?你的家族又怎么看她?”

跟了儿子又跟老子?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但发生在容君珩身上,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她是我容君珩的太太,只需要对我负责,不需要看其他任何人的脸色,包括我父母。”

容君珩一字一句都是淡淡的,却透着睥睨众生,不容任何人挑衅的强烈压迫感。

“……”

慕容云海内心震动,一个小丫头竟让老友这般维护。

静默片刻。

“行了,知道你什么态度了。”

他叹了口气:“你明天有空就过来吧,做个全面检查。”

“嗯,谢了。”

容君珩拍拍他肩膀,“孩子的事记得保密。”

暂时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

瞪着他走向门口的背影,慕容云海重重哼了声。

*

从彩超室出来到医生办公室这段路,阮芷的脚步都是恍惚的。

神色也由最初的惊愕到淡定,再到掩不住的激动。

容君珩在办公室门口看到她时,便是她手上攥紧张纸,白净小脸上一会露出忐忑,一会又兴奋的模样。

“检查做完了?”

走上前,自然而然抽走她手上的报告,低眸看去。

阮芷回神,看向他认真专注的侧脸,睁大眼等着他反应。

“容君珩,看清楚了吗?”

等了数秒,男人没反应,她等不及凑近他,踮脚跟他一起看。

下一秒,却被男人紧紧搂进怀里。

她心跳漏了一拍。

“软软,谢谢你。”

容君珩以为自己这辈子能有孩子,已经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了,哪想到竟然还一下来了双胎。

再一想到她这副娇小身躯要给自己孕育两个孩子,他心口就隐隐泛起一丝疼痛感。

阮芷只觉搂着她的两条手臂微微颤了下,伸手在他宽阔后背轻轻拍了拍。


容老太太神情一松,语重心长劝:“君珩,你也该对小澈上心了。”

“他不是交了个女朋友吗?我见过一次,家世是差了点,但胜在人懂事乖巧,娶回来做贤妻良母也不错,最主要是,我看他很喜欢。”

容老太太回想着阮芷的模样,沉吟,

“不如早点让他们结婚好了,有了家庭责任感,或许小澈能更稳重点。”

她话音一落,只听一声轻嗤响起。

“您去问问他,人家女孩肯跟他结吗?”

容君珩倏然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

“祖母既然要我教,那就彻底放手什么也别管。等过完春节,我会带他走。”

“还有,您搞错了一件事,我的继承人,不是非得我儿子不可。”

容老太太怔住,看着容君珩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苍老面容变得冷厉。

除了小澈,他还能把偌大家业传给谁。

*

离大年三十还有五天,阮芷跟宋染吃了午饭,送她到高铁站坐车后就准备回阮家。

不想人还在半路就接到阮修明电话,说阮老爷子病危,让她赶紧去医院见他最后一面。

等她赶到医院时,阮修文一家三口已经在了,一旁还站着阮老爷子的助理和两名律师。

气氛沉重。

病床上,阮老爷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面色发青。

微睁着混浊没有焦距的眼,嘴里似乎一直在呓语:“……修……齐……”

沉寂的病房里,众人听得清清楚楚,面色各异。

老爷子叫的是他已经去世的大儿子,阮修齐。

二十多年前,阮修齐因执意要与阮芷母亲结婚,被他赶出家门,自此,父子俩再没见过一面。

阮修齐的名字在阮家更是禁忌。

谁会想到老爷子临终之际,念着的竟然是他。

阮芷看着床上的老人,眼底毫无波澜。

爷爷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他恨她妈妈把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一个只知情爱,不受他管控的普通男人。

恨到儿子去世后,对他唯一的女儿也满心憎恨,视如仇人。

要不是小叔坚持要把她接回来养,这会儿,她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讨生活。

阮老爷子去得很快,医生宣布死亡时,病房里异常安静。

阮佳佳和小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一脸期待地望向律师。

“孙律师,爷爷的遗嘱……”

阮佳佳迫不及待开口。

沉着脸的阮修明也看过去。

面无表情的孙律师环顾几人,从包里拿出文件,开始宣读:

“根据阮老先生生前意愿……”

一长串话从他嘴里念出来,阮佳佳和林青岚脸色越来越难看。

“……另外,茗品阁的两套别墅,以及阮老先生所持有阮氏股份的20%归阮芷小姐所有。”

孙律师话音刚落,阮佳佳就怒气冲冲跳了起来:

“孙律师,你一定是搞错了,不是说只给了阮芷5%股份吗?怎么会变成20%?还有茗品阁的别墅,爷爷明明说是留给我的。”

两套别墅就价值上亿,更别说20%股份每年能分到的公司红利。

而她得到了什么?

一辆跑车,还有奶奶留下来的一堆珠宝首饰,除了平时穿戴,宴会撑撑场面外毫无用处。

爷爷连一套不动产都没留给她。

孙律师伸手顶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淡声说:

“阮小姐不用怀疑遗嘱的真实性,我们是在阮老先生意识非常清醒的情况下,严格遵守法规做下的记录。”

“孙律师,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我对我爸的遗嘱没有任何异议。”


“你爸早跟阮家断绝关系了,你能留在阮家,那是我爸看你可怜收留你,阮家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爷爷死了,她爸又只有她一个女儿,等他一死,当然全都属于她。

哪知道爷爷病糊涂了,临死还摆了她一道。

“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给你。”

阮芷面色平静,“做为交换,你把东西还给我。”

阮佳佳怔住,与林青岚对视一眼。

“你忘了,爷爷的遗嘱是有附加条件的。”

阮佳佳撇嘴,“你耍我呢。”

“我是认真的。”

阮芷眸光清冷坚定,“等我结了婚,遗嘱一生效,我就转让给你。”

“不过,你得先让我看到东西,证实东西真的在你手上。”

看阮芷的神态不像开玩笑,阮佳佳立马就心动了。

就连林青岚也若有所思盯着阮芷审视,问道:

“你准备跟谁结婚?你别忘了,是要你小叔指定的人选。”

“这就不用小婶操心了。”

阮芷对上她锐利眸子,淡定自若,

“我保证能拿到遗产跟佳佳做交易,20%的股份呢,你们甘心让我拿到手?”

她微抬下颌,眉眼间透着一丝挑衅。

“胡闹!”

突如其来的一声怒斥打断两人对峙。

阮修明被佣人推着轮椅到餐桌旁,厉眼扫过林青岚母女俩:

“遗产是老爷子留给小芷的,你们打什么主意!”

“还有你,小芷。”

他眸光一转,失望地看着阮芷,

“爷爷留给你的东西,说白了那是他对你和你爸这么多年的亏欠和弥补,让你结婚,是想确保你能有个好的归宿,你现在却拿来做交易?婚姻是儿戏吗?这么短的时间你想跟谁结婚?”

他语气越来越重。

阮芷低眸避开他视线,眼底溢满浓浓的讽刺。

婚姻要不是儿戏,又怎么会立这样的遗嘱。

要真觉得亏欠,早干嘛去了?

当年爸爸出了场意外,妈妈上门求助时,怎么不觉得亏欠伸手帮一把,反而更将他们一家往绝路上逼?

那时她是年龄小,但并不代表没有记忆。

“小叔,我有结婚人选,虽然不是你指定的,但你肯定能满意。”

“佳佳既然不愿意把东西还给我,我只能跟她做交换了。”

“谁?”

阮修明眉头越皱越紧,“容少?”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人选。

阮佳佳和林青岚也不约而同地紧盯着阮芷,似是生怕看到她点头承认。

阮芷要真是嫁给容家太子爷,哪还会在乎阮家那20%的股份。

她们股份是拿到手了,可也从此被阮芷踩在脚下,要仰她鼻息,这让她们怎么甘心。

阮芷将三人神情尽收眼底,静默片刻后,樱唇轻吐:“不是。”

“时候到了,小叔自然会知道。”

“他比容澈更优秀,更有权势。”

年纪也更大,还是容澈他爸。

她心里腹诽,这话当然不能现在说出口。

一听这话,阮佳佳讥笑一声:

“你还真能吹,在这榕城我就没见过比容家更有权势的人。”

“你没见过,不代表并不存在。”

阮芷眸光流转,斜眼睨着她,“只能说明你见识太少。”

“你……”

阮佳佳被气得红了脸。

林青岚到底年长,知道阮芷不会有的放矢,把阮佳佳拉坐下,示意她别冲动。

阮芷的结婚对象,阮修明该比她们母女俩还在意呢。

“小芷,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朋友,小叔都不知道。”

阮修明握着轮椅的手不断收紧,

“结婚的事不急,你再考虑清楚,东西我会让佳佳还给你,交易的事都不许再提了,今天是除夕,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顿团圆饭。”